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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53-60),2

[db:作者] 2025-07-19 19:37 5hhhhh 2110 ℃

  由于昆仑关乃是邕州咽喉屏障,侬智高唯恐有失,又让随着黄师宓一起投奔而来的右丞相黄纬助其守关。这两人一文一武,自是将着昆仑关守得如铜墙铁壁一般。

  穆桂英大军兵临关下,侬智德向邕州告求援兵,阿侬最是疼爱她的么子,怕穆桂英破关而入,便亲自领兵,堵截宋军。侬智德道:「孩儿自是不知,还请母亲告知!」

  阿侬大笑,道:「为娘在金城驿一役中,俘获了天波府的八姑奶奶,真是始料未及啊!」

  这时,侬智光和侬智会闻得阿侬大胜而归,也出帐相迎。这两兄弟在柳州落荒,携着杨金花一路逃过宾州,所幸未被宋军追上,直到进了昆仑关,被七弟侬智德收纳,才安下心来。侬智会闻言,道:「既然捉了俘虏,当一刀杀之,以解孩儿柳州之恨!」

  「正是!」阿侬切齿道,「吾儿智尚惨死荒郊,不杀她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一群人说笑着,进到营帐之中,侬智德早已在关城的厅堂里设好了宴席,便道:「今日得以击退宋军,大快人心。吾已在大厅内设好了宴席,还请母亲和兄长一并光临!」

  阿侬、杨梅和一干侬氏兄弟自然应允,一起上了关楼,进了厅堂。厅堂中,酒席早已置办妥当。阿侬走到上席就坐,杨梅侍立在旁,侬氏兄弟分长幼落座。

  阿侬对杨梅道:「今日一战,你也立了不小的功劳,理当入席!」

  杨梅还待谦逊,却见侬氏兄弟道:「我等几个,多次与穆桂英交战,未占得半点便宜。今日还亏你出马,才擒了杨八姐回来。与我兄弟同席,也不为过!」

  杨梅不好推辞,便也入席就坐。这时,一干侍女已捧着几个盘子上来,依次放在侬氏兄弟面前,阿侬面前却是一个盘子都没有。不多一会,有几名男侍卫抬着一个巨大的盘子进来,才放到了阿侬面前。

  阿侬心下大喜,道:「快将杨延琪带上来!」

  在几名壮汉的押解之下,杨八姐被带到了大堂之上。此时,她身上的痉挛已经稍缓,可以站直说话了。她抬头朝前面望去,只见阿侬端坐在正中,案前放着一个巨大的盘子。杨八姐一见那盘中之物,不由地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那大盘正中,端端正正地竟放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孩童被烤得赤身金黄,宛若一顿美食。

  在杨八姐进来的时候,阿侬正摘下那孩童的一只胳膊,啃食起来。侬氏兄弟对此却谈笑自若,想必已是见怪不怪了。

  「你,你竟然食人?」杨八姐惊讶不已,不觉脱口而出。

  阿侬的嘴吃得油光光的,她拿袖子一擦嘴唇,道:「不错,这牛羊的滋味,又怎敌得过人肉的滋味?」她将啃得只剩下一根白骨的孩童手臂放进盘子,起身走到杨八姐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你这保养得细皮嫩肉的,滋味定是不错!」

  杨八姐忽然感觉面前的这名老太婆简直就像是一头怪兽,她不仅吃人,从她的骨子深处,还隐隐地散发出像是死人一般的阴森气息。她不由地倒退了一步,道:「你,你什么意思?」

  阿侬冷笑道:「穆桂英杀了老身的儿子,老身现在还未抓到她,就只能先拿你开刀,恰好为老身打打牙祭。」

  杨八姐惊道:「你,你要吃了我?」她想不到自己纵横沙场数十年,到头来竟要落个被人吃掉的下场,尸骨无存。

  杨梅也离席,走到近前,道:「娅王,不如留她一条性命,去和穆桂英交换智信殿下。」

  阿侬道:「穆桂英如果要杀智信,一早便杀了。留他到现在还未动手,定是要将他押至东京,听候宋天子的发落。不日老身即从昆仑关出击,破了她的大营,救出智信也为时不晚。现在既捉了这天波府的八姑奶奶,不吃了她,难解心头之恨!」

