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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百合同人 一航战和五航战间的调教故事,1

[db:作者] 2025-07-19 08:08 5hhhhh 2210 ℃

作者:破损桅杆

 

 字数:23708

 

  「瑞鹤,对于这次战斗的失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椅上的人转过身,几丝白发垂在冰冷的蓝眸前,加贺微微昂首看着面前一脸愧色的瑞鹤。

  瑞鹤咬着唇低下头:「前辈,是我的错。」

  加贺等了几秒,瑞鹤没有再开口,她皱起眉:「没有其他想说的了么?」

  「没有了,前辈。」瑞鹤抬眸看她,那个看上去温柔的大姐姐此刻的眼神却锋芒得让人害怕。

  自己什么时候能成为前辈这样的人呢?

  加贺合上眸,耳朵动了动,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犯了错,该有惩罚吧?」

  瑞鹤灵动的眸子看着加贺,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以前,也没听姐姐说过加贺前辈会惩罚战败成员哇……前辈这样子好可怕……

  「前辈,请惩罚吧!」

  瑞鹤弯下腰,小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听到加贺的靴子落到地上的声音,向自己走来。

  瑞鹤被温柔地抬起脸,听到加贺的笑声:「你这么乖,我都舍不得惩罚你了。」

  加贺又成了平常温柔的大姐姐模样,看得瑞鹤有些脸红,她目光灼灼地说:「不,前辈,这次作战的失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的问题,我应该受到责罚的。」

  瑞鹤还没有起身,宽大的和服领口让加贺把里面的春光看的一清二楚,加贺替瑞鹤提了提领子:「别弯腰了……那,跟我来训练室。」

  瑞鹤红了脸,知道加贺刚刚看到了什么,连忙直起身,低着头跟在加贺的身后,进了训练室。

  「我看了这次的作战视频,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你的灵敏度不够,无法敏感地判断敌人的来袭做出相应决策。所以,现在训练你的敏感度。」

  加贺关上训练室的门,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

  瑞鹤点点头,有些疑惑:「前辈,不是惩罚么?怎么是训练?」

  加贺勾起嘴角,弯了眼:「当然是惩罚。请瑞鹤现在脱下你的衣服吧。」

  「什么?!」

  瑞鹤怀疑自己听错了,看着目光柔和的加贺站在自己身前,向她解释:「其一,这是惩罚,其二,人的观感在全裸的情况下会更加敏感,这样对提升你敏感度也十分有用。」

  「是这样啊……」

  瑞鹤纠结了一下,抬起手解开了腰间的束带,褪去了白色鹤袖的日服,那没了束缚的大白兔雀跃了出来,还在微微晃动着。

  加贺看着脸上绯红的瑞鹤动作迟缓犹豫,伸手帮她脱下了繁重的和服,在那对巨乳上捏了一把:「身材保持的挺好。」

  瑞鹤红着脸看着语气平静的加贺,声音小了几分:「谢谢前辈夸奖……前辈,袜子也要脱么?」瑞鹤的手捏住丝袜的边缘,迟疑地想要脱掉,却听见加贺说:「不用了,这样也可以。」

  「是。」

  瑞鹤笔直地站着,从没觉得站着都是一件羞耻的事,她被加贺毫不遮掩的目光赤裸裸地注视打量着,特别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自己包起来,忍不住有些小动作。

  「瑞鹤,站着有点累么?感觉你有点站不稳。」

  「没事的前辈,我可以坚持。」

  瑞鹤刚说完话就觉得丢脸,什么时候站着也是需要坚持的事了?自己一定会被前辈瞧不起的吧。

  但加贺只是温和地笑笑:「好,那我去拿工具训练你。」

  「嗯。」

  瑞鹤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看到加贺拿着皮鞭走来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加贺前辈要做什么?

