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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大传系列(第一至三部)(全本) - 1,3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5570 ℃

  戏班子里人人练武,不过都是花脚绣腿,勉强防身而已,同一般小蟊贼动手,他们还能抵挡一阵儿,真同练家子干上,那是有输没赢,何况还是以一对多,眼看着月贵的身上已经挨了好几棍子,差点儿没打吐了血,还在那里苦苦支撑。

  不待陈庆堂招呼,月贵的兄弟姐妹们已经一声呐喊扑了上去。一旁看热闹的家丁保镖们一见,也都拉家伙下了场子,院子里一片混乱。

  陈庆堂拎着一条齐眉棍,一路拨开打手们的武器抢到圈子中央,他知道徒弟们没有经验,便边打边叫:「徒弟们,不要落单,背靠背。」

  这一声喊起了作用,虽然这些戏子们武艺不行,可围成了圈子,相互之间就有了照应,保镖家丁们人虽多,一时却无处下嘴,贸然闯上来的,也伤了几个。

  王安从那边院儿里出来,看见这情景,急忙跑着正屋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喊道:「兄弟们,三、四个人并肩子上,两边儿的护着,中间的动手,先把那几个小丫头片子给我拿下,回头咱们跟老当家的一块儿办喜事。」

  保镖们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儿,一齐冲上去,直奔月芳那几个师妹。

  几个师兄弟一见,拼命来护着,但保镖们的目标一集中,戏子们就强免顾此失彼,年龄最小,武功最弱的八师妹月莲首先糟了殃。

  虽然两边有两个师兄护着,她自己还拿着单刀,但一下子四、五个家丁一冲过来,就把两个师兄的棍棒挡开了,一个家丁拿着挠钩照着月莲的肩膀头儿就钩,小月莲用刀一搪,上面这一钩搪开了,脚腕子却被钩住了,被家丁向怀里一拖,一下子摔了个后仰壳,单刀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月芳刚想爬起来,另一条挠钩一下子钩住了她腰间的丝绦,生把这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拖到了家丁们的脚下。

  其他兄弟姐妹们一见,拼命来救,反而搞乱了自家的阵脚,五师妹月翠转身去救月莲,背后一个家丁抢过来,一条顶门杠从背后伸进两腿间一挑月翠的裆,把她挑得两脚离地,横着摔在地上,转眼之间,便有四、五条挠钩钩住了她的手脚和丝绦,也给拖到了家丁的脚下。

  七师妹月馨是个刀马旦,功夫在几个师姐妹里是最好的,见势不妙,也顾不得去救两位师姐妹,集中精力自卫。

  她见两条挠钩奔了自己的脚踝子,急忙纵身跳起,让过两条挠钩,手里的花枪奔着迎面那个拿挠钩的家丁就刺,一旁的另一个保镖用单刀向上一架她的刀,另一个保镖舞着九节鞭来缠她的腰。

  月馨一个后仰,用金刚铁板桥的功夫让过这一鞭,才一挺身站起,那两根挠钩又奔了双脚,她再度跃起躲过这两钩,双腿刚一落地,感觉裆下碰到了什么东西,用余光一扫,原来是背后一条挠钩从两腿间伸过来,正架在自己的裆时里,金属的钩尖冲上。

  她再纵身,那挠钩便随着她起伏,怎么也躲不开,用手中的枪杆立着去捅,却又捅不着。心中正急,那挠钩向回一收,眼睁睁看着那钩尖奔着自己的私处便钩过去。

  「啊——」

  月馨吓得一声尖叫,尿液便喷到裤裆里。

  「别动,再动就把你裤裆豁开。」

  背后的家丁淫笑着道。

  月馨并没有感到挠钩钩烂自己阴部的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是那挠钩在钩尖刚刚钩进裤子的时候停住了。月馨生怕他们真把那挠钩抽出去,即使自己不会受伤,叫人家钩成开裆裤,自己这丑可就出大了。

  「师父——」

  月馨哀叫一声,扔了手中花枪,任两个家丁过来扭住胳膊,拖到廊下,见自己的两个师姐妹已经给捆住了。一个家丁过来,把月馨腰间的丝绦解了,十分麻利地把她反绑起来,看来这伙家丁捆人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三个女的一被擒,戏子们的阵脚反而稳定下来,因为弱点一除,家丁们又无从下手了。

  王安却很镇定,一摆手:「都住手,退下。」

  保镖家丁们向后一退,把陈庆堂等人留在院子中央。

  「我看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把那几个小崽子带过来。」

  陈庆堂回头一看,心中大悔,原来刚才只顾了来这边救人,家里没留人招呼,西跨院里只剩了刚刚收来的四个小徒弟,还有作饭的吴婶。这四个小徒弟最大的才十二岁,最小的八岁,哪里是大人们的对手,都给揪着耳朵拖了来,同三个捆绑起来的女徒弟押在了廊下。

  「陈老头儿,怎么样,还斗吗?还不放下兵刃,束手就擒吗?」

  陈庆堂一看,大势已去,把手中的齐眉棍扔在地上:「徒弟们,认栽吧。」

  大家伙儿也没了其他办法,只得扔了兵器,家丁们上来,七手八脚便把这些人统统捆绑了,在院子里跪了一片。

                (八)

