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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二歪传(完本) - 2,2

[db:作者] 2025-07-14 22:31 5hhhhh 7190 ℃

  鲍二虽然干了几年挂脑袋的活儿,可郑伸那颗龇牙咧嘴、五官扭曲的脑袋着实让他恶心了半天,都说斩下来的脑袋模样会变丑,可与凌迟比起来,郑伸那三个老婆的脑袋模样看上去要顺眼多了。

  鲍二歪传第十一节:

  临近端阳节的一个早上,营牢附近聚集了好多人,人们一面翘首张望一面议论著,连天上开始飘落的雨毛也无人在乎。

  「犯人就要出来了,听说是一对夫妇。」

  「又是夫妇二人一同被斩,到底是谁啊?」

  「好像是大通街杀猪的鲍大,还有那钱屠户的女儿。」

  「不会吧?难不成一卖肉的也私通秦军不成?」

  前方开路的匈奴骑兵不停地叱喝着:「往后退!让出道来!!」

  边喊边使劲将人群向后推搡,就在一片混乱中,从营牢内拉出两匹没上鞍子的裸马,马背上绑着一对犯人夫妇,男的约莫三十四五岁,高大身材,浑身生着粗壮黝黑的肌肉,脸上胡须杂乱,像是很长时间没清理一般,

  女的大概二十五六岁,身材略显消瘦却长得结实,一对长且尖的乳房微微向下垂着,和男人昂着不屈的脑袋不同,女人一直低着头,而且不知为何头发没有扎髻,任由散乱的黑发遮挡那并不宽阔的脸。

  围观的人们摩肩接踵,人马差点无法通行,在匈奴骑兵吆喝加马鞭的驱赶下才勉强让开一条道。

  「真可怜,听说女人才生了娃没多久。」

  「是吗?可看女人的肚皮不像生过孩子。」

  「就是,我去鲍家的小店吃过酒,记得那钱大小姐身材不似这模样,何况眼前这女人肤色也不好,人家钱大小姐那张皮可是白嫩白嫩的。」

  「难道……」

  故事还得从五天前讲起,自从「老仲」郑伸惨被灭门后,营牢成了哈术赤的天下,审通等人则成了他手下的鹰犬,郑伸名下的酒店妓院等生意也被他们瓜分。

  鲍二虽然有幸成为新的「四大金刚」之一,但地位却远在另外三人之下,至少郑伸的物业他一份都没分着。

  鲍二心中固然不忿,但好歹等级比一般的刽子要高了,份子钱也多了,谁叫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先忍着。

  另一方面,刘觉的清洗行动仍未停止,两个月下来不少官员和富商都莫名其妙地被打成通敌份子,或被抄家或被灭门,城西刑场几乎每隔三四天就要处斩一批人。

  当中自然少不了年轻或中年的女性,不过她们都被哈术赤和审通等人分掉了,位列四大金刚末席的鲍二仍分不到半杯羹。

  「操他娘的,什么东西!!」鲍二背后总在骂道,心理不平衡的他每逢有女人被处斩那天晚上他总会去一趟妓院。

  找一名年龄身材与被斩女人相近的妓女同房,行事前爱用布条把妓女的四肢拉成大字形地绑在床的四角,然后才兴致勃勃地冲起锋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他那颗失落的心。

  今年安定城春季的雨下得比往年要多,百姓都私下说这是大清洗行动的结果,天公都流泪了。

  那天早上刚下了场大雨,才停不久营牢里又要押一批人上刑场处决,为首的正是长年卖猪给鲍家的老范,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儿子、兄弟、叔父还有四个妇女,男人照例赤膊囚裤,女人则全身赤裸。

  这帮男男女女前后都有凶神恶煞的匈奴骑兵吆五喝六地拥着,一些围观的人们发出了惊愕的喊声,因为平时抓的大都是高官和富豪。

  可这老范不过一普通的猪贩子,若是连他都能犯上「通敌」的罪行,城里其他的小本生意人岂不都有可能要遭殃?

