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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嫦娥之中秋快乐(完)(图1p),3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7390 ℃

  我走在鸟语花香的林子里,阳光穿过枝叶照着草地,在薄雾缭绕中闪烁晶莹露珠,空气中散发着青草、鲜花和湿润的泥土的芳香。愈往深处走,这种清香就愈浓郁。我仔细挑了一处明亮安宁的地方盘腿坐下来,静下心思,小心翼翼做着简单的凝神守一、吐气吸纳,汲取源源不断的朝阳之力。

  被天蓬强占后我总算清醒些,知道修炼不该再疲懒下去。虽然这次侥幸活下来,而天蓬也在受二千锤后贬下凡尘。可我知道,凡事还是得靠自己,甭管在什么地方,能保护自己的还是自己。

  阴阳本是相生相杀,天蓬有一等一的元阳,但我的真元太弱,无法靠近不说,更谈不上吸纳。而体内的黄华素曜又不放这股元阳,竟然生成一股邪气化不出、散不去。王母曾告诉我,幸亏搭救及时,这股邪气已被压制在丹田一角、暂时无忧。有朝一日攒了足够真元,总能将之化散出去。她也曾提到以毒攻毒的方法,找一个修为比天蓬更高的人逼迫邪气化开散出。可有了天蓬的教训,我哪还敢让任何人近身。万一再来个天蓬第二,我下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保住小命。

  我精心打坐大概半个时辰,丹田当中传出一阵凉意,气息流转,形成浓浓雾气慢慢翻腾,最后凝聚一处,没一会儿落下点点水滴,我赶紧将之吸附于身体。睁开眼,倒是少有的精神焕发,力量也强了好些。虽然离化解邪气还很远,但如今总算看到些进展。

  我很是高兴,对这林子也越发喜爱,决定向深处再逛一逛。早听说这月宫除了广寒宫,最稀罕的就是一棵丈高五百的桂树,千年葳蕤、万年长青,今天倒是要去瞧上一瞧。我循着地方,远远就闻到浓郁的桂花花香。参天古树一棵棵相继出现,纵横交错的树枝粗壮而结实,上面爬满粗壮老藤和大片翠绿的叶子。

  我隐隐听见前边似有水声,走近果然看见一条小溪。沿着小溪行走,没一会儿面前出现一间大屋,四周墙壁皆用碗口粗的绿竹围着,顶上也只是茅草乌木覆盖。院中一株桂树,枝繁叶茂亭亭如盖,树下一方青石桌并几只石凳,格外淳朴天然、清爽宜人。仔细聆听,斧子挥舞、劈砍伐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微弱但却分外清晰。

  我起先有些惊讶,随后也明白过来。桂乃百草之首,治百病、养精神、和颜色,这片桂树林自然是清修的绝佳之地,却不知是哪位高人得了这个地方。我绕过院子小心翼翼穿过一排排桂树,没一会儿就看到那传说中的参天大树,矗立盘踞在一大方土地上,枝干虬曲苍劲,枝叶茂密厚实。

  树下,一人站在桂树前,两手将斧子在空中高高扬起,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后,落在面前的树杆上。这人身材高大,皂黑长裤扎在牛皮靴中,上身精胸光膀,只套了件木棉玄色短衫,用根蚕丝带随意在腰间绑了个结,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和厚实的肌肉。一张刀削斧凿的脸庞,龙眉凤目、虬须如针,黑发的头发不扎也不束,披散在肩头。整个人好像生铁打成、顽铜铸就似的。魁梧威猛、狂野不拘。

  仔细看他手里的那把斧,一段尖锐、一段浑圆,锋刃不时冒出道短暂的黑色光芒,继而又变成寻常普通的样子。我暗暗吃惊,这人使的斧子,竟然带着盘古斧的魂气。传说盘古开天辟地后,盘古斧化作天地之中一部分。机缘巧合,斧中魂气让西牛贺洲菩提老祖得到,也不知这人得了什么造化,竟然让老祖将魂气渡进他这把斧子里。

