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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53-60),3

[db:作者] 2025-07-19 19:37 5hhhhh 3110 ℃

  「铛」的一声,忽然水牢的铁门被打开了,侬智光和侬智德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们刚一进门,便吩咐士兵们将水牢的门又重新锁了起来。

  杨八姐心下生奇,阿侬不是下过令,待五日之后将她开膛剖腹,骨肉制成羹汤食用吗?现在才过了一夜,这兄弟二人又来此做甚?难道阿侬改变主意了?

  侬智光率先在黑暗中寻到了杨八姐的所在,便令狱卒道:「快将这杨家娘们从水里给本王捞出来!」

  狱卒闻言,急忙取了钥匙,从打开水牢上的木栅栏,拿一套索,往水中一捞。

  此狱卒一看便是好手,只一下便套住了杨八姐的脖子,硬是将她从一潭污水中捞了出来。

  赤裸的杨八姐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一条刚刚蜕皮的水蛇。她见自己上了岸,急忙要对那些狱卒施以拳脚,企图越狱而出。孰不料,那套索依然紧紧地箍在她的玉颈之上,还没等她反抗,那狱卒便将手中套索一翻,那绳索便一下子掐紧了杨八姐的咽喉,任凭她怎么反抗,也使不出半点力气,只是忙将双手抓紧了套索,不停咳嗽。

  侬智光见状,对狱卒吩咐道:「将她给本王吊起来伺候!」

  狱卒们又拖着杨八姐往水池的一边去了。在离水牢不远,有一块平地,从牢房顶面上,垂下来一束铁链。这束铁链共有四根,每根铁链尾部,都装着一副镣铐。镣铐所在的位置,离地不过七八尺。狱卒将杨八姐拖到铁链上,这时又上来几名狱卒帮忙,将杨八姐的双手抓住,往上伸去,把她两个手腕锁进其中两个镣铐之中。

  「狗贼,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杨八姐自从一离开那水牢,身上便觉得凉凉的,但脸上却又是烫的。她对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深感羞耻。

  狱卒们将杨八姐的手在镣铐中锁定,又分别抓起她的两条腿,竟也托举上去,只待她的双脚够到了剩下两个镣铐所在的位置时,便将她的两个脚腕也一齐锁进铐中。

  此时的杨八姐手腕和脚腕几乎合并于一处,身体被折迭起来,上身紧贴着她修长的双腿。同时,屁股也往下沉着,丰腴的屁股白得像是一堆雪球,沉甸甸地往下坠。她两腿间神秘的小穴,也无情地暴露出来,这个样子,即使她再怎么夹紧双腿,也遮挡不住她羞处的尴尬。

  杨八姐的阴户是像少女一般的粉嫩颜色,阴唇肥大,鼓鼓地向外凸出,唯有那条肉缝所在之处,是略微往下凹陷进去的。杨八姐的四肢被她自己的体重沉得几乎快要脱臼,她拼命地挣扎了几下,却也只能在半空中悠悠地晃动,分毫也没有威胁性。

  侬智光和侬智德走到杨八姐面前,只见侬智光指着八姐的阴户道:「贤弟,听母亲所言,这婆娘还是个处女,今日我等兄弟二人可是有福了!」

  侬智德道:「素闻杨门女将英勇无敌,今日看来,倒也不过如此。被三哥你这么一吊,还不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侬智光道:「你说得可真没错。来日待你我兄弟擒了那穆桂英,为兄便让你见识见识,那大宋元帅发情发浪的模样,简直人间奇闻。」

  侬智德道:「那今日便请三哥为这娘们破处了如何?」

  侬智光却谦让道:「贤弟,为兄已娶了那杨家的小姐,这个便留给你先行享用便了!」

  侬智德虽然在侬氏兄弟之中年纪最小,却也是个成熟的男人,见他三哥如此一说,早已按捺不住心头欲火,也不客气,当下便除了自己的裤子,褪到脚边,举起他那支乌黑发亮的肉棒来。他站直了身子,肉棒正好对准了杨八姐沉下来的屁股,分毫不差。

  杨八姐见状,更是羞耻万分,心里发慌,骂道:「狗贼,你们休要胡来!我,我可是……」

  八姐的话还未说完,便感到一双粗糙的大手摸住了她的私处。杨八姐的身体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直到此时,还保持着处子之身,被如此侵犯,更觉耻辱,只是不停叫骂。

