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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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楔飒—属于瓦姆乌的特殊流法。其特点是将大量的空气吸入体内，经由压缩之后从头上的角化为一点喷射而出。因为高压的原理，将会形成非常锐利而无法阻挡的风之刃。然而与此同时，这也是对身体造成极为严重伤害的一种招数。在过去瓦姆乌基本没有使用这招数的机会，让卡兹大人与艾希迪西大人见到这招也只是在研发的时候见到。这毫无疑问是个强大的招式，两位大人都如此认可了。然而也因为这样招式带来的伤害太大，在大多时候瓦姆乌并不使用这最终的流法。

这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仅仅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进行战斗的时候才会使用。瓦姆乌曾经想过自己会是在什么状况下用到，在他的幻想里面会用上这个的时候大概是碰上什么非常强大而古老的生物，又或者来自于异乡奇形物种。总之，在他的想像里面会逼他使用出这样技巧的绝对不会是人类。那弱小脆弱而又无知莽撞，在他看来与幼儿差不了多少的人类，是不可能让他使出这样的招式。

然而在一万数千年后的今天，他被一个人类逼到不得不使用这招式的地步。当然，说不得不使用这样的招式并不准确。瓦姆乌的双手与双脚依旧完好，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就连体力也没有多过多的消耗。然而在这虚拟实境系统之中他的状况却与实际的肉体相反，按照那伤害数值计算呈现的结果，现在的他的躯体已经残破不堪。AR眼镜里面显示出了他的身体状况，在那里头自己的双手已经彻底掉落，双脚因为乔瑟夫的波纹而损坏，而在胸口的正中央则破了一个大洞，这伤口因为波纹的缘故还无法复原。

尽管这一切都只是虚拟的伤害，然而对于瓦姆乌来说这就是真实的。也许在一些人眼中看来这样的虚拟伤势还可以耍赖，对他来说却不是如此。做为战士的骄傲与自尊，他不允许这样可以说是侮辱战斗的行为。所以尽管双手双脚都完好，他也依旧会遵循系统上面呈现的结果，不移动半步，只待在原地想办法在这样残破的局面里面找出胜绩。思来想去，在这样情况下的他能用的也就只有这最终流法了。瓦姆乌有些无奈又有些庆幸，这浑楔飒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并不打算录入系统之中。一是因为这样的招式算是他的最后手段，二则是他认为并不会派上用场。他之所以把这个招式以替身的名义稍稍改编，放入系统里面不过是为了公平以及尊重。尽管他认为自己用不上这个，还是出于尊重乔瑟夫的考量将这个招式给放入了。

瓦姆乌很清楚如果JOJO知道了怕是要说：「不不不不，不用这样子～瓦姆乌www可以不要放进去喔～！」然后想尽办法来打消他这样的念头。然而如果他执意要放，乔瑟夫大概也是哼哼几声也就不再反对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原本仅仅只是为了尊重才放进去的招式居然真派上了用场。转念一想，如果因为觉得自己不会用而不把这招放入，那会是多么让人懊悔。

『我很高兴，JOJO。』瓦姆乌忍不住抱持著雀跃心情想著。他们这场战斗可以说是十分精彩，尽管如果除去战车战的环节而是直接进入彻底的一对一，乔瑟夫获胜的机率可以说是非常微小。不如说会采用这样战车战的目的，就是避免战斗过份碾压导致比赛过快的结束。然而即使如此，这毫无疑问是个精彩的比赛。

『但是也要结束了！JOJO！』瓦姆乌这样想著，系统UI上面告诉他浑楔飒已经实行中，他仅剩不多的血皮也不停往下扣。

「JOJO，虽然我现在看不到不过你大概就在那个位置吧。」瓦姆乌对著某一个方向说著，而在其他人包含乔瑟夫看来，他确实就对著他说话。电脑系统模拟的风刃切割起了建筑，一点点的往尚不能动弹的乔瑟夫攻击过去。