  加贺看着瑞鹤像一只受惊般的小兔子一样,甩了两下皮鞭:「不用怕,这是特制的训练软鞭,打在皮肉上也不会皮开肉绽,最多有些红痕,但痛感还是有的。」

  「是,前辈。」

  加贺把瑞鹤紧张攥起拳头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表情忽的严肃起来:「瑞鹤,现在只允许以你为中心半径五十厘米的圆圈范围内运动,躲避皮鞭,就算被皮鞭打到也要迅速调整姿势——我的鞭子是不会停的。」

  「是!前辈!」

  瑞鹤看着加贺掏出一个小瓶子,往鞭子上浇水,疑惑地问:「前辈,这是?」

  「如果抽到你会减少你的痛感。」加贺微笑,「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话音刚落,破风声伴随着凛冽的鞭子挥舞了过来。

  瑞鹤立马敏锐地侧身,却不料形状莫测的鞭子转着方向还是抽到了她的腰上。

  「啊!」瑞鹤发出一声惊呼,没有任何防护被鞭子抽到,疼得忍不住跨出了圆圈的范围。

  加贺眯起眼,鞭子如游蛇一样追着瑞鹤,又把她打回了圆圈内。

  瑞鹤忍着眼泪继续回避,却次次被鞭子抽到,最后被鞭子缠绕在穿着黑丝的腿上,让她无法移动。

  「瑞鹤,」加贺蹲在瑞鹤的身前,鞭柄挑起她的下巴,「你的能力有些让我失望。」

  「难道仅仅是因为脱了衣服,连这样的攻击都躲不开了?」

  「前辈……」瑞鹤跪坐在地上,说不出的羞愧。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上身没有衣物的羞愧,还是因为躲不过鞭子的羞愧。

  加贺的手指轻抚上瑞鹤腰上的红痕,瑞鹤敏感地一抖,加贺弯着唇笑:「这会儿挺敏感的?」

  瑞鹤抿着唇说不出话,只觉得刚刚被鞭打过的地方都开始火辣辣地疼,还升起了一股异样的躁动。

  加贺又拿出了那个小瓶子,指腹沾上液体在瑞鹤的腰上揉着,轻轻吹气:「刚刚的方式还是太苛刻严厉了,我们换一种吧。」

  瑞鹤被加贺轻柔的动作按的舒服,感受到加贺温热的手指从腰间移到了上方,揉捏起她的乳房,挤压出不同的形状。

  「唔……前辈,这是在?」瑞鹤不得不单手撑地不让自己倒下去,看着加贺如常的脸色,感觉自己的反应简直淫靡至极。

  「换一种温柔的惩罚方式。」

  加贺嘴里说出的话很温柔,却拿皮鞭将瑞鹤的手捆起来吊在栏杆上。

  瑞鹤双脚离地悬起了一段距离,感觉现在的姿势有些危险,难耐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加贺打开,那液体隔着丝袜被加贺抹在她的花核上。

  瑞鹤迟顿地嗅出一股阴谋的味道。

  那……可能不是止疼的药水吧?

  加贺拿起瑞鹤的打刀,抽出刀鞘。

  「前,前辈,你要做什么?嘶……」

  瑞鹤倒吸一口凉气,下体触碰到那冰凉的刀刃,忍不住扭动着身子。

  「别动,小心被切到。」

  「啊?」瑞鹤愣了一瞬,感觉下面有什么被切破了,刀壁贴上了她有些湿润的阴唇。

  加贺前辈……用我的打刀划开了丝袜和……内裤?

