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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茜亞的奇妙歷險,2

[db:作者] 2025-07-17 08:46 5hhhhh 2150 ℃

第二章 逃亡

茜亞早早地就醒來了。天還沒亮,整個小鎮都還在安睡。遠處傳來狗吠,茜亞伊稀可以聽到某個醉漢的咒罵聲,聽起來像是街角破產了的老礦主的聲音。茜亞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屠宰間——也就是廚房,她喜歡把它叫做地牢或屠宰間,因為她感到這樣很刺激。她把茶壺裝滿水,連同裝著昨天吃剩的粥的大鍋一起掛在了壁爐的火鉤上,而後熟練地為壁爐生起了火。做完這些以後她徑直走到樓梯下的廁所間。這些天她都睡不踏實,她有些便秘,感到腹部脹得厲害。

茜亞經過走廊的時候又欣賞起那面牆來:此時璐兒漂亮的面龐已經被掛在了整面牆右下角不顯眼的位置。茜亞還記得因為製作成本上漲,爸爸同標本製作師的學徒大吵了一架,而爸爸很快就意識到他吃了虧,因為半年之後璐兒的頭顱就開始發臭了。「應該是防腐沒有做好。」艾弗娜經過走廊的時候總是這樣嘟囔著。這或許是學徒的報復,總之璐兒的頭很可能不會保存得那麼久了。其實另茜亞所煩躁的並不是對璐兒腦袋什麼時候會爛掉的擔心或是走廊裡散發的屍臭,更不是那該死的便秘,她煩躁的是更加正經的事情:前線傳來消息,似乎綠主之地又失去了一塊陣地,而那正是他們最富饒的糧倉之一,換句話說她們很快又要餓肚子了。而餓肚子就要吃女兒,下一個要被吃的就是她。雖然索拉比茜亞要年長,但是索拉是家裡現任女主人的長女,所以按照習俗與慣例索拉必須留著等待被嫁出去,而茜亞則變成了家裡的首席肉畜。茜亞並不懼怕被吃掉,實際上她這半年裡每天都認真進食並保持鍛煉。已經進入青春期的茜亞身體發育得十分迅速,她的個子長高了不少,而且屁股也在一天一天地變大。茜亞希望自己可以成為一塊好肉。她並不為自己即將被屠宰而感到煩躁,她甚至有些興奮,茜亞是個驕傲的姑娘,她堅信自己在被屠宰的時候一定可以堅持很久。但是一想到自己被掛在屠宰檯上艾弗娜拿著刀切割自己的樣子,她就高興不起來了,她真是討厭艾弗娜,更糟糕的是索拉還是她的助手。「她現在已經開始對我冷嘲熱諷了。」茜亞想著。自己要被這兩個噁心的女人殺死,這是十分令人煩躁的一件事。她真是羨慕芳娜,璐兒是一個不錯的廚師,茜亞甚至有點妒忌璐兒,至少她死在了自己妹妹的刀下。茜亞在廁所裡這樣想著,用盡全身力氣拉出了一坨屎。她頓時感到如釋重負,一個禮拜以來她第一次排便。茜亞的臉由於剛剛用力的緣故漲得通紅,她感到一陣眩暈,隨即感到一陣噁心,而後兩眼一黑。

