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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原初-二[YOI/維勇/尤勇/披勇/ABO]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5920 ℃

二、

尤里.普利謝茨基確定勇利失蹤這件事,並非源自於媒體的報導,也非維克托向他詢問勇利的下落,說起這部分,尤里甚至覺得維克托有意繞過他尋找關於勇利去向的蛛絲馬跡,最後仍是優子哭哭啼啼地以網路通話捎來訊息,勇利僅僅是簡單地向家裡報了平安,但並沒有交代去向。

比起自己擔憂著那個麻煩精豬排的人太多,尤里擅長在這種時候保持冷靜,於是他拍了一張涅瓦河畔仍殘留著白雪的景象傳了過去,並且在上頭用編輯軟體寫上,一切將會安好。

再來了一年多裡,他仍持續專注於接下來大獎賽的練習,由於維克托、波波維奇已經退役,作為第一把交椅的他被盯得死緊,尤里僅能用閒暇時像是通常的粉絲那樣,藉由其他人的IG或是社群平台,看看是否能有些線索。

但通常由李所能看到的仍是維克托在機場或是某處枯等的照片,或是披集.朱拉暖那些換背景不換表情的自拍,再來又是JJ與妻小的合照……僅有在莫約九月鄰近大獎賽的時候,接到了一通優子的訊息。

訊息上有張明信片,寄出的地點是加拿大,但看上去距離寄出的時間,說不定人老早就不在那兒了,何況加拿大的部分,尤里也私下與JJ打探過,並沒有人看到疑似人物的蹤跡,但想起這個地點,除了JJ又好像有誰曾經走訪過,尤里又陷入了沉思。

一夕間少了維克托也少了豬排飯的冰場顯得令尤里感到有點冷清,米拉說那是因為他總看著那兩個人的關係,事實上冰場一直都有新血注入,也有人離開,只有自己想看得想聽的才會看的到聽得見。

尤里最終朝米拉撇了撇嘴,最後以不大不小的音量說道。

「那是因為他們兩個太吵了。」

米拉聽聞也只是笑了笑,鬆開了原先攙扶在冰場圍牆的手,滑向了冰面的中心,最後竟拋下了一句。

「我們的尤里也長大了呢!」

「死老太婆你!」

確實,在短時間的洗禮下,他們已經被洗去太多屬於幼少時期的衝動。

尤里放下了手機,踏上了冰場,部分年輕的學員被他的氣場震則,紛紛退向邊緣讓出了空間,黑色的刀刃與圍牆保持一段距離的狀態下滑過,尤里就這樣順著圍牆的弧度張手滑過大半圈的冰面,然後轉身、迴旋、跳躍,瞬間眼前的景象也在殘餘的目光中全都攪和在一塊。

喀──

黑色的冰刀完美落冰。

啪、啪、啪──

「你這是在幹嘛呀豬排飯?」

「尤里奧剛才的動作很完美不是嗎?還是尤里太專心了才沒感覺到?」

「如果要拿金牌的話這是當然的吧!」

「哇──尤里奧好有氣勢……啊!」

「你給我震做點呀!混帳豬排飯!」

看著那一如既往的笑容,藏在黑色運動T恤下的悸動轉化成水瓶裡噴濺出去的水花,站在冰場牆外的黑髮青年笑著拿起了毛巾簡單擦拭著那些從臉上流下的水珠,在冰場的冷空氣下,彼此間吐出的氣息化作了白霧,讓兩人之間的距離增添了些許朦朧.尤里在朦朧中看著那水珠,從黑色的髮絲間留下,然後留過臉測,最後順著白皙的頸子流至鎖骨……

「尤里……奧。」

再次回過神時,尤里才發現自己竟已經將臉貼向勇利的胸口,忍不住伸出舌頭舔去了那落在鎖骨上的水珠。

尤里的目光向上撇去,但卻因為角度看不清勇利的表情,然後原本勇利拿在手上的毛巾蓋下,遮去了所有的視線,那些沾染在毛巾上頭,屬於成熟Ω的香氣將邁入青春期的α包圍,那是某種在冬末初春下,寒冷卻又有暖陽普照的淡雅香氣。

若不是嗅到了些許多半是來自於維克托那成年α的氣息,那樣的香氣讓尤里剛才差點忍不住更加大力地舔吻上去。尤里站起身子時,勇利仍用手隔著毛巾搓弄著那張臉、那頭金髮。

「尤里奧真的長高了不少耶。」

才經過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現在的尤里確實是與勇利差不多等高,但他想聽得當然不是這個。