  加贺用刀背翻开瑞鹤的花穴,粉嫩的花穴无措地收缩着,隐约还有水光闪烁。

  「这就湿了么?」加贺食指按压上花核,瑞鹤实在忍不住合上了腿,把加贺的手夹在腿间,她的手仍在揉着,甚至探进洞口,伸进一个指节。

  「啊……前辈,那里不能碰。」

  加贺不顾瑞鹤的叫喊,伸入了整根手指。

  「唔啊……」

  瑞鹤的花穴第一次被手指插入,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没有觉得有多少难受,甚至还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什么,瑞鹤自己也说不清楚。

  「乖,张开腿。」

  加贺含上了瑞鹤晃来晃去的大白兔,啃咬着,手指在瑞鹤的花穴处抽插了起来。

  「嗯啊啊,前辈……不要……嗯啊……」

  瑞鹤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加上媚药的效果,摇着头求饶,高马尾也像条鞭子似的在身后甩着蹭过她白嫩的美背与蜜桃臀,瑞鹤一阵抽搐,花穴在手指的抽动下收缩着喷出了淫水。

  「哈啊……哈……」

  瑞鹤脸上满是动情的红潮,像只小狗似的吐出舌头喘气,刘海被汗液打湿黏在额前。

  「瑞鹤的体力只有这么点么?」

  加贺抚着瑞鹤圆润的脸蛋,把沾着淫水的手指伸进瑞鹤鲜红的唇,搅动着。

  「舔干净你的汁液。」

  「唔……好。」

  瑞鹤眼神迷离地舔舐着在自己嘴里肆意妄为的手指,加贺玩了一会抽出了手指,拉出来一条长长的银丝,滴到了瑞鹤的白兔上。

  瑞鹤以为这就结束了,不料加贺又拿起她的打刀端详着,瑞鹤忍不住收缩了下体,被加贺瞧在眼里。

  加贺将刀柄蹭着瑞鹤的花穴:「你也喜欢这个感觉吧?瑞鹤。」

  「前辈……」

  「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瑞鹤……喜欢,啊~」

  瑞鹤话音刚落,她泛滥的花穴被刀柄撑开,三根指宽的刀柄顺滑无阻地进入了瑞鹤的体内,但瑞鹤还是觉得下体被撕裂的生疼。

  「前辈,前辈,瑞鹤错了……瑞鹤平常不应该偷懒训练的,瑞鹤以后再也不敢了……」瑞鹤一下哭唧唧地把平常训练偷懒的事都抖了出来,只希望瑞鹤能把刀柄拿出来,训练再苦再累也比现在要好多了。

  「平常还偷懒训练?」

  加贺拔出几寸刀柄,瑞鹤刚缓一口气,下体又被刀柄猛的深入,比刚刚还要深入几分。

  瑞鹤一下挺直了腰板,淫水顺着她的腿落到干净平滑的地面上,滴出一块明显的水渍。

  「呜呜……前辈……瑞鹤以后不会了……嗯啊……前辈……」

  加贺一手揉着瑞鹤晃动的大白兔,在上面揉出鲜明的五指印,一手将刀柄在瑞鹤的花穴内搅动着,不平的刀柄摩擦着花穴的内壁,花纹的凸起让瑞鹤在这魔鬼般的抽插中生出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瑞鹤没有任何着力点,双腿胡乱地动着,被加贺扳开,刀柄进入的更深。

  「前辈不、不要呜呜……嗯啊……」

  「我怎么觉得瑞鹤还在偷着享受呢?明明是惩罚,还露出这种满足的表情。」

  加贺将刀柄插在她的花穴中,立在地上,将吊着的瑞鹤放下了一点,脚掌堪堪碰地。

  瑞鹤以这样一种淫荡的姿态坐在自己的刀柄上。

  加贺站在瑞鹤的面前看着,看她扭着腰肢想要离开刀柄,又因为支撑不住力气坐在了刀柄上,发出一声声娇喘。

  「嗯,这样训练体力的方法也不错。」加贺点点头,毛茸茸的白尾巴扫着瑞鹤的腰窝。瑞鹤最怕痒了,踮起脚扭着身子想躲开,又因为支撑力太小一屁股坐在了刀柄上,顶的她眼眶都红了。

  「前辈,能不惩罚了么……」

  瑞鹤红着眼,身上被鞭打出的红痕现在完全显现了出来,嫣红的鞭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绽放,那细腰比蛇还要无骨柔软,不停地扭着,被花穴吞吐着的刀柄都变得水光粼粼。

