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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001-125) - 19,4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2420 ℃

  宁煮夫最后这句木导Tnnd太意味深长了。

  「呜呜呜,」宁卉竟一时语塞,过了会才回过劲儿来,一阵调皮劲儿上来,「哼,还说呢,我还以为木桐再咋也是个白面书生哈,没想到这么个络腮胡。」

  「哈哈哈,人家这是时下最流行的范儿,外表狂野,内心温柔。」

  「他温不温柔对他老婆去,管我屁事啊。」

  说完宁卉身体一紧,哼哼了几声开始有些动情跟我缱绻起来。话说此时,我已经将鸡巴送入到老婆的温柔乡里节奏舒缓的抽插起来。

  「哦,就是,他温不温柔管俺老婆屁事啊。」

  我应和到,接着看到宁卉闭上眼,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轻轻耸动着开始享受着小宁煮夫的侍候。

  说时迟,那时快,宁煮夫的贼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涎着脸,这小子来事了:「老婆哇,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啥……啥游戏啊老公?插着老婆的屄屄你还觉得不好玩啊?」

  宁卉眯着媚眼嗲了声,穴穴应景般的夹了夹我的鸡巴。

  「哈哈哈,科学家说做爱的时候唱歌能延迟男人射精的时间,老婆,我想插你久久的,我们唱歌嘛,我们来个唱歌接龙好不好?我唱一句,你唱下一句,我再接下去好不好?」

  边说,我的鸡巴边抽插着。

  「嗯嗯,就你名堂多。」

  「好嘛,我起音了哈,我们唱《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嘛,旋律优美,歌词简单,便于老公的鸡巴充分发挥!」

  「嗯嗯……」宁卉媚眼如丝,已到心怡情动之时。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唱了起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唱完我便是一阵迅猛的抽插!

  「嗯嗯嗯,哦哦哦——」禁不住我一阵抽插,宁卉未唱便先来了阵销魂的呻吟。

  「唱错了老婆,后面不是嗯嗯嗯,也不是哦哦哦!」

  「你坏!人家……人家还没来得及唱呢。」

  宁卉娇嗔了声,「让我想想啊,后面那句该是啥词儿,哦,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这回对了,继续走起哈,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我继续唱,唱完随之仍旧是一阵更加猛烈的抽插!

  「嗯嗯嗯,缤纷的云彩……是……是晚霞的衣裳……嗯嗯嗯!」

  伴着呻吟,宁卉气息悠悠的接唱着。

  「荷把锄头……」

  这回没等唱完,我就开始了新一轮小宁煮夫能达到的强度最猛烈的耸动。

  「啊啊啊啊,」宁卉在我身下被小宁煮夫卖着死命的抽插早已放声高歌起来,只是此歌不是彼歌,是春情荡漾之歌。

  这样持续的猛烈进攻快要到小宁煮夫同志支撑不住的当儿,老婆身体那熟悉的高潮即将来临的信号霎时传来:穴穴里的鸡巴被一股热流紧紧攥紧般的抽搐,伴着腰身连到髋部的痉挛,然后我感到宁卉抱着我后背的指甲都已经深深掐进了我的肉里,我于是终于憋着最后口气把后半句歌词蹦跶了出来:「在……在肩上。」

  「快唱下句啊老婆!」

  我不是抽插,是已经在将鸡巴开始撞击着老婆的屄屄。

  「啊啊啊啊!牧童……牧童……啊啊啊!I'mcoming!Coming!Coming——」

  哈哈哈,奇葩了,老婆喊着牧童跟Coming奔向了高潮,我晓得老婆其实是想唱下一句「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但刚喊出牧童,就被俺分秒不差的送到了高潮。我靠!老子可能木有奸夫们日我老婆日得久,但有木有老子日得准嘛?

