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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村響子的另一面,3

[db:作者] 2025-07-19 08:09 5hhhhh 6040 ℃

 「這對狗男女…把人的身體,當成什麼了?」

  在竊聽到諒斗與倉紗的對話以後,響子氣的把原本拿在手中的鉛筆直接折斷。

  「喲!你和你姐之間,最近進展的怎麼樣啦?」

  相同年紀左右的男孩聲音,打電話過來『表示關心』;天海諒斗,還有別的共犯。

  「喔,超爽的!」諒斗愉快的回答,「和你講的一樣…最開始的時候,先附在她身上自慰,熟悉熟悉女孩子要怎樣才會爽,然後也開發她身體的敏感度;這樣多幾次,日子久一點以後她的身體就會變得很色,也開始自發性的自慰。然後,只要趁老姐在家裡,那具已經愛上高潮的身體發情時,往敏感的地方摸下去,來個一竿進洞…嘿嘿,馬上服服貼貼的像什麼一樣!」

  「可真羨慕你啊,家裡就有個姐姐可以幹。」電話另一頭的男孩說,「我還得繼續物色對象呢…想調教的女孩子沒辦法二十四小時放在身邊,還真是不知道該怎樣才好?」

  「喔?」諒斗聽到這句話,反問說。「你之前不是說,很中意那個淫蕩大小姐?從最初開始就不是處女,而且身體又成熟又敏感,乳大腿長;不管是附在身上給人幹,或是用原本的身體去幹她,都很爽嗎?啊對,上次我們3P,不也是玩的超愉快的嗎?」

  那是在講自己…響子,能理解他們的對話。

  「唉呀不行不行。雖然那婊子的身體早就被我們操成淫婦了,但是日常生活中和我們幾個的交接點實在還太少啊…大小姐什麼的,家教嚴,就是這點麻煩。要讓她完全屈服,除了要把身體完全掌控住以外,也還要去影響她的心靈才可以呢!」

  諒斗笑了笑。

  「那不然,在學校裡強姦她怎樣?被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撲倒,結果對方隨便摸一摸,自己卻就身體發熱,一下子就達到了高潮…!讓她有這種經驗,並且自認為淫蕩的話?」

  「嘿嘿,我也很想啊…」電話的另一端說,「不過她放學後太快回家了。司機保安什麼的,太多人,總不可能一個一個控制…最多也只能像現在一樣,晚上偷偷帶出去吧。」

  「嗯~」諒斗繼續動歪腦筋,「上課時,我們自己先謊稱身體不舒服,然後去控制她,一樣也謊稱身體不舒服,然後帶到保健室裡面,好好的來愉快愉快?」

  「保健室老師是個六十幾歲的老太婆,而且整天待在保健室裡面監視想裝病的學生。」這是這棟學校裡,最為殘酷的幾項事實之一。「我想,在我們三個裡面,沒有人會有興趣去附在那種傢伙身上吧?我也不想只為了可以在學校幹女人,去忍受老太婆的身體啊…」

  諒斗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

  「那在晚上,把她身體的眼睛矇住,然後暫時把意識還給她,來和她本人幹?」

  「聽起來不錯。」電話的另一頭說,「她大概最開始會以為只是夢吧…嘿,等到理解的時候,就已經太遲啦!身心都完全愛上了肉棒,就像你姐一樣!」

  「啊啊!」諒斗笑著說,「超棒的!」

  在電話的兩頭,兩人一起大笑著。

  響子緊咬住嘴唇。鮮紅的血珠,從努力的壓抑著自己情感的女孩唇上滲出;若將其輕輕舔回口中,便能嚐到鋼鐵般的腥臭味。那是,藏匿著富含著響子情感的朱紅滴粒…

  「啊,那麼,」和諒斗談著話的那人說,「既然已經決定好了,就和你表哥說一下吧?車子什麼的,還要拜託他呢!對了對了,上次3P超爽的…這次,要不要多帶一些女孩子去?」

  「除了那個淫蕩大小姐以外,我們身邊能利用的身體,都是一看就知道,絕對進不去酒吧裡的那種類型吧?」聽到這裡,諒斗回答說。「我姐一看就知道未成年,然後那個百合女和大小姐她妹也都太小隻…就算有表哥的幫忙,能弄進去的也只有那個大小姐啊。」

