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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样变成女人的,2

[db:作者] 2025-07-16 05:11 5hhhhh 2230 ℃

  「不戴尔,不要无精打采的!挺胸,抬头……我发愿,你现下走的象个猿人……别撅屁股,孩子,也许现下应叫你姑娘?别担心,你会习惯高跟鞋的,我刚穿的时候也这样。」

  接下来的训练是化妆和发型课,尽管珍妮会在约会那天帮我化妆,但她希望我学会可以自己补妆和整理头发。我现下的指甲还不够长,但在她的修护理和剪下以经比以前不知好到哪去了。很快我学会了如何为自己进行基本的化妆。

  我的声音是个问题,我不像一些歌唱演员,我没有假声。珍妮一遍遍地教我,她让我张开嘴好像打呵欠一样同时轻声地发音,我感到这样真蠢,但至少可以使我发出象女人一样的声音。

  我感到最困难的是女性化的行为举止,我很容易就忘记我不能剔牙、坐下的时候不能把两腿拉开、或是不能上男厕所。她一次次提醒我不能有带侵略性,让男孩拿所有的主意,只是顺从他……

  这使我感到屈辱。我恨这样做。不过……至少我现下有点知道女人们不得不忍受一些东西。我下定决心下次和女孩子约会时一定要好好恭维她,她的衣着、发型、和她的一切的一切。

  那样她一定会死心塌地的爱我的。

  最后,在史蒂夫来的前一天晚上,珍妮神经质地给我试了一套又一套衣服,想找出她认为史蒂夫会喜欢的。她是那么地紧张,认人感觉是她,而不是我去赴那个约会……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她,我可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

  当安排好我们的装备,她对我说:「戴尔,你认为我怎么跟史蒂夫说呢?我说我……也就是你……不和他接吻,是这样吗?」

  「好极了,我希望你明确切告诉了他这个意思。」

  「好吧戴尔……但我考虑过,史蒂夫决定飞几百哩来看我,我又告诉他我是多么多么地喜欢他,但我担心如果我不去疯狂地吻他他就会认为我其实并不爱他。」

  「……不!」

  「只是轻轻地吻别,只是用你的唇触一下他的唇,不用舌头。这不会太难吧。」

  「我们有约定珍妮,说一万次我也不同意!」

  「那算了吧,但你至少要牵他的手吧?」

  我有点愤怒了:「为什么我明天不留在家里?那正是我该做的!」

  「戴尔,你这样不公平。」

  「不,是你不公平,」我立即回击:「你认为有哪个男孩会为他们的姐姐做这样的事?没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你,但我答应了就会去的,可是别逼我,要不就你自己去。」

  珍妮默默地为我打扮。我先是穿上一双丝袜,我第一次穿丝袜时撕破了三个地方,但现下,幸亏珍妮的训练,我可以很熟练地穿上它,即使是带上长长的假指甲。

  接着,套上她找出的黑色短裙。现下的天气并不太热,因而在我看来,这短裙有点太短,只有及膝长度!这是一条打褶的侧面有钮钮扣的裙子。穿它让我费了些工夫,我只习惯于前面的拉链。

  接着,我穿上一件紧身内衣,它紧紧地包在我身上使我的「乳房」凸现我的胸前。最后,是一件小小丝绸的黑上装,它没有袖子,我的整个肩膀和手臂都露在外面。它的钮扣钮在前面,但却是反方向的。(左边钮)

  我穿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仍感到不太放心。最后戴上手镯、项炼、耳环,提起小坤包完成了整个装扮。

  「现下……」我严肃地说:「你看怎么样?」

  「你自己去看。」珍妮回答,带着苦笑。

  我走向她指的镜子,幸亏有了一星期的训练,我看上去比以前更象珍妮了,我就像是她的孪生姐妹,天呢!为什么我不生得特别高?为什么不生得粗糙或满身肌肉?为什么不生得遍体汗毛?但不!我皮肤又光滑又苗条,谁也不会否认我与姐姐像极了。

