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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四部) - 2,2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9150 ℃

  罗云扶住如玉的翘臀,不停按压着她粉嫩的臀肉,如玉口中娇喘吁吁,继而支起双腿,膝盖用力,整个身子直上直下,不停套弄着罗云的阳具,二人下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如玉双手撑在罗云胸膛上,下体不断套弄着他的阳具,俏脸通红,口中不停娇喘,一双媚眼勾弄着罗云,胸前一对玉乳随着身子不停上下晃动。罗云将手从其玉臀处拿开,继而抓住她的一对玉乳,用力不停揉搓着,下体也配合着如玉不停向上挺动。

  如玉紧闭双眼,将头颅高高仰起,口中浪叫连连,长发随着身子不停飘舞。二人如此肏弄一阵,罗云愈发觉得不过瘾,一下将如玉从身上掀了下来,又将她摆成一个母狗趴跪般的姿势,抓住她的翘臀,用力掰开臀缝,将一根阳具狠狠插了进去。

  尚未待如玉发出声来,罗云早已将阳具直插到底,继而用力抽插,他的阳具颇长,几乎一直插到了阴道深处,如玉大声浪叫着,不停扭动腰肢,意图让阳具再深入一些。

  罗云不停抽插着如玉的阴户,手掌疯狂扇着她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如玉白皙的玉臀上遍布红色的指印,但她非但没有觉得丝毫疼痛,反而心下愈觉刺激,口中嗷嗷叫着,犹如发情的母狗一般。

  二人再抽插一阵,罗云只觉龟头不停跳动,他深吸一口气,阳具又在阴道中急速抽插了几十下,继而精关一松,一股滚烫的阳精从龟头处喷涌而出,直直射进了如玉的阴户深处,如玉被这阳精一趟,猛然间发出一声极其高亢的淫叫声,继而浑身开始颤抖起来,阴道深处一股淫水亦是从二人交合处直喷了出来。二人竟是在同一时间一起到达了高潮……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章

  上文说到杨敛二人发现罗云的内力并未被废,而是被封在了任督二脉之中,罗云大喜之下欲让杨敛强行用青木真气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脉,不料其内封存的内力实在太强,杨敛的青木真气屡次无法破门而入,二人一时间颇为沮丧。

  一行人又在余家庄住了几日,期间帮着余伯年将陈氏和一众的武师安葬了,余伯年心情一直没有缓过来,每天倒有大半时间呆在陈氏的墓前,罗云虽然曾被那陈氏用强交欢,心中倒也有些钦佩她那日做出的举动。

  又过了几日,杨敛每日皆往罗云处为其疗伤,无奈罗云曾经的内力实在过于深厚,将任督二脉牢牢封住,杨敛屡试无果,不由苦笑道:「罗兄弟,我看若是要打通你的任督二脉,江湖中怕是再没人能做到了。」

  罗云心情虽然失望,倒也没有过于沮丧,反而淡笑着安慰杨敛道:「杨大哥,说不定这是老天要我退隐江湖,这样也好,小弟以后就不用再管江湖中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情了。」

  杨敛见罗云反而强颜欢笑来安慰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突然心念一动,又道:「罗兄弟,我曾见你与那欧阳靖交过手,当时你二人斗了个旗鼓相当,说不定他可以帮你打通经脉,将其间内力释放出来。」

  罗云闻言眉头一皱,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事,自从欧阳靖救下他之后,便称教内有要事需要办理,随即便匆匆离去,二人相聚不过半日,不过倒看见了莫瑛随在他的身边。罗云对莫瑛一直心有歉疚,如今见欧阳靖陪在她的身边,心中倒也好受了不少。

  罗云现在对于莫瑛的感情不知不觉早已转变为了歉疚,二人当初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致使现在犹如路人一般,罗云被欧阳靖救下之后,莫瑛曾在远处站着看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上前与他相认。莫瑛认识罗云身边的林落,却又不认识如玉,见二人状态亲密,知道自己在罗云心中的地位早已被他人代替,不由有些心灰意冷。暗想自己千里迢迢来找罗云,却见到他与其他女人在一起,心下打击可想而知,是以只在远处看了几人一眼,随即便离开了。

