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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女骑天下(第一部)(全本) - 1,3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7150 ℃

  丙:「那女孩不是苏大人的女儿吗?」

  甲乙:「哪个苏大人?难道是苏泉大人……」

  夏侯惇:「混蛋,闭嘴。那么多人看热闹就你们话多。你看看这么多趴在墙头上看热闹的哪个说话。爱看就看。不爱看滚蛋。」

  不是吧,真实的夏侯惇这么有性格还和观众对话,他要是晚生两千年去美摔肯定是会大红大紫的。

  夏侯惇的咒骂,似乎迎来一片嘘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嘲笑他的无能。最后夏侯惇为挽回面子于是勉强说道:「妹子我们走。这种人的家以后请我们,我们也不会来了。」

  夏侯惇,夏侯兰兄妹离开了。百姓们也离开了。说实话,如果我不是凑巧踹晕了对我飞踹毫无防备的张飞,我要击倒他我会累死。如果没有碰巧踢得夏侯惇下跪,而让他觉得丢人胜负还在两可之间,总之我说今天走运的打赢了对手,还走运的赶走了一个潜在的情敌。

  张虎头:「雪凝你不要生我气。」

  此时打晕张三爷,逼退夏侯惇这种辉煌的战绩让我心中美滋滋的自然不会生气。看来我也是个一流名将啊。

  此时的我不但不生气,反而心情大好见他凑过来反而是双手一下环绕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生气,我还很开心呢。我看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喜欢我的相公,我的相公还肯为我辣手摧花。我开心还来不及,哪能生气呢。」

  张虎头一听兴奋的说道:「真的?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我饶了夏侯兰一命而不开心呢。」

  我看着他呆呆地样子于是轻轻的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下说道:「傻瓜,我就是看看你的心意。我哪有那么残忍。」

  张虎头:「唉,唉。我家雪凝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子。」

  我:「瞧你那傻样。你刚才把我衣服弄脏了,又为你打架弄了一身的臭汗,你要不要请我洗个澡作为赔偿。」

  张虎头:「好,一会儿我就叫我的丫鬟蓉儿给你烧水搓背,保证舒舒服服的。」

  我:「傻瓜,我要你做这些事。你乐意不乐意?」

  张虎头:「唉,乐意,乐意。」

  在夕阳的余辉下,张虎头就这么抱起了我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夜晚所有人都已经睡了,夏侯惇的心情却依然不能平静。他是个英俊的人,但他不喜欢洛阳城中那些娇弱的花朵,他喜欢野性喜欢竞争。今天的失败没有让他沮丧反而是让他心潮澎湃了起来。

  夏侯惇喃喃自语道:「好一朵荆棘之花,我必须将它采下。」

  夜晚,刺史府。刘虞:「那个小娘还没离开张虎头的私宅吗?」

  程不才:「启禀主公,正是如此。况且张家家丁各个习武急切之间不易得手啊。」

  刘虞:「混蛋,真是恶心。好好的一个白嫩嫩,俏生生的小娘竟都便宜了那个张虎头了。真是好肉都让狼叼走了。」

  程不才:「不过徐寡妇已经抓了过来。」

  刘虞:「妙妙妙,头前带路。」

             第三章、满园春色

  三更的鼓声响起,我依然未归。此时的月亮早已月挂在柳梢头,而相约黄昏后的我和张虎头却依旧在浴桶热烈的接吻,两条赤裸裸的身躯在浴桶内缠绕着,并掀起一股股水花。

  苏府内父亲有些焦急的踱步。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对自己曾经有过救命之恩的张父(张天霸)

  父亲:「唉,这可如何是好啊,张兄。」

  张父:「唉,我送马过来,本就是替小儿下的聘礼啊。今日一对小儿女情投意合,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父亲:「唉,张兄何出此言啊。我不是已经将二娘送与你了吗?」