  侬智德道:「看来母亲说得没错,这娘们果真还是处女,这小穴嫩得都能挤出水来!」

  「放开!我让你放开,你听到没有!」杨八姐不停地呵斥侬智德,却依然无法阻止他的暴行。

  侬智德微微有些恼怒,便也无挑逗,直接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杨八姐的小穴之中。

  「啊!你,你!」杨八姐虽然羞耻,但身体忽然被侵犯,顿时涌将上来的却满是惊惶和愤怒,她不停挣扎,企图避开敌人的侵犯。

  侬智德伸手捧住杨八姐的屁股,无需用上多大力气,便能轻易地将她身体固定在空中。他将虎腰轻轻往前挺去,把肉棒缓缓地送进杨八姐小穴深处。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肉棒似乎被一层薄膜所阻,软软的,似极富弹性。他忽然腰肢猛一发力,那肉棒竟冲破了这层阻隔,长驱直入,一直抵到了杨八姐花蕊深处。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忽然传来,杨八姐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被一下子撕成了两半。可是她的心又碎得何止两半,简直零碎成泥。她坚守了将近五十年的贞节,却在这一夕之间被人破了,而且这个侵犯她的男人,还是与大宋不共戴天的仇敌。

  「哈哈!三哥,母亲说得果真没错,这娘们还是处女,你瞧!」侬智德用手指着自己和杨八姐的交媾之处,只见从杨八姐的肉穴里,早已溢出了丝丝鲜血,正如粒粒红宝石一般,滴落在地。

  「啊啊!混蛋,你不得好死!」杨八姐受不住下体的剧痛,惨叫不止,口中却仍是叫骂。她好想此时能立即恢复自由,将这些侵犯她的男人全部斩杀殆尽。

  侬智德手扶杨八姐的身体,快速地抽插起来,尽管此时杨八姐的肉洞里面干燥无水,但能破了杨家八将军的处女,已令他兴奋不已。所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只管尽情地去占有面前这名妇人的身体。

  「贤弟,现在征南的这群女将,都快被我们玩遍了。等哪天我们杀到汴梁去,将天波府的寡妇太太全部捉来,充当你我的性奴如何?」侬智光放肆地道。

  「混蛋,你们休想……」杨八姐虽然身受蹂躏,但一听到这群禽兽要去凌辱府里的长辈和姊妹,不由愈发愤怒。虽然这并不可能发生,但她也听不得他们用言语侮辱自己的亲人。

  「那敢情好!待小弟我先好好玩弄这个八姑奶奶再说!」侬智德不停地朝着杨八姐的小穴进攻着,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身体,他壮实的胯部撞击着杨八姐丰腴的屁股,「啪啪」之声异常清脆响亮。

  杨八姐冰清玉洁的身体此时正一点一点地被侬智德玷污,她眼中虽然无泪,但是心里却流出了血。想想自己在军中,虽然不是元帅,可那是何等风光,现在却沦为了敌人的玩物,顿时无比心痛。

  侬智德伸出手去抓杨八姐的双乳,杨八姐手脚被缚,根本无法躲避,只能又眼睁睁地看着他蹂躏起自己颇为自豪的乳房。他双手将杨八姐的乳房捏得死死的,以固定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悬在半空的身体随着他抽插时的撞击到处摇晃。

  「唔唔……你放手!放开我……」杨八姐再也忍受不了那疼痛和屈辱双重的折磨,咬着牙对侬智德叫道。她身为杨府八姑奶奶,何曾受过此等屈辱!