  杨敛见罗云低头不语,又道:「罗兄弟,那欧阳靖内力浑厚,可与你旗鼓相当,若能找到他,定能助你恢复武功。」

  罗云苦笑一声,旋即突然又想到一事,问道:「杨大哥,我差点忘了,你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嫂子怎么样了,病可好了?」

  杨敛一愣,未料到罗云会问这事,遂笑道:「这青木真气不愧是江湖中最顶尖的内功之一,既能杀人亦能救人,我自从练成这青木真气之后,便每日将一丝内力输入我夫人体内,不过数天,她已能下地走路,再过几天,原先的症状竟然全都消失了,我又让她依照青木令上的口诀修习了一遍,如今她体内倒也有了几分青木真气。」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罗云,又道:「罗兄弟,我将青木令交与我夫人修习,你不会怪我吧?」

  罗云闻言笑道:「自打小弟将青木令交给杨大哥,此令就是杨大哥之物,你随便交给任何人,这也与小弟无关。」罗云又正色道「只是小弟有一句话提醒杨大哥,青木令乃是江湖至宝,杨大哥定要谨慎,万万不可交给那些邪魔歪道。」

  杨敛点了点头,道:「罗兄弟尽管放心,我心里理会的。」他转头看了看天色,见日到正中,正是晌午时分,遂站起身道:「已是正午了,罗兄弟,你我先去用饭,我再将后来的事一一告诉你。」

  二人又招呼二女一同前往用饭,此时余家庄饭堂内已经有数人正在吃饭,谢天雄见了四人,急忙招呼一声,五人围坐一张桌子,早有下人端上饭菜。

  待得众人落座,杨敛又对罗云说道:「我将内功教给了我夫人,便寻思着要来找你,先前曾听你去了北海,我一路追赶,到得北海时再打听了一番,方才知道你已经离开了。当时我只知道你离开的方向,却不知道你会在余家庄投宿,那日我恰好在外路过,偶然听得打斗之声,便想着过来看看,不想却因此救下了你。」说着哈哈一笑,满是得意。

  罗云端起酒杯,笑道:「此番小弟多亏了杨大哥,不然只怕早已死在了那聂书青手里,小弟先敬杨大哥一杯。」

  杨敛急忙举起酒杯,又道:「罗兄弟这话就见外了,若不是你将那东西交给了我,我也不会因此将我夫人的病治好,更不可能会来到这里,还是我敬你才对。」只因有谢天雄在场,二人话里话外都没有透露出青木令这三个字。

  几人推杯换盏,待得半个时辰后方才吃完,饭后二女有些困乏,自去房间睡了,谢天雄也言有事在身,先行一步离开。杨敛与罗云对视一眼,道:「既然如此,罗兄弟,我们便再试一把,看看你那内力究竟有多深厚。」

  二人回到房内盘腿坐下,杨敛双掌直抵罗云后背,青木真气再度进入他的经脉之中。此番杨敛倒没有像先前一般小心翼翼,只因他知道罗云任督二脉中封存的内力比自己更要强上几分。青木真气犹如海水一般倒灌如罗云经脉中,一路直冲任脉,另一路则直往督脉而去。

  所谓任督二脉,按照黄帝内经·素问骨空论篇第六十所述「任脉者,起于中极之下,以上毛际,循腹里上关元,至咽喉,上颐循面入目」。「督脉者,起于少腹以下骨中央,女子入系廷孔,其孔,溺孔之端也。」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为人体经络主脉。任督二脉若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进而能改善体质,强筋健骨,促进循环。罗云此时体质虚弱,倒与任督二脉被封也有一些干系。

  青木真气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水一般直冲任督二脉而去,一路通过八脉之后,到了任督二脉时却犹如凭空撞到一堵墙壁一般,却是始终冲不进去。罗云满头冷汗,他的身子虚弱,青木真气在其体内经脉中横冲直撞,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他紧咬牙关,不发一声,任由青木真气不停洗刷着八脉。杨敛此时亦是满头大汗,头顶隐隐冒起一股白烟,正是内力运用到了极致后的表现。