  我索性欢快的将万千子孙悉数射进老婆的花心之中,互相再缱绻一番事毕,俺才幽幽的,煞有介事的将宁卉搂在怀里来了句:「老婆啊,还说没暗恋人家,刚才老公的鸡巴插你到高潮,你喊啥了?」

  「我喊啥了?不是Coming嘛。」

  宁卉一时还没回过神来。

  「哼,就只是喊Coming啊?怕是喊着人家名字Coming的哦?」

  「啊?」

  宁卉有些不解的望着我,「我喊谁的名字了?」

  「木桐啊,木桐!木桐!I'mcoming!」

  我学着老婆高潮时的声调叫了起来。

  「啊?牧童?木桐?」

  宁卉这下算是回过神来了,然后一通粉拳雨点般重重的擂到了我的胸前,然后咬着嘴皮,一脸怒容:「宁煮夫,你……你怎么这么坏啊!」

  ……

  第二天,我最迫切要做的事是试图联系洛小燕,但小燕子妹妹似乎有意回避着我,联系到老婆小三双飞那晚第二天小燕子发来的疑似告别短信,着实让我心焦气急,晚上在家跟宁卉提及此事,调侃着用埋怨的语气说宁卉那晚太狂野了把人家小燕子妹妹吓跑了,老婆对我一阵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数落过后还是善解人意的安慰我:「那天我约她出来逛街呗,我约她她肯定会出来的。我还没忘跟人家介绍男朋友呢!」

  我靠,我是担心人家小燕子妹妹不要南哥哥了,这老婆到没心没肺的要继续跟人家介绍男朋友。

  第三天晚上,按照牛导的安排,宁卉下了班要到牛导那儿去正式开始排戏。

  本来说好的大约十点钟回家。正要到点,宁卉打了个电话来,说是曾奶奶已经走了,北方跟曾眉媚已经办完丧事回来了,北方正伤心难过不已,自己晚上要去安慰下他晚上就不回家住了,我这才也打了个电话给曾大侠。

  「眉媚,我刚刚听宁卉说你们回来了,这会儿她陪北方去了,我也正好打个电话来表示哈慰问。唉,节哀顺变吧,曾奶奶也是高寿,算寿终正寝,别太难过了。」

  「嗯,今中午才回来的,唉,一个人在家怪难受的,想想奶奶就想哭。北方更可怜,我没见过男人哭得这么伤心过,也难怪,他是奶奶一手带大的,跟奶奶感情特别好。」

  「啊?你一个人在家?熊雄也?」

  「他啊,还没回来直接从老家飞上海出差去了。你又不是不晓得他的工作性质。」

  「哦,那,正好今晚宁卉也在北方那儿了,要不要我过来陪陪你啊?」

  「嗯,」电话里曾眉媚堵着鼻子抽泣了阵,才无比柔弱的应答到,「好吧,你过来吧。这晚上没个男人的肩膀靠着睡,真难受。」

  这晚,在本市一家地点隐秘,据说是仇老板旗下的高档洗浴会所,一间VIP包房里,一胖一瘦俩中年男正在浴池里慵懒地浸泡着两身皮囊。

  「事情真的没有眉目了吗?」

  这是封行长的声音,声音里透着威吓。

  「唉,那个宁卉软硬不吃,不过您别急,我会想其他办法的。」

  瘦个的是郑总,应答到,「不过好消息是王总的日子长不了了,你的贷款一卡,他虽然通过一些自己的社会关系找了一些资金,但看样子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而且,具可靠消息,主管部门跟集团总部准备成立调查组调查他了,他最信任的手下都也已经被我收买,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切,那个王总是死是活老子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他的妞。我说,宁卉是他的妞吗?」

  封行长在阴阳怪气中听得出满是妒意。

  「这……这不好说,不过他们那次去美国的时候,他肯定是进过宁卉房间的,这个情况我们已经掌握。利用职权霸占下属,这也将是调查组准备给他列上的罪状。」

  「我说了不想听这些,你赶紧给我想方儿把那妞给我搞定,王总那里不行,可以从她老公那里打开缺口嘛,他老公还被我找仇老板修理过的。比如,通过王总跟她的事,在她跟她老公间制造点矛盾啥的,不是就有机可乘了?」

