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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羨-R18】畫中人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9130 ℃

※原作向

※時間點於原著正文番外後

※沒頭沒腦的短篇?

※沒有劇情這種東西

※OOC不用錢

※新手上路

※雲深不知羞

※小車隨便開

※當心平交道(?)

※窯烤全豬請慢用(?)

——————

  燦金的陽光透過窗旁新嫩枝枒,輕灑在室內落了層剪影,初夏的風捎來暖意,喚醒了榻上睡得安穩的人。

  魏無羨一腳踢開薄被,翻身欲避開烙在臉上的陽光,迎面的暖風卻吹散了睡意,輾轉幾回仍難以歸夢。

  昨日他和藍忘機帶著小輩們結束了為期二週的夜獵,今日一早藍忘機便講學去了,孩兒們也得聽學練劍,這會兒魏無羨閒得發慌,索性一個蹦踏跳下了床,於靜室內再度鼓搗挖寶打發時間。

  案上一遝小輩們的夜獵筆記,二週內共解決了三件邪祟擾民事件,使得每份筆記都有些厚度。

  魏無羨隨手拿起一份,字跡工整略顯青澀,有些冗言但不礙於閱讀,內容卻稍淺了些,多處重點只提及表層,著實有待加強。

  魏無羨又翻了幾份,除了藍思追的尚且能評個甲等,其餘都有明顯的疏漏。倏地他轉念一想,小輩繳交夜獵筆記似乎是藍家傳統,不知年少時的藍忘機會寫些什麼?

  記得他們相識時,藍忘機的字跡就已是端正且含風骨,足以謄抄藍氏古籍,寫起夜獵筆記應當字跡就能打上大大的甲等。

  魏無羨心裡想著,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放下手中的紙,轉身翻起堆疊舊物的抽屜,可尚未找到藍忘機少時的的夜獵筆記,倒是先看見一張熟悉的紙捲,登時魏無羨的眼就亮了。

  燦如豔陽的笑顏自魏無羨臉龐浮起,眸底同時閃過了一絲狡黠。

  而當結束一天課,順道做了晚餐回到靜室的藍忘機,一進門瞧見的便是正神祕兮兮背對著自己的魏無羨,不知道又在折騰些什麼。

  藍忘機不動聲色的略清理桌案,將飯盒一一擱上,這才扭頭去喚魏無羨:「吃飯。」

「來啦!」魏無羨聞聲迅速地蹭過去,儘管已刻意壓抑,但歡快的韻味仍舊隱藏不住。

  藍忘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不多問,只是把碗筷遞給魏無羨,靜靜同人享食。

  可魏無羨已經等了藍忘機一整天,憋都要憋死他了,才不管藍家那套食不言,嘴裡嚼著飯菜就靠上藍忘機,叭喳叭喳唇齒不清地開口:「欸,藍湛,你們家是不是從以前就有規定要寫夜獵筆記啊?就是還在聽學的時候。」

  藍忘機東西還未嚥下,便點點頭。

  「那我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你以前的夜獵筆記?我幾乎都要把整個靜室都翻遍了!」

  「……你找那做甚?」

  「當然是看啊!你瞧嘛,你家……不,咱們家那幫小輩們,每次出門夜獵回來的筆記,每個人寫的都不太一樣,評分也略有高低,我就想啊……不知道你當年寫了些什麼,藍老……前輩那種每次非得烙個上千字批語的又會給你寫些什麼。雖然我光想到那堆密密麻麻的紅字就牙疼……」說著魏無羨不住嘶氣,原本興奮的面容瞬間也都皺在一起。

