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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村響子的另一面,2

[db:作者] 2025-07-19 08:09 5hhhhh 6960 ℃

  首先是時間。從錄影機的紀錄來看,響子知道自己大概是在十一點半前後會被操縱,然後在大約凌晨四點會被放回家,上床躺了就睡,醒來後意識恢復。為了確定這件事,響子又用攝影機偷拍了幾天自己的房間,配合竊聽器,大致確定了意識被奪的前後時間經過。

  為什麼是在那種時間?只是為了對方在奪取自己身體以後,可以方便的離家,出去享樂嗎?或是還有其他原因?這段時間帶,是對方自願選擇的,還是非得這段時間不可?這些問題,響子都想知道答案;因為,只有在了解敵人能做什麼以後,才有反過來打倒對方的希望。

  於是,響子弄了個簡單的小裝置來做實驗。

  那是個計數器。計數器的效果很簡單,就是記錄這個儀器在什麼時間裡被按了幾下而已。她在睡覺以前,先把這個計數器帶在身邊,然後窩在被窩裡,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但卻其實不放鬆精神入眠,而是邊數著數字,邊在約每五秒的間隔內按下計數器。計數器本身用故意弄壞拉鍊的小錢包包住,減少身體被操控後被操縱者意外發現的機率。

  這個實驗的目的,有兩個。

  第一、弄清楚如果自己不睡著,神智保持清醒的話,是不是也還會被附身。

  第二、如果依然還會被附身的話,記錄下失去意識的確切時間。響子在房間內裝的攝影機,只能拍到響子的身體什麼時候開始行動,而不能拍到響子的意識和內在;但若是藉這個只有響子本人才知道要按的計數器的話,就能更正確的捕捉到失去意識的時間。

  在準備好了計數器的那晚,響子換上睡衣,跳上床,把姆指放在按鈕上,開始記錄。

  「一十四、一十五、一十六、一十七…」

  雖然和數羊相似,但目的卻是完全相反;數羊的目的是要放鬆自己的精神來入睡,但響子的數字卻是為了要能保有自我意識而使用的手段。躺在屬於自己的那張床鋪上,緩緩的算著數字,響子等著惡魔的降臨。沒錯;那些會奪走她的意識,各憑所好享用自己這具女體的「惡魔」!

  「一百零四、一百零五、一百零六…」

  雪村響子,從來就不喜歡自己做為女孩而生這件事;女孩子有太多事要煩惱了。每月一次的痛苦,因為身為女性而在外表儀容上被給予的期許;女孩需要美麗,需要使人心動,但卻又必須不能色情,不能給自己帶來危險…有句話說得好:「如果妳長得漂亮,沒有女人會喜歡妳;如果妳長得不漂亮,則沒有男人會喜歡妳。」不是美就是醜,只因為生於女性就必須被人拿到天秤上評量,在性與愛與友與美與醜與欲與善與惡的世界中沉浮…

  「一千兩百二十五、一千兩百二十六、一千兩百二十七…」

  像是現在…響子邊胡思亂想著,邊算數字,邊惡質的嘲笑自己;那些奪取自己身體的惡魔,到底是為了什麼才選上自己的?她知道自己身上有許多男人會喜歡的條件;男人不是喜歡胸部嗎?自己胸前的那兩塊贅肉,算起來也不小呢;臉孔生成這樣,不也是男人會喜歡的樣子?然後還有家世,身為富家小姐擁有的一切資源和權利…每樣每樣,都似乎有足夠的理由,讓她被選上作為慾望的宣洩出口。但是,就算有這些因素在…那個決定性的,使她被選上的理由,是什麼?

  「三百零一、三百零二、三百零三…」

  響子在想,自己被選上的理由。

  要打倒對方,就必須了解對方。為什麼對方選了自己?