「妈妈咪亚！！！等等等等！那是什么啊！？这是作弊吧？！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招式？！」西撒不敢相信地抱著脑袋，他的手中还抓著给乔瑟夫定做的加油小旗子没有放下。他看向了卡兹他们的方向，不满地开口。「真的能用出这样的招式吗？！不会是假的吧？」

「哦，当然喔。当然可以用出这样的招式。」艾希迪西听他说这话可就不乐意了。他双手环胸，从上往下看著西撒。「刚才你不也听过了吗？SPW集团的这位（说到这时，他用手比了比方才说过话的那位技术人员。），刚刚不也讲过了吗？他确实看过瓦姆乌的神砂岚使出这样的技巧。」

如果怀疑瓦姆乌是在作弊，这简直像是在说怀疑SPW集团的人帮著瓦姆乌作弊一样。毕竟这个招式，可是这个人帮忙录入数据库。

「西撒。」LISALISA说话了，西撒听了以后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道歉。只是他道歉的对象主要还是那SPW集团的人员，对艾希迪西挑衅的态度他还是气得牙痒。然而艾希迪西也不在乎西撒那愤怒的表情，反正有这样表情的波纹战士早在两千年前他们就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不如说在他看来，西撒反而应该感谢如今这样的景象。现在的他们已经能够克服太阳，波纹战士什么的……再也不是威胁。而对于不是威胁的人，艾希迪西倒是挺宽宏大量，不如说懒得理会。更别提现在还有乔瑟夫这因素，不然在过往对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人，早早就死了。

卡兹并没有理会这个小插曲，西撒这话语让他才想到一个事情。如果说这个SPW集团成员是看过了瓦姆乌的替身能用这样的招式，才帮著把数据录入资料库里的话。这也就是说，像是这样强大的招式，曾经他们顾虑到瓦姆乌的身体因素而禁止使用的招式，现在是不是可以毫无顾忌的使用？

『话虽如此，即使不用到这样强大的招式。瓦姆乌在这个地球上也不会有什么敌人。』卡兹又倒了杯红茶，考虑了一下往里面放了一片柠檬片跟一块糖。这比赛到现在的发展可以说是让人十分惊讶，他是能猜想乔瑟夫不会马上就输得难看，却没想到他能跟瓦姆乌打呈这样的局面。但是这也是有前提存在，那即是瓦姆乌使用了这样的战斗方法。在场中瓦姆乌想到的东西，在贵宾室的卡兹自然也是想到了。『也就是说，如果是正面直接的对决。即使是JOJO，在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里面还是不堪一击。』

对于乔瑟夫这样的对手，在战场上面绝对会用许多小聪明甚至是他的好运气来取得胜利。然而以他现在这个力量来说，要取得胜利大多必须要建立在对手跟他的实力差不多（或者以下），当碰到实力强一点的对手就可能会有些困难，而如果是差距非常大的对手那更困难。如果是个容易被乔瑟夫挑衅然后失去整个步调的蠢货也就算了，那样的人就算再怎么强大也会被乔瑟夫给拐进沟里。但是如果是小心谨慎，甚至是同样狡诈的对手的话……乔瑟夫获胜的机率，不能说完全没有却也不高。

『不过这也无所谓。』卡兹心想。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生物能够杀死他们。不，就连伤害他们都难以做到。那么只要乔瑟夫那小子不要胡乱跑然后胡乱惹麻烦，即使现在他们的敌人可能有点多，但都是吸血鬼那样等级的话……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在卡兹眼中，乔瑟夫他们一家都提防的吸血鬼不过就是食物，还是他们过去为了进化弄出来的高能量副产品而已。

卡兹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十分轻松，在他看来就算现在瓦姆乌非常老实的在模拟的浑楔飒之中加入了掉血的debuff（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必要！既然都说是模拟替身攻击，那就老实模拟替身攻击就好了放什么debuff。），所剩不多的血皮一直往下扣—JOJO那小子还是没有任何获胜的机会。已经被固定在那里了，呼吸纷乱不已就连波纹呼吸都无法使用。这样的乔瑟夫，还能做什么？

