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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54)又名寄印传奇 - 2,22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8690 ℃

  「没听说过啊,有的话她肯定会说的吧。不过的确有个把月没见着她了。不过的确是,我就觉得她这几个月是有些不对劲的。给她电话吧,三个里面挂了两个,通话也是说不上几句就挂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陆永平吵架了,但也没有吵几个月这么久的吧。」

  「你这个做弟弟也不关心关心?」

  「她哪需要我关心啊,锦衣玉食的,我才需要她关心一下呢……」

  听他们突然聊起姨妈张凤棠,我脑里立刻自动浮现起了她那不输母亲的成熟身体。说起来的确是很久没见过张凤棠了,但从母亲抽屉里放着的照片看来,大致也知道她最近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用玩过张书巧和张书慧那对姐妹花我也明白,姨父既然拿下了母亲,又怎么可能放弃姐妹同床服侍的机会,而且这两姐妹不但共侍一夫,还被当成了奖赏让姨父的手下也操了。

  如今姨父一定在惩罚她,她因为姨父和母亲的事,结果勾引我给姨父戴了顶大绿帽。我虽然觉得姨父从来没在意过女人,女人在他心里就是一种货品,他应该不会很在意,但我内心却认为,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撇过去了。

  我那会心高气傲,那会就算是姨妈主动勾引我的,但我这件事还是因为满足了某种报复性心理而让我感到沾沾自喜。

  但现在,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

  汽车开到村口,小舅先下了车,他们家就在这边,步行大概5分钟就到了,萌萌一个人在家他挺担心的,就先回去,这里离我们家还有十几分钟车程,这夜黑漆漆的,让我们走路回去显然不现实。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山民淳朴的风气,小偷小摸就算了,抢劫今年光我知道就有四回了,上个月隔壁丰林村有个媳妇探亲归家路上还让人拖林子里轮奸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东他们干的。

  于是,换了小舅妈开车送我和妹妹回去。

  小舅妈平时就少开车,再加上这村路虽然几年前修过一次,但修的是豆腐渣工程,现在虽然没有县道那么严重,但也并不好开,所以她也不怎么敢像白天那样边聊边开,专注地开起车来。

  我内心狂喜!情不自禁地把眼光瞄向了旁边的妹妹。

  妹妹坐在驾驶座的后面,头歪在我的胳膊上沉沉地睡着,这一路颠簸,全靠安全带把她牢牢固定在座位上,但小舅小舅妈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这么颠簸,按说就算人睡着了也,也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吧?

  嘿,有疑惑才怪。谁会想到做哥哥的,居然会当着自己小舅面前对自己的妹妹下药,意图不轨呢?

  隐没在黑暗的车厢后面的我,心脏明显地加快了跳动。我开始低声哼着小调,悄悄地将左手伸出去,先是谨慎地在妹妹的腿上来回地摸了几下,然后顺着大腿内侧往里摸去,在隔着裤子在妹妹的裆部按压了几下,而妹妹毫无知觉后,我再没犹豫,摸向妹妹的小腹,然后插进了妹妹的裤裆里。

  满手的温热!

  有些禁忌,一旦突破了之后,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了。

  小舅妈就在前面开车,而我这个外甥就在相隔二十几公分不到的后面,公然猥亵着自己的妹妹!

  这一插就直接插进了妹妹的内裤里,我的手先是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腿分开些,方便了活动后,就开始揉搓起她那干巴巴的唇瓣来,我的动作并不敢太大,尽管我心里有强烈的冲动,但递给妹妹的那瓶只剩两三口的矿泉水瓶里,我只是按照比例加了一点点药物,药效大概1—2个小时左右,我估摸着,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就是最保险的时间了,尽管如此,但我还是觉得谨慎一点。

  这种禁忌的快感简直不亚于操逼!