  「那就去找別人吧!」電話的另一頭說,「反正酒吧裡面,一定不缺適合的身體的啦!只要問到名字,就能用了。你姐也可以叫過來,就叫她挑個胸部最大的女孩子身體用好了,一定超棒!還記得她當時剛拿到能力,發現自己也可以附在別人身上時,有多興奮的那個樣子嗎?」

  「喔喔,對對對…」諒斗又笑了,猥褻的笑著,「那好,就這樣幹吧!反正老姐現在對我是言聽計從,一定沒問題的;叫她往東就是往東,叫她往西就是往西,沒有第二句話!」

  「真好啊~」電話另一頭的那人,用羨慕的口吻說,「啊,不過你表哥那邊,沒有問題嗎?他好像因為一直無法得到能力,所以有點不滿呢…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諒斗說。「『它』一直說,我表哥的資格不足什麼的,所以無法訂下契約…嘛,真搞不懂。為什麼我姐可以,我表哥就不行?真是的,我也希望他可以使用我們這個能力啊…這樣一來,就能叫晚上在酒吧工作,白天閒閒無事的他,去操縱那個淫蕩大小姐,或是一些其他女學生,在學校裡直接給我們玩呢;真不知道為什麼不行?」

  電話的兩頭,都分別沉默了一下。

  「算了,隨便啦~」諒斗最後決定,「總之,我打電話去和表哥談談喔!」

  「喔~!」

  和諒斗通話的那人,如此的回應著,然後便掛上了電話。

  聽到這裡,響子便打開手機,撥打了馨奈的號碼。

  「馨奈,我問妳。」

  對電話另一頭的女孩,響子如此的問道。

  「妳的朋友,天海倉紗…她有個表哥對吧?那位表哥,是叫什麼名字,在哪裡工作?」

 (9)

  「表哥,是我。今晚,要比平常早一些…」

  深夜。透過手機,響子用輕柔無比,女孩才能發出的撫媚聲音,把諒斗的表哥,佐津陽介,給騙了出來。聽到了響子撫媚萬分的聲音,陽介沒有想很多,就只是愉快的發出了男人才會有的那種猥褻笑聲,然後十分滿意著的,開著車,在比平常還早的時間,來到了約定的地方。

  陽介今年二十出頭,染著一頭金色頭髮,亂糟糟的頂在頭上。身上穿著服飾算是名牌,但卻不整理而顯得雜亂無章,胸前還掛著一條銀色的十字架項鍊,怎麼看都是個小混混。雖是這樣,但車子本身卻意外的樸實平穩,還顯得老舊,大概可以猜出只是台二手車而已。

  到達了以後,陽介理所當然的,看到了站在那邊,身穿純黑色晚禮服,高跟鞋黑絲襪,胸前裸露大開,開放的展現著自己傲人的乳溝與雙峰的響子…陽介,高興的笑了,然後招著手,要叫響子像平時一樣,坐上他的車,去眾人常去的那家酒店玩樂去。

  響子,帶著一個輕輕的笑,移上了轎車。

  「說真的,你今晚還打扮的真不錯啊~」

  陽介坐在駕駛座上,伸手移到手剎車上,準備開始起動。

  「越來越像是,真正的女孩所能作出的打扮了呢!是倉紗教你的?或著你其實是倉紗?」

  都不是。

  響子無言的,拿出了一條浸滿了乙醚的手帕,蓋在陽介的口鼻前,作為回答。

  陽介直到失去意識以前,都還沒真正發現坐在他車上的人到底是誰。

  陽介睡著了,或著該說是失去了意識?響子把這男人給扔到了一旁,自己坐上駕駛座,開始駕車。她並不擔心突然被附身;從前幾天得到的資訊看來,諒斗等人必須要知道自己在哪裡才能使能力生效,所以只要跑到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就能保障意識的自主性。

