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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杀手佳娜系列(全) - 2,4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8400 ℃

  他们的尸体互相叠在一起,一个女孩的头枕在另一个女孩的满是血污的小肚子上,无力的歪向一边,半边脸紧紧的贴在身下女孩那浓密的阴毛上,两眼圆睁着,嘴巴微微张开。

  她的嘴唇几乎贴到了另一个女孩的阴唇上,血从她嘴里缓缓淌出来混着另一个女孩的尿液在她两腿之间的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潭。

  这两个女孩一动不动,从她们胸口布满的弹孔来看,她们在倒下之前就??已经死了。

  在她们右边是两个还没有死透的俘虏,一个浑身都是血却没有被打中要害的女孩正在剧烈的痉挛,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另一个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女孩只是机械的绷直身体,她的双腿和上半身都离开地面,只以屁股作为支撑点,像跷跷板一样诡异的在地上晃动。

  露茜从一个游击队员手里接过一把AK47冲着两个没有断气的女人一统扫射,打的她们一阵乱颤,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

  枪声过后,她们失去生机的身体缓缓软了下来,再也不动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坐在同伴的尸体中间轻轻的抽泣的女孩。

  她年纪最小,最多不过16,7岁的样子,刚才在露茜举起手发出命令的时候她吓的瘫倒在地,侥幸的逃过了致命的子弹。

  看着这个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姑娘,露茜也有些不忍。

  「闭上眼睛,很快就过去了,不会很疼的。」她低下头安慰道。

  「不,我不要死,求求妳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会参加联邦军了,我真的不想死。」

  小女孩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哭着哀求道。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一闭上眼睛就会被乱枪打死。

  露茜叹了一口气走到女孩的背后,她实在不愿意从正面下手。随着一连串的枪声响起,女孩光滑的如同大理石一样的后背突然出现了一排焦黑的弹孔,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哼就猛地向前扑倒在地。

  露茜走过去,将女孩的身子翻过来,在她胸前两个不大的乳房上是一排比射入口大得多的子弹射出口,血已经将她的胸口染成一大片红色。

  女孩突然睁开紧闭的眼睛望着露茜,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妳……你骗人……我疼……好疼啊……」她在挣扎着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头才无力的歪向一侧,四肢微微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妳的。」露茜轻轻的合上了女孩的眼睛。

  尽管对屠杀已经司空见惯,尽管她早就知道游击队是不可能把俘虏带走的,当成为俘虏的那一刻她们的命运也就决定了,但当43看着这些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孩像羔羊一样被赶到一起集体屠杀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其实她们只不过是在错误时间出现在错误地点,但却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都是这场该死的战争。」43咒骂着转过身不忍再看。

  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从车队尾部装甲车的位置传来,玛丽已经醒了过来,当她发觉自己被拴住一只脚倒吊在装甲车上,一个女孩正拿着一把长长的猎刀对着她洁白平坦的腹部指指点点的时候,她发出了恐惧的惊叫。

  桔子看到玛丽这么快就醒了,高兴的跳了起来。

  她轻轻地用猎刀在玛丽身上来回摩擦,冰冷的刀刃在滑过她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时会在不经意间划出一道小口子。

  由于看不到自己的身体,每次玛丽感到一点疼痛时都会误以为被开膛破肚而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

  桔子笑着揉搓着她那两个像袋子一样倒垂下来的乳房,不时的用手指挑逗着乳房顶端的粉红色贝蕾,看着它们渐渐充血涨大。

  她突然将猎刀横过来放在玛丽的乳头下,一只手捏住乳头顶端用力一割,在锋利的刀刃下,粉红色的乳头和连着乳晕上的一大片肉被一起割了下来。

  玛丽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嚎,血从她胸部的伤口喷涌而出,溅了桔子一身。

  桔子蹲下身,将割下的乳头在玛丽面前像纪念品一样晃动着。

  「怎么样,这样的滋味不好受吧?咦?妳的肉怎么这么臭,不信妳尝尝看。」桔子说着一把将玛丽的乳头塞进她自己的嘴里。

  玛丽立刻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剧烈的咳嗽起来。

  「别玩了,快点动手吧,我们要走了。」41催促道。

  「真是便宜她了,呸!」桔子向玛丽脸上吐了一口浓痰,高高举起刀对准她两腿之间那两片柔嫩花瓣中间的缝隙,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劈了下去。