  杨八姐怒目而视,骂道:「妖婆,你真正是禽兽不如!」

  阿侬却没有生气,却对身边的几名近卫道:「快将这婆娘的衣服给扒干净,老身倒是要先看看,她身上哪块肉好吃!」

  近卫得令,立马上前将杨八姐按住,剥起了她的衣服。

  杨八姐心里一慌,万没想到这妖婆竟然当众要扒她的衣服,大厅里在座的还有几名侬氏兄弟,皆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如果自己赤身裸体曝于他们面前,岂不羞煞人也?她一面挣扎反抗,一面大喝:「你们休要胡来!我可是大宋上将军,不得对我无礼!」

  侬智光闻言,也起身离座,走到杨八姐面前,笑道:「莫说你是大宋上将军,即便你是平南元帅穆桂英,也得乖乖任我们脱光了玩弄!」

  杨八姐听到这话,更是愤怒,骂道:「狗贼,休要侮辱我家元帅!」和其它所有人一样,杨八姐虽然辈份比穆桂英大出一辈,但是无形之中,已将穆桂英视为天波府的牌坊,怎会容得别人出言中伤?

  侬智光哈哈大笑,道:「本王可没有信口雌黄。当日在桂州,穆桂英可是让我扒得一丝不挂,被吊在床上不知肏了她多少遍,直到她连连求饶为止呢!」

  「你混蛋!」杨八姐瞪着他,根本不相信侬智光所说的话。在她的心目中,穆桂英一直都是刚正节烈的,不可能会遭受那样的委屈。

  侬智会一边饮着酒,一边道:「三哥,小弟早就耳闻,穆桂英曾被你捉进了桂州城中。想不到还让三哥有了如此艳福,怎的不叫上小弟一起共享云雨之乐?」

  「你们都给我闭嘴!」如此的污言秽语,杨八姐简直不堪入耳,骂道。

  侬智光将目光投向了杨八姐,道:「天波府的这群寡妇,果真都是貌美如花。

  见你年纪也不下五十了,却长得这般细嫩。待你被扒净了衣服,死前倒是还能让我兄弟几人一饱眼福,也是极好的。」

  杨八姐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当下怒不可遏,喊一声:「我要杀了你!」便朝着侬智光猛扑过去。不料那几名近侍正要扒她衣服,抓着她的衣领,待她往前一扑,身上的衣衫竟被扯下一半来。

  「啊!」杨八姐惊叫一声,急忙顿住了身形。此时她身上的战袍连带着内里的中衣已朝着两肩被扯落下去,露出了贴身的丝帛亵衣。粉红色的亵衣上,绣着九捧莲花,浪花镶边。衬得杨八姐两个乳房鼓囔囔地凸起在胸前。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胸口,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双臂被捆得死死的,挣扎了几番,才发现一动也动不得。

  「这两个奶子,真是人间尤物啊!」侬智光的目光盯着杨八姐的胸口,片刻也不曾移开,禁不住地伸出双手,要去抓她的乳房。

  「啊!不要!」杨八姐急忙将身体往一边闪开。

  「休要胡闹!」阿侬微嗔道,「赶紧将她的衣衫扒了干净!」

  虽然阿侬喝止了儿子,但杨八姐听到这话,心底的寒意更重了。看阿侬的眼神,仿佛已经将她当成了一顿美食。

  「三哥,还是让我来!」侬智德也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杨八姐的面前,出手快如闪电,一把连肉带衣服抓在了杨八姐的胸口,用力往外一扯。顿时,杨八姐亵衣的系带尽数齐断,两只坚挺的肉球已显露出来。即使在这光线并不十分明亮的厅堂里,依然白得犹如一堆雪球。

  杨八姐被侬智德抓得胸口隐隐作痛,但更让她受不了的是,自己身体的隐秘部位,竟如此轻易地袒露出来。她叫得愈发惊慌,为了躲避侬氏兄弟的目光,只好弯着腰,将身体往后转去。

  侬智光一个箭步赶上前来,从后面一把抓过杨八姐,将她的身体重新转到前面,让她的正面对着阿侬原先坐过的位置。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几位兄弟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杨八姐的胴体。他将杨八姐往侬智德面前一推,道:「快些,将她的裤子也一并扒了!」

  侬智德自然乐意不过,只见他一把解开了杨八姐的束腰带,拉着她的裤腿,用力往下一蹭。杨八姐的宽口裤一下子就顺着她的双腿被扯了下来。此时除了一条薄薄的亵裤之外,杨八姐的身体已经几乎全裸,两条笔直的大腿修长而匀称,像是用象牙雕砌而成。

  「畜生!禽兽……」杨八姐无法反抗,只能不停地破口大骂。虽然她口上凶恶,但心里却不由地慌了起来。身为杨门女将,遭到敌人如此羞辱,自己却无能为力。她宁死不屈的性子,此时真想以身殉国,但是阿侬已是打算要将她杀死,此时若是自尽,岂不正遂了他们的心愿!