  響子開著車。

  她沒有駕照。故意打扮的成熟,是為了減少被警察臨檢的機會。

  車輛行駛的目標,是響子父母在郊外買下的一棟別墅。

  在那棟別墅的地下室中,有著響子所特別準備的鋼鐵。

  鋼鐵所打造而成的手銬。鋼鐵所打造而成的鐵鍊。鋼鐵所打造而成的牢獄。

  等陽介醒來時,他只感覺到全身疼痛。

  他睜開眼睛,什麼都看不見;響子沒給他留下任何一盞光明。在無光的地下室裡,陽介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能依賴的只有觸覺與嗅覺。噁心與潮濕融合而成的霉味,在不見天日知的所生長起來的細菌,還有那瀰漫在空氣中的腐敗味;陽介掙扎著,空喊了幾聲,卻只感覺到喉嚨乾渴,好不容易發出一點嘶吼的聲帶撕裂而疼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已經被在這個地方,關了多久的時間?

  四肢都被綁住的陽介,觸覺所能碰觸到的範圍很有限;舞動手腕,十指範圍以內,能碰到的東西就只有金屬而已。金屬,冰冷冷的鋼鐵,打造成了粗壯的鐵鍊,完全斷送了任何陽介逃跑的可能性。身體,在地上跪著爬著,扭動著…乾燥,全裸的皮膚,能接觸到的,只有水泥地而已。

  響子沒給陽介留下任何一件衣服,理所當然的。

  然後,陽介就在那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中,待著。

  他不知道時間經過了多久,甚至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上一個擁有的記憶,是那女孩用一塊有刺鼻味道的手帕往自己蓋來,然後…

  陽介的頭很痛。他低著頭,輕輕悶哼著,邊努力想思考。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裡是哪裡?綁架自己的那女孩,又到底是誰?

  直到現在,陽介還沒發現,或是不敢相信,綁架自己的人,真的是響子。他還以為,是那個別的擁有附身能力的人,利用了響子的身體,對自己這一派人襲擊了呢…或著又是,自己的表弟和他朋友,還有那個已經變成了肉奴的表妹,三人一起設計他的?

  陽介被關在地下室中,不斷的不斷的,思考著,哀嚎著…

  在什麼也看不見,什麼都沒有的,腐敗與黑暗聚集之處,想著與等待著自己可能有的下場。

  不會殺了自己吧?陽介模糊的想著,希望著。他不想死。他想了想,覺得如果對方肯花精神把自己關在這種地方的話,那就表示自己說不定還有用處。因為,如果要殺他的話,一開始就能這樣做了啊?所以,陽介想,陽介希望著,陽介祈求著…自己,還是能活下去的吧?

  所以陽介等著,等待監禁自己的人出現的那天。

  陽介等了很久。

  他的身體已經麻痺了。由於長期維持同一種姿勢,所以身上每一寸都已經有了那種否認痛覺和觸覺的酥麻感。也許,這樣也好吧?陽介隱隱約約的想著。他隱約覺得,自己身上有傷口,有被人切開什麼,破壞過什麼…但是,他現在不想去思考那個,而且在某種程度上也慶幸著,因為這個黑暗所以什麼都看不見的自己。

  然後,有一天…

  響子來了。

  打開地下室的門,踩著外頭灑下來的許些細微光線,陽子走了進來。

  陽介抬頭,望往響子。

  響子,穿著女僕裝。美麗而混圓的雙乳,被黑白相間的服飾給包了在胸前。胸口敞開露出,讓稚嫩的皮膚,乳房上方的一半,顯露在他人眼前;粉紅與白嫩的雙重奏,鮮美的讓人直想輕輕舔上一下。美乳的另一半,存在於女孩胸前的另一半私密,卻被緊緊的用白色布料包住,將視覺所能見到的美景,硬生生的切割成了兩部分:白嫩而惹人憐愛,誰都能望而觸及的上半部;神秘而緊緊的包裹住,誰都想一探究竟的風水寶地…

  響子挺了挺胸,高興的,帶著滿滿的笑容,一步步的,輕輕走到陽介的面前。她的手中,還有一具托盤,上面用蓋子蓋住,看不見是什麼,但卻有著聞來十分美味的香氣;肚內早已一空的陽介,一聞到香味就不自覺得嚥了一下口水,但卻不太確定響子是想打算作什麼。

  「歡迎光臨。」

  響子微笑著說。彷彿像是戀人般的神情,開心的,愉快的招待著客人。

  「唔…」

  陽介,勉強自己,發出了一點聲音。

  「妳…打算,要對我作什麼?」

  響子繼續保持笑容,和善著回答著,接待著這位貴客的疑問。

  「您一定已經餓了吧?必須要讓您留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可真是不好意思呢;來,這裡有我親自下廚,幫您準備的餐點喔?請先等用過餐點以後,再對我詢問問題吧?」

  香味撲鼻,腹中飢餓的陽介,想了想,於是便輕輕點了點頭。總之,先吃點東西再說?

