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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女骑天下(第一部)(全本) - 1,2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9180 ℃

  我轻轻的缕了下头发,笑道:「justblowjob,OK?\ 」

  张飞彻底懵了,颤颤巍巍且面色诡异的说道:「OK?」(人最爱在无规律的话中重复最后一个单词。此时张虎头重复并不是因为他会英语)没错应该就是这个死鬼,口交还不解馋还要六九式吗?死鬼,两辈子都一个德行。

  于是轻轻的拢住头发,抽掉一根剑穗扎了个马尾辫。一手扶住他那根发育的很好的肉棒随后一口含住。就在我一口含住的一瞬间,张飞紧紧抿住的嘴,「噗」的一声几乎受不了刺激而要老血喷出的节奏。

  我则笑了笑斜眼看向他,心说:「心理素质变差了。」

  于是便不理会他,一口口吞入他的肉棒。舌头每一次灵巧的逗弄都让他好像是要吞鸡蛋一样大大的张开嘴巴,「噢噢噢」的呻吟着。

  我心说:「爽吧,肯定憋坏了。十五年不近女色,也正常。」

  而只有张飞和让我穿越而来的老天爷知道,在这个时代是没有口交这种刺激的玩法的。而且这位张虎头张先生可是地地道道的初哥。现在他已经没有给十三岁小妹妹破处的坏哥哥形象,而是一个被三十岁阿姨吃了嫩草的小初哥形象。

  深喉,我是可以掌握节奏的,前世和老公进行房事的时候也是我一个私房小绝招。于是在我看着火候正好的时候将那根已经憋闷的有些肿胀的龟头一口吞了下去。

  张虎头:「哦噢噢噢……我要死了。」

  我心说:「臭流氓你还挺会配合。」

  于是一口深深的将他的肉棒吞了进去。

  张虎头大喊一声:「不要吃进去。」

  伴随着他的尖叫,我得意的将他的肉棒送入了喉咙又轻轻拔出。

  伴随着肉棒的拔出,张虎头此时的表情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一次次的深喉都让张虎头惊心动魄,此时他的魂都快被我吓飞了。

  张虎头最终还是明白我不是要吃他的命根子,转而舒畅的说道:「好爽。好爽。啊,爽死了。」(爽这个词我教的。)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完全的陶醉了。终于他全身一震,一股股的精液灌入了我的口中,我根本来不及拔出来。

  当我想拔出来的时候可惜已经太晚了。我拔出他那个东西,轻声斥责道:「臭变态,又是想射我嘴里。」

  张虎头:「唉,我下次努力不射。」

  我:「拿张纸。」

  张虎头:「啊?干啥。」(此时蔡侯纸虽然已经广泛传播,但用纸便宜那是唐宋,用纸便宜都是明清时代了。)我:「我擦擦嘴。」

  张虎头:「用布行吗?」(此时纸比布贵出万倍。因为人们为穿衣而种植亚麻的面积是十分广泛的。「我还没反应过来,毕竟他张虎头先生已经把我带回久违的现代的感觉了。

  于是我说道:「布?」(我不是嫌弃布便宜。而是没反应过来)张虎头似乎以为我是嫌弃布,于是狠狠心说道:「绢,用绢,不行就蜀锦。你嫁给我,我天天让你用蜀锦擦屁股。用完就扔。」此时我惊呆了,以至于喉头的鼓动和惊呆后吞咽口水的习惯让我将口中的精液一下咽了进去。

  张虎头看着我竟然吃了那东西完全傻了。他呆呆地问:「好吃吗?」我则指着他随后竖起大拇指,心说:「高手,果然是高手骗女孩把精子吞下去的技术还是你厉害。」随后一阵咳嗽袭来,那是忽然吞咽太多,那些粘乎乎的精液挂在喉管上的反映。他伸手要来扶住我。我赶忙向他示意我没事。

  经过一阵的忙乱,我又赤身坐在他的怀里。我问他:「老公,咱家还跟上辈子一样吗?」(老公一次最早是应用于宫内因老病而得以出宫的高级太监。也可以解释为老公公,汉代没有管丈夫的父亲叫公公的习惯)

