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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一部) - 3,2

[db:作者] 2025-07-20 01:23 5hhhhh 5190 ℃

  罗云眼见五人斗得不可开交,他心中担忧白猿伤势,遂鼓足内力大吼一声,吼声中带上了他强横的内力,震得人耳膜生疼。五人正在恶斗,俱是吃了一惊,急忙分开,各运内力抵抗吼声。

  罗云见五人分开,怕他们再次打起来,遂大声道:「既然各位都想要这块令牌,那么就请各位出个价,价高者自然就能得到这块令牌。」

  五人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这块青木令可是武林至宝,可说是价值连城,如今这五人身上哪里又有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可以交换。罗云也不傻,看他们五人如此厮杀的程度,知道手里这块青木令定然价值连城,莫说区区一些食物,只怕是黄金千两,那也可以换得。

  五人一时静默无声,半晌过后,先前拦下罗云的那汉子小心翼翼道:「我长青帮愿以白银百两,换兄弟手中这块青木令。」说着还看了看另外两个同伴,见其他二人皆是长长出了口气,一颗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那和尚见长青帮愿以百两白银购得这青木令,心中大急,他乃是出家之人,自然没有什么白银可换,摸遍全身上下,最后只能解下手中那串精钢打制的佛珠放在了罗云面前,道:「少侠,老衲这串佛珠乃是精钢打造,也算得上是一件宝物了,不知少侠是否可以割爱,将青木令交换给老衲。」

  罗云看了看眼前的佛珠,又看向长青帮三人,三人一阵心惊,暗想莫非这百两白银还看不上,也学着那和尚一般摸遍全身,无奈他三人身上除了那百两白银外再无其他宝物,其中一人道:「少侠,我等可以再添四百两白银,只是身上只有这百两,但是我等可以给少侠立个字据,少侠日后凭着字据可来我帮中讨要,我等立马奉上。」

  罗云闻言有些心动,他不是武林中人,那串精钢佛珠自然对其没有半点吸引力。眼见如此,那道人又将手中长剑放在一旁,对罗云说道:「少侠若是看不上大和尚的佛珠,可一并把我这把青钢剑收走。」罗云看着那把闪耀青光的长剑,心知此剑与那佛珠一样,也不是凡品,然而他拿着这两件兵器,尚不能换得一餐一饭,与他又有何用。更不论和长青帮那五百两白银相比了。

  长青帮三人见道人将手中长剑押上,顿时慌了,那精钢佛珠还不算什么,可那柄长剑却相传乃是正一教创教祖师张道陵所用,此后一路流传下来,一直到了这个道人手里。

  三人眼见道人将这青钢剑也押上了,心中着慌,竟是喊出了一千两白银的价格。此价一出,对面的一僧一道同时闭上了嘴巴,那和尚暗自哀叹一声,将佛珠收了回去,那道人也是一声长叹,将青钢剑收回剑鞘,继而朝众人拱了拱手,径直下山离开了。

  罗云将青木令交给长青帮三人,换取了百两白银和一张字据,三人又诚挚邀请罗云前往长青帮一行,他三人暗藏小心思,想着若能将罗云这个高手拉入帮中,那长青帮在武林中的势力便会再上一个台阶,自己三人立下如此大功,在帮中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罗云婉言谢绝了三人的好意,又问三人讨要一些干粮,三人得到了青木令,心中欢喜无限,自是有求必应,将干粮一股脑给了罗云,罗云谢过三人,转头走到崖边,跟着奋力往下一跳。

  三人大惊失色,急忙奔至崖边,但见下面横风阵阵,又哪里还有罗云的影子。其中一人唏嘘道:「如此一个高手,竟然会自寻短见,当真是不可思议。」另一人嘿嘿笑道:「如此也好,省了九百两白银,何乐而不为呢。」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皆发出一阵冷笑。

  再说罗云回到谷底,将干粮喂白猿吃下,又在泉眼处接了一些清水。白猿是只野兽,吃不惯这些干粮,只勉强吃了几口,又喝了些清水。如此过了几日,伤势便慢慢痊愈起来,而罗云体内的寒热二息因误打误撞融汇贯通后,反而更加有些古怪,虽不至于要了罗云的性命,但偶尔也会在体内胡冲乱闯,又激得他气血翻腾,一时似欲呕吐,一时又想跳跃,难定其心。

