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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四部) - 2,1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2640 ℃

                第七章

  上文说到聂书青欲杀余伯年,不料半空中一声长啸传来,跟着一道青色刀光猛然暴起,越过余伯年后直劈聂书青而去,聂书青大吃一惊,半空中猛然一个鹞子翻身,堪堪躲过了这一道刀光,落地后一连退了数步,满脸惊疑看着余伯年身后。

  余伯年亦是吃了一惊,急忙转头看向身后,只见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手中赫然拿着一把纯金打造的大刀。

  聂书青看着那汉子手中的金刀,一个名字脱口而出:「你是『金刀』杨敛!」

  来人正是杨敛,他将手中金刀轻轻一挥,冷笑道:「原来大名鼎鼎的长青帮副帮主也认得杨某,实在是荣幸之至。」

  聂书青看着杨敛手中金刀,又回想起方才那一道青色刀气,不由问道:「你练的是什么武功,为何会有青色的刀气?」

  杨敛哈哈一笑,手中金刀一摆,冷冷道:「既然聂副帮主如此好奇,杨某就让你见识一下。」说着整个人一跃而起,跃至半空后金刀高举,跟着一刀狠狠挥下,一道青色刀气随着刀锋扑面劈向聂书青。

  聂书青不敢托大,往后连退数步,跟着侧身躲过刀锋,继而一掌朝杨敛左肩狠狠拍出,内力带起掌风席卷向杨敛。杨敛一声冷哼,手腕一转,金刀改劈为削,横削聂书青腰间,聂书青眼神一缩,足尖一点,整个人凌空越过金刀,双足连踢,直踢杨敛面门。杨敛刀交左手,瞬间举起右拳,猛然打出数拳,砰砰声中,二人各退三步,却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聂书青看着杨敛,心中又惊又怒,杨敛在江湖中如此有名并非是因为他的武功,而是因为他手中那把纯金打造的金刀,相反的,他的武功虽然亦可跻身江湖一流高手,但在聂书青这些绝顶高手眼中,杨敛那套『金乌刀法』完全不入流,可如今这个不入流的杨敛竟能与自己打了一个平手,怎不让聂书青又惊又怒。

  聂书青紧紧盯着杨敛,眼中凶光频闪,右手缓缓摸向腰间,杨敛一怔,继而面色开始变得凝重,金刀在身前摆了一个架势。一旁的罗云亦是面色冷峻,他依稀想起江湖中的一个传言,说是这聂书青手上武功虽然厉害,但最厉害的还是他的一柄独门兵器,靠着这兵刃,聂书青打败了不少江湖中的绝顶高手,此刻看他这番模样,怕是要用兵刃来与杨敛一战了。

  聂书青将手摸向腰间,此时他的衣服早已经穿上,右手在腰间一抽一拉,继而一根长愈尺许的兵刃从其腰间的衣服上被抽了出来,接着迎风一抖,哗啦啦一声响,这兵刃霎时变得笔直,赫然是一柄软剑。

  杨敛眼神一缩,完全没有料到聂书青手中的兵器竟然是一把软剑,江湖中用软剑的人并不多,只因这软剑极其难练,若非内力足够,一般人根本无从控制。

  聂书青看着杨敛,缓缓举起软剑,剑尖微颤,直指杨敛咽喉。聂书青冷冷道:「杨敛,本座平日里从不轻易使用这把软剑,今日你能死在这把软剑之下,也可以瞑目了。」说着一声长啸,啸声中充满了内力,震得人耳膜隐隐生疼,杨敛眼神一凛,正待开口,却见聂书青早已一跃而起,剑尖直指自己的前胸。

  杨敛大喝一声,金刀一挥,直接迎了上去,刀剑相交,发出一阵刺耳的金铁交鸣声,杨敛正想撤刀再出一招,却见那软剑一下子紧贴住了刀身,跟着剑尖一卷,竟然越过刀身直刺自身面门。