  藍忘機無奈的搖搖頭,總是帶著寒霜的琉璃珠,望向魏無羨時卻盡是寵溺,「想看,吃完飯找給你。」

  魏無羨嘿嘿笑著蹭了蹭藍忘機,「不過呀,我卻找到了一樣東西。」語畢從襟內掏出了一張紙,很是得瑟的亮在藍忘機面前,「看!這是什麼?」

  不怪魏無羨笑得如孩童般淘氣燦煥,他憋了一整天可就是為這一刻。

  這白底黑線上謄的不是什麼家規雅訓,亦非密約書信,而是一張人像繪圖,正是當年魏無羨十五歲至雲深不知處聽學時,畫給藍忘機的肖像。

  藍忘機頓時神色微變,放下碗筷瞠目劈手便要去奪。

  但魏無羨哪會放過逗藍忘機的機會,側身一個抬手,閃過了對方的搶奪,「欸欸欸,儀態還要不要啦含光君,咱們還在吃飯呢!不過真看不出來呀,當年在我面前明明對於我寫的我畫的都一副唾棄的要命,看都不願看一眼,結果轉過身卻收藏著這麼好,連個折痕都沒有。啊,還有那兔子也是。世人都道你是個冰清玉潔端莊雅正世家弟子名門仙士的楷模,你這樣人前人後表裡不一的人家知道了可怎麼得了呀含光君?」

  「……」藍忘機繃著臉,又是一掌飛來。

  魏無羨敏捷地再度躲開,嘴上還在不依不饒的胡嚷:「說不過就又要用強啦,你一個絕世風華武藝高超正人君子不能這樣欺  負一個手無寸鐵毫無縛雞之力的良家婦男呀!而且你自己說你這樣對嗎?你當年那樣對我都不知道我多傷心呀,要是你能早些坦白點,咱兩也不需要等到這時候,早在十五歲時候就讓你把春心戳破了天天搞得我下不了床,就不用怕我到處亂跑,也不用三天兩頭來求我跟你回雲深、唉呀,藍二哥哥!你弄疼我啦!」

  藍忘機使勁撲了過去,一手捉住魏無羨的右腕,一手往腰間一撈,總算將人錮在懷中。

  然而當藍忘機把畫看清後,倒是立即恢復了平靜。

  「你剛畫的。」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什麼?」

  「你剛畫的。」藍忘機放開了魏無羨的手,又重複一次。

  這下換魏無羨驚訝了,「……你怎麼知道?」

  「臉。」藍忘機面無表情的掃了眼畫像,又補充道:「不一樣。」

  聞言魏無羨把紙張挪到面前,仔仔細細的瞧了個遍,一臉困惑的看向藍忘機。這一看,魏無羨總算是發現哪裡不一樣了。

  十五歲時候畫的藍忘機,自然也是十五歲的藍忘機。而這幅圖內的藍忘機,樣貌卻是現在的藍忘機。

  這也坦明了魏無羨平時滿腦子都是藍忘機,滿到就算不看著本人,也能夠將對方俊秀如仙的五官不差分毫地描繪出來。

  可惜魏無羨並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他瞇起那對恍若能攝魂的桃花眼,調笑似的勾向藍忘機,「看不出來呀含光君,想不到你不但收藏好好的,竟然還看得那麼仔細記得那麼清楚,你天天拿出來看不成?連這種細節都可以一眼辨出。啊,也是啊……也不想想當初在香爐那個夢境裡,瞧你那本龍陽書上的精緻程度,想必你當年就是天天拿我畫的圖意淫我是吧?嘖嘖,含光君呀含光君,就說你這麼悶的人怎麼能總能讓我那麼開心,原來是私底下都在想著對我幹這檔事……」

  話還未嘮完,魏無羨便被不知是聽不下去還是被說中而赤著耳的藍忘機,一把堵住了雙唇。

  屬於藍忘機的麝香,伴隨著霸道的舌尖竄入魏無羨的腔內,與他的相互纏繞捲挑,恣意地掠奪彼此的氣息,就連繚繞的白檀香,也參了幾分旖旎。

  藍忘機略促著呼吸將魏無羨壓倒於地,魏無羨趁隙稍掙脫了對方的吻,「等等,含光君。」

  「……」大概是不滿魏無羨避開,亦或習慣使然,藍忘機側過首重新追上,不輕不重的咬了咬下唇才甘休。

  魏無羨被這慣性的小動作給逗笑了,伸出指頭撓撓對方的下巴調戲道:「這麼猴急幹什麼呢藍二哥哥,還得吃飯呢,你辛苦做的不吃涼了多可惜,咱們先吃飯吧。還是……」眼珠兒一轉,接著道:「你想先﹑吃﹑我﹑呢?」說話之際,魏無羨還刻意撩開了自己的衣領至肩膀,一對生得俊俏的眉眼,魅惑似地放著電。

