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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1-11.6) - 8,3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3160 ℃

  「说什么孩子话!」晏饮霜急道:「你没有头绪,出去乱找一通,如何能找到?」

  梦颖甩开晏饮霜素手,倔犟道:「明知天痕哥哥身处险境,梦颖绝对不会丢下他一人不管!」

  「墨贤弟若没事,自然会来此寻你们,你若自行去找,万一他回来见不着你,你们岂不错过?」寒凝渊见二女争的脸红气粗,忙出言劝道。

  梦颖听言,睁大圆眼思考半晌,终是平静下来,轻声道:「好,我就在这里等他,无论一两天,还是一两年,我都会等到他回来为止!」

           ***  ***  ***

  前几日还是张灯结彩,红火欢喜的飞燕盟,这几日却有着悲意弥漫,挥散不去,先前挂满的大红囍灯,如今也换成了一顶顶惨白的丧灯。院中,三十多具漆黑棺材安静陈列,四周白纸纷飞,唢呐高亢,更有哀嚎痛哭之声,连绵不绝,惹人断肠。

  今日,已是丧礼第七日,亦是死者头七,该是下葬之日,送葬队伍也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一副副锁着焦腐之气的棺材被依次抬出,杨宪源身披孝服,骑马扛旌走在最前,引着队伍往坟地而去。柳芳依今日也是一身素白,骑马跟在杨宪源身后,她肌肤瓷白透红,莹润如玉,即便披麻戴孝亦如淡雅百合般清美秀丽,仙气灵动,加之她峨眉紧蹙,面露苦悲,更是让人见之犹怜。

  杨宪源也不禁多看了她几眼,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怀中瓷瓶,眼神突变狠戾,心中气恨道:「你与我仍是新婚,但那几日你即便昏迷中也口口声声呼喊着墨天痕那厮!哼,你想让我做龟公,我也会让你好过!」

  待到棺木全部下葬,丧宴办完,宾客全数散去,已是戌时过半,天暗无光。

  柳芳依此刻呆坐在杨家的一处客房中,悲目戚戚,宛如一尊冰清玉洁的仙女雕塑,哀怨的不见生气,更有不沾人间烟火的秀丽。这几日她强忍悲痛,忙前忙后,料理姐姐与公公后事,此刻安静下来,将心放空,脑中时时刻刻都浮现着姐姐生前的一颦一笑,与墨天痕满是侠风正气的一举一动,两行悲泪不觉间有如泉涌,顺着稍显消瘦的却不失白润的绝美脸蛋滑下,滴的木桌啪嗒作响。

  就在美人垂泪,暗自神伤之时,屋外突然响起敲门之声。

  「谁?」柳芳依这几日独自住在此屋也无人问津,此刻忽有访客,心中大为奇怪。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名丫鬟,捧着一盘茶具,行礼道:「夫人,门主念您多日劳累,遣奴婢为您送茶,说是为您清心提神,化解郁气。」

  她口中的盟主自然指的是刚刚继位的杨宪源。柳芳依一听她提起这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伪君子,脸色瞬间一沉,冷冷道:「不必了,让他自己喝吧。」

  那丫鬟一听,眼泪都快掉下来,急道:「夫人,婢子来前,门主特地交代,定要将茶水送入夫人房中,如若不然便要责罚于我,求求夫人饶过婢子吧。」

  柳芳依见她模样可怜,心一软,想到这几日自己确实时常燥热不安,叹道:「罢了,你送进来吧。」那丫鬟连声道谢,将茶水送进房中。

  待到丫鬟离开,柳芳依又一人到桌旁托腮而坐,眼中寄满哀思,泪水再度顺流而下,想到伤心之处,伊人情难自持,看见桌上茶水,不由自斟一杯,自言自语道:「姐姐,往日难受时,还有你在身旁,今时只余孤影在侧,真是好生寂寞。」随后,盯着手中那杯碧绿清茶,一饮而尽,苦苦笑道:「这若是壶酒,也好让我醉一番,只可惜,茶能清心却不能静心,我此时心情,又有谁人能听?」