  杨敛大吃一惊,千钧一发之间身子往后一仰,剑尖沿着前胸擦身而过,杨敛急忙撤回金刀,一连劈出三刀,每一刀都带起了青色的刀气,直奔聂书青要害而去。

  聂书青冷哼一声,舞起手中软剑,将杨敛劈来的三刀尽数挡下,跟着连刺三剑,每一剑都从一个诡异的角度刺出,直让杨敛防不胜防,几次都险些被剑尖刺中。

  杨敛连退数步,此时冷汗早已遍布全身,他虽然从青木令上习得了青木真气,但亦只是内功突飞猛进而已,招式却依然还是先前的那套金乌刀法。

  聂书青满脸冷笑,软剑犹如出洞的毒蛇一般,招招不离杨敛要害,杨敛脚下不住后退,金刀左支右挡,破绽百出,聂书青瞅准一个机会,软剑突然在半空中连续折了三次,绕开杨敛长刀,一下子狠狠扎在了他的左肩上。这一下虽然扎得不深,却依然带起了一片皮肉,杨敛左肩霎时变得一片鲜红。

  聂书青一招得手,又是唰唰唰连刺三剑,每一剑都从极其诡异的角度刺出,杨敛一连后退数步,待得身子站定后金刀猛然在前后左右各劈八刀,却是他那一招『八方藏刀势』,刀锋带着青色的刀气,将聂书青的软剑挡在了一边。

  二人又斗数招,越斗杨敛心中越是心惊,这聂书青剑法实在高明,再配合手中那把软剑,几乎让自己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杨敛心知今日若是自己败了,只怕在场众人一个也逃不出聂书青的毒手,当下一咬牙,跟着大吼一声,刀光如水银泻地一般挥出,竟是突然之间猛攻了起来。

  二人攻守之势立换,聂书青倒是不急不躁,将杨敛的招式一一挡下,他见杨敛心中似乎存了拼命的心思,倒也不愿与他斗个两败俱伤,稳稳挡下他的招式,待其内力不继之时再一举将其击败。

  不料二人斗了许久,杨敛内力依然十分充沛,没有丝毫力竭的迹象,聂书青见了暗暗心惊,二人又斗数招,杨敛猛然发出一声大喝,跟着金刀猛劈数刀,青色刀光直卷向聂书青而去。聂书青冷哼一声,剑尖微颤,一连抖出数朵剑花,将刀气尽数挡下,正要反戈一击时,忽觉手中一重,剑身竟牢牢粘在了金刀上,丝毫动弹不得。

  聂书青大吃一惊,不知杨敛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将自己的软剑牢牢粘住。聂书青手上用力,急欲夺回长剑,却觉刀身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内力,长剑几欲脱手,聂书青一惊,急忙运起内力与杨敛抗衡起来。

  原来杨敛心知自己单凭武功招式绝不会是聂书青的对手,但若是要比拼内力就不一定了,自己自从习得青木真气,内力雄厚犹如山川大海一般,以此来与聂书青硬拼,说不定就能博得一线反败为胜的机会。

  事实也的确如此,聂书青虽然亦是一代绝顶高手,但其并不以内力擅长,反而擅长的更多是一些武功招式,如今其一着不慎,竟被杨敛逼得只能硬拼内力,可说此时就已经落入了下乘。

  二人站在一处,掌中各执刀剑,虽然没有半点刀光剑影,但却比先前更要凶险万分。杨敛聚起丹田内的青木真气,源源不断注入掌中的金刀内,金刀猛然发出一声长吟,跟着又闪过一道金光。聂书青虽然不以内力见长,但与杨敛相比也可说是不相上下,当下亦将内力注入软剑中,一刀一剑紧紧贴在一起,各自承受着对方内力的冲击。

  但听得刀剑交鸣,二人内力不断冲击着对方的兵器,内力不断以二人为中心向周围激荡。聂书青的内力虽然不弱,但终究不比杨敛的青木真气,二人比拼片刻,聂书青竟然有一丝内力不继的感觉。

  聂书青心中暗惊,不想杨敛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此时他隐隐落入下风,杨敛的青木真气不断透过金刀冲击着他的软剑,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聂书青此时心中已有了退意,但又不甘心失去如此大好局面,他犹豫再三,却一时有些分神。杨敛觑得机会,猛然间一声大喝,鼓起全身真气,一股脑透过金刀压了过去。