  「戴尔」珍妮问:「你想如果妈妈看到你她会怎么做?」

  「我当然知道她会怎么做,她会对我的化妆大动干戈然后让我去参加美国小姐竞选。」我笑着试图增加一点幽默气氛……她看着我没有笑,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

  「戴尔,答应我,我不指望你去吻史蒂夫,我想这对你确实很难,但别对他太严厉,他很容易听劝的。高兴点,做很要象史蒂夫是你想要嫁的那个人,那就是我的感受。求你啦戴尔,就算为我做我沿法做的事。一生中只这么一天,装得迷人些,漂亮些,装成陷入了爱河,只当扮一个角色。拜托你啦。」

  我点头,不知该怎么办好。

  第二天我开着珍妮的车去机场,「……放松!放松!」路上我不停地对自己说:「高兴点,再高兴点,为了珍妮!你要尽力使史蒂夫快乐,他只不过24小时后就会离开的。」

  在史蒂夫看到我之前我就认出了他,他和照片没什么两样:褐色的头发和胡子,兰色的眼睛,个子高高的,我想谁都会认为他很英俊……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叫出了他的名字。

  「珍妮!」他穿过通道向我喊道。沖向我,我还来不及阻止他,已经被他紧紧抱住。我也不便来左右摆动来摆脱他,男孩们都是这样对待女孩子的,拥抱并不需要事先请求。我在内心里向自己说:史蒂夫只不过把我当成珍妮,他是对一个女孩的正常态度。我还提醒自己要做得象珍妮一样。

  我试着用真诚的态度告诉史蒂夫,他的到来让我感到是多么的福祉。史蒂夫递给我一束玫瑰花,想到当我把玫瑰交给珍妮时,她会是多么地福祉时,我高兴地笑了。「谢谢你!」我对他说。

  「不用谢!」他说:「……我们下面怎么安排?」

  我建议我们先去吃点什么。我们驾车到机场旁边的一个不错的小餐馆,餐馆的风格独特但价格并不昂贵,我们坐在一个角落里边吃边交谈……实际上是史蒂夫一个人在不停地说。

  我现下并不去想史蒂夫有什么不尽人意的地方,但看来他确实很自负。所有的话题都是关于他的,不过这样对我反到比较容易了,因为我不必过多地谈论自己,不必强迫自己用女人的声调说话。但同时也使我感到无聊,我注意了一下挂在史蒂夫身后的钟,他一个人说了足足二十三分钟没向我问一句话。

  ……最后我建议我们离开这里去什么别的地方:「这再好不过了!」史蒂夫说。没等我意识到他的话的意思,他就抓住我的手,我竭力忍住才没立即把手抽回来。他盯着我的眼睛:「为什么我们不离开这里到某个安静隐密的地方去,那样我们可以亲热亲热。」

  呀!我猛然醒悟他的意思:「我们还是去看电影吧。」我竭力用热情的口吻回答。

  史蒂夫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他已经与珍妮约好不接吻的,只好答应遵守。我们走出餐馆,突然间我感觉到好样有些什么事情忘了办。好像是一件相当重一规定后至今无一例外。

  两年前,两位「橄榄球明星」付钱请某个啦啦队长代考,后来涉案的所有人都被开除了。其中一个家伙是近十年来学校最优秀的球员。这才使州政府满意,同意继续资助学校。

  我慢慢感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用女人的身分注的册,难道我真的要以女人身分走进教室?

  「约翰,」我问:「你认为他们真会因为我的註册是『女』,就把我踢出校园吗?」

  约翰考虑了一会儿说:「也许不会,也许,但你的问题是你的学生証上的照片。」

  我快发疯了:「你不是说很容易换学生証的吗?」

  「换?当然。可你的照片已经录入电脑,他们用的还是那张照片,他们不会换照片的。那太贵了。」

  「那么我现下持的是女人的学生証,我怎么进教室?我怎么参加考试?谁都不会相信这照片是我的!」我狂暴地挥动着我的「女」学生証,我转向约翰吼道:「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别抱怨我,我怎么知道你会穿成这样去去註册?」他坏笑着指着我的装束……到现下身上还穿着那身女孩的装扮,我无言以对,况且我的膺品乳峰还正对着约翰的胸口。我只好转过身。

