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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嫦娥之中秋快乐(完)(图1p),2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3370 ℃

  三.姬考 可怜伯邑考,三魂变三兔,怜你凄苦,三魂归一,接你去月宫。——《封神榜》

  我幽幽转醒,茫然注视着上方好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还活着。想到吞丹时忐忑一幕,居然还能把命捡回来,我不由暗道侥幸。抬头看看四周,只觉得浑身极冷。森森寒气让我遍体冰凉,犹如置身万年冰窖一般。

  还没来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儿,忽听旁边传来一阵轻笑声。“给些时候,你的身子会适应的。”

  我定睛一看,说话的女子人首蛇身。她的目光平静而深邃,神情威严而高贵,竟是创世造物的仙灵圣贤女娲娘娘。顾不得身上的寒冷,我拼尽全力颤巍巍起身,向她恭恭敬敬作揖拜首。

  女娲娘娘含笑应了句,我这才小心翼翼问道:“这是哪儿?”

  “广寒宫。”

  “娘救了我?”我娘常仪曾经是月之神,小时候不时听她提起广寒宫。

  “是啊,你的仙魂本除了籍,这次得来的更是意外。亏得你娘四处奔走,在玉帝跟前说情,这才让你住进广寒宫。打今儿起,你就是广寒宫的主人,太阴星君了。”

  我点点头,犹豫半响才问道:“娘娘可知……我夫君,司弈如何了?”

  他虽是肉身横死的凡人,但毕竟曾是天界的射师,不一定会等待投胎转世。

  “他啊,虽然威武勇猛,但人品失察失教,结果招致杀身之祸。前些日子被封了个宗布神,从此统领万鬼。”女娲娘娘看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摇摇头继续道:“别再纠结前世的事儿,你和他缘分就这样,从此没关系了。”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我再次跪下身体,冲着女娲娘娘端正磕了个头,诚心说道:“嫦娥谢过娘娘救命之恩。没娘娘就没嫦娥这个太阴星君,大恩大德一定舍命相报。”

  女娲娘娘说得含糊,可我知道天帝因为司弈射九日的事儿不会管我死活,娘一定是求到女娲娘娘那儿。幸亏娘早年和女娲娘娘有些情分,而女娲娘娘可是连玉帝都敬重的人,如果没她帮忙,这会儿不定自己还游荡在三界什么地方。

  “不用了,这太阴星君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女娲娘娘不以为意,说得更是轻描淡写。

  从此,我便在广寒宫安了家。

  广寒宫属于三界正阴之地,没有任何花草树木可以生长于此,甚至烛火都无法点燃,只有或大或小的红白萤石照耀在宫殿的玉柱石梁上。正殿位前,寝殿位后,两边对称分列庭院楼阁五六间,四周再由屏墙围绕,上面雕刻着一排排栩栩如生的祥瑞吉福。虽不比天庭殿宇奢华威严,却胜在小巧精致。

  我渐渐熟悉广寒宫的角角落落、冰雪冷冽,还有出奇的安静寂寥。从有记忆以来,无论是天界还是人间,我的周围总是热闹嘈杂,而这里却空荡荡的鸦雀无声。虽然孤单至极,却也非常利于打坐修行。

  太阴星君尊称月宫黄华素曜元精圣后太阴元君,除了自身的修炼,在月宫只有一件事儿,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儿:炼制玄霜。玉帝及一众神仙运用九转金丹修炼至阳至刚之躯,而玄霜是一种至阴极寒的药物,正是阴阳调和的必需品也是极品之极。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除了修炼,就是制作玄霜。

  这一天,我打坐大半个时辰,却没一点儿进展。本该再接再厉却提不起精神,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双眸呆呆地望着窗外那些冷冷清清玉树琼枝,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这时,一只雪白兔儿进门,跑到塌沿看向我。

  这白兔前身是周文王姬昌的世子,名姬考,生性敦厚仁爱、孝顺父母、痛爱弟弟,当时在西岐的名望仅次于他的父亲姬昌。父亲因触怒纣王而被监禁,他为了营救父亲,带异宝献给纣王。纣王妃妲己见他长相俊美、琴艺绝伦,欲加亲近,却遭姬考正言羞辱。妲己气愤之下,诬陷姬考于死地。不仅如此,纣王万刃剁尸,做成肉饼后再送给他父亲吃下。姬昌回乡踏上西周的土地,张口吐出三只白兔。