  聂书青浑身一震,跟着软剑猛然发出一声长吟,声音中似有痛苦之意,杨敛猛然撤刀退后,跟着一刀狠狠劈出,聂书青手忙脚乱之中挥剑抵挡,但听得一声巨响,软剑竟然被金刀一劈为二,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杨敛一刀将聂书青软剑砍为两截,正欲再度出刀,不料聂书青忽然口中大喊一声『着』,跟着眼前一花,一道寒光直射面门,杨敛吃了一惊,急忙侧身避开,聂书青趁此机会一个纵身,身子扑啦啦飞至半空,凌空在屋檐上用力一点,整个人犹如一只大鸟般霎时飞出了庄园,趁着夜色远遁而去。

  杨敛站在院中看着聂书青远去,片刻后方才收起金刀,急忙奔至罗云身边,一把将他扶了起来,口中关切道:「罗兄弟,你没事吧?」

  罗云摆了摆手,道了声没事,又几步走到余伯年身边,低声道:「余庄主,你没事吧?」

  余伯年抱着陈氏,低着头一声不吭,此时的陈氏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却是早已死去,胸前那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依然沿着她姣好的身子缓缓往下流淌。余伯年头发散乱搭在脸旁,右臂缓缓耷拉在了一旁,断剑放在了左手侧。

  罗云看着余伯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才好,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二女,轻轻叹了口气,陈氏虽然曾经用强硬的手段与他有过短暂的交欢,但今日一幕却也深深震撼了罗云,一介弱女子竟然刚烈至此,直教一众男儿钦佩之至。

  此时院中又有几声呻吟声响起,却是仅剩下的数名武师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间有一人见余伯年抱着陈氏坐在了地上,急忙起身将他扶进前厅,剩下数人则将众多武师的尸体排列整齐,等着来日再行安葬。

  厅内众人各自忙碌着,却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杨敛扶着罗云在一旁坐下,心头有些感慨。半晌过后,罗云突然问道:「杨大哥,你怎么会来到此地?」

  杨敛笑了一下,正要说话,却猛然听见庄园侧门处,传来了『笃笃笃』三声极其轻微地敲门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八章

  上文说到杨敛正欲说话,忽然听到侧门处传来极其轻微地几声敲门声,本来侧门离此颇有些距离,但此刻整个庄园都是寂静无声,这几声敲门声就显得格外刺耳。众人皆是一愣,继而面面相觑,杨敛正欲去开门,罗云轻声说道:「值此非常时刻,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杨大哥千万慎重。」杨敛面色凝重,重重点了点头,随后举步往侧门处走去。

  侧门离前厅有些距离,杨敛踏着积雪走过去,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到得侧门处,他将金刀摆在身前,轻轻开了一道门缝。

  侧门缓缓打开,门外之人似乎并没有急于进来,杨敛躲在门后屏息凝神,忽然听得门外发出『咦』的一声。

  这一声犹如信号一般,杨敛足尖一点,整个人霎时从侧门穿出,跟着金刀一摆,刀锋瞬间画了个圈,将来人困入圈内。

  来人武功似是不弱,眼见杨敛突然间出手,丝毫没有半点惊慌,左脚后退半步,右手抽出腰间佩剑一连抖出两朵剑花,分刺杨敛双肩,未待招式使老,半途中手腕一抖,二剑忽而并成一剑,直刺杨敛咽喉,正是一招『华山剑法』。

  杨敛认得这招剑法,心下大吃一惊,金刀往后一荡,挡住来人刺来的长剑,脚下连退三步,同时口中大叫道:「居然是『华山剑法』,阁下到底是谁?」

  来人见杨敛轻松挡住他的剑招,亦是吃了一惊,再听得杨敛语气中似乎并无敌意,亦是后退一步站定,跟着一扯头上的面巾,露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来。

  杨敛定睛细看,只觉有些眼熟,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却是罗云的声音:「谢天雄?!」