  在杨八姐的骂声中,侬智德又一把扯下了杨八姐的亵裤,一直将它褪到女将的膝盖处。杨八姐脚穿牛皮靴,筒高及膝,裤腿都被塞进了靴筒之中,因此下身的衣物,只能褪到膝盖,便不能再往下褪了。尽管如此,杨八姐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还是无情地被暴露出来。

  杨八姐羞得难以为人,又恐怕让人窥到了自己的私处,更是难堪,因此将双腿紧紧地夹了起来。在那一丛乌黑浓密的耻毛下,被结实的双腿挤出的三角线条若隐若现。

  早已起了色心的侬智光,真想立即将手插进那三角的汇聚点中去,好好地将其玩弄一番,但又害怕母亲责备,因此只将目光一直盯着。

  杨八姐更是羞得抬不起头,她破口骂道:「狗贼,你们要杀便杀,为何如何羞辱于我!」此时的境况,对杨八姐来说,还真不如一死来得干净。

  「少安毋躁!」阿侬站到杨八姐面前,道,「自然是会让你死的,只是现在,你体中秽物未尽,还需留你几日!」她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也朝着杨八姐打量起来。

  在初见阿侬之时,杨八姐甚敢此人颇为慈祥,但是现在,她再也没有这样的想法了。只觉得从那老太婆眼底里透露出来的阴森,足以让她从头顶凉到脚底。

  阿侬点点头,右手往旁边一伸。杨梅似早已准备好了一双筷子,赶紧将那筷子递到了阿侬手中。阿侬手握筷子,竟夹起了杨八姐一边的乳头,道:「这对奶子倒是不差。改日杀她之时,先将这对奶子割下来,给老身清炖吃了!」

  虽然只是一双筷子,但杨八姐还是感受到阿侬巨大的手劲,夹得她乳头隐隐作痛。她不停骂道:「妖婆,你吃了我的肉,便毒瞎你的双眼,毒哑你的喉咙!」

  阿侬不去理会,对侬智光道:「老身要看看她的子孙道,若为上品,吃了可助为娘滋补养颜!」

  所谓子孙道,便是女人私处别称。侬氏兄弟一听,急忙去分杨八姐的双腿。

  那杨八姐哪肯如此轻易便让他们窥了自己的羞处去,只将双腿夹得更紧,丝毫也不肯放松。

  侬智光拨弄了半天,只是那杨八姐腿上甚是有劲,也没能将其双腿分开。他一怒之下,便对侍卫道:「将她给本王吊起来!」

  侍卫急忙在大堂的梁上悬起了一根绳子,捆住杨八姐的双手,将她吊了起来。

  侬智光拔出佩刀,只听他发一声吼,手起刀落,将缠绕在杨八姐膝盖出裤子和绳子一并切断。

  杨八姐的双腿获得了短暂的自由,但她丝毫也不敢反抗,只怕一乱动,便会让自己的羞处暴露出来。侬智光趁着这个机会,忙上前抱住杨八姐的左腿,让侬智德抱住她的右腿,两人使劲将杨八姐的双腿朝着两边分开过去。

  「啊!啊!」杨八姐见双腿被分开,私处也显露无遗,又羞又怒。怒得不知该如何斥骂敌人,羞得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杨八姐雪白的双腿中间,是一条粉红色的肉缝,无比醒目。肥厚地阴唇将她的阴道掩盖得严严实实,更像极了她羞涩的姿态。

  阿侬用筷子挑开杨八姐的阴唇,喜道:「果真不负老身所望,竟是个处女之身!」

  「什么?」侬智光又惊又喜,「她还是处女?」他几乎不敢相信,杨八姐都是快五十的人了,竟然还保留着处女之身。

  阿侬道:「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天波府的八姑奶奶终身未嫁,若是破了身,那才是奇事呢!」