  张父:「苏兄,我已经名言了以宝马易千金,断不辜负此恩以正妻相授。这白纸黑字怎么进了苏府就变成了,我要娶闺名千金的苏府如夫人马氏了。」

  父亲:「小女已经许配给当朝曹太尉之子曹操了。还望令郎速速归还小女。」

  张父:「哦,也好。不过令爱这样还能嫁给曹公子吗?」

  父亲:「你……你们这是奸淫良家妻女,这是讹诈。这是骗奸。」

  三个月前,张府。

  张父:「飞儿,我要给你说多少遍。苏家是三公之家,你爹我虽然和苏泉苏大人有些交情。但你要娶的是他嫡出的女儿。咱们家高攀不起啊。再说你见过她吗?也许就是个丑妇呢。别被荣华富贵迷了心。如果你一定要苏家的女儿,一个庶出的,哪怕是苏老爷的一个妾,为父都能给你求来。飞儿你听懂了吗?」

  张虎头:「爹,我见过他女儿。她叫雪凝,她也喜欢我。她们苏家的女塾(女子书院)我也经常跳墙进去约她出来。」

  张父:「什么?你跳墙进女塾。你疯啦。你告诉我你们有没有做那些越轨之事。快说。」

  张虎头得意的说道:「儿子虽然读书不好,但也牢记自己是圣人门徒,自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曾越轨苟且。」

  张父一脸看蠢蛋的表情说道:「是她不给,还是你不要?」

  张虎头吃惊的看着自己一向温文儒雅的老爸。似乎完全不相信自己是听到了这么振聋发聩的声音。

  张虎头呆呆的说道:「父亲,您说什么?」

  张父:「你还要为父再问一遍不成?」

  张虎头:「我从未要过。」

  张父:「那你就跟她要。一次不行就要两次。站着要不行,就跪着要。不让弄就要舔舔,不让舔就要摸摸。不让摸也得亲个嘴儿明白吗?男女之事哪有什么规矩,你弄了她,她就是你的。别人弄了她,你再去弄,才是私通,才是苟且。」

  张虎头的世界崩塌了。他此时大大的张着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爸。

  张天霸摇摇头随后便对自己庶出的儿子张宁说道:「宁儿,你不是自称花丛老手吗。教教你弟弟。」

  第二天,女塾外的墙根下,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虎头,说道:「你说什么?」

  张虎头:「我要弄你,你快脱了裙子让让我弄弄好不好?」

  这……

  这……

  这是……

  这是什么情况……

  要知道我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就已经三十岁,而在这个时代已经十三年从心理年龄来说我也已经四十三岁,面对这么一个男孩,如果我是十三岁的古代女孩,我会害怕他的要求,因为他太高太大了。可对于我这样一个保留着前世肉体以及灵魂记忆的人来说,他的高大恰恰是优点。

  可,可我只是拿他当个孩子看啊。我可是见过他穿开裆裤,也见他一点点长大的人啊。虽然我的生理年龄比他还小。虽然伴随着他不断的长大成人,我看着他亵裤下那个大大的东西心中依然会有一丝悸动,虽然在某些不眠的夜里也想过未来夫婿的样子时,他那个遇事就当在我身前的背影总是映入我的眼帘。

  但是……

  但是,这来的也太突然了。

  这事情的突然让我的心里砰砰乱跳,那感觉真是好纠结,好难堪,好惊讶,这还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的脸好热,耳根都已经发烫。

  害羞?

  当然是害羞,身边的所有人潜移默化的都在时时刻刻的暗示我,我就是一个大汉境内的一个十三岁女孩。一旦当我说出超越这个年龄或者超出这个时代的语言和词汇的时候人们都会像是看傻瓜或者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惊讶以及不可言说的恶毒。

  人是一种群体动物,记得有一个实验就是将人好吃好喝供养起来,但所有人都不会和他沟通以及说话。实验的第一天,那个参与实验的人心中充满了自信,他愉快的享受了一切丰盛的美食并享受了最轻松的睡眠。第二天他试着与人沟通但是失败了。他可以安慰自己,至少自己享受了最优质的物质生活。第三天,他开始烦躁不安,并且失眠。直到第十天这个人已经开始自残。半个月后,那个人死了。