  「想让我放开你么?」侬智德嬉笑着说,下体的抽插却依然不停,「那你去将穆桂英诳到关内来,待我们捉了她,自然就放了你!」

  「不!不可能……」杨八姐痛苦地摇着头,像是在拒绝他的要求,更像是在摆脱那无边无尽的耻辱。

  「既然你不愿意骗她,那只好你自己受罪了!」侬智德虽然年纪小,但好胜心却很强,一想到自己的几个哥哥先后败于穆桂英的手中,如果自己能将穆桂英擒住,那便是大功一件,定会得到二哥和母亲的垂青。他不甘于如此单调的抽插,便分开杨八姐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挤进她的腿间。

  杨八姐虽然四肢都被吊了起来,但是还是有一定的活动空间。那侬智德的身体挤进她的双腿后,便用自己的两肩撑住,不让她双腿重新闭合。如此一来,杨八姐的小穴就更加暴露出来,侬智德的抽插也变得愈发容易。

  「你这婆娘,年岁不小,这骚穴可是紧得很啊!」侬智德笑着说。

  「贤弟,她可是处女之身呢,当然紧了!现在这小穴被你插得铁树开花,定是会爽得翻天!」侬智光在一边打趣着说,藏在裤子里的阳具已经按捺不住,隐隐龙吟。

  「三哥,小弟倒是有个主意。待我们捉齐了杨门女将,将她们扒光了排成一排,每天我们兄弟轮流点名侍寝如何?」侬智德说话的当下,仍不忘继续进犯杨八姐。

  「好主意,可惜三哥当时捉了穆桂英,却让她跑了!要不然,我们手上便有三个了!」侬智光不免惋惜着说。

  「啊!」侬智德没有去答应他的话,忽然大叫一声,虎腰猛烈地朝杨八姐的屁股撞去,原本「啪啪」的撞击声,竟变成了沉闷的「砰砰」声。

  「不要!不可以!」杨八姐知道对方已是难守精关,大叫道。她不容许自己被亵渎,也不容许自己被侵犯,更不容许敌人将那肮脏的液体射到她的身体里去。

  侬智德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为了更好地羞辱这名女将,更是将精液射入她体内为乐,毫不在意杨八姐的呼喊。只见他猛撞了杨八姐的屁股几下,一股热流已是喷薄而出,混合着八姐的初夜之血,一齐涌入了她的子宫。

  「啊啊!混蛋!」杨八姐羞辱难忍,却丝毫奈何对方不得,只是叫骂。

  侬智德将一身精液全部射尽之后,阳具才缓缓地从杨八姐的小穴里退了出来。

  不料站立一旁的侬智光早已难捺欲火,腿上的裤子也不知何时已经褪了下来:「杨延琪,你侄媳妇,侄孙女的美穴都已被本王玩过了,现在本王就来试试你的如何?」

  「滚开!」杨八姐厉声怒喝,她又怎么容许敌人接二连三地对她凌辱?被一个敌人侵犯已让她生不如死,若是又来第二个,那她岂不真成了一件玩物了么?

  只是她双腿间的小穴已变得一片模糊,带血色的稠液满满地沾在她的肉洞周围,纵使她再怎么声严色厉,也依然摆脱不了此刻屈辱的模样。

  「难道你直到现在还不愿意相信,穆桂英落在本王手中的下场么?」侬智光颇有些自豪地道,「在桂州城中,你若是看到她那副模样,准让你目瞪口呆!」

  杨八姐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理会穆桂英的那些丑闻,她唯独关心自己,究竟要被敌人凌辱到什么时候!距离阿侬限定的时间尚有四日,难道她连这最后的弥留,也不得安生么?

  「你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你们母亲生气吗?」杨八姐急中生智,忽然脱口而出。她知道侬智光和侬智德此来,定是瞒了他们的母亲。又见这兄弟几人,甚是害怕阿侬,为了让自己免受屈辱,便暂且抬出了阿侬的名号来震慑他们。

  「哈哈!我们母亲可不会来这黑牢,你就算现在被我们兄弟二人轮奸致死,她也不会知道分毫!」侬智光有恃无恐地道。

  杨八姐闻言,突然一阵深深的绝望。看来今日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兄弟二人的凌辱了。

  侬智光早已上前,如他弟弟一般,使劲拨开杨八姐的双腿,让她牝户大开,又举起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还未插到底,他便道:「你与金花这祖孙二人的小穴,可真是极品!若是我母亲不杀你,本王便收你作妾室,让你与金花共侍一夫!」

  「你这狗贼,到底将金花如何了?」杨八姐一听他提起杨金花的名字,心内不由一怔。难道这许多日来,杨金花真的一直在被这禽兽凌辱吗?这还不到一日,杨八姐便以受不住了,她不知道金花是如何挺过来的。