  这三只白兔乃姬考三魂所化,我参加天尊的元始会刚巧路过,看他着实可怜,随将姬考三魂归一化作一兔带回广寒宫。制作玄霜时会留着他在旁边观看,没过多久姬考开始帮忙捣药。过程熟悉后,我就放手给他负责。姬考手脚勤快、思虑明晰、行止有礼,捣药更是尽心尽力、不眠不休,深得我心。

  今天他跑到寝殿,我本以为炼制玄霜出了事儿。没想到,他抖抖身体忽然换成人形。我吃了一惊,这才发现白兔竟然是个翩翩美少年。一件简单的云纹锦袍配合他欣长纤细的身材,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只用一个精致简单的玉麟髻束着。唇红齿白、两眉入鬓,一双眼睛清清澈澈,清秀的脸略显苍白,却仍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

  想想他被害时也不过二十来岁,本该在人间是个富贵吉祥的命,现在却在这空荡荡的广寒宫捣药,真是可惜了。

  “你的元身凡胎已经复原了,修炼倒是快啊!”我有些兴致怅怅,没想到轻而易举被个凡人比下去。

  “多亏太阴娘娘照顾,时常抱我在怀里。有您的太阴气息助我,再加上高人点拨,我这凡胎才得以复原得快些。”姬考的声音有些嘶哑,想是久不说话,还没习惯。不过这嘶哑的声音倒更显一丝魅惑,衬着那双亮如星子的漆黑双眸,分外俊美。

  我点点头,赞赏道:“也是姬考努力!”来往广寒宫求玄霜的都不是泛泛之辈,教姬考些修炼心得不过举手之劳,对他却能大大受益。

  “太阴娘娘谬赞,您对我有再造之恩,叫我伯邑考就好。”姬考跪下身子,深深朝我磕了三个头。

  我噗哧一笑,本想责备他何时学会这般阿谀奉承,抬眼却见姬考满眼诚挚,知他不是刻意讨好,而是发自内心,不禁为之一暖。到底前世是个富贵人,无论什么时候,来到哪里,态度都能克制谦虚、不卑不亢。

  “今儿有什么事儿么?”想来他这副样子出现在我面前,该是有事相求吧。陪我这么长时间,能帮总是会帮。

  “伯邑考年少时为了孝顺父母长辈,曾学过一些按摩推拿。今天见娘娘精神不济,斗胆换个样子,为娘娘消乏提劲儿。”

  我有些惊讶,看着他渴慕的眼神,又有些不忍拒绝,说道:“你还有这本事啊!那试试吧。”

  姬考大喜,侧身坐在塌沿,摸摸我的头发,开始在我太阳穴打圈抚摸。之后,两个大手在我的脖颈、肩膀摁压,一会推、一会抖、一会揉,很快我就轻松下来。

  姬考稍稍向后,又来到我的脊椎两侧,在背上来回绕圈。从肩膀到腰、又从腰两侧往上一直来到腋下,一圈一圈,每绕一圈,就往我身下移动一点,指尖似乎碰到我胸部边缘。我有些紧张,又不免有些兴奋和激动,微微抬起胳膊,希望能方便他的手伸进去。他却在这时抽手出来,来到我的脚下,我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姬考将我的锦鞋脱下来,开始按摩脚掌脚背,然后来到腿部,由外侧来回揉捏,慢慢往内侧移,从膝盖一直按摩到大腿。他双手移动很慢,我屏住呼吸,感觉他的指尖来回撩动,痒痒的,又舒服又难受。我的皮肤微微渗出汗水,下身竟然也湿润起来。

  终于,姬考的指尖贴到我身下。感觉到我的湿濡,他再也顾不得,凑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抱个满怀。这孩子数百年未尝女体滋味,呼吸急促,手上也有些发颤。

  我靠在姬考肩头,被他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心跳得扑通扑通。咬唇苦忍好一会儿,娇咛出声:“你怎么这样啊,可是让人好生难受。”

  姬考涨红脸,俯身在我耳边小声说:“太阴娘娘是极阴之体,只有体含极阳的人才能匹配,我前世不过是个凡胎。”

  热热的气息顺着耳蜗子往心窝钻,我不由打个激灵,问道:“那又怎样?”