茜亞醒過來的時候聽到旁邊有人在說話,她趕忙閉上了眼睛:畢竟倒在自家的糞坑里面並非什麼光彩的事情,她隱隱約約還能聞到一陣屎臭。

「醫生,她不會是身體不健康吧?」茜亞聽到了爸爸的聲音。

「不,她好得很。但是我們得好好談談,漢斯。」這一定是醫生的聲音。「你知道我們一直關係不錯的,謝謝你送給我的火腿,牠們很美味。我不得不說你養了十分優秀的女兒。」

「說吧,維克托,你想說什麼?」茜亞聽到爸爸有些不耐煩。

「好吧,我不得不上報,漢斯,我不得不這樣做。」

「上報什麼?」

「別裝傻,漢斯!你明白的!」

「得了吧,維克托,你別告訴我你相信那些混蛋的說辭!你吃了我送去的肉,難道你變傻了嗎?」

「別激動漢斯,我當然不相信那些鬼話,但是你得理解我,我是身不由己。如果查出來我會惹上麻煩的。你也快到五十歲了對吧?」

父親沒有搭腔。「我走了漢斯,下次我也叫艾爾莎給你送些肉過來。」茜亞聽到父親重重地帶上了門,腳踏在樓板上噹噹直響。

茜亞沒過多久就明白了那段對話的含義,因為憲兵隊長當天下午就過來敲門了。茜亞被一隊荷槍實彈的憲兵隊員戴上手銬腳鐐的時候還正蹲在馬桶上,她還沒來得及提起她的內褲。

「這是在做什麼,希爾特?」爸爸憤怒地衝到門口。

「別激動,漢斯,我們只是在例行公事。」憲兵隊長顯得十分友好。

「你們為什麼要抓走我的女兒?」

「哦,漢斯,你我都知道為什麼要抓走她。請別讓事情更加複雜了好嗎?」

「是因為維克托那個老糊塗蛋說了什麼對吧?他…」

「別鬧了漢斯,我們親自測過了,」希爾特打斷了爸爸的話,「她已經懷孕至少有三個月了,你我都知道孩子是誰的。」

「懷孕!哦我就知道這個婊子不正常!你們瞧瞧她都幹了些什麼!真是太丟人了!」索拉在一旁叫了起來。

「閉上你的臭嘴!全都滾到廚房去!!」爸爸發出了雄獅般的咆哮,而後卻壓低了聲音,用盡量友善的語調對希爾特說道:「伙計,你我都知道,這種事情在咱們這裡算不了什麼,幹嘛要那麼較真呢,她很快就會被吃掉了,你不能在困難的時期就這樣奪走了好朋友家的口糧吧?行行好!」

「哦,漢斯,現在不像從前了,前線節節敗退,議政大臣們統統把這些怪罪到『生育法』的落實上來。」

「那些官老爺就會瞎扯淡!我們家族祖上近親通婚了幾百年也從來沒有出過一個『惡魔的種子』,而且她也不是長女,我們很快就會吃掉她的,這有什麼影響?」

「漢斯,請別讓我為難好嗎?你我都知道你家的女兒都攜帶『惡魔的種子』,她們雖然自己不是,但是她們的媽媽是不是你同你妹妹的私生女?我已經調查過了漢斯,你怎麼敢保證你吃了攜帶『惡魔種子』的母畜肉不會影響你的後代?我們光榮的士兵是不允許染上任何污點的。」

「你…不能,」爸爸顯得有些垂頭喪氣「她是我們這個月的口糧。」

「想開些,漢斯,你知道這些都是重罪,我們只把種子的攜帶者帶走已經是非常仁慈的了,你也要為全鎮的居民考慮考慮…」

「聽著,希爾特,你能不能通融些,我們不吃她,我現在就把她給殺掉,她是我們家的女兒,她的頭應該掛在家裡,這是傳統。」

「不行,漢斯,我無能為力。」希爾特說完,就吩咐手下將茜亞拖上了囚車。茜亞轉頭又看了看自己的家,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裡,說來也奇怪,她此時並不感覺到有什麼悲傷與留戀,或許是因為值得留戀的都已經不在這裡了吧。

車子一直在顛簸的道路上行駛著,雖然戴著手銬與腳鐐很不舒服,但是茜亞仍然很快就睡著了。當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囚車的門被打開,又有兩個臟兮兮的女孩被押了上來,她們也都戴著鐐銬。茜亞接著晚霞的餘輝細細地打量著她們:兩個女孩一個個子很高,而另一個則顯得很嬌小。高個子女生顯得年齡大一些,臉上長滿了雀斑,身體極為健碩;矮個子女孩長得十分精緻,如果不是一頭亂蓬蓬的頭髮,她一定會讓人一看上去就十分舒心。矮個子女孩懷孕至少已經半年多了,茜亞看到他的腹部已經高高地隆起,配上她嬌小的身材顯得十分不協調。

「嘿,我是安娜,這是多羅西。」小個子女生友善地向茜亞打了聲招呼。事實上這是有生之年第一次有非家庭成員向茜亞打招呼,她感到自己有些不太自在。

「嗨,我是茜亞。」不過最終她還是搭腔了。

「你看上去不像是個野孩子,你很…乾淨。」

  「野孩子?」茜亞不解地問。

「哦,我們是在城裡流浪的野孩子,」多羅西搭腔道:「上個禮拜我們不幸被抓住了。你看看她,想不被抓住都很困難」多羅西指了指安娜的大肚子,安娜做了個鬼臉。「他們不允許我們這樣的野孩子在街上亂跑,更別說生孩子了。」