  「哦,这倒是哈。我下来把这事合计合计。不过今儿,嘿嘿,请您老来是想让您笑纳个礼物先。」

  郑总一脸至贱涎相。

  「啥?」

  封行长闭着眼,没当回事的哼了声。

  「啪啪!」郑总接着拍了两掌,对着门外喊到:「让她进来吧。」

  一会儿,一个身材高挑,全身除了披着条浴巾不着一丝的妙龄女子婀婀娜娜的扭着臀部进到浴室里来,封行长这才把稀疏的眉毛一挑,睁得眼来,然后看着进来的女子一番错愕。

  「像吧?像您老朝思夜慕的卉儿吧?特别是那双月牙儿眼。」

  「啊?」

  封行长咽了滩口水,然后转过脸对着郑总到,「哪里弄来的妞,货色比她差多了,不过还真……真有几分像啊。」

  「呵呵,您看我多上心,这妞我满地找了好久才找到啊,小弟的礼物请笑纳,不成敬意。您老今儿先将就用用,赶时儿我一定将真正的卉儿奉上。」

  「去吧去吧,你一天搞不定,我这心就没得个安稳的时候。」

  封行长挥了挥手示意郑总出去。

  「你可得好好侍候我们老板,听到没?」

  封行长出门前对着女子狠狠的嘱咐了声……

  「你叫什么名字?」

  一阵的功夫,房间只剩下封行长跟妙龄女子,封行长的一身肥肉已经跟妙龄女子雪白裸体在浴池里缠绕到一起,封行长举着自己短而粗的鸡巴凑到女子的嘴边,用手指淫猥的拨弄着女子的唇边,「这唇儿,真像我的卉儿啊。」

  「我叫卉儿,老板。」

  女子吐气如丝,语气中说不出的做作与娇嗲。

  「啊,卉儿,卉儿,说我是卉儿,我是你的淫奴,我要吃你的鸡巴。」

  突然,封行长的喘息如只破风箱在哀鸣。

  「我是卉儿,我是你的淫奴,我要吃你的鸡巴,给我,给我。」

  妙龄女子说着便张开血红的嘴唇,伸出舌头在唇边舔卷着,身体鳗鱼似的缠绕在封行长肥白的大腿上。

  「啊!」封行长对着女子张开的嘴唇屁股一挺,将鸡巴连根没入女子的嘴里,然后死死顶住喉咙,直到妙龄女子的眼泪被呛了出来。

  「卉儿,卉儿,我的卉儿……噢——」

  封行长最后响起了一声如同杀猪般的长嚎……

         第100章:夜色惊魂,再发宁卉定妆照

  搁下曾大侠的电话,我赶紧给宁卉发了个短信:「特向老婆请示,俺能否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现在以陆恭的身份亲临曾公馆,对曾眉媚同志痛失奶奶的悲伤表示哈深切的慰问?」

  一哈哈老婆的短信回过来:「人家老公不在家啊,你去瞎凑啥热闹?」

  「报告老婆,老熊还真不在家,上海出差去了,曾大侠说没得个男人的肩膀靠着,一个人她睡不着,我保证去了只准她用我的肩膀靠着睡哈觉觉。」

  「哦,那你去嘛。」

  宁卉迅疾回过来的短信说。

  看看,俺老婆这叫妇仪天下,话说俺们两口子已经把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利他主义精神发扬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人家有难大家最多送财送物,俺两口子兴送人。

  老婆的短信回过来我还没得及喊乌拉,后面个短信接踵而至:「去的时候记得只准带肩膀哦,其他零件都不准带。」

  ……

  出门前我赶紧捣拾了下自个,尽管我尽量做到心情肃穆,但还是不由得听到喉咙发出一阵一般想念红烧猪蹄才能发出的咕哝声,接着脑海中就闪过了曾大侠那身白花花骚蹄子般的媚肉……

  到曾公馆的时候,老子却没看到啥骚蹄,只见曾大侠一身难得的灰妆素裹的农村大妈睡衣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跟我开了门,眼皮微微泡翻,一看就晓得是刚刚从被窝里趴起来,一副倦容未尽,悲伤还在的样子,还打了个哈欠,看着我点了点头:「进来吧,你看我中午下飞机回家就睡到你刚刚打我电话才醒。」

  老子心头咯噔了,看曾大侠这精神欠奉,哀荣到一点肉都不露的架势,今晚上看来真的只能用哈肩膀给人家靠着睡觉觉了,其他的啥也别想了。

  我定了定神,进门还是先跟人家许以了个结实而温暖的熊抱,将曾大侠一手温柔的揽在怀里楼紧,曾大侠也期期楚楚的在我怀里靠了好一阵不说话,头蹭在我肩上仿佛很享受咱这二老公那山一般伟岸的胸膛——话说此时不说那股子骚蹄子劲儿,连曾大侠那张总是看上去灿若桃花的脸和那标志性的随时能迸发出来的没心没肺的笑声都木有了,原来大侠跟小女人之间,隔着的只是对奶奶的思念。