  姬考呼着火烫的气息,羞涩回道:“我修炼中有时候又舒服又难过,想来准是到了情浓难耐时。多亏您时常把我抱在怀里,有您的太阴气息,我的真元增加极快,可也只能如此。就我这点儿修为,如果那活儿进了娘娘身体,别说命、连魂魄也会被打散消失的。”

  听了他的话,我知所言无差。阴阳本是相生相杀,姬考元阳太弱,我虽有极强的元阴可以助他修行,但没有足够的真元保护他吸纳,真要撞到一起,只会要了他的命。姬考是个聪明人,知道性命攸关、轻重缓急。

  “这次,就让伯邑考好好伺候娘娘一回吧!”说着他的双手托住我的胸口,隔着衣服一阵揉搓。

  我身下又是一湿,少不得紧紧并拢双腿,低头见姬考那只不安分的手要往衣裳里钻,赶紧捉住,含嗔笑骂道:“不像话,有这样伺候你家娘娘么?”

  姬考听言察色,觉得我似未严厉,竟一臂环住我。口里温存缠绵,手下却毫不留情,两只魔爪钻进裙裳里。姬考的手暖滑软腻,弄得我娇喘吁吁,却再不阻拦。心里琢磨着,这会儿就是随着他也无妨,怎么都不会有出格的事情发生。思及此处,我索性闭上眼睛,任由姬考施为荒唐。

  他掀开裹衣,攀到我的胸脯。手掌托住一只乳儿稍稍握住,指头捏住翘起的乳峰,花样百出的逗弄搓揉。我被他抚慰得浑身好似被抽掉骨头般,心魂飘荡、通体酥麻,长一声短一声的吸气。

  姬考此际也欲如火燎,对我涎着脸说:“娘娘把裙子脱了吧,这样才舒服。”

  我罗褂半敞、云鬓凌乱,耳根更是红透,啐道:“你原来就是这么孝敬尊长的?”

  姬考嘿嘿一笑,两眼直盯着我的腰畔,将罗裙茧裤往下扯,直到露出雪腻的肚皮。他一只手按在我的小腹上缓缓摩挲,没一会儿我就觉那手有蹊跷,好似带着小鼓,摸在我身上似痛似麻,只片刻就爽利得毛孔像炸开似的。

  我睁开眼,‘啊’的轻叫一声。

  姬考却不等我反应,将我的裙子卸个精光。我娇怯怯支起身,眼见他用身子顶开我紧闭的双腿,手指撸开股间茸茸芳草丛,轻巧地分开贝肉,剔出底下掩着的花萼。那花萼较小玲珑、殷红嫩粉,活泼泼颤动。

  他目不转睛、痴呆呆盯着。我却羞不可抑,花房益发敏感。一阵春潮涌出,给那娇嫩物罩上一层透明薄露,愈加显得浓艳淫靡。我忙用双手挡住,忍不住娇喝一声:“看什么呢!”

  姬考却很兴奋,央求道:“娘娘这样舒服。”他得寸进尺,拨开我的手,竟用两指屈指疾弹,捉揉花萼。我从没经过这般耍弄,花蒂发麻、痒得钻心,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流荡到全身。黏腻的蜜液涌出,下体有如涂了层油似的滑手。

  “啊……不敢碰那里……,哎呦……”我抓着姬考的手腕,让他慢些轻些。

  姬考没管我的抗议,反而更是来劲。拇指摘蕊拈花揉着花儿抖动,中指凑到腿心。借着涓涓细流伸入花穴,穿过泥泞的层层障碍,在里面忽左忽右研磨。勾弄得我峨眉颦蹙,两只脚在塌上乱蹬乱踢,浑身抖得益发厉害。

  我咬着唇颤声哀求道:“快,快放开啊!”

  姬考只是紧紧搂着我,不容我躲闪,中指一阵快一阵慢用力抽送,低声哄着:“娘娘,你就赏给我吧,我都接着呢!”

  也不知被他碰到了哪处痒筋,我一声娇喘泄了身子,大股大股蜜液喷溅,竟然淋了姬考一腿。他却还不作罢,起身将我压在榻上,从怀里掏出一根捣药玉杵,拿着玉杵对准尚在抽搐的花穴入口狠狠撞进去!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拼命扭动挣扎,“呀,你饶了我吧!再不能了!”

