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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百合同人 一航战和五航战间的调教故事,2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4750 ℃

  「啪。」

  笔夹从阴蒂上滑下,发出清脆的夹合声,赤城疼得泪眼汪汪,扭过头不想再看翔鹤这个魔鬼。翔鹤温柔地吻着赤城红肿的阴蒂,手指将笛子与尾巴往深处塞了塞。

  赤城舒服地嘤咛了一声,下一秒又猛地一颤叫出声。

  翔鹤轻吻后就张开嘴,坚硬的牙齿咬住了才受过摧残的阴蒂,撕咬拉扯着。

  「呜呜呜……不要……」

  赤城放下了平时的坚强,弱势地向身下的恶魔求饶着。

  翔鹤将阴蒂拉成细长的样子,赤城甚至不敢动弹——她一动阴蒂会被拉扯得更长……更痛。

  这比笔夹夹着还痛好几倍!

  「啪!」

  翔鹤突然松口,赤城还没缓过来阴蒂的疼痛,翔鹤的一巴掌就打在了含满了东西的花穴上。

  连触碰都得温柔对待的花穴哪承受的住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娇嫩的唇肉被打的外翻,赤城疼的呼吸都停滞了,被捆住的两只手无用地想要捂着自己可怜的花穴,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声:「不要打了……」

  翔鹤轻松地移开她的小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的花穴疯狂吐水,甚至笛子都滑出来几分,尾巴也被花穴吐了出来。

  「前辈,你的小穴怎么能嫌弃我的手呢……还朝我吐口水。」

  翔鹤声音委屈,拔出了笛子,小穴还张着洞口,汩汩地流着水。

  「啪!」

  「啊!别、别打了……」

  赤城疼的弓起背,脚费力地蹬着地想要远离这个恶魔,柔嫩的花穴止不住的痉挛吐水,像个坏掉了的水龙头。

  「前辈怎么能独自逃离呢?」翔鹤看赤城想要逃跑,心碎愤恨的往事历历在目。她拽起了躺在地上的赤城,将她捆在椅子上——手捆在扶手上,两条腿被扳开捆在了椅子脚上。

  赤城这下一点也动不了了,只能扭着腰肢与屁股,像极了淫荡求欢的妓女。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没有节奏的巴掌打在赤城红肿充血的花穴上,赤城哭喊的嗓子都哑了,也无法让这个禽兽有半分心软。

  赤城的花穴在重重的掌捆下淫水流的更多,好像流多了水就能缓和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样。

  翔鹤轻佻的语言响起:「前辈的小穴真有趣,打的这么狠还吐水这么多,是不是再打几巴掌就会高潮了?」

  「呜呜咳……咳、别……」赤城想要求饶,嗓子干哑地咳嗽,绝望地看见翔鹤的水光锃亮的手掌又高高举起,闭上眼绷紧身子等着下一巴掌的来临。

  「啊啊!」

  赤城即使有所准备还是叫出了声,睁开眼看着自己晃动的乳房。

  这次翔鹤竟然打的是胸部!

  那巨大的软肉上被打得粉红,翔鹤又是一巴掌拍在乳房上,赤城娇呼一声,小穴控制不住地收缩流水。

  「前辈真的好淫荡哦,明明打的是乳房,小穴也在喷水呢。」

  翔鹤话音刚落,小穴上又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呃啊啊……」

  赤城抽搐着挺着腰,下体抑制不住地喷出一股热流。

  她竟然被后辈的巴掌扇出了高潮……

  翔鹤满意地笑了,跪在赤城的腿间,舔去了流出的蜜液,故意喝出水声,赤城只恨为什么自己的耳力这么好,连翔鹤舌头卷起淫水的细微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更别说这个人恶劣的喝出声音。

  「我就说前辈很喜欢的。」翔鹤站起身摸着赤城微微颤抖的红唇,手指探入了她的嘴里,摸着她的牙关,在狐狸的犬牙上蹭着,下一秒插进手指残暴地搅动着她的舌头,咸味的指腹刮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内壁。