  看到此情此景同为小老板的人们都兔死狐悲地掩面啜泣起来,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家人,倒是那帮一穷二白的市井依旧兴高采烈地在人群里挤来挤去。

  同时伸长了脖颈拼命从人群上方往前看,对于他们来说欣赏光屁股女人游街才是正经事。

  这次行刑哈术赤和四大金刚同时上阵,每人负责两个,让鲍二气得吐血的是其他人都是杀一男一女,唯独自己杀两个男的,虽说是范家份量最重的两个人,但鲍二心里可不领情。

  「操他奶奶的!!老子今晚要找个头牌的上!」老范对鲍家来说是老熟人了,鲍二以前常去老范家中买生猪,两人也不时喝点儿小酒,如今却要亲手砍掉他的脑袋,鲍二心中始终不是滋味。

  「小二哥,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就给咱兄弟一个痛快吧。」老范临刑前泪流满面地对鲍二说。

  「得。我也不想为难你,只是职务在身,老范可千万别怪我。」

  「唉,只怪自己命不好,不过有小二哥你为我们操刀,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那就安心上路吧。」

  时辰一到,在刑台上跪成一排的男丁们就被哈术赤等人先后砍下脑袋,脑袋们像皮球一样辟里啪啦地掉到地上,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刑台。

  第一回合结束后就没鲍二的事了,对于围观的人们来说,第一回合只是小菜,第二回合才是正餐。

  当老范等人的尸身被抬下后,那四个女人马上就被押了上来,女人们一如平常般哭得呼天抢地,全身发抖,随行的刽子只得搬上木桩,让女人们把头枕在上面。

  排第一的正是老范的妻子王氏,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平时吃好住好,身体长得滚圆滚圆的,皮肤也生得白白净净,脱光了一绑起来活像平日里卖给鲍家的生猪。

  和老范一样,王氏也是鲍家的老熟人,鲍二到老范的猪场里也少不了跟她寒暄几句,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鲍二从来没有对王氏产生过什么非份之想,不过今天看到王氏那身保养良好的白肉,小祖宗倒开始有反应了。

  为王氏操刀的是审通,一联想到审通这个势利眼昨晚上了那团白肉的情景,鲍二的红眼病不禁又犯了。

  哈术赤杀的是老范大哥的女儿,芳龄十五尚未出嫁,身材比较苗条,模样甚是清秀,只是双乳不大,跪倒时垂下的双乳像是一对小锥帽,向来喜欢乳丰臀肥的哈术赤会挑上她大概是因为其处子之身吧。

  四个女人的脑袋活像枕在砧板上的鸭脖子一般,看着她们痛哭流涕的样子着实让人感到可怜,不过这一幕最近上演得实在太多,不少人都感到麻木了。

  随着刘哈拨儿的斩签一丢,四颗女人头便应声骨碌碌地滚落地上,两拨人的血几乎浸满了整个刑台,血水顺着刑台边上条条落下,然后如灵蛇般向台下四周蜿蜒流去。

  老范一家灭门同样引起鲍二的恐慌,因为他家也在做小本生意,不过寻思自己好歹是哈术赤的手下,再怎么搞都不会弄到鲍家的头上吧。

  尽管他向来讨厌鲍大和钱大小姐,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蚱蜢,要是鲍大「通敌」,他这个当弟弟的也跑不掉。

  可是哪壶不开揭哪壶,怕哪样来哪样,两天之后哈术赤手上又多了一份涉嫌私通西秦的名单,上面赫然写着鲍大的名字,就是因为查到鲍家曾经卖过酒肉给龙武卫。

  鲍二看到鲍大的名字时差点没抽过去,一瞬间他感到自己的脖子风凉风凉的,心脏好似缩起了一团,全身的血都停止了流动。

  「大……,大哥……,我……」鲍二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差点就要整个人跪下来了。

  「别担心,你不是已经被赶出家门了吗?这我可以向大将军为你求情。」哈术赤手上拿著名单,皮笑肉不皮地对鲍二说。

  「真,真的??」鲍二脸上总算恢复了点点血色。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你没事。」

  「小,小人一定赴汤蹈火,为大哥拼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哈哈哈!!」

  「为了证明你的忠心,咱们午后便去鲍大家,你也跟着来,算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也好向大将军说话。」说罢哈术赤便带着随从离去,留下双腿仍在哆嗦的鲍二。

  鲍二虽然对将自己赶出家门的大哥大嫂心怀怨恨,可如今要带着外人来捕杀自家人,传出去定被众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不过事到如今鲍二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若是不依哈术赤,自己铁定跟着鲍大尾巴被砍脑袋,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为保自己性命鲍二只好硬着头皮背上出卖哥嫂的伦理罪名了。