  「五千四百二十八、五千四百二十九、五千四百三…嗯?」

  在數到「5430」這個數字時,響子發現了異狀。

  計數器,從她的手中消失了。在姆指按下時,摸到的是自己的陰蒂。一股奇特而強烈的快感,油然而生;曾被男人在多次的淫戲中使用過,雪村響子的身體是極為慣於受到性刺激的。發現了這個異狀,響子悶哼了一下,然後把手從自己身下,那不知何時濕透了的陰部移開。同時,她也發現,自己本來好好穿著的內褲,也已經不翼而飛。

  沾滿了響子自己愛液的那隻手,在床鋪周圍摸索,弄濕了床單被單,把黏黏的女陰分泌物沾染黏到床上的每個角落,才終於找到了那個計數器。找到以後,響子馬上坐起身來,睜開眼睛。她眨眨眼睛,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換上學生制服,原本的睡衣早已不知所終。窗外依舊一片黑;而床頭上的電子鐘,準確的電子數字,所顯示的時間,卻是凌晨四點二十分。

  響子用另一隻手撫住額頭,微微的喘了幾口氣。

  身體不知為何,感覺很疲倦,而且體內好幾處似乎都還殘留著性快感餘韻。沒錯;響子知道,自己這個身體,儘管她自己完全不記得,剛剛才高潮過,手和下陰也才會是那種狀況。

  「又中招了…」

  輕輕的喘著氣,響子躺在床鋪上,想著。雖然知道身體已經成了男人發洩淫慾的玩具,但是如此深刻的直接感覺到,還是第一次…是因為,這是自己第一次在身體還十分興奮的狀況下醒來的吧?前幾天的時候,醒來時都大約是早上六七點左右,離身體可能最後被進行淫行的四點多鐘有一段間隔,所以肉體上的感覺都沒有那麼強烈,只剩下激情後的一點殘渣而已。

  但是今天不一樣。

  把手放在臉上,響子忿忿的想著。

  今夜的自己,是直接在激情狀態下醒來…

  這件事實,是有意義的。

  響子拿了計數器內的資料,去和攝影機拍到的狀況比對。

  她得出了兩個結論。

  其一,就算自己是保持在清醒狀態下,也依然還是會被附身。附身解除時,自己不會察覺到意識曾被中斷,只能從外界的狀況來判斷剛剛是不是有發生過什麼事。這個結論,是響子從今夜自己算的數字沒有中斷,還有醒來時身體是興奮狀態這兩件事實,推導出來的。計算的數字沒有中斷,代表響子自己無法察覺到意識的中斷;醒來時身體是興奮狀態,代表意識恢復時會對中途過程沒有印象,只留下,也只能查覺,剩下來的「結果」而已。

  其二,對方能力的生效時間,沒有一定。計數器和攝影機所記錄下的結果,顯示響子意識的中斷和恢復,都是在非整數,一些沒有特定意義的時間發生的,例如說像是四點一十七分三十秒,或是十一點三十一分二十三秒;這代表對方的能力在「時間」這個要素上,不太嚴格。對方大概只是隨意的,為了某種原因,決定在「大約」十一點半時開始控制她,以及在「大約」四點鐘的時候離開她。自己意識被奪取的時間,可能不是出自於能力本身的限制,而是對方為了某種原因隨意決定的,所以意識中斷和意識恢復,都才會是在那種不完整,隨隨便便的時間發生的。

  這兩個結論,響子知道,基本上都是壞消息。

  保持清醒無效、意識中斷時不會有自覺、對方能力的在「時間」這個要素上不太嚴格…樣樣都是方便對方,使對方的能力更不受限制,使響子的抗爭更為艱難的要素。

  但響子沒有怨言。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瞭解對方,就無法戰勝對方。就算得知的消息是對方的優點也好,對方的強項也好,那都是有意義的。世界上最難打倒的對手,響子認為,是無法被理解的對手;而如果能知道對方究竟是為何物,那麼自己也才會有勝機。

 她知道,只有將對方從「未知」變成「已知」,這場抗爭才能繼續下去。

  (5)

  「爸、媽;這個星期六,我打算到深山家去留宿過夜,沒問題吧?」

  在晚餐的飯桌上,響子用著餐點,小口把食物放進嘴中,然後輕輕對父母提起了這件事。

  天、地、人。在調查過關於「時間」的條件以後,響子決定下個要調查的要素是「地點」。如果自己晚上不是待在房間裡面的話,事情會不會有改變?為了這點,她對同校的學妹,同樣是名門出身的某個女孩,深山馨奈,提出了「想去對方家中過夜玩耍」的要求。