  我的穿越就恰似参与了一次这样的实验,而我之所以没疯或者没死也没有自残只因为我有两个人,一个是而你是二娘,另一个就是张虎头。其他的人要么是冷漠,恰如父亲,因为他自诩给了我最优质的生活。要么是因为我过激的言论,恰如「人人生而平等,应该一夫一妻。」这种言论而恐慌,而排斥,以至于最后耻笑和疏远。

  生母于氏最爱说的是:「众生平等,但要认命。认了命就是偿了前世的果报,也许你下辈子就可以摆脱女儿身了。」这话虽是安慰我,但其中却透露着在这个时代生为女人的那一份挥之不去的哀伤。

  母亲那里哀怨的空气让人窒息,以至于我感觉那种气息的味道就叫做「死亡」。她也爱我,但她似乎已经死了。

  二娘她会像个现代的母亲一样关心我,但她读书太少,只能是我说什么她听什么。

  只有张虎头会认真倾听并且时常按着我的思路提出自己的问题。比如「雪凝你说的高跟鞋穿起来会不会很累啊。」「开的汽车四个轮子要怎么转弯啊。」「皇帝由老百姓选出来。那皇帝的儿子可以继承皇位吗?」

  虽然我会经常告诉他,穿上高跟鞋露出双腿会显得很美的时候,他会说露腿很下流,并求我一定不要穿高跟鞋。(因为亵裤仅有裤腿,在他观念里露腿就等于不穿亵裤,就等于光屁股。)

  我也会告诉他汽车有方向盘,他会指着那图纸问我「牛马拴在哪里」,而当我说不用牛马的时候他会说:「美国人好笨,自己拉这么大的车那该多累。只有用牛马拉着才算省力。」

  而当我告诉他美国总统的儿子不会继承皇位,他会说:「哈哈,没一个总统能答应。」

  虽然和他们说话是鸡同鸭讲。但他们的存在确是我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勇气和动机。我现在好害怕,好害怕。害怕我拒绝了他,他就会找别的女人。也害怕答应给他我的身子以后他就会对我讲的那些事失去兴趣。从而彻底失去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而换来一个只对我身体感兴趣的男人。

  好吧,我给他,就当是我对他的补偿。也是他总保护我和关心我的奖励。我只有这具身体,今天不如我就给了他。我也和自己的命运搏一把。

  赢了,我可以挣来个好夫君。输了也可以离开那个让人喘不过气的苏家。即使他不要我了,嫌弃我了,我也可以保留下一份完整的浪漫。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说着就要去解开已经解开我的衣襟,开始在我的胸脯上抚摸了起来。

  我赶忙捂住胸口说道:「啊……张虎头,你干嘛……别过来啊。小心我揍你。」好吧,我又反悔了,这家伙的猴急坏了自己的好事怨不得我。

  张虎头:「你!」

  我得意的说道:「我什么我。」

  张虎头:「你可是答应过嫁给我的。」

  我:「你……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张虎头:「那年你说了,我只要喝了管家熬的毒药,你就嫁给我!」

  我:「那管家熬的是砒霜吗?」

  张虎头:「不是,可我也喝了啊。」

  我:「既然你没喝毒药。那本姑娘的也不算失言。」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

  我:「你很烦啊。」

  张虎头:「让我弄一下。」

  我:「我可打人了啊。」

  此时女塾内的女先生已经在大呼小叫的四处寻找我。大喊着:「苏雪凝,苏雪凝。」

  张虎头作势要喊,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开玩笑如果被发现了,再女先生抓回去要很羞耻的被当着所有女同学的面被打屁股啊。拜托,我心里可是住着一位阿姨的好不好。那种耻辱的惩罚简直就像是国内的某些原配当街扒光并殴打小三一样的羞辱。

  张虎头小声说到:「那你就让我弄你。你不让我弄你,以后我再也不帮你逃学翻墙。再也不理你了。」

  我一听不由升起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然而他以往和我的交情,以及那位女先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让我发作不得。可转念一想这家伙呆呆傻傻的又怎么想到要弄女人呢?有了,就这么问一句。