  伐桂显然是这樵夫独有的修行方式,他没用神识,也没用元力操控,仅凭最原始的蛮力。每次劈在枝杆上,即使树干应声裂开,却在他举起斧子的霎那再次愈合,飞散的枝叶也会重新长回到树上。他全然不放在眼里,只是一斧一斧认真砍树,手臂上鼓鼓肌肉随着动作一起一伏,嘴里还跟着砍树的节奏,低声哼唱着小曲。听了一会儿,我意识到那是首双调四平《满庭芳》。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果真和菩提老祖有些瓜葛!我心思一动,却没有惊动他,只是看了一会儿悄悄退开。第二天、第三天,每天我都忍不住躲在树丛后,从我藏身的地方小心窥视。

  这些天打听了打听,也知道他果真和菩提老祖渊源极深,乃老祖座下首徒,名唤吴刚。他的前世为一凡胎,平日以打柴为生,在集市换些柴米供奉老母和妻子。一日在山中砍柴,他看到一童一叟在林中下棋,于是驻足观望。棋下完了,他的斧柄已经腐朽,斧刃也锈得凸凹不平。这才知道自己误入仙境,看一盘棋竟然用了人间五年的时间,而对面的老叟竟是菩提老祖。

  菩提老祖意欲收他为徒,然而吴刚却因为挂念家人而婉言谢绝。老祖也不挽留,捻手念决儿,将盘古斧中留下的魂气渡进他的斧里,不仅赔他个新的,还约他过些时日去西洲灵台方寸山,助他修行成仙。

  吴刚回到家后,总算明白菩提老祖的意思。原来这五年时间已经让家里大变样,妻子不仅与炎帝之孙伯陵私通,还给他生下三个孩子。让他愤怒的是母亲受到牵累,竟然被欺成下人,起早摸黑辛苦劳作,却不一定换来三餐温饱。

  吴刚对妻子绝了情分,不愿再有瓜葛,只是将菩提赠斧的林中奇遇告诉母亲,并决定带她离开故土,一起前往方寸山居住。却不想这番话让伯陵听到,对盘古斧起了贪心。他们母子刚出村子就遭了劫,为保护母亲,吴刚杀红眼,哪里管那是炎帝的孙子。不仅砍死伯陵所有手下,还一斧子要了伯陵的命。

  他背着老母来到灵台方寸山,也不去老祖的三星洞居住,而是在隔壁搭个屋子,每天仍然砍柴、行孝、修行。待母亲天年之后,这才到炎帝跟前认罪受罚。炎帝正说找不着人,没想到吴刚自己送上门。炎帝从来不是心思手软的人,立刻发配他到月宫砍伐不死之树——月桂。原本以这盘古斧的能耐,就算是不死之树,劈起来也并无困难,但炎帝却故意刁难,不让吴刚用神使,一心一意将他永远囚在这棵月桂树下。

  这之中,我最意外的却是前世那个杀司羿的逢蒙,竟然和伯陵同宗同脉。我来月宫可以说全拜逢蒙所赐,而吴刚也因为杀了伯陵而沦落至此,真是天道不测、造化弄人、从何捉摸。

  一时间,我不禁有些心灰意懒,低头乱走,忽见面前一道清泉从高耸的山洞中流出,在地下形成小小的水塘,又沿着水沟通过山石缝隙,蜿蜒流进树林另一端。我踏入池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遍体生出暖意。

  我照旧盘膝打坐,试图运息疗伤,然而听着耳边落水溅石、花飘叶舞,心中也像波浪般起伏不定。司弈、逢蒙、姬考、天蓬,还有伴随其中的喜乐、安逸、背叛、痛苦,所有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一时似乎悟了,一时又迷糊起来。呆坐足有一个时辰,也没办法收摄心神,反而心绪越来越烦躁,气血行走也越来越不顺畅。

  一不小心,气息撞到天蓬留在丹田的邪气。我试图冷静下来控制,却没想那邪气翻转不停、韧劲儿奇大,仿佛蚕丝般一点点涌出,没一会儿再次流遍四肢百骸。我变得麻木不灵、浑身乏力,身子缓缓倒下。挣扎间,意识渐渐模糊,只在昏迷前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向自己走来。虽然六识不辨,唯心头尚存一线清明,朦胧间听见那影子唤我,随即身子一轻,似是腾空而起,余下便再无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脑中终于显现出一丝意识。我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周围,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榻上,身上盖着温暖的毛毯。屋子宽敞明亮、桌椅清洁、器具雅致。虽没什么摆设,但也一应俱全。