  噗哧一声,猎刀深深的砍进了玛丽的裆部,卡在了她的髋骨上。

  桔子毕竟年纪还小,没有足够的力量把一个成人劈成两半。她沮丧的抓住玛丽的腰,用力上下活动着刀柄把猎刀一点点抽出来。

  玛丽已经再也发不出尖叫了,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次桔子不再妄想把玛丽劈开,她只是简单的将刀子插入她的小腹,向下用力一划,刀刃轻松的切开她光滑而柔软的皮肤,黄色的脂肪和下面半透明的隔膜向外翻了出来,刀子一直剖到她胸口两个乳房之间的胸骨才停住。

  桔子将手插进切口里用力向两边一拉,玛丽的身体就像一个破布袋子一样被撕开了,在腹压的作用下,她体内冒着热气的内脏争先恐后的从破口中涌出来,像门帘一样挂在体外,遮住了她自己的脸。

  肠子的一头已经拖到地上沾上了不少泥土,而另一端还好好的连在身体里,她的身子就像一个敞开着的皮箱,将里面的一切东西都暴露在众人面前。

  然而真正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玛丽还活着,她时不时痉挛一下发出轻微的呻吟。

  在游击队离开两个多小时以后,一只由3辆装甲车和3辆运兵车组成的武装车队开到了现场。

  一个高大的军官凝视着战场上被破坏得装甲车和一具具赤裸的尸体一言不发。

  「报告上校,一共是39具尸体,他们全部阵亡了。」一个士兵汇报着。

  上校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具被倒吊在装甲车上的女尸身上,两只乌鸦正停在她身上啄食挂在她身体外面的内脏。

  他走过去赶走乌鸦,蹲下身将挡住她面孔的肠子向上抬了抬,一张狰狞恐怖的脸露了出来,圆睁的双眼,凸出的眼球,大张着的嘴无不表明她在死前经历了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痛苦。

  他对这张脸在熟悉不过了,它曾经属于一个美丽而迷人的女人,这是她的女人玛丽。

  「把她的尸体放下来,带回去安葬,其他人就都烧掉吧。」他轻轻合上玛丽的眼睛,站起身对旁边的士兵命令到。

  「查理,你说我们还追得上吗?」另一个军官问。

  「不用急,我们跟着他们,对付虫子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的窝一起铲平。」这个叫查理的上校冷冷的说。

  这是一个红色的世界,冲天的火光映红了漆黑的夜空,也照亮了大地,地面上的一切都在燃烧。

  人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哭喊着四散奔跑,枪声,叫骂声,哭声混成一片。

  在这片人间地狱中,43跪倒在家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在大火中燃烧的房屋发出噼劈啪啪的声音。

  她是在最后一刻被妈妈从窗户扔出来的,当她挣扎着爬起来时,发现父母和姐姐还都困在里面。

  「爸爸,妈妈」她哭喊着像火中冲去,随即被一阵热浪掀翻在地。

  随着木梁轰然倒地,房子化成一对燃烧的瓦砾。

  巨大的爆炸声将43从噩梦中惊醒,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枪,可伸到一半的手僵住了,她看到门被粗暴的踹开,几个联邦军士兵冲了进来,他们手中黑洞洞的枪口不约而同的指向了她的胸口。

  如果反抗肯定是被乱枪打死,而被俘虏则意味着在经历无穷无尽的折磨后屈辱的死去,但求生的本能使43没有勇气选择前者。

  与43相比,睡在旁边那张床上的41非常坚决地拿起枪准备和敌人对射。

  然而她只把枪举起一半,对方的枪就响了。

  随着爆豆般急促的枪声,41的胸口和腹部同时中枪,她被打得在床上一阵猛烈的翻腾,横飞的血肉喷洒的一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也被打得碎屑乱飞。

  可怜的41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就被打成了筛子,死前的痉挛使她手指带动了扳机,胡乱开了几枪,在43身边的墙上留下一排弹孔。

  终于枪声停了下来,在漫天飞舞的棉被碎屑中,41的右臂带动着头沿着床沿缓缓滑到床外,随着胸口微微起伏了几下,她张开嘴呼出了几口白气,然后就静静的躺在床上再也不动了。