  杨敛吃了一惊,他自然也知道华山派被灭一事,那谢天雄越过杨敛看过去,见罗云倚在侧门前,不由抱拳苦笑一声:「罗少侠,久违了。」

  二人将谢天雄让入庄园,谢天雄见院中摆了数十具尸首,不由吃了一惊,急忙问道:「罗少侠,此间发生了何事,怎地会有如此多的尸首?」

  罗云一声苦笑,将事情一五一十道来,谢天雄听罢直奔前厅,见了余伯年后跪地大哭道:「余家庄遭此大难,实因晚辈之过,晚辈死不足惜,还望前辈振作精神,以图他日报仇。」

  余伯年见了谢天雄,身子微微颤抖,起身想要扶他,却因伤势无力颓坐在了椅子上,早有杨敛上前将谢天雄扶起,安顿在了一旁。

  众人坐下一时无言,半晌后罗云方才开口道:「谢大哥,江湖中都在传言,说你为了白金令杀了华山派满门上下,此事是真是假?」

  谢天雄苦笑道:「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谢某如今早已成了一只丧家之犬,只求找个僻静之处了此残生罢了。」

  杨敛闻言说道:「你就不想洗脱这冤名?」

  谢天雄一愣,抬头看向众人,问道:「莫非诸位皆认为谢某是无辜被人陷害的?」

  罗云咳嗽一声,道:「谢大哥,你贵为华山派首席大弟子,原本待掌门百年后,自然是由你继任,这白金令也会传到你的手中,你完全不必做下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情,依小弟看,定是有人嫁祸与你,他得了那白金令,而黑锅自然就由你背了。」

  谢天雄长叹口气,继而精神一振,直起身子道:「说到白金令,不知几位可曾知道近日江湖上发生的一件大事,谢某也是因为这事才前来此地寻求余庄主的帮助。」

  众人面面相觑,罗云问道:「我等在此地逗留了数日,完全不知江湖上发生了何事,谢大哥可否说来听听。」

  谢天雄环视四周,见众人皆望着自己,方才缓缓开口道:「据闻白金令已经重出江湖,现在在一神秘人手中,而那神秘人也已经习得白金令上的武功。」

  众人一震,继而又听谢天雄说道:「这人携白金令重出江湖,行为十分张狂,更放下豪言欲一统江湖,前有江南『飞鱼帮』,以及淮北『天门派』不服,被其杀上门去,将两位帮主与门主尽皆杀死,又将不服他的众多帮众赶尽杀绝,现下这一帮一派已经先后臣服与他,此人更是放出豪言,接下来便要上蜀中青城派,欲与掌门观澜子商议并派一事。」

  众人闻言眼神中皆有惊色,一旁的一名武师问道:「飞鱼帮与天门派只是小门小派,不足一提,但青城派乃是蜀中第二大门派,只在峨嵋派之下,掌门观澜子武功高强,派中更有无数高手,这人竟然如此张狂,难道其武功当真已经天下无敌了不成?!」

  谢天雄摇了摇头,道:「此事我亦只是听说,但飞鱼帮与天门派虽然是小门派,但两位帮主与门主武功也是不弱,此人能够相隔数天便杀死二人,武功之强可想而知。」

  罗云与杨敛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忧色,二人深知五行令中所藏武功的厉害之处,杨敛只是习得了青木真气,便能与成名许久的聂书青一战,这白金令上的武功自然也不会弱到哪去,如今此人放下豪言欲一统江湖,只怕还藏有更加厉害的后招,整个江湖中恐怕又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众人一时无声,各自想着心事,那谢天雄又道:「谢某此番来余家庄,便是想请余庄主出面,邀请各路豪杰共同商议此事,一来阻止此人阴谋,二来也能还谢某一个公道,替我师父师娘以及惨死的其他华山派弟子报仇。」

  罗云点了点头,道:「既然白金令已经重出江湖,谢大哥身上的污名自然已经除去,剩下的便是如何给华山派上下报仇一事了,只是此人武功高强,报仇一事还需从长计议。」

  谢天雄看着罗云,神色恳切道:「罗少侠,谢某一人定然不是那厮的对手,还请罗少侠为了江湖公义,替谢某主持这个公道。」

  罗云点了点头,但面上又露出一丝为难之色,道:「若是放在平日,在下自然是义不容辞,但如今在下也有一些难言之隐,怕是有心无力了。」

  谢天雄闻言一惊,急道:「罗少侠武功高强,又颇有正义之心,此次若是袖手旁观,只怕谢某此生报仇无望了。」说着面上渐现悲色,声音竟是有些呜咽起来。

  罗云苦笑一声,道:「谢大哥,莫非在下不愿帮忙,只是,只是。」罗云说着环视一下四周,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本欲说出武功尽失一事,但又想到如此一来林落的处境便会愈发尴尬,便将话咽回肚子里,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谢天雄见他似乎不愿多说,一时间悲从中来,良久猛然站了起来,看着罗云冷冷道:「既然罗少侠不愿惹火上身,谢某也不强求,本来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告知各位白金令一事,如今话已传到,谢某在此地也没其他事了,就此告辞。」说着对着余伯年拱了拱手,大步往外走去。