  侬智光笑道:「莫急,待过几日,便让你们祖孙二人相见了!到时候我母亲杀了你,将你做成肉羹,说不到金花也能分到一杯呢!」

  侬智光说话的时候,已将肉棒在杨八姐的小穴里到处乱捅,似乎要将她的肉洞捅坏一般。杨八姐痛苦地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了掌心的肉中也浑然不觉,只是心底不停喊着:「桂英,你快些来破了这昆仑关,将我与金花一道救了出去!」

  但她殊不知,此时的穆桂英,也是自身难保。就在她刚刚被侬智德奸淫的时候,穆桂英正好马失前蹄,落进了黄仲卿精心布置的陷马坑之中。而此时,她也被敌人剥得精光,绑在独轮车上,被马鬃刺挠着私处,正向长山驿而去……

              58、长山驿

  原本阴霾密布的天空在黄昏时分变得更加昏暗了。长山驿顾名思义,位于长山之上,是由宾州通往邕州分叉路上的一个小驿馆。长山陡峭入云,因此置身于驿馆之上,就仿佛随手都可以触及那如墨汁翻滚的乌云。那一层厚厚的阴霾,像是屋顶一样低沉着,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一群三三两两的士兵簇拥着一架马车进了驿馆之中,停在馆前的一片空地上。

  一正一副两员僮将也随后进了驿馆,从高头大马上翻身而下。他们抬头望去,只见那一群士兵,早已将那驾马车围得水泄不通。

  那战马拉着一辆独轮车,车上绑着早已被扒得一丝不挂的穆桂英,两条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分开着,私处离车轮不到一寸距离,轮子上,向外冒出几寸长的马鬃,不时地刷着她的阴户。二十余里路下来,穆桂英的阴户早已被刷得一片通红,肿大得像一个小孩子的拳头。

  「哟!我们的穆元帅,这一路下来,滋味可还好受?」那牙将挤进人群,调侃着早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穆桂英。

  「快些放我下来……」穆桂英的嗓子早已喊叫得有些沙哑。她努力地抬起头,想去看看自己疼痛不已的私处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她所能见到的,却是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要吞了她一般盯着她。她不由羞耻万分,哀叫道:「不要看……不要看……」

  牙将握着一束马鬃,将马鬃的尾部扭到一团,只将前段散开。他手握马鬃尾部,用前端扫帚状的散毛,去刷穆桂英裸露的脚心。

  「啊!」忽然一阵怪异的难受感瞬间袭便穆桂英的全身,她不由娇躯一颤,下意识地急忙将脚一缩。可是她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脚被敌人捆得死死的,任她挣了好几下,还是一动不动。

  「哈哈!想不到你一个堂堂大元帅,竟对脚底这么敏感!」牙将颇为得意,拇指和食指不停转动着那束马鬃的尾部,让前面散开的须毛不停挠着穆桂英脚心。

  「啊啊!住手!哈……住手啊!」一阵阵奇痒从脚心开始,不停朝着穆桂英全身袭来,惹得穆桂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极端的难受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那感觉几乎生不如死。

  「既然你这么怕痒,不知道同时挠你两个脚心会怎么样呢?」那牙将见穆桂英无法反抗,根本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便一心想要她当众出丑,又拿了一束马鬃,去刷穆桂英另一只脚心。

  「不要!不要!好痒!住手……」穆桂英仿佛被施了魔咒一般,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此时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便是那脚掌。可即便她再怎么左右晃动双脚,也依然难逃被那坚硬的马鬃刺激的命运。

  「瞧!说什么大元帅呢,被人玩弄脚心,身体都能起了反应!」在一旁围观的士兵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穆桂英的乳房变得愈发坚挺起来,高耸起两个半圆球状,那樱红色的乳头更是勃然挺立,几乎比原来增大了一倍。在她雪白的娇躯上,那两点粉色的乳晕,开始慢慢扩散,像是墨汁渲染一般。

  一名士兵竟然靠近马车,身手按在穆桂英的双乳之上,用力的揉捏起来,口中道:「这两个奶子可真结实,真不愧是天波府里养尊处优的少奶奶啊!」

  「放手!放手!我让你们放手,你们没听到吗!」穆桂英大声厉喝,她实在害怕自己会在敌人面前失态,可是身体早已禁不住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又是一名士兵嘲笑着那正在玩弄穆桂英双乳的僮兵道:「这奶子有何好玩的,还不如玩她的小穴来得刺激!这可是当日我们三王殿下的玩物呢!」他一边说,一边竟向穆桂英的双腿中间伸出手去。