「為什麼?」茜亞張口問。

「不知道,我猜是因為他們控制不了我們。你知道的,城裡的男人們總喜歡控制。」安娜回复道,茜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以前可從沒想過這個,她只聽說過城市,但是她從來沒去過,也不知道城市是什麼模樣。「說說你的故事吧!」安娜笑嘻嘻地說道,茜亞感到她有一種令人著迷的魅力。

「好吧,我家住在愛魯爾。」

  「愛魯爾在哪裡?」安娜沒等茜亞說完就打斷了她。

  「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沒離開過愛魯爾。」茜亞感到有些窘迫。

「就是那個該死的煤礦,安娜。你閉嘴聽她說完。」沉默著的多羅西張嘴說道,安娜立刻就不出聲了。

「我原本在這個月底要被宰殺的,今天一群士兵突然衝進我家裡把我拉了出來,我就在這了。」茜亞看到安娜仍然滿懷期待地望著她,於是又補充了一句:「我說完了,這就是我的故事。」

「所以你不是個野孩子,你有個家,他們幹嘛要抓你?」安娜問道。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多羅西說道:「她懷孕了,肚子裡還是個『惡魔的種子』。」

「對,我聽到他們在說這個,到底什麼是『惡魔的種子』?」茜亞不解地問道。

「哦,根據古老的傳說,如果近親結婚生子,惡魔就會降臨在未出世的孩子身上。許多孩子出世以後會變得暴怒、狂躁,或是智力低下,而且長相也會像惡魔一樣。所以他們身上就有『惡魔的種子』。」安娜解釋道。

「所以我們有『生育法』,嚴令禁止近親生育以及其它不光彩的生育行為」多羅西補充道,她斜眼瞟了一下安娜的大肚子,接著說道「不過現在惡魔的種子越來越少了。我聽說男性的生育率持續降低,在鄉下他們都肆無忌憚地近親生育,但是卻沒遇到過真正的惡魔種子。」多羅西銳利的目光又停留在了茜亞的腹部。茜亞的肚子並沒有安娜那麼明顯,或許是由於她身上的肉比較豐腴,特別是大腿與臀部十分粗壯,不仔細看,真的很難看出茜亞有三個月的身孕。「所以我猜這是你爸爸的種?你年紀看上去不大,家裡應該不會有個弟弟能夠讓你懷上孩子。」

「我不明白。」茜亞感到很困惑,「什麼叫做『我爸爸的種』?女人懷孕難道不是自己懷上孩子的嗎?難道還需要播種?」

安娜與多羅西對望一眼,立刻迸出歡快的笑。多羅西笑得前仰後合,而安娜由於挺著大肚子,盡力忍住不失去平衡。「我們遇到了一個『KN妞』(Ms. Know-nothing,簡稱KN)。」多羅西笑得眼淚都快滾出來了。「你們難道晚上沒睡在一起嗎?」

「沒有,我晚上都是睡在地板上的,爸爸有自己的床,他才不會同我睡地板,而且她從來都不讓我上他的床。」茜亞沒好氣地回復到,她感到自己受到了嘲笑,有些惱怒。

「那他總會把他的肉棒放在你下面吧?」安娜的語調透露著友善的氣息,茜亞感到沒那麼生氣了。「肉棒?你是說爸爸的聖物?」茜亞忽然意識到有哪裡不太對。結果多羅西笑得更厲害了,她摀住了自己的肚子喊道:「聖物?他媽的我感覺我也快懷孕了!」