「已經開始練習了呀──」

維克托從勇利的後方走了過來,接近勇利時幾乎整個人貼上了勇利的後背,但勇利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樣的距離在外人眼裡看來有多麼貼近,當然也有可能是習慣了。

「這不是當然的嗎?散漫的老頭,你今年就不要連總決賽都沒辦法參加。」

「那還真的是很感謝尤里奧的關心呢,不過我想今年要拿下金牌的應該是勇利對吧?」

維克托的手搭上了勇利的肩膀,另一手壓上覆蓋在尤里頭上的毛巾搓弄了幾下後,將那條香味四溢的毛巾拿起。維克托那看上去總人畜無害的笑容映入了碧綠的眼簾,然而尤里卻沒漏看湛藍眸子下的一絲冷漠。

那冷漠感一閃而過,快速道讓人幾乎以為是錯覺,維克托很快又回復成為那個掛著笑容激勵後輩的前輩、教練。

顯然維克托的手不太安分,就算隔著冰場的圍牆,尤里大概也猜得出來,那雙大手正在勇利的腰際上頭揉捏著,然後順勢而下,撫摸過臀部再來是腿,最後拉起了勇利的腳,迫使勇利非得抬起腿穩住身子。

「啊!維克托!」

「這是上冰前的暖身。」

維克托將唇貼近勇利的耳畔說著。

「暖身的話剛剛已經……啊!」

「夠了,你那個柔軟度根本沒藥救,要是莉莉亞看到肯定嘮叨不完。」

尤里撇了一眼仍持續胡鬧的兩人,最後重重地將水瓶放在圍牆上,又向後滑向冰場。

『吵死了……』

在冰場中央的少年仰望著,伸起手绽開又一曲曼妙的舞姿。

尤裡的腦子裡一閃而過前年勇利摔倒在冰面上的身影、那張從廁所被自己踹出來仍紅著眼眶的臉、還有在晚宴那被酒精染得透紅的臉透秀香的軀體以及看著維克托時就會閃閃發光的眸子。

『明明就是我先看見的……』

黑色的冰刀,大力地在冰面上刮起了一片冰花。

雖然吵鬧,但多了兩個人的冰場總是熱鬧得多了,明明就是相互角逐金牌的對手,卻有更多的時光在嬉鬧聲中度過。

一張張打鬧或練習也有少部分勇利在聖彼得堡的照片流竄在IG及各大社群平台上,加緊練習朝著將滑冰發揚光大而努力的披集也不遑多讓,JJ的妻子懷孕了現在除了樂團,他的IG充斥著更多家庭的照片,每個人都用各自的方式活耀著,那一年堪稱是整個冰圈色彩最為豐沛的一年。

色彩最為豐沛的一年,如此的盛世要人期待,社群媒體是這麼下達註解的,尤里倒是覺得可笑極了,將報導的網址傳給了奧塔別克,並寫了上了「講得之前是黑白的一樣。」如此的留言。

奧塔別克很快就回應了,「難道不是嗎?」一句正是他風格的簡短回應。

尤里覺得他跟奧塔別克的友情真的相當奇妙,他們真正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他確實從這個人身上體悟到所謂一見如故。於是奧塔別克那句簡短的話,尤里即可解讀出「因為那個人帶來了色彩,所以繽紛,難道不是嗎?」。

那一年勝生勇利不負眾望地終於拿下了金牌,尤其當長曲的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他銀色的冰刀定格時,全場掌聲不斷,最後觀眾甚至是站起身子給予掌聲,以表最高程度的祝賀與感動。

看著觀眾的反應,計分挑出後那個更是讓全場歡聲雷動的成績,尤里幾乎可以想像那個烏托邦勝生的餐廳,擠在電視螢幕前的大家是如何哭成一團,怕是連他們日本的播報記者也要哭出聲來了吧。

那次的晚宴勇利理所當然地因為接受了太多祝賀,飲下了不少的酒,酒精將這原先就香甜的軀體釀造得更加芳香,尤里好幾次差點忍不住想衝上前說,「啊!如果說拿到金牌就結婚的話,那也應該是我吧,我先的!」當然這樣如此荒謬的話語,是深深地埋黑色的西裝外套下,而那個當時在巴塞隆納的街頭小店脫口而出的約定,卻意外地沒有任何人提起,無論是披集、克里斯,甚至是維克托,還是勝生勇利本人。

勇利的酒量向來不大好,喝得爛醉的他被維克托攙扶著先行回房休息去了,尤裡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就那樣佇立著直到他們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哩,而那混雜著酒精的芳香卻久久不散。