  姬考见我这副欲迎还拒的样子,惹得他更加癫狂,说道:“娘娘,你忍住了!”

  说着,他一手抱住我,另一只手动起来。那玉杵在他怀里放置多时,已经有些温热。紧紧贴着我,每往前顶一寸,我就失一分的魂。越往深处越紧,充得我头皮麻、足尖绷起,嗓子像被堵住。说不清的奇妙感觉纷至沓来,令我舒爽得无法自制。

  姬考瞧得清楚,喘息道:“娘娘现在快活么?”

  我仰躺到枕头上,双手抓着姬考的腿,缓了口气,道:“你再快些,用力往里面顶一顶,还有更好的!”

  姬考立刻用劲儿,双臂把我两条腿分得大开,握着玉杵在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直到冲至花房底部。我稍稍抬头看向小腹,平坦雪白的肚皮被玉杵隐约顶出一个小包、起伏移动。躲没处躲、藏没处藏,没一会儿我就浑身灼热、气喘吁吁,美得云山雾里彻底失魂,娇吟声逐渐变得放肆高亢、忘乎所以。

  忽然,玉杵恰恰碰触到花心里的一处嫩肉,那肉像长出小嘴儿似的,喷出一股清凉玉露,再碰再喷,姬考的这枚玉杵终于将我体内万中无一、至纯至阴的花津激发出来。姬考也发现了,惊喜之余,玉杵一耸一动臼绞住花心狠揉,花津大股大股涌出来,随着玉杵的进出飞溅。

  我好像一滩水似的软在榻上,好一会儿才回转过神,轻轻哼道:“你小小年纪,尽然这样大的本事,弄出这么个宝贝。”

  姬考语气尽是得意之色,说道:“咱们广寒宫制作玄霜,需要的捣药杵林林总总上千上万种。这些捣药杵诞生于混沌初期,仙根是纯白羊脂玉,再经过无数年份的沉积才磨琢成形,哪一个都不是凡间俗物所能匹及。现在用的这个是我专门做给娘娘的,上面又让我味了不同药份,四气、五味、升降、浮沉,最是适合娘娘的身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留在身上、塌上的花津用软布细心擦拭干净,然后小心收集起来。临了还拿到鼻子前深深吸口气,“得了太阴娘娘最纯的元阴花精,够我修炼享福好一阵子,这比那劳什子的紫薇星宫可强多了。”

  我这才知道,姬考修复凡胎后,被太白老道安在紫薇星宫。那可是尊贵之神,代表权力和帝皇。他却偏偏呆在广寒宫,再也不走了。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以雪白兔子现身,忙着捣药制作玄霜之余,修炼也越发勤奋。

  我很是替他高兴,以为往后的日子也就这样了。

  四.天蓬 只因王母会蟠桃,那时酒醉意昏沉。逞雄撞入广寒宫,扯住嫦娥要陪歇。——《西游记》

  三月初三是西王母的诞辰,每年这个时候,天庭瑶池都会举办盛大的蟠桃盛会,五方五老、五斗星君、八洞三清、四帝、太乙天仙以及各宫各殿大小尊神都在受邀之列。自从成为太阴星君,我也来过瑶池几次,每次都惊叹这仙人盛会的繁华奢侈。

  其实蟠桃再稀罕,管的不过是长生不老。能应邀参加蟠桃大会的主儿哪个没有几千年的修炼,谁又真的在乎。可这蟠桃会一直是三界最有影响力的神仙盛会,大家看中的不过是一次机会。

  修炼说白了就是取天地之造化,得万物之煞契。各路神仙,上到玉帝王母、西天佛老,下到刚入仙籍的芸芸小众齐聚一堂,遇着机缘得个灵物、灵树、灵石,亦或者得高人异士的点拨指引,最助炼精化气。高高低低、上上下下,没有一个是例外。

  这一年的蟠桃会更是盛大,八方雄主、九洲三岛各路奇人隐士纷纷现身,皆是蛟龙异兽拉牟、凤凰鸾鸟飞翔,神辇霞光烁烁。整个瑶池很快就欢声笑语,一片热闹。我才入仙籍,修为更是肤浅。论资排位,别说靠近玉帝、王母,就是围着他们的那些天尊佛老,也不是我能搭上话的。然而,月神善舞、三界无人能出其右,当这盛会的一个助兴小角色却是再合适不过。

