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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雨 - 5,3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9620 ℃

  林小棠收了飞剑,从二人的尸身边走过,不徐不疾的向洞里面走去。

  这山洞呈葫芦形状,洞口狭窄,越往里走越宽敞,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了一个数十丈方的大厅。

  只见里面或坐或站挤满了人,有男有女,足有数百之众,大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洞的四壁上还点着十余只火把,只是这里空间太大,却无法尽数照亮,大部分的地方仍是昏黑一片。

  少女屏息凝神,隐在一处阴影中,向大厅内仔细观看。

  只见在大厅中间的空地上摆着一张石桌五把竹椅,分坐五人,正在埋头计议,正是她要追杀的那几位漏网的寨主。

  只听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粗短汉子说道:「这地方极为隐蔽,需穿过一片芦苇荡,绕过山坳才能看到洞口,那贱人未必就能找到。几日下来,她若是寻不到说不准便会知难而退。」

  对面的高挑汉子却道:「王寨主为了躲那女人,跑到十里外的王家坨藏了起来,谁料到那女人一路明察暗访,追了十日,最终还是把他从一个农户里寻出一刀砍了。我们躲在此地又能躲得了多久?唉,那人不除,我们怕是永无出头之日……」说道此处他不由得唉声叹气,面露沮丧之色。

  那粗短汉子跳起来,怒道:「躲也不是,逃也不是,不如和那贱人拼了,大丈夫死就死了,被一个小姑娘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无端被人耻笑。」

  高挑汉子冷笑道:「拼命?凭你也配?难道你的武功高过史大寨主,别恬不知耻了。」

  粗短汉子被他说急了,大骂一声『你娘』,拔出腰间的鬼头刀就要过去拼命。

  高挑汉子也不甘示弱,伸手在腰间一抽,却抽出一条十八截链子钢鞭。

  见他二人亮了兵器就要在窝里动手,旁边一个中年汉子实在看不下去,重重咳嗽了一声,向他们狠狠瞪了一眼。

  那人显然在这伙人中威信极高,他一瞪眼,这两名汉子便不敢再闹,气呼呼的收了兵刃坐了下来,一时间山洞中一片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那中年人。

  那中年汉子正是这五位寨主中的大哥,名叫马云,素来足智多谋,威望极高。

  只听他又咳嗽了两声,站起身来,对着山洞中的众人一拱手,说道:「各位兄弟姐妹,天下的酒席没有不散的道理,我们当初本是渔民,被逼无奈做了水匪,如今糟了报应,也是罪有应得。那位林姑娘虽是女流,做事却光明磊落,是个响当当的好汉。若是她找来,我去跟她去打官司便是,你们切莫反抗。此事都是我一人所为,即便千刀万剐也是我一人担着,与你们无关,想必她也不会为难几个下人。」

  他话一出口,另外几人都跪倒在地,刚才拔刀动手的那个粗短汉子更是泪流满面道:「哥哥,我们都是生死结拜的弟兄,不愿同生,但愿同死,怎能置你不顾!若是那女人来了,我们和她拼了就是,大不了大家共赴黄泉,来世还做兄弟。」

  马云心中感动,正要伸手相扶,却忽听有人冷声道:「你们别争了,今日我把你们五个的人头带回去,这案子便算了。」

  那声音温柔动听,可听在几人耳中却不亚于一个炸雷。

  众人齐向洞口望去,却见一个身穿红衣的盈盈少女正斜依着石壁站在洞口,双眸灵动,齿白唇红,浅浅一笑,脸上的两个小酒窝时隐时现,真比仙女还要可爱。

  只是在洞里这群人眼中,这位天真烂漫的花季少女却比那鬼母夜叉更为可怖,这一个月来他们亲眼看到她像拍西瓜一般将那些穷凶极恶的寨主一巴掌拍个稀烂。

  一见是她,那粗短汉子顿时红了眼,头上青筋暴跳,一抖鬼头刀,喝道:「妳竟然追到这里,真是欺人太甚,今日爷爷便要和妳斗上一斗。」又转头对那中年人道:「大哥,你带着嫂嫂先走,我拖住她。」说罢举刀便欲冲上去拼命。