「那東西有很多個名稱,肉棒、屌、雞巴、陽具、陰莖等等等等,但是請你原諒多羅西,『聖物』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安娜忍不住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是說別人下面也有那東西?我以為只有爸爸有,爸爸說那個是祖傳的,只傳給家裡的男性。」茜亞忽然意識到家裡只有爸爸一個男性,她原本以為爸爸是特殊的。「男人都有,我親愛的,而且女人是不會自己懷上孩子的。我來給你解釋…」安娜說著,爬到了茜亞的旁邊,她同茜亞一樣戴著手銬,手撐著後面好讓自己不要在囚車晃動的時候滑倒,然後伸出了她臟兮兮又臭哄哄的小腳丫,用腳趾抵住了茜亞的陰部。一陣電流般的刺激立刻順著茜亞的陰戶流到了茜亞的小心臟,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是不是很舒服?」安娜此時原本可愛的臉龐忽然露出了淫笑,有一瞬間,茜亞感覺安娜忽然從一個可愛的小天使變成了一只妖艷的魅魔。安娜雖然在腳踝上拴著鐐銬,但是仍然輕而易舉地用兩隻腳趾分開了茜亞厚厚的陰唇,而後用另一隻滿是黑泥的腳掌開始上下揉搓,從會陰到陰核,她的動作又輕柔卻又力道十足,只是幾個來回,茜亞下面就變成了一片汪洋。茜亞靠在車廂上,不斷地喘著粗氣,她看到安娜已經繃直了自己的腳趾,將大拇腳趾插進了自己的小屄中。很快,茜亞就感到自己飄飄欲仙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充實過,她可以聞到安娜的腳臭,伴著自己的香汗,與淫水的騷味一起衝進了自己的鼻腔,她感到安娜將整隻腳掌都塞進了自己下面,像是自己的下體衝進了一只小母鹿,橫衝直闖,卻又讓她春心澎湃。安娜不斷地旋轉著自己的腳掌,然後又用另一只腳的腳趾輕柔地夾住茜亞的陰核。茜亞感覺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她的尿液飚出了尿道,噴了安娜一身,而自己的身體已經在不斷地痙攣,她咬緊了牙齒,脖子漲得通紅,她把被鐵鍊束縛著的雙腳盡量打開,就這樣持續了不知多久,最終她聽到了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她感到了一陣眩暈,最後終於癱軟了下來。

安娜緩緩地將自己的腳從茜亞的下體拔了出來,茜亞又禁不住打了個哆嗦。「簡直是太美妙了!」她紅著臉對安娜說道。她看到安娜的右腳的前腳掌濕漉漉的,但是比剛剛乾淨了很多,小腳丫上全是老皮,但是紅通通的顯得很健康。「別動,我親愛的。」安娜繼續綻放著淫笑,她讓身子轉了個圈,將腦袋湊了過來,先是恣情地將長長的舌頭伸進了茜亞的嘴裡,與她來了一個深吻,而後向下舔去。她先是舔乾淨了茜亞的尿液,而後將茜亞剛剛從肛門彪出來的一顆羊屎球用牙叼了起來,又伸出了自己的長舌頭來回舔了幾口,而後用一種十分嫵媚的表情一口吞掉了它。如果在從前,茜亞看到這一幕會感到十分的噁心,但是她此時此刻怎樣都沒有辦法把安娜同「噁心」兩個字連在一起。安娜接著又幫助茜亞舔乾淨了肛門,而後坐起身來。此時安娜又恢復了之前可愛的表情,茜亞看到多羅西滿臉紅潤地將頭扭到了別處,但是她的下面也濕了一片。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安娜向茜亞解釋了女子受孕的過程,茜亞感到這一輩子好像白活了一樣。「我一直以為爸爸每天在用聖物幫我清理身體,他把柔滑的聖水放到我下面,我真是太傻了,原來那是在射精!」現在連茜亞也開始開懷大笑起來。「你說你們是在砧板上面做的?」安娜吃驚地聞到。「是的,」茜亞回答:「我們每天至少會來上兩三次。爸爸告訴我這是一種十分神聖的儀式,在砧板上完成是很重要的。所以我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雖然每次做完我都十分舒服。」

「哦,你這個小浪貨!」安娜藉著射進囚車的月光看到茜亞的面孔又變得通紅了。

「我以前經常會自己揉搓自己下面。」茜亞又變得若有所思起來「或許我真的是個浪貨。」

「相信我,親愛的,綠主之地的女人永遠比不上奧斯王國的王女們浪。」一瞬間,茜亞彷彿又在安娜的臉上看到了魅魔的影子。「你知不知道,奧斯王國的士兵都是什麼人?」

「當然知道,我們的士兵都是徵召的男性,而敵國的士兵都是王族。」茜亞回答道:「從小媽媽就會同我們將這些故事。」

「所以你以為上萬的軍隊是哪裡來的?」安娜又露出了淫蕩的笑容「奧斯國現在王族女性已經佔了總人口的5%了,奧斯國王族的女性每天都必須注射藥劑來改變自身的身體機能,這種藥劑可以延緩她們的衰老,讓她們保有青春活力,使得她們可以一直生育。而全國的男人都可以無條件地來到王宮的配種室來為王女們播種。生下的男嬰就按照王女的貴賤被訓練成為不同官銜的士兵,而女王產下的男嬰就是將軍;所有王女產下的女嬰自出生起就會被接受某種祝福與改造,到了幼年期開始接受播種。」