  张虎头:「这老公一词从何说起啊。我该如何回应啊。我叫你『老母』着实难以启齿啊。」我笑着看向他说道:「装,你再装我可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张虎头似乎经历了漫长的心理挣扎,最终把心一横十分勉强的说道:「娘……」

  我一听惊呆了,随后看着他羞赧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有才,太有才了。哈哈,还真没叫老母。」张虎头似乎感觉脚娘丢人了,于是赶忙说道:「老……老……老母。」

  我笑疯了,完全就要岔气儿了。我一边咳嗽着一边说道:「变态,叫我老婆就好了。」张虎头一听不由恍然大悟,此时已有公婆之称相互对应。他高兴的不单单是对话的巧妙,还是发现我没有故意难为他。他一抚掌竟击打在我的屁股上大呼「妙,妙,实在是妙。老公,老婆,老公老婆哈哈哈。」

  我:「瞧你那傻样叫我个老婆,看把你美的。」张虎头:「恩,着实是妙不可言啊。哈哈哈,娘子。哦,不对,老婆。」我:「傻样,别得瑟了。我问你啊。你的房子是不是跟上辈子一样啊。有电视吗?不对,不对,这年头哪有电啊。冰箱,唉,我这脑子。洗衣机,洗衣机有没有……」

  张虎头:「唉,老婆别取笑我了。我张翼德此生早已发誓只娶你一人,洗衣姬之事不必再提。」(古语常用语中姬和妾都是可以被主人宠幸的婢女,虽然成人小说和现代影视剧经常出现老爷搞丫鬟,但在古代是正派人不做的。他们宁可去青楼)我一听明白了他说的是『洗衣姬』,于是说道:「臭家伙,又逗我开心。」张虎头:「我是真心啊。并无虚言。」

  我:「好啦,咱们穿上衣服。我去看看咱们未来的家。记得你的承诺你那个夏侯表妹只要一踏入咱们家我就上吊。」张虎头恨恨的下了决心:「老婆别怕,明日为夫,就骑一匹快马日夜兼程一千里先宰了她。」

  我和张虎头完了这么多年还是知道这家伙的性格的。他这人说话一直算数。记得我当时刚知道大汉文皇帝为其母亲尝汤药的故事。他趁先生走开悄悄告诉我:「你要是答应做我娘子。我天天给你,亲尝汤药。」我:「白痴,亲尝汤药是对老娘。」

  张虎头:「你要是亲亲我的嘴,我什么汤药都尝给你看。」我:「毒药你也喝?」

  张虎头:「毒药我也喝。」

  我故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气鼓鼓的说:「管家正在院里煮砒霜毒老鼠。尝尝去吧。」那家伙竟然真的冲了出去,也居然管家真的在熬药。他也竟然一口喝干滚烫的药汤。万幸的是那不是砒霜而是巴豆。也好在医生施救即时救下了他的小命。可就是这样大人如何逼问真相他都不说,最后是他爹对他动了家法。我才可怜他说出了真相。

  如此种种的例子不胜枚举,以至于我都不敢向他说一句重话生怕哪天让他去死。他真的去了。

  张虎头见我不说话便说道:「老婆,我错了。你都把身子给了我就是让我杀个可能嫁给我的人。那也是怜惜我,我竟不知好歹推三阻四。好,我现在就去杀了她全家女眷。」

  我听了他的话大惊失色赶忙拉住他说道:「你疯了。别。我只是舍不得你。你别走。」(丢人……丢人……居然说出这种话,我可是女汉子啊。我的节操碎了)

  张角一干人等走了,我也被他抱在马上招摇过市的来到了他的私宅。(汉代风气虽然开化,但在中原地区如出现抱着女人骑马,纯粹是浪荡子抱着娼妓,会被人丢石头的。但蓟城为边塞,张虎头又是豪族长子无人敢惹。所以只是偶尔有人侧目。毕竟如果现代在美国被人抱在机车上,你也只会想到小太妹。)

  他的行为似乎是为了达到,我不能嫁别人,他也娶不了别人的效果。这种宣示主权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原本倾慕他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暗叫晦气的走开了。然而这消息却传到了刘焉这个蓟城太守的耳中。