  藍忘機自然是招架不了這等攻勢,登時渾身一僵,喉結不住滾了一輪,艱澀的張了張口,才勉強擠出個字:「……你……」

你要吃飯就別勾引我得把衣服穿好!

  魏無羨當然知道藍忘機那個「你」是什麼意思,但他就是喜歡崩毀這座雅正的冰山,總是令他心癢難耐,儘管知道也要裝作曲解的不知道。

  彷彿吵鬧要到糖果的孩子,魏無羨露出一瞬得逞的笑,伸臂攬住藍忘機的後腦,直將人臉往自己頸側埋去。

  「好,先吃我!來吧,快些,魏小豬等著給藍二哥哥扒光吞肚呢!」

  原本還勉強抱有幾分矜持的藍忘機,在嘴唇碰觸到對方肌膚時,呼吸先是一滯,慾望頃刻掀過了理智。

  藍忘機開始瘋也似的四處啃咬舔吮身下的人,兩手隨著游移熟練卻又有些粗暴的扯去了對方的衣衫,眨眼間魏無羨已一絲不掛。

  魏無羨也是三下五除二的將藍忘機扒個精光,從善如流的張開雙腿環上對方腰間,任由戀人用那覆著粗繭的大掌愛撫自己的胴體,不知安份的手更是鑽到下面放肆的搓揉早已挺拔的小藍忘機。

  表面冷玉如霜端雅寡情的含光君,實際上卻從來都不是個能夠承受愛侶如此撩撥的人。他被靈活的指尖激得無聲抽了口氣,微顫著身軀,眼睛逐漸泛起紅絲,靠著殘薄的理智極力地克制衝動,低沉的嗓子也因此嘶啞。

  「……你……別弄……」

  「你都把我脫光了還不讓我弄?別跟我說你現在要反悔回去吃飯,我可不會同意啊!而且別說我弄你,你不也在弄我嗎?」說著又捏了捏手裡的囊袋,倏地腦海中晃過一個念頭,魏無羨支起身,道:「欸,藍湛,我突然想試一個讓咱兩都能舒服的姿勢,你先別動。」語畢自己調轉了頭重新躺下,成了彼此的臉都正巧面著對方事物的體位。

  藍忘機愣了一瞬,琥珀般的瞳眸閃過些許侷促,但他下一秒就無暇思及任何事了。跨間的陽器被魏無羨張唇含住,灼熱的腔壁緊緊的包覆著碩大的柱身,本就滾燙的慾望,在對方熟練的吞吐中,更是翻騰喧囂不已。

  藍忘機凝滯須臾,垂首也將魏無羨的納入口中,舌頭蜷繞著對方的分身,不斷擺頭舔吮。

  在性事當中,藍忘機極少會幫魏無羨做口活,往往都是魏無羨替藍忘機用唇舌抒解一發後,便被藍忘機壓著操到最後。這回魏無羨被藍忘機含在嘴裡,對方那彷彿被慾火燒過的體溫,熾熱的舌尖來回描繪著肉柱的形狀,細細勾勒著每一吋紋路,加上吸吮時腔內收縮,下腹宛如隨時要爆炸般的沸騰,烙得魏無羨是陣陣頭皮發麻,不禁仰頭發出悶吟。