  我的手在里面仔细地感受着妹妹阴唇的形状,上面细微的绒毛,柔软的触感,那折叠的皱褶……

  「舅妈?」

  我终于忍不住了。

  「啊?」

  小舅妈先是打了个哈欠,此时已经是夜晚11点多了,这车颠簸着最容易让人犯困,我也是观察到小舅妈似乎精神有些不振,才开口喊了她一声,又能顺便掩饰自己那邪恶的行为。

  「我怕你睡着了。」

  我的手指挤开妹妹的阴唇,中指和无名指直接就扣进了妹妹的阴穴里,然后轻轻地勾挖起来。我一边和小舅妈说着话,一边紧张地看着妹妹。舒雅自己的私处被人侵犯着,但她却歪着脑袋毫无反应,我心里顿时感到踏实多了。

  「怕啥,不会把你带到沟里啦。」

  小舅妈保证着,却在说完后立刻又打了一个哈欠。

  「舅妈,你几岁谈的恋爱?」

  「林林你要死哦,哎——!妈的,你瞧你问的啥话,差点真开沟里去了。」

  腔道里开始分泌出滑溜溜的粘液,我的手指滑出来,逗弄了几下上面的嫩芽,然后又插了进去。

  「你看,我这样一问你不困了吧?说说嘛,有什么关系。」

  「懒得理你。」

  我扯弄了一下妹妹的阴唇,我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就是这个时候,她的脑袋貌似晃了一下,吓得我心一颤,赶紧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哎,没想到舅妈还会这么害羞啊?」

  「少扯蛋,这纯粹是不想说,和害羞有啥关系。」

  小舅妈那边话音刚落,舒雅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但我的手这个时候已经抽了出来,吓了一身冷汗的我没有再抱侥幸的心理,趁着妹妹还没完全醒来,赶紧整理了一下她的裤子。

  果然,没过两分钟,妹妹头因为颠簸晃了一下,她就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眼皮颤动着,不一会就开了一条缝。

  「嗯……还没到家吗?」

  「快了。」

  我若无其事地将手在自己的衣角擦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内心邪恶的想法,把手当着已经醒来的妹妹面前,凑到鼻子嗅了一下。

  「呦,我的小舒雅醒咯,难为你舅妈辛辛苦苦开车,这鬼路,车子都开成船了你还睡得那么香,真是服气你了。」

  车子在家附近的巷子里停了下来,我先下了车,刚从车后面绕过来,舒雅堪堪解开安全带下车,结果她低头出来,还没站直腰就一个啷当,差点没栽倒在地,我赶紧迈了一步扶着她。

  「怎么了?」

  我一脸关切,实际上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原计划是在快到的时候借故碰醒她的,当初光头给我这药的时候,出于谨慎,我反复问过光头这「迷奸粉」的药效,光头说「绝对」可靠。并且他说这种药是经过长时间临床测试过的,让你六个小时醒就绝对不会五个小时醒,误差大概是在半个小时上下浮动。根据剂量的不同,可以实现2……6个小时的昏睡期,如果用6小时的剂量,药效发作后的半小时到4个小时左右这段时间是绝对安全时间,动作激烈也不会醒来,药效最后一个小时开始变得不稳定。

  这次药效的作用明显就提前结束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但我相信光头没必要欺骗我,大概可能是加药的时候太紧张了,自己也估摸着的,分量没放对。

  「没啥,就是有点晕,没事,我自己能走。」

  舒雅并没有察觉自己状态上的异常,大致是把一切归咎于并没有午睡,又在路上颠簸了这么久。

  倒是我看着小舅妈又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灵机一动,开口说道:「舅妈,要不你今晚在我们家过夜算了,你看这个状态,别真的翻沟里去了。」

  欲望使人盲目!

  我居然打起了小舅妈的主意。这种念头在中午打开了之后,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又如同在我内心噬咬的小虫,再也控制不住。

  但偏偏!