  想到此处我就笑嘻嘻的说道:「傻子,傻子。我叫你呢。你就别生气了。你过来,你告诉我你要弄什么?」

  张虎头:「我要弄你。」

  我明知故问的说道:「哦,那你告诉我,你要弄哪里。」

  张虎头:「这……这个……」

  呵呵,傻瓜弄女人套弄哪里都不知道。看来一准是别人教他的。于是我便故作急迫的说道:「你快说,你快说嘛。弄哪里,弄哪里啊。」

  张虎头被我问的傻了,他似乎想跑。

  就是这样,我吓死你个小色鬼。

  于是我赶忙凑过去说道:「我让你弄,快点告诉我,弄哪里嘛。」

  张虎头:「这个,我爹没告诉我啊。」

  老混蛋居然在教儿子这些,变态啊太变态了。老变态生了个小变态,这张家老老小小的还有一个好人吗?

  我就那么看着已经局促不安的张虎头。他的脸居然越来越红,越来越涨以至于都像个个小丫头一样已经局促不安了起来。

  看到张虎头这个样子,自然是刚才心中那抹阴云也自然是消退了大半。

  我:「虎头啊,不如你回去问问你爹。要弄哪里怎么弄,问清楚了回来再告诉我。好不好?」

  虎头:「唉,只好如此。」

  我:「恩,好的再见。」

  虎头:「不,我还不想走。」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啊?你不是要回去问你爹要弄什么吗?」

  张虎头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无妨,今天就是弄不得。就是让我舔舔你下面也可以。」

  我一听,小脸不由一下红了,虽然和虎头很熟,自己心里也曾经觉得自己这副身体再长大点嫁给这个呆头呆脑的傻老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我在现代社会里已经有过生儿育女的经历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但……但我毕竟被当作古代的小女孩养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来也都虽然是心里想想这些事,可我也确实没做好准备啊。

  虎头见我害羞,于是就壮着胆子,红着脸说道:「雪凝,雪凝你别躲着我。我知道你害羞。可我从小就想娶你。一直就想,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我想让你做我娘子。我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个。如果你不肯给我,我死的心都有了。雪凝别害羞,来,让我舔舔。没事不会疼的,也不会坏了你的身子。其实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我也很害羞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我爹说了舔女人下面不许害羞。我已经准备好了。雪凝你就给我好不好。雪凝,雪凝……」说着说着他居然像个即将因为溺水而要陷入绝望的人一样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腿。

  张虎头的告白,说实话放在现代基本顶多得到一张好人卡,甚至有可能遭遇一季响亮的耳光。毕竟什么「让我舔一舔」什么的让我从女性本能而言就充满了厌恶。但对话给人的感觉往往离不开时代的大环境。虽然东汉时代的蓟城民风开化,有很多的女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夫君。即使选择了自己的夫君,也不可能有男人愿意这样哀求自己的妻子或是相好。

  也许就像许多人所说的那句话一样「只因稀少而难能可贵,只因稀少而弥足珍惜,只因罕见所以氛围动人。」

  也许仅是因为我刚才心里已经答应给他的身子后又反悔所以想要补偿他一下。

  也许仅仅是十多年的无性生活,让我这个深知其中三昧的女人已经难以忍耐了。

  也许,我本就爱他。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后便羞怯的低下了头。

  随后,伴随着我的点头,而后我的衣服一点点被他剥落。最后我的下体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嘴贴了上去,轻轻的吮吸和舌头连连的在我阴唇上的勾引让我害羞的闭起了眼睛,身体也本能的躲避却又迎合着他的嘴巴。那感觉真的好刺激,我这具这有十三岁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而成熟的灵魂又让我懂得了如何去享受这种感觉。

  我享受着这久违而有曼妙的感觉,好舒服好刺激。渐渐的我放开双臂他的嘴巴开始在我的乳房吮吸着,他的舌头灵巧的勾动着我最细微的感觉,刺激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自那次之后,我开始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拉入角落任他玩弄,再后来就是我允许他的指头塞入我的阴道。直到最后我给了他,将我的身子在他冠礼的前一天给了他。