茜亞聽得瞠目結舌,她以前也知道敵國的軍隊都是王室成員,但是她從沒有思考過這有什麼不妥之處,現在想來綠主之地傾全國之力收繳男嬰參軍,卻仍然比不上敵國的王室軍隊,確實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

「所以我說她們才是全天下最浪的女人,因為任何人都可以無條件地為她們播種。」茜亞聽著安娜的解釋,感到下面又濕了,她似乎十分嫉妒奧斯王國的王女們。為什麼只有她們才能沒日沒夜地享受快樂,而自己的命運就是被宰殺吃掉或是緩緩地腐爛呢。

「好了小浪女們,我們該聊聊正經事了!」剛剛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多羅西忽然插話道:「我們必須趕快想辦法逃出去,到了礦場就沒機會了!」

「什麼礦場?」茜亞不解地問。「他們會定期來抓野孩子,或者像你這樣肚子裡面有惡魔種子的姑娘,送到礦場去。礦場中大部分是我們從戰場上抓獲的俘虜,這些俘虜一般會遭受非人的待遇,而我們就會成為他們的慰濟品。」安娜解釋道。「慰濟品?那是什麼意思?」茜亞不解地問道。「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懂啊,喏喏小姐!」(喏喏小姐:Miss Know no,Miss Know-nothing的簡稱)多羅西沒好氣地說道。安娜在一旁笑了:「別理多羅西,你這可愛的孩子,你想想,你能為那些奴隸帶來什麼慰濟呢?那些男人都是王國拋棄了榮耀的士兵,他們無非就是要強姦我們這些女孩子。」茜亞聽到這裡,臉莫名其妙地燙了起來,她似乎還挺期待這樣子。茜亞的微妙變化沒有逃過多羅西的眼睛:「別傻了!你以為他們會怎麼強姦你??好幾百人一起湧上來,在你獲得高潮之前你的身體就被撕爛了!你身體的部件會被他們拿去當成射精的玩具!在腐爛之前或許還會被他們拿去當點心吃掉!也許你是個自虐狂,但是我必須逃出去!!」茜亞聽著多羅西的描述,想像著一群臟兮兮的野人們捉住她的場景,他們的胯下全都長著爸爸的聖物,他們活活撕碎了她,她的頭,她的手,她的腳被不同的人拿去摩擦聖物,射出聖水,她的軀幹被撕開,腸子、內臟被聖物搗碎,肚子裡的孩子也被撕扯出來…她感到自己下面的淫水再一次沾濕了鋼板,她的大腿根黏黏的,暖暖的,她可以藉著射進囚車的皎洁的月光看到多羅西滿眼中的恐懼。

「別擔心,多特。」(多特:安娜對多羅西的暱稱)安娜在一旁安慰道「我們有機會逃走的。」多羅西看到了安娜臉上狡黠地微笑。「什麼啊,安娜?你計劃好了?」多羅西問道。安娜用眼珠斜指了一下茜亞,說道:「我們今天有她,她可不是個野孩子。」

  「你是說我們到休息地的時候,士兵會過來…」

「聽我說,茜亞!」安娜用比剛剛鄭重些的語氣說道:「等下我們會到一個休息地補給。看押我們的士兵應該會帶你去為他們…額…服務,你明白嗎?」看到茜亞點了點頭,安娜繼續說道:「趁他們要高潮的時候殺了他們。」茜亞嚇了一跳,她只殺過璐兒,但是是在地牢裡面,她不懼怕殺人,但是自己要怎麼殺掉一個衛兵呢?「用這個。」多羅西說著,岔開了自己的大腿,用手指盡力撐開了她紫紅色的陰唇:「幫幫我,安娜。」女孩們都帶著手銬,不是很方便。安娜挺著大肚子將自己的屁股挪了過去,她很靈巧地將自己的手伸插進了多羅西的陰道,多羅西忍住痛,當安娜的手拔出來的時候,茜亞看到她的手裡攥著一只小巧的匕首柄。「這是一只彈簧小刀,」說著安娜便轉動了一下刀柄,立刻便有一隻短刃從刀柄裡彈了出來,安娜再次轉動了刀柄上的旋轉部件,刀刃緩緩地缩了回去「是不是很簡單?」安娜微笑著說道:「你把刀柄藏在嘴裡,他們在幹你的時候會幫你解開手銬,你找准機會,對準他們的脖子,一刀一個殺了他們,殺不死也沒關係,只要拿到鑰匙,幫我們把車門打開就好了。」安娜解釋道。