  「哈……藍湛……」魏無羨粗喘了口氣,道:「真不敢相信……要不是知道你平時為人潔身自好清心端方,從你第一次幹我到現在……這口活……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去偷看了龍陽書還是有什麼高人指點過了……你這無師自通也太……太厲害了……啊……我都要甘拜下風了……真不愧是含光君,夷陵老祖在你身下佩服的五體……唔!輕點……」魏無羨十指幾乎要嵌進人的腿根,爽得差點忘了照顧小藍忘機。但其實他的事物也不太需要照顧,早在魏無羨袒裎時就已脹得可怕。

  藍忘機氣息紊亂的隱忍著下身浪潮滾滾,專心致志地服侍魏無羨,纖長的手指情不自禁地使勁搓揉他的臀瓣,時不時搔過穴口,引來對方的扭腰抗議。

  感覺到魏無羨大抵也是快繳械了,指尖猛地鑽了進去,直搗魏無羨的敏感點,惹的人劇然一顫,驚叫出聲:「啊!等……這樣太刺激了……唔!!」

  在雙重攻勢下,魏無羨按住他的腦袋,抻直了頸子腰間一挺,大股的白濁全釋放在藍忘機嘴裡。而藍忘機也在魏無羨失神片刻後的幾個深喉,全數餵進了他的口中。

  一如往常的嚥下濃稠,魏無羨癱在地上一派饜足的舔了舔唇,嘆道:「天啊,真是日子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跟你在一起這麼久,竟然今天才知道你口活好成這樣……藍湛你這人怎麼能這麼好啊,武藝精絕修為高超通琴知書字端人正,重點是床上功夫還如此深藏不漏,根本就是傳說中的器大活好,你究竟還要我怎麼愛你呀,愛都要愛死了,幾條命都不夠,這說出去都不知道能炫耀幾座城……我、我錯了,我不會說,我不說,二哥哥你慢點、慢點、慢……唔……點……哈……」

  不曉得是惱羞抑或受不住魏無羨床上的葷話,本就沒消下多少的慾望,被他幾句話又撩起了火,分身疼的要發狂。藍忘機雙掌捉住他的小腿往胸前一折,凶器對準入口便狠狠的劈進去。

  儘管近乎每日都和藍忘機翻雲覆雨,但藍忘機的實在太雄偉,陡然一貫到底還是讓魏無羨有些吃不消。

  魏無羨甩了甩頭緩過勁,揚起嘴角繼續作死,「唉呀,我怎麼都忘了含光君的臉皮特別薄呢,這種事情是肯定不想讓外人知道的。可是我就想跟人炫耀我的藍二哥哥有多棒呀!沒關係,沒人可以說,那我就天天對你說!天天都在你耳邊說我的藍二哥哥多好多帥多美多棒多麼的技可登天多麼……欸藍湛你輕點、輕……點……我錯了,我錯了……我的好哥哥、好藍湛、二哥哥、英勇的含光君……饒、饒命……饒……啊……好好,我不說,我不說!你……你輕點,我才剛射……哈……」

  藍忘機白晰如玉的臉雖然依舊,但潮紅已從耳朵蔓延到頸項,兩手箝著魏無羨的細腰,下庭如打樁般的猛擣著深處,一連幾下都似要將人捅穿,那些不知羞恥的言詞簡直要把他逼瘋。

  「……你……要求饒就……閉嘴……」

  生偏魏無羨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得了興就越發口無遮攔,「但我就是想炫耀啊,說我嫁給了一個仙門最了得的夫君,他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各方面的疼,天天都讓我幸福得不得了,性福的下不了床,巴不得無時無刻都黏在他身上大戰個三百回合,按三餐來,照三餐炫耀!然後……唔……」

  藍忘機終於無法再任他繼續胡言亂語了,俯首啣住魏無羨的唇就是一陣剛烈的深吻,彼此的舌尖貪婪的糾纏著、吸吮著,就如此時正交疊纏綿的肉體,緊貼的肌膚相互灼燒著彼此的慾望,激情淌出的津液,黏膩了結合之處,染濕了身下衣裳,融化了真摯繾綣的愛。