  有时候,机会是争取回来的,我不过是奢望一句,反正也不会有任何损失,但没想到小舅妈犹豫了一下,居然真的熄掉引擎下了车。

  「托你乌鸦嘴的福,好吧。」

  然后掏出手机开始给小舅打起电话来。

     ***    ***    ***    ***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然老天爷才是做出决定的那一个,但你不谋划,老天爷眼角都不会扫你一下。

  我也不相信,一直到现在也不相信,途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一切就会流产,但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开始小舅妈要跟舒雅睡,结果嫌弃她床太小了不想挤,说要到母亲的房间睡。我心想,母亲的房间锁住了,结果她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钥匙出来……

  然后一切就简单了,在她舟车劳顿后,谁会拒绝小外甥此时善意递过来的一杯水?而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的她,也不会怀疑接下来不省人事的睡眠。

  此时我站在母亲的卧室里,小舅妈的衣服就搭在旁边的椅子背上,长袖上衣,毛背心,碎花裙子,还有在搭在衣服最上面,也是最醒目的,淡蓝色胸罩和一条同样淡蓝色的蕾丝花边内裤。没有想到,小舅妈居然有裸睡的习惯。

  我拿起胸罩一嗅,上面带有女性特有的迷人的体香味,而内裤则有淡淡的尿骚味。

  已经确认过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我也就肆无忌惮起来。我就站在「熟睡」中的小舅妈旁边,三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我将坚硬的鸡巴,递到了小舅妈歪着的脑袋面前,敲鼓般地在她脸上敲了两下,我的欲望早已高涨到无以复加。

  我猛地掀开被子,想象中的美人裸睡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让人失望的是,小舅妈穿了母亲的睡衣。

  但她肯定不会穿母亲的内衣!

  我将手从领口伸进去,触手温热柔软,一颗凸粒感顶在手心!果然!

  我没有想到,平时穿戴精致的小舅妈,在脱掉了衣服后,却又是如此的粗野。

  两只大奶子在躺着的时候瘫软下来,却仍旧保持着鼓胀的轮廓,墨水瓶盖大小的褐色乳晕上,两颗紫葡萄挺立着。本想把她剥光了才开干的,现在忍不住再次伸手按在上面揉搓了起来。一如我所料,弹性十足!难怪小舅妈平时站立的时候那看起来沉甸甸的胸脯完全没有下垂的感觉,反而异常的挺立。

  我俯下身子去,含着左边的奶头,像吸奶一样地吮吸了几口,心里下流地想到,要是在小舅妈怀孕时期,这样的奶子奶水该是何等的充沛。

  好戏在后头。

  等过足了手瘾后,我放弃了先打一发乳炮的想法,略显猴急地立刻脱下了小舅妈那条宽松的睡裤。

  左右分开她那双腿,那大腿根部之间展示出来的内容,立刻让我的呼吸立刻变得异常粗重起来。

  前前后后我也经历了不少女人了,有像妹妹那样稚嫩的少女,也有像母亲那样的熟妇,但眼前所见的,绝对是我见过的最肥美的逼穴,一如她的奶子那般鼓轮廓鲜明。但是让人感到血脉贲张的是,从小舅妈鼓胀的阴阜上开始,那似乎从未修剪过的零乱阴毛一直顺着大阴唇疯长下来,整个阴户看起来毛绒绒的。

  妈的!原来你也是一个淫妇!今天中午还在给我装纯呢,看看这逼毛乱长的淫穴!

  我心里怒骂着。在我的观念里,但凡是爱干净自爱的女人,那里都应该是光洁的,而母亲在被光头下令不许修剪前,下面的阴毛也是剪的整整齐齐的,包括王伟超偷拍的陈熙凤老师也是如此。所以我下意识就把小舅妈归类于淫妇中。

  我甚至还想着,说不定这骚逼里真的塞进过一条白鳝。

  带着淫邪的猜想,我轻轻拨开小舅妈阴毛缭绕的大阴唇,轻微的尿骚味传来,和底裤裆部闻到的一模一样,但这样气味非但没有让人觉得恶心,却像某种催情激素一般让人更觉兴奋。两片檀木色的小阴唇看起来同样肥厚,让我忍住不伸出手去,捏着拉扯了一下。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翘立的肉棒顶端,那蘑菇头上已经流出了某种粘液,我要是再这么弄下去,说不定还没插进去就射出来了。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将邪火稍微压了一下。