  刘焉一听这个消息大呼:「哎呀完了,完了。要是全面封锁消息,全面封锁消息。三公的女儿与豪族的长子当街苟且,这事儿是要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的。完啦全完啦。快去,快去啊。」衙门里的侍从无错的问:「大人,干嘛啊。」

  刘焉:「干嘛,干嘛。哦,对了,就告诉老百姓这是结婚呢。是苏家在嫁女儿。明白了吗?快去。」这事也都是我在三天后消息全面传开后,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张虎头的家到了,我进去的一瞬间就知道他所谓的上辈子家里的样子是在描述他的私宅。而车居然是一辆牛车。而小楼则是古代样式的大院四周的角楼。(古代女人以乘坐牛车为主,因为牛车较慢而且平稳。角楼:有了望塔和箭塔的作用)但最让我震惊的是这里的画多如繁星的挂在正堂而这些画中的人物则只有我一人。

  虎头拉住我的手,说道:「雪凝我知道你说的远哥。不是我,也早就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你,对你好。求你给我个照顾你的机会。」我在感动之余轻声问道:「虎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虎头面带得意的说道:「你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我:「什么?你知道?」

  虎头:「我知道你是天上的仙女,那句blowjob(口交)就是让自己相公也快乐的上天的咒语。老婆blowjob?」我一听不由老脸一红,再看周围家丁似懂非懂坏笑的表情,不由恼羞成怒的大呼道:「张虎头,你给我乖乖受死。」说着就抄起他的宝剑拼命的追赶着他。

             第二章、混乱的序幕

  张家私宅内金铁交鸣响作一团,不时传出我的叫嚷:「张虎头你给我站住。张飞乖乖受死吧。」随后就是「噹噹」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张家少爷——张虎头,他爱习武这是四邻八家都知道的事,更是因为这个而总惹得大家讨厌的事。

  所以每当从他的院子里传来打斗声。人们非但不会探明究竟后去伸出援手,反而是头也不抬的抿上一口茶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我等屁民看乐呵。」

  此时正是春夏之交,也是关外的民族最缺盐巴和稻米的时候。

  盐巴是做饭,炒菜以及煮奶茶的必需品。

  而稻米则主要是喂他们胯下那些饥寒交迫饿了一冬天的战马,用来贴膘补身体的。

  他们带着大量的牛马来到这里进行贸易,换取盐巴,茶叶,粮食以及锅碗瓢盆这些生活必需品。

  大汉与匈奴的贸易总是断断续续的,以至于到了东汉末年的桓灵时期以至于几乎绝迹。

  虽然此时的朝廷已经有明旨勒令全面停止大汉对匈奴的贸易,但大汉十分缺马,其中以良马尤为稀缺。这与地理位置和环境虽有关系,可是细说起来却是关系不大。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西汉初年,汉朝还是有能力组织卫青和霍去病的强大起兵军团跨越戈壁和大漠与匈奴人进行大规模的骑兵决战的。但那又为什么到了汉末造成大汉缺马的情况呢?

  其实这与东汉特殊的经济体制有关。那就是豪强占有了大量的土地,蓄养私兵以自保这就占用了大量的生产力和消耗了大量的粮食。减少了流入市场以及农民手中所持有基本量。养好马是不能只吃草的。而农民又无力饲养马匹。而在贵族手中的那群数量又相对比较孤独就造成了马群近亲繁殖而导致了马群的退化。

  因而,一匹好马千金难求,这绝不是开玩笑的话。正因如此,在这种暴利的吸引下无数中原的客商不惜一切代价冒险北上参与这次大汉和匈奴的大集会。

  长城沿线的集市很多,但这些地方都是有时开放,有时关闭。只唯独这幽州首府蓟城的集会是风雨不辍的。

  所以北上的客商大多会选择蓟城进行交易,他们带来了丰富的商品,也让这里的商业气氛活跃,更带来一个关于蓟城的笑话,说蓟城有四多:第一多。烧香的黄头巾扎成窝(太平道,就是后来的黄巾军)

  第二多。蓟城的骗子多又恶(南来北往的行商,以及强买强卖以次充好的胡人。)

  第三多,胡人多过汉家人(以乌丸,鲜卑,匈奴人为主)