  一路上穆桂英的阴户都遭受着马鬃的刺挠,同时随着车轮的转动,也从地上带起不少碎石泥土来,此时她整个私处都是黑乎乎的,粘满了泥土。那僮兵的手指,便夹带着这些碎石泥土一道插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头去。随时锋利而尖锐,顿时硌得她阴道内壁阵阵剧痛。

  「狗贼,拿开你的脏手!」穆桂英不堪羞辱,破口大骂。

  「嘻嘻!」那僮兵却笑道,「你何不起来瞧瞧你自己的骚穴,倒是你的脏,还是我的脏!老子尚不嫌弃你的骚穴弄脏了我的手指,你竟嫌起老子来了!」

  僮兵指奸着穆桂英,随着他手指的一进一出,夹在他手指和穆桂英肉壁间的碎石,也一齐来回滚动起来,几乎把穆桂英娇嫩的淫肉血都要硌出来了。

  乳头、阴部和脚心,三种不同的刺激一起向穆桂英的心头涌来,让穆桂英难受地几乎快要癫狂。而最令她无奈的是,对于这纷至沓来的羞辱,她竟然无力反抗和躲避,只能照单全收,痛苦地承受着。「唔唔……住手……」穆桂英后脑搁在独轮车的木条上,疯狂地摇起头来。

  「瞧,她都流水了呢!」那指奸着穆桂英的僮兵举起自己的手指,只见他的手指上粘着一片湿乎乎的黑泥,穆桂英的淫水已将这黑泥变得极富黏性。

  「哟嘿,果真是个淫荡胚子!定是被我们三王殿下调教的吧!」旁边的僮兵纷纷起哄,毫不留情地对着穆桂英尽情嘲讽起来。

  「不!不!休要胡说!」穆桂英极力想要掩饰自己在桂州时的丑闻,但是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她再怎么声严色厉,也都是如此苍白无力。

  「哈哈!她还不承认呢!」那名指奸穆桂英的僮兵在穆桂英的阴阜上左右翻转着手指,将那一手黑泥擦拭到她身上,「只是这里的阴毛却是被谁剃掉的?休要说是你自己剃的,若真如此,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呢!」

  「混蛋……」穆桂英只感觉前所未有的屈辱,都怪那陈夫人在她回营之后,又将她的耻毛剃了一次,要不然此时该已长齐了吧?也该不至于受到这群宵小的羞辱了。

  「无话可说了吧?」那僮兵道,「你若不承认倒也无妨,反正在这长山驿里,会让你在桂州的经历重温一次!」

  「你们,你们休想!」穆桂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们,她心里已暗暗害怕,真的不想再让桂州的丑事在她身上重演。

  「见她这副骚样,老子已是受不了了!真想让她尝尝我这根大肉棒!」那许多僮兵早已心头欲火难捺,若不是见黄仲卿和牙将在,定是早已将她奸上十回八回了。

  这时,黄仲卿已令几名士兵去打了几桶清水过来,吩咐道:「休要辱其太甚,还需留着她给丞相大人享用呢!快将她洗刷干净了,找个地方关押起来!」

  士兵们应喝一声,纷纷抢上前来,要为穆桂英洗刷身体。几名士兵各抢了一桶清水,朝着穆桂英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哗啦」一声,穆桂英顿时便浇得浑身湿透。那些士兵又拿了几把鬃毛刷子,来刷穆桂英的私处与胸部。

  做刷子的鬃毛与牙将嵌在车轮槽上的鬃毛又是不同。车轮槽上的鬃毛乃是马鬃临时制成,而刷子上的鬃毛用的却是猪鬃。猪鬃自然比马鬃更坚硬,而且又短,自然也更为锐利。穆桂英的私处早已饱受鬃毛刺扎之苦,此时又被猪鬃一刷,更是疼痛异常,不由惨叫起来:「哎哟!别刷了,快停手!」