  二人此时皆是紧咬牙关,罗云忍受着八脉被洗刷地痛苦,杨敛则是不断催动内力,意图冲开罗云的任督二脉,只是这青木真气虽然像大海一般澎湃,但任督二脉却依然如一堵石墙一般,紧紧将这些青木真气挡在了外面。

  此时杨敛也是渐感吃力,他的内力此时犹如海水一般直灌入罗云经脉之中,纵使他的内力再雄厚,此时也感到有些内力不继。半晌过后,杨敛见始终冲不开罗云的任督二脉,遂将其体内的青木真气尽数收回,又缓缓收回双掌,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罗云见此次依然是功败垂成,心下更是失望,低头半晌不语,杨敛安慰道:「罗兄弟,我看我们还是去找那欧阳靖,若是以他的功力,定能将你的任督二脉打通。」

  罗云低头沉默不语,杨敛只当他心下沮丧,正欲继续开口安慰,忽听罗云咦了一声,继而面上露出沉思的表情,杨敛不敢打断他的思考,遂起身倒了杯茶,坐在一边静静等待着。

  又过了一会,罗云面上的表情逐渐有了变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猛然站起身子,看着杨敛道:「杨大哥,小弟忽然想起一个去处,或许在那里也能够恢复内力。」

  杨敛闻言大喜,急忙问道:「罗兄弟说得是何处?」

  罗云起身喝了口茶,又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道:「杨大哥可知小弟当初那枚赤火令从何而来?」

  杨敛想不到他会提到那枚赤火令,闻言摇了摇头,又道:「莫非罗兄弟有什么奇遇不成?」

  罗云在桌旁坐下,将当初如何遇到那白二娘,又如何被一神秘人掳至深谷,又如何误打误撞学得深厚的内力,深谷中的白猿又如何通得人性,将这些事尽数说与杨敛听了。杨敛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击掌叹道:「原来天下间还有如此地方,他日有缘定要前去一观。」

  罗云笑道:「何必等到他日,小弟有一不情之请,还请杨大哥一路护送,将小弟送到那处深谷。小弟当初住在那谷底石洞中,石洞虽然不大,但小弟隐约觉得其内另有玄机,说不定恢复武功的办法就在其中。」

  杨敛听罢精神一振,遂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们明日便走如何?」杨敛此时早已对那处深谷心生向往,恨不得肋生双翅,即刻飞到那里。

  罗云笑道:「杨大哥不必如此心急,此地离这里尚有数百里之遥,没有十天半月到不了那里。」杨敛闻言只得按下迫不及待的心情,想了想又道:「罗兄弟你且先歇息,我到外面买一些路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后我们再动身出发。」

  杨敛待罗云上床之后,方才出门到附近的集镇上采买物品。他先是花重金雇了一辆马车,又买了一匹好马,又准备了一些干粮以及换洗衣服,待得各项事情备完,日头早已西斜。

  杨敛赶回余家庄,见此时庄内已是灯火通明,他又到前厅找到余伯年,向他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余伯年听闻几人要走,也没有过多挽留,只是吩咐下人摆宴,给众人送行。

  宴上谢天雄听闻罗云等人明日就要离开,亦是笑道:「既然罗少侠要走,那我也不再此多做叨扰了,在下明日便赶赴蜀中,去青城派会一会那神秘人。」又转向余伯年道:「晚辈在此叨扰多日,明日也就告辞了,还望前辈能够收拾心情,重整余家庄的旧日威风。」

  余伯年淡淡一笑,继而举起酒杯,朗声道:「既然诸位皆要离开,那余某就祝诸位一路顺风。」说着举起酒杯一仰而尽。是夜,酒宴方到深夜才散,宾主尽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上文说到罗云等人辞别了余伯年,一路北上,往早前那处深谷而去。方过黄河,时值隆冬,风雨交作,有一首西江月词,单道冬天雨景:

  习习悲风割面,蒙蒙细雨侵衣。催冰酿雪逞寒威,不比他时和气。山色不明常暗,日光偶震还微。天涯游子尽思归,路上行人应悔。

  一行人冒雨前行,方过黄河,离大同尚有两百里之遥,罗云与二女同坐一车,见车外雨势甚急,掀开帘子对杨敛喊道:「杨大哥,雨大路滑,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避一避雨,待天晴后再行赶路吧。」