再來又回到了練習的常軌,維克托在大獎賽後即宣布退役專心從事教練一職,而尤里仍需要為世錦賽做準備,但就在莫約三個月後,勝生勇利便突然失去了音訊。

除了一封給維克托的教練辭退函,給予他及亞科夫的承蒙照顧的訊息外,就沒了音訊,像是這個人從沒存在過。

這個狀況來得太過突然,大家確定勇利既沒有回到九州也沒有前往底特律或其他訓練基地時,已經過了一周,也是到這個時候,原先壓著情報的媒體也才將這件新聞報播報出,眾人一片譁然。

『我意外你比想像中的冷靜。』

奧塔別克在網路通訊上這麼說著。

「在你眼裡的我到底是什麼呀,我們還算是朋友嗎?」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怯。」

『有線索嗎?』

「除了他給家裡報了平安之外毫無頭緒。」

『維克托呢?』

「在前往九州的飛機上吧,這是他這個月去的第三趟了。」

『你呢?』

「我什麼?」

『……』

「我拿什麼資格、什麼立場去找他?既不是親屬也不是戀人……」

『就算是朋友而已,這樣的理由也夠充沛了。』

「……」

『有需要幫忙再說聲。』

「嗯,謝了朋友。」

***

在勝生勇利失蹤近一年後,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突然朝開了記者會宣布,他將要重返冰場。

這件事在這之前大概只有亞科夫、冰協知曉這件事。對於維克托的做法,尤里感到有些不太暢快。

尤里在餐廳裡看著電視呆愣著,事實上大概不只他,原本鬧哄哄的餐廳突然陷入了一陣靜默,電視播報的聲音輕輕地迴盪在餐廳哩,將整個空間敲擊得要人心底發寒。

『……所以我會在今年的大獎賽復出。』

電視螢幕裡,維克托端坐在擺著鮮花的桌子後方,神情嚴肅,閃光燈一閃一閃的打在他的臉上,讓人無法看清他的神情。

這就是你的答案嗎?尤里想著,莫名的無力感襲來,讓他垂下了原先緊繃的肩膀,低頭將注意力放回了盤中的羅宋湯。

『請問您決定復出是因為日本的選手勝生勇利嗎?』

維克托在閃光燈中抬起頭,看了提問的記者好一陣,雙嘴抽動著,正要開口時,電視螢幕陷入了一片黑暗。

正要起身的米拉以及所有在餐廳的學員都將目光看像了將電視遙控器放下的尤里,尤里則是繼續自顧自地吃著盤中的食物。

尤里咀嚼著,但卻嚐不出任何味道,彷彿送進嘴裡的只是某些狀似食物的無機物。他咀嚼、思考著記憶突然飄回了前年的巴塞隆納,那個璀璨繽紛的城市,以及那無比閃耀的人。

『拿到金牌就結婚。』

維克托當時那張隱藏不住得意的臉,尤里至今仍就連他嘴角上揚的弧度都記得清清楚楚。

『其實你是想和我戰鬥的吧?』

『別以為所有的選手都崇拜維克托,我會用勝利來證明飼主是個多麼無能的傢伙。』

如果你的終點就是那一面金牌,那我會一直將他拿下,這樣故事就不會結束了。

同年尤里將訓練基地轉移回了莫斯科。

***

後來的三年內,幾乎可以說是俄羅斯的雙帝相互角逐的時代,無論是維克托.尼基福羅夫還是尤里.普利謝茨基無疑都已經成為了傳奇。

在第四年大獎賽結束後二個月,勝生勇利出現了,他就出現在尤里位於加拿大的住處前,那年尤里才以交流的名義轉移訓練基地而已。

二月的加拿大仍下著雪,那個人就這樣呆坐在公寓大門前的台階,任憑微雪一點一滴地覆蓋在那深藍色的毛線帽、駝色的大衣上,勇利可能在這裡待上好一段時間了,那些在他身上的落雪,足以將他融入階梯的一片雪白裡。

「你……這是在幹嘛?豬排飯?」

「啊……是尤里奧呀。」

那個幾乎快與地上的雪融為一體的人緩緩地抬起了頭,喚出了那久違的暱稱,擠出了那要人難以忘懷、思念已久的微笑。

「尤里奧長高了呢。」

尤里將原本處在外頭的人帶進了屋,將那些沾上了雪霜的衣物全都除去,而勇利則是拿過了毛巾,蓋上了那金髮搓揉擦拭著,像數年前的往常那樣,只是如今勇利必須抬起手才能觸摸的到尤里的頭頂,長髮也修剪成俐落的短髮。