  她的左手搭在自己胸口,拿枪的右手随着整个头和右肩都无力的垂在床边。

  她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秀发一直拖到地上,两只无神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43,眼中没有绝望和恐惧,有的只是解脱后的轻松。

  她张大的嘴还保持着死前最后一次呼气的样子,血从里面流出来,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流过圆睁的眼睛后流到了额头和头发上。

  「xxx的小妞,还敢反抗。」联邦军士兵叫骂着对准41的尸体又是一阵扫射,她再次像通了电一样被子弹打的在床上扑腾起来。

  43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突然一阵剧痛从头上传来,她啊的一声惨叫,倒在床上。

  「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查理上校可是要活捉的。」这是43在晕过去以前听到得最后的声音。

  当43醒来时发现她正躺在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透过只有砖头大小的铁窗照进来的一点点亮光,她看到露茜就坐在她的对面,正在安慰着旁边一个哭泣的卷发女孩,而桔子坐在一个墙角低着头一言不发。

  「看来我们被一网打尽了?」43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探着问。

  「是的,他们偷袭了村子,我们死了很多人,现在看来那支运输队也许就是一个诱饵。」露茜平静的说。

  「也许我们会被送到忏悔营里?」那个卷发女孩抬起头问到。

  43认识这个叫珍妮的女孩,她并不能算是游击队员,和麻雀一样,她只负责一切后勤的工作。

  「不会的,既然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就不可能去那里了。再说我们都是战士,我宁可死在刑场上也不会去那种地方屈辱的被折磨致死。」露茜的声音有些悲壮。

  「不,我不要死,我还年轻,我还没有结婚。」珍妮哭了起来。

  「哭什么,死有什么可怕的。一眨眼的功夫就结束了,不会疼的。」露茜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妳又没死过,妳怎么知道不疼?」珍妮反驳道。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我们还有逃出去的可能吗?」43从醒来后一直在考虑着这个问题。

  「我们没有时间了,他们会在今天上午处决我们……」

  露茜还没说完,咣铛一声门被打开了,一排全副武装的士兵出现在门口。

  一个40岁左右的军官走了进来,看了看牢房里的几个人,突然他拿出了一只镶着金边的漂亮手枪问:「妳们中是谁杀死玛丽的?」

  「是我。」43平静的说。

  「妳杀的是我的女人,妳要为此付出代价。」查理冷冷的说,他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承认了,之前准备的一番恐吓完全没有用到。

  「给她门准备一下,让她们舒舒服服的上路」查理冷笑的说完后转身离开了。

  很快,43和其它女孩一起被剥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绑了起来。

  她的双肩被用力扭到身后,使她的胸部以最大幅度向前凸出。直到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时士兵才用浸了水的绳子将她的双手连同胳膊紧紧绑住。

  绳子深深的勒进了她的肉里,43咬着牙一声不吭,她知道如果超过2个小时她这条两胳膊就算是废了,但她真的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在捆绑露茜的时候那个士兵恶毒在她的胸部狠狠的勒了两道绳子,使她那本已硕大的乳房涨大了几乎二分之一,充血的乳房顿时变成黑紫色。

  这样一来,即使不被处死她的乳房也会坏死,需要整个切除,而在这个卫生条件极差的地方这等于是提前判了她死刑。

  露茜一直在破口大骂,反正马上就要被处死,她并不担心死后的事情。

  捆绑的过程中士兵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女孩们的好机会,他们用手指在女孩们的隐私部位极力的挑逗,弄得桔子和珍妮下身湿漉漉的,羞愧难当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接着她们被押上了一辆大卡车,里面还坐着4个被从村子里的抓来的女孩,整个车厢里除了25岁的露茜以外都是不到20岁的少女。

  长年的战争中成年男人和女人们都撤到南方前线去了,只有这些孩子留在北方参加了游击队。

  一路上大家都保持着沉默,在这压抑的气氛下,珍妮轻轻的哭泣了起来。

  车子开了大概20中后停了下来,43她们被押下了车。

  这是一片很大的空场,周围密密麻麻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看到几个全裸的女游击队员被押了下来,人群一阵骚乱。