  杨敛此时身披蓑衣,亦是浑身湿透,闻言喊道:「也好,我先去前面瞧瞧,你们随后赶来。」说着一扬马鞭,策马往前头而去。

  一行人又赶了数十里路,眼看着杨敛又策马返回,大声喊道:「此去十里,有一集镇,我们先去那边找家客栈歇息,待天晴了再行赶路。」

  一行人到了集镇,远远见集镇中心有着一家客栈,几人急忙前往,到得客栈后早有伙计迎出,将马车和另一匹马赶往后院。几人一路前往大堂,见大堂内早已坐满了因大雨而滞留此处的旅客。杨敛订了四间客房,罗云与如玉共住一间,剩下二人连同车夫各住一间。罗云本欲现在大堂用饭,但林落又吵嚷着身上太粘,急欲回房洗澡,众人索性都回了房间,自有客栈伙计将饭食送至房中。

  众人各自在房中梳洗,此时外头雨势越下越急,隐隐间竟然还有雷声轰鸣,如玉自幼便怕打雷,闻得雷声阵阵,不由紧紧缩在罗云怀中,身子不住发抖。

  罗云一边抚慰着如玉,一边口中调笑道:「昔日你被杨大哥掳至破庙,亦未见你如今日般惊惧,一介雷声,又如何惧怕至此。」

  如玉缩在罗云怀中,道:「世间女子有三怕,一怕蛇,二怕雷,三怕……」

  罗云闻言好奇心大起,问道:「三怕什么?」

  如玉咯咯一笑,道:「三怕公子这等风流俊俏的小郎君。」言罢缩在罗云怀中咯咯直笑。

  罗云反应过来,正想捉弄如玉,忽闻房门被人从屋外敲响,敲门声甚急,似乎门外之人有什么急事一般。二人对视一眼,如玉从罗云怀中挣脱,走去将门轻轻打开。

  房门刚开,如玉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就见一道红影冲进屋子,一下子撞入罗云怀中,身子瑟瑟发抖。二人大惊,急忙定睛细看,见那红影居然是林落,此刻正缩在罗云怀中,双手捂住耳朵瑟瑟发抖。

  罗云与如玉相视一眼,各自发出一阵无言的苦笑,罗云对着林落笑道:「林姑娘,只不过是雷声而已,何必如此惊惧,你瞧如玉不也好好站在那里吗。」

  林落闻言从罗云怀中抬起头来,见罗云满脸笑意看着自己,不由面色一红,强自争辩道:「如玉姐姐与你共住一屋,自然不会害怕,哪像我一人独住,若是半夜有些急事,都找不到人商量。」说着竟是隐隐有些委屈的意味。

  罗云有些无奈,摊开双手调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在这客栈中给你找上一个如意郎君如何,这样你也不必一人独住了。」

  林落一张俏脸霎时变得通红,急忙从罗云怀中起身,又对他啐了一口,道:「这天下间的男子虽多,但又有哪一个及得上那人半分,我要么不嫁,要嫁就要嫁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一旁的如玉闻言笑道:「林姑娘心中的大英雄是哪个,说出来也好让我们见识一下,到底是哪位郎君,让我们的林大小姐如此魂不守舍。」

  如玉虽为调笑,但其实心中也有些明白,林落口中的『那人』,十有八九便是罗云。月前三人在北海城中,林落借着酒醉曾用口含过罗云的阳具,如玉当时曾经仔细看过林落,在其上床后面色分明有异,当时心中便知道林落定是也已经悄然爱上了罗云。如玉并不是那种善妒之人,只要罗云善待她,她自然也不会在乎他身边会有几个女人,此时出声,自然是要试一试二人的态度。

  林落面色通红,她那日借着酒醉与罗云亲密接触了一番,其实心中一直感觉有些惴惴不安,今日又借着雷声钻入他的怀里,其实也是想着要与他的关系再进一步。

  三人中只有罗云还有些不明所以,他看向林落,亦笑着问道:「林姑娘,你所谓的大英雄,是不是指杨大哥?」罗云自从上次与林落有过暧昧后,一直以为她只是醉酒将自己当成了杨敛,倒也没有怎么往心里去,如今借着如玉的话题,倒也开始打趣起林落来。