  林小棠见有不知死活的人胆敢反抗,轻蔑的一笑,右手微扬,那柄一寸多长的蓝色飞剑便出现在掌心。

  这些日子她杀人太多早已杀得烦了,此时只想尽快了结此事好回去交差,因此不打算像往常那样徒手格斗,而是一出手就亮出了飞剑。

  只是她却没有机会动手,那粗短汉子刚一动,马云已闪到他身前,双指如铁钳般牢牢夹住刀刃,喝道:「混账,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若是能用我的性命换兄弟们的自由,我马某死而无憾。」说罢手上用力,只听卡嚓一声,竟以纯阳指力将那刀生生截断。

  林小棠见他露着这一手硬功,却只是挑了挑眉毛,并未放在心上,对于修行高手来说,这些江湖武技根本算不得什么。

  然而她却没有动手,心想:「若是这些人真的拘捕反抗杀了也就罢了,可如今他们都放下兵器投降,等着引颈就戮,难道还能把他们都杀了不成,若是都带回去未免太过麻烦。」这样一来倒叫她有些为难。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那马云已从地上捡起半截断刀,说道:「女侠大义,不肯动手,我马云就自绝于此,免得妳为难。」说罢横过刀刃向自己脖颈上抹去。

  就在他要血溅当场之时,忽然从人群中跳出一个女子,扑上去抱住他的腿哭道:「相公,你这是做什么?你死了,叫我们怎么办?」随后又有两个少女跑出来,抱着他大哭大喊道:「爹爹,你不能死,不要丢下我们!」

  眼见他们一家人哭成了一团,林小棠的心顿时有些软了,叹道:「我看你也并非不知事理之人,怎么就做了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马云听她如此说,只是落泪不语,而其中一个少女却反身扑倒,一路跪着磕头到林小棠跟前,哭道:「林女侠,我父亲和这里的各位叔叔伯伯本都是双鱼湖的渔民,只因朝廷的苛捐杂税太重,我们实在活不下去了,再有那史黑虎威逼利诱,这才昧着良心做了水匪。这些年我爹爹带领兄弟们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可从未枉杀过好人,那些杀人越货的事情都是史黑虎所为。女侠可去打听一下,若我有半句虚言,让我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她这一哭,她娘和妹妹也跪着大哭道:「女侠,妳若是杀了他我们也活不下去了,请女侠行个方便,将我们一起杀了吧。」

  受了几人的感染,洞里顿时哭声一片,众男女老少齐跪在地上向林小棠磕头哭诉,凄凄之声不觉于耳。

  这下林小棠却没了注意,暗想:「如此说来,这些人做贼也是被逼无奈,若是杀了他们未免冤枉,又害了他们的父母妻儿。可若放他们走,我回去如何交差?」

  她心中来回转了几转,终是把脚一跺道:「也罢,今日就饶了你们,既然那首恶史黑虎已除,你们以后好好营生,莫再要做贼。若是再被我抓住,定杀不饶!」

  说罢不再多留,留下一洞众人仍跪在地上磕头谢恩,转身出了洞,扬长而去。

  直到等她走远,那短粗汉子才站起身,凑到马云身边小声道:「这次多亏了大哥的苦肉计方能脱险,那姓林的果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贱人。」

  马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我也只是看她之前所为之事,猜她是个心思单纯之人,这才大胆堵上一把,真是好险,好险!」

  短粗汉子又道:「刚才若是那贱人不依,非要取我等性命可该如何?」

  马云冷笑道:「我已布置了人,一旦有变便将四周火把打灭,到时候便能趁黑顺着这洞后的密道逃走,只是其他人却顾不了了。」

  短粗汉子夸赞了几句大哥好智谋,便开始商量起以后的打算,不必细表。

  却说林小棠并不知道被人算计,高高兴兴回到双鱼湖水军大营交了令,谎说残匪已被自己打散,随后出了军营四处游山玩水去了。

  她又在双鱼湖玩了半个月,走遍了周围的名胜古迹,正自无聊,却突然接到天龙门发来的调令,急调她回建邺。

  林小棠心知其中必有变故,不敢耽搁,连夜坐船沿江而下,经水路直奔建邺。

  一路无话,倒了泸州却出了岔子,原来此时正值春汛,江水泛滥导致水路不通,林小棠无奈只得弃了舟,改走旱路。

  她归心似箭,不愿走大路绕远,于是抄小路翻山越岭而行。

  哪知山林茂密昏暗,她不知不觉中就迷了方向,一直走到傍晚时分也没找到出路。

  眼看着日薄西山,群鸟归巢,天马上就要黑了,她正自着急,却忽见对面半山腰上升起了渺渺炊烟,似有人家。林小棠大喜,连忙牵马顺着炊烟的方向寻过去,又走了大半个时辰,方来到一座寺庙前。