  众神入席后,没一会儿就有侍从传下,但听旁边乐仙奏起音乐,瑶池众位花仙翩翩起舞、凌波微步,衣袂飘动。我深吸一口气,快步从罗幔后舞了出来,轻甩水袖,摆动腰肢,加入花仙之中。挥臂、摆腰、抬腿,弹胸,环佩悦耳叮当之声入耳,翻飞的裙摆扬起漫天花海。早在蟠桃盛会前,各位花仙和我就已将这舞排演数便,断不会有丝毫差错。

  在阵阵鼓掌与喝彩声中,音乐渐渐隐去,花仙与我也躬身退出瑶池。直到远离人群中心,确定再无眼睛关注,我们才敢长松一口气。和众位花仙告别,相约下次再聚后,我便不再停留。原本打算直接回广寒宫,却没想才走出不远,就看到天蓬元帅迎面而来。

  天蓬原是北极四圣之一,后被玉帝敕封天河总督,掌管八万水师,统领三界所有水神,第一次来蟠桃盛会时,我就和他打过照面,没想到这次又遇见了他。天蓬还是一贯的打扮,头上戴顶水磨明亮的熟金盔,身上披着锦绣黄金甲,足下一双卷尖黑底鹿皮靴,很是高壮伟岸。

  我赶紧停步,躬身说道:“恭迎元帅。

  天蓬走上前回礼:“太阴星君许久不见,风采依旧。”

  我立刻闻到天蓬身上散发的酒气,顿生厌恶,可也只能低头打个哈哈,退开一步侧身让天蓬先行。

  没想天蓬并未继续前行,反而站定身体,关切问道:“星君可是修炼遇着困难了?要我帮忙么?”

  无论成仙还是成佛,修炼就像呼吸对人一样不能停止。‘修’说的是体内阴阳二气,‘炼’是阴阳二气交织的先天之精。阴阳二气彼此制约,交织消涨、相互依赖、时进时退,从而达到日光月精、相胥为用,如此这般永无止境。

  采集天地间阴阳二气,对于至阳的元精来说,需要至阴的元精来弥补、纠正。所谓‘华月助修、曜光辅炼’,说的就是用月之黄华弥补元精中过于亢盛的阳气,用月之素曜均衡阴阳的交织。

  太阴星君的全称为黄华素曜元精圣后太阴元君,体内怀着正是纯阴元精中的极品,独一无二。可惜我体质娇弱,护体真元不足。而采集日月精华需要极大的定力和深厚的修炼,即使有取之不尽的黄华素曜辅助,我却也只能从最基本的养神服气、积聚阴阳开始。

  自从当了太阴星君,时间已无意义,修炼这种事儿,快些慢些也不再重要。我茕茕一人、了无牵挂,对此并不积极,直到现在护体真元仍然很淡。早些给玉帝王母作揖时,王母也曾问过,毕竟我脱了凡胎升仙,和她有些关系。当时我只说修炼讲机缘,而我机缘未到,这才搪塞过去。

  我暗暗叹口气,今天自打进了南天门,不时被某个大小尊神、奇人隐士拦住,许出各种好处,最多的就是用他们的护体真元,换我身上的纯阴元精、黄华素曜。玄霜很重要,但对他们来说,我这个星君才是绝好的炉鼎,辅助他们修炼破劫。双修本稀疏平常,这种阴阳交合的方式可以使两人的修炼事半功倍。可运用的不好,只会一亏一赢,一损一得。嘴上说得好听,用护体真元交换,可被他们吸纳干净后,谁会真去关心我的福祉安危。

  我低头应道:“王母早先说过我这身子特殊,玉帝更是提议帮我找个助力,但这事儿风险太大,月娘还是一步一步循序渐进更稳妥些。”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双修我没兴趣,就算有兴趣,也有玉帝王母替我操心,总之轮不着天蓬当这个好人。

  闻言天蓬不退反进,刻意低了声音说道:“我和星君相识已久,喜欢还来不及呢,哪会舍得让星君伤着。你放心吧,跟我在一起,没星点儿风险。”

  天蓬直勾勾注视我,露出一脸玩味神情,加上语气中毫不掩饰的狭促,我臊得俏脸飞霞,越发低下头不愿抬起,心中暗淬一口:“真不要脸,想得倒美!”