  魏無羨攀著藍忘機厚實的肩背,修長的指尖都要掐進肉裡,指節因過於用力而隱隱發白,藍忘機凶猛的攻勢操得他無暇思考,只能由著對方用那粗壯的性器不斷進出自己的後穴,堅碩的蕈頭每一次都彷彿報復的準確狠刮過騷點,燎的魏無羨不住仰起頸頷,浪吟不止,陽物也滲出了斑斑蜜汁。

  「藍湛,別……哈……別一直捅那裡……哈……會射……呃……說好一起的……唔!藍﹑藍湛!」最後的叫喚還帶了些軟孺的鼻音,仿若撒嬌,可魏無羨的求情顯然毫無效果,非但沒有讓藍忘機放過火源,反而洩憤似的變本加厲往那襲去,沒一會白色的淫乳就濺上了兩人的胸腹。

  魏無羨四肢發軟的鬆開了藍忘機,意識模糊了少頃,喘息著嗔聲抗議:「藍二哥哥啊……咱們以往不都是一起出來的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含光君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呀……而且你為什麼還沒射?」罷了還故意縮了縮肉穴。

  藍忘機倒抽一氣,方才魏無羨洩精時驟絞的內壁就已經使他心跳停了好幾拍,不得不消停動作,此刻他呼吸紊亂,眼如鍍了紅膜,不知該惱還是羞的睇著魏無羨,好半晌才艱難地開口。

  只是他還未落音,就聽魏無羨在喊疼,驀地藍忘機臉就變了,「哪疼?」

  「……背啊……藍二哥哥也不想想我被你摁在地上肏得多狠,背疼死我了……」

  「……」藍忘機抖了下指尖,思索須臾,就著原本插入的姿勢,將魏無羨抱起來,站直了身,朝床邊走去。

  起初魏無羨就已料到藍忘機會乾脆的擁他上榻,生偏他沒揣得這個體位如此令他驚恐。軀體的重量帶著他往下沉,使那陽物鑿的更兇殘。原先就已觸頂,這番更宛若破壁,再加上行走時細小的顛簸,簡直讓他被鑽得魂飛魄散。

  剎時間魏無羨下意識仰首繃身,可一繃,後穴就吃得愈貼,魏無羨喉間溢出一聲咿嗚,完全是崩潰的嚎道:「藍、藍湛,你別動!你、你先別動!」

  藍忘機「嗯」了一聲依約駐足。魏無羨攀牢了人肩背,臉埋在頸窩調了好一陣呼吸才緩過來,「那個什麼……藍湛……這個姿勢,我……我難受……你那玩意兒進得實在太……太深了,比任何姿勢都深,我受不住……」

  「……」聞言,藍忘機改用雙手托住魏無羨的臀,往上稍提了些,「這樣呢?」

  魏無羨鬆了口氣,道:「行……好多了……」藍忘機點點頭,重新邁步。

  可魏無羨一口氣還沒鬆到底,嗓子又被吊了上去,「藍、藍湛?!」只覺體內碩物竟變本加厲,藍忘機並非穩著他,而是利用他的重量,邊走邊大肆地抽捅起來。

  魏無羨竅都要裂了,一句話被撞得支離破碎,「等……慢、慢著……藍湛……我、我說……這樣太……太……啊啊!別……別、唔啊!」到最後魏無羨只剩下激亢的哀叫,別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藍忘機就這麼操頂著魏無羨靜在室內走著,還刻意行得特別緩,緩到魏無羨都已攀不住人,甚至以為會就這麼被幹到氣絕,藍忘機總算是蹭到了榻邊,輕柔的將他放倒於內,還貼心地暫歇了腰勁讓他調息。

  魏無羨渾身乏力的大口喘著,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回語言能力,「……藍湛……藍忘機……藍二哥哥……含光君……你真的是……太讓我意外了……這招什麼來著……我的天啊……雖然我曾經在春宮書裡看過……也知道會進的極深……沒想到……也太刺激了……我說含光君啊……你究竟偷看了多少龍陽書……十五歲時你說你沒看過,我還信……現在你再說沒有,我可是一丁點兒也不信啦……說吧,到底偷讀了多少?」