  響子知道馨奈會同意。雪村家和深山家,在生意上是夥伴,兩家也互有來往;不過響子自己和馨奈,因為不是同年齡的關係不太熟,倒是妹妹和馨奈比較相識。這次響子提出要求,考慮到兩家情誼,還有自己妹妹和對方的友情,響子覺得馨奈該是會同意的,而結果也是如此。

  只不過,出了一個很小很小的問題…

  「啊!學姐,居然突然提起這樣的事…」

  光是想起馨奈在剛聽見自己提出要求後的反應,響子就覺得頭痛。

  「可…可以喲!如…如果,如果如果如果,如果是學姐的話!」

  當時馨奈的反應,是用書包遮住臉,通紅的講完了這些話,然後馬上飛奔逃離。

  響子隱約能猜到,對方十成十是想歪了…但她都已經開口提出了要求,一時也想不到別人能讓自己留宿一夜,也就只好硬著頭皮上,將就點去面對這個想歪了的女孩了;雖然馨奈這個總是綁著兩尾麻花辮,小心翼翼的跟在別人後面的女孩很可愛,但響子對那方面並沒有興趣。

  「啊,要去馨奈家玩是吧?沒有問題!」

  響子的父親,在聽到是自己很熟的深山家後便放了一百二十個心,放心答應讓女兒外出留宿。響子的妹妹,雪村螢,聽到了姊姊能晚上出去玩,不服氣的嘟起了嘴,輕輕踢了踢桌子;不過,今年國三,得準備考高中,但卻成績一直都不很好的小螢,並沒有那種可以去朋友家留宿過夜的空閒,而是得夜夜挑燈苦讀,準備迎接那個即將來到的大考才行。

  所以,星期六的晚上,響子獨自一人,帶好了換洗衣物和簡單行李,去了深山家過夜。

  直接講結果吧:什麼都沒發生。

  馨奈有做過一些算是意圖不良,但就結果而言徒勞無功的事:設法要和響子共用同個漱口杯、提供自己的牙膏給響子用,還有把想把牙刷給偷換走等等。響子大致上有察覺馨奈的意圖,不過沒有那個心力去戳破和應對,所以也只是裝傻著應付過去,總之就是想平安的在別人家過一夜。

  她成功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時,響子發現自己還穿著睡衣,衣衫整齊的躺在馨奈床上,旁邊躺著看來也平安無事的馨奈,還往自己的方向靠著,淺淺的做著美夢呢。

  「學姐…呼,學姐…」

  響子假裝沒聽到馨奈的夢話,然後起出了自己身上的竊聽器,開始檢查內容。

  一切正常。晚上被操縱,跑出去狂歡什麼的,全部都沒有發生。響子其實本來還有點擔心,馨奈會不會晚上偷偷襲擊過來呢-馨奈對響子的仰慕,響子可是一清二楚的。不過還好;從結果來看,什麼都沒發生。雪村響子,被不知名的惡意連續騷擾過好幾夜,直到昨夜才終得安眠。

  響子輕呼了一口氣,終覺安心。

  那個不知名的敵人,還是有無法對自己出手的狀況存在的。

  當然,可能性很多-比方說,今晚沒有襲擊響子,是想誤導她,或著只是那個意志今晚剛好想找別的女孩的肉體玩樂-諸類,和響子在別人家過夜這件事完全無關,卻也還能讓她度過一次平安夜的理由,也是存在的。

  不過,不管理由為何,好歹是平安的度過了一夜嘛!想到這裡,響子就覺得好了些。

  她接下來便在深山家度過了一個早晨,然後在接近中午的時候回家。

  回到家以後,她從一個意外的人身上,聽到了一個令她十分意外的消息。

  「姐~」

  響子的妹妹,小螢,百般無聊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的面前擺著一些試題,似乎本來是在用功讀書,但在聽見姐姐進門的聲音以後,便把腦袋扭過來,往響子的方向看,然後發問。