  只见那庙门虽高大,却十分破败,显然长年没有维修,门匾上写着「栖霞寺」三个大字。

  她上去敲了一阵门,不一会儿便有小和尚来开门,见是个女子不由一惊,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双手合什念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深夜到此,可是迷了路?」

  林小棠连忙说是,又说要在此借宿一晚。

  那和尚听了为难道:「本寺不接待女施主,这恐怕不太方便。」

  林小棠笑道:「难道你让我露宿荒野被豺狼虎豹吃了不成,佛家以慈悲为怀,你做善事有什么不方便的。」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块二两有余银子交给他。

  那和尚见了银子立时眉开眼笑,连忙将林小棠迎了进去,又去通报住持,不一会主持亲自来见,命人为她腾出后院的一间清静禅房休息。

  林小棠也乏了,又说了几句话,赏赐了他几两银子,便到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没过一会儿,有小和尚为她送来素斋,又打了开水让她洗漱。

  林小棠知是银子起了作用,心中暗将这些势利眼和尚骂了一顿。

  她匆匆用了饭,又用热水烫了脚,只觉一天的疲劳减轻了不少,正准备吹灯睡去,却忽听外面一阵吵闹,其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声音。

  她本不想管这等闲事,却终是压不下心中的好奇,于是穿上鞋,蹑手蹑脚出了院子前去查看。

  她来到前院才发现几人正在这里争吵,一方就是刚才接待自己的那位住持,另一方却是两个牵着马的妙龄少女。

  这两个姑娘年纪都不大,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生了一张瓜子脸,细眉翘鼻,淡雅恬静,一直站在旁边观看,却插不上嘴。

  和寺中僧人争吵的是另一个年纪较小的女子,不过十五六岁,鸭蛋脸,浓眉大眼,高鼻厚唇,生得十分可爱。

  林小棠见她们模样虽俊俏标致,却与南方人大不相同,眉宇间总带着几分桀骜,再细看服饰,也不似中原打扮。

  只见二人上身都穿开襟窄袖青布袄,下着蓝底花裙,腰系白带,穿马靴,裹花纹绑腿,头发扎着细碎的小辫子,手脚上还带了黄橙橙的金环子,举手抬足间便发出清脆的叮当声,看这身打扮倒像是来自西面荒原的蛮子。

  只听那年纪较小的女子嘟着嘴,气鼓鼓说道:「你们这些和尚也太不讲情理,我们不过在此借宿一晚,也不吃你们喝你们,有什么要紧。在我们家乡,若是有客人来,就算素不相识也会拿出好酒好肉招待,你们怎么如此小气!」

  她口齿伶俐,一口南方话讲的十分流利,若不细听还真听不出其中的口音。

  林小棠更觉奇怪,实在摸不透二人底细,不禁留上了心。

  只听寺中主持愁眉苦脸道:「二位女施主,不是老衲不接待,实在是没有住的地方…」

  他话未说完便被那少女打断,她伸手一指林小棠拴在院角的那匹马,怒道:「那是什么?你们寺里怎么会有战马?既然收留了他人为何单单为难我们姐妹两个,你这分明是欺负我们是女儿身。好你个秃驴,不若我放把火,烧了你这破寺,大家落个干净。」她说罢伸手解下背后的包裹,却从里面露出一截刀柄。

  这寺中和尚均是欺软怕硬之辈,本想敲诈一笔银子,哪知道这位姑奶奶竟如此凶狠,一言不合便四出寻找柴草引火之物准备烧寺。

  他们不由害了怕,又见她们身上带着兵刃,知道是惹不起的主儿,连忙劝阻。

  便在此时,一直没说话的高挑女子忽伸手将同伴拉住,满面笑容,用不太流利的中原话说道:「几位师傅,我们只求在此借宿一晚,明日一早就走,你们找间柴房便好,何必大动干戈。」