  林落俏脸通红,一时扭扭捏捏不肯做声,此时突然又是一个炸雷响起,声音巨大犹如在耳边一般,二女同时一声惊叫,皆是不由自主往罗云怀里钻去,罗云被她二人一下撞倒在床上,登时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雷声方落,如玉又抬头看向林落,柔声道:「林姑娘,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心中的大英雄,是不是就是公子?」如玉这是想要将话头挑明了,这样对三人都好。

  林落一愣,继而面色大窘,将头埋在罗云怀中不肯起身。罗云一惊,急忙道:「如玉不可乱讲,林姑娘一直钟情杨大哥,我又怎么夺人所爱。」

  如玉笑道:「听公子的意思,其实对林姑娘也是有好感的,我说得可对?」

  罗云又是一惊,没想到被如玉拿住了话柄,正欲争辩,如玉又道:「杨大哥已有妻室,况且其对自己夫人情有独钟,林姑娘若是想要横插一脚,只会惹得杨大哥不快,而公子尚未娶妻,林姑娘若是跟了公子,自然就是正室,两厢一比,自然还是公子较为适合。况且林姑娘对公子早已有意,若是不然,北海城客栈那一晚,林姑娘又怎会那样呢。」说着还对罗云眨了眨眼。

  林落没想到自己借着醉酒与罗云暧昧一事早已被如玉看穿,此时脸颊鲜红如血,将头埋在罗云怀中默不作声。如玉又道:「林姑娘,你若真是钟情于公子,你便点点头,若是我说的不对,你便摇摇头,我便与你赔罪。」说着静待林落表态。

  罗云看着怀中的林落,半晌见其轻轻点了点头,不由心中又喜又忧,喜得是自己其实对林落也是颇有好感,此番这样一来,二人也算是顺理成章了;忧得是身边早已有了如玉,如此一来二女难免会有争风吃醋的时候,自己到时该如何是好。

  如玉见林落表态,面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她方才心中其实也有些紧张,生怕自己弄错了,反而惹得三人尴尬,如今见林落承认了自己对罗云的情意,心下自然松了口气,继而对着罗云笑道:「奴家在这里先恭喜公子了,林姑娘乃是大家闺秀,公子万不可辜负了她。」

  罗云看着如玉的笑脸,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如玉原本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二人可以一直恩恩爱爱到老,如今她将事情挑明,话里话外又表示自己愿意让位,这等博大的情怀就连罗云都有些自叹不如。

  罗云有些犹豫道:「林姑娘乃是林府中的掌上明珠,只怕我配不上,此事不如以后再议吧。」罗云这话倒不是说他对林落没有好感,只是他不想因此冷落了如玉。

  林落从罗云怀里挣脱出来,呆呆看着罗云,突然间狠狠跺了跺脚,转身跑出门外。如玉瞪了罗云一眼,急忙追了出去,只剩罗云一人呆坐在了屋内。

  过得半晌,如玉一人回了屋子,罗云见了急忙问道:「林姑娘还好?」如玉闻言瞪了他一眼,道:「公子你为何要那样讲,奴家好不容易促成你与林姑娘的好事,眼下你又将林姑娘气跑了。」如玉说着气呼呼看着罗云,又道:「公子,奴家就想问你一句话,你究竟对林姑娘有没有好感?」

  罗云听如玉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又想了想,方才点了点头,道:「林姑娘跟了我们这么长的时间,若说没有好感,只怕你也不信,但是一来我身边已经有了你;二来林姑娘也是一直对杨大哥有意,只是杨大哥早已有了妻室,林姑娘方才绝了这个念头。」

  如玉闻言笑道:「既然公子有意,而且林姑娘如今对你也颇有好感,我看不如哪天公子就把她娶进门吧。如今林姑娘与她父亲早已翻脸,她一人孤苦伶仃的,也没什么地方可去,若是跟了公子,日后也好有个去处,公子说是不是?」