  等情绪酝酿得差不多,我才慢慢的将曾大侠那张我平时很少看到如此不绚烂的脸用手揽住,嘴巴凑上去准备跟人家热热络络的咬个嘴皮,木有想到就在嘴皮刚刚沾上的一刹那,这曾大侠头是一歪,老子没有啃到嘴皮,啃到的是脸皮。

  「嗯,」曾大侠嘤咛了声,终于微微展颜一笑,「人家才起床没刷牙呢。」

  说完这妮子一阵风似的跑开,一步三摇的扭向卧室,纵使大妈睡衣裹身,那圆滚滚的屁股还是展露了些风情的肉感来,然后熟悉的燕啼嗓的咋呼飘来:「你在客厅坐会先啊,我去洗漱一下。我这睡了大半天,中午晚上都没吃东西呢,饿晕了都,等下陪我出去吃点宵夜。」

  我一看时间十点半的光景,夜生活乍晚还早,这座城市的灯红酒绿其实才刚刚在夜色中拉开帷幕。

  曾大侠说是要吃海鲜稀饭,说就是上次牛导请她和宁卉那家好吃得很。也好,这大冷天的,喝点热络的暖身不说,万一那些个富含锌元素的海鲜东东将这妮子的性趣给吃出来了也?

  我极力附和吃海鲜稀饭的想法,开了曾大侠的车车就朝那家排档驶去,离曾公馆约有二十来分钟的车程。

  店堂很大,中间有个半人高的隔断被隔成了两间,顾客显得不多不少的样子,我跟曾大侠进去在大堂朝左边里间挑了个桌坐下,然后曾大侠菜单都不瞅一眼显得很熟悉的样子就点了虾仁跟皮蛋瘦肉稀饭,一碟卤菜跟两碟凉菜,然后扇贝跟生蚝各点了一盘。

  我晚上吃了饭滴,所以并不饿,但还是将生蚝捞了只整起,这玩意对男人是一宝,还不像吃伟哥担心会吃出啥副作用。然后俺就愣愣的看着曾大侠风卷残云般的将桌上的各种食物往嘴里兜送——老子最看不得美女进食的嘴唇鸟,红翻翻的嘴皮,湿嘟嘟的舌头跟汁汤丰满的食物各种互动,各种翻卷,再加上如果女人很来事的还时不时的哼哼上两句,我靠,比如此时的曾大侠,我承认这对俺是道无解的春药。

  看来这娘们是饿坏了,科学家说但凡性欲彪悍的食欲也彪悍,性欲跟食欲都彪悍的人生一定也彪悍哈,好嘛,彪悍的人生不用解释,咱曾大侠就这样不用解释滴炼就成为了女人中的战斗机,女汉子那是初级版,女大侠才是真豪杰。

  话说做人家二老公都有些日子了,我承认我还没这么好好的端详过眼前这位堪称女中奇葩的奇女子——随着端详我突然思绪翩迁。

  其实,我是极喜欢曾大侠这娘们的,很少有女人的性格能这么大气磅礴,奇妙的是,很多相互矛盾的词儿却可以灰常和谐的用来形容咱们曾大侠,豪迈与妩媚,特娘们的女汉子,看上去总是以大咧咧的傻大妞示人但从来心里敞亮,明白如镜,喜欢跟你闹腾却从不玩心计,身体淫荡但心灵纯洁,敢爱更敢恨,懂享受也知道担当,嗲起男人来要你的命却让你感到她一直未失去过独立的人格,知道自己的生活想要什么,一个活得十分精彩的女人。

  跟曾大侠这种关系的赶脚很奇妙,总是那么快乐,那么肉欢,很少有想念,肯定没有爱情——如我对于洛小燕——但有一种纯粹到纯净水般没有任何芥蒂与纠结的喜欢。

  在跟曾大侠的交往中,你跟她很少能谈那些阳春白雪跟精神沾点边的东东,那啥,比如文学,更不用说哲学,谈这些她会要么眼睛把你恨到说你累不累呀,要么跟你大眼瞪小眼半天憋不出个字儿来,跟这妮子只能谈社会学,让她谈跟男人上床的性史能跟你满嘴跑上一火车,奇妙的却是,这妮子却一点让你感觉不到粗俗与不堪,她那足以成为社会学范本跟各色男人们丰富多彩的性爱史木有矮化她的精神,反倒处处闪现出人格的光辉,让你感到她丰满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对生活通透的理解与无比的热情,一个活得十分真实的女人。