  「妳昨天晚上,去哪裡了啊?」

  響子睜大眼睛。

  小巧的臉孔、一如往常的居家便服、烏黑潔淨的長髮;那個正坐在沙發上的女孩,怎麼看都像是小了一號的響子的女孩,理所當然的應該就是響子自己的妹妹,雪村螢。但是,就在剛才,她卻偏偏問了一個如果是小螢的話,絕對不會,也不應該問出口的問題。

  全家人都該知道響子昨晚去了哪裡,特別是小螢;響子去的地方,是小螢的好朋友家中,是小螢她昨晚曾抱怨著想去,但卻因為功課而不能成行的地方。那樣的地方,如果是真正小螢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忘記的。也因此,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一個。

  自己面前的女孩,並不是小螢。

  響子,靜靜的站在那邊,把全部的目光,和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觀察被代替了的小螢上。

  對方的魔手,已經伸到自己妹妹身上了。

  「…深山(しんざん)。」

  小步走著,響子慢慢靠近小螢,盯著對方,開口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深山?那座山?為什麼會跑去山上?」

  小螢的皺了皺眉頭,露出困惑的樣子,對姐姐問了這個問題。

  到這裡,響子已經確定,眼前這個女孩子裡面裝的,絕對不是自己的妹妹了。

  她剛剛回答問題時,故意把「深山」這個姓氏給讀錯了。如果是妹妹的話,是絕對會發現,而且馬上糾正自己的吧?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孩,不但沒發現響子念錯了那個姓氏,而且還完全搞錯響子晚上到底是去了哪裡;也就是說,毫無疑問的,她並不是自己的妹妹。

  如果要說響子現在不緊張的話,那一定是騙人的吧?她的心臟正在猛烈的跳動著,頸後也流下了一滴冷汗…沒錯;如果只是自己的話,那響子還能無畏的冷靜面對。但如果連妹妹也被牽扯進去的話,那她的心思就會開始動搖了。

  不過現在,響子還是邊努力保持著冷靜的心,邊觀察對方,想從對方身上找出更多線索。

  小螢正在睜大著眼睛,望著姐姐;時而又困惑的眨眨眼,像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姊姊剛剛說了一個那麼奇怪的地方一樣。響子看往她;小螢的衣服整齊,裝扮正確,頭髮也有好好梳過整理。這代表至少,小螢昨晚是沒事的;響子想。

  那個意志,那個濫用別人身體行淫的「敵人」…響子認為對方是男性,而且是心思不太細密,習慣馬馬虎虎的男性;那樣的一個男人,是不太可能懂得要怎麼用小螢的身體穿好衣服,梳頭髮,弄得香噴噴整整齊齊的坐在這的。所以,小螢慘遭毒手,大概最早也是今晨的事?

 這代表什麼?

 這代表對方能夠對自己以外的人下手。這還代表,對方可以在原本推定的十一點半~四點鐘的時間帶以外出手;只是之前不知道為了什麼,都在早晨就放給自己的意識自由。

 這還代表什麼?

 「對不起,我的其實是想說深山(みやま)。」響子回答。「深山馨奈…昨晚,我在她家。」

 在說出這個名字以後,『小螢』就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那是一個,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絕對不應該有的猥褻笑容。那是一個,毫無疑問出自於男性,充滿欲望的笑容…

  然後,響子就失去了意識。

(6)

  女孩;女孩、女孩、女孩!三個女孩子,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床上!

  這就是響子的意識恢復以後,注意到的第一件事。

  地點是響子自己的床上。一絲不掛的女孩有三名,分別是自己、妹妹,還有馨奈。響子的臉還剛好正對著妹妹小螢的幼嫩陰部,嘴唇輕輕貼著那私處。尿騷味!響子因為覺得髒,反射性的把頭往後仰,讓嘴與妹妹的陰部分離,這才又看見馨奈的臉也是貼在自己的兩股之間,還好因為馨奈還在睡,所以什麼都沒發生…

  …怎麼可能啊!

  一定發生了「什麼」了,毫無疑問。

  響子、小螢,還有馨奈。三個人一起,全裸的躺在床上,嘴唇互相與對方的陰部銜接。不管怎麼想,響子判斷,都是剛剛一起玩了3p;而且還是用女同性戀的方式。

  現在是什麼時候?