  那主持也知今日遇到了硬茬子,眼看敲诈不成,连忙就坡下驴道:「姑娘说的是,我这就去给二位腾出一间偏房,还请两位姑娘息怒。」说罢匆匆带人去后院收拾安排。

  林小棠见有人往后院来了,急忙回到自己屋里,吹熄了灯,睁着眼躺在床上,侧耳细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又听到屋外有说话关门之声,那两个神秘女子就在自己隔壁的偏房住了下来。

  她又等了一会,听着屋外再无声息,便翻身坐起,轻手轻脚走出屋,来到了右边偏房的门前,伸指轻轻一点,那门板便如沾了水的宣纸般渐渐腐烂溶化,不多时竟出现一个小洞,林小棠随即低头凑到洞边向里观看。

  只见屋子里点了红烛,那两个女子已脱了衣裙,只穿着内裤和肚兜半躺半依在床上讲话。

  只听那年幼女子道:「陆师姐,妳脾气也太好了,那些秃驴分明欺负我们,不打他个半死,量他也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那姓陆的师姐却道:「萍儿,难道妳忘了出门时师傅怎样叮嘱我们?我们到建邺把口信带给师叔让她回来就好,何必在这里多生事端。」

  那个叫萍儿的少女并不服气,哼了一声道:「凭那些秃驴能掀起什么风浪,大不了都杀了灭口便是。」

  陆师姐却神情凝重的说道:「师傅曾说过,山阴师叔今年犯了命劫,这才令她年初务必回王庭相见,可如今两个月已过她却音信全无,只怕真的出了意外。中原藏龙卧虎,妳我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听到『山阴』两个字时林小棠心中一动,暗想这两人所说的必是西蛮王庭的国师山阴散人,听说她有个极厉害的师妹称为青云散人,想必就是这二人的师傅。

  萍儿听了师姐的话却不以为意,仍笑道:「师姐也太小心了,我们进入大梁半月有余,又何时见过哪门子修行高手。师傅差遣我们送信给师叔,不过是为了让我们到中原的花花世界走一遭,见识一番罢了。」

  陆师姐啐道:「小丫头别胡说,我们有正事在身,又不是来玩的。再说这花花世界有什么好的,无端耽误了我等修行。」

  萍儿听她话说到此处,脸上突然现出一丝诡异的坏笑道:「这繁华世界有什么好,姐姐不知道吗?」说着从床边的包袱中摸出一物,却是一根两端细中间粗的石杵,最粗的地方有鸭蛋粗细,共一尺多长,表面被打磨的十分光滑。

  陆师姐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阵,却不知道是何物,奇道:「这是什么?难道是什么印魂之器?却又不像。」

  萍儿面颊微红,将嘴凑道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陆师姐听闻,『啊』了一声,脸上顿时羞得红若云霞,在烛光映照下更显娇艳。

  萍儿见她不说话,只是羞涩的低头抿嘴窃笑,也笑问:「师姐,繁华世界可好?」

  陆师姐啐了她一口道:「又弄这些奇巧淫荡之物,妳修行这么多年都白费了不成。」

  萍儿却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道:「这是给姐姐用的,怎么说我?」

  陆师姐伸手便打,两人在床上一阵嬉闹,直到萍儿祈饶方才住手。

  只见萍儿轻轻将头依在她师姐怀中,低声道:「妳我虽名为师姐师妹,却心心相印,实比那鸳鸯夫妻更加恩爱。在草原上虽天天在一处,却有师傅在,不得胡来,哪如这花花尘世里快活自在,我倒真不想回去。」

  陆师姐悠悠叹了口气道:「修行之人当以得道为目标,怎能贪恋红尘。就算修行不成,妳长大了也终是要嫁人的。」

  谁知萍儿听了却忽抬起头,正色道:「我也不求得什么大道,也不想和那些臭男人厮混,只要能和姐姐一辈子厮守一处了此一生便罢了……」

  陆师姐听她这样说心中也是一热,伸手就势把她揽在怀中,柔声道:「花花尘世诱惑太多,到底非是长居之所,等这事罢了还是先回草原去,等过几年妳大些,我求师傅放我们离去,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个清静之地,厮守一生…」说道这里,她情不自已,低头向着少女丰润的朱唇吻了下去。