  赤城「呜呜」地叫着,突然瞳孔放大,「呜呜」声更加急促。

  「嘶,前辈竟然咬我。」翔鹤甩甩手,刚刚插进赤城身下的三根手指狠狠一戳,花穴疼的紧缩,肉穴包裹着翔鹤的手指仿佛这样就阻止的了手指再次带来疼痛。

  赤城脸上满是泪痕,喘着气望着那个看起来温柔的长白发后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翔鹤修长的手指慢慢旋转着,看着赤城因为自己的手指拧着眉、抬起屁股、发出沙哑的嘤咛。

  翔鹤声音冷清。

  「你说呢,前辈。为什么我会对你这样?」

  「前辈就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么?」

  「不过也是,前辈参加过那么多次战斗,怎么会记得那一次呢。」

  「落荒而逃。丢下了我这所谓的新人后辈。」

  「前辈,你真的不记得了么?」

  翔鹤的手指弯曲勾起,坚硬的指甲即使磨得再圆滑,脆弱的花穴也禁不住这样的扣弄,赤城抽气没有停止过,身上满是因为疼痛或快感分泌出的汗液。

  翔鹤觉得三根手指有些无聊,加入了第四根,刚刚被掌捆至软烂的花穴合着淫液竟然吞进了第四根手指,但痛感同时如约而至,赤城连抬起屁股的力气都没了,仰着头张开嘴竟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真的是地狱来的魔鬼吧。

  翔鹤的动作放慢了,眼中冷漠地看着发不出声音的赤城,四根手指带着手掌一点点伸进了翔鹤的花穴深处。

  赤城像是被疼晕过去了,除了还在呼吸伏动的胸口和止不住收缩的小穴,再没有一点反应。

  「前辈?」翔鹤有些担心地喊了一声赤城。

  赤城发出一声鼻息,简单的「嗯」字都哑在嗓子里模糊不清。

  「前辈……放松,我把手指拿出来。」

  翔鹤最终还是心软了。

  她怕伤到了初次开苞的赤城,打算抽出手指,紧致的小穴却让她举步维艰。

  翔鹤小心地一寸寸抽出了手指,赤城一直发出抽泣的鼻音,待手指全部抽出时,还有声「啵唧」的清响。

  穴肉被外翻的合不拢,淫水如小溪般流淌在椅子上,顺着腿滴到地上。

  翔鹤轻轻摸着被蹂躏过的花穴,眼里流出的心疼好像蹂躏它的不是她一般,翔鹤揉着揉着又忍不住伸进了一个指节,赤城呼吸声陡然加重,显然是怕翔鹤又再做出什么残忍的举动。

  「前辈别怕,前辈还是第一次吧,我不会让前辈那么痛的。」

  翔鹤的安慰显然没什么诚意,这次倒没伸进四根手指了,而是三根手指插得赤城白眼上翻。

  这哪是抽插花穴,这分明是抽打对待凶恶至极的敌人。

  赤城想要叫出声,却只能干哑地咳嗽,嗓子早就干了,可身下小穴的水却怎么也流不尽,在翔鹤轻佻的语言和粗暴的动作中泛滥得更多。

  小穴又一次痉挛着喷出淫水,赤城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翔鹤拍拍赤城紧皱着眉的脸,温声喊着:「前辈,前辈醒醒?」