  妈的,忍不住了。

  我从母亲衣柜那个「秘密抽屉」里拿出一小瓶试管粗的小玻璃瓶,倒了些润滑油到手心,再用手指蘸着插进她的阴道里涂抹了起来,差不多了,我就将剩下的全抹在鸡巴上。

  我在小舅妈的丰臀下面垫了块枕头。

  紫黑色的龟头抵住小舅妈那已经湿漉漉的逼穴,我先是握住在她的穴口磨蹭了几下,然后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龟头慢慢地挤开她的阴唇,然后一毫米一毫米地缓慢往里面压进去,直到我们的阴毛连成一片,全根而没。

  整根没入的肉棒顶端,蘑菇头貌似顶住了什么东西,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其他女人的阴道总让我感觉深不见底,但没想到小舅妈的阴道这么容易就顶到了尽头。

  这个该叫子宫口吧?

  「操……」

  我那种刺激感让忍不住操了一声出来,这一声「操」后,我就忍不住对着双眼闭合,嘴巴微张一脸痴呆样的小舅妈说道「舅妈,你外甥的鸡巴操进了你的骚逼里了,爽不爽啊?」

  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一直以为,像小舅妈这么漂亮的人妻,下面一定会被小舅操得松垮垮的,就如同母亲那般。相比第一次我被姨父引诱上了母亲后,早些日子,母亲被电的屎尿失禁,再无一丝反抗心里的母亲,光头给她简单的清洗后,把她从手术台放了下来,给她的脑袋上套上一个带有电线的头套。已经惊恐至极的母亲再无一丝反抗心理。在光头的要求下,她自己掰开腿摆了个淫荡的姿势让我在她穴里射了一发,相对比下,那会她的逼穴已经明显有些松弛了。

  然而我没想到,小舅妈的逼穴在我插进去的时候,却反馈着一股明显的阻力感,一个有着十来岁女儿的母亲,结婚了十几年的舅妈,阴道居然十分紧凑!

  这立刻让我想起了我有次无意间听到的闲言闲语。你知道,这个年代,尤其是在农村,生个带把子的传宗接代这种观念是多么的根深蒂固,一个家庭三个小孩是常态,有些为了追加一个男孩的生了五六个也不出奇。但小舅有了萌萌后,却没有再要孩子了,我听他们说貌似小舅因为工伤,下面已经不行了。

  当时听起来嗤之以鼻,虽然不清楚为啥小舅不再多生个表弟表妹的,但从小舅妈那整天洋溢的快乐笑容看来,这种闲言闲语就是胡说八道。现在想起,却不由地觉得的确是那一回事。

  「小舅妈,你逼一定很痒了吧?瞧你那骚样,让我给你解解痒吧。」

  我嘴巴里说着淫声浪语,但把小舅妈给操了这种刺激,让我捅进去后,没几下抽插我就差点射了出来。所以我没敢乱动,刚刚胡乱猜想了一下,总算适应了一下,然后我再一次挺动腰肢。

  「啪——!啪——!啪——!啪……」

  在我的撞击下,小舅妈那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也果冻一般地颤起了乳浪,伦理上的、视觉上的、肉体上的刺激与快感一浪一浪地涌过来。和陈瑶、妹妹那种生涩的紧凑不一样,小舅妈的阴道呈现出一种柔软包容,富有活力挤压感,让我将所有的顾虑都抛之脑后,我整个身体压了下去,双手从小舅妈的腋下穿过去,扣紧肩膀,我本想把脑袋埋在小舅妈那对大奶子间,没想到她那娇小的身躯却造成了阻碍,我嘴后都能亲到她的额头了,只得放弃,专心操干起来。

  「舅妈,我要操烂你的骚逼,你个假正经的骚货,等我操死你……」

  我在她耳边说着肮脏下流的话,接连十几下快速的抽插后,我再也忍不住,完全忘了原本准备抽出来射肚皮上的想法,直接就紧紧地抵在小舅妈逼穴的尽头,肉棒膨胀起来,不断地发射着。