  此时的我们已经结束了在浴桶内的做爱,此时的他抱着我,说道:「老婆你好美。」

  我:「坏人,就你油嘴滑舌的。」

  张虎头:「我的嘴不油,不过舌头很滑。要不要试试?」

  我:「明知故问。」

  刘虞府内,徐寡妇被一滴滴蜡油滴在身体上而大大的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刘虞的蜡烛在她阴毛浓郁的地方画着圈圈,并不时在她的阴唇上一点点滴着蜡油。

  刘虞「嘎嘎」怪笑着,就好象是一只公鸭。

  徐寡妇:「哦,大人。啊,大人请您怜惜。」

  刘虞:「嘿嘿嘿,没问题啊。美人儿。」

  苏府小跨院内二娘在张天霸的注视下已经脱掉了最后一件衣服,她就那么那么闭着眼睛任张天霸抚摸着她柔软的娇躯。

            第四章、你方唱罢我登场

  马蹄声滚滚,震得地面的碎石与砂砾纷纷跳跃起来。

  官道上,北宫伯玉手并不勒马便挽长弓对着一只狍子,箭头挂着风声而「呜呜」鸣叫好似鬼哭,一箭射入鹿眼,瞬间打得那鹿原地打了几个滚便再也起不来了。

  北宫伯玉的马队继续在前行,他只是微微一探身就将那狍子拽上了马,继续向着北方而去。

  太平道总坛,张角:「什么北宫伯玉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速速说来。」

  那个迎接北宫伯玉的使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他是如何迎接北宫伯玉,又如何去看张府内有人打架。以及北宫伯玉对对我样貌的猜测。

  张梁:「唉,都说那北宫伯玉是个英雄好汉结果依旧是个怂包软蛋。」

  张宝:「唉,三弟不可造次。」

  张梁:「哼,匈奴人,我们过去就不该请他们来。还当这是大汉初年吗?现在的匈奴就是断脊之犬。难道我还怕他不成吗?」

  张角大喝到:「够了,当着各位大王的面你还敢大放厥词。丢不丢人?」

  张梁一时间被自己的兄长训斥的无言以对,于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乌丸王塌顿。

  乌丸王塌顿呵呵大笑道:「大贤良師不必烦恼,人公将军(张梁)所言也是不差。如果是冒顿单于活着,天下谁不仰其鼻息?只可惜英雄已归黄土,留下的儿孙早已经败坏了老单于的基业。再说那南匈奴总共人口不足十万,还多是老弱妇孺。他们那点家底,打打草谷还行。如果大汉较起真来,嘿嘿。不用大汉天子派一兵一卒,单就是我统领的三王便可以将他们南匈奴打得俯首帖耳不敢造次。我与您和人公将军相交莫逆,所以大贤良師尽管放心做事。虽然我族中之长老大多反对我发兵攻汉。但您背后的侧翼,您完全可以交给我。只要北宫伯玉敢对着您的地盘伸出一根手指头,我就可以把那根手指头剁下来。」

  张角:「唉,关外的事也只好多多麻烦蹋顿单于了。」

  蹋顿只是大汉册封的王爵,并非单于。单于则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之主。这样的话从张角最终说出无疑是表示自己一旦大业成功边立刻会承认蹋顿漠北之王的地位。这让蹋顿这个将宝压在张氏三兄弟身上的人如何不兴奋异常?

  毕竟太平道信徒遍天下这是不争的事实,一旦五年后太平道大业得成。

  蹋顿想到这里就已经兴奋的搓起手来。

  洛阳城,曹府。曹騰在抿着茶水,曹嵩在为自己的老父亲捏着已经有些僵硬的双腿。

  曹騰:「巨高(曹嵩的字)啊,我这样一个阉人,能有你这个儿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哦。看看我那些老兄弟过去各个都威风八面。可现如今呢?还不是各个都在家里等死,也没个人伺候。我这个瞎了眼的老太监,能有你这么给我捏捏腿,我知足了。」

  曹嵩看着自己的父亲眼角泛起了泪花,他赶忙用袖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随后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在曹騰的脸上一边擦拭一边说道:「父亲大人,千万不要这样说。巨高出身于微末之家,本就快要饿死了被父亲收养才有了今天位列三公的地位。父亲千万不要再说这些。」