  一想到這點,響子馬上轉頭,去找自己房間裡的電子鐘。她找到了;電子鐘上,直接大方的寫著時間是清晨六點半,是像她們三人這種好學生差不多該起床,迎接一天的時間了。

  響子檢查了日期。

  星期一。

  她上次有記憶的時候,還是星期日早晨。

  響子懂了;她被控制了一整個星期日,很可能是被用來和馨奈與小螢的身體一起互相玩樂,直到現在,星期一的早晨,對方才終於解除控制,還給她自由了啊。

  響子思考著。

  她在想,剛剛一切所發生過的事,還有那些事所代表的意義。

  響子邊想著,邊先把還躺在床上睡著的妹妹和馨奈分開,然後分別蓋好被子。她不想要兩人醒來以後發現自己是全裸著,明顯顯得剛剛才玩過了性愛遊戲的模樣;不。馨奈這人怎樣,響子不知道;但她不想讓妹妹現在就接觸到這種東西,所以便把兩人給分了開來。

  然後呢?

  然後響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便決定先去洗澡了。

  她在浴室中扭轉開了水龍頭,淋著熱水,然後才開始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在和被操縱的妹妹說過話以後,就失去了意識,醒來時是三個女孩一起全裸的躺在床上。

  響子在想這件事。不只這件事,還有其他很多很多的事,之前曾發生過的所有一切。

  雪村響子,在能採取任何行動以前,必須要完成的一件事,是解開某個謎題。

  對方是誰。

  必須要知道對方是誰,事情才可能有進展。天、地、人;三要素中的最後一個,也是在這次事件中響子最迫切想知道解答的謎團。從發現對方的存在開始,到現在為止,響子所有的行動,都是在蒐集線索;只有把所有蛛絲馬跡都給找出來以後,才能通往最後的解答。

  那麼,響子有足夠的線索了嗎?

  在此重新整理一下吧。一切的,所有發生過的一切;所有的,線索。

  首先是時間。響子是星期一發現自己受害的,然後從星期一到五,失去意識被操控的時間,大多都限定了在大約十一點半~凌晨四點這段時間裡。星期六,響子沒有在自己家裡過夜,而是去了馨奈家;當晚,響子與馨奈都相安無事,但在隔天卻雙雙都被操控了一整天,在響子家裡面玩了一整天女同,直到星期一早晨才恢復意識。

  然後是地點。星期一到五,響子都是在自己家裡臥室失去意識的。星期六,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星期天,響子在自家客廳,和妹妹談話後被操縱,醒來時是在自己的臥室裡。

  最後是人。星期一到五時,確定被操縱的只有響子自己一人。星期六時,可能沒有人被附身,或是說至少響子沒察覺到任何人有中招。星期天時,響子知道至少自己和妹妹是有被控制,不知為何在這裡的馨奈,有可能也成為了受害者。

  所以呢?

  啊~其實,還有一個關鍵。

  響子失去意識,是在對被操縱的小螢回答「昨晚是去馨奈家」以後的事。聽到這個回答後,敵人的反應是,猥褻的一笑,然後讓自己失去意識,奪取了自己,還可能包含小螢與馨奈三人的身體,玩了一晚百合3p。響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精液,沒有異味,沒有男人的痕跡,表示昨晚大概就真的只是三個女孩的身體互相玩弄,沒有出現過男性。

  這代表什麼?

  響子沖好澡,走出了浴室外,剛好看見方才乍醒的馨奈,正半瞇著眼睛看往自己。

  響子與馨奈對望。

  「馨奈。」響子開口了,「回答我;妳上次有記憶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在哪裡?」

  突然被響子問了個這樣的問題,馨奈似乎顯得有點措手不及。不過,在過了一段時間,整理好心情以後,馨奈還是終於開口,誠實的對她仰慕的響子學姐,說出了答案。

  「學姐…我,」馨奈,聽起來十分困惑的,說,「不是,應該,還在自己家裡嗎?就在學姐離開的,那天上午…」

  馨奈最後的記憶,是在自己家裡,在雪村響子離開的那個星期天早上。

  「幾點?」

  「…大概是在,接近中午的時候?」

  馨奈並不知道響子學姐為麼突然問了自己這些問題,但還是照實回答了。

  「嗯。」

  響子輕輕點頭。

  她懂了。

  敵人的身分。雪村響子,已經大概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了。

  響子依然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沒關係;她已經知道,要去那裡找人了。

 (7)