  “你终于醒了。”我正发着愣,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低沉声音。

  我转身看过去,吴刚坐在床对面,双臂在胸前交叉,双腿略微打开。他上身穿着件无袖对襟褂子、下身一条撒脚裤,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一副刚刚沐浴过的样子。

  “原本还担心你伤得比我以为的更糟。”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继续说道。

  我想起稍早发生的事情,暗里潜运内息查探周遭。那股邪气还在,但已经回到丹田角落。我放心下来,问道:“怎么回事儿?”

  “先把这个喝了。”他从桌子上拿起一盏茶给我。

  “多谢。”我低头看着杯子,避开他的眼睛。意识到躺在他的床上,让我忽然有些难为情。

  他坐回到椅子上,说道:“走火入魔,看到你时你已经昏迷。我不确定你伤得有多重,所以把你带回这里。”

  “多久了?

  “两天。”

  我掀开毯子从榻上爬起,低头一看没忍住尖叫,再次缩回床上,把毯子拉回到下巴。“我的衣服不见了!”

  吴刚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说道:“放在榻上之前,我将你的斗篷和湿衣裙脱掉了。你在想什么,趁着昏迷把你弄死,或是跟天蓬一样?你认为我是什么人?”

  我摇摇头,急促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只知道我没穿衣服就躺在你床上!”

  吴刚哼了一声,道:“起来穿上你的衣服,准备好了吃点东西。”说完一副我已浪费他太多时间的样子,不再理我,径自离开屋子。

  我快速穿戴,简单收拾了下头发来到院子,惊奇地发现院子的石桌上放着蛋、干果和新鲜的熏肉,而且还有一壶清酒。我吃惊极了,面前景象如此家居,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愣着干什么?”吴刚指了指旁边的石凳,说道:“坐下吧!”

  虽然表面上保持镇静,我内心却非常紧张,看着食物、院子、树木……除了他之外的任何地方,但却不起作用,吴刚的存在控制着周遭气氛、填满视野。我没办法不注意到他每一个动作,惬意的坐姿,拨开蛋壳的方式,举杯喝酒的样子。

  我们默默吃着东西,吴刚似乎完全放松,专注地享受他面前的食物。为什么不?这是他的家、他的地盘,没有必要因为我而改变。事实上,他看上去根本没有注意我,若无其事,好似没事儿人般。这个事实使我越发不安,却不知是气吴刚端端搅乱一池春水,还是气自己为此心神不定,亦或者是因为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而他似乎没有受我影响。

  “所以,是你救了我?”我终于忍不住,首先开腔。

  “把你从水里捞出来么?我没觉得在救你。”吴刚脸上挂着无聊的表情,但眼睛闪着一丝狡黠光芒。

  “天蓬辱我后,我醒来时在西王母处,所以只当是西王母将邪气逼裹在我丹田一角,其实那天来救我的是你,就和这次一样。”刚才潜运内息,邪气被迫于一角的手法和位置一模一样,不难得出结论。原来姬考飞奔出去找救援的是他,两人竟然早已相识。

  吴刚从嗓子里哼了声,说道:“我不过是个坎柴的樵夫,哪里来的本事对付北极四圣。”

  我给他一个不用客气的微笑,道:“观棋的樵夫也许没有,菩提老祖的首徒就绰绰有余。”

  吴刚听罢双目一眯,随即掩去目中惊诧之色,“你倒知道。”

  我原本以为此人痴迷修炼,所以如此一本正经、喜怒不形于色,看了他的反应才发现,成天砍树倒没把他砍成根木头。

  我放松下来,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啧啧说道:“哦,你不可能真以为瞒得住吧!菩提老祖从来不做亏本的事儿,看完棋放你回家,母亲去世后再放你去认罪,从来都是留了后手。说是罚你在这儿砍木,可放眼望去,哪里有比月宫桂林更好的修炼之地。也不知老祖许了炎帝什么好处?让他把你打发到这儿来?”