  再过几日,白猿伤势彻底痊愈,罗云满心欢喜,便对白猿说道:「猿兄,小弟居此也有好些年了,实在想念外面的世界,今日就要走了。」白猿知他要走,心中万难分舍,口中只是不住低声叫唤。罗云安慰道:「猿兄放心,小弟日后定会常常来看猿兄,猿兄不必难过。」白猿突然低吼一声,紧跟着身形一纵,直往洞中而去,边跑边回头看着罗云,口中不时低吼两声。

  罗云有些惊讶,暗想猿兄莫非有什么东西要交给自己,遂一路跟了过去。到得洞中,见白猿将红烛从烛台上拿了下来,又将烛台翻了个个,露出底下一个小小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枚小小的铁片,通体红色,形状竟然与先前那青木令一般是个倒葫芦的模样,其上写着一个『火』字。

  白猿将这枚铁片从烛台中抠了出来,交到了罗云手中,罗云拿着铁片上下打量,暗想这铁片与那青木令如此相似,莫非正是一对?遂将其收入怀中,又道:「猿兄,相聚千日,终须一别,小弟这就去了。」

  一人一兽依依惜别,罗云深吸口气,足底用力一顿,整个人直往谷口而去,他自从上次出谷后,内力又增强了不少,此番出谷,更是比上回轻松不少。

  罗云出了深谷,依然到了那座险峰上,其时正是黄昏,西边日头将落未落,霞光万道。罗云摸了摸怀里的银子,一路往山下而去。山势颇陡,罗云虽然身怀绝世内力,然而其一来不识山路,二来也不会熟练运用内力,普通武林高手只需一个时辰便能走完的路,他足足用了一个半时辰。

  罗云到得山下时天色早已漆黑,山脚下树木郁郁葱葱,只是没有半点人烟,罗云沿着小道一路奔行,他自从阴阳二息交汇融合之后,便似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此时连夜赶路,不但未有半丝困倦,反而神采奕奕,精力旺盛。

  罗云一边赶路,一边试着将内力熟练运用起来,他将内力灌入足底,顺势往前一跃,一下子便跃出了数丈之远,待到快要落地之时,足底再次用力一踏,整个人腾空而起,再次跃出数丈。罗云越练越轻松,越练越兴奋,到得后来,整个人犹如一只大鸟般在夜空中飞跃,不断在林间枝头穿梭,衣角飘袂,竟然不沾上半片树叶。

  罗云不停在林间跳跃,身子越跳越高,到得后来,足尖轻轻一点,整个人拔空而起,直接就攀上了数丈高的枝头。他放眼远处,借着月光发现自己置身于偌大一片树林中,林中各色树木郁郁葱葱,虫鸣声此起彼伏,似乎在演奏一首夏日的安眠曲。

  罗云正欲继续赶路,突然心神一动,隐隐听到一丝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他内功大成,耳目较之前更是灵敏数倍,此刻乍然听到有人在说话,心中一喜,便欲赶过去相见。

  罗云在谷底呆了数年,终日与白猿为伴,好不容易出了深谷,乍闻人声,自然倍感亲切,身子一纵,犹如黑夜中的蝙蝠一般,在林间穿梭滑翔了过去。

  罗云人在半途,只觉话语声愈发清晰,就听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听说前些日子长青帮又得到了『青木令』,如今这『五行令』有三块到了长青帮手里,我看日后这长青帮必能成为武林中的第一大帮。」罗云听到『长青帮』三字,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遇见的那三个汉子,不由身子一滞,在一颗大树上悄无声息蹲了下来。

  此时又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哼,三百年前『五行教』覆灭,留下这五枚『五行令』,若能得到这五枚『五行令』,就能开启五行教的『五行秘藏』,传说中这五行教就是靠着五行秘藏,方能在武林中强横一时,黑白两道皆要退避三舍,如今这长青帮五行令方得其三,便已经如此咄咄逼人,若是真让他们找到了那五行秘藏,我看又是武林中的一场浩劫。」