  赤城被翔鹤非人的压榨玩晕了过去。

  翔鹤叹口气,解开了捆着赤城的绳子,她剧烈挣扎过的手腕脚腕上都被绳子磨出了鲜红的痕迹,甚至有些破皮。

  翔鹤抱起赤城进了她的房间,将赤城洗了个干净,清缓地放在了床上。

  赤城的小脸还是粉红的,翔鹤忍不住又咬着她鲜红的唇亲咬了一会,然后给她红肿的小穴上药。

  但要想翔鹤忍住不做些什么动作还真是难为她了。

  所以翔鹤上完药,把自己的笛子留在了她的花穴里。

  翔鹤在昏迷的赤城耳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

  「前辈,我来等你还笛子喔。」

  翔鹤也不知道赤城能不能听到,轻轻掩上门走了。

  「翔鹤,你怎么在这里?」

  刚刚回到一航战基地的加贺见到翔鹤从赤城房间里出来,皱着眉问。

  翔鹤终于见到了自己一开始要来找的正主,发出一声冷笑:「你还问我?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她走路都走不稳了!」

  一起训练回来的成员都看着加贺,加贺想到了瑞鹤娇艳的脸蛋忍不住弯起嘴角,立马压下那丝笑意。

  「上次战斗中,主要失败原因就是因为你妹妹,这没有问题吧。」

  翔鹤拧着眉头:「那你也不能惩罚她这么严重啊,我以前也没听说过你还会惩罚战败人员的,你怎么不惩罚你自己呢?」

  「是瑞鹤自己要接受惩罚的。你妹妹的性格你还不清楚么?」

  「她认定了是自己的错,所以要我惩罚,我看她身子支撑不住就让她回去休息了,她自己也会愧疚呢。」

  加贺与翔鹤同是白发蓝眼,气质却完全不同,她略过翔鹤带起一丝微风。

  「你替你妹妹来着兴师问罪,考虑过你妹妹的感受么?战败惩罚都支撑不住,还让姐姐来斥责前辈,瑞鹤她会开心么?」

  翔鹤看着优雅远去的加贺,不爽地攥起拳头又无话可说。

  的确,瑞鹤不会因为自己这冲动的举动开心,可能会更加内疚羞愧。

  翔鹤哼了一声,看着周围看戏的前辈,走出了一航战的地盘。

                 —

  「妹妹,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啊?你这才吃完饭。」

  一个下午瑞鹤的脸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润,翔鹤有不好的猜测,又不敢开口问妹妹,现在才吃完晚饭,瑞鹤又要去找加贺,翔鹤皱着眉想让她别去。

  「姐姐,你都知道了,我是因为战败才去接受训练的……我不去接受完惩罚我会羞愧死的。」

  瑞鹤拽着翔鹤的袖子向她撒娇。

  「加贺前辈她又不会吃了我。」

  瑞鹤说完这话有点脸红,体内的小球无时无刻不在刷着加贺的存在感。

  翔鹤叹口气,无奈地揉揉妹妹的头发:「那你去吧,早点回来休息,不能逞强自己的体能。」

  「嗯好——」

  瑞鹤知道翔鹤抵不住自己的撒娇,开朗地笑了,想要蹦蹦跳跳着离开,却因为冰凉小球的滚动硬生生止住了跳跃,差点软了腿。

  「怎么了?」翔鹤看着突然顿住的瑞鹤,满是关怀地问她。

  「啊……我没事。」瑞鹤觉得有些尴尬,想要换个话题引开姐姐的注意力,突然吃惊地发现姐姐身上竟然没有她的笛子!

  「姐姐!你笛子去哪了?」

  瑞鹤一声惊呼,翔鹤自己也被吓得愣了一瞬,然后想起了被自己玩晕的赤城,憋住嘴角的笑意。

  「我……把笛子送去装备部维修了。」

  「可是不是没到检修的日期么?」

  「好吧好吧……」翔鹤深吸一口气吐出,特别无奈地「全盘托出」,「我也不骗你了……其实,我的笛子是去送去装备部加强了。装备部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们经常会有这种私下的升级装备,我只告诉你了,你不准告诉别人啊。」

  瑞鹤盯着翔鹤的眸子,像要看破什么真相一般,抿着嘴不说话。

  完蛋,我傻乎乎的妹妹这次不会察觉不对了吧?