  鲍二歪传第十二节:

  「让开让开,别挡道!!」

  一群黑甲毡盔的匈奴骑兵在大街上呼啸而过,原本就开始变得冷清的街道再次热闹起来,待骑兵队扬尘而去后,缩在两旁的人们才缓缓地冒出头来,然后相互议论,怕是哪一家又要遭殃了。

  这回遭殃的不是别人,而是鲍二的大哥鲍大,当那群「黑旋风」在鲍大家门前停下时,小店里的食客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争相逃跑。

  不消霎那的工夫,骑兵们就把鲍大的家团团围住,看到一切就绪,哈术赤和鲍二才下马走入店中。

  在鲍家小楼和小店间的大院里,站着三个一脸恐慌的人,一个是主人鲍大,最近两个月发生的事情他是十分清楚的。

  但心想自家弟弟在牢中任职,按理就是一道护身符,鲍二虽向来与自己不睦,但也不至于会做出同归于尽的事情,因此他仍然只顾埋头做生意,管他外面死人塌屋。

  可如今灾祸却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如石像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另一个是钱大小姐,午后睡了个好觉的她正准备下楼看看帐本,可没想眼前却是这般景象,钱大小姐还疑心自己没睡醒,拼命揉了几下眼睛还晃了晃脑袋。

  至于那个在柜台走出空地看个究竟的是长工小翠,她在鲍家干了几年工,是个勤劳和细心的姑娘,鲍大夫妇也很放心让她来管钱。

  几个月前钱大小姐生了个儿子,也交给小翠来照顾,这个呆在襁褓中的小家伙此时正在小翠的怀中舒舒服服地睡着。

  「大,大人,这……,这是何故?」呆了半天的鲍大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自个明白,本官查到你曾卖酒肉给柴俊的部下,有几次还亲自送到军营中,怕是关系不简单吧?」

  「大,大人明察,小人是本分的生意人,仅仅是做买卖而已,再说那柴俊贵为大将军怎可能与小人这种小民来往,这……,大人明察,明察!」

  「做买卖不奇怪,但直接送到军营的可没几个,有必要做得这么殷勤吗?」

  哈术赤这话实在让鲍大哭笑不得,他隐约感觉到这哈术赤根本就是故意找茬,心中愈加恐惧,看到同样神色慌张的鲍二正站在哈术赤的后面,于是连忙说:「小人真的只是做买卖,哪会干别的事情,所谓殷勤无非要多赚点钱。

  那几次都是舍弟鲍二负责,大人若不信可问他啊。」

  「哼哼,死到临头还在装糊涂。

  你猜你弟弟为何会随我来这?就是要做人证的!」哈术赤说罢回头扬了一下下巴,鲍二马上把城中情报和酒肉一起送到柴俊军营的事情活灵活现地说了出来。

  鲍大这下子终于明白了,罪魁祸首正是鲍二这个亲兄弟,于是鲍大的笑脸马上扭曲成阎王相。

  「你这个小兔崽子!千想万想没想到你这个畜生会来捅我一刀!!大人,这全是无中生有,若是不信大人可问我家长工大头,他每次都和鲍二一起送货到军营。」

  「大头人呢?」

  「买生猪去了,大人只消稍待片刻,等他回店子问个究竟即可。」

  「不用等了,事关重大,我等得大将军可等不得。来人!把鲍大给我锁回牢中!!」

  「大人冤枉!!」

  几个匈奴甲兵不由鲍大分说,只管用铁链子将他锁起来,连推带拉地押往门外。

  看到丈夫无端被抓,钱大小姐疯似的追出大门,却被看守的士兵拦着,看到几个骑兵带着鲍大扬长而去,顿时哭成一个泪人。

  六神无主的钱大小姐马上跑回大院,抱着哈术赤的大腿哭着哀求,见其不为所动又转而去抱鲍二的大腿,求其念与鲍大的兄弟之情,在哈术赤面前讲些好话。

  看到平日总用冷眼看自己的大嫂如今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求自己,鲍二心中像六月天喝了雪水般畅快,他用力将钱大小姐踢倒在地上,脸带嘲讽地说:

  「平日里不把老子当人,现在倒记起老子是兄弟了,我呸!!如此不要脸的狗男女我还真没见过!!」

  「小二……,不,小叔子,你说得对,我们不是人!我们该死!」说罢钱大小姐还自扇了几个耳光。

  「可求求你好歹念念兄弟之情,饶了他一条性命,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

  「要饶了你们也可以,就看你懂不懂事了。」哈术赤语带暧昧地说。

  「行,行!大人您要什么都可以,只要……」

  哈术赤不等钱大小姐说完话便一手将她扯将起来,径直拉到肉铺的一张肉案旁边,狞笑着说:「老早就想尝尝你的味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来满足我,或许我会发发慈悲饶了你们。」

  哈术赤一边说一边解下身上的腰带、配刀和甲带。

  「把衣服脱了!睡在这上面!!」

  鲍二顿时傻了眼,哈术赤这头蛮牛垂涎自家嫂子他是知道的,方才以鲍大来威胁钱大小姐时鲍二也猜到哈术赤是想乘机发泄,可没想到院子里有房间他不用,非要光天化日拉到肉案上「办事」。

  「到底是胡人,狗改不了吃屎。」鲍二心里暗暗地骂道,不过他对此是乐见其成,这样的真人现场表演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再说自从他那晚偷看过钱大小姐的裸体后也很好奇她生了孩子后身材会否走样。

  倒是钱大小姐被吓得花容失色,若是将自己拉入房中行事,尽管心中屈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没想哈术赤这个野蛮人竟要在一大群男人面前玩弄自己,不由得又惊又怕,一时间全身发抖,手脚不听使唤。

  已经光着上身的哈术赤见钱大小姐还一动不动,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于是两只毛茸茸的铁爪「霍」地抓住她的衣领。

  只听得「沙」的一声,钱大小姐那身绸衣瞬间被撕开两边,胸前那绣着金花的肚兜马上露了出来,在场的匈奴士兵们一边大笑一边热烈地鼓掌。

  正当钱大小姐下意识想用手护着胸部时,哈术赤已经把她的肚兜和剩下的布料全部扯得一干二净,原本穿得雍容华贵的女人转眼间变得一丝不挂。

  鲍二只觉眼前一亮,钱大小姐的皮肤依旧白里透红,虽然几个月前才生完孩子,但肚皮上的皱纹几乎褪尽,身材比过去更胖了,双乳也鼓得像两只皮球。

  鲍二不由得再次想起了春娘,那副成熟显胖的妇女身材深深地烙在他的脑海里,每每想起都会令小祖宗兴奋不已,对他来说不长肉的女人根本不算女人。

  钱大小姐几乎要晕过去了,此刻她的大脑一片凌乱,哈术赤也不等她恢复神志,自己脱了个精光便一把抱起钱大小姐扔到肉案上,一边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声一边翻到案上,掏出那驴儿大的行货准备办事。

  当钱大小姐看到哈术赤那根又长又粗的家伙时吓得惨叫了起来,这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人类身体上的东西,在她的脑海里鲍大的家伙已经是人间极品了,可没想人上有人,和哈术赤的比起来鲍大的只能算帐本边上的小玉尺。

  「不,不要,求求你……」钱大小姐一边哀喊一边拼命地挣扎,哈术赤几次要尝她的小唇都没有成功,在推搡了两三下后哈术赤不耐烦了,一只铁爪突然抄起砧板上的砍骨刀,在钱大小姐的眼前晃了几下。

  「少给老子装蒜,今个儿若不依了我,钩子上的猪手猪脚就是你的榜样!!」

  说完还用刀面在她的乳房和肩头刮了几下。

  看到肉案上的铁钩挂着一条条散发着血腥味的猪肉,钱大小姐怕了,只得含着泪闭了眼睛,任由哈术赤那根又黑又粗的巨棍在自己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身心皆痛的她只能咬牙强忍着。

  哈术赤就像一只水塘中的青蛙,下半身夹着钱大小姐两条被叉开的大白腿一起激烈地运动着,结实的肉案也被弄得「吱丫吱丫」作响,铁钩上的肉条、猪手也跟着节奏一起左右摆动着。