  藍忘機微紅著耳尖,道:「沒有。」

  「真沒有?」

  藍忘機依舊面不改色,「嗯。」

  這會魏無羨可萬萬是服了,就算有那麼一絲的懷疑,但藍忘機對他從不撒謊,說沒有就是真沒有,要他不信都不能。

  可無人教授,亦無閱過春圖的藍忘機,又如何能知道這些床笫之事?若真自慧貫通到這等程度,讓人十分好奇他究竟還會什麼。

  而魏無羨向來是想到什麼便脫口了,管他大言不慚,能怎麼浪就怎麼浪,「好罷,那你還知道什麼、會什麼,全都給我拿出來吧,夷陵老祖受得住!」語畢還不忘作死的撫了一把那截露在外頭的柱器。

  藍忘機滯了一瞬,回應人的是一彎淺淺的微笑,迷得魏無羨神魂顛倒,惟聞三個字從耳際飄過,接著他就瞠目著後悔了。

  只見藍忘機摘下抹額,迅速地將魏無羨的性肢結實捆住,不待人反應,扛起他的雙腿再度於肉艙中猛烈衝撞。

  「啊!哈……藍湛……輕、輕點!」魏無羨被頂得抻直了脖子,將性命弱點坦於人前,藍忘機情不自禁地俯身啃去,又開始在那赤裸的肌膚上留下朵朵紅印齒痕。

  剛剛還放話的豪邁,但先前已射了兩輪,方才還經歷那番狂濤,現在愛侶又直擣著他敏感點狠操,魏無羨彷彿遭萬火燎原,裡外都被燒得滾燙,生偏慾望被縛著無從宣洩,腦子逐漸混沌不堪,連擁著人的力氣都沒有,僅能徒勞地胡抓著床單,縱情喘吟。

  藍忘機大開大合的抽送著腰桿,每一回都退到僅剩蕈頭在內,再剎間插至沒根,恍若要將囊袋也塞進去,速度甚快,發出清脆淫糜的拍打聲。舌尖也纏上了對方的乳首,猶如品嚐什麼佳餚,貪婪地舔吮咬嚙,滋滋作響。

  隨著動作陣陣酥麻在胸腔內亂竄,下腹的灼脹感也愈發澎湃,魏無羨下意識地挺背迎合,張口又是數聲激昂的淫啼,帶著幾分泣啞求饒道:「藍、藍二哥哥……你……你不能這樣……唔……放、放開我……哈……那個……箍著疼……嗚……二哥哥、二哥哥……我錯了,我錯了……拜託解、解開……啊啊!」

  魏無羨那參著鼻音的嗔嗓從來都是藍忘機的春藥,此刻全然是火上加油。

  他挪身用唇封住了毫無遮攔的嘴,但卻沒有放過茱萸的意思。鑲著厚繭的指肉游移過去,粗暴的對著粉蕾又掐又捻。而另一手繞到人跨前,並沒有鬆開綁束,反將硬柱攏於掌中,配合挺動使力搓揉磨捏。

  四個敏處同時受慾望肆虐侵蝕,熾浪狂嘯著全朝下身襲湧而去,彷彿隨時要爆炸,可抹額紮在那,痛得魏無羨眼淚都給逼了出來。

  「唔咕……疼……藍……藍湛……不﹑不要了……嗚……求﹑求你……啊哈……解﹑解開……嗚……我想射……我想……嗚呃……」可應他的只是親吻變成舐淚,體內的碩物卻更加強勁迅猛,凶殘無忌,就像要往死裡肏的架勢,一丁的喘息也不給予。

  魏無羨是徹底的崩潰了,整個人受藍忘機牢牢的嵌在身下,即使想掙扎也擠不出半點力氣,近乎是哭嚎著不知被摁著操幹了多久,久到他都嚷得音破魂銷,以為真會就此死在藍忘機這座炎山當中時,總算是迎來了對方的最後衝刺。