  「你去了新生指导处了吗,他们会向你告知我刚才向你说的一切的。」我确实没去……我想责备珍妮,但又有什么用呢?我应该早就去註册的,但我自己给忘了。

  「我现下怎么办?」我绝望地问,经我们三人的研究归结成下面三点:

  1。我不能冒险去换学生証,只能用现下的。如果被抓到会被开除的,这会摧毁我的前途,没有其它哪个学校会相信我会「不小心」穿了件裙子去註册。

  2。我也不能延迟到明年再以我自己的名字註册入学,因这我没地方可去,我已经付了两个月的房租,另外我也不愿在等待入学的这段时间打只拿最低工资的零工。

  3。更糟的是,不论我是否入学,我都还欠学生债款。

  最后是珍妮找到了我似乎可以接受的解决方案。

  「戴尔」,他问:「这个学校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我是说。

  「你为什么不去上其它的学校?」

  「当然」,但想了想马上又说:「这不算个建议,如果我不上这个学校,我怎么把所有的学费要回来,那是直接从银行划转的,我到那去筹集那么多学费去另一个学校註册?」

  「对,但你不能明年转到另一个学校去吗?你今年只不过学些基础课程,不必担心与别的学校有多少不同。另外我知道你学习很努力,不用担心得不到足够的分数让别的学校接收你。」

  「是的,我可以转学。但我如何渡过今年这一年?我只有这张女性的学生証!」

  「那么……就当你是个女生。」

  「但我不是……」我明白她的暗示了。「不,不!如果我穿成这样去上学,我会被人骂死的!没门!」

  「戴尔,你还能想出其它办法吗?」……我试了,但没想出任何办法。

  「但是珍妮,我不能以女孩身分去上学,回到家里又变成个男孩,有人会看见的,我会被抓住的。」

  「对,你必须一直做女孩子。」

  「一直做女孩子」我模仿着珍妮:「妙极了,一直扮成女孩子过他妈一年,我真得这样吗?」

  「戴尔,我想这是唯一的途径。」

  「我不愿再讨论下去了,走进了卧室,砰地关上门。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坐在教室里上第一节英文课,我感到非常紧张。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课的缘故吧?或是为害怕不能在学校学得很好?也或许是因为我滑稽地穿着一身女人衣服?

  对了,是第一次穿着女装和高跟鞋上学……我曾让珍妮找些让我看起来丑陋点的衣服,但她却坚持我把我打扮成酷酷的小女生。我的头发在后面扎成一个马尾,脸上化着妆,指甲上(我自己的真指甲)涂着指甲油。

  珍妮为我的新生活定下了几条规定:不要太多地去运动场,女孩都没有发达的肌肉:不要约会,女孩子不能与其她女孩子约会。不要打嗝、或喝啤酒、不要……这些动作太不像女人了。

  我最担心的是会被我的同类们如何对待,他们会调戏我的!他们会走上来与我搭讪……

  问我是否需要帮助……他们不知道我对他们的意图了如指掌……每次一个男孩走近我都会是对我男性自尊的考验,而且这事今后几乎天天都有可能会发生……

  我环顾了一圈教室里的人,至少有四个我想拥有电话号码的女孩。可叹的是其中的一个人身边坐着个长相不如我的家伙,他与经很容易地与女孩开始了交谈……

  「你怎么啦?」一个声音从我邻座传来,一个有着运动员体格的家伙坐在我旁边。他色迷迷地笑着……天那,别这样,我可没情绪应付他的调情。所以我回答:「我很好。」就转过头去。

  也许我这样做伤了他的感情……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以后还有机会与别的女孩约会,但我却没有这种机会……我又拉了一下我的衣服,真是痛苦,总得想着别把两腿分开。

  教授进来了,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查学生証,有几个忘带的只好回去拿,因而会缺席整堂课。看来约翰是对的,我辛亏没有穿着男装却持女人的学生証来上课。