  加贺拧着眉,很难办的样子说:「明明是你作战失败了,自己也愿意接受惩罚的,现在这话又算什么呢?」

  瑞鹤已经不想动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想踮起脚再吞入刀柄,她好像有点迷恋上这样被抽插的感觉。

  瑞鹤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前辈,我一定会啊~……会努力训练的……嗯,不会偷懒了啊~」

  加贺不知道又从哪摸出带着线的小夹子,夹在了瑞鹤挺立的乳头上,瑞鹤忍不住哭喊出来:「前辈……这样乳头会坏掉的……」

  加贺拉扯了下夹子,瑞鹤又疼的呼出声,听到那温和的声音说:「这就是惩罚训练哦,没有一点点疼痛怎么算惩罚呢?而且……」

  加贺按了下手上的遥控器,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夹子传到了瑞鹤身上,瑞鹤被电的一颤,花穴喷出了水。

  「这样才会坏掉。」

  加贺关了电流,把散在瑞鹤脸前的头发拨到她的耳后,轻声对她说:「不想被电,就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让自己高潮三次,不然还要被电哦。而且,这里也不止一档电流。」

  瑞鹤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狐耳狐尾的衣冠禽兽,明明笑的那么甜美无害,折磨人的手段却一个比一个残忍。

  前辈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明明……那么敬仰前辈。

  「别发呆,已经过去半分钟了。」

  瑞鹤看了眼加贺手上的遥控器,羞愧地动了起来,踮起脚尖抬着屁股,一次次吞入被自己玩湿的刀柄。

  瑞鹤花穴紧咬着刀柄,调整位置,刀柄一次次戳中她的G点,两分钟不到,瑞鹤娇息着高潮了一次。

  瑞鹤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双带着笑的蓝色眼睛,眼里有些失神,第一次觉得加贺前辈比凶恶的敌人还要可怕。

  「没力气了么?只剩两分钟了,我来帮帮你。」

  加贺弹了下乳头上的夹子,看着瑞鹤咬着唇颤抖着身子,伸出手指按摩着花核,刚刚高潮过的花核格外敏感,瑞鹤不知在逃避着什么,扭动着身躯挺起傲人的峰房,刀柄抽插的水声让瑞鹤无地自容。

  「嗯啊……嗯……啊……不行了……」

  瑞鹤在加贺的「帮助」下,很快地又迎来了高潮,但,也仅仅在五分钟内高潮了两次。

  「瑞鹤的体力还是不够格呢。」加贺遗憾地说道,「只好惩罚了哦。」

  「前辈不要……啊啊啊……」

  比刚刚酥麻的电流更加刺痛,瑞鹤觉得自己的乳房被电麻了,电流蔓延到全身上下,瑞鹤身体不禁痉挛着难以站稳,想要抓住加贺扶稳身子,加贺却笑着后退了一步。瑞鹤只能无助地深深吞下刀柄,一股难以忍受的尿意袭来,腿间流下了骚味的液体,浸湿了她的丝袜,淋湿了她引以为傲的打刀。