  曹騰:「唉,我也不是想说这些伤心话啊嵩儿。陛下已经时日无多了。我们这些陪着陛下长大的人还能有几年阳寿?我这辈子能有个位列三公的儿子不亏。」(历史上此时桓帝早已病势。光和本就是灵帝年号)

  曹騰说着说着,他原本苍白晦暗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生机。但那股生机又似乎是夜空中的流星一样眨眼即逝。

  房间内依旧沉寂着,曹嵩只是等待着父亲继续说下去。但曹騰似乎有点乏了并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

  曹嵩:「那么父亲大人,儿子告退了。」

  曹騰:「慢着,听说阿瞒(曹操乳名)不喜欢我给他定下的婚事,是不是?」

  曹嵩赶忙说道:「父亲大人此话从何说起啊……阿瞒……阿瞒他。」

  曹騰是玩了一辈子心眼,看了一辈子别人脸色,也给别人一辈子脸色的人。而曹嵩恰恰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他的这点伎俩又怎么瞒得过他的父亲。

  曹騰咳嗽了一会儿笑了,随后问道:「你可知陛下为何让你当太尉?」

  曹嵩:「全赖父亲大人。」

  曹騰:「放屁。全天下都以陛下为昏君,难道你也如此造次?」

  曹嵩赶忙跪下,连连告罪道:「孩儿不敢,孩儿不敢。」

  曹騰继续道:「哼,又是个自作聪明的家伙。我告诉你。陛下是我一手照顾大的,陛下天资聪颖学冠古今。他让你当太尉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自己。」

  曹嵩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的眼中充满了兴奋,激动以至于到最后都几乎兴奋的颤抖了起来。他太不可思议了,太难以置信了。这么多年的所学居然不是徒劳无功,自己居然是你不是所有人所想的那样因为自己的父亲而成为三公。而是因为自己。

  曹騰苦笑了一下,随后说道:「我要是说了实话,你可能会恨我。但你这样对我,我还瞒你就是不义。陛下用你的原因就是你蠢。而陛下用苏泉就是因为他有钱……」

  陛下用你就是因为你蠢这句话刺激到曹嵩了,真正刺激到曹嵩了。曹嵩是个好官,他也是个渴望证明自己的官。当全天下都以为他是靠着自己父亲才能坐上太尉这官位的时候,他默默忍受住了所有的嘲笑,因为他坚信总有一天他可以证明自己,所以他勤奋,他勤勉,他任劳任怨。可到头来,他的价值就是「蠢」。

  曹騰嘿嘿笑了一下说道:「很不服气对不对?这就是命。这就是」蠢「得好,」蠢「的对。什么叫百姓啊,就是百人百性。天下的蠢人千千万万。他们蠢可他们连饭都吃不上。你蠢,可你是三公之一的太尉。知道为啥吗?而是你的傻你的蠢让陛下看到了,而这也是陛下需要的。所以你就是全天下命最好的傻人。苏家的钱财也正是我们需要的。当今皇上英明神武假如天若甲年,大汉势必中兴更远胜光武皇帝。可做好事,做大好事最忌讳的是什么?就是半途而废。别的不说单就是聚拢天下之兵充实南北两卫,这就是大好事。可如果两卫军力未成陛下又撒手人寰。那么就是大乱子,天下之兵刚刚齐聚京城,地方空虚。这时候要是来了反贼?唉,这大汉的基业就不保了。最后就是个群雄逐鹿的局面。我问过太医,太医告诉我,陛下这两天的脉象更沉了。所以苏家的事必须保住这个婚约。别说对方也是三公之家,就算对方是个丑妇,是个娼妇。咱们也要八抬大轿将她娶回来。」

  曹嵩:「父亲,可孩儿听说那苏家的姑娘美则美矣,可那是一头猛虎啊。她爱开强弓,骑烈马饮烈酒。河北诸路的大将少有她的对手啊。阿瞒身体羸弱我怕……」

  曹騰:「呸,这点见识都没有。齐桓公尚可娶那钟梨春,奠定齐国百年霸业。如果阿瞒连个女人都糊弄不了,咱们老曹家早晚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