  下一秒,瑞鹤的拳头蜂拥而至。

  「你竟然升级装备连我都不告诉!你不把我当妹妹了吗!」

  「我没有啊!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嘛!」翔鹤抱着头逃跑,发现妹妹因为「腿伤」追不上自己,赶紧与她保持一段距离,「你不是要去加贺前辈那里接受惩罚么?快去吧。」

  瑞鹤看了眼时间,咬着牙恨恨地说:「好,我回来再算账。」

  「拜拜——」翔鹤看着远去的妹妹,松了口气。

  还好,我的妹妹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傻。

                 —

  「加贺前辈。」

  瑞鹤一进训练室就忍不住双手攥在一起,看着独自训练,身形潇洒的加贺眼里都快要冒出小星星了。

  前辈怎么这么帅气,每个动作都不拖泥带水。

  加贺感受着瑞鹤炙热的目光,停下训练,转头看着这个红着脸的后辈,弯唇笑了。

  「瑞鹤没有把小球拿出来吧。」

  「没、没有!」

  瑞鹤没想到加贺第一句就询问小球的状况,感觉花穴又在止不住地收缩着,隐隐有高潮的趋势。

  「好,我来检查一下。」加贺说要检查,走到瑞鹤的身前脱光了她的衣服,然后把懵懵的瑞鹤绑在了十字架上。

  训练室哪来的十字架?

  当然是加贺为了瑞鹤特意准备的。

  加贺像在端详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般,绳子在瑞鹤的胸前交叉到背后再缠到胸前,瑞鹤的身子被绳子紧紧地捆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圆润的乳房被红绳束缚着挺起,像是邀请人去狠狠地揉捏它。

  加贺的手指从瑞鹤白皙的颈脖轻抚到她平滑的小腹,瑞鹤的小穴被这瘙痒刺激地一缩,露在外面的勾环昭告着它的存在感,提醒着面前的人去玩弄这流着水的小穴。

  加贺轻笑一声,拉住勾环把它拔出了小穴。

  「啵唧」一声。

  没了阻挡的小球争先恐后的在淫水的润滑下滚出了瑞鹤的小穴,掉落在地上弹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训练室里霎时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和金属小球弹在地上的声音。

  「嗯?瑞鹤的小穴这样都高潮了吗?」

  加贺扒开了瑞鹤无毛的粉嫩小穴,的确是一整天都没有拔出小球,整个穴里湿软不堪,加贺伸出手指进去搅弄了两下,花穴没了小球瞬间空荡荡的,贪婪地吸着任何进入穴内的东西。

  「瑞鹤的小穴很想我呢。」

  瑞鹤红着脸说不出话,齿尖溢出的呻吟代替了任何言语。

  加贺在瑞鹤的小穴上吧唧一口,揉了两下,到别处拿了条长管子过来。

  「前辈,这是要干什么?」瑞鹤看不到管子的尽头在哪,手脚被捆绑着哪也动不了,只能任加贺把管子塞进自己的花穴,然后加贺转动了在管子上的轮盘,源源不断的水冲进了瑞鹤的花穴里。

  「嗯啊……不行……太满了前辈……啊……」

  瑞鹤一个颤栗,乳头上又被夹上了电击夹子,不同的是这次连被折磨了一天的阴蒂都夹上了夹子。

  加贺仿佛听不到瑞鹤的求饶,继续向她花穴里灌水,渐渐的瑞鹤小腹鼓了起来。

  瑞鹤惊讶地咬着唇,可加贺还是没有关水的样子,直到瑞鹤的肚子像坏了几个月宝宝大小的样子才停了水。

  加贺缓慢的抽出水管,瑞鹤花穴一松想立马排出那些不属于她的液体,阴蒂突然传来难以承受的痛感,电流顺着阴蒂通向了花穴里的液体将她的整个花穴灌满了电流,不大的电流轻而易举地把花穴电得失去了知觉,仅仅几秒的电击,瑞鹤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加贺眼疾手快地堵住了瑞鹤想要放水的小穴,另一只手拿出了一个标有刻度的小桶放在瑞鹤的胯下,说出了这次的惩罚规则。