  「呸,一群畜牲。」露茜愤愤不平地向地上啐了一口。

  珍妮已经吓得瘫倒在地,只能被两个联邦士兵架着勉强站立。

  一路上43一直在思考着逃脱的可能性,可让她失望的是,得到的结果一直都是「不可能」。

  「这些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她们无视我们的法律和信仰,残忍的杀害我们的人民和士兵,掠夺我们的财产……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对付她们?」查理站在广场中央用洪亮的声音宣读着游击队员的罪行。

  「吊死她们……烧死他们……把她们钉在柱子上」人群被煽动了起来,叫喊声此起彼伏。

  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查理满意的点点头。

  一个牧师走过来开始询问每一个人是否有什么遗言,大多数人都保持着沉默,而露茜照例送出了一口浓痰。

  「不,我不想死,我只有15岁,还没有成年,你们不能处死我。看在主的份上,不要杀我。」珍妮泣不成声的哭着向牧师求饶。

  「主会宽恕妳的。」牧师叹了口气就走开了,在这个野蛮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怜悯两个字。

  「开始行刑。」查理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14个士兵迅速走到7个女孩背后,押着她们走到了刑场的中央,唯独没有人理会43。

  当然43决不相信这个外号屠夫的魔鬼会突然良心发现,等待自己的一定是更加惨烈的酷刑。

  在刑场中央的地上分两排挖了8个洞,每个洞口的旁边放着一根长两米足有拳头粗细的尖头木杆,木杆后面是7个只有15,6岁大的孩子。

  43心理猛地一沉,她已经大概猜出了行刑的方法,

  「这个魔鬼,居然用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43心里咒骂道,「还是让孩子来行刑,一旦他们的手上沾满了游击队员的鲜血,就永远无法脱离联邦军了。」

  「你们要干什么?不是要枪毙我们吗?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桔子也看出不对的地方,声嘶力竭的喊叫起来。

  「你们这群畜牲!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女人,你们还算人吗?难道你们就没有母亲,妻子,女儿。总有一天你们的女儿也是这个下场。」露茜发疯似的叫骂着。

  而当看到地上的尖木杆时,软弱的珍妮只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就昏了过去。

  「行刑。」查理冷冰冰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

  14名行刑士兵一起动手将7个女孩按的跪倒在地上,使她们像祈祷一样保持着以头着地,屁股高高厥起的姿势。这样一来,她们白嫩而浑圆的屁股,大腿中间那两片娇嫩的粉红色花瓣和紧紧闭合的缝隙就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人群面前。

  霎时间人群中欢声雷动,夹杂着口哨声响成一片。

  7个的孩子走到她们的身后,纷纷从地上拿起木杆,将削尖的那头顶在女孩们的阴户上,令一只手用力掰开她们屁股,将木杆插了进去。

  随着行刑的孩子开始发力,7个女孩一起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一下子压过了人群的欢呼。

  她们发了疯一样扭动着身躯,试图减轻从身体最敏感部位传来的剧烈疼痛,桔子更是不断地把头往地上撞,企图使自己晕过去。

  面对这些女孩拼命的挣扎,那些辅助行刑的士兵不得不用自己的体重将她们死死的压住。

  女孩们的叫声越来越惨烈,围观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一想到这种非人折磨给她们带来的痛苦,大部分女人的脸上开始出现了不自然的表情。

  随着「扑哧,扑哧」的轻响,女孩们一个接着一个失禁了。

  黄色的粪便和尿水从她们那紧绷的肛门和尿道里喷出来,不少行刑的孩子都被溅了一身一脸。

  一时间刑场上臭气熏天,很多观看行刑的人都不自觉的把头扭过去。

  女孩们还在拼命挣扎,但她们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木杆正一点一点深入到她们的肚子里。

  有两个行刑的孩子年级比较小,力气不够大,不能将木杆深深插入,他们只能用脚撑在地上,利用身体的重力一点点吃力的将木杆向前推进。

  当木杆刺破子宫插入腹腔的时候,大多数女孩的嗓子已经喊哑了,然而真正让她们绝望的是这只不过是一切痛苦的开始。

  当所有的木杆都插入到二十公分左右的时候,行刑的孩子们终于停了下来。他们已经完成了工作,退到一边开始擦拭脸上的汗水和污秽。

  而那些趴在地上的女孩们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开始大口的喘着气,微微抽动着身体,在刚才的剧烈挣扎和嚎叫中她们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到了此刻,这些可怜的女孩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欲望和能力,彻底成为了案板上的一块任人宰割的肉。