「我還以為你會留在泰國的冰演團。」

一句話便讓勇利停下了動作,碧綠色的眼睛在毛巾下,直勾勾地像著有些欲言又止的人看去。

事實上在不斷與維克托角逐勝利的期間,尤里從未放棄過從眾多社群平台的情報中去尋找一些蛛絲馬跡,就如同維克托也未曾放棄在機場的等待。

起初確實無法觀測出任何端倪,但後來他確實從披集.朱拉暖的某些訊息中看穿了些許可以之處,若將勇利發信給九州老家報平安的時間點或是偶爾提及得地點重新推理、比對的話,幾乎是可以推敲得出,勝生勇利大概在那位泰國選手身邊待上好一陣子。

只是尤里始終想不透,這個人既然在過去都已經與勇利稀鬆平常地相處了五年、六年之久,那又為何會是現在才出手?也或者他根本未曾了解過勝生勇利。

這份對於勝生勇利可能在披集.朱拉暖身邊的臆測,一直到前陣子一支略為模糊的錄像流出,而拍攝的地點正是披集.朱拉暖正在籌備的冰上表演團,團隊的練習場地。

這一支影像的流出,似乎也驗證了在更早之前,曾經有人捕捉到的,疑似勝生勇利牽著一名幼童遊走在曼谷街頭的身影。

「想見尤里奧所以……」

「才不是吧?」

看著眼前的人沉默許久,擠出的竟是這種荒謬的謊言,尤里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勇利的話。

整個空間陷入了極度詭譎的沉靜,僅有暖氣轟轟的運作聲在空間裡迴盪著,屬於那個人,一個成年、完美Ω的香氣也在反覆的吐息中在整個空間內囤積。

「為什麼離開?」

果不其然得,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眼前那個如今比自己矮了一截的人,只是睜著伸琥珀色的眸子看著他,看上去還有幾分無辜。

「這幾年都在泰國?在披集那邊?」

「孩子呢?是維克托的吧?」

尤里連珠炮似地問了一串問題,但勇利始終沒有吐露隻字片語。這樣的結果尤里可說是毫不意外,他皺起了眉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回答我才能留下來。」

眼前的人明顯地抖了一陣,不太確定真得是因為自己的回絕而驚愕還是外頭逐漸增大的雪勢。

「不然吻我,不想回答又無處可去的話,吻我。」

尤里看著眼前的人嚥了嚥口水,眉梢輕輕擰起,眸子似乎多了層水霧,看上去似乎陷入了某種困難的抉擇,用這種強硬的手段迫使眼前的說明些什麼,尤里問得心頭也難受。

就在尤里幾乎快要心軟下來,放棄這樣的逼迫、質問時,勇利突然大力地拉下了他的領口,微涼的唇瓣就這樣重重地觸碰、交疊。

「嗯……」

唇齒的交疊,使得Ω與生俱來挑逗人心的香氣放大數倍,那張久未謀面的臉龐,在幾年間猶如被凍結一般。

尤里想起了那個歐洲的童話,公主陷入沉睡後,荊棘覆蓋了城堡,而魔龍盤踞於城堡外,守著那被凍結的美好時光。而他們亦然,也許自眼前的人不告而別開始,大家的時間都被凝結在曾經輝煌的那一刻,而如今卻也並非甦醒之時。

『這就是你的回答嗎?』

垂下的眼簾半掩了碧綠的眸子,尤里無力地想著,最後將眼前的人完全擁入懷中,大力地、近乎啃咬一般地回應著那個吻。尤里總覺得懷抱中的人瘦了,也多了幾分少了命定α在旁照顧的憔悴,就算是如此也不願意回去嗎?

感覺到勇利的手抓上了自己的手臂,繞上了自己的肩膀,彷彿落水當中攀附上漂水浮木一般,對方正在發抖著、心臟的狂跳從緊貼的胸口傳遞著,尤里只覺得無比心疼,他伸起手撫摸過黑色的毛髮,然後輕拍著抖動的背脊。

『啊……好像能夠理解,那個披集.朱拉暖始終都將人藏起的原因了。』

尤里瞇著眼,嗅著竄入鼻息間的香氣思考著。

半個月後,披集.朱拉暖親自把那孩子送了過來。尤里看著怯生生縮在勇利腿邊的孩子,好一陣子才開口說道。

「跟父親一樣的眼睛。」

「……」

勇利默不作聲,而尤里則是轉過身走向了飯廳,從處於保溫狀態中的烤箱拿出了裡面的東西,用紙巾包裹好之後,又回到了原處蹲下對著孩子說道。

「要吃豬排飯皮羅斯基嗎?很好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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