  「不能把水吐出来哦。每流出5ml的液体,都会有电流电击五秒,流到50ml以后电击时间加倍,清楚了吗?」

  瑞鹤小穴被剧烈电击后,大脑空白,竟有一丝说不出的快感,她回过神,脸色绯红地点点头。

  加贺把手抽出来,瑞鹤的小穴立马滴下好几滴水,瞬时超过5ml。

  「嗯啊啊——」

  毫不留情的电流击打着脆弱的阴蒂和花穴,瑞鹤特别想抓住什么东西却因为四肢被捆绑着,只能无力的抽搐,花穴被电得流水不止,电流非常人性的没有电下去,待瑞鹤喘着气刚松一口气继续放电。

  「啊啊……不要……前辈……别电了呜呜呜……」

  瑞鹤声音染上哭音,攥紧拳头绷直身体,殷红的脸上满是泪痕。

  加贺手指在按键上轻轻滑动,调高了一个档。

  瑞鹤挺起腹部,和小便失禁一般花穴再也含不住任何液体,一股脑地喷泄出来。

  「瑞鹤很不乖啊,一点也不把惩罚规则放在眼里。」

  电流被推上最高档。

  瑞鹤觉得自己的阴蒂和乳头都不是自己的一样,疼的她大脑空白,比任何战斗的危险时刻都要接近死亡。

  「呃……」

  电流戛然而止。

  瑞鹤长吐一口气 .

  在疼到失神顶端的那刻,她竟然高潮了。

  合着那堆液体一起滴落在胯下的桶里。

  加贺眯起眸子,捏着瑞鹤的下巴,咬着她流下涎水的唇:「是不是白天对你太温柔了,就觉得惩罚也无所谓了?」

  「呜呜……不是的……」

  加贺看着瑞鹤哭红的眼眶,擦去了她眼旁的泪水:「为什么哭,我像坏人一样。」

  「前辈,嗝,前辈不是嗝,坏人。」

  瑞鹤一哭就喜欢打嗝,加贺绷不住脸,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啦好啦,那我们继续吧。接下来的惩罚训练要用心哦,我也不希望瑞鹤那么疼的。」

  加贺的手指扶着瑞鹤还在滴水的花穴,瑞鹤被温热的手指一碰忍不住又痉挛起来,显然还没从刚刚到电击中恢复过来。

  瑞鹤以为加贺前辈会拿下那个架子,可加贺只是弹了弹夹子,看看夹子会不会掉,然后俯下身在穴上亲了一口。

  瑞鹤被加贺时而残暴时而温柔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傻乎乎地觉得加贺前辈是一位温柔的前辈,虽然惩罚有些严厉,但前辈还是心疼自己的。

  瑞鹤又拿出了白天鞭打了两下就充当绳子作用的鞭子,开口道:「瑞鹤的小穴既然包不住水那我也不勉强了,瑞鹤白天没有躲避完鞭子现在接着练吧。」

  「可是……」

  瑞鹤疑惑了,她现在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十字架上,怎么躲?

  加贺活动了下手腕,挥舞了下鞭子,鞭子在她手上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现在不是躲避鞭打,是——躲避高潮。」

  瑞鹤不明所以:「唔……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在鞭打下忍住不高潮就不会有惩罚,如果高潮了,还是有惩罚的。」

  加贺瞟了眼带着电流的夹子,惩罚是什么不言而喻。

  瑞鹤抿着唇,有些困惑。

  我怎么可能会被鞭打出高潮呢?我又不是受虐狂。

  「!」

  瑞鹤皱起眉,凛冽的鞭子打在了她的乳房上,被绳子捆住的乳房晃动的幅度都小了,有些重量的夹子随着晃动将瑞鹤的乳头扯得更痛。

  瑞鹤闷哼一声,花穴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分泌出了蜜液。

  瑞鹤的双腿被打开,加贺把收缩着的小穴看得清清楚楚,弯起唇继续挥动着鞭子。

  「呃啊!啊……」

  瑞鹤身子动弹不得,淌着汗液的泛红身子上被抽出一道道鞭痕,但加贺掌握的力度很好,只是打到皮肤一点筋骨也不会伤到,而且这特制的鞭子也不会让瑞鹤皮破血流,打在旧的伤痕上越打越疼的那种,瑞鹤身上每被鞭打一次都是一道新的红痕。