  第四多,蓟城女人怀孕的多。(这其中原因很多,有鱼龙混杂治安难以管理的强奸,更有为胡人和行商服务的窑姐。还有就是边塞不注重礼仪,所以婚前怀孕稀松平常。半掩门接客的寡妇,以及偷人的荡妇充斥于城市的各个角落。)

  就在人们忙着烧香,骗钱,看胡人,玩寡妇的时候。幽州刺史刘虞似乎有些不高兴了。蓟城是幽州的首府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十分的头疼。

  刘虞拍着桌子叫道:「去把刘焉这个蓟城太守给我找来。怎么这种风化案子,难道他都断不了吗?还恬不知耻的送到刺史衙门来。」

  刘虞的幕宾程不才赶忙凑过去说道:「大人,你少安毋躁。这可不是简单的风化案啊。」

  刘虞一听眨了眨眼睛好奇宝宝似的盯着程不才,说道:「你且细细讲来。」

  程不才深施一礼说道:「诺,起禀主公,此事与城中大户王家那位刚刚致仕的老太爷,王世豪有关。」

  刘虞:「唉,先生恐怕此言有误吧。王家老太爷七十有六怎么会干出以致仕官身强夺寡妇名节之事呢。再说案卷里也说了,徐寡妇说夜黑风高他被麻袋套头,不见事物因而被淫辱。这恐怕是道听途说吧。再说王世豪老大人官声一向不错,在士林的名气也不小啊。左右人等退下去吧。」

  官差纷纷退去。

  刘虞此时忽然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兴奋的问道:「此言当真?」

  程不才:「小可亲眼所见。」

  刘虞:「哎呀,我过去以为那个徐寡妇是个贞洁烈妇,几次三番找人试探。还都难以得手,原来也是个骚货。」

  程不才:「哎呀,何止啊。今天御史大夫苏大人的女儿都坐在别人的马上,让人抱着啊。」

  刘虞正在喝茶「噗」的一口茶水呛得几乎背过气儿去。在程不才一阵拍抚下才转还过来。

  他一边擦着自己嘴巴的茶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好啊,好啊。都是一群浪货。改天,不,就今晚……我也让人套麻袋把她们弄到府里淫乐一翻。到时候她们又非处子之身,又没有证据想必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哈哈哈。」

  刘虞正在陶醉的意淫着,忽得一转念,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听说苏家的那个苏雪凝马上功夫了得,可有此事?」

  程不才:「呵呵,大人多虑了。所谓马上功夫那是杀人的本领,全凭狠,绝,快,稳四个字。我料想一个长在深闺里的小娘,她功夫再好总没杀过人吧。只要咱们找几个死人堆里打滚的军汉,再给俩钱儿,就是折损几个人也一定能擒得住她。毕竟猛虎家不住群狼咱们来个套麻袋打闷棍。料想不会有问题。就算是那些军汉即便失手被擒,只要咬定了是酒后乱性。最后追查起来也是军汉酒后无德,奸淫良家妇女怪不得咱们。毕竟还有个主掌兵权的刘焉给咱们背黑锅呢不是吗?」

  刘虞:「高,高啊。哈哈哈。」

  程不才:「大人还有件事……」

  刘虞:「此言当真?」

  程不才:「千真万确。」

  刘虞:「唉……但愿他们别惹出什么事端才好。」

  程不才:「是啊,是啊。」

  就在伪君子刘虞堂而皇之在刺史衙门里打着我坏主意的时候。

  一队匈奴人打扮的队伍出现在了蓟城,为首的那个人是个高大的汉子。他留着三缕长髯在风中轻轻飘拂着。他的眼比鹰还要锐利,似乎可以用他宛如利剑一般的眼神刺穿一个人。

  那汉子大约三十来岁,皮肤已经被草原的烈风捶打的一种另类成熟的美感。他身材高大,体型健硕,并且还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气度。

  无疑这个男人是个草原上了不得的人物。单不说他貂裘下隐隐露出的黄金弯刀,就单看在他身边守卫着的几个光头巨汉的那魁伟的几乎要遮住阳光的高大身材,都知道此人的来头之大。