  「哈哈!穆元帅,你自己倒是没看见,不知道你的骚穴有多脏,现在我们好心帮你洗洗干净,何故拒绝!」那些僮兵明知故问,调侃着她。

  「是呵!听闻你自前日夜里直到今日,衣不解带,征战不休!想必也是出了不少汗吧,咱们就帮你洗洗这身贱肉,免得发臭!」一名不停刷着穆桂英双乳的士兵道。

  「这双脚一直捂在你的牛皮靴里,也定是出了汗,我便帮你洗脚吧!」又一名僮兵拿着鬃毛刷,向着穆桂英的脚心直刷过去。

  「唔唔!哈哈!哈哈!啊!唔唔!哈!啊!」穆桂英胡乱地大叫着,也听不见她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叫。脚心传来的奇痒一下子就压过了身上所有的痛感,让她敏感地紧张起来。

  「穆元帅,这样子该是很享受吧?你都笑出声来了!」那刷脚的士兵颇是得意。虽然再不能占到这个女元帅的半点便宜,但是能让她在自己手下失态,同样令她兴奋不已。

  「你,你,哈哈!你,哈!不要!」穆桂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本应对此极其痛苦的,却不料被鬃毛惹得笑出声来,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

  「好了,这脚有什么好刷的,快些将她的淫穴洗刷干净。莫要等到丞相大人一来,这里面还都是石子泥土的!」黄仲卿见那刷脚的士兵玩得起兴,便制止道。

  「是!是!」那士兵应着,随手又拿起一把筒状刷子。这把刷子约半尺长,前半段四周都插满了鬃毛,后半段便是手柄。他握住手柄,竟将那插满鬃毛的半截,全部塞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啊!痛死我了!」奇痒感刚刚消退下去,紧接而来的却是丝丝入肉的剧痛。

  穆桂英的阴部被马鬃刺挠了数十里地,早已肿胀得像一包水球。此时更是变得比平常愈发敏感,那鬃毛刷一进到她的阴道内,她便感觉自己淫穴四周的肉壁,都像是被万千绣花枕穿刺一般,禁不住哀叫起来,叫声益惨。

  「想不到,这淫穴还是挺深的,这刷子竟捅不到底!」那士兵又把那刷子往穆桂英的小穴里送了几送,仿佛真的是想一探深浅一般。

  「啊啊!不要再进去了!好痛!」穆桂英疾呼,那刷子越往深处去,疼痛便是越深重。她已是到了忍耐的极限,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

  那士兵却用刷子,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不时还转动手柄,让刷子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充分旋转,似乎那把刷子便是他的阳具一般。

  穆桂英嘶哑地叫喊着,这痛楚简直比在桂州城中还要深重百倍。那时她只不过是被强迫着失态高潮而已,而现在,光是这无法想象的疼痛,便让她几乎崩溃。

  那牙将走到车前,一把提起穆桂英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拎了起来,道:「穆元帅,你好好看看你自己,恐怕连你儿子见了,也不敢认你这个娘了吧!」

  穆桂英的脖子被强制地向胸口压去,她感觉自己的颈椎骨快要被扭断了,咽喉更是被自己的下巴卡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糊的「咕噜咕噜」声。

  此时,僮兵们已渐渐将她身上洗刷干净,在黄仲卿的吩咐下,提着空水桶离去。在驿馆的空地上,只剩下了寥寥几名士兵。

  「将军,现在就将她关押起来么?」牙将心中一直没有断过侵犯穆桂英的念头,却又不敢向黄仲卿提出要求,因为黄仲卿和丞相是同姓同族,本为一家人,怕黄仲卿训斥于他。

  果真不出所料,黄仲卿点点头,道:「暂且将她关押到驿馆后营里去,调本将一队亲卫兵看守!莫要出了什么差池!」

  此时的穆桂英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考虑自己的处境,只是如一滩烂泥一般,仰卧在车上,也顾不得自己裸露的私处颇为不雅的样子。加之连续几天几夜的征战,屈辱、疲惫、饥饿一下子涌上心头,便沉沉地昏睡过去。

  牙将见穆桂英昏睡,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辱她,便令人推了那独轮车,往后营走去。

  一名士兵刚刚推起车,不料从黑暗中忽地响起了几声破空之声。黄仲卿叫声「不好」,下意识地急忙将身子一闪,那莫名飞来的利箭,擦着他的衣角飞了过去。只是那推车的士兵没有那么好的身手,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已被几支羽箭同时射中了要害,连叫都没叫出声,便「扑通」一声倒地身亡。