  加贺很会控制鞭子,长长的鞭子每次鞭打都几乎整条挨上瑞鹤娇嫩的肌肤,从偌大的乳房抽到吐水的小穴上。

  瑞鹤疼的眼泪直流,小穴也一直吐着水,划破风声的鞭子抽在柔嫩红肿的小穴上,瑞鹤却不敢求饶只得扯着嗓子喊疼,企图加贺前辈能温柔一些,可加贺不管打在腰间还是胸上,长长的鞭子总能扫过承受不住一点触碰的花穴,非要将这个淫荡的小穴抽出高潮。

  「嗯啊……前辈……呜呜呜嗯……啊……」

  鞭子抽在身上明明很疼,瑞鹤身体淫荡的反应让她自己都脸红。

  完蛋,我、我好像真的会被前辈抽出高潮……

  「啪!」

  「啊啊啊~」

  瑞鹤抖着小穴,溅出晶莹的液体,落在刚刚挥下的鞭子上。

  「啊啊!」

  电流接踵而至,加贺还上前捏起了夹子转着圈拽弄正在被电流刺激的阴蒂。

  「啊哈……」瑞鹤叫的力气都没了,穴里的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尽,花穴痉挛着连着高潮了。

  加贺还嫌不够似的,把鞭柄塞进了瑞鹤一张一合的小洞里,温柔地说:「瑞鹤惩罚都累了吧,你的小嘴一直张着嚷嚷着要吃东西。」

  「唔嗯……嗯啊、啊……啊~」

  加贺拿着鞭柄在瑞鹤的穴里搅弄着,将鞭柄塞进了深处,接着在鞭子上摸索一会按下了按钮,粗大的鞭柄竟然开始震动起来。

  「啊……前辈……」

  瑞鹤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加贺又将鞭柄推了推,甚至深得顶到了瑞鹤的宫颈口。

  「不行……太深了……哈……嗯啊……」

  刚刚被电流点过鞭子打过的小穴,鞭柄的震动相比起来不要太温柔,震着花穴的每一处,像是加贺前辈的亲吻一样温柔。

  瑞鹤觉得自己好像飘到了云层顶端,身下舒服地让她的叫喊变为了娇媚的呻吟。

  就在瑞鹤迷迷糊糊甚至想舒服地睡过去时,加贺猛的推进了鞭柄,坚硬粗壮的鞭柄一下伸进了瑞鹤狭窄的宫颈口,瑞鹤被突然的疼痛咋呼地皱起眉,睁开眼,看着眼中有些微怒的前辈。

  加贺抓着鞭子,旋转着鞭子又送进去了一些。

  瑞鹤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里进入了一个棱角分明的东西,疼的直吸气。

  「前辈……不要……」

  「不要?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在哪了?」

  「啊哈……」

  鞭柄在子宫里旋转碾磨着,那坚硬的鞭柄还在拳头大小的子宫里震动,瑞鹤觉得自己的子宫快要被加贺玩坏,哭着出声:「不是的……嗯啊……前辈……不要这样对、对瑞鹤了……啊……」