  这两人正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转眼间口舌已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一阵香吻后,萍儿便伸手将陆师姐的肚兜和内裤一齐撕掉,又脱下自己的内衣,两人一丝不挂搂抱在一起,白花花的身子像蛇一样交缠不分。

  粗重的喘息声中,萍儿一手抓住师姐胸口那如熟透了的蜜桃般的奶子揉搓,一边低下头含住乳峰顶端那膨胀变硬的乳头,贪婪的吮吸起来。

  陆师姐忍不住发出几声低沉的呻吟,缓缓抚摸着萍儿的秀发,纤指悉索向下,划过她光泽如玉的后脊,从侧面握住了她小巧的乳房,指尖却在那殷红的凸起上不断挑逗。

  萍儿被她撩拨的欲火焚身,无法自抑,开始向她身下吻去。

  丰满的嘴唇缓缓滑过平坦的小腹,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长串殷红的印记,随后在乌黑的阴毛上停留片刻,十分享用的嗅了嗅,仿佛那片乌黑茂密的草丛中开满了芬芳的花儿。

  最终她将头埋在她的双腿间,朱唇微张,伸出半截粉红色的香舌,左拨右挑,灵巧的将两片娇嫩欲滴的肉唇拨开,将舌尖探入那柔嫩润泽的密处舔舐挑逗起来。

  待得她湿润之后,萍儿便取过那石杵,用手指轻轻撩开阴唇,顶住阴门,用力一推,竟将大半截石杵都插了进去。

  这位陆姑娘为人一向稳重,平日里就算心中欲火难耐也都只用手指略加撩拨,以解寂寞,哪里经过如此粗长的物件。

  随着那半截石杵尽没而入,她只觉得下身一阵胀痛,几乎被撑裂,全身一阵颤抖,发出一声痛呼。

  萍儿见她吃疼不住,面有痛苦之色,忙安慰道:「姐姐忍忍,一会便好了。」说着抓住石杵缓缓抽拉起来。

  一阵抽插后,陆姑娘觉得下身越发湿润,不一会竟有啧啧水声,疼痛随之渐去,反而觉得快活舒畅起来。

  见她陶醉于此,萍儿也不再顾及许多,把牙一咬,将那石杵的另一端也对准自己的阴门口插了进去。

  她强忍着疼痛缓缓活动身子,带动着石杵来回抽插,没几下便见上面血迹斑斑,知是自己的身子被破了。

  她轻叹一声,暗想:「师姐,我对妳一片真心天地可鉴,我们生在一起,死在一处,日后妳可莫要负我。」

  烛火下,两个花儿一样的女儿仰面躺在床上,相对而卧,四腿相向呈八字形张开,二人的外阴正对在一起,中间连着一根石杵。

  她二人以肘撑床,下身来回蠕动,但见那石杵在两人阴门间吞吐抽插,来往不止,不多时便沾满了二女的体液,湿漉漉的光泽闪亮。

  到了动情之处,二女已飘到九霄之上,对外物浑然不觉,只是用尽力气摆动身子,发出一阵阵呜呜的浪叫,如凝脂般光洁的肌肤上渗出了无数细小的汗珠,仿佛露水一般晶莹剔透。

  看着屋子里的无限春光,听着二人的淫声浪语,林小棠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烫,心中暗骂:「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行此龌龊之事,无端脏了我的眼睛。」伸指顺着门缝向里一弹,一道阴风吹过,那蜡烛立时熄了。

  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咦』的一声,另一人却道:「定是风吹的,姐姐别管它,快来与我快活…」

