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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捡到一只小汪叽,12

[db:作者] 2025-07-14 22:21 5hhhhh 7050 ℃

05

蓝忘机匆匆赶回来时,注意到昏迷不醒的魏无羡的手心里始终死死握着那白玉簪,甚至扎伤了掌心,二话不说把东西收了起来,甚至找了个盒子把它锁住,一锁便是六年。

直到蓝忘机及冠后,必须协同蓝曦臣处理较多族务,两人有较长的时间待在云深不知处,魏无羡也不再老是惦记着要带蓝忘机去哪里游赏,他才在静室中某一次百无聊赖的翻箱倒柜之时,从找到了那支他以为早就弄丢的白玉簪。

魏无羡摸索着白玉光滑的表面,除了芍药花的图样,还摸到了一个之前并不存在的、以篆文刻的小小「婴」字,心想:「蓝湛真是的,偷偷摸摸藏我东西,害我之前心疼得要命以为不见了⋯⋯难道他拿走了是不想送我?那他特意刻我名字干什么?」

等蓝忘机回到静室,魏无羡一如往常地撩他说:「含光君,你记不记得自己当年偷了我的香囊做自己的钱袋呀?不记得没关系,反正咱什么都可以从头来一遍,来来,你看看这柄玉簪,眼熟不眼熟?」蓝忘机看着魏无羡从袖子里摸出的精巧物件,无声动了动嘴唇,终究没说一句话,魏无羡又道:「含光君,不问自取是为偷,我早八百年前就告诉你了,结果你一忘了就重蹈覆辙,偷了你自己送我的玉簪,让我好找⋯⋯这东西我可喜欢了,你怎么能把它藏起来呢!」

蓝忘机突然闷声道:「⋯⋯是你嫌丑。」

魏无羡冤枉道:「哪里丑了!你送我的时候我高兴死了,怎么舍得嫌弃。我什么时候说的?」说着,他便一个打滚扑进蓝忘机怀里,捏着他的下巴道:「咱来对质,别不理我。」

蓝忘机垂下眼,手指慢慢拢住他的腰身,低声道:「冷泉边上⋯⋯若你早说金丹在何处,不会如此。」

魏无羡心中好笑,原来是生气这个,想来也是受到水中骷髅的冲击,发现莫玄羽的肉身距离崩解粉碎仅一步之遥,导致之后他魂魄离体,肉身不到几个时辰就化成骨灰,才让蓝忘机记恨到现在,气得连玉簪都不还他了。魏无羡道:「那蓝二哥哥现在看我丑吗?」

蓝忘机默默瞅了他一眼,道:「⋯⋯未曾。」

魏无羡卸了发绳,连同玉簪和梳子一起递给蓝忘机,道:「那劳驾含光君给我束发好否?配上玉簪让你瞧瞧,以我原本的样子是不是比莫玄羽更美?」

蓝忘机为他梳顺了头,却没束发,而是用玉簪松松地给他挽住了发,道:「夜深,先就寝,明日再束。」

魏无羡也没坚持,手忍不住往玉簪上扶了又扶,道:「蓝湛呀⋯⋯我真是喜欢。」

蓝忘机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手指去勾垂在魏无羡颈边的青丝,道:「我也喜欢。」

两人喜欢来喜欢去的,便又要颠鸾倒凤肌肤相亲一场,然而魏无羡只记得牢牢护着自己的下身,还刻意翻身背对蓝忘机,以免被那支玉簪二度临幸,却忘了他后头是门户大开、任人采撷的模样。