  加贺嘴边挂着没有温度的笑,抽出一些鞭子又狠狠顶进去,甚至看到了瑞鹤平滑的腹上被顶的凸出一处。

  「看到了吗?」

  加贺当然指的是瑞鹤肚子上的凸起,瑞鹤疼的喘不过气震惊地看着那处凸起,加贺前辈还坏心眼地移着鞭柄,凸起在她的腹上画着圈。

  「前辈……不要……」

  瑞鹤的声音说不出是因为哭过还是被快感刺激的,哑着也格外的勾人,于是加贺勾着鞭子把这个勾人的小后辈的子宫全方面的照顾了一遍,摁下了第二个按钮。

  瑞鹤只觉得一阵激流冲进了她的子宫,还是滚烫的。

  鞭柄退出了子宫口,子宫口生理反应地紧闭了起来,将那满满的液体包在子宫里,一滴不漏。

  「瑞鹤,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小宝宝呀。」

  加贺笑着咬上瑞鹤通红的耳朵,瑞鹤说话都结结巴巴:「前、前辈也是女生,我怎么会怀上前辈的宝宝。」

  「我可是射在你的子宫里了呢。」加贺摸着瑞鹤鼓起的腹部,脸贴上了那因为剧烈呼吸起伏不平的腹部,好像里面真的有个孩子。

  「前辈……」

  瑞鹤只会糯糯地喊出「前辈」,再也想不到其他的话了。

  「以后没人的地方叫我加贺吧。」加贺笑着摸摸瑞鹤,「瑞鹤,你会不会讨厌我啊?」

  瑞鹤连忙摇头:「不,瑞鹤很喜欢前……加贺的。」

  加贺凑近瑞鹤:「真的不讨厌么?不会觉得拿着战败惩罚做幌子的我很讨厌么?」

  瑞鹤一直猜测的事得到了证实,她低下头,加贺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瑞鹤心里小鹿乱撞,闭着眼说:「不讨厌!我……我很喜欢加贺这样对我。」

  「乖孩子。」加贺摸摸瑞鹤的头,深深一吻,在瑞鹤快要喘不过气时放开了她,笑着说,「那,以后天天都来找我好不好?」

  「不会太打扰前辈吗?」瑞鹤没过脑子又喊出了「前辈」二字,看着加贺皱起的眉头连忙改口,「加,加贺。」

  加贺在瑞鹤额上落下一吻:「好,瑞鹤回去休息吧,玩了这么久也累了。」

  「嗯……加贺,晚安。」

                 —

  「妹妹,你看起来总是心不在焉啊?」

  翔鹤看着训练常常出错的瑞鹤,瑞鹤一惊,手忙脚乱地砍下了眼前的小怪:「啊,啊?有么?」

  「我们中等难度的双人训练都输了两次了,现在我没有笛子,你再不认真点我又得死啦。」

  瑞鹤连忙替翔鹤挡下了怪,听到了「战斗结束」的声音。

  翔鹤摊手:「又输了一局。」

  瑞鹤收回刀,知道是自己的错,支支吾吾想要掩盖过心不在焉的原因:「和少了一大半攻击力的姐姐战斗,总是有点不适应——姐姐,怎么装备部还没给你送笛子过来呀?」

  翔鹤撇嘴:「我也不知道,也许下一秒就送来了吧。」

  翔鹤被通讯器传来的滴滴声打断,她看了眼来信,弯眼笑了:「真的来了,你自己单人训练吧,我去取武器。」说完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训练室。