  侬智光闻言更喜,朝着小弟侬智德连连使着眼色。站在杨八姐另一侧的侬智德会意,只是笑而不语。

  两人的眉来眼去,已让阿侬身后的杨梅瞧了个明白,便道:「二位殿下莫不是要动什么坏脑筋么?」

  侬智德嬉笑道:「此女乃是母亲的盘中之餐,我等怎么敢动什么脑筋?」

  阿侬点点头,道:「且先将她关进地牢,好生看守。饿上她七日,只管让她喝水,不让她进食,待她肠中秽物排尽,便将她宰杀吃了!」

              56、独轮车

  满鼻子的尘土味潮着穆桂英迎面扑来,广南已经许久没有下雨了,泥土中的水份已经完全被吸干,变得极轻极轻,稍有动静便会飞扬而起。穆桂英即使睁开眼,也看不清面前的情景,只有一片黑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已经散架,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多高的地面上掉下来的,只感觉像是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一般,往下落了好久才摔到地面。

  所幸的是,这个陷马坑中没有削尖的竹子,也没有林立的利刃,她才没有被戳到满身窟窿。但不幸的是,摔下来的时候,战马压住了她的右腿,她使劲地推了几下马尸,却纹丝不动。一条腿被压在马下,让她无论如何也站立不起来。

  穆桂英抬头往上望去,她身处坑底,四壁陡峭笔直,根本没有立足之地。底坑离洞口有两三丈的高度,即使她能站立起来,也是万不能爬到地面上去的,只有眼睁睁地等着自己的士兵来救她。

  洞口之上,不停地有嗖嗖的呼啸声和士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是没过多久,这两种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一片寂静。有过了摸约一顿饭的时间,她隐约听到有许多脚步声在朝这边靠近,只听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将军,方才小的看见一名宋军女将落进了陷马坑,要不要去将她捉上来?」

  回答他的是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声音:「你果真瞧见是一名女将掉了进去?

  若真如此,我们便是捉到宋军元帅穆桂英了!」

  那粗犷之声喜道:「既捉到了穆桂英,那我们岂不是大功一件?」

  中年男子道:「是不是还未确定!走,先到洞口看看再说!」

  两个人说话的同时,一群杂乱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不多时,已到了洞口。

  穆桂英见到几个脑袋贼溜溜地朝洞里望来,张望了好一会,又听那粗犷之声道:「将军,坑底尘土甚大,瞧不真切。但小人依稀瞧见洞里之人,穿了一身好盔甲,想必不是穆桂英,也定是个大人物了!」

  中年男子道:「快将她弄上来!」

  命令刚下不久,便见洞口伸进几根长杆子,有的杆子顶部,装着一个大铁钩,有的则按着一个套索。这些桡钩、套索先将穆桂英身上的马尸拨开,有钩住她的手脚,套住她的脖子、四肢,一齐用力,将她从陷马坑底部拉了上去。

  穆桂英落进陷马坑,也不知道哪里受了伤,浑身上下到处都疼,短时间内竟无法恢复力气,只能眼睁睁地被僮兵钩了上去。

  待上了洞口,那些僮兵急忙一拥而上,将穆桂英制住。一名将军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摘掉穆桂英的头盔,细看她的面目,笑道:「穆元帅,闻知你偷渡佛子坳,鄙人已在此恭候你多时了!」

  穆桂英抬起头,见他四五十岁的年纪,生得高大魁梧,即使隔着厚厚的甲胄,也能看出身体上的肌肉一块块地往外鼓起着。听到他的声音,穆桂英才意识到,这正是方才在洞口说话的那名中年男子。她又望瞭望四周,洞口地面上,躺着许多宋军士卒的尸体,不由叫道:「你是谁?快放开我!」