  曹嵩:「这……可我听说她和当地一个豪强的儿子不清不楚。他们两个又是青梅竹马,儿子怕阿瞒接受不了啊。」

  曹騰:「哼,天下的美人儿你喜欢,他也喜欢。当年文皇帝(汉文帝)可以娶结过婚生过孩子的王美人也就是后来王皇后,再后来的王太后,生下了武皇帝(汉武帝)。你的儿子比皇帝还多事吗?你只是听过些野闻,再说了我不怕她有丑事。我还怕她没丑事呢。只有她有了丑事,咱们还好好待她,她才肯给咱们老曹家拼命。你只是听了些野闻。我可有她的画像,给拿去看看吧。这小模样连我这个阉人都心里乱糟糟的。给看看吧。」

  曹嵩接过我的画像在灯下仔细一看不由倒吸了口凉气,说道:「哦,还真是个美人儿。可……」

  曹騰:「别那么多事,就是她嫁过来偷人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为父在宫里伺候了一辈子男人但看过无数的女人。男人只要有手段,何必担心女人去偷人?男人要是没本事,贞洁烈妇也会变得像个荡妇。看事情全面点,明白了吗?」

  「祖父我明白了。我明天就去蓟城接我的媳妇回来。」话音刚落一脸得意的曹操就走了进来。他接过父亲递给他的画像看了一眼,随后他不无得意的说道:「哟,还是个美人儿呢。又有一身的勇武。祖父还真是个挑了个好模样的美人儿呢。」

  曹騰看到曹操的反应不由满意的笑了,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曹嵩一眼,随后继续对曹操说道:「美人儿是美人儿可我听说她可不太检点啊。嘿嘿。」

  曹操一听却高兴了,他笑对道:「祖父,我可不喜欢唯唯诺诺的点头虫。她喜欢起烈马我也喜欢。喜欢骑烈马就是喜欢烈马的狂放不羁和驯服烈马的成就感。不然的话骑一匹唯唯诺诺病病殃殃的马还不如骑牛骑驴来得自在。」

  曹騰一听,点了点头说道:「恩,好。是个男人。杂家本就是个宦官,你们也是宦官的子孙。要说脸面,还有比咱们家更不要脸的吗?只不过你爹做过三公,金贵了,知道爱惜名节了,我可不在乎。我就知道你需要苏家这个闺女,有了她你才能保住曹家。」

  曹操:「祖父大人,刚才您说天下即将大乱是真的么?」

  曹騰苦笑了一声便点点头说道:「是啊,如果陛下熬不过这一关,天下大乱就为期不远了。」

  曹操赶忙说道:「那就不能辅佐新君再建盛世吗?」

  曹騰:「唉,谈何容易。陛下只有一个太子,而太子的身子更弱会不会走在陛下的前面都很难说。而太子只有两个太孙,大太孙年长但优柔寡断。二太孙年纪太小但却机敏。我大汉至少需要二十年才可以步入正轨。回归万年大道。」

  曹操一听此言竟占了起来说道:「那我就保大汉两个二十年。」

  曹騰:「那四十年后呢?」

  曹操:「四十年后自有我曹家后人,取而代之。」

  曹騰听完哈哈大笑,曹操也附和着笑了起来。自此以后在曹操六十六年的寿命中曹操终生未叛大汉。大汉也险之又险的在曹操这个奸雄手中。曹操当年二十六岁(正史记载此时二十一岁),他完完整整。

  很多年后曹操对所有人说:「如果我死,天下不知将有几人称王称霸。」当时我也在场,虽然那时他已生华发,但我却不曾半分怀疑他那句话。

  曹操披起一袭蔚蓝色的蜀锦披风大喊一声:「诸将何在?」

  听到曹操的一声传唤,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恩等一干诸将纷纷领着自家的兵士纷纷齐聚。

  曹操大手一挥,「目标蓟城,出发!」

  伴随着一句「出发」的号令发出,曹操首先跃上战马。随后,无数匹战马纷纷在骑士们的催促和吆喝下各个仿佛离弦之箭一般纷纷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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