「我感覺我做不了這個!」茜亞小聲說道「他們有兩個人,我沒辦法一下殺掉他們兩個。而且補給站難道沒有別的士兵了嗎?」

  「別擔心我的好姑娘,補給站其實就是一個小棚子,一般沒有人的,他們主要在那裡給車加油並補充飲水。他們上你的時候會脫衣服的,他們沒有武器,你有武器,你只要傷到他們,拿到鑰匙放我們出來就好了,剩下的就交給多羅西和我。」

  

茜亞果然在補給站被士兵揪下車去了,然而事情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順利,當一名士兵脫下褲子將他的巨根硬生生插進茜亞的後庭的時候,茜亞的手還緊緊地被銬著,士兵顯然更喜歡強姦一個戴著手銬的女囚。而另一名士兵卻靠在囚車車門上點了一根香煙。

  「這真是糟透了!」茜亞邊想著邊努力迎合著士兵的抽插,因為她感覺自己的屁股要被撕裂開了,士兵用粗壯的手牢牢抓緊了茜亞的手銬,她根本沒有絲毫機會可以用得上伸縮匕首。她只能遠遠聽著安娜那嬌嗔嫵媚的聲音正挑逗著另一名士兵:「你怕上孕婦嗎?難道我不漂亮嗎?」士兵哼了一聲,似乎沒有過多搭理她,安娜卻接著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瓦納公爵的野種,是個女兒,你幹我就是在幹我肚子裡的小寶貝,就是在幹瓦納公爵的女兒…」

  「小婊子,瓦納公爵怎麼會上你?」士兵的興趣似乎被勾起來了,他隔著鐵窗看了安娜一眼。安娜藉著營火與月光,將她精緻的面龐湊了過來,她伸出了舌頭,發出了嘶嘶的輕微聲響,她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又用舌尖掃了下鐵欄,然後輕輕說道:「我原本並不是那麼臟的…」

  

當多羅西使勁拍醒茜亞的時候,茜亞感到自己渾身疼痛,特別是自己的屁眼,她感覺好像自己肛門的外擴肌已經撕裂開了似的。「吾…」當她想開口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喉嚨疼得發不出聲音。「可憐的孩子,休息一下吧!」在一旁的安娜對她微笑著:「你剛剛把匕首卡在喉嚨裡面了,我們費了很多時間才把匕首從你的喉嚨裡面拿出來。我還以為你被卡死了呢。」她轉頭對多羅西說道:「把她架起來,我們得快點從這兒逃跑。」多羅西用勁將茜亞扶了起來,茜亞有氣無力地靠著她,挪動著步子,茜亞覺得每走一步,自己的下體就會被撕裂一次。她看到囚車邊倒在地上看門的士兵,似乎脖子已經被擰斷了,而在他旁邊躺著強姦自己的那名士兵的腦袋已經完全開了花。她很好奇安娜她們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她的嗓子現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三個人走了一夜,直到她們感到已經比較安全了才停了下來。安娜拿出了從補給站偷來的水和罐頭。她們沒找到包,沒能帶太多東西,況且主要的勞力只有多羅西一個人,安娜挺著大肚子,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歇一會。她們的計劃是從北邊國境邊沿越過礦坑逃到黑森林,如果運氣好的話他們擦著黑森林南面不那麼危險的地帶可以逃到奧斯王國的東北方,那裡沒有什麼資源,相對比較安全。但是似乎好運並沒有伴隨著她們,先是食物很快就被吃完了,在到達黑森林之前,這裡都是礦區,植被基本都被破壞掉了,所以很難找到什麼東西吃,她們只能吃些樹葉草皮之類的植物;接下來還有飲水的問題,她們偶爾可以路過水井或小河取水,但是她們只有一個瓶子,沒有辦法從水源地攜帶足夠的飲水,她們只好互相喝尿來盡量解決口渴的問題;而更要命的是作為主要勞動力的多羅西發燒了,她先是扶著茜亞走了好幾天,等到茜亞有所好轉以後又背著安娜走了幾日,現在她實在撐不住了。三個人在野地裡,靠在一棵枯樹邊,多羅西支著身體坐了起來,之前她已經睡了好一會兒了,烈日曬乾了她的嘴唇,她小聲說道:「你們先走吧,別管我了。」「不,多特,我們也要休息。」安娜看著多羅西又看了看茜亞:「我們就在這棵樹下休息半天吧,等到夜晚涼快一些的時候再繼續走。」