  “你一定知道原因。”

  我忽略吴刚语气中的讥讽,反而大方点头承认。要知道炎帝是太阳神,天帝的正妃羲和曾经也是。这俩人对我不关心,可这点儿小道消息说起来倒是轻轻松松。

  “阪泉之战明明炎帝输、黄帝胜,可炎帝不仅没丢性命,说起华夏始祖来,也是炎帝先黄帝后。这可是天大的好处呢,一个孙子的命又如何!”

  吴刚阴冷冷瞪视着我,忽然冷笑道:“你冰雪聪明、无事不晓,想来也知道司弈是个顶好的夫君了,还念着和他白头偕老么?”

  闻言我脑中一片空白,不暇细思,站起身举手就要打到他脸上。吴刚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我试图挣脱,但他却束着我不放手。

  我沉下脸,口不择言道:“哦,至少司弈做那些腌臜事儿还知道往远了躲,和宓贱人也没生出孩子。你媳妇儿呢?在你的炕头生了几个?五个?还是八个?”

  吴刚黑眸变得深邃,“所以你不仅说话不过脑子,而且行事也如此。天蓬的亏还没吃够了。”

  他一手揪住头发迫我抬头,两人面面相对,鼻息可闻。看到他的表情阴暗冷酷,我心中一怯,将更多刻薄话咽回肚子里,万分后悔自己犯蠢,竟然招惹这个瘟神。

  吴刚将我的表情看在眼里,嗤笑一声,脸上尽是不屑之色,“想来你是恢复好了!”他攥住我的手腕,拖着我越过院子来到林子里,说道:“是时候给你个教训,一个你记得住的教训。”

  我尖叫起来,“你在干什么!”说着退后一步想要拉扯开来。

  吴刚眉毛紧皱,扫视我一眼,毫不在意,只是一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回来攥着,另一只手从树干上抽出些细长柔软的藤条。

  “吴刚,你疯了么?把手从我身上拿开!”吴刚听而不闻,把枝条扣在我的一只手腕上,然后抓住另一只手腕,重复相同的动作。几根枝条虽然松松地挂在手腕上,却怎么都拉扯不断。无视我的尖叫,吴刚拽了一下拖我来到一棵桂树下。他抓着我手腕上的枝条拉到高处,紧紧固定在一根树枝的分叉上。

  “放开我!”我尖叫。

  吴刚显然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绕着我的身体走一圈,仿佛很欣赏我挣扎焦虑的样子。他来到我身后,一只手罩在我的脑袋上,面庞凑到跟前,声音近乎耳语,“放你?哦,我不这么认为。”

  我毫不犹豫抬腿踢向他,孰料刚挨到他身上,却被他轻巧攥住脚踝。他弯下身,抓住一把膝盖高的草丛将我的脚捆好,顺手提起裙子用劲撕扯。衣裙纷纷落于脚下,眨眼我便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

  “吴刚,你混蛋!”我疯狂地摇着手臂,枝条咬入手腕,钻心疼痛。

  “处在你这个位置,说话该更小心些,你不想让它变得更糟。”

  吴刚退开两步,我回头看他干什么,可惜他的背影挡住我的视线。等吴刚再次回来,他的手上多了一根藤条。那藤条已经泛黑,松散地悬挂在他的手掌中。吴刚双手不停翻转,藤条两下就被编织成一条两三尺长鞭子。

  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下一步要做的事,连声叫道:“不,你不敢,你不能……”话音刚落,尖锐疼痛从背部皮肤传来。我的呼吸在胸前僵住,然后在一声尖厉的尖叫中释放出来。

  吴刚停住,直到我的尖叫声平静下来,再次甩出鞭子。我摇晃着身体试图躲开,嘴里喊着:“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你不能!”