  眼见罗云被谢天雄误会,一旁站立着的如玉忍不住了,大声道:「你这人好不懂道理,我家公子如今武功俱失,又如何能替你主持公道。」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杨敛急忙问道:「罗兄弟,如玉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武功怎么会被废掉,当今江湖中又有谁能够废掉你的武功?!」

  罗云面带苦笑,见再也瞒不住了,遂将北海城中发生的事情尽数说了,众人闻言先是一愣,继而一脸愤慨,那谢天雄大叫道:「那林若海真是枉称『北海钓叟』四字,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暗害罗少侠,他日若让谢某遇见,定饶不了他。」众人亦是纷纷怒斥林若海的行为,一时间群情激奋,大有立时出发前往北海替罗云报仇的趋势,林落夹在众人间,面色异常尴尬。

  罗云回头,见林落低着头,面色涨得通红,手指绞着衣角甚是尴尬,急忙止住众人,道:「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亦是枉然,此事先放一边,还是先商议如何阻止那神秘人的阴谋再说。」

  谢天雄亦冷静下来,道:「如今罗少侠武功尽失,我亦不是那人对手,若是要阻止那人,只怕要前往蜀中青城派,与观澜子前辈一道联手才行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沉默不语,罗云等人与观澜子在北海城中便有旧恨未了,如今自然是不会前往青城,剩余余家庄众人亦对此事兴趣寥寥,亦是不愿前往千里之外的蜀中。一时间整个前厅中鸦雀无声,弄得谢天雄好不尴尬。

  此时余伯年终于站了起来,摆了摆手,沙哑着声音道:「谢少侠远来,身子定然有些疲累了,还是先歇息一晚,此事容后再商量。杨大侠救了余某庄中上下,余某感激不尽,今晚就在庄中歇息一晚,到得明日,余某再正式向杨大侠表达谢意吧。」众人听他如此说,遂各自散去,杨敛自与罗云等人一道去了客房。

  余家庄内客房颇多,罗云与如玉住了一间,杨敛和林落各自又住了一间,罗云与如玉回房后正欲歇息,忽听杨敛在门外唤道:「罗兄弟可曾睡下了?」

  罗云与如玉对视一眼,知道杨敛定是因为罗云武功俱失一事前来,如玉笑了一声,道:「看来今晚奴家只能去与林姑娘挤一挤了。」遂打开房门对着杨敛施了一礼,转身进了隔壁林落的房间。

  杨敛踏进房中,转身将门紧闭,见罗云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笑道:「罗兄弟还不曾睡呢?」

  罗云起身倒了两杯茶,又将桌旁坐下,道:「杨大哥深夜来访,定是为了小弟武功一事吧?!」

  杨敛看着罗云,笑道:「罗兄弟,我看你神色,似乎丝毫不为此事苦恼啊。」

  罗云喝了口茶,淡淡一笑,道:「事已至此,苦恼又有何用,倒不如看开一些,若是就此退隐江湖,与如玉一起在江南平平稳稳渡此一生,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杨敛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叹道:「只怕其他人不这么想啊。」

  罗云闻言默不作声,只是挂着淡淡的笑容,杨敛又道:「罗兄弟,你得罪了长青帮,又得罪了青城派,如今若是他们知道你没了武功,定然不会就此放过你,只怕到时候不但你自身难保,还会连累了你身边的其他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九章

  上文说到杨敛欲劝说罗云重整旗鼓,想方设法恢复武功,罗云经过先前一战,颇有些心灰意冷,只想与如玉回到江南安稳渡过一生。杨敛闻言冷笑道:「罗兄弟,你想退隐,可别人能够同意吗,长青帮与青城派会放过你吗,你没了武功,对于他们来说便是砧板上的一块肉,生死全掌握在他人手里,到时仇家若是上门,非但你自身难保,如玉亦逃不过这般厄运。你再想想,如玉这般绝色女子,若是落到了他人手里,下场只怕会更惨。」