  床位摄像机的灯还在亮着,记录下了这一切罪行,但我的欲望并没有因为射了消退哪怕一丝,这可是小舅妈!三个小时的安全期如今才过去了半个小时,我还有许多时间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

  我将她搂在了怀里,那娇小的身材十分适合,我用了一个把尿的姿势让她双腿分开地对着镜头,我的精液此时正从她的逼穴里缓缓涌出,我要记录下这美妙的一刻。

     ***    ***    ***    ***

  一直忙活到深夜三点多。

  热毛巾,擦拭,热敷……干毛巾擦干……整理床褥……清理遗留物……

  等做完这一切,确认将一切都还原之后,我亲了一口小舅妈。这种迷奸药的效果无比神奇,唯一的缺点是,她们的脸会处于一种无控制的松弛状态,看起来有些痴呆的样子,没有清醒时,甚至没有正常熟睡时的那种神采。

  我突然开始有些理解姨父了,操自己的女性亲属那种快感,完全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拟的,就算美如方丽娜这种的也完全够不上。

  我蹲下去,脸对着小舅妈的脸,轻声说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睁着眼睛挨我的操。」

  一股难以抑制的疲惫感和倦意席卷上来,我彻底放弃了操完小舅妈再上楼操妹妹的想法,再三仔细检查过没有什么问题后,拿好摄像机,关好房门,回到房间后藏好东西的我直接倒床就睡。

  我又做梦了。

  梦里又见到了小舅妈,但却不是我梦想成真了。

  小舅妈在梦中撕心裂肺地哭喊,挣扎着,但对她遭遇的暴行无补于事,光着身子,手脚都被戴上镣铐的她,此时正被迫双手挂着一条铁杆上,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屁股,被一个男人握住腰肢肆意地操弄着。

  而这个矮胖的男人正是姨父。

  突然,正挨着操弄、哭喊着的小舅妈扭过头来,对着我露出了一种散发着冰冷寒意的怨恨眼神。

  我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

  一股寒意从脊骨一直串到后脑,此时才醒悟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荒唐的事,开始感到后怕起来。

  坐在床边,尽管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自己善后的工作做得天衣无缝,实在是无需害怕,但脑里又一个声音喊到,放你娘的狗屁,天下哪有天衣无缝的事情,你完蛋了,准备承受后果吧。

  我连忙穿好衣物,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快步下到一楼,母亲的房门还紧闭着,我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反应,我溜了出去,小舅妈的车子还好好地停在巷子那边,我才又回来再敲门,里面才传出小舅妈口齿不清但还能听得明白的声音「知道了……」

  居然还没睡醒。

  我的心先放下去又提了上来,要是一会她清醒了发现了怎么办?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制造些事端分散她的注意力,结果正在院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母亲的房门一下子被拉开,小舅妈穿着昨天那套衣服,一边骂咧咧地喊到:「林林你是要死哦!大周末的,也不让舅妈睡个懒觉哦!早餐你自己不会弄吗?不知道要孝顺长辈吗?」经过我的身边时,还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才双手环抱冲走进了厕所。

  我走到厕所边上,里面墙壁上的透气窗里传出哗啦哗啦的尿水撞击厕坑的声音,一直到水声减弱,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声音。

  我心上压着的沉甸甸的石头,此时终于噗通落地,让我不由自主地长吁了一口气。

  然后妹妹也被小舅妈的叫喊吵醒了,几分钟后,穿着睡衣裹着外套从房间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到下面洗漱去了。

  浑然不知道自己昨晚被药晕了,被自己的外甥操了逼,在里面射了精的小舅妈,在一通抱怨中给我们煮了一锅地瓜粥,然后草草吃过,在得知我和妹妹都有节目不用她弄午餐,她就开车回家去了。

 25

  开门的是王伟超的妈妈,陈雨莲。

  陈阿姨是苏杭人,大致我认识的人之中,最有气质的一个了。她像是书本里描绘的那种,书香世家里,在书本的熏陶下,在家世的烘托下培养出来的,完美的大家闺秀。她总是表现得那么从容淡定,说话有礼含蓄,咬字清晰语气平稳,脸上带着克制的笑容,真是应了那句笑不露齿,话不高声。