  课程很有趣,但我却静不下心来。除非叫到我,我从不表现得积极……我从一个活泼粗鲁的高中生变成了个害羞的女大学生。我不喜欢这样,一点也不喜欢。

  课后,一个穿着校女生会服装的美丽的女孩走过来和我说话。「Hi!」她以很酷的波士顿口音向我打招呼:「我叫史蒂芬尼。」

  「我是黛儿!」我回答。

  「这是个不错的名字,我喜欢,你好像有点不对劲,怎么啦?」

  史蒂芬尼留着一头黑色短发,大大的褐色眼睛,优美的身段。

  我心中狂喜:「噢,没什么。」我回答:「只不过刚到一个新环境有些新奇。」

  史蒂芬尼笑道:「哦,你应该交些朋友,我们女生会今晚有个聚会,我顺道带你去怎么样?」

  我的心被高高举起又重重仍在地上,她是把我当成另一个女孩才对我有此表示,如果我是个男孩,也许她根本不会正眼瞧我一下……我给了她我的住址。

  晚上,我准备好了去聚会,珍妮坚持要我穿上她的裙子,她认为我穿上衬衫去会显得不合时宜。她还警告我要注意那醉洒的「兄弟会」的男孩。

  几分钟后史蒂芬尼按响了门铃,她看到我的同屋好约翰好像感到很高兴。当我们上路后,我告诉她,约翰和我只是朋友。

  「也许吧,」她说「但你要小心,男人们头脑中只会想着一件事,如果他们某天对你有了什么非分之想也别过分惊讶。」

  我谢了她,心想,约翰在我面前是能控制自己的。

  当我们开进一座希腊式建筑时,晚会以进行得热火朝天了,音乐振天响,大家都在跳舞,每个人都很兴奋。我们一进去,就发现我不会太愉快的。如果我穿着男装进来就可以大显神通,一定会有所斩获,但现下……现下我只有静静地站在史蒂芬尼的身边,感觉真不该来。

  史蒂芬尼向大家介绍了我,我认识了几个原来我永远也无法接近的漂亮的女孩,还有几个男孩,从色迷迷的眼睛里我能看出他们总想把手抻进我的胸脯。

  「嗨,史蒂芬尼,宝贝!」有个家伙叫了起来。我们转过身看见一个醉鬼跌跌撞撞向我们走来,与他相比,约翰以前的醉相简直就是禁酒代言人。他用淫荡的目光盯着史蒂芬尼。

  「走开!豪伊芳!」她大声喊着,竭力对抗着音乐声:「我跟你说过我们完了!」

  她转过身背对着豪伊芳,他走过来想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就哇……地吐在她的背上。「啊,你这个野兽!」她尖叫道,立即向卫生间跑去。我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我们进了卫生间,我关上门反手锁上。当转过身时,我震惊地发现史蒂芬尼已经脱下上衣浸在于水池里了,当她进一步把胸罩也脱掉时我几乎晕了过去。

  记得我的上次,也是我唯一的性经验,是同前一个女友,我们交往一年后有了性关系,直到今天我还念念不忘,女人的身体对我来说永远是那么地新鲜、令人激动。如今史蒂芬尼就站在我面前不足三英尺,上半身全裸着,一对乳房尽收眼底……

  她转身想看她的背后:「我背上有那个混蛋的呕吐物吗?」她问。

  「是的,」我回答:「有一点,但不太多。」

  「帮我一下好吗?」她问我,递给我一件湿衣服。

  我身体有点发热了,用湿衣服擦拭着她光洁的背、肩膀、和脖子。我感到我被压在橡胶内裤里的小弟弟越来越硬……我想抱住她、吻她、告诉她她是多么的美丽……但最后我还是只是把衣服递还给她,告诉她:「擦干净了。」