  響子伸手,把托盤打開。

  是米飯。普通的,淋上肉汁的,混雜著令人安心與飢餓的香,精心料理過的飯。白飯上擺了一些肉與蔬菜,嫩火慢燉過所悶熬而出的香味四溢,直接探入陽介的胃中,刺激著他的渴望…

  「來。」響子,繼續保持著笑容,拿起了湯匙,勺了一口飯。「我餵您吃。」

  陽介吞了一口口水。

  「不能讓我自己吃嗎?」

  「不行呢。」響子微笑著說,「現在,還不能解開您的拘束;可能還要再過幾天吧?」

  聽到響子說以後也許有放開自己的意圖,陽介放心了。他覺得未來還是有希望的;張開嘴巴,鮮美甜嫩的米飯,混著肉汁入口。長時間的飢餓,一口氣得到了補償,又被許諾了在未來可以得到自由,而使得陽介一口氣放下了心,半跪在地下室中,慢慢的,安心的享用打扮成女僕樣子的響子,一口一口給他送過來的飯食。

  飯很好吃;肉煮的透徹,鮮嫩,多汁,陽介想。如果不是處在這樣的地下室的話,有這樣的女孩子侍奉著自己,吃這樣的料理,真可以說是天堂呢?他的心思,隨即又飄到了自己表弟還有表妹身上…表弟的諒斗,是否也會讓已成為肉奴的他姐姐,也對他這樣傾心的侍奉呢?

  想到這裡,陽介突然覺得好像哪裡有點不對勁。

  並不是道理、思緒,或是邏輯上的不對勁,而是身體上的不對勁。

  並不是吃下去的東西有問題,而是某種,身體在這種時候,應該產生的反應…

  

  細言軟語的女孩、畢恭畢敬的態度、白嫩的半露酥胸;還有,因為餵食而幾乎要貼到身前,女孩口中所吐出來的,芳香蘭氣…還有,那輕待在陽介裸露的胸前,愛憐的,輕輕摸著的,纖纖玉手…在響子這樣的態度,響子這樣的表現之下,陽介的身體,所缺乏的東西…

  生理反應。

  陽介發現,自己、少了、某種,很重要的東西。

  陽介有點不敢看;但是,剛吃下去的美味料理,給了他勇氣和力量。他輕輕低頭,透過響子打開門後放進來的少許光線,往自己的兩股之間,大腿中間,看了過去。

  那裡,什麼都沒有。

  陽介覺得自己快暈了過去。被閹了,毫無疑問。

  想到這裡,心靈沉溺在成為了閹人的痛苦中,陽介又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想到了一件事。

  他不太敢想這件事。但是、因為很重要,而且陽介也怕,所以他還是,開口問了。

  「那個…」陽介,很小聲的,輕輕的問說。「我的,那個…寶貝呢?」

  響子,聽到了這個問題以後,笑了一笑。

  她很輕柔的,用手撫往陽介的胸膛,依然保持著那個動人溫柔的微笑。

  她的手,慢慢的往下摸;女孩的手,輕輕撫過男人的胸膛,往下,往下往下走…

  手畫過了胸膛,繼續往下,停了在陽介的腹部上。

  「在這裡喔。」

  響子笑著說。

  「哪裡?」

  陽介吞了一口水,不安的問著。

  「胃裡。」

  響子笑著說。

  佐津陽介,終於知道自己剛剛吃了什麼。

  女孩,笑得很愉快,很動人;快樂的燦爛笑容,比世上什麼東西都還耀眼。

  「肉棒,好吃嗎?我嘗過很多次,也想請您嘗嘗。味道,怎麼樣呢?」

  (10)