  自语间,只听门外传来敲门声,柳芳依只道是那丫鬟去而复返,便道:「还有事吗?」

  然而屋外响起的却是一道清亮男声:「芳儿,是我。」

  柳芳依听到回答,娇躯不禁一颤,那声音她日日思,夜夜想,早已烙印在她脑海深处!猛然起身,急忙问道:「是……是你吗?莫不是我听错了?」

  那声音依旧平稳答道:「芳儿,你没听错,是我。」

  柳芳依只觉心尖都快要颤出胸膛,急忙跑去打开房门,只见眼前男子,身着玄衣,背负墨剑,年少刚正,浩气满身,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那副模样,情不自禁喊道:「墨公子!」随后一头便扎进男子怀中,泣不成声。

  然而门外男子却是一袭华贵轻裘,背负细剑,满面得色,气态轻佻淫邪,与柳芳依眼中形象大不相同,正是新任飞燕盟主——杨宪源!

  柳芳依丝毫未察觉自己认错了人,仍是在男子怀中哭诉道:「墨公子,那日醉花楼崩塌,在芳依心中就仿佛天塌了一般,姐姐已先我而去,若是你也丧命,芳依真是不想活了,好在晏姑娘告诉我你仍有生机,醉花楼尸首中也不见你的墨剑,我才硬撑了这么多天。天可怜见,终于让我见到你安好的在我眼前出现。」她此刻真情流露,语气极为诚挚热烈,杨宪源听的牙根紧咬,心中酸楚非常,嘴上却假意安抚道:「好了,我不是回来了?」

  柳芳依当即破涕为笑,问道:「你既然安全回来,可有去向晏姑娘她们报个平安?」她虽心知墨天痕若归来,必会先寻晏饮霜与梦颖,但心中仍存念想,希冀证明自己在他心中亦有分量。

  杨宪源嘴角一扯,假意道:「不曾,我刚回来,便来找你了。」

  「他真的是先来寻我的!」「情郎」一语,惹的柳芳依心涌甜蜜,满面娇红,试探问道:「那你何时去寻她们?」

  杨宪源心道:「办完了你,若有机会,把那两个美人弄到手,也不失为美事,不过看墨天痕那厮那么招女人喜欢,怕是那两名绝色的红丸早已不在了吧?还是先拿下原装货靠谱。」嘴上却道:「不急,那日一别,我与你有七八日不曾见了,让我在这与你多呆一会好吗?」

  柳芳依心中自然是千万个愿意,忙道:「进屋再慢慢说。」

  甫一进屋,杨宪源就迫不及待的从后抱住柳芳依,舔吻起她纤细修长的嫩白颈项。柳芳依被「墨天痕」突如其来的亲热吓了一跳,她心中并不抗拒与墨天痕耳鬓厮磨,反而十分期待,但二人深处杨府之中,房间又门户大开,她身为飞燕主母,若是在这与其他男子苟合被人瞧见,岂不声名尽扫?

  「墨公子,别这样……」柳芳依心中泛甜,却也心惊胆战,不解「墨天痕」何时变得如此大胆,只得软语求他不要胡来。

  「我已唤你芳儿,你还唤我墨公子吗?」杨宪源假意道。

  柳芳依一听这话,身子已是软了半分,转过身,勉强推开男子胸膛,盯着那双虚幻的眼,诚恳道:「芳儿不怕自己名声扫地,但断不会陷你于风口浪尖。无论如何,我已是他人妻子,我们举止这样亲密,若被人瞧去,岂不让你徒负骂名?」

  杨宪源听见柳芳依这番言语,心中酸楚扭曲:「呵,我的好妻子,给我戴绿帽如此爽快不说,还想着维护那奸夫的名声?」他见柳芳依转过身,原本担心她会认出自己,但见柳芳依眼神满是挂怀,丝毫未察不妥之处,心下暗道:「药王这欲澜精油果然神妙,正面对视,她竟仍把我当成墨天痕那厮。」当下不再顾忌,出言挑逗道:「我管你是他人妻子还是飞燕主母,我只要与你在一起!」