  先前那声音又道:「范老所言不假,那长青帮帮主司徒横原本就是一极度狂妄自大的人,不将武林群雄放在眼里,此番倘若真的让他得了五行秘藏,这武林中怕是再没一天安生日子好过了。」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说道:「据闻此次长青帮手中的青木令,是从一个青年手中花了千两白银得到的,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这声音听起来有股软糯的味道,想来定是一个美貌少妇。

  那范老又道:「那青木令何等价值,岂是千两白银能够买到的?定是有人以讹传讹。」

  先前那个粗犷的声音又道:「范老,我们如今到了这里,却又是意欲何为?」

  随后那个软糯的声音也道:「范老,我们四人一路千里迢迢赶来,一路上你也不说要干些什么,如今到了这里总可以说了吧。」

  那少妇说有四人,可听来听去却始终只有三个人在说话,罗云正自捉摸不透,又听那范老说道:「老五去了也有三日了吧,约好在这碰头,怎地如今还没有到?」

  另二人也是一阵埋怨,罗云从其交谈中听出这四人原本是一路结伴到得这里,然而三天前有个同伴突然离去,约好三日后在此地相见,不想三人在这里从早等到晚,却始终不见那人到来。

  三人正自埋怨,就听扑通一声,一样东西从高处落下,正好砸在三人落脚处。他们三人躲在这林中,并没有生火,此时乍见一件重物砸在脚边,皆是一惊,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罗云躲在树枝上,见不远处隐隐生起一个火把,火光照耀下,隐约可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那大汉举着火把,往方才重物落下的地方一瞧,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

  那粗犷汉子打着火把往地上一照,猛然间发出一声惊呼:「老五!」

  范老和那少妇闻言亦是一惊,急忙围了过来,借着隐隐火光,罗云瞧见那范老年约六十上下,须发皓然,眉花眼笑,是个面目慈祥的老头儿,但罗云一见之下,就发现他眼中似乎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凶狠之意,令人不寒而栗。另外一人正是一名少妇,身穿蓝衫,眉目柔黛,举手投足一股媚意,此刻她一瞧地上,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亦是一声惊呼。

  就见地上躺着一个瘦高的青年,此刻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却没有半点伤痕。范老抢上前去,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半晌满脸阴沉道:「老五受了极重的内伤,已经没救了。」

  那络腮胡子和少妇满脸煞白,问道:「范老,你可看出老五是被何种武功所杀。」

  范老阴沉着脸,看向四周,突然喊道:「可是长青帮的白护法驾临,还请现身吧。」他一连喊了几遍,声音在林间不住回荡。

  突然一声长笑声响起,一人笑道:「果然不愧是『圣手』范雄,竟然能猜到老夫。」说着一旁一颗大树发出倏倏声响,一人从树上跳了下来,飘飘然颇有潇洒之意。

  范雄盯着那人,道:「果然是白护法,这『摧心掌』的功力可说是炉火纯青了。」

  络腮胡子一惊,急道:「你就是长青帮的白展飞?」

  白展飞面色一沉,说道:「小辈,无礼太甚。」他年纪和范雄不相上下,却仍是一头乌发,看着似乎只有四十来岁,此时见那络腮胡子直呼自己名字,顿时心有不悦,手腕暗里翻转,手掌突然间往那络腮胡子腕上搭去。范雄见白展飞突然出现,心中早已暗自提防,见他突然出手,亦是手腕翻转,手掌缠了过去。白展飞眼神一凛,二人掌掌相对,啪的一声,各自退开三步。

  这一下看似势均力敌,其实范雄仍是处了下风,白展飞突袭杀手,出手功力只用了五成,范雄却提了七成功力提防他,如今二人各退三步,看似平分秋色,实则范雄落了下风。

  络腮胡子见白展飞向自己突然下手,心中先是一惊,继而大怒,抽出腰间佩刀指着白展飞:「姓白的,范老称你一声白护法,我裘猛眼里可容不下你,你若识相便尽早离去,不然别怪我刀下无情。」

  白展飞见裘猛口出狂言,气极反笑,他哈哈笑了一声,道:「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从来没有被一个晚辈用刀指过,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老夫和长青帮的脸面还往哪搁。」