  那中年将军道:「吾乃是长山驿守将黄仲卿,想必你早已见过我的族叔丞相大人了吧?」

  「丞相?」穆桂英一愣,这才想起,此人和黄师宓同姓,竟和那名老贼是同族。

  这时,那名声音粗犷的汉子道:「将军,这娘们真是宋军元帅穆桂英么?」

  「那还能有假?」黄仲卿道,「前些日子到邕州去朝觐陛下,他早已将穆桂英的画像传檄四方。她正和那画像上一模一样!」

  穆桂英见那声音粗犷的汉子,一副牙将打扮,生得中等身材,满脸络腮胡须。

  只听他道:「那我们还不赶紧去报知黄丞相!」

  黄仲卿摇摇手,道:「不急!坊间传闻,穆桂英不仅能征惯战,还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妇人。今日见了,果真名不虚传!也难怪丞相对其垂涎已久。听闻丞相这几日已从昭州返回,由小路往邕州而去,过不了几日,便会到达长山驿。我们便在驿馆等他便是!」

  那络腮胡牙将不住地将眼瞄向穆桂英,道:「末将遵命!」

  几名僮兵押着穆桂英,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连推带拉地将她往丛林深处带进去。穆桂英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任由他们拉扯。

  待到了密林之中,穆桂英见许多僮兵身披枯草,伪装着伏于深草之中。那牙将把穆桂英带到一片空地上,那些士兵便纷纷现身,朝这边围了过来。只听那牙将道:「兄弟们,今日不枉一场苦战,竟被我们擒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

  那些士兵惊讶地望向穆桂英,议论道:「原来穆桂英长这副模样!前者听闻她一月之内,连下四州二关,诸县更是望风披靡。我倒是她长得三头六臂,想不到竟是如此一美妇!」

  在士兵们议论之时,黄仲卿已打扫完战场,带着士兵也进了丛林里。牙将见他进来,道:「将军,我等昨日听闻宋军偷渡佛子坳,便轻装赶来,未来得及带上许多马匹车辆。这一路之上,尚有不少宋军残部在林中游荡,若是徒步押送,唯恐穆桂英又被他们劫救去了!」

  黄仲卿看看四周,道:「可能寻到什么车辆?」

  牙将道:「这荒山野岭的,也没处去寻车辆。唯有运送物资而来的几辆独轮车,倒是能在山间行走。」

  黄仲卿低头想了一下,道:「去将那车子推来!」

  僮军哪敢有违,急忙去推了一辆独轮车到他面前。黄仲卿又瞧了瞧那独轮车,道:「将穆桂英绑于车上押送!」

  牙将得令,在背后推了一把穆桂英,喝道:「快上车!」

  穆桂英踉跄着朝前跌出几步,扭头骂道:「狗贼,本帅自己有脚会走,何需你推!」

  牙将一听,淫笑道:「哟嘿!想不到这娘们还挺硬气的嘛!来人,快将她衣服扒了,看她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他说话的当下,拿眼去瞅黄仲卿,见将军没有反对,便更有了胆,不停催促士兵道:「快些动手!让兄弟们也好好瞧瞧,大宋元帅的裸体是什么样子!哈哈!」

  「狗贼!」穆桂英一听敌人要脱她衣服,心下慌乱,怒骂道,「休得对本帅无礼!」

  牙将还是嬉笑不止,道:「老子就对你无礼了,你现在还能拿我如何?」说着,已几步走到穆桂英面前,亲自动手解掉了她铠甲上的系带。

  此时穆桂英仍旧浑身疼痛不止,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脱下自己的铠甲。那牙将把穆桂英的七星锁子甲往地上一扔,又伸手去扒她的战袍和中衣。

  那些围观的僮兵见穆元帅被如此侮辱,都兴奋地瞪大眼睛,不停地起哄。

  穆桂英心里绝望起来,自从上次在桂州的遭遇之后,她已变得十分敏感。她知道,自己穿着衣服的时候,是威风八面的元帅,一旦被他们扒个精光,那她只不过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而已,几乎人人皆可亵渎。

  牙将的手劲很大,一用力,就把穆桂英战袍和中衣的系带一齐扯断了,露出了贴身的浅绿色亵衣。那亵衣不大不小,正好裹得穆桂英玲珑的身材凹凸毕现。

  「混蛋,你!」穆桂英又羞又愤,对着牙将怒吼起来!

  牙将又随手一扯,将穆桂英的亵衣从她身上扯去。只是三下五除二的工夫,穆桂英的上身就已经被剥得精光,一对雪白两眼的乳房跳跃着出现在众人面前。

  「哈哈!这两个奶子可真不错!要是落到了太后娘娘的手中,必定沦为了盘中餐!」那牙将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把玩起穆桂英的双乳。

  「你,你什么意思?」穆桂英惊道。她自然知道,这名牙将口中的太后娘娘自然是阿侬无疑,可是盘中餐又指的是什么呢?