  罗云还在犹豫,如玉又道:「公子难道真的忍心抛下林姑娘不管吗?」

  罗云急忙摇头,又道:「话虽如此,但你忍心将我推向其他人的怀抱吗?」

  如玉轻叹一声,在一旁坐了下来,幽幽道:「奴家原先便是青楼女子,身子早已被其他人沾过,承蒙公子将奴家从青楼中赎出,哪里还敢奢望独享公子的欢爱,只要能陪在公子身边,就算只做一个婢女,奴家也心满意足了。」

  罗云轻轻拉过如玉,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道:「如玉,真是委屈你了。」罗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如玉用手指堵住嘴巴,道:「公子若真是为奴家着想,便择日正式娶了林姑娘,一来让林姑娘安心,二来也可让奴家名正言顺留在公子的身边。」

  罗云有些不解,问道:「此话怎讲,何为名正言顺留在我的身边?」

  如玉叹道:「奴家的出身毕竟不光彩,公子若是娶了妻室还好,若是不娶,难免会招人非议,到时为了公子的声誉,奴家只怕也只能离开公子了。」

  罗云方才知道如玉还有这么一层想法在里头,他抱着如玉,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在其耳边轻声道:「如玉你放心,今生我必不会负你。」

  如玉闻言突然抬起头来,笑道:「公子可是愿意给林姑娘一个名分了?」

  罗云轻轻点了点头:「只要林姑娘心里愿意,我自然也愿意给她一个名分。」

  如玉咯咯笑了两声,从罗云怀中挣脱出来,又对着门外喊道:「林姑娘,你就别躲着了,还是快些出来吧。」

  罗云心中微微一惊,又见屋外一个倩影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螓首微低,脸色通红,正是林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章

  上文说到如玉费尽心思将罗云与林落撮合到了一起,二人对彼此皆有好感,如玉又将林落重新请回罗云房内,笑道:「既然如此,今夜林姑娘便留在这里吧。」说着转身就欲走出房门。

  林落一把拉住如玉,哀求道:「姐姐还是留下的好,我……」

  如玉见林落一脸尴尬的神色,想了想,遂道:「也好,林姑娘第一次与公子独处,定然不懂如何伺候公子,那今夜我便留下,为林姑娘示范一番。」

  林落满脸通红,轻声道:「既然这样,姐姐也不必再称呼我为林姑娘了,直呼妹妹二字即可。」

  如玉不想林落竟能说出如此懂事的话来,不由开心道:「那今夜我们姐妹便效仿娥皇女英,共同伺候公子。」说着缓步上前,将一对樱唇送到了罗云面前。

  罗云轻轻搂住如玉的纤腰,抱着她热吻起来,二人唇舌相交,口水沿着嘴角不停滴落,林落在一旁看得满脸通红,双手放在身前不停绞着衣角。

  如玉有意要教林落,热吻一会后突然轻轻推开罗云,又一把拉过林落,笑道:「妹妹,你也这样试试。」

  林落俏脸通红,低着头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子,如玉见她颇为害羞,将她拉到一边,又道:「妹妹,这是一个女人的必经之路,你若伺候不好公子,日后失了公子欢心,却是大大的不妥了。」

  林落闻言一惊,待抬头看向罗云,见其正笑吟吟看着自己,不由心下踌躇,半晌后轻声道:「那我尽力一试,还请姐姐在一旁指点。」

  林落重新站回罗云面前,待对上罗云双眼,面色更显通红,不由将头一低,再度害羞起来。如玉有些无奈,对着罗云使了一个眼色,罗云会意,一下搂过林落,未待其有所反应,大嘴早已吻下,一下子就封住了林落的樱唇。

  林落正欲惊呼,不料双唇被封,口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罗云用力搂住林落,将她的身子紧紧贴住自己,林落对于此事比较生疏,双唇被封,只是发出唔唔的声音,再无其他动作。罗云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牙关,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之中,不停逗弄着林落的丁香小舌,林落身子一震,也是紧紧缠住了罗云,二人舌头彼此追逐纠缠着,口水混入彼此的口腔之中。