  “元帅客气了,您日理万机,不敢劳动大驾。”我忍气吞声连连摇头。

  天蓬脸一沉,刚想说什么,幸亏天猷、翊圣、真武三位神将走了过来,笑呵呵与天蓬打着招呼、吆喝他一起去喝酒。我着实松了一口气,趁着机会赶紧离开,生怕天蓬、或哪个大神小仙再跑到我跟前纠缠不清。

  没想到回广寒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拍门,打开一看竟是天蓬元帅。他满眼通红、摇摇晃晃,浑身的酒气比刚才见到时更甚更浓。

  天蓬挤挤挨挨凑到我跟前,眸光闪过一缕兴奋的光芒,“星君,你孤身守在这广寒宫,一定非常寂寞吧。今儿哥哥来陪陪你,咱们洞房花烛,行那欢喜双修之法,男女和合之大定,岂不妙哉。”

  他一开口,我已是脸若寒霜,天蓬的八卦早在蟠桃会上传开。他虽然顶着天河总督的帽子,但地界龙王的权利却越来越大,甚至绕过他直接向玉帝躬身递折子。不仅如此,最近玉帝又在天庭封了个水德星君,成为水神之首,天蓬元帅彻底没了实权,在天庭的日子很是不好过。

  这事儿轮谁都会郁闷至极,可天蓬却不该到广寒宫撒野。听得‘洞房花烛’四字,我登时发难,纤纤玉手捏个法诀,将他推出广寒宫,娇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如今成了个光杆,也配来我广寒宫撒野!”

  天蓬退后两步,脸上的反应不过是嘿嘿冷笑。他身形电闪,眨眼再次来到我跟前,绕至我身后,似铁钳般箍住我的腰身揽在怀里。

  旁边的姬考大吃一惊,跳上前拼命拍打天蓬,大哭道:“不得对太阴娘娘无礼!”

  天蓬怒喝:“你个小玩意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我面前啰嗦,给我滚到一边去。”说着一脚将姬考踹出去。姬考险些断气,可也知道自己远不是对手,大喊着让我忍耐些许,随即飞奔离开,寻求救援。

  天蓬也不去管他,只是红着眼睛瞪着我,骂骂咧咧喊道:“想当初我天蓬驻守大罗天,分管凌霄殿、南天门,乃玉帝第一护法。更别说掌控天界八万水军,何等威风凛凛。现如今不过是应了个差事,竟然连你个小小月神也来讥笑我!”

  他将我拖回院子,一只手按着脑袋贴在石阶上,粗糙的表面立刻在我脸上留下划痕。我反手推天蓬,却被他扭住压在背上。胳膊顿时像是要断了似的,我不禁惨哼一声,哭叫道:“痛啊!”

  天蓬狞笑道:“痛就对了,你给我慢慢捱着吧。”

  他将我两条腿大大分开,如蛙足般弯曲在坚硬的石阶上,然后掀起我的罗裙,将里边的玉色夹纱茧裤撕得粉碎。自己也脱了裤子,掏出那不知何时已经硬如黑铁的阳具,往我股心一个劲儿狠推。这一捅毫不留情,直插到底。我疼得花容惨白、浑身打颤,只能惨叫一声。

  天蓬却无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不待我缓过气,那阳具就开始大动起来。整根抽出、尽根而入,一下下打桩似的,嘴里还骂道:“你穴里多久没尝阳鲜了,他妈的里面这么干,半点阴水都没有,怎么担这个太阴星君的!”

  我知道天蓬是天庭数一数二的猛将,却没见过他如此凶狠,心里着实怕得要死,颤声道:“我身上太寒,这样没用的!”

  天蓬却狠狠猛撞,冷笑道:“你寒么?大爷我却热得很!”