  「你还不知道吧?咱家太后,最喜食人,尤爱食用妇人之乳。像你这对奶子,到了邕州,必定被她吃掉无疑!」牙将倒是耐下心来,跟她解释道。

  听了这牙将的话,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她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此时正落入敌手的八姑杨延琪。阿侬会不会把杨八姐吃掉呢?穆桂英忽然觉得很歉疚,平南之役本就与八姐无关,只是顺路来助她一把,现在却要害得她连死都尸骨无存。

  牙将见穆桂英满脸忧虑,道:「你现在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我们可是会好好玩弄你的骚屄的,难道你不担心吗?」他说着,已将穆桂英的玉束带扯去,宽大的征裤应声滑落下来。

  亵裤也将穆桂英结实的大腿和丰腴的屁股包裹得紧紧的,仿佛第二层皮肤一般。那薄得像蝉翼一般的丝质亵裤,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迸裂开来。

  牙将的手从穆桂英的胸口滑落,双臂从正面环抱住穆桂英的腰,双手在后面使劲揉捏着她的屁股,道:「这屁股可真结实啊,一点也不像四十多的人了呢!」

  「狗贼,放开你的脏手!」穆桂英羞怒地骂道。她两边肥厚的屁股,在牙将用力地揉捏下隐隐作痛,不由扭动身躯企图避开。

  牙将一边笑着,一边抓着穆桂英的裤腿,往上一撕。只听一声清脆的裂帛声,穆桂英的亵裤从后面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雪白浑圆的屁股便露了出来。「这么一层薄薄的破布,还留着作什么,倒不如撕了来得干净!」牙将道,手上更是用力往外一扯,已经被撕成片状的亵裤,被完全扯了下来。

  「啊啊!你!」穆桂英见自己最后的一层遮羞布也被扯掉了,不由惊叫起来。

  她急忙夹紧了双腿,这却让她的两条大腿看起来愈发显得修长而结实。

  「哈哈!穆桂英,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怎么反倒害羞起来了!」牙将笑着,手又向穆桂英的私处伸去。在微隆的阴阜上,被剃掉的耻毛又长出了几寸,此时摸起来有些扎手。「这是被我们三王殿下剃光的吧?哈哈,长得可真快!」

  「狗贼,放开我!」穆桂英喝道。

  「怎么?现在不自称本帅了么?」牙将笑着道。身边的士兵也跟着哄笑起来。

  「天色也不早了,还要赶会驿馆呢?莫闹了!」黄仲卿对牙将和士兵道。

  那牙将点点头,吩咐士兵道:「快将穆桂英绑到车上去!」

  这是一架十分简易的独轮车,车体是由两根直的长木条和若干短的木条组成,拼成了一个「目」字型。两边有同样用木条拼组而成的简易护栏,前后却没有任何遮挡。车子只有一个轮子,轮子是由桐木制成,安装在车体中间,半个在车体上,半个在车体下。这样能有效地保持车子的稳定性,所以物资也只能堆放在轮子的两侧。滚轮的表面上有几条凹陷的槽,约一指宽,适合在山地行走。

  僮兵将穆桂英仰面朝天按到独轮车上,随后抖出几条绳索,将穆桂英的双手一左一右捆绑在两边的护栏之上。接着又将她双腿分开到轮子两侧,褪尽脚上靴袜,将她两个脚踝分开捆绑在护栏底部,又用绳子将她的膝盖也捆绑在护栏中间。

  这样穆桂英的小腿便紧贴着两边护栏,小腿和大腿呈直角状,两条大腿却分开呈一字平行,让她大腿中间的神仙洞暴露无余。

  「放开我!放开我!」穆桂英不停地呵斥着,对自己屈辱的姿势羞怒不已,不顾身上的疼痛用力挣扎起来。

  僮兵见她乱动,又用几条绳子将她的胸、腰等处和车子捆绑在一起,让她分毫也无法动弹。

  那牙将见了,更是喜欢。只见他拔出佩刀,割了几匹战马颈部的鬃毛,将马鬃和一条绳子揉搓到一起。不多时,那条绳子便成了毛茸茸的,像猫尾一般,四周倒竖着坚硬的鬃毛。他将这条特制的绳子,嵌入到那车轮的槽里,环绕一圈,在某处对接后打结固定。