  “哦,我不能吗?我没看到有人阻止我,所以我建议你尽快换一个更友好的悔改口气。”吴刚的声音冷静,另一鞭子又落在我身上。

  他并没有瞄准任何部位,只是用不紧不慢的速度抽打,我的左右躲闪却让更多的皮肤遭殃。不久,背部、双腿和臀部就像起火一样烧着,灼炽痛苦。

  泪水从我的脸颊掉下,声音也随之破裂。吴刚即使注意到了,也似乎不在乎,鞭打继续进行。

  我瘫软下来,脑袋垂落,双腿不再用力,可他仍然没有放松。

  “求求你,”我哽咽了一声,恳求道:“别打了,疼呢。”

  “啊!现在有些进展了,你在问,而不是命令。”

  “停下来啊,求求你。”我再次恳求。

  吴刚却继续抽打,而且扩大了范围。我意识到自己无能为力,无论做什么或不做什么都不能让吴刚停止,他想停的时候才会停。我没得选择,只能安静下来咬牙忍受,希望精神分离出身体,从而脱离出这火辣辣的疼痛。

  长强、腰俞、腰阳关、命门、悬枢……

  吴刚的声音遥远却清晰无比。

  脊中、中枢、筋缩……

  好一会儿,我才明白吴刚在告诉我经脉穴道。我用仅剩的一点点清明意识开始照他的话呼吸吐纳,循环无数后,却只觉得周身越来越痛,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混沌中一股气团在丹田渐渐形成膨胀,向四周蔓延开来,很快碰到角落里天蓬留下的那股邪气。我害怕极了,试图退缩,却没想吴刚的鞭子更加凶狠地抽到身上。

  “再来一遍。”他厉声喊道。

  我痛得无法忍受,只能深吸一口气,迎上那股邪气推出去,那邪气竟然没有散开,只是慢慢滚动,从丹田涌出。这邪气跟着吴刚低沉缓慢的声音和鞭打的位置,经过一个个穴脉向上移动,所经之处变得火烫,好多次几乎要满溢出来。我想告诉他不行,真撑不住了,但吴刚根本不给我机会,只是一鞭一鞭抽在我身上,强迫我继续。

  我毫无办法,精神开始天马行空,原来这股邪气要从督脉通过,为什么要从督脉通过?干嘛要用这种方法从督脉通过?吴刚应该先向我解释,如果事先问我,我一定不会同意。

  水沟、兑端、龈交!

  吴刚的鞭子抽得更狠,声音也提高一截,我听话地微微张开嘴。很快,一丝丝浊气从嘴中若有若无散出。只用大半个时辰,我就感到身体开始轻轻跳动,真元再不需要小心翼翼行走,而是像以前一样自由地围着五脏六腑旋转,慢慢滋养身体各处。我继续按照吴刚的法诀调息吐纳,真气循筋脉运行。心思所至,那道细细的气流便到哪里,所经穴位无不跳脱回应,五脏六腑不再好似拉满弓弦的紧绷,反觉通体舒畅。

  火辣辣的疼痛没有停止,吴刚的鞭子仍然狠狠抽在我身上。这会儿真元游走畅通无阻,我感觉到鞭疼从经脉渗入身体,束成一丝若有若无的阳气。这才明白吴刚不光用鞭子为邪气指路,竟然也在用他的真元助我循环推行。邪气除尽后,这股阳气开始漫无目游走,一阵阵发麻的感觉从头顶传到足尖,再集中到双腿间,剧烈的心跳似乎也在坠落,用力地鼓噪,之后竟然齐刷刷挤进我下腹的气海处。

  我抬起头,吴刚只当我又要放弃,更加努力地抽打。一阵兴奋刺激了我的脊椎和四肢,我开始喘息。随着每一次鞭打,在气海处的暖阳慢慢匹配鞭打刺痛的灼烧,一阵又一阵陌生的感觉冲刷身体,疼痛中有种难以压抑的舒服。小腹涨热起来,潮湿汇聚,一点点向下坠。我轻轻哼了声,竟然开始享受鞭打带来的折磨,不愿结束。

  这是怎么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

  接着,我又想起另外一件可怕的事情——吴刚发现了吗?这个想法几乎使我想爬进地狱再也不要出来。即使他救了我的命,也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一定会被他大声嘲笑。

  我打了个颤,双腿揉在一起。

  终于,吴刚注意到我的变化。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下来,过了好久才放下鞭子走到我跟前。我整个人僵住,呼吸也越来越不稳,硬生生抑制住嗓子里的抗议。

  吴刚粗糙而有力的手缓慢在我的臀部画圈,手掌探到胯下,触摸到大腿内侧的湿滑,之后停在肿胀的贝肉上。他大手轻轻一勾,拉出其间几缕银丝。

  吴刚抬手置于我眼前,声音带着嘲讽,道:“这是什么?”