  「嘿嘿嘿…」

  脫離自己身體,變成幽體狀態的諒斗,此時正飄在夜晚的街道上,在往響子家的路上。陽介失蹤已經好幾天了,而缺少那樣一個能開車能在晚上帶他們出去玩的人,對諒斗而言多多少少是有點不便。不過,今晚,諒斗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想,決定還是去找響子的身體玩。

  「我好像,有不祥的預感…」

  在出發以前,諒斗那個已經被他調教成肉奴的姐姐,倉紗,擔心的發出了警告;但是,諒斗沒有接受姐姐的言詞,而只是覺得姐姐只是忌妒,而或甚至是大驚小怪而已。

  「嘿~不想讓我去用別的女人的身體的話,那就妳自己過來如何?」

  對姐姐的建言,諒斗卻是輕浮的這樣回答著。

  「不行啦!」聽了弟弟的話以後,倉紗臉紅著的回答,「爸爸媽媽今晚在家…我怕,要是在臥室裡面弄出太大聲音的話,會被發現…」

  「沒關係。」諒斗,色色的笑了笑。「那我們就去外面,用別人的身體玩吧!和往常一樣,我去用淫蕩大小姐的身體;妳要選男人的身體,或是女人的都可以,看妳今晚想玩什麼!」

  「真,真是的;諒斗,好色…」

  倉紗,害羞的回答。看著明明已經一起做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姊姊,在談到這種話題時卻依然還會臉紅的樣子,諒斗先是滿意的笑了笑,然後才念起脫離身體的咒文。

  「Ia, Shub-Niggurath!!'vulgtmm, 'vulgtmm, 'vulgtmm ! Alais, Deraois, Tiroi, Ia, Shub-Niggurath!!Aisada, Mua, 'vulgtmm, 'vulgtmm, 'vulgtmm ! Ia, Shub-Niggurath!!Ia, Shub-Niggurath!!」

  諒斗滿意的,念起了那串直到目前為止,他都還不明白意義的咒文。隨著他完成詠唱,一股未知的力量湧入他的身體裡面…慢慢的,諒斗的靈魂,和身體分了開來。這並不是什麼很親切的魔法;諒斗總覺得,每次脫離身體時,都會好像身心都要被扯成碎片一般的痛苦。不過,考慮到附身以後所能得到的快樂,他還是選擇了詠唱咒語,然後前往尋找目標。

  「嘿!」

  飄在半空中,諒斗的幽體和姊姊揮了揮手,然後一笑,便去尋找響子。

  倉紗嘟著嘴,有點氣弟弟好色的樣子;不過也還是隨著念起了咒文,脫離自己的身體。

  兩人的幽體,在半空中飛了一段距離以後,很快的到達了響子的家。諒斗穿過水泥牆,輕鬆飄進了響子的房間,發現響子正不知為何穿著女僕服,要換上睡衣,而色色的笑了一下。

  「淫蕩大小姐發春啦?穿成那個樣子,像是準備要給本大爺幹似的…那也好,就來讓本大爺好好享受享受吧!呼呼,說真的,這東西,我還不知道要去哪裡買呢…淫蕩大小姐要是有特別幫本大爺準備的話,那就當然該好好的順手享用享用啦;妳說對吧,姐?」

  已經身心都屬於諒斗的倉紗,沒有反對,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算是同意。

  於是諒斗一笑,輕輕的飄往響子;伸出手,在幽體的狀態下碰觸對方。

  「雪村響子!」

  諒斗大叫。

  諒斗一行人所使用的黑魔法,要先知道對方的名字才能使用。其原理是先叫喊名字,把對方靈魂的自主意識給攝走,然後就能趁對方身心都毫無防備時侵入,自由享用對方的身體。對響子進行這樣的過程,諒斗已經嘗試過好幾天了,也很有信心,自己絕對不會失敗…

  他錯了。

  在叫完名字以後,響子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的失去意識,而卻是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是個很滿意、很滿足,像是世界上,已經再沒有更好的事物般的,愉快笑容。

  「咦,怎麼回事?」諒斗慌了。「再來一次…雪,雪村響子!」

  在自己房間內站著的那位大小姐,依然保持著原本的笑容,無動於衷。

  諒斗驚慌著。

  他不懂。為什麼,那個總是成功,總是能讓他享受淫歡的咒語,今天卻失去了效用?