  我的半边脸蹭在石阶上,红肿火烫。身子里有如刀割一般,痛得几欲晕却。再听天蓬的冷嘲热讽,身下更毫无缓和之意,只是一味玩狠,不禁哭出声,低低求饶道:“元帅真要稀罕,咱们换个地方好好来。”

  天蓬呸了一声,喝道:“刚才给脸不要脸,这会儿知道求饶呢?大爷还偏不随你的愿!”仿佛觉得不过瘾,他抓住我的罗裙撕成两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我大半个身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天蓬更加刺激兴奋,勃起更是粗大一截,当下大弄大创。

  我百般无奈,没想到天蓬竟然如此残虐,只得咬着樱唇苦苦捱受,但那花房里愈来愈痛。身后的天蓬每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般,心中又想起以往种种委屈,不禁泪如泉涌,可也不敢哭出声音,只能趴在石阶上默默悲恸。

  天蓬见我不出声,不满地说道:“哟,这是给我摆脸子么?”

  我知道说什么都无用,强忍着不再回应。没想天蓬更加恼火,手上使出蛮劲儿,我立刻痛得死去活来,连忙娇颤应道:“痛得实在捱过不去了,元帅……元帅就饶了月娘吧!”

  天蓬这才满意,伸手揉弄我下体受伤的嫩肉,那里早已因为他的强行挤压而变得肿红和紧绷。他假惺惺温柔说道:“自从在瑶池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得紧,好好捱着吧,待大爷玩高兴了就饶你。”

  说着,天蓬大手高高扬起,照着我的腿狠狠抽一下,雪白的肌肤上立时多了一条粗浑的手印。

  我痛得脸蛋发白,花房里的嫩肉随之紧紧收束。

  天蓬抖了一下,惊奇道:“哎呀,星君还有这本事,再来一下啊,刚才裹得我好不爽美。”说着,他又摊开大掌挥过来,我果然跟着紧箍一下。

  天蓬哈哈大笑,得意说道:“大爷我今儿个就抽死你,你干不干呢?”

  我痛得心肝皆颤,胳膊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地上,咬唇哭道:“你想打就打,打死我了,你也活不长!”

  天蓬却疯了似的,手上胯下皆不留情,绷着脸说道:“小东西子,跟我斗气,看我敢不敢今天真抽死你!”

  我几欲晕却,娇躯上下几处捱着狠虐,只觉天蓬好像刀剑似的一下下割着我的身体,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在这个时候,体内的黄华素曜活跃起来,围绕着天蓬的阳具,试图采集吸纳。然而,天蓬的动作毫无章法,一味斗狠蛮干。黄华素曜被搅扰得没头没脑、四处乱闯,惹得花房内的筋肉一下下不住收束。

  这对天蓬显然很受用,爽得忍不住大声哼哼起来,又狠狠在我臀部抽了一掌,骂道:“夹这么紧,想让爷快点儿射出来,你好看爷笑话不成!”

  天蓬的大手抽打得更加凶狠狂猛,原本毫无瑕疵的肌肤浮起一片片交织错乱的恐怖红印,泌出滴滴鲜艳的血珠。他却不为所动,压在我背上往花径狠突乱刺。我的身上到处是痉挛般的纠结,所有痛楚向腹下涌去,渐渐开始凝结,接着生出一阵无比的酥麻。

  终于,这死去活来的折磨即将完结,我啼呼一声,娇颤不住丢了身子。天蓬立刻将那肥硕的阳具紧紧扣住,同时大喊一声,打开闸口,大股大股浓浓的元阳浓精冲撞进我的身体。

  我只觉一道强烈的燥火岩浆循着脉络直侵心脏,运起全身的真元也只能阻缓些许,没一会儿就蔓延全身。我大吃一惊,运了数转内息却总是化之不去。更可怕的是,那身体里的燥火像是燎原似的,在我体内愈燃愈快、越燃越烈。我不由咳嗽起来,一缕血丝从口角溢出,周身渐渐乏力,内息也慢慢涣散。

  我迷迷糊糊寻思:“想不到我嫦娥竟然是这么个结局,今夜便要命绝于此……”

  五.吴刚 炎帝之孙伯陵,同吴刚之妻阿女缘妇,缘妇孕三年。杀伯陵,炎帝怒,罪谪月宫,伐桂。——《山海经·海内经》

  广寒宫被月之阴华牢牢掌控,透不进丝毫阳气。平时需要了,我也只是走出广寒宫边缘打坐吐息,但这些日子我会刻意离得远些,找些更亮更暖的地方。别看广寒宫冷冽寂静,但月宫其他地方却是另一番景象。到处绿树浓荫、野花遍地,水流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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