  她像是那些隐士高人,和村民在一起时总显得格格不入,让人自渐形秽。当然这也不完全是好事,这样的人容易让人产生距离感从而让人疏离。不过她大概是不在意的。据我了解她是一名作家,至于出过什么书我也不知道,问过,总被她轻轻带过。但大致是有的,和王伟超爸爸离异这些年,从未见她找过工作,但看王伟超不但衣食无忧,甚至过得有些滋润,应该是有收入来源。而她闲暇时光,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扎进楼上的书房里,在四面书柜间的桌子上看书写作,甚少与人交往。

  但这位气质优雅贵气的女士,在教育上显然是失败的,王伟超一直被她以一种放养式的方式教育着,什么时候去喊王伟超出去玩,她也只是「嗯」一声答应,叮嘱下准时回来吃饭,好像从来未见过她呵责过王伟超什么。

  抛开光头的那个「儿子攻略计划」,我最感兴趣的大概就是今天了,一来可以报复王伟超以消我心头之恨,二来,能把这样的人儿弄上床肆意操弄,我光想着就爽得要射出来了。

  但我并不打算这么做。

  「陈阿姨,我不进去了,家里那边临时有些事,我待会还得去医院那边,我就顺路过来找伟超谈点事。」

  「哦,这太可惜,我还特意给你弄了几样菜呢。你爷爷怎么样了?」

  「也就那样,手术挺成功的,现在还在医院做一些后续的治疗。」

  「那就好,帮我问候一下你爷爷,祝他早日康复。」

  「谢谢关心。」

  「那好吧,我去喊下伟超。」

  陈阿姨留下一个温婉的笑容,转身离去。盘起的发髻,雪白的颈脖,纤细的身躯,略微单薄的臀部,摇晃的绿裙,白皙的小腿………

  真是迷人的风姿。

  但我必须克制住。

  control is power。

  控制就是力量。无论是控制别人,或者,控制自己。

  我在一部电影里学到了一句很重要的话,但我以前并没有发现它的力量,我沉醉于辛德勒那长袖善舞的交际、那左拥右抱的地位,在残暴不仁的党卫军军官面前侃侃而谈……

  我明白,我现在拥有的一切福利,不过是像是丢给一条流浪狗的骨头,那个人随时能把骨头收回去,并用棍棒把我敲打一顿,甚至打杀在地。我必须要做出改变,我必须要把握自己未来的命运,而不是看某一位的心情。

  过了一会儿,王伟超神色复杂地走到了门前,他开口第一句话:「进……」那声音沙哑得可怕,他不得不清了一下嗓子,才语气低沉地说道「进来吧。」

  我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的竹林,「那边谈去。」然后也不等他回应,自己就转身径直走了过去。

  「我们还是兄弟吗?」

  王伟超楞了一下,但很快脸就涨红了起来,他以为我在羞辱他,但他又发作不得,只得低头不语,但拳头却攥得紧紧的。

  「我们5岁认识,然后就一直玩到了现在,多少年了?」

  我继续问他,然后他继续不吭声。

  「说不出口?那我来说,十年。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无话不讲,虽然没有掏心挖肺的,但算有情有义吧?你被别人打了,被欺负了,我哪一次没有带人帮你找回公道?就算是不公道的,你错在先的,兄弟我哪一次不是站在你身边?」

  「那你说,你是怎么回报我的?邴婕我就不说了,虽然大家都知道我喜欢她,你别说你不知道。但没关系!她毕竟不是贴了标签的商品,我也没有下了订金,这个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你他妈的对我母亲做了什么事情?你爸的账我都没算,你这个做兄弟的又添了一笔!」

  他依旧沉默,但那拳头已经松开了。

  「所以你少在我面前装难受。另外,知道你为什么推三卸四的吗?你以为你真的在乎你母亲?不,我猜你肯定在无数个夜晚,对着你母亲洗澡、上厕所的视频撸着管子。你不会在意你母亲被谁操,就好像你母亲被你父亲操,就好像你母亲嫁给你父亲前不知被谁操,就好像,你母亲以后或许还会改嫁,依旧会换一个反正不是你的人挨操。」