  院子里的喧闹声把小翠怀中的小家伙给吵醒了,开始还只是小声的唤着,到后来干脆放声大哭,任由小翠怎样哄都止不住。

  正干得兴起的哈术赤觉得婴孩那又尖又吵的哭声异常地讨厌,于是朝着小翠那边喝道:「快让那小破孩住嘴,不然老子就干掉你!!」

  看到哈术赤那股狠劲儿小翠自然吓得魂不附体,谁知孩子是越哄越哭得厉害,连旁边那群听惯号角金鼓的士兵们都觉得难以忍受。

  正当小翠打算把孩子抱入房间时,哈术赤突然喝了一句:「摔死那小破孩!!」

  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正当士兵们面面相觑时,哈术赤再次下命令:「傻站在那干嘛?!把那小破孩给我摔死!!!」

  钱大小姐听到这句话当场吓得脸色惨白,连忙睁开眼睛哀求道:「别!可别!

  放心,他很快就不哭了……,小翠,快……」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小翠跑进房间,旁边一个士兵一把抢过了孩子,用力地向后墙摔去,随着「咚」的一声闷响,黄白色的墙上留下了一块红色的血迹!

  襁褓在猛烈地撞上墙后顺势跌落到地面,婴孩的哭喊声戛然而止,浓浓的血水渐渐地染红襁褓,慢慢地流到地面上。

  看到孩子惨死,小翠在尖叫了几声后晕了过去,而钱大小姐更是发疯一般挣扎起来,嘴里不停地发出野兽一般的悲呜。

  「静点!!给老子静点!!!」哈术赤一边喝骂一边用力按住钱大小姐,摔孩子这个损招非但没有奏效,反而让他无法尽兴办事。

  哈术赤气得七窍生烟,只见他再次拿起砧板上砍骨刀威胁道:「给老子安静下来!!不然就宰了你!!!」

  对于母亲来说,失去了孩子就等于失去了生命,悲痛欲绝的钱大小姐并没有理会哈术赤,而是继续拼命挣扎。

  哈术赤见威胁无效,双眼一红竟举起砍骨刀用力砍下,随着「当」的一声巨响,钱大小姐的叫喊声也戛然而止,尽管那团雪白的肉身仍在不停地扭动。

  在整个过程中,鲍二始终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眼前这一切仿佛是发生在一个舞台上,兄长被抓、嫂子被强暴、孩子被摔死,一切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自己不过是一名观众而已。

  不过哈术赤那一刀着实令人感到惊悚,当他手中的砍骨刀一落,一股鲜血从刀的落下处溅起!

  把哈术赤的脸淋得通红,一颗裹着头发的圆东西「扑」的一声跌在地上,骨碌碌地向着前方滚了几下,当它停下来的时候鲍二被吓得整个人坐在了地上,额头渗满了冷汗。

  那颗圆东西正是钱大小姐的脑袋,它停下来的时候脸部刚好对着鲍二,只见她双目圆瞪,眼珠子还在朝婴孩被摔死的地方转着。

  半张开的嘴巴不停地颤动,鲜红的血液缓缓地从她的嘴角和脖腔处流出,就似菜市场上刚刚切下来的鱼头,看上去好像还活着。

  尽管这几年鲍二看过不少砍下来的脑袋,但像钱大小姐那样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是头回看到。

  肉案上那具激烈扭动着的无头尸身渐渐安静了下来,正兴在头上的哈术赤抱着她发起了最后的冲锋,结实的臀部肌肉快速地张弛着,直至哈术赤发出一阵狼一般的嗥叫声。

  完事后的哈术赤心满意足地穿上甲胄,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微不足道。

  「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就这样没了,本来还想留给你玩玩的,看来是没希望了。」哈术赤面带倦容地对鲍二说。

  「这儿就留给你收拾了,那个抱孩子的女人我带回去。」说完就大踏步离开了院子,晕倒在地上的小翠则被两个士兵架着带走,其他看守的士兵也撤得一干二净,整个鲍家大院就丢下呆呆的鲍二,还有钱大小姐和婴孩的尸体。

  鲍二歪传第十三节:

  太阳开始西下,天色逐渐昏暗,尽管匈奴骑兵已经离去近半个时辰,但附近的百姓始终呆在家中不敢外出,整条大街寂静得让人感到害怕。

  惊魂未定的鲍二把鲍家大院、店子、肉铺的木门木窗全部锁上,就差大院上的天空没有封好,虽然他一直都盼着长年对自己白眼的哥嫂早死,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他却怕得要命。