  男人的欲望,是有跡可循的;至少,對雪村響子而言,是這樣沒錯。

  男人什麼時候會產生性欲?啊,很多情況下都有可能吧。肌膚相接、吹氣如蘭、裸露身軀;緊貼身軀的外衣、代表性與私密的內衣、誕生於溫柔鄉內的言語。在這世上,讓男人產生欲望的方法很多,而所有女孩們都或多或少對這些方法有些體認,有些認知。

  …能操控身體的那個兇手,在得知『深山馨奈』這個名字以後,笑了。

  星期一早晨,響子如往常一般的乘坐私家轎車上學,心中卻是想著這件事。

  為什麼?

  …在那以後,對方的行動,是用三個女孩的身體,玩了一場只有女孩身體的性遊戲。

  為什麼?

  雪村響子,是會把萬物都用「理性」來分析過一次的人。對她而言,所有事情的發生都必定有其原因,而在這個周末裡面,對方選擇做出了這些事,是必定有其理由的。

  為什麼一定要是三個女孩3P?為什麼不是像往常般,只操縱一個人,然後讓那個人的身體去給其他男人玩?或著,為什麼不是操縱兩個女孩的身體,然後同時侍奉一個男性?對;為什麼對方的選擇,是完全不包含男人身體的,只屬於三個女孩身軀的3P?

  那是因為。

  響子想得出來,最簡單的答案是…

  那是因為,男人想這樣做。

  答案並不僅於此。那些男人,為什麼想會這樣做?

  那是因為…

  那些男人,產生了「想用女孩的身體玩弄女孩」的欲望。

  為什麼那些男人會產生這種慾望?

  答案是,深山馨奈。

  深山馨奈,有女同性戀的傾向。那些男人,在知道響子曾在馨奈家留宿一晚以後,便生出了想玩女同性戀遊戲的想法,所以才一口氣佔據了響子、馨奈,和妹妹小瑩的身體,玩了一整天;這也是控制小螢的人,一聽到『深山馨奈』的名字,就露出猥褻笑容的原因。

  敵人是,光聽見『深山馨奈』的名字,就會對女同性戀生出猥褻想法的人。

  馨奈是個害羞、內向,安靜的偷偷的跟在別人後面的女孩。這種個性的她,不會有太多朋友,也不會多少人真正知道她有這種傾向;就連響子自己,也是在開口問說能不能去她家留宿以後,才發現自己踩到了一顆地雷。

  知道馨奈有女同性戀傾向的人,並不多。她沒有理由要去到處和人講這件事。

  那麼這代表什麼?這代表,對方是個和馨奈很熟的男人嗎?也不對;如果真的很熟悉的話,那響子故意念錯馨奈姓氏時,對方就應該知道答案了,而非搞錯狀況,還要等自己來糾正;所以答案是,敵人是某個和馨奈不熟,但卻間接的得知了馨奈的性取向,並且把這件事作為桃色逸事給記了在腦海裡的人。

  想到這裡,響子便翻開手機。

  她注視著兩個號碼。一個是操控自己身體的人,曾打出去過用的號碼;另一個是,昨天才和馨奈交換過,屬於那個在心中藏有一段不為人知秘密的女孩的號碼。

  「馨奈,是我。」

  在螢幕上,響子打出了這行簡訊。

  「能告訴我嗎?在學校裡,妳和那些人比較熟?有誰,是妳不會和對方隱瞞秘密的?」

  響子按下確定建,把這封簡訊送出。

  十分鐘以後,心中七上八下,困惑的猜測著妄想著,仰慕的學姐到底為什麼,會對自己問出這種問題的馨奈,出自於一顆陷入戀愛內的心,誠實且詳細的回答了響子的答案。

  響子收到回訊,看了看顯示在螢幕上的那幾個名字,想了一下。

  那些全部都是女生的名字,而且沒人是聒噪的長舌婦。仔細想想,也是理所當然的事;要是馨奈的秘密給真正聒噪的女孩知道了,恐怕響子早在開口要求留宿以前,就早已從閒言閒語裡面知道了馨奈的取向了吧?不,馨奈說不定還早就被退學了呢…

  這些人,這些馨奈認為可以信任的朋友…在她們裡面,到底有誰曾長舌過,對男人說出馨奈的事?