  热爱生活的人总是值得尊重,这样的热爱多了,让我们对行尸走肉免疫,让我们的这个世界能永远转动不腐。

  「你不吃,你愣愣的看着我干嘛?」

  突然曾大侠埋头进食作业间对我来了句,愣生生把我从蹁跹的思绪中给拽了回来。这妮子说话间刚刚塞进一勺稀饭,弄得口唇间一片湿淋油亮,惹得老子看着就想上去咬着嘴皮来上一口。

  「哦,」我用筷子扒了扒自己盘中的生蚝,然后嘿嘿一笑,故意叹了口气,「我怕这玩意吃了待会儿排不上用场,那才惨了,憋着好难受嘛。」

  「切,」曾眉媚哼了声,然后来了句真的兜头就跟我一盆凉水。

  曾大侠说:「还别说,今儿喊你来真的只是叫你陪我说说话来着,用你的肩膀靠着睡觉觉的哈。这奶奶刚过世心情一直都不好,我都忘了还有那茬子事儿了呢。」

  「未必,这么久,回老家你跟老熊都没……那个过?」

  「没。」

  曾眉媚摇摇头,「谁还有心情啊。」

  「哦哦那是那是,咱是人物不是动物,这种悲伤的时候是应该停止一切娱乐活动,人家朝鲜金二胖吊念日的时候谁干这事直接就拉出去用机关枪给突突了。」

  我赶紧点头应和,咱不能这时候显得那么猥琐,「我来的时候就跟宁卉保证过,这次来只用我的肩膀,其他啥零件都不用。」

  「噗嗤!」曾大侠这下给逗乐了,然后眉毛一挑,眼里终于谢天谢地开始闪烁起点那种熟悉的勾死人不偿命的媚光,「呵呵,你保证待会你能那么老实?」

  我靠,曾米青,你这到底是要我待会办你还是不办你嘛,我晓得这娘们的折腾模式一旦开启,够老子喝一壶滴。

  「这个,我不保证哈。」

  我眯了眯眼,将自个盘里剩下的生蚝一嘴鼓捣了进肚,然后涎着脸滴,「特别是吃了这东东后。」

  「去你的!」

  桌下曾大侠一脚杆给我捣来,「我可告诉你,今儿我真的没那心情哈。」

  我靠,没那心情,你点那么多生蚝干啥子嘛?到时候憋死我啊?

  「哦,那说点别的嘛,」形势不对,立即撤退,俺暂时不在这事儿上纠缠,回家上了床老子就不由得你的心情了,「你晓得不,这阵宁卉憋着要给北方介绍女朋友呢?」

  「啊?有这事,介绍谁呀?」

  「我一朋友。」

  「你朋友?谁呀?不是那……那叫什么燕的吧?」

  曾大侠一直眯着眼,这时突然双眼放光。

  「你怎么知道那……什么燕的?」

  「嗨,你那点事我还能不知道嘛,你老婆跟我七七八八的提起过她,也是晓得个大概的啦,咋?」

  曾大侠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咋呼到,「那不是你的小情人啊?你舍得让你老婆介绍给北方当女朋友?」

  「我靠,只是我的小情人到好了,人家可是一江湖老大的大情人,宁卉一根筋的要跟人介绍男朋友,这不是翻人家江湖老大的院墙,摸老虎的屁股啊?」

  「啊?这事乱的,到底咋回事捏?」

  接着我把小燕子的来龙去脉跟曾大侠如实道来,然后十分慎重其事滴:「其实吧,小燕子跟北方倒是挺般配滴,那个的才叫郎才女貌哇,我挺有心撮合的,你说这事成了,咱们就得是相亲相爱的一大家子人了,多美啊,只是仇老板那边现在还没理落清楚,到时候处理不好会把事情搞砸了不说,指不定还能惹出些啥麻烦来,我只想让宁卉缓一缓,别那么急嘛,要不赶天你跟她说道说道?」

  「嗨,我明白了,宁卉这么急还不是怪你!」

  曾大侠话说得气定神闲。

  「咋就怪我了?」

  「肯定你的小情人缠上你了呗,你一天跟人家情哥哥长情妹妹短的,宁卉那是防患于未然,早点帮你那小燕子踏踏实实的找个人,她的心就安了呗。」

  曾大侠拿了纸巾抹了下嘴。

  「你说这哪儿跟哪儿呀?我跟小燕子是啥情况宁卉都是知道的并且报备允许了的撒,我这辈子都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了,我还能做啥?」