  然而她们没有休息多久就被身边的两个士兵架到了空中,士兵们将木杆的下端准确的插进地上的洞里,用土填实,然后松开了架住女孩们身体的手。

  一瞬间她们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木杆的尖端,随着木杆刺破肠子在腹腔内向上穿行,她们的身体开始缓缓下沉,已经平息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女孩们似乎要把喉咙喊破一样发出嘶哑而凄厉的嚎叫,然而这样做丝毫不能减轻那远远超出她们忍耐极限的疼痛。

  有几个女孩拼命挣扎起来,试图离开尖木,可是此时的木杆已经深深插入她们的腹腔,除非是用吊车吊起,她们已经注定无法脱身。

  更何况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的踢动双腿。

  于是这些女孩像跑步一样扭动着髋骨和屁股,将两腿一前一后的摆动起来,用力的甩着。

  经过长时间的剧烈挣扎,汗水已经布满了她们的全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使她们的皮肤看起来更加光滑而富有弹性。

  然而在此刻这些女孩已经无暇关心她们的皮肤,令她们绝望的是痛苦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相反,在挣扎的作用下,她们下沉的越来越快。

  尖木的前半段慢慢全部没入她们的身体,穿透肠子后又刺破其他内脏,一直穿到胸腔。

  血像一条条小溪一样顺着木杆流下,很快在她们脚下形成一片片大小不一的水潭。

  一个女孩的肝脏被刺穿了,随着她的挣扎,暗红色的血从木杆和她阴道的缝隙中狂喷而出,像下雨一样喷洒在方圆一米内的每一寸土地上。

  桔子也在挣扎,与别的女孩不同,她还保持着神志清醒。

  她拼命用双脚夹住木杆,以减慢自己下沉的速度。尽管她很清楚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这样做唯一的效果就是在减慢死亡过程的同时给她带来更加巨大的痛苦。

  即使现在就被救下,大部分肠子已经被刺穿的她也无法改变最终的命运,然而她实在不甘心以这种方式羞耻的死去,求生的本能使她忍住钻心的疼痛坚持了下来。

  桔子的坚持注定不会长久,从她下体流出来的血越来越多,在染红木杆的同时也使它变得滑溜起来,她的脚一次又一次的从木杆上滑开,再也无法阻止身体的下沉。

  桔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放弃了努力。

  木杆尖端一下子地插入她的心脏,她突然两眼上翻,全身都猛烈的抽搐起来,两只手死死的握成拳头,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量对抗着死亡。

  被穿在木杆上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吃力,一下、两下,终于完全停止了跳动。

  桔子的眼皮缓缓垂下,头无力的低了下来,血从鼻孔和嘴里同时流出来,嘀嗒嘀嗒的滴在她的脚下。

  在最后一次将腿伸直后,她停止了抽搐,紧紧攥成拳头的手指也松开了,就这样在一次又一次对命运的徒劳反抗中她结束了自己短暂的生命。

  扑哧一声,一根木杆在刺穿珍妮的肺后从她的右腋下穿出。

  她的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血像喷泉一样从她嘴里和鼻孔里喷出,她的脚猛地踢了几下后终于落到了地面上。

  然而那双曾经结实有力的长腿如今再也无法支撑她并不算沉重的身躯,她的腿缓缓向前伸直,身子在抽搐中慢慢沿着木杆滑下,最终她被木杆穿透着坐在了地上,头歪到一边再也不动了。

  死不瞑目的珍妮张大了嘴,似乎正在发出最后的呐喊,沾满鲜血的脸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她直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从来没有杀过一个联邦军的她也会和那些双手沾满鲜血的游击队员一样,被这种惨烈的酷刑处死。

  女孩们先后被刺穿,由于木杆插入时角度略有不同,而她们剧烈的挣扎也导致了木杆在体内行进的方向有所改变,因此木杆从她们身体穿出的部位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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