  瑞鹤嘟着嘴嘀咕:「姐姐哪像是去领笛子,是领自己的新妹妹吧。」

                 —

  翔鹤勾唇看着眼前的狐狸前辈靠在墙上,一脸淡然地递过笛子。

  「给你,自己的武器都乱丢,要是今天就喊你上场怎么办。」

  「我巴不得一辈子都丢在前辈这呢。」

  再说不上战场,又对战况有影响么,反正我总是可有可无的……

  翔鹤没把后面想说的话说出口,接过笛子,抚摸过青翠欲滴的光滑的笛干,想起这个笛子在赤城的小穴里待了不知多久有些忍俊不禁。

  赤城看着翔鹤轻柔地摸着笛子放到唇边,不自然地别过脸,接着听到了一连串难听刺耳的笛声。

  赤城转头问:「你在干嘛?」

  翔鹤眉头紧皱:「我还想问你,你做了什么。」

  「我?我没有做什么。」

  「那为什么我的笛子吹不出声音了?」翔鹤逼近赤城,几近贴上她的唇瓣,「难道是被前辈的淫水堵住了?」

  赤城不自在地红了脸:「不会的,我明明……清洗过了。」

  翔鹤握起她的手:「好,那前辈和我一起再去洗一遍,如果笛子还是吹不出声音怎么办?」

  「绝不可能。」

  「前辈以身相许吧?」

  两句话同时出口,赤城愣住了,眼神里闪着不知所措的光,想也没想说了拒绝。

  翔鹤猜到赤城的反应,也没有说什么,带着她来到了宿舍的卫生间里,把笛子又仔细的清洗了一遍,在赤城殷切的目光里奏响了笛子。

  「哼,我就说,怎么可能……」

  赤城突然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翔鹤早有准备地接住了她。

  「前辈,对不起啊。」翔鹤抱着赤城,埋在她的颈项间嗅了一口芬芳,「我好像对前辈有些上瘾了。」

                 —

  赤城脑子昏沉沉地睁眼,看着陌生黑暗的环境瞬间想起了刚刚的事。

  我竟然被翔鹤袭击了!她怎么敢用自己的武器在基地里出手!她……

  赤城眯起眸子,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的兽眼有些不适,只觉得强光中模模糊糊走来了一个身影,赤城转身欲逃,才发现自己的手脚竟然都被铐住——她被拷在了一张床上!

  赤城眼睛还没有清楚过来,看不清来人,但长长的秀发落在她的脸上,她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她竟然记住了这气味。

  翔鹤的体香。

  翔鹤像转了性子,动作无比温柔,吻上赤城的软唇,赤城手脚被铐住,头还是能动的,挣扎着想躲开翔鹤的吻,那人的手摸上她的下颚,摩挲着最脆弱的长颈,微热的指尖抚过她的动脉,一下又一下。

  赤城本能的反应让她不敢动弹,生怕翔鹤下一秒就掐住她的脖子,或撕开她的颈项,舔舐着涌出的炙热滚烫的血液……虽然这不可能,可骨子里的颤栗还是让她羞愧温顺地接受了翔鹤的吻。

  「前辈,对不起,污蔑你了。」

  翔鹤吻了许久,吻到身下的人浑身滚烫动情才放开她,模样还特别委屈,好像把赤城弄到这的不是她一样。

  赤城因为热吻眼尾泛红,她看着翔鹤一副无辜的样子又有些气恼:「那你还不放了我!」

  「除了这件事,我还要向前辈道歉。不该昨天对前辈这么粗鲁。」

  赤城看见翔鹤手上红色的布条,有些不安。

  「所以,前辈。请让我来好好补偿吧。」

  翔鹤说得恳切,于是她下一刻就把红布盖住了赤城湿漉漉的眼睛,绕到赤城的脑后打了个不松不紧的结。

  赤城才刚刚看清翔鹤,眼睛又被蒙上,失去了视觉的她其他感官更加敏感,感受到翔鹤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滑到衣领处滑到腰间,解开了她的衣服。

  接着,翔鹤如狼似虎的啃咬上她的乳头。

  赤城看不到翔鹤的动作,刚刚接触空气的乳头被翔鹤含住,那坚硬的牙齿轻轻啃咬拉扯着,舌尖扫过她的乳尖,布满倒刺的舌苔舔在敏感的乳尖上让赤城扭着胸脯,说不清自己是在逃避还是把乳头送到她的嘴里。

  「嗯啊……」

  赤城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翔鹤的手已经摸到了她湿漉漉的小穴前,把吐出的淫水抹在她的阴蒂上,再慢慢揉着阴蒂,赤城在这样温柔的动作下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叫嚣、在渴望、在吐出淫水,想要东西的进入,想要翔鹤修长手指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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