  史蒂芬尼把湿衣服挂在浴廉上,开始向我诉说她与豪伊芳的关系。我别过头以不让她发现我盯着她姣好的胸脯。但我还是可以从镜子里看着它们。

  我感到羞愧极了,史蒂芬尼告诉我所有她生活中的困扰……但她不知道我只不过是个对她坚挺的双峰更感兴趣的男扮女妆的家伙。

  她的诉说被重重的撞门声打断了,「马上出来!」她没好气地大叫。葌…

  …门被撞开了,我曾反锁上的,但那锁太不牢固了……门口站着那个醉鬼——豪伊芳。

  「滚开!」史蒂芬尼大尖叫,用手捂着她的胸脯。豪伊芳不听,还走上来把她按在墙上吻了起来。她没穿衣服,因而不能光着胸脯跑出去。

  「快滚开!」我大声喝道。

  「你住嘴!」豪伊芳转身向我吼道,又抱起史蒂芬尼的屁股。

  这是强暴,不论你怎么看。我得干些什么。我来不及多想,从背后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下。他晃了几晃,到下了。头撞到水池上。

  史蒂芬尼愣得说不出话来,我想我得把她带出这里,她的上衣还是湿湿的没法穿,所以我跑出去抓上我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拿起她的胸罩和衬衫拉着她从后门跑了出去。

  当我们走上车后,她才完全醒悟过来,启动了车。当我们回到我的公寓时,她对我的勇敢表示了感谢。

  「我只是小case罢了,没什么。」

  「你帮了我的大忙,你在那儿学的那一招?」

  「噢……我上过自卫学习班。」

  「是该学一学,男人们都是混蛋!我不知道我以前怎么会受得了?」

  我感到我得保护我自己的性别:「啊……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样。」

  「也许吧,晚安,黛儿。」她亲了一下我的脸,开车走了。

  我走进房间,我今天救了个女孩却得到了句「男人都混蛋!」的评价……天哪,一年没有约会这日个可怎么熬啊?

  当我走进卧室,我的第一个感觉是我走错了房间,一切都不一样了,不过房间没变,房子里的一切都变了。

  所有我以前的混乱男性房间的全然不见了,到处都井井有条,干干净净。

  更奇怪的是,我所有的男人物品全部没了!原来我贴在墙上的足球明星和泳装女郎没了,代之以自然风景和天使画像!我那没有整理过的的床上也换上了粉色的、整洁的褥单和带花边的枕头,甚至还有一只玩具熊!

  我的书桌被理得整整齐齐还放上了一瓶花;窗台上立着一排小木偶……我的棒球手套也不见了,我的断头台玩具、烟斗……我以前光秃秃的窗子上挂上了一幅碎花的窗廉。

  我大叫着打开我的衣柜……我的所有衣服还有……棒球服……都不见了,留下的只有我从珍妮那里借的衣服……所有我的抽屉里的内裤都没有了……在那里只是几套不同颜色的花边女内裤,还有个女用的剃毛器,一包棉花球……

  这是谁干的?我拿起放在取代了我的体育杂志位置的时装杂志上面的卡片,看了一下,正如我想的,是珍妮。

  好像是回应我,她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看怎么样?我花了好几个小时才搞定的。」她兴奋地说,似乎认为我会感激她。

  我使她失望了:「我看怎么样?你认为我会认为怎么样?我的那些东西呢?」

  「放心,我放贮藏室了。」

  「我不放心!你怎么能这么干?我的卧室是唯一我能做回自已男儿身的地方,你却摧毁了它!现下这里像是个女人住的地方!」

  「我就是这个意思,小苯蛋。你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我想很快就会朋友来看你的,如果他们看到你房间里尽是些穿比基尼的泳装女郎或乱七八糟的男性用品他们会怎么想?」

  「我不是说这个……还有你!」我向正进门的约翰吼道:「你怎么能看着她这么干不管?」

  「我保证过我决不会介入的。」

  「不介入什么?」

  「任何一方。」他木呐地笑着回答。

  「我要和你谈谈。」我向珍妮咆哮道:「就现下!」

  我们俩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约翰坐在中间,在接下来谈话中他没插一句嘴,不过不他不停地把头转来转去度盯着说话的人看。