  「情郎」语气轻佻,说的却是最能打动女人的霸道言辞。柳芳依只觉芳心乱窜,瞬间脸红如血,低声羞涩道:「天痕,别这样,这是在飞燕盟中,若是被门人瞧见就真糟了。」

  杨宪源只觉假扮墨天痕玩弄眼前这秀色佳人大为有趣,一股邪念涌上心头:「哈,我倒要看看,当你药力过去后发现干你的不是那厮,你会有什么精彩表情!」干脆专心致志扮演起墨天痕,道:「怕什么,若是被人看见,我就带你远走高飞。」

  「当真!?」柳芳依瞪大凤目,眼中流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但在眼底深处,却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

  「自然是真。」杨宪源抚着柳芳依的丝滑秀发邪笑道。而在柳芳依眼中,「墨天痕」正对她面露微笑,深情款款,几乎将她芳心暖化,却又有几分不解:「带我远走高飞?那晏姑娘与梦颖她们呢?」

  杨宪源玩弄之心不减,淫笑道:「她们?自然是一同带着了。芳儿,你可愿与她们共侍一夫?」梦颖与晏饮霜天姿国色,美貌不下柳芳依,墨天痕此时又音信全无,他自然也打起了二女的主意,如此发问,竟是无意中道出心中的龌龊打算。

  柳芳依忙摇头道:「芳儿能与你在一起,已是上天垂怜。芳儿不想与人争大小,只要你能时时想起我,陪伴我,芳儿就心满意足了。」简单愿景,卑微期望,是如仙伊人最诚挚而坚定的企盼,渴求着黑暗现实中的那抹清透曙光,殊不知在这虚假光芒的背后,将是最为阴暗伤人的真相!

  新婚妻子心甘情愿倒贴给一名认识不过十余天之人,还不计名衔,不争大小,这等事情,天下间恐怕没有男人能够承受,遑论本就心胸狭小的杨宪源?此刻,这阴狠纨绔胸中满是酸楚醋意,嘴上却道:「那还等什么!」说罢便转身关上房门。

  柳芳依见他举动,隐约猜到将发生何事,心下又是欣喜又是惧怕,喜的是「墨天痕」爱她急切,怕的是被飞燕门人撞破,矛盾之中,只得呆呆站在原地,静待男子下一步动作。

  杨宪源见伊人桃面含羞,粉红似锦,一片含羞媚意,欲火已升腾开来,一个箭步将柳芳依娇躯揽在怀里,捏住她圆润挺翘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柳芳依被「墨天痕」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惊的凤目圆瞪,一愣神的功夫,杨宪源的舌头已撬开美人牙关,钻入她檀口之中,大肆攫取芬芳香津。

  「怎与那日杨宪源一般急色……」柳芳依有感「两人」举动相同,但欲澜精油效用之下,她仍是深信眼前之人就是她朝思暮想,倾心所恋的少年侠士,所以略微挣扎一会便不再反抗,阖上美眸,任由「墨天痕」大舌搜刮蹂躏她口唇中的每一寸嫩肉。

  蜜意上涌心头,柳芳依慢慢回应起「墨天痕」热烈而粗暴的湿吻,主动的将丁香柔舌迎上在口中来回肆虐之物,与其顶撞交缠,还时不时伸出唇外,追逐着「心爱男子」偶尔间退出的唇舌。

  杨宪源亦感受到佳人回应,心道:「那晚我亲你时,你像条死鱼一般,今日把我当做墨天痕了,就主动起来了?真是个贱人!」随即将正在痴痴索吻的伊人一把推开。

  柳芳依正在闭目享受着与「所爱之人」唇舌痴缠间的美妙触感,冷不防被推开,看见「墨天痕」朝她邪邪一笑,随后就被他拦腰抱起,直接扔到床榻之上!