因此,当魏无羡身上的中衣早被扯得蔽不了体,下摆更是被掀到背上,让蓝忘机猛力抓着他的屁股大腿侵犯之时,他突然惊喘一声,问道:「蓝湛!你把什么东西放进来了?」

原本蓝忘机只是照本宣科地抽插,魏无羡也就好整以暇地享受体内循序渐进的情动。然而对方突然一插到底后骤然停下,维持着堵在深处的姿势,将那深深夹住自己的臀瓣和鲜嫩浪荡的穴口往外拨。魏无羡感到两人下体相连之处,有股似曾相识的透凉圆润在反复试探,最后碾压着蓝忘机把他撑到几乎平滑无折的穴口,慢慢凿了进去。魏无羡心中大骂:「怎么又是那根白玉簪!真是岂有此理⋯⋯幸好咱还没合籍,可以硬赖他犯禁,明天就叫蓝湛去跪祠、嗯⋯⋯嗯⋯⋯嗯啊⋯⋯堂!」

甬道已然被蓝忘机成熟伟岸的阳物填得满满当当,要再插入异物实在困难。但魏无羡和蓝忘机两人身心全部契合,前者又往往大言不惭地让自家道侣爱怎么来怎么来,是以穴口被强行捣入那形状柔软流畅的云朵状玉石,也能勉强容纳。而且蓝忘机实在熟悉怀里人身上每一寸的敏感点,故那玉支得以彻底碾磨揉擦过窄道内、所有能让魏无羡失声哼吟、发疯狂欢的地方。

蓝忘机像是检测仙器般严谨地用那玉簪戳弄肉壁,深埋之时不仅要硬生生撑开两人交缠之处而长驱直入,更是刮擦过窄道各处的媚肉;撤除之时则要勾揉被探访过的每一道褶皱,刺激它们泌出更多情露。魏无羡被他刺激得一下一下收紧下体,缠绞着蓝忘机和那坚硬的异物,直到被那冰凉又不规则的形状插得股间大腿淫液横流,以手拢住的前端分身也淅淅沥沥地吐水,魏无羡已然腰肢酸软,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榻上,汗湿的脸埋在枕头里边,喉间则早已沙哑地只能闷出微弱的咛嘤。仅剩的力气都拿来支撑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努力迎合吞噬着蓝忘机的方刚血气和过剩的精力。

蓝忘机心知对方以临界极限,故猛然拔出了沾满黏液的玉簪扔到一边,将人翻身仰躺、双膝曲起按在腰际两侧,才深深地沉入完全松软沦陷的鲜红肉洞之中,卖力冲刺起来。期间魏无羡因为被掰着换了姿势,禁不住肉柱在体内的翻搅而把人剧烈地夹了几下,两人俱是在快感酥麻若万马奔腾冲上头顶后,神智重新陷入欲海之中。

酣畅淋漓地结束之后,魏无羡照往例趴在蓝忘机右胸,右手无意识地在他线条紧实流畅的胸口肌肉描画。蓝忘机则一下一下慢慢摸着魏无羡的背,思及这好像是魏无羡的习惯之一,遂道:「此印何故?」

魏无羡莫名心疼地看着前些夜里,突然显现在蓝忘机胸前的日轮烙印,淡淡地道:「都过去了。」

蓝忘机沉默一阵,道:「你身上⋯⋯曾有一印,为何。」

魏无羡顿时一脸尴尬,心说这来由与香囊主人关系匪浅,要是真说了指不定蓝忘机要怎么喝这坛陈年老醋呢,赶紧道:「没什么,我就是一不小心给一个恶毒的温家女人烫了一下⋯⋯反正不是烙在脸上,现在也没有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蓝忘机问道:「如何烙上。」

魏无羡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心说蓝忘机与他的共情里,对于两人身上的日轮烙印如何得来俱无解释,只能从蓝曦臣在观音庙痛斥魏无羡的内容中知道,蓝忘机身上那一枚是因魏无羡而来⋯⋯加之对方性子看着冷若寒霜实则炙烈如火,若不据实以告,指不定蓝忘机要怎么跟他闹。但心中实在不舍,于是道:「蓝湛⋯⋯忘了就忘了嘛,再说了⋯⋯你从共情里也能猜到大概呀。」