  「操!」

  他突然朝我挥拳,完全在我意料之中的一拳,我轻松地闪过。比起打架的经验,他差我太多了,我原本可以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的,但我没有这么做,我只是推开了他,结果他一个啷当,自己没站稳,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走到他面前。

  「呐,脸就在这里,你敢打吗?」

  他没动,只是红着眼睛看着我。我这个时候从兜里掏出了把弹簧刀,这把刀我曾经打算用在姨父的身上,我没有,现在,我也不打算用在王伟超的身上,不值得。

  那刀刃弹出来的时候,王伟超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有些惊恐地看着我。

  那并不是权力,那是制裁,所谓权力,是当我们有绝对的理由去杀生,但我们却不那么做。

  我把刀插在泥土上。

  「你并不在意你母亲,你在意的是,这件事会让倍感屈辱,那是你之前烧坏脑子的时候不曾想过的。好好地感受一下我受到的屈辱。」

  「我最后一次原谅你了,我的兄弟。」

  我应当把这把刀刺进他的胸膛,他的肚子,我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但那有什么意义呢?我除了可以收获一些同情外,我能得到的只是进去陪我父亲,和被人在背后议论嘲笑,母亲甚至可能会一死了之。

  当然我也可以和他恩断义绝,从此形同陌人,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保持我的尊严?那种东西我现在还有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不是现在。

  「女人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我现在帮我姨父办事,你自己体验过他有什么能耐。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兄弟。你知道吗,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尽管你对我做了那些让我失去信任的事。但我还是想起了你。」

  「想通了就来找我吧。」

     ***    ***    ***    ***

  临走时,我却被王伟超的妈妈喊住。

  「伟超这孩子呢,最近总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好像心事重重。我这个做妈妈的其实有点不太称职,这本来应该是我的工作,但这个孩子自小就不大愿意和我谈心,有什么事都是自己摆在心里,所以对这孩子我也是没啥办法。林林,你是他唯一的好友,阿姨也只能拜托你多开导开导他。」

  「哦,阿姨我会的。」

  妈的,需要开导的人是我。陈阿姨你能不能用你的肉体宽慰下我那饱受伤害的脆弱心灵呢?

  「我做了些糕点,本来打算给你们下午吃的,你带回去和妹妹吃吧。」

  我说了声「谢谢阿姨」后,跨上自行车就走了。然后在村头路口,我甩手就将袋子丢进了渠道里。

     ***    ***    ***    ***

  我并没有去医院。

  事实上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光头说了,今天下午会给我一个惊喜的。而此时我就在家,接受那份惊喜。

  「真是的,我不过走开了几天,你瞧瞧,你瞧瞧,这个家都脏成了什么样子了?那锅碗瓢盆就泡在那里,等要用时再洗是吧?你们看着不难受?还有这地板……」

  母亲发怒的时候,那张平时就笑容不多的脸更会冷若寒霜,及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我,总会觉得胆战心惊。

  但今天,那看起来怒气冲冲的教训,却显得有气无力,毫无威势可言。

  我们家在大搞卫生。

  内厅里,母亲正拿着拖把低头弯腰拖着地板,但对我来说,这可不是大扫除,而是一场无比明媚的春光戏。

  母亲不断地数落着,但她脸上那异样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我知道她不过是借着这些话掩饰她此时倍感屈辱和羞恼的内心。

  她穿了一件我从未见她穿过的白色长袖T恤,布料十分柔软贴身,所以当母亲站立起来的时候,T恤被那丰满的胸脯顶起来的山丘顶端,会印出两颗痕迹明显的凸点,这毫无疑问在告诉别人,这位人妻熟妇衣服下面并没有穿胸罩。

  不过这我已经司空见惯了,早几个月,母亲基本是这样的装束,只是那衣物不似今天那般贴身,如此张扬地地彰显她那放浪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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