  虽说愿意献身,但真到床笫之间时,身为人妻却还是处子的柳芳依难免会有羞涩之意。看着忙不迭宽衣解带,渐渐裸露身躯的「墨天痕」,柳芳依羞臊难当,赶紧撇过头去,心中有如小兔乱撞一般。

  不一会,杨宪源便将身上衣物脱的七七八八,只余一条撑起擎天帐的亵裤,爬上床来,见柳芳依犹自紧张,背对于他,便调笑道:「我衣服都脱干净了,你怎么还捂的这么严实?」

  柳芳依低着头,声轻如蚊道:「我……我还未经人事。」

  杨宪源心道:「老子知道你是黄花闺女!」但既然入戏,戏就要做足,于是假意问道:「芳儿,你不是已嫁与杨盟主为妻,怎会还是处子?」

  柳芳依声音更轻,几乎细不可闻:「我那日来天葵了,并未让他得手,才有幸……有幸将贞操保留与你。」

  杨宪源听了,眼神又是一狠,扳过美人香肩,假意温柔道:「好芳儿,我会对你好的。」他眼神中满是仇视、淫亵与玩弄,但在柳芳依眼中,经由欲澜精油的掩饰,那双阴狠而虚伪的眼,变得温柔而深情,让佳人心境难以自持!

  二人对视片刻,杨宪源再度霸道吻上柳芳依娇唇,仍是粗暴的舔弄狠吸,肆虐鸿鸾仙子柔唇,只吮咂的二人口唇间吱咂作响,津液四溅!柳芳依被他毫无怜惜的一番狠吻吻的头昏脑胀,几乎闭过气去,想要推开,心中却考量道:「他定是爱我爱极,才会这般难以自制,我现在推开他岂不让他心寒?」故而虽是气闷,仍是勉力配合「墨天痕」的口舌侵犯,极力的将柔唇香舌奉上给这虚伪纨绔狠狠亵玩!

  佳人回应,杨宪源毫不手软,一把扯开柳芳依衣襟,隔着青丝抹胸紧紧握住仙子一只弹润乳峰抓捏把玩起来。柳芳依只觉胸乳被他捏的生疼,偏偏又不知为何竟是快感如潮,只得轻轻推拒男子肩头,聊作「抵抗」。

  良久,杨宪源邪笑着停下狂吻,二人口唇终于分开,只有在中间拉开的一道晶莹的津液线,证明着方才二人的激情交缠。柳芳依被杨宪源狼吻的目眩神迷,娇喘不止,粉唇也被虚伪男子吻的微微泛红,唇齿周围,二人方才湿吻时留下大量津唾早已混为一体,难分你我,使的那圈雪白肌肤上一片莹亮,淫糜诱人。

  人濒临窒息时,最是能挑动情欲,柳芳依此刻气息未平,乳首已傲然骄挺,下身秘处亦有花蜜渐渐流出,心中已然火热一片,期待着深爱之人能占有自己,取下自己的珍贵红丸!只是她不知的是,她一心想要献身的「墨天痕」,竟是那间接害死她姐姐,为人虚伪卑鄙的、她最讨厌之人!

  「动情倒快,不枉我一连七日,日日给她饭菜中加料。」杨宪源心中满是得意与窃喜,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便把佳人上身衣物全数剥光,将她犹如白璧般的娇美胴体再度暴露在自己眼前!柳芳依羞涩难当,忙捂住双峰,别过头去小声道:「天痕,我这身子已被人看过了,你会不嫌弃吗?」

  美人自怨自艾,杨宪源却是噗嗤一笑,心道:「两次都是老子再看,嫌弃个屁!」嘴上却道:「芳儿身子如此美丽,我又如何会嫌弃呢?来,将手拿开,让我好好观赏一番。」

  「情郎」美言夸赞,柳芳依又羞又喜,在「墨天痕」猥言诱导下,慢慢撤去藕臂,将雪白玉峰与峰上两点红梅送给这禽兽纨绔一饱眼福!那双美乳状若尖笋,娇挺白皙,随着美人的急促呼吸而微微颤抖,似是在向观赏之人发出品尝的邀约!杨宪源急色之人,哪还会忍耐,一手一个将美人双峰握在掌中,大嘴随后扑上,舔吸吮咂,美美的品尝起鸿鸾仙子的香峰嫩乳!