  我赶紧急赤白脸的申辩。

  「笨!说你一天吧都在女人堆里滚呢,一点都不了解女人。」

  曾大侠说着白了我一眼,「好啦好啦,我会去跟宁卉说说,看这事咋寻思个更好的处理办法来。嘿,哪天你把小燕子给我带来瞧瞧,当姐姐的也得先审查审查先啊。」

  「没问题,绝对的大美人。」

  然后,曾大侠突然眼神十分凌厉的盯着我:「我说,这又是咋回事?前几天我还在老家的时候,牛导突然给我发了个短信来,还感谢我来着呢,说宁卉终于答应演他的话剧了,这事我一直觉得蹊跷,你跟牛导是不是有啥串通好了我不知道的事儿,我跟你说,这事你要是有啥对不住卉儿的地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我哪敢嘛大侠,你不是还帮我去考察了牛导的说人还成的嘛。我……我不就是憋着跟老婆再……嘿嘿你懂的。」

  「这我晓得呀,我只是觉得你跟牛导在这事上像有啥交易似的,」然后曾大侠直愣愣的盯着我,盯得老子头皮一阵发毛,「对不对?」

  「天地良心,绝对没有,我能拿我老婆做交易嘛?」

  说话间老子一头汗都下来了,这娘们果真心跟明镜似的,跟她耍啥花花肠子死得有多难看都不晓得,「是……是这么个情况……」

  老子咽了滩口水,接着把俺跟牛导打赌的事儿连着木桐的机巧一股脑儿竹筒倒豆子般的抖落了出来,完了嘿嘿了声,「看嘛,我哪里敢出卖我老婆嘛,是这小子自己命好,我也不晓得咋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宁卉的偶像了呢,缘分啦。」

  最后那句缘分老子专门飚了个范伟牌的口音儿。

  「哈,还真这么巧,看来这位牛导为了得到你老婆是下了大血本的哦。」

  说完曾大侠眼睛一眯,声音突然嗲了起来,「恭——这下我吃饱了,舒——坦,咱回家接着睡觉觉。」

  「好叻。」

  我连忙抬头转身,就在准备招手喊服务员结账的当儿——突然店堂的隔断那头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喧闹声,似乎还有乒乒乓乓人在跟人的推搡声,这阵喧闹不要紧,要紧的是喧闹中竟然传出一个女人尖厉的呵斥:「你们干嘛?耍流氓还打人啊?还有没有王法啦?」

  这声音老子耳朵聋了都听得出来,千真万确,竟然是宁卉的!

  老子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什么情况?

  我跟曾眉媚这下都赶紧起身朝隔断望去,就见曾北方同学跟几个五大三粗都的男人正在推搡着,曾北方死死把宁卉揽在身后,几个男人朝曾北方身上一阵拳脚相向,曾北方明显抵挡不住,只是一刻也没松开揽住身后的宁卉。一旁像个瘪三似的马仔冲着周围看热闹或者敢怒不敢言的食客跟店堂头的服务员一阵恶狠狠的吆喝:「没你们的事哈,说你呢,你拿着个手机妈逼的打110啊?老子把你的手机砸了信不信?」

  敢情宁卉跟曾北方刚才也在隔间那头吃东西来着?咋就一直没发现呢,我靠,我看到老婆陷入重围,Nnd还有人对俺老婆耍流氓,这还了得,老子顿时全身一股鲜血就冲到了脑门,我正欲撒腿冲将过去,突然,宁煮夫同志那每临大事有静气的素质充分体现出来,这时候Nnd强攻不是个事啊,俺人少还带着家属,看对方一水的留着板寸的架势,这妥妥的是遇见黑社会了,这不明摆着找亏吃嘛,鸠山要靠智斗,威虎山得靠智取,说时迟那时快,俺赶紧一把按住一旁正要失声咋呼兼正拿电话准备打110的曾眉媚,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仇老板的电话号码,然后十分冷静滴嘱咐曾眉媚:「你先别打110,用我的手机打这个人的电话,打过去他就知道是谁,你称呼他仇老板,就说你是南泽的朋友,说流氓滋事我们遇到麻烦了,速求他的帮助,如果成了你就过来喊我恭,没成就喊南,没成你再赶紧打110,听明白没?」