  「啊-!」

  『響子』在此時,卻十分滿意的,呼出了一口氣。

  她臉上的笑容一絲不減,而愉快的,像是在尋找什麼似的,在房間內環視。

  諒斗看著響子,隱約覺得自己背後冒出了一絲冷汗…不可能!諒斗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幽體狀態;不僅不會也不應該留下冷汗,也應該不會被其他人看見…而那個,不管怎麼看都是從小被呵護長大,應當什麼都不知道的淫蕩大小姐…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

  諒斗,看著愉快的保持著微笑的響子,心情緊張,卻不知道該怎麼作才好。

  「諒斗…」直覺敏銳的倉紗,此時發出了警告,「我總覺得,好像不太妙…」

  「不用說,我也知道!」諒斗叫道。「這到底…這是,怎麼回事?」

  響子笑了笑,然後,視旁人於無物的,開始換起了衣服…

  什麼叫視旁人於無物!諒斗突然,大聲的對自己叫了一聲。為什麼,自己會突然覺得,那個大小姐好像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明明她應該,她應該什麼都不知道的才對,不是嗎…?

  響子,換衣服。

  她換了一套全身黑的套裝。皮大衣皮長褲緊緊包住身體,兩手用全黑的手套包住,臉上戴了一對墨鏡,頭上頂了一頂黑帽,感覺就像是…不知為何,在進行變裝一樣?

  諒斗,無言的看著響子的行動。幽體體內不該存在的心臟,此時卻因為諒斗的緊張以及心理作用,不斷的上下跳著,無法理解響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及她到底在做什麼。

  「『…不管是妳還是我,世上所有誕生的生命都有受到祝福的權利。』」

  彷彿像是在詠唱咒文般的,『響子』於此時,開始緩緩的,念起了自己以前曾說過的話。

  她在整裝好以後,便轉身離開房間,離開家門;輕輕走過走廊,在太過於寬廣的豪宅中輕鬆瞞過自己的父母出門,一個人穿著全黑的裝束,踏上月夜下的街道,一步一步的走著。

  「『今日妳我的相遇,也許是命運所帶來的必然結果。幸福嗎,古老的命?若是還有想完成而未完成的事的話,就由我來完成吧。我在此獻上約束,以那新生而無人能知之名發誓,一定能讓妳與我,兩人都得到幸福。』」

  黑色的女孩,獨自一人,張開雙手,愉快的在月夜下走著。

  諒斗看不見她的表情;但不知怎麼的,他似乎覺得,女孩啊,是一直都在笑著的…

  「『任何人,都需要一個自己能夠回去的家。妳就是我的家;就算是狂野無比的我,也還是需要歸宿的。我在此和妳約定…我在此,以妳的言語,和妳訂下屬於妳我的約定…』」

  「『將阻擋在我倆面前的愚蠢之物,全部送下地獄!』」

  女孩,單獨,在月夜下…

  叫著、唱著;讚頌著,表明著,表達著,回答著,自言自語的說著,讚美與詠唱著。

  「這到底是!」幽體狀態的諒斗,跟在響子後面,慘叫著說。

  「她到底,在做什麼!突然說那些話,然後咒語又失效…到底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此時,在諒斗旁邊,一樣用幽體狀態跟著的倉紗,突然發現了一件事。

  倉紗幾乎不敢相信這件事;但是,她還是得說…儘管她,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

  「諒斗…」倉紗,用顫抖著的聲音說,「這個女的…她要,前往的方向…?」

  聽到這句話時,諒斗才回過神來,然後仔細的看往周圍。

  熟悉的地。熟悉的風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寬闊大路。

  這裡是,毫無疑問…一個,天海諒斗和天海倉紗,都非常熟悉的地方。

  天海家。

  在月夜中走著,突然飛奔而出的黑色身影,那個總是微笑著的『響子』…她這次出門,所要前往的地方,不是別處,就是諒斗與倉紗的家。

  「她為什麼…」

  諒斗,驚愕著看著找到了自己家的響子,幾乎要說不出話。

  接著他又發現,響子居然從口袋中掏出了鑰匙,輕易打開了自己的家門。

  「啊,啊…啊啊!」

  在此時,諒斗已經失去了正常的判斷能力了。

  他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便只好飛奔回自己寢室,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靈魂與身體重合。

  在一陣黑暗以後,諒斗睜開眼睛…他知道,已經回到了身體裡面;但是,就算回到了原本的身體裡面,他又還能做什麼?能夠改變現狀,能夠打破一切的方法…!