艾希迪西也抱持着相同的看法，浑楔飒是瓦姆乌最强也是最伤身的流法。现在既然使用了出来，乔瑟夫就不会有任何获胜的机会，这场战斗是瓦姆乌赢定了。想到这里，艾希迪西一边哼著歌，一边偷偷跟一旁的SPW集团员工问说问他们这边有没有多馀的龙舌兰装扮？他原先就是随口说说，有点意外的是这还真有……

「那是因为，JOJO之前说过想要拿这个在圣诞舞会上面做表演啊。」那名SPW集团成员看到了艾希迪西复杂的表情以后连连挥手，努力压低声音拼命说明著为什么这里会有那种让人看著就特别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的服装。

「哦……是这样吗？」艾希迪西是真的没有想到，乔瑟夫居然有女装的癖好--虽然他化妆的功力让人不敢恭维，就艾希迪西自己的喜好来说有些太浓了。而且在他看来乔瑟夫这化妆的重点也不太对，不过那是另外回事了。总之JOJO喜欢女装，这样的印象出现在艾希迪西的脑海之中。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他之前看过的网路用语之中的形容，所谓一时女装一时爽，一直女装一直爽之类？

总之，他请人之后帮忙他们把这衣服找出来了。如果乔瑟夫之后输了，这完全可以当作是惩罚的一部份。虽然比赛之前压根就没有约定过这样的惩罚，但是艾希迪西觉得这个主意没有问题。

乔瑟夫并不知道艾希迪西在想些什么东西，现在对他来说这非常非常的不妙。瓦姆乌还有这最后一招完全就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还不能去跟瓦姆乌撒娇抱怨说你都没有先说。原本这样的比赛，如果真是敌人之间的殊死决斗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对方还留有多少底牌。不过从瓦姆乌自己还给自己加了debuff来看（证据就是乔瑟夫清楚注意到瓦姆乌的血量不停往下扣，虽然每次扣的都只有一点点，却是真的不停下降），这应该是现实中使用也是会对己身造成非常大伤害的招数？

『瓦姆乌这家伙，到底有多认真看待这个比赛啊……』乔瑟夫忍不住这样想著。虽说他之前就已经知道瓦姆乌这个个性对这种比赛的看重，但是认真到这个样子也是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嗯……虽然说也不是不可以用耍赖的方式啦～例如JOJO现在不停滚动的话还是可以躲避这个攻击拖到时间把瓦姆乌血条扣到零～但是唷……』

他看著瓦姆乌，瓦姆乌现在在虚拟实境的系统之中看著十分凄惨，又是失去了双手，双脚也废了。这样的场面，对于未婚夫夫来说未免也太过刺激。然而比这个更触动乔瑟夫的不只是瓦姆乌呈现出来的伤势，还有他的决心。瓦姆乌绝对可以耍赖稍微挪动一下身体找个比较好的角度或者攻击方式，反正这样的移动也不会造成额外的扣血。但是瓦姆乌就是不这么做，在系统之中他的身体状况是怎么样，他就老实的按照这样的状况进行战斗。这让乔瑟夫也不好意思利用滚动的方式逃跑了，毕竟按照系统里面的呈现，现在的他因为瓦姆乌之前的钢球攻击应该是受了不少内伤。如果真受了这样伤的话，就连移动都有不小困难，别提还能灵活的用滚动的方法逃离。

『瓦姆乌啊……』乔瑟夫笑了起来。『既然你都那么努力了，那么让JOJO我也努力一把吧！明明我最讨厌努力说！』

「嗯？JOJO那小子想干什么？」远处喝著红茶的卡兹，看著屏幕里的景象有些警惕。乔瑟夫那个模样，看著就不像是要等死的样子。除了他和艾希迪西之外，并没有人注意到乔瑟夫的表情。现在场上满满都是SPW以及SPW集团成员感动的呼喊声，这场比赛对他们来说除了看到了乔瑟夫的努力外，还有瓦姆乌不懈的精神。有些比较感性的人甚至哭了起来，说这才是运动精神！