  林小棠不想再听这淫荡之语,于是回了屋子,却不睡去,心中盘算着一会该如何出手,神不知鬼不觉将这二女擒住,好问个明白。

  她寻思了一会,一股睡意上涌,正欲昏昏睡去,却忽听吱呀一声隔壁的门开了,紧接着一阵脚步声由近及远,向着院子后面去了。

  林小棠下床来到门边,推开一条缝向外看去,月光下却见一个披着单衣的娇小身影向院后行去,出了角门就不见了。

  林小棠忙出门跟了上去,一出院子就发现那女子正在不远处的树林边解带脱裤,蹲下来小解,正是那个叫萍儿的少女。

  见她背对着树林,林小棠眼珠转了转已有了计较,身形一闪,钻入树林,如一阵风般悄无声息的欺了上去。

  却说萍儿一阵欢愉之后只觉下身膨胀便欲小解,于是来到院外的树林中解决。她哪想到会有人偷袭,忽觉身后有动静,只当是山风吹过,尚未反应,便觉颈上一凉,一把寒气逼人的蓝色小剑架在了脖子上,只听背后有人道:「若是出声就杀了妳。」

  话语未毕,一只柔滑的小手便按在她的后颈,同时一道冰冷的寒气透入她的体内,转眼间就进入四肢百骸。

  萍儿出于本能运用魂力相抗,只是她刚一运功,五大气轮就被那股寒冷之极的气息封住,无法转动,全身顿时劲力全无。

  这一下她大惊失色,要知道她已修成气轮,进入太玄天境,对方居然在举手之间就封住她的气轮,那必是断灭混天境以上的大魂术师。凭她的修行,一旦落到这种人手里便再无反击之力,只能束手待毙,想到此处,一泡尿也生生憋了回去,声音发颤的问道:「妳……妳……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林小棠封了她的魂力,也知她再无力反抗,便松开了架在她脖子上的短剑,绕道她身前,抓着头发将她一把拎起,冷笑道:「我问一句,妳答一句,莫管其他事。」

  见她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林小棠问道:「妳叫什么?从哪里来?来大梁到底是为了何事?」

  「我叫萍儿,从北齐来,到建邺访亲……」

  她话未说完,林小棠已飞起一脚狠狠踢在她的裆部。

  萍儿气轮被封,无法运用魂力护身,只能硬抗这一腿。

  她一个小姑娘如何受得了这开碑裂石的一脚,只觉眼前一黑,一阵无法言喻的剧痛从下身传来,顿时肝肠寸断,五脏六腑翻了个底朝天,卡啦一声脆响,骨盆碎裂,断骨纷纷插了肠子子宫之中。

  萍儿何曾受过这般折磨,疼得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双手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不住翻滚抽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多时却见一道红色的娟娟细流从她腿间缓缓淌出,在衣服和裤子上弄湿了一大片,却是重伤之下失了禁,将憋了多时的一泡尿混着血尽皆排出。

  一股子骚臭味在林间弥漫开来,林小棠皱了皱眉头骂了句「真是晦气。」,随后用脚尖点在萍儿小腹之上说道:「妳明明是青云散人的徒弟,这次来大梁是给妳师叔山阴散人送信,却来蒙骗谁?妳若是再不说真话,我就再踢妳一脚。」说罢作势欲踢。

  萍儿刚刚缓过来,见她又提腿要踢,吓得魂儿也没了,连忙道:「莫要在折磨我,我说了就是。」

  于是再不敢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原来西蛮草原的王庭中本有左右两位国师,左国师便是大名鼎鼎的山阴散人,而右国师便是这萍儿姑娘的师傅青云散人。

  青云虽是山阴的师妹,修为却远胜师姐,已是不灭天境的大宗师。只不过她性情温和恬静,喜欢隐居,自修成大道以来从未离开过草原一步,论名气声望自然无法与周游列国扬名天下的山阴相比。

  她悟道后与天地渐通,方知世间万物运行至理,又见师姐心性轻浮,四出调拨求利,大为不喜,几次飞鸽传书劝她回草原,无奈山阴总推脱不回。

  三个月前青云做了一个怪梦,梦中山阴无手无脚,浑身是血,哭着爬到床前与她洒泪告别。

  青云醒来后惊出一身冷汗,屈指一番推算,算出师姐今年当有一命劫,这劫数却正应在天龙门之上。

  她知南梁天龙门中有个浦何十分了得,担心师姐真的应了命中之劫,不得善终,于是派两个徒弟到大梁前来寻找,顺便打探一下天龙门的底细。

  萍儿和她师姐奉命离开草原王庭,一路东行,来到大梁境内。

  这两个姑娘从小跟着师傅修行,从未离开过草原,早已憋闷坏了,此次初入尘世,去了种种束缚,便如出了笼的鸟儿般欢喜,只顾着四处游山玩水,却把师傅交代的任务忘到了脑后。

  她们一路走走停停,直走了两个月多才来到此地,谁想到会在这深山之中碰到林小棠。

  林小棠又问了两遍见她所说不差,心中寻思:「这二女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按理当该饶了她们。只是不知那青云散人到底打的什么注意,若她真想对我大梁天龙门不利,以她大宗师的修为,确是一个极大的隐患。如此说来又不能放她们走。」