  不…繼續想吧。那些敵人,還有一個條件:時間。身體被奪的時間,和學生的作息時間相合,所以能推測出對方大概也是學生,而且還多多少少聽過響子的事,可能也知道小螢…這樣算來,是同校學生的可能性不低。

  那個洩漏了馨奈秘密的女孩,在身邊有個關係親密,同處一校的男孩。那個充滿了欲望,能遠距離操縱或奪取響子身體的男孩…在他身邊,有這樣一個,得知了馨奈秘密的女孩。

   響子不知道在馨奈的朋友裡面,有那個女孩滿足了這些條件;但是,這不會很難查。那個男孩和那個女孩關係很好什麼的,在女孩們的團體裡,永遠都不是秘密。

  最後,響子得到了答案。

  一年二班,天海倉紗。

  一年五班,天海諒斗。

  這兩人的關係是,雙胞胎姐弟。

  在有了嫌疑犯以後,響子便開始對弟弟的諒斗進行觀察與監視。根據一年級生的說法,諒斗和姐姐之間,本來在學校裡時沒有太多來往,但是兩個禮拜以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使得兩人之間的關係集速加溫。也許對本來就是姐弟的這兩人而言,他們並不會發現-那個和響子提供了情報的低年級學妹,笑著說-但是,所有人都感覺得到,倉紗在下課時,跑去找諒斗的次數,和從前比起來,頻繁上了許多。

  響子沒說什麼,只是繼續調查而已;直到兩天以後,諒斗的班級要上體育課。這座學校,在上體育課的時候,學生們通常都是把自己的私人物品留在教室裡,然後讓教師鎖上門的。為此,響子特別從辦公室裡偷出了諒斗教室的鑰匙,並且打了一份複製品備用。

  在那一天,響子對老師謊稱不舒服早退,卻趁機帶著一只新辦的手機,走到諒斗的教室旁;然後,輸入了那個在自己的身體被控制時,對方曾用自己手機打出去的號碼。

  鈴聲,毫無意外的,在諒斗的教室裡,響了起來。

  「Checkmate。」

  聽著諒抖的手機鈴聲響起,響子在教室窗外輕撥了一下頭髮,然後淡淡的說出宣言。

  仿若像是在西洋棋盤上,互相追逐的黑與白一樣…

  獵物,反過來找上了獵人。

  她隨即侵入了諒斗的教室內,在諒斗的手機上,裝了一只竊聽器。

(8)

  天海諒斗,擁有共犯。

  「哈啊…哈…諒斗,姐姐,好想要你…快受不了,可是,還要補習…耶,諒斗;可不可以,來這邊?用別人的身體也好,玩弄…盡情的,玩弄我…快點、拜託;負起,責任!身體,被諒斗弄成沒有諒斗就不行了的責任…」

  共犯一號,諒抖的雙胞胎姐姐,天海倉紗。

  在這對姐弟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響子不想知道,但是能想像。

  「喔~可是我正在和別的女孩子爽耶?不然這樣,妳過來吧?這裡有很多女孩子的身體,妳過來挑一個,我們盡情玩玩!有姊姊一直希望擁有,可是卻長不出來的,大胸部喔!」

  「諒斗…」倉紗在電話裡的聲音,甜膩而肉麻,充滿著對性的懇求,完全是對戀人的言語,而非對待自己的弟弟。「姐姐,很想要…可是!那又不是,姐姐的身體…!在回來以後,人家的淫賤小穴,依然還會是和以前一樣,濕濕黏黏的,不斷的很想要很想要啊!」

  諒斗在電話中,不懷好意的笑了幾聲。

  「沒關係;妳的身體,等回家以後再來享用!」

  然後便是諒斗的猥褻笑聲,與倉紗春情蕩漾的呢喃求歡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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