  罗云眼皮跳动,似乎已经看到如玉被他人压在身下拼死挣扎的样子,面色逐渐转冷。杨敛又道:「罗兄弟,我已习得青木真气,你若同意,我便先用真气替你疗伤,或可找到一线希望也说不定。」

  罗云闻言沉默不语,良久方才抬头道:「既然如此,就麻烦杨大哥了。」说着盘腿坐在了床上。

  杨敛盘腿坐于罗云身后,双掌抵住他的后心,将青木真气缓缓输入他的体内。内力先是在罗云丹田处游走一圈,又沿着奇经八脉走了一圈,但见杨敛面无表情,忽而身子一震,面上显现出疑惑的神色,良久收回手掌,只是摸着下巴沉吟不语。

  罗云见杨敛面色有些反常,急忙问道:「杨大哥,是不是我体内有什么异常?」

  杨敛点了点头,道:「罗兄弟,我用青木真气沿着你的全身游走了一圈,发现一件极其古怪的事情。你的丹田处确实已经没有了半点内力,筋脉中也是空荡荡的,但唯独在任督二脉中,我的青木真气像被一堵墙堵住一般,丝毫进不去,此事看来颇为奇怪,我一时也说不准是何原因。」

  罗云紧皱眉头,半晌后突然问道:「杨大哥,会不会我的内力并没有被废,反而是被封在了这任督二脉之中,我的内力浑厚,是以反而将你的青木真气挡在了任督二脉之外。」

  杨敛想了半晌,点了点头,说道:「也有这种可能,不过还需用内力进到任督二脉中探查一番才行。」

  罗云此时也已经兴奋起来,若真如二人所言,只需将任督二脉中的内力重新释放到丹田之中,那武功完全可以恢复过来,自己也不必再重新开始苦练了。

  二人又商议一阵,杨敛再次将一丝青木真气缓缓输入罗云体内,再次往任督二脉中慢慢试探,半晌过后杨敛收回手掌,有些沮丧地摇了摇头,罗云心下有些失望,又见天色已晚,道:「杨大哥,此事不必过于心急,如今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歇息一晚,明日再想办法吧。」杨敛点了点头,遂又叮嘱了罗云一般,方才转身回到自己屋内。

  杨敛前脚先走,后脚如玉便进了房间,罗云见了笑道:「你不是说要与林姑娘挤一挤吗,怎地又回来了?」

  如玉转身闭紧房门,道:「我原本以为杨大哥会在这里呆上一晚,现下杨大哥都已经走了,我自然要回来了。」又见罗云面上微微有些笑意,又笑道:「公子满面春风,莫不是武功能够恢复了?」

  罗云忍不住心下得意,想先前与杨敛的一番计较说与如玉听了,如玉听罢异常开心,笑道:「公子实乃吉人天相,如此一来,奴家也不用日夜担心地睡不着觉了。」

  罗云闻言一愣,再看向如玉,见其眼圈微微有些发黑,知道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担惊受怕,又想起这些日子里如玉对自己不离不弃,心下感动,一把搂过如玉,心疼道:「这些日子里真是辛苦你了,待有朝一日我的武功恢复了,定要好好补偿与你。」

  如玉依偎在了罗云怀里,柔声道:「奴家不要什么补偿,只求以后能够时时陪在公子身边,这样奴家便满足了。」

  罗云心下颇为感动,也不多言,低头封住了如玉的娇唇,二人搂在一起热吻,直到互相透不过气时方才依依不舍分开。

  罗云看着烛光下的如玉,见她面色微红,显得比平日更要娇艳几分,手掌抚上她的前胸,隔着衣服轻轻揉搓着她的玉乳。如玉娇吟一声,身子几乎躺倒在了罗云怀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

  罗云轻轻解开如玉的衣服,露出里头一对光洁白皙的玉乳,乳尖微挺,犹如细雨下的草莓一般微微颤抖,罗云伸出双指轻轻捏住那一粒乳头,其上褶皱传来的触感令他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如玉发出一声呻吟,整个人略微有些颤抖起来。