  藍忘機把他的腿折壓到胸前,皺著眉梢,難得有些失控的頻頻抽氣,幾個快速的撞擊後,濃稠灼燙的愛蜜全數灌入了深幽中,並扯開了他陽器上的桎梏。剎那間,終於獲得釋放的魏無羨瞪大了雙瞳,任由慾望磅礡宣洩,渾身僵顫不已。

  「啊啊————!!!」意識隨之逐漸剝離,在記憶即將中斷的前一刻,映入眼簾的是藍忘機那飽含深情與饜足的琉璃珠,魏無羨心想:「雖然是我說的……算了,值得……」

  當魏無羨甦醒後,發現不光是床單棉被都換過了,連自己裡外上下都清清爽爽,唯獨所有肌肉關節都痠痛得如散架,顯然是藍忘機給他洗淨過了,可轉頭卻不見人影,而書案的方向燈影綽綽,猜想是在批改作業。

  「……藍湛……」魏無羨張了張口,試著叫喚,但發出來的聲音,自覺連豬叫都比這好聽。不過這點動靜,依舊成功地引來了注意力始終在他身上的人。

  藍忘機繞過屏風,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將他扶起,餵乾了又添,一連幾次,魏無羨喝都要喝撐了,微偏首阻止:「行了,藍湛……我覺得好多了……」說著,瞥到對方眼裡透出的擔憂與歉疚,頓了頓,牽起微笑又道:「……至少,喉嚨沒那麼疼了……」不過他知道這些自然是無法安撫這總把他當寶貝憐惜的人,於是不待人回應,話鋒一拐,問道:「你剛才在做什麼?怎麼我醒來都沒看到你,寂寞死我了……」

  「……」藍忘機瞅著他思索須臾,並未答話,只是回到案前取了張紙歸來遞給他,再重新讓他窩躺於懷。

  魏無羨接過定神一瞧,愣了。上頭還是他先前畫的藍忘機,可旁邊竟多了個不同筆觸所描繪的黑衣青年,正支著顎眉目綻笑地凝視端坐的君子。其筆法工謹細緻,線條卻不失溫潤流暢,似乎執筆者早已熟悉那輪廓的一勾一勒,俊朗的容顏畫得惟妙惟肖。

  「……這是……」魏無羨驚訝的看向藍忘機,卻見他半垂的瞼下隱隱透著侷促,耳尖也悄悄泛紅。

  魏無羨驀地憶起了之前藍忘機酒醉後在牆上的塗鴉,那時還想,藍忘機如此自律嚴謹的人,怎麼會有閒情習畫?還畫出得出那種東西……原來是都想著自己偷偷練呢!

  內心倏然暖蜜滿溢,魏無羨愉悅的露齒燦笑起來,收回目光,凝視著圖點了點頭,「很好!很對!沒錯!難怪當初覺得好像少了什麼,含光君旁邊就應該要有個夷陵老祖做陪呀!哈哈哈!含光君你真是畫得太棒了,你把我畫得真好看呀,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這麼會畫圖呢?我愛死了!這張應該裱起來掛在靜室內,當……當咱們的成親紀念像!你說可好呀含光君?」

  藍忘機淡澈的琥珀瞳中透出濃濃的寵溺和愛意,柔聲道:「好。」

  那端的魏無羨越想越是興奮,繼續胡說八道:「我最初畫的那張……就乾脆也裱起來放蘭室!以後你給小朋友們講學就掛起來,說是夷陵老祖珍貴的手稿,你道侶的定情之作!炫耀你家的愛人把當年的你畫得多麼俊美冰麗,風華清秀,舉世無雙!」

  藍忘機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是悄悄的勾起嘴角。

  「嗯。」

  日後,每當雲深學子們在聽含光君講課時,繼大王八之後,含光君的案上又多了一張髮間別了朵花的含光君肖像,比現在的模樣青澀許多,顯然是年少之姿。但因在含光君頭上畫花什麼的,實在太令人難以想像了,眾學子震驚之下,依舊沒人敢問那畫是怎麼來的。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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