  罗云在树上远远看着,听那白展飞自称是长青帮的人,不由将手伸入怀中,暗自摸了摸那张字据,想着等这两帮人斗完之后,自己再去找这白展飞要剩余的九百两银子。

  这边厢范雄听得裘猛口出狂言,亦是一惊,然而此时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自然不能弱了自家威风,遂冷笑道:「白护法,你武功虽高,但我们三个也不是吃素的,单打独斗或许都不是你的对手,然而猛虎难敌群狼,若是我等一拥而上,纵然杀不了你,也定然能叫你脱下层皮来。」那少妇此时亦是持剑在手,满脸杀气。

  白展飞闻言毫不在意,轻描淡写看了看三人,道:「范雄,你莫非当真以为我是一人来的?」

  范雄一惊,急忙四处打量,见黑暗中树影重重,亦不知其后埋伏了多少长青帮的好手,登时心下一寒,料想此次行动已经完全被长青帮看穿,看来他们是势在必得了。

  白展飞又道:「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交出『赤火令』,老夫自然可以放了你等,若是你三人想加入长青帮,老夫也乐意引荐。如若不然,哼哼……」白展飞眼中忽然凶光毕现,接着道:「地上那人,便是你三人今夜的下场。」

  范雄眼中凶光一闪即逝,他心中不停盘算,忽然抬头笑道:「白护法若要引荐,范某自是十分乐意,只是……」范雄说着突然摇了摇头,暗自沉吟不语。

  白展飞急忙问道:「只是什么?」又见范雄只顾着摇头,不由一步上前,想要问个究竟。

  说时迟那时快,白展飞一脚刚踏出,范雄猛然抬头,眼中精光爆射,右掌狠狠拍出,直取白展飞前胸。裘猛紧随其后,单刀舞出一团刀花,直取白展飞下路,那少妇则是一声娇喝,长剑直刺白展飞咽喉。三人突施杀手,一下子就罩住了白展飞上、中、下三路。

  三人这一下配合正值妙处,配合得可说是天衣无缝,寻常高手若是遇见了,顾了上路顾不了中下;顾了中路亦是顾不得上下二路;而顾得了下路,那上中二路也必定中招。然则白展飞何许人也,数万人的长青帮中高手无数,他能当上护法,自有其过人之处。见三人突然下手,心头丝毫不慌,左脚点地,右脚狠狠踢出,正踢在范雄右手腕上,跟着左足用力一顿,整个人腾空而起,又使出一个铁板桥,一刀一剑正从其头顶和脚下擦过,跟着身子在半空中连翻数个跟头,稳稳落在了一边。

  范雄眼见偷袭落空,口中大喊一声:「咱爷们并肩子上。」说着双掌连拍,直取白展飞。

  范雄心知偷袭失败,他三人若不能趁早制服白展飞,早晚都是死路一条,是以一出手就使出全力,是以双掌连拍,内力带出的掌风呼呼直响。裘猛与那少妇亦是对视一眼,一刀一剑紧紧跟上。

  白展飞独战三人,脸上丝毫没有惧色,他的摧心掌内力歹毒,只要稍不留神让其内力侵入,就能一路沿着对手的经脉震伤心肺,心肺一伤,便再无药可医。

  四人斗做一团,裘猛单刀势大力沉,走得是刚猛的路子,那少妇长剑轻灵,走得却是阴柔的路子,二人一阴一阳,配合得丝毫不差,使得白展飞屡屡无功而返。

  少妇名唤闫柔,与裘猛正是一对夫妇,他二人一刀一剑行走江湖,行事只凭喜好,得了个「雌雄双煞」的名号,今次正是应范雄邀请,一同前来此地寻找一样东西,正是五行令之一的赤火令。今夜遇见了白展飞,亦自知免不了一场争斗,是以出手间已然使出了全力。