  「瑞鹤忍不住想小便的话,可以告诉我的,我还没有那么严厉苛刻。」

  瑞鹤想要掩盖的事实被加贺轻松地说出来,她闭上了眼:「不是的,我、我……」

  加贺关上了电流,贴心地上前把打刀从她腿间抽出来,帮她把黑丝脱下来,温柔地擦净腿上的液体。

  「呜呜前辈……好丢人啊……」

  瑞鹤的双手也被释放,她蹲下身子捂着脸,不想和加贺那纯净深蓝的眼眸对视,地上那滩气味难闻的液体还在诉说着刚刚瑞鹤的丢人行径。

  加贺揉揉瑞鹤的脑袋:「瑞鹤对不起,我也有点过。」

  「不,前辈……是瑞鹤没有进行下惩罚还想逃避。」瑞鹤一边抽泣着还一边小声维护着加贺。

  加贺扳起瑞鹤的脸,吻去她脸上的泪水:「那这次惩罚先到这吧,余下的惩罚我们分开进行。」

  「怎么分开进行?」

  加贺但笑不语,把小巧的瑞鹤抱到软垫上,拿出了一粒粒金属光泽的与一个指节同长的小圆球。

  瑞鹤猜到了加贺前辈想要做什么,红着脸任加贺前辈打开自己的腿,往湿润的小穴里塞进了一个个圆球。

  「嗯啊……」瑞鹤被加贺刚刚粗暴的调教过,加上媚药的作用,花穴敏感无比,每塞进一个小球瑞鹤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流出。

  加贺才塞进去了五个,听到瑞鹤哼哼唧唧地求饶,弯起嘴角:「刚刚瑞鹤连刀柄都能全部吞进,这才五个球呢,瑞鹤再吞五个也是毫不费力的。」

  「十个球?呜呜,小、小穴肯定会被撑死的……」

  瑞鹤咬着唇声音软糯,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加贺心软了。

  瑞鹤也是第一次,玩的太过了万一以后都躲着我了怎么办。

  加贺塞到了第七个就停了手,最后一个小球的形状还不太一样,可以堵住小穴里的圆球不滑出来。

  加贺让瑞鹤站起身,瑞鹤一动腿就能感受到圆球在自己小穴里滚动,忍不住弯着腰想捂着下体。

  「没关系,不会掉出来的——只要你不自己拔出来。」

  加贺让瑞鹤走了几步,瑞鹤几次因为小球的滚动脚步一顿,看到加贺难以捉摸的眼神又咬着牙继续走。

  「瑞鹤适应的很好哦。」加贺在瑞鹤的软唇上啄了一下以示鼓励。

  瑞鹤红着脸接过加贺递来的衣服,衣服里连干净的黑丝袜和内裤都一应俱全,不禁有些疑惑。

  难道加贺前辈早就想到了今天会发生的事么?

  瑞鹤不敢开口询问,穿上自己的衣服,坐下来穿丝袜的时候因为小球的滚动下淫液又打湿了内裤。

  瑞鹤喘着气坐了一会,才抬腿穿好了丝袜。

  也不知道前辈是塞的什么圆球,明明在穴里含了这么久还是冰冰凉凉的……

  加贺替瑞鹤抚平有些皱巴巴的袖子:「接下来的一天都要含着小球哦,晚饭之后来找我。如果被我发现你把它取出来了——惩罚要加倍哦。」

  瑞鹤吓得并拢腿,咽了口口水:「是,前辈。」

  「嗯,那你回去吧。」

  加贺看着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的瑞鹤出了训练室,忍不住捂嘴笑了出来。

  瑞鹤怎么这么可爱,比想象的还要更加可爱呢。

  加贺回了自己的工作室,取出了训练室的监控视频,看着视频上千娇百媚的瑞鹤一次次地高潮,凑上前对着屏幕上的瑞鹤亲了一口。

  瑞鹤,我想要以后你听到我的名字就湿了小穴。

  瑞鹤,你将一直是我的女孩。

                 —

  「瑞鹤!我找你好久了,你去了哪?」翔鹤在走廊上瞧见了走路摇晃的瑞鹤,赶紧扶住了她,「你怎么了?」

  「我……没事。」瑞鹤小脸殷红如血,气喘吁吁。

  翔鹤摸了下瑞鹤的额头,不解地喃喃:「也没有发烧呀,你怎么了?」

  「唔,刚刚加贺前辈给了我战败惩罚。」瑞鹤提及加贺,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含着冰凉七个小球,咬着唇抑制住了那丝呻吟,可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奇怪。

  「加贺怎么对你这样?我从没听说过她会惩罚人呀?」翔鹤看着妹妹这幅模样,怒火中烧,「一航战的前辈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去找她!」