  「清楚了!」

  这时候曾眉媚才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了些镇静,连忙接过我的手机按下了仇老板的号码。

  接着我两步并着一步的朝旁边隔间跑去,等我扒开周边的人群钻进去,我已经看见曾北方一手护着宁卉被逼在了一个墙角,一手操起根板凳,嘴里朝正围着他们的仨流氓嘴里完全特么英雄气概的喊到,操的是半身不熟的俺当地的方言:「谁敢过来?谁敢过来?老子跟他血拼了!」

  宁卉站在他身后也特么宁胡兰的对眼前的这群流氓怒目相向。

  我靠,这小子表现得还挺英雄的哈!

  「原来还是个外傻,嘴上毛都没长,还血拼,见过血吗小子?」

  其中一个膀大腰圆的一阵狞笑,跟旁边两个一人手里操个空酒瓶,随时要冲上去的架势,而旁边座位上一位一看就是这群人带头的一直坐着没起身,接过话茬阴阳怪气到:「我说小子识相点,看你也不是打架的料,把妞留下来陪哥几个喝几杯算是她跟咱赔礼道个歉就算了,免得血溅在身上不好玩哦。」

  「我呸!我走路都让你了,明明是你故意倒在我身上耍流氓,我一个女人能撞到你吗?」

  宁卉义正言辞的驳斥到,声音听上去气场还算稳定,只是说完咬着嘴皮气呼呼的样子看得俺直心疼。

  「哟,这妹子不仅人长得乖,嘴巴也挺厉害的嘛。」

  那带头的个头不大,但露出来的颈子看得到花花绿绿的纹身,一脸凶相,说着纹身男站了起来。

  「嗨嗨嗨,这不我孙……孙……」

  看这局面再不出击后面啥结果不堪设想了,老子赶紧过去一把搂住带头的那纹身男,话说老子还是一阵紧张,腿脚有些发虚,话一出口,舌头就打起了卷儿,老子一个激灵,打卷儿就打卷儿嘛,反正都是装,索性就装个彻底,老子做的不就是拖延时间嘛,装个卷舌头说话,一句话耽搁个十秒的老子楞给它耽搁成半分钟。

  这下我镇定下来,后面的舌头依然打卷,只不过成了故意的了:「这不是我孙……我孙……孙……哥得嘛?」

  「谁是你孙哥?」

  纹身男本能的一把把我推开,狐疑的看着我。

  「哎……哎……不……不记得我啦?我……我们……一起喝……喝过酒啊?」

  这装夹舌头说话TMD这么费力,说话间我用余光瞟了下宁卉跟曾北方,顺便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晓得我是来救他们的——余光中我见宁卉用手将张开来的嘴赶紧捂住……

  这下纹身男愣愣的看着我,明显像是在努力回忆啥,半晌才回过劲来的样子,凶神恶煞滴:「老子认都认不到你,你是来捣乱的吧?他妈的哪里来的夹舌头,识相就滚远点,免得血溅在身上。」

  「哟!恭——」

  这下人群中突然飘过来曾大侠那拖着长长尾音的燕啼嗓,这一嗓子喊得才叫嗲,「恭!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到处找你。」

  「你谁呀?我靠,他妈的今儿美女开会啊,咋又钻出个漂亮妞来。」

  旁边刚才指着人不许打110的小瘪三对着曾眉媚一阵淫笑。

  「嘿嘿,我……」

  曾眉媚故意装出傻大妞的模样,指着俺笑了笑,「我是他老婆。」

  这声「恭」让我明白仇老板那里搬救兵的事儿搞定了,这让我有了充足的底气,这夹舌头老子装得更欢鸟,几乎成了一个字一夹:「真……真滴……我们……喝……喝……喝过……酒……酒的哇!」

  我又凑到纹身男的跟前,「我……听说孙……孙……孙哥要喝酒……我……我是来请孙……孙……孙哥喝酒滴。服……服务……员……你们……这里啥……啥……啥酒最贵?」

  「茅台,老板。」

  一个胆大点的服务员赶紧凑过来,怯生生的回答到。

  「啥……啥茅台……好多钱……一……一……瓶嘛?」

  「52度的飞天老板,我们店里要卖1000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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