  原本穆桂英的私处就和车轮不过一寸的距离,现在轮子上嵌进了蓬松的鬃绳,那坚硬的鬃毛便能刺到穆桂英的阴户上,既痛又痒,好生难受。

  牙将又在这辆独轮车上套了绳子,给一匹战马套上,道:「快些启程,这一路上,我们可是有好戏观看了。」

  那些僮兵岂敢怠慢,在马上狠狠地打了一鞭,那马儿便撒开四蹄,在山路之上奔跑起来。马儿一跑,便拖着那独轮车也奔跑起来,轮子飞速转动,嵌在轮子上的鬃毛,像毛刷一般,迅速地刷着穆桂英的私处。

  穆桂英曾被春药侵蚀的牝户,早已无比敏感,此时被这马鬃一刷,更是如万千条细密的银针同时扎进她的淫肉里,痛痒难忍,生不如死。她不由放声大叫:「啊啊!快停下来!快停!」她拼命地将身体往上缩,企图避开那不住刺扎而来的鬃毛蹂躏。可是僮兵已将她的身体捆得死死的,竟纹丝也动弹不得。

  那战马跑出了一里地,方才渐渐慢了下来。此时穆桂英的阴户已被刺得红肿无比,阴蒂和阴唇都像是充进了水一般,鼓鼓地往外凸出。那马鬃虽然嵌在车轮的槽里,但蓬松的鬃毛在车轮滚动之时,也不时地带起许多泥土和碎石上来,随着那长长的硬毛拍打在穆桂英的阴阜和阴户上,更是加深了穆桂英的苦难。这一里地跑下来,已将穆桂英的阴户弄得肮脏不堪。

  那牙将从后面急匆匆地赶了上来,笑道:「这一路之上,若是有你的叫声相伴,想必也不会无趣吧!」

  穆桂英羞怒已极,对那牙将骂道:「狗贼,有本事你放我下来,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牙将不由又是一笑,道:「这才跑了一里地,你的骚穴就肿成这样了。此去长山驿,尚有数十里地,不知道待我们到了那里,你还能如此嘴硬么?」

  这一里地对穆桂英来说,简直无比漫长,像是又跑回桂州一般,此时听牙将这么一说,方知才走了一里,心内不由绝望,叫道:「不行!你万不可如此!」

  牙将拉住马缰,那战马才停了下来。他另一手摸着穆桂英的阴户道:「你这副样子,倒是我见犹怜。待到了驿馆,本将需好好疼爱于你,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混蛋,下流,无耻……」穆桂英不堪被他言语羞辱,更不堪被他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的私处,不由破口大骂。

  「起!」牙将见她开骂,又是一拍马屁,那战马一声嘶鸣,重新跑了起来。

  那滚动的轮子,又开始不停拍打刺扎起穆桂英的私处。

              57、黑狱之中

  杨八姐嗅到一股浓重的潮味和霉味,在这深深的牢狱之中,仿佛就像置身地狱一般,终日不见阳光,也闻不到新鲜的空气,更别说获得自由了。杨八姐虽然身无束缚,但依然身感囹圄难逃,只能仰望着乌黑的屋顶而叹息。

  僮兵将她关押在水牢之中,浓得像墨汁一般的污水,一直没过杨八姐的胸口,让她几乎透不气来。木质的栅栏像一张网一样,罩在离杨八姐头顶不到两寸距离。

  但是这样对八姐来说,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敌人是将她扒光了扔进水牢里的,她也不需要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中,至少也有那臭水为她遮羞。

  落到这步田地,也是杨八姐自己也始料不及的。自从她出生以来,随父兄征战金沙滩,镇守雁门,也参加过穆桂英破天门阵之役,其征战经历甚至比穆桂英还要丰富。现在想不到竟在这小小的南国折戟,这都怪她自己一时太过逞强,也太过大意。

  杨八姐感觉自己的手指和脚趾都在发胀,她的皮肤已经抵挡不住污水的侵蚀,渗入到她体内去,让她的四肢都开始被浸胀起来。她浑身上下都十分难受,努力地将身体往上伸了伸,头顶的木栅栏已将她拦住,无论如何也脱离不了这散发恶臭的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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