  「詹妮,自从我穿成这样以来,你对我一直很专制。」

  「这是因为你一点也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女人,你需要帮助,这是为你好。」

  「是吗?偷偷拿走我的东西,这也是为我好?我如果需要帮助,我会对你说的,以后别再为我操心了,我自己会对付的。」

  「噢?你干的确实不错。」珍妮讽刺地回道:「我刚和一个朋友通电话,他刚才也去了你的那个舞会,好像是某个『女孩』打到了一个花花公子,听起来耳熟吗?」

  「啊?你在调查我……是的我打了他,但他先对我的朋友性骚扰,我能坐视不管吗?」

  「你应该求助,其他人一两分钟就会到的。」

  「……如果不是你认我扮女人去见史蒂夫,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嗨,可不是我——蠢到穿着女装去註册……我说了,你需要帮助,你甚至于做男人时都不合格。」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特别不希望你总在我身边,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太好啦,混球!」

  我们俩人还从来没有互相那么生气过,如果不是约翰手里的酒溅到我们身上真不知道下面还会发生些什么?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们俩地齐向约翰喊道。

  「这是让你俩闭嘴,你们吵的象两个三岁小孩。上星期你们还那么亲热,现下怎么啦……不!别打断我,听我说,戴尔,你一点也不知道如何做女人——我知道你恨那样,但你姐姐知道该怎么办,她只是想帮助你,所以听她的吧……你呢珍妮,戴尔是对的,你近来是有点专横,我知道你认为你做的是对的,但至少有部分错了。办事要讲方法,不要再不和他商量就自行决定他的事。」

  ……长长的沈默。「你不是说『不介入』的吗?」珍妮最后问约翰。

  「不,他是对的,」

  我说:「珍妮,对不起,你知道我心情不好,我不是想赶你走,我知道你是想帮我。」

  「我也很抱歉戴尔,我也不对,我也是想以后你不会出麻烦。今后我会注意的。」

  「讲和啦?」

  「你说呢,小弟弟。」我们抱在一起。

  ……

  「你知道珍妮,我并不是如此地恨做女孩子,我恨的事是,在你们面前,我总是感觉我是个穿着女人衣服的男人,我甚至不能多讲话;……这让我感到羞耻……我想如果我是向某个不知道我不是女孩子的人学习如何做女人,事情也许会容易些,但这也许是没法实现的事。」

  「等一等。」约翰说,皱起眉头竭力回忆:「去年我有个朋友,他有严重的语言障碍。」

  「他口吃?」珍妮问?

  「比那更糟,他从乔治亚来,想当个演员,但他的声音太难听了,朗颂莎士比亚时就像公鸭叫……划扎……还系……系王……(活着还是死亡)……总之后来他认在戏剧学校认识了一个人,寻人对我的朋友用『自我暗示』的卡带进行治疗,一年内就把他给治好了。他说他有许多种的卡带,能解决各种各样的问题,我想他一定有办法让人变的更像个女人。

  「自我暗示?」我不喜欢这个词。

  「你可以去那个戏校,看看他能否帮助你,那人叫什么来着……莱昂纳多……拉尔……不!叫拉瑞!拉瑞·布朗。」

  「约翰,那是首歌的名字。」

  「对了,这就是我记得他的原因。拉瑞·布朗,和那首歌的名字一样……好了,该休息了。」约翰喝完了手中的啤酒走进自己的卧室。

  「你怎么想?」珍妮问。

  「关于什么?」我回答。

  「关于约翰讲的。」

  「我不知道,像女人一样举止、像女人一样的声音对我来说太遥远了……不太可能。」

  「你是说自我暗示?」

  「不,我是说约翰会有朋友。」

  我们都笑了,「认真点,戴尔,这也许正是你所需要的。」

  「『自我暗示』……我听来有点象是洗脑子。」

  「不管怎么说你可以试一试,他还不一定有那卡带呢。」

  「好的,明天课后我去一趟。」

  第二天课后,我来到戏剧学校,学校很破旧,缺乏维修,看上情况很糟。已经开学了,但学校的一部分房子好想还是被废弃了的一样。好不容易我才看见再个人在教室里搬桌子(我当时是这样认为,现下回想起来他们是想偷桌子)。