  「姐姐,不用!我,我自己休息下就好了。」瑞鹤拽着翔鹤的袖子,不想让翔鹤找加贺质问,她怕加贺前辈会把羞耻的惩罚的内容全部告诉给姐姐。

  翔鹤看着妹妹摇摇欲坠的模样,心疼极了,扶着瑞鹤:「那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我再去找加贺。」

  瑞鹤拗不过姐姐,只能躺在床上看着怒气冲冲的姐姐离开房间关上房门,小手忍不住摸向下体。

  最外面的小球有个拉环露在花穴的外面,瑞鹤勾住拉环,想要拔出小球,又想起了加贺的话。

  「如果被我发现你把它取出来了——惩罚加倍哦。」

  瑞鹤打了个寒战,把拉出一半的小球又塞了回去,发出小猫般的嘤咛。

  瑞鹤羞愧地发现自己的花穴竟然还想要更多的刺激,回忆着加贺的动作,伸出手指在花核上轻轻地按压着。

  「嗯啊……」瑞鹤发出一声娇喘,手指的动作逐渐猛烈。

  瑞鹤的食指揉着花核,其他的手指勾着拉环一次次往穴里按压。

  冰凉的小球在瑞鹤湿润的花穴里横冲直撞,瑞鹤觉得快感积压得她要兴奋的死去,抬起屁股手指往里深深一按,抽搐着到了高潮。

  「啊哈……哈……我、我真的是太淫荡了……」

  瑞鹤被快感冲击过后,一阵无力感袭来,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

  可她又怀念起刚刚加贺在训练室里对她的残暴举动,还想着加贺前辈细长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穴里,不要一根了,她想要两根三根……

  瑞鹤被自己的想法羞耻到,闭紧了双腿,体内的小球还在提醒着加贺刚刚做出的兽行。

  可是,我有点喜欢上这样的兽行了,怎么办?……

                 —

  「加贺呢?」

  翔鹤怒气冲天地走进一航战的基地,这时正好是一航战的集体训练时间,室内空无一人。

  翔鹤一肚子火没地发,只好撇下嘴打算离开一航战的基地,却看见了一航战的赤城从房间里出来。

  赤城打了个哈欠,看着这个冒然闯进一航战基地的小后辈,狐狸耳朵动了动:「你找加贺?她去参加集体训练了。」

  赤城的一举一动甚是妩媚,和服下露出的丰盈的白腿让翔鹤红了脸。

  「那你怎么在这?」

  「今天正好我轮空啊。」赤城被打扰午睡,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扭着腰肢走到翔鹤的面前,「我要继续睡了,你还不走?」

  翔鹤看这位粽发红眼的大姐姐俯身询问自己,距离近的她能闻到专属于狐狸一族的体香。

  狐臭都是骗人的,明明狐狸气味这么芬芳勾人。

  赤城看翔鹤愣了神,在她眼前挥挥手:「怎么了……唔!」

  赤城措不及防地被翔鹤握住手腕向前一拉,被这位五航战的后辈生猛地咬上自己的唇,赤城一时忘了反抗。

  翔鹤搂住赤城的细腰,进一步霸道地吻着赤城,无师自通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内扫荡着汲取着她的汁液。

  赤城被霸道的强吻吻的有些呼吸不畅,推了几下才推开这个小狼似的后辈,红着脸娇嗔:「你在做什么!」

  「前辈,我在吻你。」

  翔鹤温柔的蓝色眼睛直视着赤城,回答她的的问话,看着挂在赤城嘴边的银丝,忍不住再次凑上前。

  赤城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跑,翔鹤不给她这个机会,死死抓着赤城的手腕,将她抵在桌子旁边,禁锢着她的双手,舔去了赤城嘴边的银丝。

  赤城撇过脸:「你离我远点。」

  翔鹤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突然特别想吃干抹净眼前这位红着脸的前辈。

  翔鹤知道狐狸的耳朵最敏感了,在赤城耳边哈着气:「前辈,如果我非想离你近点怎么办?」

  赤城垂下眼帘,呼吸不平:「那我,那我就要反抗了!」说罢,赤城抬膝顶上翔鹤,翔鹤没有任何回避的动作,被赤城一膝盖顶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赤城也没想到翔鹤一下都没躲,疼的额头都冒出了汗。