「不知道……」艾希迪西摸著下巴，看著乔瑟夫这表情他也有了不好的感觉。但是怎么可能呢？明明瓦姆乌就已经胜卷在握了。

他们看著乔瑟夫的动作，只见到他从背后摸出了一个小瓶子。

「那是…..油？」如果是以前，卡兹他们可能一时之间并不理解这是什么东西。然而在与波纹战士相处了这些日子后，他们很清楚那是大多波纹战士会随身携带的东西。在面对战斗的时候，不是身边所有东西都这么刚好的可以传递波纹。而这种时候，如果带了这样的油就很方便。可以帮助波纹传导的油，只要涂抹到了武器上面那么那件东西即使是让波纹最不容易传递的固体，也能良好的将他们的波纹传递出去。

乔瑟夫当然带著这东西，艾希迪西还记得之前这小子拿著这油还故意跑去挑逗瓦姆乌，最后被他们联手教训了一番。现在回想起来，那小子就是知道他隔天要参加试炼（那原本预定与罗吉兹的战斗），瓦姆乌不会对他怎么样才故意挑逗。这东西之前乔瑟夫也用过，那被回收的铁锤上面应该还残留不少剩馀的油。

「为什么这时候……啊？！」所有的问题，在看到火盆的那瞬间彷佛已经得到了解答。「这小子，是想要做出像是汽油弹一样的东西吗？」

「……有可能吗？」艾希迪西听到了卡兹这样说，有些诧异地问著。这听来感觉有可能，但是在这样的战斗中乔瑟夫会使出这样的手段吗？又不是真正的殊死战斗。汽油弹这种东西，拿得那么靠近对于双方来说都很危险。「不，等等……卡兹唷，那个油应该没有到这样的程度吧？」

「NU……确实…这油的挥发度不够…」在说出口后，卡兹也意识到这似乎不是这个样子。汽油弹顾名思义，基本上也就是要汽油才能完美符合这种要件，换成别的油的效果就不一样了。艾希迪西坏笑地戳戳老友，卡兹这样的天才也是难得会犯这种糊涂。

「LISALISA老师？这是真的吗？」西撒问著，而LISALISA也点点头。他们所使用的这种油，传递波纹的效果很好但是要达到汽油弹这样的效果却是不行。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JOJO拿这玩意出来有什么用呢？」SPW听著他们两个人说话，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起伏。真弄出汽油弹这样的东西他绝对要把这比赛喊停，对这两人来说汽油弹什么的都太危险了。

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底下乔瑟夫也发动了攻击了。他就像是制作汽油弹一样把油瓶上面塞了布料还点了火，就往瓦姆乌的方向丢去。经由卡兹跟艾希迪西刚刚的一问一答，大家都知道这没法像是汽油弹一样一丢出去就造成爆炸。所以乔瑟夫这样的行为，反而让人十分不解。

「为什么JOJO还要把这个瓶子丢出去啊？啊！？！？」在西撒的注目下，这油瓶甚至没有到达瓦姆乌的位置就掉下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乔瑟夫的手刚刚在从战车上面跌落的时候稍稍受了伤还是怎么，这扔的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什么力气。

瓶子破碎了，就直接掉在瓦姆乌前面不远的地方。那小小的火苗在这场混乱里面甚至没有燃烧起来，直接在这样甩动之中被风给吹熄。

「……这是在干什么？JOJO。」瓦姆乌不解，然而这并不会影响到他的攻击。只见乔瑟夫嘿嘿一笑，说出了让瓦姆乌震惊的东西。

「瓦姆乌唷～你这招攻击是很厉害啦～不过原理就是将空气吸入然后压缩，再从狭小的位置喷射而出达到高压的效果吧。既然在吸收空气的话，你说你现在吸了多少油在里面了？」尽管瓦姆乌看不到，乔瑟夫还是指了指摔在他前面不远处的油瓶。