多羅西很快又在烈日下昏睡了過去。「你想喝點尿嗎,安娜?我感覺我又有了。」茜亞小聲對安娜說道,她感到自己滿臉通紅。「我們一起吧。」說完安娜就將茜亞按倒在了乾裂的土地上。她的小嘴巴貼上了茜亞的尿道口,用力吮吸了起來,而自己的大屁股則坐到了茜亞的臉上。「我吸不出來。你沒有尿嗎安娜?」茜亞被安娜的大屁股與大肚子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乖孩子,你用舌尖舔舔媽媽的尿道口,就有水喝了。」茜亞努力地張開嘴,使勁伸出舌頭反复摩擦著安娜的陰部,不一會安娜下面就氾濫了起來:「你看,讓媽媽好好用淫水來補償一下你。」茜亞努力吮吸著安娜的外陰,她實在是太渴了,無論從什麼層面上來說她都需要滿足這種飢渴。然而激情很快就結束了,因為她們都沒太多的力氣繼續做下去。

「我們把多羅西吃掉吧。」茜亞一邊與安娜接吻一邊小聲說道。安娜有些吃驚地看了一眼茜亞,茜亞用嘴唇咬著安娜的舌頭繼續說道:「相信我安娜,她撐不過今天了,我知道快死的人是什麼樣子。如果她死了,肉就不能吃了…唔…唔」她的舌頭被安娜吸進了嘴裡,她抽出了舌頭補充了一句:「會有屍毒的。」安娜好像對這個提議有些猶豫,因為她並沒有表示贊同與不同意,她只是瘋狂地吻著茜亞。兩個身材嬌小的孕婦就這樣在烈日下的枯樹旁瘋狂地交換著唾液,她們的腹部相互碰撞摩擦,安娜將空瓶子抓來,將瓶底狠狠地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口,接著她用瓶口對準了茜亞的小屄輕柔地推了進去,又是一輪新的翻雲覆雨。

  結果傍晚的一陣狂風暴雨救了多羅西,就在安娜打算將匕首捅進還在昏睡的多羅西的脖子的時候,起風了。「要下雨了,我們再等等看吧。」安娜放下了匕首。喝足了雨水與泥漿,多羅西似乎漸漸精神了起來。

接下去的幾日她們的運氣似乎有些許好轉,先是安娜成功找到了一個兔子窩,一頓飽餐之後多羅西的精神好了很多,而後她們在一個廢棄了的補給站內找到了許多過期的罐頭同一隻破背包,她們盡可能多得帶走了那些罐頭,然後輪流背包,最終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到達了礦坑邊緣。

「現在我們要特別小心了」安娜輕聲說道:「我們要沿著礦坑的邊緣行進,找到淺礦就下去,從淺礦穿越過去。礦坑的守備不會非常嚴密,但是我們更應該當心那些奴隸們,千萬不能被他們發現。」「我不明白,親愛的。」茜亞開口問道:「我們為什麼不能繞過礦坑到達黑森林呢?」「因為再往南走就是戰場了,那裡有雷區,我們沒辦法通過雷區。但是黑森林不是戰場,我也比較熟悉那裡的地形。」安娜悄聲說道。

藉著夜色與雨幕,三個女孩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可以下去的淺坑。這個淺坑似乎還沒有繼續挖下去,而整個雨夜都伸手不見五指。安娜示意多羅西丟掉那隻破背包:「丟掉它更安全些。」安娜對多羅西耳語道。「不,我可以拿著它走,一點也沒有問題。」多羅西把頭貼在安娜的臉上回答道。安娜藉著閃電發出的亮光找到了從淺坑下去的通路,她拉著茜亞,後面跟著背著破包的多羅西。茜亞感到有些驚詫,因為安娜似乎對這裡十分熟悉,她帶領著兩個女孩從礦道進去,小心地避開了工作點與站崗的守衛們。茜亞不知道她們走了多久,她只感到礦道真的很長,礦道裡面的氣味十分噁心,像是家裡地窖中死老鼠的味道,而且空氣十分悶熱,讓人感到快要虛脫了。當礦道走到盡頭的時候,天已經濛濛亮了。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但是整個淺坑仍然泥濘不堪。她們貼著低矮的淺坑邊緣向前行進,希望可以找到一個足夠矮的地方爬回上面去。