  又转念一想:「这两个淫女也不是什么好人,何况自己出手伤了她,与其留下后患去她师傅那里搬弄是非,不如趁现在除去干净。」

  萍儿见面前的神秘女子默然不语,脸上阴晴变幻不定,身上的杀气却越来越浓,心中更加害怕,张嘴欲呼。

  只是她刚刚张嘴便觉后颈剧痛,神智一阵模糊,还未发出半点声音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林小棠拎起她回到自己房间,往地上一扔,便转身出门,来到隔壁偏房,推门而入。

  却说那陆姑娘迷迷糊糊不曾睡实,听到开门声只道是萍儿回来,嘟囔道:「妳个小妮子怎么去了那么久,小解也这般麻烦。」

  林小棠却不答话,只爬上床一把掀开被子,隐约见她双腿分开,黑乎乎的阴户正对着自己。

  她暗骂一声「不要脸的淫妇」,伸手摸过床边那根石杵,对准她腿间胡乱摩擦了几下便捅了进去。

  陆姑娘猛然被石杵深深插入,一声惊叫,清醒了过来,骂道:「小妮子手轻些,弄疼我了。」

  林小棠不理,只是来回抽拉石杵,动作渐渐加快。

  屋中漆黑一片,陆姑娘看不到人,只觉那石杵在阴道中来回抽送,便以为是萍儿又要和自己玩耍,笑道:「那半天妳还没玩够………快别折腾姐姐了……哎呦……受不了了……」

  她耍了一阵,初时尚觉有趣,可那石杵却越插越快,绝没半分停顿,没过一会她就经受不住,「啊啊啊」的乱叫起来。

  再到后来,她体内的淫液渐渐干涸,可那石杵却仍运动如飞,只硬生生摩擦着阴道内的嫩肉,弄得她下身生疼。

  她消受不起,连叫道:「疼啊…快停下,别玩了!」,却不见对方回应,心中也觉得不对劲,正要起身查看,却见萍儿忽然伸出一指,狠狠点在她的胸口上。

  她只感到胸中一阵烦躁恶心,紧接着一股凌厉之极的寒气向经脉中涌来,大惊之下连忙运力抵抗。

  这陆姑娘得了青云的真传,一身好修为,本不能被轻易制伏,只不过她之前被那石杵捣鼓的心神分散,毫无防备下忽然遇袭,再加上对方境界高出不少,因此只奋力抵抗了片刻便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林小棠出其不意将她制伏,这才放下心,点上明烛,又将隔壁自己房中的萍儿也一并提了过来,扔在床上,说道:「妳们这对淫妇,今日被我当场抓住还有何话说?」

  陆姑娘骤然遭袭受制,正茫然不知所措,此时见师妹也被制住,心中渐渐明白,反倒冷静下来,答道:「我二人相好,干妳何事?妳情我愿,行人间极乐事,怎么就成了淫妇?」

  林小棠被她一顿抢白,一时话噎,忙转而道:「妳们来大梁刺探我天龙门的消息,便是奸细。」

  陆姑娘道:「妳說我们是奸细有何证据?妳又是何人,管这等闲事做甚?」

  林小棠伸手在萍儿胸口推拿了几下,冷笑道:「妳师妹已然全都招了,妳还抵赖?」

  萍儿经她一阵推拿,缓缓转醒过来,一眼看到师姐,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道:「姐姐救我!」

  陆姑娘听她哭泣,心中一酸,立时软下口气对林小棠哀求:「这位女侠,妳我素不相识,又无冤无仇,何必非要为难我二人。若是能放我们一马,我姐妹记下妳的大恩,日后必会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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