  林间不知何时已经燃起了数个巨大的火堆,将周围烤得暖洋洋的,四人在火堆间不停打斗。白展飞心知要击败三人,必先从这『雌雄双煞』之一下手,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突然右掌直拍范雄前胸,这一掌势大力足,电光火石间已堪堪印到范雄前胸。三人大惊,范雄足尖点地,身子急退,裘猛一刀横削白展飞腰身,闫柔一剑直刺白展飞脑袋。哪知白展飞掌势一变,右掌一翻,已往闫柔小腹拍去,闫柔面色一红,口中娇叱一声,剑光凛凛间直往白展飞右掌削去。哪知白展飞掌到途中再次一变,却是直奔裘猛而去,裘猛猝不及防,单刀不及回撤,此时中门大开,被白展飞狠狠一掌印在前胸,当即大叫一声,向后跃出战团,整个人跪倒在地,手捂心口。

  白展飞掌势连变数次,每一掌皆是前一掌双倍威力,正是其新近自创的招式『神行三变』,此时甫一使出,便破了三人联手,最后一掌印在了裘猛前胸,更是有着十二分的威力。

  闫柔见自家丈夫中了摧心掌,顾不得再厮杀,急忙奔至裘猛身边,脸上满是关切。裘猛手捂心口,满脸痛苦,片刻后口中连喷数口紫血,腥臭难闻,跟着脑袋一栽便没了声息。闫柔见丈夫身死,面容变得无比冰冷,提起长剑返身加入战团,然而方一转身,眼前场景却又令她大大吃了一惊。

  先前闫柔脱离战团,料得白展飞武功再高,范雄一时之间亦能和其斗个旗鼓相当,是以她先行来查看裘猛的伤势。哪里料到只过了片刻,预料中势均力敌的场面却丝毫没有出现。

  此时范雄原本高高挽起的发髻早已散开,和着汗水一起贴在了额头上,他脚步散乱,掌势也已变得凌乱,即使如罗云这般不懂武功之人,此时也看出他即将落败。

  白展飞一声长啸,摧心掌猛然拍向范雄前胸,范雄举掌相迎,不料白展飞掌势一变,忽又拍向他左肩,用的正是先前那招『神行三变』。范雄脚步迟缓,已经完全跟不在白展飞的掌势,掌势接连变化,最终狠狠拍在了范雄后背上。白展飞这一掌使出了十层功力,比先前拍在裘猛身上的一掌威力更甚,范雄受了这一掌,胸口喀喇喇直响,也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整个人直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了一颗大树上,落到地上后一声没发出,就此一命呜呼。

  闫柔眼见只是一刻功夫,范雄又惨遭白展飞毒手,登时悲从中来,手持长剑娇喝一声,直刺白展飞咽喉。白展飞冷哼一声,让开刺来的长剑,手掌搭在闫柔手腕上,内劲一吐,闫柔拿捏不住长剑,登时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白展飞出手如电,手指霎时在其身上各处穴道连点数下,制住了闫柔。

  罗云眼见白展飞片刻之间连杀二人,又制住闫柔,暗暗心惊,又见周围林间暗影重重,想必四周都埋伏着长青帮的一干好手,一时亦不敢轻举妄动。

  白展飞一招制住闫柔,继而冷冷一笑,将手往前一伸,喝道:「拿来罢。」

  闫柔不明所以,只是怒目圆睁看着白展飞,道:「恶贼,你杀了我丈夫和范老,此时还想讨要何物?」

  白展飞冷笑道:「你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们早已得到了那『赤火令』,你将它交给我,我自会放你一条生路。」闫柔闻言冲其脸上狠狠啐了一口,怒道:「恶贼,莫说我手里没有你要的东西,即便是有,我也不会将它交给你,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

  白展飞被一口唾沫吐到脸上,也不着恼,不急不慢擦干净脸后,又道:「你这又是何苦,『赤火令』在你身上亦无用处,你不如交给我,我不但放你一条生路,还可以将你引入我长青帮,帮内大好男儿无数,你自可以再在其中挑选你的如意郎君,此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闫柔闻言异常恼怒,柳眉倒竖,银牙紧咬,怒不可遏道:「恶贼,你要杀便杀,若要我与你同流合污,那是做梦。」

  白展飞又劝了几遍,闫柔始终不说那『赤火令』的下落,终于将其惹恼。白展飞拾起地上长剑,剑尖指着闫柔的咽喉,冷冷道:「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是不说?」