  领头的男子叫做北宫伯玉,他是南匈奴的右贤王,是南匈奴的第三号人物。以他这种身份可并不可能是来赶集的。他此次前来是为参加一次由太平道举办的会盟仪式。

  北宫伯玉看了看蓟城热闹的街市又看了看四处都有包着黄巾的百姓在烧香祈福。

  北宫伯玉:「切,不就是咱们每年秋天都来打草谷(抢劫)至于吓得天天求神拜佛的吗?大贤良师,我呸。到咱们匈奴人地盘请求咱们出兵的时候还不跟一条狗一样吗?哈哈哈。」

  北宫伯玉放肆的哈哈大笑着,一个头戴黄巾接引他们的侍者却有些难堪的说不出话来。忽然一座宅邸内,传来的金铁交鸣声却让北宫伯玉大感好奇。

  北宫伯玉:「走,去看看。」

  黄巾侍者:「可……各位头领都在等着咱们啊。」

  北宫伯玉的侍者:「滚开。」

  张飞府外,北宫伯玉也并不去观看只是听着金铁交鸣声便不由捏着长须微微点头,随后说道:「哦,还是两位高手。听声音一个的招式大开大合想必是身高九尺有余的手持蛇矛的大汉。而另一个声音短促而清脆势必是一个手持匕首亦或是短剑二段贴身短打的美女。」

  侍从:「大人因何能听出美丑?」

  北宫伯玉:「脚步轻盈灵巧,剑击声清脆灵活且位置变化多端,势必有着曼妙的身材。她对步步杀机弄得那个男人随时可能送命,而那男人都不忍下手杀他。你说是不是美女?」

  在墙头观战的侍从说道:「王爷真是神了。只是不知王爷可否能猜出女孩衣服的颜色?」

  北宫伯玉:「粉色纱罗内罩着白色亵裤,如果没猜错,想必双丫髻还在竖着。」

  听到这里那个匈奴侍从完全呆住了,而那个头包着黄巾的使者也赶忙爬上墙头观看。在他看到我的打扮的时候,他完全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而他的那表情也恰好被我看到了。

  我并不知道他因为什么那么惊讶,只是觉得这家伙八成是个好色之徒。所以便再不去理会他。

  北宫伯玉:「如何?我可猜得对吗?」

  黄巾使者呆呆傻傻几乎要被北宫伯玉这个妖孽吓疯了,只是竖着大拇指说道:「高,王爷是在是高。王爷听声音连衣服的颜色都能听出来。」

  北宫伯玉不屑的说道:「蠢货,我自然是看到的。」

  黄巾使者:「啊……莫非王爷也和我家大贤良师一般脑后有天眼不成?」

  北宫伯玉:「不是我有天眼。而是你瞎。」

  黄巾使者:「小人,小人……」

  北宫伯玉:「那你下来看看这座城里的小姑娘家,各个都是穷穿绿富穿红。在这种宅子里敢光天化日打架的女人,会是那些羞答答怯生生的小家碧玉吗?」

  黄巾使者:「高,您真是高人啊。您说这胜负?」

  北宫伯玉:「论武艺那女人技高一筹,论真刀真枪的马上杀人,那男人才是无双的猛将。听他们过招的套路,双方应该在套路上很熟悉。但显然那女人从小到大赢那男人次数太多,所以打起来那男人势必畏首畏尾难以发挥。胜负已分。」

  话音刚落只听「铛郎」一声铁枪落地,随后趴在墙头观战的侍者跳下墙头满脸晦气的说道:「唉真让王爷说对了,那女人一脚踹在那大汉的下巴上。竟然当场踹晕了。」

  北宫伯玉一听猛地一下竟然揪掉了两根胡须。他面带惊讶的说道:「你可当真?那女人身材娇小如何踹到一个九尺大汉的脸上?」

  那侍从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说道:「启禀王爷,小的也不知道,只见到那女子猛地一转身跳起似乎脚带旋风于是一脚就把那男人踢晕了。那男人还真是脓包……」

  北宫伯玉:「放屁,那男人就是来了咱们大草原也必然是第一猛将。你这块料一万个也不是对手。我们走。」

  黄巾使者:「王爷哪里去?」

  北宫伯玉:「当然是回草原,不然还要和你们这几块料在这里丢脸不成?」

  院外的北宫伯玉走了,院里的我则赶紧给张虎头又是捏人中,又是捶胸口。刚才用了跆拳道的旋风腿,这本来是个命中率其低的招式。但因为古人比试拳脚时不爱攻击敌人的面部,所以久而久之虽有很多防御的招式,但在对手出招之时总是毫无准备难以招架。(就是俗话说的打人不打脸。是武德的一部分。因为拳脚切磋必然有输有赢,但对方脸部负伤必然难以遮盖此等羞耻。所以有「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说法。)