  下午的这场风波对哈术赤来说闲事一件,可烂摊子却要自己来收拾,首先是鲍家的生意,自鲍大掌柜以来,家中既做猪肉牛肉的买卖,也做小酒店的生意,平常的话不算自己和钱大小姐也有三个人在打理,可现在除了自己外就只剩大头了。

  去买生猪的大头早就回来了,只是刚到街口拐角看到鲍家被匈奴人团团围住就被吓了个半死,本想丢下东西逃跑。

  可他自己本来是从其他地方逃荒到这里的,除了鲍家外无依无靠,思前想后还是想等军队退后才回去,不管是留是走总得捞点儿东西。

  谁知回家后却是这番景象,鲍二正愁店子里的生意,一看见大头回来便如获至宝,连忙把他拉入大院中。

  「二,二老爷,俺大头除了杀猪做菜啥都不懂,您还是行行好,给点水脚放俺走吧。」

  「少废话!你道这里还是姓柴的天下,现在是胡人当道,你无亲无故想出城,小心蛮兵把你当奸细杀喽。」

  「可,可这里闹出人命还怎能做下去啊?」

  「放心,又不是凶杀案,那叫执行公务,再说蛮兵一来附近的街坊全躲起来了,谁晓得这里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今晚咱哥俩把这里清理干净明日照样做生意。」

  「可,可是就我一人……,二老爷又不在……」

  「这你放心,我那帮兄弟有一两个会点算术,也能干活,到时我找他们来。

  我不在你便是掌柜了,赚回来的你占大的总可以了吧。」

  「可……」

  「好啦,别婆婆妈妈的了,老子可是好话说完,要是你敢跑掉……,别忘了老子现在是干啥的,到时可别怪我做事不留情面。」

  也许鲍家的生意和审通等人的相比是九牛对一毛,但好歹也算是一门赚钱的行当,否则身为四大金刚的一员岂不太没面子了。

  再说鲍家住宅与店子铺子栓在一起,生意若做不下去荒废了也不好转手,因此鲍二始终还是想把这盘买卖做好。

  在一通利诱威逼下,大头总算答应留下帮忙打理店子,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收拾现场。

  鲍二本想将钱大小姐和孩子的尸首裹好后运往城外,但一来天色已暗,二来过于引人注目,三来没有哈术赤的手令想运尸体出城简直是痴人说梦。

  既然不能运出就只能就地处理,但鲍家大院只有阁楼旁的花丛有泥地,但地方太小埋小孩还成,若是连钱大小姐的尸身也埋进去不堀地三丈恐怕没门。

  事到如今也管不了这么多,鲍二和大头先把花丛全部捣掉,这些是钱大小姐生前的最爱,平日里花在这里的时间比帐本还多,不过对于鲍二来说它们只是些碍手碍脚的枝叶而已。

  费了一个多时辰,两人总算挖了一个几尺深的小坑,然后把孩子连同襁褓一起放入坑中,鲍大那可怜的孩子尚未满岁便惨遭毒手,稚嫩的小脑袋被蛮兵摔得如破开的西瓜一般面目全非,死状是惨不忍睹。