  闫柔眼睛盯着白展飞,恨不得生啖其肉,目光犹如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你纵然再问千遍万遍,我还是那句话,做梦!」

  白展飞冷冷一笑,举起手中长剑,狠狠划了下去,闫柔双目圆睁,只是看着白展飞不断冷笑,一道白光闪过,闫柔眼见自己安然无恙,有些惊异,再低头一看,不由花容一变,一声惊呼。

  只见一条白色腰带静静躺在地上,闫柔胸前衣襟大开,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胸脯因为惊慌和愤怒不停上下起伏。白展飞冷笑一声,说道:「我再问你一次,『赤火令』你是交还是不交?」说着长剑上下比划,似乎再想下一剑要划向哪里。

  闫柔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这恶贼,你定不得好死。」白展飞眼神一变,长剑再度一划,登时在闫柔亵衣上划出一道痕迹,他力道拿捏地相当好,剑尖划破亵衣的同时还不会伤害到闫柔的皮肤,这一剑过后,闫柔的亵衣登时破了一大片,露出半个左乳。

  眼见闫柔被吓得花容失色,白展飞得意地笑了笑,又道:「现在还来得及,你若将『赤火令』交出来,我还可以放你走,你若再如此执迷不悟,就休怪老夫辣手摧花了。」说到最后,声色俱厉。

  闫柔花容失色,强敛心神,勉强镇定下来,道:「白护法,实不相瞒,我夫妇二人跟随范老到了这里,根本不知道要来找什么『赤火令』,如果真有这件东西,说不定就在范老身上。」

  白展飞闻言看了闫柔一眼,继而口中唿哨一声,登时从树影中出来两人,白展飞用脚尖踢了一下范雄尸首,喝道:「剥了他的衣服,细细搜查。」

  两名下属应了声是,快速剥去范雄的衣衫。只见他背上长衣之下负着一个包裹。两名汉子迅速打开包裹,但见包中有包,白展飞伸手接过,只轻轻一捏,怒道:「他奶奶的,都是骗人的玩意。」继而长剑一抖,再在闫柔右乳处划了一道,登时一个圆鼓鼓的右乳又露了出来。

  白展飞怒不可遏,剑尖指着闫柔,怒道:「不要再挑战老夫的耐心,快将『赤火令』交出来,不然老夫就将你赏给下属,任他们尽情玩弄。」

  闫柔眼见范雄身上并没有赤火令,面孔一下变得煞白,口中喃喃直说不可能,她哪里知道范雄招了他们前来,还未来得及找到那赤火令,这长青帮便找上门来了。

  白展飞终于失去耐心,手腕一抖,长剑连划数道,将闫柔全身衣物尽数划破,继而回头对着那两名下属道:「这女人就赏你们了,注意别把她玩死了,帮主要的东西还着落在她的身上。」二人闻言大喜,齐齐应了一声是,继而身子一扑,将闫柔狠狠压在了身下。

  罗云在暗中瞧见这一幕,早已是怒不可遏,暗想此人竟会对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行如此卑鄙之事,难道这长青帮便无人能管了么,他哪里知道江湖险恶,但凡能够在一帮一派中位列高位之人皆是些心狠手辣之辈,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况且那闫柔亦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今夜之事若是反了过来,只怕其手段也是不遑多让。

  罗云见此刻闫柔被两个大汉抱着肆意玩弄,口中不断发出哀嚎,有心想要救她,可自己空有一身强横的内力,却无半点武功,当初虽然在深谷中练了一套掌法,但练习时突然走火入魔,以致于事到临头竟然连一招也想不起,此时若是贸然冲出去,只怕连白展飞一招也接不下,只能是徒呼奈何。

  此时白展飞正好整以暇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看着两名属下玩弄闫柔。两名汉子早已是脱得精光,一人握着闫柔一对娇嫩的乳房不停揉搓,一人则抱着她的大腿,坚挺的肉棒直抵阴户,狠狠插了进去。