  柳芳依双峰失守,快感也随之一波一波接踵而来,皆是在新婚之夜被杨宪源猥亵时不曾有过的舒爽与酥痒,不禁发声声出动人的轻吟,宛如春之莺啼,温婉空灵。杨宪源讶异于仙子动情神态,与新婚当夜差距甚远,若说那日的柳芳依在他熟练手法的爱抚下如一颗洁白雪莲吐蕊绽放,钟灵毓秀,冰冷仙气引人入胜,今日不再抗拒与抵触的柳芳依则在呈现出与那美景的同时,耀出摄人心魄的光辉夺目,既有雪莲的清冷高洁,亦有阳光般温暖如沐,那是一个女人因爱与钟情,将一颗芳心牢系所爱之人时所流露的,只对一人盛开的妩媚与柔情!

  心知柳芳依展露如此绝美媚态,又如此迎合,全因欲澜精油混淆视听,让她将自己当成墨天痕,杨宪源心酸狂怒下,狠狠将亵裤扯开,露出那条极度充血到几乎爆炸擎天肉柱,随后坐在佳人平坦腰腹之上,握紧那对雪白玉兔夹住怒耸肉棍,开始前后狠命抽插。

  柳芳依何曾试过这等淫糜前戏,羞的不敢说话,只觉雪沟与乳峰内侧滚烫如火,贲张的雄性气息,像是要将她的乳脂融化一般。

  杨宪源只觉仙子佳人虽然乳峰适中,不能讲自己肉棍完全包覆,但触感细腻温润,乳肉弹滑紧凑,比之自己从前玩弄女子,不知要舒爽多少倍。

  然而看见娇妻为他人而露的媚态,杨宪源嘴一撇,弃了那对乳峰,将已涨的紫红的粗圆龟头顶在柳芳依粉唇之上,柳芳依乍见此物靠近脸庞,吓得凤目紧闭,娇羞难当,杨宪源却不依不饶,用散发着热气的龟首不断顶触着仙子芳唇,不时挤进唇瓣之中,刮蹭那两排皓白贝齿。

  「这东西,怎的能伸到嘴里?天痕他莫不是想让我吃他……那话?」柳芳依虽在婚前受过教育,知晓一些男女之事,却不知男女房事中还有这等羞情,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紧闭美目,任由杨宪源将硕大肉棒不断刮蹭她的芳唇俏脸。

  见柳芳依不肯就范,杨宪源心下恼怒,将龟首撬开仙子双唇,顶在她牙关之前,同时捏住美人琼鼻。柳芳依突然闭气,只得张口呼吸,牙关开启之刻,卑劣男子的丑陋阳具便如毒龙入巢一般,挤开两排贝齿,狠狠顶进她的芳香檀口之中,将她口唇的初次粗暴夺去!

  「唔!」异物入口,柳芳依本能想要吐出,然而欲澜精油作用下,清冷仙子只觉那丑陋肉柱芳香醉人,竟情不自禁的翘起香舌,好奇的舔弄起这卑劣小人的粗壮男根。

  看着鸿鸾城万人迷恋的高雅仙子在自己胯下,在那诱人的粉红檀口中插着自己的壮硕肉柱,还心甘情愿的献上唇舌侍奉,杨宪源只觉柳芳依此刻美态悦目,媚态毕现,急忙抽动肉棒,将佳人温热湿滑的口腔当成淫穴肏弄起来!