  赤城连忙蹲下身子,皱眉问翔鹤:「你没事吧?」

  「有事……」

  赤城看翔鹤疼的小脸都变了形,顿时忘了刚刚翔鹤过分的所作所为,歉意地说:「对不起,如果不是你不突然亲我的话,我也不会攻击你的。」

  「那如果我不突然亲你,就不会攻击我了是吗?」翔鹤抬起头,蓝色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前辈,我要亲你了。」

  上一秒还疼的不能直起身子的翔鹤突然摁住了赤城的后脑勺,没反应过来的赤城又被翔鹤占了便宜。

  「唔唔!」

  翔鹤皱着眉放开了赤城,唇上有血丝渗出,她委屈地开口:「前辈,你干嘛又咬我?」

  「是你又亲我!」赤城红着脖子被翔鹤压在身下,这后辈还将一条腿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蹭着她的下体。

  她怎么这么上道。

  翔鹤看着赤城恼羞成怒的样子,低低地笑了:「前辈,你现在好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性子要强的赤城哪受得了这样的羞辱,咬着牙想要狠狠反击,却被翔鹤用绳子捆住了手脚。

  「你哪来的绳子?」

  「唔,我的妹妹经常调皮惹事,我都是把她捆回家的。」

  赤城无话可说,只能用具有威慑力的眼神瞪着她,但在翔鹤的眼里就像只奶凶奶凶的小狐狸——特别想薅一把。

  「你要干嘛?」

  赤城被翔鹤扳开肉感十足的大腿,掀开总是遮掩着她姣好身材的和服,粉嫩无毛的花穴展现在了翔鹤的眼前。

  翔鹤凑近花穴用鼻子顶了顶,笑着说:「前辈的小穴也很香呢。」

  赤城晃着屁股,羞愧无比:「你,你想干嘛?」

  「都这样了,不干前辈还能干什么呢?」

  翔鹤说完就含住了那粒待人采摘的花核,舌头在上面画着圈,甚至用牙齿轻磨着花核,花核很快被啃咬得充血红肿。

  赤城忍不住摁住翔鹤的脑袋,说不清自己是想推开她还是想让她舔的更舒服。

  「唔啊……」赤城的嘴里溢出暧昧的呻吟。

  翔鹤受到前辈呻吟的鼓舞,舔的更加卖力,舌尖勾着花核向上一扫,赤城颤抖着屁股,花穴流出了蜜液。

  「前辈,你有感觉了。」

  翔鹤抬起头看着面色嫣红的赤城,狐耳贴着后脑勺,可以看出是很享受的表情。但赤城还犟着嘴说我没有。

  翔鹤也不急,从花核舔了下去,舔着流出蜜液的小洞,舌头模拟着手指的抽插深入了进去。

  「啊……」赤城抬起腰,抓着翔鹤的头发,蜜液流出的更多,翔鹤舔出了咂咂水响。

  「不要……」

  赤城被翔鹤的舌头搅动着身子都软了,声音也软糯了起来,狐狸妩媚的性子越发明显。

  翔鹤的手从腰摸上她的柔软,舌头顶的她娇喘连连,不一会花穴就抽搐着喷出了淫水,翔鹤悉数吞入口中。

  「前辈的蜜液比我吃过的所有甜品都要香甜。」

  翔鹤抬起头,伸出舌头舔过唇,邪魅的样子与她平常的状态判若两人——但赤城自己也是这样。

  赤城看着她的舌头,想到自己就是因为这个看上去文静的后辈用舌头舔出了高潮,害羞地说不出话。

  「前辈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翔鹤看着抛弃过自己的一航战的前辈此刻在自己身下因为高潮羞愧的不说话,取出了她的笛子。