  阴户未曾湿润,其内干涩无比,肉棒甫一插入,闫柔猛然间发出一声惨叫,双手猛推那汉子胸口,想要将他推出自己的身子。然而闫柔先前被白展飞点了穴道,虽然行动不受限制,经脉却是尽数被封,内力丝毫使不出来,此时的她,便如寻常女子一般柔弱。那汉子只觉肉棒被夹得甚是痛快,忍不住大起大落用力狠肏起来。

  闫柔不断惨叫,声音凄厉,这声音非但没让那两个汉子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名汉子张嘴一口要在闫柔的一只娇乳上,牙齿用力咬着乳头,沁着丝丝鲜血。另一名汉子肉棒在阴户中抽插半晌,口中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白展飞坐在一旁看着二人玩弄闫柔,一只手拿着树枝拨弄着火堆,他此时早已知道赤火令不在闫柔身上,但他也不着急,如今长青帮已经得到三枚五行令,得到五行秘藏是早晚的事,他又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青色铁片,其上刻着一个『木』字,正是先前从罗云手里得到的那枚青木令。

  又是一声哀嚎声传来,白展飞皱了皱眉,转头望了过去,此时那三人又换了一个姿势,一个汉子仰面躺在地上,闫柔趴在其身上,阴户套着肉棒,另一个汉子则用力扒开她的臀缝,又吐了几口唾沫在自身肉棒上,随手抹了几下,龟头抵住闫柔后庭,然后用力插了进去。

  那后庭原是人身排便所用,一贯娇嫩无比,此时遭肉棒暴力狠狠插入,闫柔不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后庭紧紧收缩,身子不断挣扎,然而其被身下那个汉子死死抱住,哪里能够动弹分毫,后庭剧烈收缩,将卡在里头的半个龟头死死箍住。趴在闫柔身上的汉子只觉得肉棒被箍得甚紧,不停倒吸凉气,想要继续伸入,却又感觉无比困难,不由发出一声低吼,抽出肉棒,继而再次对准闫柔后庭用力插了进去。

  闫柔惨叫连连,后庭被肉棒三番两次插入,早已是撕裂开来,一道鲜血沿着臀部缓缓流向大腿,看着令人触目惊心。白展飞在一旁见了,微微将头扭到一旁,这些粗鲁汉子实在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闫柔如此一个绝妙少妇,只怕今夜就要香消玉殒了。

  罗云在一旁树上见到闫柔这副惨状,当真是钢牙都要咬碎了,但他深知自己不是那白展飞的对手,贸贸然下去与送死无异,一时亦没办法,又在四周张望一圈,突然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上回说到罗云欲救闫柔,但又料到自己不是白展飞的对手,突然急中生智,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对准不远处一个火堆狠狠掷了过去。

  「轰」地一声,那个火堆被树枝一穿,登时炸裂开来,罗云这一下用上了十成的力道,威力自然极大,那火堆猛然爆裂开来,火苗被内力一激,顿时四散开来,更有不少火星溅到其他树木周围,很快烧了起来。

  白展飞大吃一惊,身形一动,急掠了过去,眼见不少树木都已经开始燃烧,心中大急,口中一声唿哨,林间登时现出不少身影,俱是长青帮的帮众。

  白展飞一面指挥众多属下灭火,回头一看,见那两个汉子依然在闫柔身上折腾,顿时心头大怒,一脚一个将二人踢飞,口中怒道:「都什么时候了,快去灭火。」

  二人连裤子都顾不上提,急忙跑去灭火,然而长青帮虽然人数众多,可来时亦没有太多准备,此地离水源又远,哪里还能救火。

  白展飞急中生智,一把抓起泥土洒到火苗上,口中大声喝道:「用土把火盖住,快!」

  众人闻言急忙解下随身兵器用来挖土,一时间只见一群武林中响当当的好汉犹如田间农夫一般,不停地在铲土,那杀人见血的刀剑此刻俨然就是他们手中的农具,若是此时有其他人路过,定然会目瞪口呆,不需几日整个江湖都会知道了。

  此时火势渐大,将周边几处原先点起的火堆连成了一片,形成一片巨大的火海。白展飞见此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自己大意了,眼看着众多手下中已经有人被火烧着,躺在地上连连打滚,急忙大喝一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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