  魔導書!

  諒斗從床上一躍而起。他的那些能力,是透過一本偶然得到的,黃皮黃頁的黃色魔導書,才能夠獲得的。那個魔導書擁有自己的意識,會自由選擇和人訂下契約,然後給訂下契約的人能力還有咒語;只要訂下契約的人詠唱咒語,就能夠行使各樣的黑魔術…

  諒斗在想!他在想,這時候,到底要怎麼作,才能打破困境?

  但是,響子並不打算給他那種時間。

  兩聲高昂的尖叫,從諒斗家中的一樓傳來。

  身在二樓寢室的諒斗,一陣心驚。他知道,一樓確實睡著兩個人…兩人分別是,自己的父母。

  諒斗打開了寢室的門,徬徨無助的,慢慢的走出了房間外。

  從對面房間裡面,也走出來了倉紗;她也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面,懷中還抱著那本鮮黃色的魔導書,臉色驚惶無比,像是不知道該怎麼…並且,對她誠心所愛的弟弟,拋了個求救的眼神。

  諒斗下意識的開口,想說什麼話,來安撫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姐姐…

  他永遠,沒有被給予那種機會。

  響子走著。

  響子淡淡的走著,走上了階梯,走上了二樓。

  血,慢慢的滴下;從刀上滴下,從那把響子一直藏在自己大衣底下的刀上,滴下。

  響子沒有受傷。

  倉紗沒有受傷。

  諒斗自己,也沒有受傷。

  那麼在這棟房子裡,還剩下的人…也就只有,還在樓下睡著的父母而已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理解了現狀的諒斗,發狂似的,發出了慘叫。

  他完全不懂事情為什麼會搞成這樣。對他而言,事情總是十分的單純…他奪取身體,他控制別的女孩的身體,他得到快樂…姐姐的倉紗,不是也被自己玩到很爽,現在還是誠心誠意的跟著自己嗎?為什麼,為什麼這個雪村響子,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

  「妳、是、誰!」

  諒斗慘叫著。

  他拒絕相信,自己眼前的殺人鬼,就是自己曾用來控制過玩樂過的那名女孩。

  彷彿像是在回答諒斗的問題一般,在天海兩姐弟面前站著的那名殺人鬼,此時愉快的笑了。

  啊啊…

  諒斗確信了。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響子;絕對不是,在學校中,以不苟言笑而著名的,那位誰都無法碰觸,誰都無法侵犯…只有自己,只有擁有特殊能力的自己,才能夠一親芳澤的,冰山美人、高嶺之花;無論是誰都崇敬,誰都想成為的,那位大家都仰慕的學姐…

  「我是…」

  對方回答了。非常自然的,一直保持著笑容的,極為開心的,回答了諒斗的問題。

  「我是,雪村響子的另一面。」

  剛殺了天海夫婦的那名女孩,此時正極為愉快的笑著。

  解離性人格疾患,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為精神病中的一種解離症…

  俗稱,雙重人格。

  在受到諒斗三人行為的刺激以後,多年以前的創傷終於覺醒…雪村響子本人,早已預見自己或多或少會出現的那個症狀,在今夜終於成熟,成為了另一個自由的個體。

  那是一個,諒斗無法叫出名字,無法奪去意識,永遠無法戰勝的對手。

  非理性的她,此時已經取代了因為諒斗咒語而沉睡的另一個自己,而正愉快的笑著。

  諒斗永遠不會想到,讓響子僅存的良知與理性沉睡的人,居然會是自己。

  (11)

  蛇對女人說、你們不一定死。因為神知道、你們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們便如神能知道善惡。 於是女人見那棵樹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悅人的眼目、且是可喜愛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來吃了.又給他丈夫、他丈夫也吃了。他們二人的眼睛就明亮了、才知道自己是赤身露體、便拿無花果樹的葉子、為自己編作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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