  罗云的手掌轻柔地揉捏着如玉的玉乳,另一只手则沿着小腹一路下滑,现在平坦的腹部停留了一会,继而慢慢向下滑进了她的裤子里,直接就覆盖住了那片早已潮湿泥泞的芳草地。

  如玉一声呻吟,身子犹如一滩烂泥一般倒在罗云的怀中。罗云手指悄然滑进她的阴户中,阴户中此时早已是淫水泛滥,沿着阴道一路流出,将阴户周围尽皆打湿。罗云的手指在其中用力抠了几下,如玉便有如遭到雷击一般浑身颤抖。

  「公子,你要了奴家吧。」如玉不停呻吟着,说话声低不可闻。

  罗云笑了一声,手指快速捏上了阴户上方那粒阴核,原本有如米粒一般的阴核此时早已涨成如花生米一般大小,且早已凸了出来,其上泛起一阵肉色的光芒。

  罗云对着如玉上下其手,将如玉抚弄得是气喘吁吁。如玉似乎有些按捺不住,玉手一下子探进了罗云的裤裆中,抓住他的阳具不停上下套弄着。

  二人前戏良久,皆早已按耐不住体内欲火,如玉一个翻身跪倒在罗云胯下,三下五除二解开他的裤子,将一根青筋毕露的阳具套弄了几下,继而膻口一张,将整个龟头含进了口中。

  罗云轻吸口气,享受着如玉舌尖的伺弄。如玉的舌头犹如出洞小蛇一般,时而紧紧裹住阳具用力吸吮,时而又轻触龟头刮弄一番,将罗云伺候地连连呻吟不止。

  罗云伸手按住如玉的脑袋,阳具疯狂在她的口中抽插着。如玉张大了嘴巴,尽力将阳具尽数吞入口中,罗云的阳具颇长,龟头几乎直插她的咽喉深处,好在如玉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非但没有半丝不适的感觉,反而心头愈加兴奋不止。

  罗云在如玉口中抽插半晌,方才觉得欲火有些微发泄出来,如玉一边舔着罗云的龟头,一边斜着眼睛媚眼如丝看着罗云,罗云见其津津有味吃着自己的阳具,原本稍有些平复的欲火一下子又猛然涨了起来,一把抱起如玉,随后将她用力抛到了床上。

  如玉一声惊呼,身子重重摔在了锦被上,未待反应过来,罗云早已是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又将其双腿一分,阳具猛然插进了阴户中,继而用力抽插起来。

  如玉高高举起双腿,口中不停发出高亢的浪叫声,胸前一对玉乳因为阳具的抽送随着身子不停前后晃动着,看着着实惹人怜爱。罗云一把抓住其中一只玉乳,又将脑袋低了下去,一口衔起另外一只乳头,衔入齿间不停上下厮磨着。

  如玉情到浓处,一把按住罗云的脑袋,将其按在自己一对玉乳上面,口中大声浪叫。罗云下体奋力在其阴道中抽插,但觉阴道将自己的阳具裹得越来越紧,腔壁上的嫩肉犹如会动一般,紧紧挤压着阳具,似乎想要将其排出体外一般。罗云倒吸一口冷气,急忙屏息凝神,趴在了如玉身上一动不动,惟恐一不留神精关失守。

  这一下如玉倒是不乐意了,她躺在罗云身下,下体不停向上撞击,又扭动玉臀,与罗云的下体紧紧厮磨在了一起。罗云急忙止住如玉的动作,如玉有些不明所以,见罗云面色潮红,急忙问道:「公子可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罗云摆了摆手,有些尴尬道:「这倒不是,只是你下体裹得实在太紧,我怕精关失守,先稳一稳再说。」

  如玉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趁着罗云不注意时猛然将他从身上掀了下来,未等罗云反应过来,一下子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如玉俏脸通红,满脸媚笑看着罗云,玉臀微抬,手扶阳具对准阴户,继而慢慢坐了下去。

  「公子,还是让奴家来好好伺候你吧。」如玉边说边扭动腰肢,将一个玉臀不停在罗云下体处用力前后耸动着,二人下体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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