  「对不起,这是戏剧系吗?」我问。

  「算是吧,」其中的一个回答,放下手中的桌子「你是来这儿应试『仲夏夜』女主角的吗?」

  「对不起,你说什么?」

  「『仲夏夜之梦』,我们正排着的戏,你要试唱一下吗?」他们看来很渴望。

  「噢,不。我是来找一个叫拉瑞·布朗的人。」

  我本担心约翰给我的是个臆造的名字,意外的是他们告诉我,拉瑞·布朗在道具间。我谢了他们向道具间走去。

  道具间在这座建筑的地下室。我顺着黑暗的楼梯走进一个阴暗的房间,里面堆的到处是包装箱,墙壁上挂着一排佈满尘土的服装、道具。房间里背对着门坐着个人。

  「你是拉瑞?拉瑞·布朗?」我问道。

  那人转过身,我才看清他的脸。他戴着一付比他的脸还大的眼镜。在混乱的道具间工作使他看上去有点脏。看上去他很精干,有一张友善的面孔。他是那种珍妮称之为「迷人的小人物」——五官端正,不太有自信,易于接受别人的缺点。

  珍妮常对这类人示好,以期他们能接受她,但从未成功过。

  拉瑞笑了,拉着我的手说:「啊!——海伦娜,完美的女神!你是那么地可爱!——我的爱……」

  我不知他说些什么:「……对不起……」

  拉瑞看起来很不好意思,「哎呀!他们告诉我今天有人来加入我们,饰演海伦娜一角。」看了一眼表:「我猜她不会来了。唉,我们都盼着她呢。」他失望地说。

  「是为那部仲夏夜之梦吗?」

  「是的。你听说了?」

  「刚听说。怎么回事?」

  「噢,你也许听说过去的几年来戏剧系註册的人是越来越少吧?他们说明年他们将关闭这学校。我和一些戏校的学生想。如果我们排一出好戏,一出真正的好戏,那么我们就可以使策者意识到学校还是可以为社会做出贡献的。但是我们现下还缺少一些演员,嗯……你来扮演个角色怎么样?」

  我被他刚才的赞许弄飘飘然,但我不得不拒绝他。我并不真想以一个女人的身分出现下舞台上。我为拉瑞感到难过,如果戏剧系关闭,他就只能转校或改修其它专业。

  「没关系。」拉瑞说:「我这只是这样想想。」他挥了一下手中的抹布:「那么……我能帮你什么?」

  「噢,我听说你有些自我暗示的卡带,是那种帮助人们举止的那种,是真的吗?」

  「……是的,但从上次那个想纠正口音的乔治亚人用过后就没见过……让我来找找看。」

  拉瑞开始在一个个包装箱中翻了起来,他的忙碌的样子让我心中很是感动,我想如果换个人他也许不会这么尽心。这就是做一个女孩子的好处——男人总是比较照顾女孩……最后他从一个大大的箱子里拿出两个旧鞋盒子,放在一个我面前的一只桶上。

  他打开其中的一个鞋盒,里面是一打盖着一层灰尘的卡带。我拿起一盒,上面写着「消除口吃」,另一盒写着「自如地舞台表述」,「这里面包含了心理学家50年代后期至今的研究成果。」

  拉瑞解释道:「原本是录成唱片的,后来被转录成卡带……你想要那个方面的?」

  「嗯……这也许听来有点蠢,但我是想用它来使我各方面更女性化。」

  拉瑞不屑道:「这听来确实有点蠢。」

  「我是认真的!你知道……我一直想成为演员……」

  「真的,那这个『仲夏夜之梦』的角色……」

  我偷看了他一眼,我想这一小技俩只能用于把我当成真女孩的人,我继续道:「我想做演艺,但我感觉我自己不像个女孩子,我的举止太男性化了,我甚至没有女性的思惟模式,你的卡带能在这方面帮助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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