  眼见林落吻技逐渐熟练,似乎沉浸在了其中,罗云大手悄然抚上其前胸,隔着衣服轻捏她胸前那一对蓓蕾。林落嘤咛一声,整个身子软倒在了罗云怀里,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抖,任由罗云抚弄。

  罗云隔着衣服揉搓了一会林落的玉乳,觉得有些不过瘾,又将手从其衣摆下面伸了进去,钻进林落的亵衣之中,一下子就握住了她那一对小巧的玉乳。林落身子一僵,面色鲜红犹如滴血一般,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林落一对玉乳并不大,罗云的手掌覆盖上去,堪堪能将其全部握入掌中。罗云温柔地揉捏着林落的玉乳,手指时不时拨弄一下犹如草莓一般粉嫩怒挺的乳头,林落的身子此刻犹如一摊烂泥一般,只会躺在罗云怀中,一动不动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罗云一边不停吻着林落,一边揉捏着她的玉乳,此时如玉上前,轻轻解开了林落的衣服,露出整个白皙的前胸,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螓首一低,一下将林落另一只乳房含入口中,舌尖不停拨弄着乳头,林落被二人夹攻,只觉快感阵阵直冲脑中,下体更是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如玉此时也已是欲火焚身,她几下剥光自己的衣服,又将林落的衣物尽数除下,林落挪动着身子,配合着如玉的动作,二人脱得赤条条的,犹如两只雪白的羔羊一般,罗云在一旁看得是口干舌燥,也迫不及待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三人此时皆是赤身裸体,搂抱在了一起。

  罗云左拥右抱,嘴巴与林落热吻,手则抓着如玉的巨乳不停用力揉搓。如玉口中娇喘连连,手伸向罗云的胯下,握着他的阳具轻轻套弄着。又拉过林落的手,让其轻轻抚摸着那根早已怒涨的阳具。

  林落紧闭双眼,睫毛微颤,玉手轻轻抚摸着罗云的阳具,口中兀自轻叹不已。罗云的阳具被二人握着上下套弄着,阵阵快感让他不禁轻轻呻吟出声,这呻吟声犹如是对二女的鼓励一般,套弄地愈发快速了。

  如玉小腹内的欲火不断攀升,此刻已然按捺不住,她挣开罗云的怀抱,跪在了他的胯下,玉手先是套弄了一番,跟着膻口一张,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口中,津津有味吸吮了起来。林落偷偷张开眼睛,瞥见了如玉此时淫荡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下也是跃跃欲试。

  如玉舔弄了一会,斜眼瞥见林落正呆呆看着自己,心下一动,吐出阳具对着林落笑道:「妹妹要不要来试试?」

  林落面色通红,心中有些犹豫,既想试一试,但却又极度怕羞,如玉微微一笑,也不多话,再次张口将阳具含入口中,舌尖仔细舔弄着龟头,时而用力嘬上一口,将罗云弄得直吸冷气。

  林落转头看向罗云,见其一脸享受的表情,不由地也有些跃跃欲试,如玉看在眼里,将其轻轻拉过。林落依言跪在罗云的胯下,先是伸手握住他的阳具轻轻套弄了几下,然后学着如玉的样子轻轻张开嘴巴,将龟头慢慢含入口中。

  罗云只觉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极其湿热的地方,林落含着他的阳具,又依着如玉的示范前后晃动脑袋,让阳具在自己口中呈抽插的样式,只是林落口技生疏,数次牙齿不小心刮到了阳具,引得罗云嘶嘶直吸冷气,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过于舒爽。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落的口技开始慢慢变得有些娴熟,她熟练地用舌头裹住龟头,嘴巴用力一嘬,双颊深深凹陷了下去,牙齿再没有刮到阳具上。罗云不由闭起双眼,一把抓着她的头发,下体用力抽插,将林落的樱唇当作阴户一般用力抽送起来。

  罗云的阳具颇长,只一下便插到了林落的喉咙中,林落急忙将阳具吐出,连连干呕几声,咳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如玉急忙上前拍了拍林落的后背,狠狠瞪了一眼罗云,嗔道:「公子也不懂怜香惜玉一些,妹妹初次伺候公子,公子便将她当作奴家一般,毫无半点怜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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