「啊？！」瓦姆乌理解了，在这瞬间他理解了乔瑟夫的作法。如果按照浑楔飒原本的使用方式，现在他的体内应该就充满了许多细小的油分子。即使这油并不像是汽油那样具有强大挥发性，在体内造成的伤害也不容小觑。

「嘿嘿～是JOJO赢了唷～瓦姆乌～」乔瑟夫笑著，把自己围巾的一部份给拆了下来，点燃了火焰丢了过去。现实之中这小火苗被这么抛著就落到了地上，点燃了小油瓶里面的油，在那被油浸染的范围内点起了小小的火焰。然而在电脑虚拟的计算里面，这样的火焰却是燃烧著替身本身。理论上来说替身是能量的产物，只有替身才能够伤害到替身。但是就瓦姆乌来说，他一开始将这些东西录入就不是真的当成替身来进行战斗。这招式对他来说打一开始就不是替身所使用出来，而是他自己使用的。如果真的是他使用了浑楔飒，那么现在他的身体内部大概就会燃烧起来吧。

在系统里面，乔瑟夫的攻击发生了效用。在电脑的计算下，瓦姆乌的身体产了爆炸，血条也彻底归零。

「居然……」卡兹震惊地看著这场景，万万没想到瓦姆乌居然这样输了。其他人也安静地看著，并没有想到这战斗这样峰回路转。刚开始，还没有人有任何反应。一直到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先是有一个人拍手了，所有人才彷佛从梦中苏醒一样开始拼命拍手。除了拍手之外还伴随著欢呼的声音，这里面除了喊乔瑟夫的，也有喊瓦姆乌的。

「JOJO……」比赛正是结束，瓦姆乌也摘下AR眼镜。他站了起来，神砂岚在他身后出现一瞬间把地上那点火焰给灭了。乔瑟夫赖在原地，一点都没有方才战斗时候的模样，而是笑嘻嘻地对瓦姆乌伸出手让他把自己抱起来。瓦姆乌一把把他抱起来，这人就像是没骨头一样在他身上四处乱蹭。

「嘿嘿～瓦姆乌的手啊～没有受伤那就是最好啦。」乔瑟夫也摘下了眼镜，祖母绿的眼睛在火焰下反射著光芒，看著带了点温暖的色彩。他蹭了蹭瓦姆乌，之前不能撒娇现在可以说是拼命撒娇了。而看著乔瑟夫这样的举动，SPW集团的人员发出了善意的笑声，也不去打扰他们两个，开始收拾起这个战斗的场地。

「JOJO……对我瓦姆乌来说一直以来只有强者才是真理。只有胜者才意味著正义与友情。我一直遵循著自己这种原则。」他看著乔瑟夫，话说回来最开始这人吸引自己目光的就是那虽然很小，却绝对不放弃的战斗意志吧。只是当时的自己怕是也没有想到，最开始那个有趣的人类小鬼，现在会和自己发展出这样的亲密关系。而从乔瑟夫方才的表现，瓦姆乌更是感到骄傲。JOJO的脑袋并不是只有用在小聪明上的，在瓦姆乌看来这场战斗毫无疑问非常精彩。尽管做为人类与柱男这战斗实力差距是这样大，在这方面他并没有在数据上面给乔瑟夫任何占便宜的空间。乔瑟夫还是赢了，利用战术利用这些小东西，赢得了这场比赛。他微笑看著摸著他手，脑袋还努力弯下去听他心跳声的乔瑟夫，知道对方应该是有些心疼他。那场战斗在旁人（萤幕上）看来，应该是非常惨烈的战斗。现在乔瑟夫触碰的位置，都是他在那场虚拟战斗之中失去的部位。

他抱著乔瑟夫，以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继续说著。

「我发自内心地觉得能见识到你的成长太好了…我也许是为了与你相遇，才会四处旁徨了一万几千年。」

说完，他低头亲著乔瑟夫，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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