然而,不出魏无羡所料,蓝忘机淡淡地道:「从头再来。」

魏无羡忙不迭道:「我说我说!蓝湛你慢点走!你坐下!我什么都告诉你行不行?」磨蹭了半天,只好把当年王灵娇要拿铁烙烫罗青羊,却给魏无羡一掌拍开的往事全部交代了。说完了之后又慢慢吞吞地道:「你的那个,泽芜君说⋯⋯你喝醉了,闯进古室里找⋯⋯笛子,没找着⋯⋯就看见边上的温家铁烙。」

蓝忘机听完面沈如水,什么也没评论,只是把魏无羡拦腰抱紧了些,灭了灯后往他头顶发间亲了一口,沉沉地道:「亥时已过,休息。」

难得什么醋都吃的含光君没发作他,魏无羡窝在蓝忘机怀里心有余悸地想:「好险好险,所幸戒鞭痕和日轮烙印不用重新再搞一遍。我那时候怎么会跟他说「忘记的事情就忘了,通通从头来过就好」这种话?呸。看看,现在被他拿来噎我了,真是岂有此理!」

愈想愈是忿忿,摸到他背上的戒鞭痕,更是心中绞成一团地抽疼,魏无羡便扒在蓝忘机身上窝来窝去,企图让自己拔去愁思赶紧睡觉。蓝忘机也没叫他「别闹」,却是突然搂紧了人,低声道:「共情里,夜战观音庙时⋯⋯你说的不一样。」

魏无羡想了一会,心知对方说的是那年七夕,他无声的剖白却给少年较真地一丝不漏看了去,还硬要说给他听的往事,于是纳闷道:「哪里不一样?你特别好、我喜欢你、心悦你⋯⋯不能离开你⋯⋯不是你就不行⋯⋯一样的呀。」

蓝忘机道:「少了。」

魏无羡感到身下的体温愈来愈热,按在他背上的手也转而去揉捏他的腰腹,因而有点心虚地滚下来,摀住了自己还有些许精水渗出的后穴和屁股,小声道:「⋯⋯没少吧。」

蓝忘机默默盯了他一会,猛然人搂过来压在身下,扒开他的衣服,斩钉截铁地道:「⋯⋯少了。」

魏无羡欲哭无泪道:「少了什么⋯⋯啊、啊蓝湛你轻点⋯⋯」

蓝忘机轻而易举地把勃发的肉刃送进了对方体内,一边埋头苦干一边云淡风轻道:「自己想。」

终于,当魏无羡又被折腾得手脚发软浑身无力之时,他声嘶力竭地道:「啊!含光君饶命!我想起来了!我说我想一辈子和你一起夜猎,可是能不能不要天天跟你上床!啊⋯⋯呜,饶命啊含光君!」

就这样阴错阳差地,蓝忘机再一次掷地有声地道:「天天就是天天。」

所以说,忘了真没关系,什么都能从头来过的嘛。

06

蓝忘机及冠后两年,两人于姑苏云深不知处办了合籍大典。

此事并未昭告天下,也未宴请宾客,严格说来,参与的也只有两位新人、新人的高堂——叔父和兄长、以及新人的娘家人——蓝思追和客居云深不知处的金凌。新人某位远在云梦的兄弟没来,但好歹献上了一份厚礼——一条长得很像狗的上品灵兽。年轻的金宗主对此礼物万般觊觎,而新人则痛心疾首地考虑和云梦江氏断绝来往。

魏无羡告诉蓝忘机,这是他们第一次合籍⋯⋯以前只有拜过三拜、不、其实还欠着一拜没完。蓝忘机看起来非常高兴。而蓝曦臣看着弟弟为他的道侣簪上了坠着鲜红穗子的白玉簪时,洞悉了对方心中所想。

蓝忘机觉得,从前那个自己从没与魏婴合籍,但现在他有。唔,赢了。

他终于得到魏婴的「第一次了」。

——什么都能从头来过,忘了也没关系?魏婴就这么喜欢以前那个自己?哼。

【完】

跋:

我本来没有要写车的,可是好像被直觉地认为肯定有车,我也就半推半就地⋯⋯嗯车了。哎,真是肾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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