  「什么人?」黄仲卿大喝,急忙拔出佩刀,与牙将一道,隐身于驿馆的门后。

  穆桂英被黄仲卿的喝声惊醒,睁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见到,身边一名僮兵已躺在血泊之中,身上竟莫名地中了数箭。她不由来了精神,心头大喜,宋军装备的皆是羽箭,而南国之兵,远程皆以捻枪抛射。那应是宋军的将士来救她了吧?她忽然有些感激上苍,这次毕竟不像桂州那般,沦于敌手好几日,险些绝望和崩溃。虽然现在自己也受了罪,但总好过毫无希望的悲惨岁月。

  在不远处巡逻的几名僮兵,听黄仲卿大喊,急忙提着长枪奔跑上来,要来保护他们的将军。不料还未跑到黄仲卿身边,又是几支羽箭借着夜幕的掩护飞射过来,将那几名僮兵皆尽射翻。

  「将军,看来是宋军来救穆桂英了!」牙将道。

  「快!你赶紧去将那车推到后营,集结全营士兵,到馆前迎敌!」黄仲卿吩咐道。

  牙将答应一声,拎了佩刀,矮着身子,往绑着穆桂英的独轮车方向跑去。却还没跑出几步,又是几支羽箭从身后射来,顿时将他射成如刺猬一般,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黄仲卿大怒,对着黑暗大喊:「什么人?何必躲躲闪闪,赶紧现身与本将一战!」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只见一支羽箭夺的一声,钉在了驿馆的门上。若不是他躲在门后,也早已被射个透心凉。黄仲卿心中害怕,只将身在门后藏了严实,不敢现身。

  这时,回营的几名士兵听到前营骚乱,也提着兵器赶来。他们刚到前营,不由愣住,哪里见得到敌人的身影啊?正在不知所措间,那羽箭却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那僮军接二连三地倒地而亡。可奇怪的是,尽管这飞矢如雨下一般密集,但却丝毫没有伤到穆桂英。那箭矢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只往僮兵身上射去。

  营地遭到突袭,僮军也算反应迅速,顿时鼓声大作,那驻守在长山驿的数百名兵将,全部往前营奔来。

  黄仲卿求战不得,又不敢现身,生怕也被那长了眼的羽箭射中。但他好歹也算是摸清了黑暗中敌人的大致方向,便喊道:「往那个方向,赶紧抛枪!」

  僮军不畏生死,依照黄仲卿所指的方向,纷纷抛出了捻枪。果真不出他所料,黑暗中顿时响起了几声嚎叫,不多时,便见到几个黑影咕隆咕隆地滚到山下去了。

  好景不长,在密林深处,忽然响起了一声哨子,只见几个巨大的黑影,朝这边冲杀过来。前排的僮兵刚刚投完捻枪,还来不及重新装备,就被这些骑兵冲了个零乱。

              59、陀螺台

  静,静得连水珠滴在地上,听起来都像是一阵轰鸣。杨八姐只觉得浑身凉透,那臭水刺骨寒冷,让她禁不住直打哆嗦。昨日侬智光和侬智德两兄弟将八姐轮番奸污之后,直到二人力乏,才兴尽而归。归去之时,又将她重新投进了水牢之中。

  虽然只过了一个晚上,杨八姐今日的心情却与昨日大不相同。昨日她刚刚被俘,已作好了为国捐躯的打算,虽然被人吃掉的下场让她一时无法接受,但好歹也能留一个清白之身。今日她已被敌人夺去了贞操,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丢失了一件什么东西似的。这个时候,她即便是死,也已非清白。

  最让杨八姐难以忍受的是,自从昨日被那禽兽二兄弟开苞之后,下体就仿佛被打开了一个缺口,身在水中,那浑浊的污水直往她阴道里倒灌,让她的身体更加冰凉。处女膜破裂的痛楚,被这污水一碰,更是隐隐作痛,无法消退。

  门外又传来了那兄弟二人的声音,杨八姐心头不由又是一慌。她记得昨日侬智光与侬智德离去之时,曾撂下话道:「明日我兄弟还会再来!让你死去好好痛快一场!」可这哪里是痛苦啊,分明就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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