  「呜……,小少爷死得实在太惨了……」老实巴交的大头哭得像个泪人一般,倒是孩子的亲叔叔——鲍二似乎没有丝毫的悲痛或伤感。

  孩子出生时他不知道,满月酒时鲍大也没请他回来,两兄弟之间的仇恨不知不觉间延续到了下一代,也许对于鲍二来说眼前的这个婴孩不过是普通的死婴而已。

  在处理完婴孩的尸体后,接下来轮到钱大小姐了,在料理她的尸首时鲍二确实费了一番工夫。

  「啧啧,可惜了。」这个曾让鲍二等色男为之著迷的女人,如今只剩下一摊臃肿的肉块和任人摆布的四肢安静地躺在肉案上。

  血色褪尽的皮肤渐渐变得苍白,完全没有生前水润嫩白的味道,何况尸身连脑袋都没了,鲍二实在提不起兴趣来玩弄它。

  在注视着这具无头肉身许久后鲍二终于下了决心,他拿起砍骨刀把钱大小姐的手掌和脚掌砍下,然后剖开肚皮,将五脏内腑一块块地割将出来,丢进装猪肝猪肺的大木桶中。

  看到鲍二像宰猪那样切割钱大小姐的肉身,大头唬得冷汗直冒。

  「二老爷,您这是……」

  「运不出去,埋也埋不了,干脆宰掉,脑袋手脚这些东西可以跟娃娃一起埋了,剩下的分割好了当猪肉卖。」

  「可万一被人认出……」

  「笨蛋!又不是卖一大块的,这肠肠肚肚可以混在猪什里蒸,骨头破开和猪骨一起做汤头,肥肉可跟猪腩肉一起卤,其它的剁碎了可以包馄饨,谁认得出来。」

  鲍二边说边砍,听得「当当」几下响,钱大小姐的四肢已经砍开,挂在肉案上的铁钩子上,和旁边的猪手猪脚并排而立。

  鲍二平日杀猪无数,但宰人却是第一次,可这没有难倒他,在鲍二看来宰人似乎比宰猪更容易,在解开钱大小姐的四肢后。

  鲍二把刀平在她的胸脯下方,三两下来回就把那副软软的乳房割了下来,随手抛在肉案边上,看上去就像两块点缀着黑宝石的肉豆腐。

  割下体的时候,大概是刀子来回拖动得厉害,肉穴里不停地流出夹着白色粘物的血水,一般恶臭随之而出。

  「这臭蛮子,老子撒泡尿都比他香!!」鲍二割下钱大小姐那块东西后用力摔在地上,还不忘啐上一口唾沫。

  忙活了半天鲍二只觉浑身冒汗,于是干脆脱了粘满血星的公衣,光着膀子上阵,钱大小姐那丰韵诱人的背部和臀部很快就被整块割下,最后身体只剩下一副血淋淋的骨架。

  在鲍二的催促下,于心不忍的大头也不得不拿起刀帮忙,不知不觉间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两人在屠房点起油灯继续埋头苦干。

  又过了一个时辰,钱大小姐的肉身变成了一块块血红色的肉骨,铺满了整个肉案,鲍二自己也变成了一个「血人」,砍骨刀也换了好几把,两人干完后只觉头晕脑胀、又累又饿。

  「来,大头。咱当屠子也有年头了,啥肉没吃过?就人肉。今天巧了,有一现成的,来,赶快到炉头那边生生火,咱烤几块尝尝。」

  「这……,二老爷,这可是少奶奶的肉……」

  「什么少奶奶?别忘了她是犯死罪被就地正法,比他娘猪还贱,吃她的肉是给她面子,想想刑场上那些掉脑袋的娘们,哪一个不是被扔到野外喂狗的?

  对了还有,从今天开始,老子就是这鲍家铺子的老爷,往后可别叫我什么『二老爷』,否则老子也给你安个通敌的罪名。」

  「哎哟,可别!老爷您可要开恩哪。」

  「去!给老子生火去,别忘了把鲍家藏的那瓮好糯酒端来。」

  鲍二自个到井边脱个精光,用井水不停地往身上浇,洗干净后便跑上鲍大的房间,打算找件衣服换换。

  鲍大房间的装饰和几年前没多大变化,倒是钱大小姐梳妆台上的香粉胭脂增了不少。

  鲍大随便穿了一套,顺便「搜查」了一番,还真让他找了一些压箱底的银两和首饰。

  「这狗男女,还真赚了不少,那老子就不客气了。」为了防止大头或其他人来偷,鲍二把鲍大房间和箱子钥匙全揣在身上,锁好门窗后才放心下了楼。

  就在鲍二翻箱倒柜的时候,大头已经按鲍二的要求将钱大小姐的头颅、手掌脚掌等人类特征明显的尸块和婴孩埋在了一起,然后在灶头生好火,等鲍二来「下厨」。

  鲍二拿出以前在铺子烤猪肉的本领,将钱大小姐的肉块串在几条铁枝上,边烤边浇上酱汁。

  「好香,大头晓得不,这婆娘天天吃咱家的饲料,养得就跟猪一样白白胖胖。

  猪这玩意,养肥了就得杀,懂不?」

  「是,是……」

  钱大小姐的肉块渐渐地烤成金黄色,同时散发着阵阵浓郁的焦香,尽管大头已经饥肠辘辘,但眼前的人肉实在激不起他的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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