  「唔,天痕,慢些……」柳芳依心中呐喊,却挡不住陷入欲望中的杨宪源迅猛抽插,只得尽力张大小嘴,包容这条肮脏肉肠。

  檀口遭杨宪源阳物塞满,被他抽插的香唾四溅,柳芳依难以吞咽津液,使的道道清流从芳唇边流出,顺着饱满俏脸滑向被褥,只留下一条条淫糜痕迹,昭示着佳人正在忍受的粗暴对待。

  柳芳依被杨宪源捣弄的难受至极,偏偏连紧咬牙关也做不到,生怕一合嘴便伤了「情郎」的命根子。

  而杨宪源一心报复,只为释放淫欲占有佳人,又怎会去体谅柳芳依感受?直到美人被自己插的目眩神迷,白目微翻,这才拔出肉屌,捧起仙子臻首再度狠吻起来。

  柳芳依两腮早就酸痛难当,然而芳唇刚送出阳具,却又迎来狠吻,丝毫没有喘息时间,心中不禁苦恼:「天痕,芳儿都愿意将自己给你了,为何你还这般急色?」

  杨宪源哪管她心中所想?一番狂吻再度饱尝仙子娇嫩柔唇后,便将美人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狂暴撕去!下身突然失手,柳芳依即便做好献身准备,也下意识一惊,忙加紧浑圆玉腿,企图掩盖住那篇已是晶亮闪烁的茂密的草丛。

  见佳人仍有遮掩,杨宪源歪嘴一笑道:「芳儿,你是不愿给我吗?」

  柳芳依娇羞无限,眼中却有甜美蜜意,细声应道:「芳儿……害怕……」

  「怕什么,这事情,是天底下最舒坦的事情了,一会我保证你喜欢还来不及。」杨宪源新婚那日便尽赏鸿鸾仙子的动人美躯,今日又被她含苞欲放的娇羞神态所诱,欲火高腾几乎前所未有,那还会再有耐心慢慢调戏这黄花闺女?

  当下扶住身下美人的两只浑圆玉膝用力掰开,用身体顶住佳人的两条修长玉腿,在愈渐急促的粗喘中盯住那片最后的美丽花园,满是血丝的眼中邪欲横流,淫猥至极,心中既有美人终于得手的极度狂喜,亦有成功报复墨天痕夺其妻子芳心的难抑兴奋!

  这一停顿功夫,柳芳依心中亦是百转千回,既有对即将献身给所爱之人的欣喜,也有初次面对房事的害怕与紧张,还有些许背德偷欢的刺激,让她酥胸起伏越来越快,乳峰摇颤的越来动人心魄!

  二人各自心神激荡,在床上互相凝望,气氛一时安静,空气中只余有美丽佳人的淡淡体香与二人的急促喘息之声,柳芳依白皙如玉的雪嫩胴体与杨宪源挺着大屌的欲望身姿上下交叠,虽是静止却暗含无限蠢动,只待虚伪禽兽欲望破闸的那一刻!

  短暂宁静过后,便是暴风骤雨!

  只见杨宪源深吸一口气,一手握住柳芳依的盈盈玉胯,一手扶住下身的怒挺阳物,将紫红龟头贴上伊人的桃源洞口处上下刮蹭,涂抹仙子秘裂中潺潺而出的蜜液!

  私处再度被滚烫男根顶住,柳芳依心境却与新婚当夜截然不同,在欲澜精油和心中爱意双重作用下,此刻的她只觉秘裂蛤口空虚而酥痒,下身也不由自主的泌出更多爱液,只期待着这根阳物能填满自己,以此印证自己的一片真心!

  没几下,整颗龟首都沾满仙子的蜜汁爱液,变得油光锃亮,狂性十足,杨宪源也不再墨迹,找准桃源洞口,将龟首一点点挤入狭窄湿润的入口前端!