  张飞的私宅里许多的下人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而侍女们已经吓得哭了起来。(汉代尚有下人殉葬的风俗)

  我也并不理会这群人,我自然是知道踹一脚上去,踹不死他。可如果不抢救时间一长如果在昏迷过程当中被食道冒出的食物上泛呛入气管也一样会要命的。

  想到这里于是我赶忙抱着张飞坐起来,保证他不会被呛死。(古代比武所谓的一圈打死,往往是重拳击中下巴后,人们往往七手八脚的像搬死猪一样托起送到床上,而这个过程中最容易导致食物上泛,呛入气管。所以现代格斗中倒数十秒之后,一般会快速扶起拳手的上半身,随后就是检查拳手瞳孔。)

  我快速的掀开张飞的眼皮,里面似乎有积血。于是我一手拿过自己的水囊,用嘴咬开,随后清澈的水流盥洗着张飞的瞳孔。

  伴随着混杂着血液的水从他的眼角流下,他的瞳孔渐渐的清晰并且聚拢起来。

  还好,还好,幸好抢救的及时。如果让那群笨手笨脚的家仆胡乱将他抬到床上,那时想必很简单的昏迷也能要了他的命。

  看到这里,于是我赶忙弓起前腿让他面朝下趴在上面。随后赶忙伸手在他的嘴里一扣,只听他「哇」的一声之后一股股黄色浓稠且气味刺鼻的液体大口大口的呕吐了出来。

  他吐了,我也安心了。他也渐渐的转还了回来。人们也似乎也因为错过了一场谋杀亲夫的好戏而悻悻然的离开。在他们从墙头下去的时候还总是不阴不阳的说一句:「原来这个张家少爷,整日习武也是个怂包。还不是被自己婆娘一脚差点踹死。」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而这位张虎头少爷也似乎毫不在意。他只是有些疲惫的说道:「雪凝,你这一脚太厉害了,居然差点让我见了阎王。以后咱们圆房的时候我可要把你的双脚绑起来。省得让你新婚之夜就当了寡妇。」

  我看他没事还有心思开玩笑,于是便笑问道:「唉,张虎头,那你说说阎王长啥样啊。」

  张飞:「哦,阎王啊。是个仙女一样的人。」

  我一听不由来了兴趣,于是轻轻的放开他让他坐好,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哦?不是都说阎王很可怕吗,有大胡子还是个男的。」

  张飞:「唉,不是,不是。起先我也觉得阎王是个男人。可我去了一圈,一看根本不对。」

  我一听不由兴趣更高了,继续催促着问道:「真的啊。你快说说看,有多好看。」

  张飞想了想又看了看我,说道:「阎王啊,她确实很好看。柳叶眉,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儿可漂亮了。」

  我默默的念到:「柳叶眉,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儿。恩……是挺好看……」可我这么说着的时候忽然联想到的居然是自己倒映在铜镜上的样子,再看看张飞得意的坏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混蛋居然说我是阎王。

  我想到这里,于是低低的说道:「张……飞……你说谁是阎王……」

  张飞:「哎呀……老婆……老婆饶命啊……我可不是说你啊。」

  我捏着他俏生生的脸蛋一边用力拧着一边恶狠狠的问道:「那你是说谁。」

  此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我想这位姐姐想来是误会了,天下的女人千千万万也不止姐姐长得那样。也许飞儿哥哥是在说我呢。」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袭紫色纱裙内罩着月白色罗裙,头戴两支金步摇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女孩看看随后很有礼貌的行了个礼说道:「夏侯兰儿,见过姐姐。」

  我看了看张飞,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张飞,似乎你不用狂奔千里去找那个人已经来了。好吧,你们继续聊我走了。」

  夏侯兰:「慢走不送。」

  张飞大叫一声:「夏侯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他这么一叫瞬时间吓呆了我,更吓坏了那个娇滴滴的夏侯兰。以至于这一声刚落她就吓得全无形象的哇哇大哭着要夺路而逃。可张飞一把揪起她的头发,疼得夏侯兰眼泪鼻涕一齐流出。