就在這個時候,茜亞的心猛然跳到了嗓子,她藉著晨光可以看到不遠處橫七豎八地躺著一些戴著鐐銬的奴隸,他們似乎還沒睡醒,但是這麼近的距離,她似乎都可以聞到奴隸們身上的臭味。安娜轉過頭來,對著後面的兩個女孩做了個手勢,示意腳步要輕。然而茜亞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安娜,她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些奴隸們,正確地說來是那些奴隸們赤裸著的下體。這是茜亞第一次看到除了自己父親以外的男人的陽具,雖然她曾經被士兵強姦,但是她當時並沒有注意這些。但是此時此刻或許是極度恐懼的原因,她感覺自己不能邁出一步。然而這種恐懼感很快就莫名其妙地刺激了她的感官,她感到自己下面的愛液瞬間就氾濫了起來:「那麼粗壯的聖物,雖然趕上去很髒,但是真的十分迷人…他們都有…」茜亞這樣想著,不由得將自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陰部,她不自主地摩擦起來,身體不斷地開始痙攣與抽搐。

安娜沒有注意到茜亞的奇怪反應,她繼續沿著礦坑邊緣向前走著,但是在後面的多羅西卻發覺茜亞有些不對勁。她推了推站在那裡的茜亞,但是茜亞仍然直勾勾地盯著那些奴隸們。多羅西不敢說話,她只得用手攬住茜亞的腰,想要拉著她繼續走。「不,不,你別碰我。」茜亞此時有些神魂顛倒,她正在沉浸在自己淫蕩的幻想中不能自拔,但是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被驚醒的奴隸們立刻發現了她們。「有女人!!有女人在這!」一個奴隸大聲喊叫起來。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茜亞似乎已經記不清楚了,她只能記起從礦洞中衝出了許多奴隸,雖然他們都戴著鐐銬,但是跑起來一點都不比三個女孩慢。多羅西扛起茜亞奮力向安娜跑去。「多羅西,把我舉上去!」安娜大聲叫喊著,聲音裡面充滿了驚恐。多羅西將茜亞丟到了地上,奮力舉起了安娜,安娜踩在多羅西的肩膀上面爬上了礦坑。茜亞這個時候也回過了神,她抓住多羅西背後的破包,也踩在肩膀上。安娜伸手拉住了茜亞的手臂,將她拉了上去。現在後面成群的奴隸已經只有十幾米遠了。多羅西丟下了背包,她向後退了幾步,邁開大步助跑,一躍而起,用手抓住了岩壁上的石塊:「拉我上去,安!」多羅西距離淺坑上面的圍欄只有不到二十公分,但是她渾身的力氣都用光了,現在只能勉強抓住岩石才不掉下去。坐在旁邊的茜亞這個時候已經嚇壞了,她感覺自己屁股濕漉漉的,似乎她失禁了,她看到安娜掏出了匕首,用力插入了多羅西的右掌,然後迅速地拔出,多羅西在一聲慘叫中掉下了淺坑。大約有三十個奴隸抓到了多羅西,只用了不到兩分鐘,多羅西就變成了一堆肉塊,茜亞看到奴隸們在爭搶中硬生生地將多羅西撕碎了,手、腳、頭、軀幹、內臟被不同的奴隸爭走,她的腸子剛剛還拖了滿地,現在地上卻只有一灘血跡。有的奴隸正在使勁抽插她的內臟,有兩個奴隸把雄壯的聖物插進了她的眼眶與喉嚨,她的腦漿流了一地,另一個奴隸正在舔食;還有幾個奴隸正在用嘴撕扯著多羅西的大腿,而更多趕來的奴隸加入到了撕扯與搶奪屍體的行列中去。

  「現在我們安全了。」安娜對著茜亞微微一笑,「我們只要在守衛趕來之前快點離開這裡就好了。這些奴隸沒空跑來追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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