  赤城的小穴被冰凉的笛子蹭到,忍不住收缩着吐出蜜液。

  「赤城前辈可是我们一直瞻仰的偶像,听说各个方面都很强,小穴吹笛子应该也不在话下吧。」翔鹤两指撑开花穴,粉嫩的小洞让人经不住想要好好疼爱。

  绿色的笛子「噗嗤」一声插进了赤城的蜜穴,赤城拧起眉:「嗯……不要……」

  翔鹤把笛子插入又拔了出来,听到赤城的呻吟,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前辈自己说不要的,怎么还对它恋恋不舍?」

  「我才没有对它恋恋不……啊!」

  刚刚拔出的笛子又猝不及防的插进了小穴里,赤城疼出了眼泪。

  「混蛋。」

  翔鹤看着赤城眯起的眸子,手里的笛子轻轻一转,又换来赤城一声咒骂。

  翔鹤笑出了声:「心口不一的前辈真是可爱,上面的嘴说的这么难听,下面的小嘴却紧咬着笛子不放。」

  翔鹤松开了笛子,赤城果真如她说的一样,小穴紧紧咬着笛子,还有将笛子吞的更深的趋势。

  「变态。」

  赤城羞红着脸,绞尽脑汁也只有那么几个骂人的词汇。

  「这也叫变态么?」

  赤城听翔鹤轻飘飘地说出这话,顿时有些慌乱,心底生出一股未知的恐惧——这是她在任何战斗中从未有过的恐惧。

  「你还想乱来什么?」

  翔鹤抓起赤城的一条尾巴,撸了两把:「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说罢,把毛茸茸的尾巴对准了还咬着笛子的花穴,尾尖在上面轻轻扫着。

  再柔软的毛发蹭在娇嫩的花穴上也像小针扎在上面,刺痛酥麻的感觉让花穴把笛子又吞进了一节。

  翔鹤还嫌玩的不够,又拿起另一条尾巴扫着赤城殷红的乳头。

  赤城被自己的尾巴玩弄着浑身上下,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花穴流出的蜜液很快濡湿了尾尖,翔鹤干脆把那湿了的尾尖一同插进了小穴里,小穴毫不费力地含进了这截尾巴。

  翔鹤看着赤城的小穴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在想还可以用哪些东西喂饱前辈的小穴。

  「翔鹤,你不准再乱来了!」

  赤城面红耳赤地训斥着翔鹤,翔鹤露出惊讶的表情。

  「前辈,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我为什么不会知道,你快放开我。」

  赤城扭着身子,这一扭让穴里的笛子和尾巴也搅动起来,赤城的肌肤上都因为情潮泛起了粉红。

  翔鹤环顾四周,拿起了一支中性笔,歪着头看赤城:「我还以为前辈不会记得抛弃掉的人呢,我这种人也不值得前辈上心吧……不过前辈能记得我的名字,我还是很开心的,所以会让前辈舒舒服服的,放心吧。」

  翔鹤拔下笔盖,赤城惶恐地瞪大眼睛看着笔尖,立马反抗:「不行,那太脏了,你不能把它放到我的下面。」

  「前辈,我当然是懂得卫生的人了。」翔鹤笑了笑,用袖子擦了擦笔盖,「我不会让墨水沾到前辈这漂亮的小穴的上的,小穴这么粉嫩,我也不忍心看她变得脏脏的。」

  「那你……啊!」

  赤城发出一声娇呼,她的阴蒂被翔鹤提起拉长,然后翔鹤残忍地把笔夹打开夹在了她脆弱的阴蒂上。

  翔鹤把笔夹夹住后,曲起手指轻轻一弹,赤城疼的发出抽气声:「翔鹤……不要这样。」

  翔鹤像是找到了新玩具,捏着笔盖向上拉,赤城疼的蜷起了脚趾,自己的阴蒂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剧烈的疼痛让赤城有种下一秒她的阴蒂就要被拽下来了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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