  我的天啊,三爷,张三爷。您要不要这么暴力。要不要这么凶残,哇靠,我可不是真的让你宰了她啊。不过,干得好。我喜欢。

  就在我欣赏着那个碧池,眼泪与鼻涕横流,哭声与惨叫相互辉映的时候只听一声:「无耻狗贼放开我妹妹。」随后三颗飞蝗石快速打来。我对那三颗石头看得清楚,自然不会允许它们破坏好戏,于是抓起短剑挡在前面将那三颗飞蝗石逐一打飞。

  那打来飞蝗石的人似乎异常恼怒我的插手,大叫道:「好个妖女。」说罢竟然抓起兵器架子上的大刀迎了过来。

  那刀来势凶猛直袭我的脖颈而来,我赶忙一剑挑开这势大力沉的一刀,随后猛地向后跃出几步,险之又险的躲开了这一刀。

  这家伙好厉害,一刀下来虽然我用巧劲儿挑开他的大刀依旧震得我虎口发麻,就连宝剑都在微微颤抖。如果我硬抗下这一刀恐怕早已经剑毁人亡了。

  那个家伙似乎也并不轻松,他一刀砍在石板上,刀没入石板怎么也拔不出来。而他的手也已经浸出血迹。

  张飞大喊道:「夏侯惇你打我女人,我杀了你。」

  哇,夏侯惇。不是吧。野史里说「张飞取得是夏侯惇的妹妹。」过去以为是胡说,原来这并非胡说而是因为他们是表兄妹啊,也难怪生出的张苞是个二流武将,原来是近亲婚姻的受害者啊。

  我:「不许过来,你如果放开那个贼婆娘,就一辈子不许来见我。让我来会会这个夏侯惇。」

  夏侯惇:「妖女好胆量,待我杀了你,就宰了他让你们再去阴曹地府作对鬼鸳鸯。」

  夏侯兰:「你要是杀了飞哥,我也不活了。」

  「闭嘴。」这句话从我们三人口中异口同声地说出,吓得夏侯兰不敢说一句话。

  夏侯惇放弃了插入石板的大刀,也抽出宝剑踱步前行。

  他每前进一步,握剑的驾驶就变化一番,看得出他也十分小心。我反而是扔掉了宝剑拿起一条一丈有余的长鞭。

  长鞭虽然不致命但确实女人在战斗中避免和男人拼力气最好的选择。长枪太长太重难以持久,宝剑对宝剑则很容易兵刃相交转为力量的对抗。唯独鞭子如果耍得好,如果顺利不但可以打得对方皮开肉绽,运气再好一点卷飞他的宝剑也不在话下。

  皮鞭很快被我舞出长长的鞭花并一次次的抽出「啪啪啪」的响声。这声音抽打在夏侯惇的身边他也开始有意识的开始躲避这鞭子。

  好,就是这样。和长鞭子打架最怕犹豫,一旦你用眼去看鞭子的落点,你的目光就会离开宝剑,这就是机会。

  好机会。

  PIA的一声响起,牛皮长鞭抽打在夏侯惇的手上,随后将他的剑柄一缠。「刷」的一声之后他的宝剑就被高高地打飞。

  唉,不对。他居然冲过来了,他居然丢剑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我打肉搏战。

  一股剧烈的掌风袭来,我赶忙蹲下身子。然而那双铁掌居然又压了下来。于是我赶忙单手撑地一季扫堂腿打出,一脚踹中他的脚踝。

  夏侯惇一个重心不稳连连后退几步,而后跪在地上。此时墙头又爬满了人。

  甲:「好厉害的女人,又踹跪了一个。看样子他还没张虎头厉害呢。」

  乙:「你知道个屁,没看见人家穿的是御林军校尉的衣服。还能比不上张虎头?」

  甲:「我看他就是没张虎头厉害,虎头少爷打了半天才挨了一脚。可他没两下就让人家踹得跪下来了。」

  乙:「你懂什么,自家婆娘打相公哪有拼命的。你看看小妾的娘家哥哥打开难为自己相公自然要动真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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