  “不要。”我怔怔看着他指尖的滑腻,一股浓浓的羞耻涌上心头。

  吴刚在我身后,高大如山的身体完全罩住我,如铁的臂膀猛地将我环绕。他躬身咬住我的耳垂,蒲扇般的大手覆盖在我的双峰。看似粗暴,力道却并不重,厚实的手指尽情调弄峰顶一抹红梅。

  我的耳垂被滚烫的唇舌含住,登时脑中嗡嗡作响,苍白的面色浮现红晕,只能紧咬下唇再不出一声。自家事,自家知。虽然心中不愿,但身体敏感无比,早已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尤其是他命令的口吻,总会勾起我异样的快感。此刻身上充满他的气息,双峰又被他如此玩弄,早有一股渴望由身至心缓缓升起,一股麻痒在下身流窜。现在能做的,只是全身绷紧,不要发出那渴求的喘息,以此来保存自己苍白的尊严。

  吴刚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嘲弄道:“这会儿星君怎变得如此正经,忘记你在那兔哥捣药杵下的浪样儿了……”

  我双颊火红、银牙紧咬。姬考修行进步飞速,应该得益于吴刚,却没想玉杵的主意也是他出的。我羞愧难当,却阻止不了吴刚无情的大手伸向我的下身,抚摸着湿热泥泞的穴口贝唇。

  “这儿除了我俩也没人听见,忍着做什么。”说着,他猛地加些力道,借着蜜液的滑腻,在入口和花萼上揉搓。

  下身被他炙热的大手磨得快要烧起来,但我却强忍着仍是不肯叫出声。

  吴刚狂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我只觉花穴将裂未裂、痛痒交加,而吴刚爱抚之技纯熟无比,痛楚不久就变成暖洋洋、酥麻麻的快感。蜜液流溢不止,腿间如油浸一般,滑不留手。

  “唔……啊!”终于,我的痛苦挣扎转成喘喘娇吟,喉咙里传出一阵阵纯粹的需要。

  吴刚满意地笑起来。

  我再也受不了了,哭着道:“你弄死我吧!我本就没了盼念。”

  吴刚听完,眼精芒爆射,气息也更加暴敛,手上的劲儿随之加大。我尖叫着,靠在他手上抽搐、所有感官炸烈开来,一股淫靡的味道随之飘浮在我们四周。直到我的颤抖停止、呼吸减慢,吴刚才把手指从我身下抽出。我无比乏力靠在他宽阔的胸膛支撑住身子,从高潮的力量中挣脱出来。

  好一会儿,吴刚才动了动身体,帮我把手腕上的枝条解开,又用正常的语气说道:“身上很红了,不过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关系。天蓬留在你身体里的那股阳浊也已经驱散完毕,我希望你吸取了教训。”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要告诉玉帝!你,你这个恶棍!他会……他会……”双臂垂落下来,我抓住他手臂上鼓鼓肌肉,心中充满羞愧、耻辱、混乱,还有恐惧。

  “他会什么,星君?”还没等我开口,吴刚指着我的嘴,说道:“小心啊,这次说话之前一定要想想。”

  “他会让你比天蓬的下场更惨!”我仍然固执地喊出声。

  吴刚撇了撇嘴角,冷笑说道:“真的,如果你到玉帝那里告状,说不定我真会后悔。但是告诉我,星君,你是否也会告诉他你怎么来到桂树林、来到我的屋子,还是你打算把这个部分选择性遗忘?”

  吴刚脱下他的衣服,搭在我在肩上,又弯腰将我脚腕上的草丛清理干净,“现在回广寒宫吧,三天后回来,我们再谈。

  我抬起头,嘶声道:“谈什么?我们无话可说。”

  “如果你想知道,三天后来了就是。”

  我咬紧牙关,狠狠说道:“你凭什么觉得我在乎你说什么?为什么我会回来?”