  「啊……」秘处首次遭异物入侵,柳芳依本能的发出一声轻呼,峨眉微蹙,将几根葱指含在嘴中,模样可爱而魅惑。杨宪源亦感佳人甬道中异常窄小,花径嫩肉箍的龟首密不透风,端的是舒爽至极,心中暗道:「毕竟是处子,比她那死鬼母亲要紧致的多。」当下腰上运劲,再度将肉棍缓缓往仙子秘径中推去。

  随着肉棒渐深,柳芳依愈发感觉花穴饱涨,却又有丝丝快感若隐若现,叫她好生难受。

  不多时,杨宪源只觉自己的肉屌前端触到一层薄薄阻碍,心知那便是柳芳依的贞洁象徽,心中得意非常,狞笑调戏道:「芳儿,你真的要我拿取你的处子红丸吗?」

  柳芳依亦知已到最后时刻,芳心一颤,随之低声而坚定的对这阴险而卑鄙的人渣败类应道:「恩!」

  杨宪源得意邪笑起来,不急不慢,眼神如在看待宰羔羊一般对柳芳依道:「你既然这么想献身与我,那就开口求我吧!」

  柳芳依一愣,随即羞的连秀致的锁骨处都染上红霞,带着哭腔又气又急道:「都已经这幅模样了,你怎么还要……还要我来求你,羞死人了!」

  杨宪源不依不饶道:「我不管,我想听你亲口求我肏你!」

  柳芳依听他言语粗鄙,羞意更甚,但爱人有所求,她即便不愿,也甘心照办,只为一讨情郎欢心,当即闭上美眸,对这虚伪而奸诈的人渣柔声道:「天痕……请……请取下芳儿的贞……贞操……」

  佳人软语求肏,无异于是这世上最霸道的春药,杨宪源奸计得逞,心头狂喜,将肉屌微微后抽些许,随后腰马合一,狠命一顶!

  这一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顶肏,终是突破那层贞洁的关卡,将肮脏肉棒玷污了鸿鸾仙子冰清玉洁的花径密道,连同她的卑微愿想、满心憧憬一起无情肏破!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是下体有如撕裂般的剧痛,柳芳依疼的眼泪夺眶而出,死死咬住牙关,忍受着持续的阵痛,而她的下体秘口处,象征纯洁之身告破的红色沿着那条肮脏肉棒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滴在身下床褥之上,洒出一片凄艳的落红!

  柳芳依此刻疼痛难忍,玉手紧紧抓住身下被单,勉力忍受,心中却满是欢喜:「天痕,我终于属于你了,芳儿最终还是将纯洁的身子留给你了!」殊不知,破开她纯洁象征的肮脏巨物,竟是来自于间接害死她姐姐,又阴谋玩弄她身心的无耻败类身下!

  杨宪源此刻却是爽极,柳芳依花径内因疼痛而阵阵抽搐,时时将整条肉屌紧绷缠裹,让他不动也能体验极乐,而此刻他内心之中才是最为快意舒爽,不但终于品尝到了名动鸿鸾的高雅仙子,亲自为其破处,还满满都是报复快感:「墨天痕,让你勾引老子的女人,现在一心爱你的女人还不是被老子破了处!在鸿鸾抢老子风头和女人?你这辈子都别想!我今天肏了柳芳依,日后定会将你的女人全数肏遍,收为禁脔!你想让老子当龟公,老子定要你当个真正的绿毛龟!」

  这一夜,杨宪源注定体验销魂之乐,而柳芳依必将深陷愉悦噩梦,两人皆是心中欢喜,只是醒来后,天堂地狱,便将无情分晓!

  只是梦醒之前,柳芳依只能任由这禽兽人渣恣意狎玩,尽情亵侮,将原本只愿为墨天痕敞开的心房与美胴,完完全全的亲自奉献给另一个丑陋而卑劣的淫邪恶徒!

  夜还长,无论是美事还是噩梦,都只是刚刚开始。

  柳芳依的膣腔与心田都被填满,不同的是,芳心之中满是爱恋,蜜意无限,花径之内,却是包裹着那名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失身之人的邪欲阳根!只是在药王精心炼制的精油干扰下,已看不清现实对错!

  杨宪源既然得手,自然不想客气,只是柳芳依嫩屄着实紧凑,箍着的他的肉屌进退不得,不过在欲澜精油作用下,没过一会,佳人花径中的剧痛便渐渐消散,并从花房之中流出更多蜜汁爱液,浸润整条腔道,也洗濯着霸占着她处子花径的丑陋肉肠,让这奸诈淫邪之徒备感舒畅,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正戏开始,柳芳依膣腔内的嫩肉被那龟楞刮的一阵颤抖,又酥又麻,快感之下,情不自禁的微摆纤腰,下意识的想要获得更多刮蹭厮磨。杨宪源心知柳芳依已被欲澜精油催动的情难自抑,也不顾忌她刚刚破身可能尚有不适,自顾自的加强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用自己的罪恶龟冠细细品味着鸿鸾仙子甬道深处的娇嫩肉壁,分别着这处子少女与她那熟沃姐姐的不同滋味。

  杨宪源越是品味,就越为兴奋,抽插的幅度也随之增强,只数下,便是将肉柱退至穴口,再整根肏入的长程枪刺!

  强度乍提,空虚与快感交替袭来,柳芳依初经人事,哪堪如此粗暴挞伐?没几下便讨饶道:「天痕……轻些……轻些。」杨宪源见佳人哀求,心道:「你就是老子玩物,哪还有求我的余地?」动作不缓反疾,力道不轻反重,几乎将整根肉棒全数退出佳人秘处,随后便是重重一击,粗圆龟首直捣黄龙,重重啄在仙子花芯之上!柳芳依只觉这一下几乎插穿她的肺腑,顶进她的心里,痛楚而快美,仿佛被一道电流流过全身,发出一声高亢而醉人的娇啸,纤腰不由自主的向上弓出一条诱人曲线,娇躯颤抖不止,竟是小小的泄了一回!

  然而如此粗暴的一击,却只是禽兽男子的泄欲前奏,杨宪源一声粗吼,腰上动作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强,整条肉棒在柳芳依的处子娇穴中左突又插,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尽根塞入仙子的紧致蜜屄当中,重重撞击着穴芯嫩肉,每一抽都将佳人膣腔内的甘露与初红带出,四溅如洒。

  柳芳依被抽插的情动如火,凤目迷离,口中「天痕、天痕」叫个不停,望着正在自己身上大肆蹂躏的奸徒,娇唇轻呼道:「天痕……芳儿有些痛,却好舒服……啊……天痕,芳儿爱你……」

  杨宪源心中怒道:「贱人,享受着老子的肉棒,竟然口口声声的想着别人?今日定要把你肏到不能下床!」眼一冷,杨宪源停下猛烈抽插,将肮脏肉屌尽根塞入仙子玉径之中,粗圆龟首抵住花宫嫩蕊,运使技巧左右旋转磨蹭起来。

  柳芳依初经人事,哪经得起这般老到的技巧,被他磨的遍体酥麻,快感如潮,纤细腰肢扭摆不止,娇喘更是愈来愈疾!

  杨宪源感到杵在佳人秘径中的龟首被花芯小嘴吻咬,爽快不已,更是卯足力气,将肉棒更深的埋入仙子的娇嫩花穴之中,以求更深、更大、更销魂的刺激,同时也更全面、更深入的玷污着柳芳依的处子甬道!而杨宪源硬而茂密的阴毛也在肉棒深插间紧紧贴住高雅仙子的花瓣外唇,不断刺扎、摩擦着仙子的秘裂蛤口,让二人下身结合的密不透风,更宣示着他对这高冷美人的完全占有!

  不多时,花芯初遭研磨抵蹭的柳芳依发出一声情难自制的娇呼,小腹随即阵阵颤动,一股热流从花房中喷涌流出,浇淋在杨宪源的丑陋龟首之上,带给这卑鄙无耻的纨绔子又一阵极乐舒爽!

  佳人率先高潮,杨宪源却依然金枪未倒,他一心想在今夜彻底玩弄佳人身心,又如何会这么快缴械放弃?只见他揽住柳芳依玉颈,将她拉起,让二人相向而坐。

  突换姿势,杨宪源肉柱擎天而立,硬挺插在佳人女体深处,柳芳依稍觉不适,看向「墨天痕」道:「天痕,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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