  “因为你想,”吴刚双手插在胸前,仿佛对我已经没了耐心和耐性,“你我都知道,你喜欢我对你做的事情。你只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害怕自己的反应。我会给你三天冷静下来,当你回来时,我会尽可能解释。”

  我的身体一僵,眼睛再次感到灼伤。他的话荒谬之余,可却不知怎的有些刺,彷佛那话打开一扇连自己都不晓得的暗门,其中有些东西我并非真的不在意。

  害怕在他面前掉下眼泪,我赶紧转身,愤怒地说道:“我不关心你的解释,樵夫先生。离我远点儿,我希望再也见不到你!”

  “你会回来的,星君,”他对我说:“三天。”

  我边走边吼:“永远不会!”

  六.嫦娥 飞镜无根谁系?姮娥不嫁谁留?——辛弃疾《木兰花慢·可怜今夕月》

  “你还要在那儿躲多久,可以出来了。”我放下手中的盘古斧,瞄向不远处的一排桂树。

  自从嫦娥第一次来这里,我就知道她躲在树后窥探。我没有说破,也从不揭穿,反而很是喜欢。她不知道我常常故意留在那里,有时候会脱下衣服,让她看到我赤裸的上身。这么做不合礼数,但并不妨碍我享受那股渴望的目光和急促的呼吸。

  躲在树后的嫦娥身形晃了下,仿佛想拔腿逃开。看得出来她内心仍在挣扎,但最终还是从树后站出来。我从头到脚扫了一眼,花了点时间欣赏她的美貌。嫦娥冷艳俏丽、玉颊樱唇、柳眉入鬓,杏眼透出滟滟情动。一身衣裙遮得住白腻剔透的身体,却遮不住前胸的柔美挺翘、后臀的浑圆肥腻。想到那日看到她迷人的身材,密密麻麻的鞭痕横亘其上,还有细密汗珠下像是被涂了层油的蜜色肌肤,现在都还觉得耀花花刺激眼睛。

  我忍不住抬手再次闻闻手指上的味道,早知嫦娥体内所怀元阴乃三界极品,却也直到现在才稍稍领略其中意义。指尖在她下身稍稍一沾,香气便盘绕不去,越往深处越是幽甜。风干后更是散发异香,直到这会儿还半点不散。

  嫦娥来到月宫后我就一直在关注她,她没有发现,只因为我善于隐藏。嫦娥精力充沛但体质虚弱,即使蕴含巨大力量,却无法运用和掌控。姬考是个聪明伶俐的,暗中给他些好处,再教他些法子,倒是对主子尽心尽力。

  玉帝和天蓬玩的双簧看似高明,其实不过是在如来、观音面前做戏,就是可怜了嫦娥,白白在这场戏中当了牺牲品。我心中不由冷笑,挑这种莽夫在金蝉子的取经路上当奸细,小师弟整治起来易如反掌。而他留在嫦娥体内的燥阳邪气,迫出的法子于我,也是千种万种。

  三天前将嫦娥束缚、鞭打,我的目的不过是给她一个方法和助力,却没想这之后她的反应却让我始料未及,幸亏她当时羞愧难当低着脸躲避我的目光,这给我宝贵的时间,确保体面地遮住自己,再花些时间让身体的反应得到控制。

  如果是其他女人,我会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但从嫦娥的表情看,我知道她不会感激。安慰只会让她更难堪,甚至可能认为我在可怜她,那是我想要做的最后一件事。然而,她确实需要一些善后,所以我只是为她披上衣服,让她三天后再来。

  我希望她会听话,也需要她靠自己的意志来到我身边,三天的时间足以让她克制自己的顽固。毫无疑问,嫦娥需要一个人训练她,耐心、精确、严厉,直到能充分发挥潜能。我想成为那个人,品尝她的抗争、恳求和投降。这三天我无时不在想她,她已感染我的念想,侵入我的梦里,直到我不得不红果果走进冰冷的小溪,才得以抵挡身体那股原始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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