  王安走过来,一个一个看着这些人,然后停在陈月贵面前,月贵斜着眼,怒目而视。

  「自唱戏的,还挺佞。你他娘的天大的胆子,敢娶我们老爷看上的女人,还敢这么看着老子。」

  「姓王的,你个狗肏的,敢把我解开,我废了你。」

  王安阴阴地笑着,突然一把抓住月贵的袄领子,一把把他拖起来,「啪啪啪啪」

  一通耳光,打得月贵满嘴流血。

  「月贵,在人屋檐下,哪得不低头。王管家,我们认栽了,这人都叫你们捆上了,你还逞什么英雄?」

  陈庆堂道。

  王安放下月贵,走过来拖起陈庆堂,抬手要打,背后堂屋里王霸天喊道:「王安,住手。」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王霸天从里面走出来,腋下夹着反绑双手的梅月芳。

  他把梅月芳放在前廊下,一只手仍揽着她的细腰道:「小梅老板,看见了吗?

  跟我姓王的作对,没你们的好处。该怎么作,你好好想想吧。」

  梅月芳又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今天一早,梅月芳便换上家里穿的衣裳,梳洗打扮之后,来到中院王霸天的书房,这是事先约好了的,要给王霸天说最后一次戏。

  头几天,梅月芳也来给他说过几次戏,王霸天还真会两出,唱得倒也像模像样,而且规规矩矩,学得十分认真,月芳以为他还真的是因为喜欢戏才请自己来呢。

  今天可不同,王霸天好像变了一个人,手脚放得总不是地方,梅月芳不得不去手把手地给他纠正。

  对于戏子们来说,说戏可不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月芳去摆王霸天的手脚,自己倒没觉出什么,那王霸天心里有鬼,月芳那软绵绵的小手一碰到他的胖手,王霸天的心里就发颤,心里想着:「我的个娘哎,这小手儿要是天天让老子摸,那该多得呀?」

  想着想着,嘴里可就说出来了。

  王霸天一出声,梅月芳立刻像触了电一样把手抽了回来,心里恶心得要吐:「东家,你刚才在说什么?」

  王霸天反正今天是要摊牌的,于是一把把梅月芳的手抓住道:「小梅老板,你可把我的心给勾去了,今天你就别走了,嫁给我当九姨太吧。」

  「东家,你放开,你放开。」

  梅月芳用力把手抽回去:「东家,你别这样。」

  「小梅老板,你看我家里,要什么有什么,你要使个千儿八百两银子,我决不会皱一下眉头。

  你要是不愿意当姨太太,我就另给你弄处宅子,弄个两头儿大,你看怎么样?」

  「东家,我知道你家大业大,可我梅月芳是个福薄的人,享受不起。」

  「这话说的,你享受不起谁享受的起呀?」

  「我是个有夫之妇,以你王老爷的身份,怎么能讨个有夫之妇呢?那不让人家笑话吗?」

  「娘的,谁敢笑话我?别说你嫁过人,老爷我的三姨太五姨太,还是窑子里的窑姐儿呢,老爷都不嫌弃,你不用为我操心。」

  「那也不行。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虽然是个戏子,可也读过《女儿经》、《列女传》,知道一女不事二夫的道理,我们人贱,可志不贱。老爷还是另请高明吧,天下美女有得事,我也不是貂蝉、西施。」

  「你就是貂蝉,你就是西施,老爷我活了这么大,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女人,我放着这么个美人儿不要,还要哪里去找?小梅老板,你就别推辞了,应了我吧。」

  「王老爷,你别忘了我是有丈夫的人。」

  「不就是那个臭戏子吗?你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嫁了他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他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叫王安去找你师父和陈月贵,给他们一千两银子,让他们把你让给我。」

  「我是什么?是东西吗?由著你们让来让去的?」

  「所以呀,重要的是你自己,你要是愿意,那不就不是让了吗?要是你说愿意,那我就是去他们手里把你出来。」

  「我不愿意。我宁愿跟着陈月贵过一辈子穷日子,也不会答应你。」

  王霸死缠活缠,梅月芳抱定了主心骨,你有你的千条妙计,我有我的一定之规,反正我是坚决不会改嫁,到了最后,干脆不说话了,任你王霸天说什么,梅月芳是死咬着不开口。

  王霸天说得嗓子也干了,还是不见任何效果,狠劲儿就上来了:「小梅老板,我劝你,那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我王霸天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敢说个不字。你今天是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姓王的,我也告诉你,我梅月芳生是陈家的人,死了陈家的鬼。就算他们被逼着写了休书,我就上吊抹了脖子,也决不会嫁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呵,看来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好,我姓王的也是一根儿筋,今天就要定你了。你答应了,我好好吃喝好待着,叫你作姨太太,你不答应,今天我就干了你,也别想作你的贞节烈女。」

  「你敢,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有哇。在这个地方,老子就是王法,有本事你去衙门告我。」

  梅月芳一见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唯有尽早脱身,趁着王霸天说得唾沫星子四溅,没留神的功夫,转身便跑,一拉门,才发现书房的门已经给从外面锁上了。

  「想走?哼哼。进了这个门儿,不让老爷我尽了兴,就别想出去。」

  王霸天说着,一步一步向梅月芳逼近。

  梅月芳无路可走,只得背靠屋门,拉开了架式:「姓王的,既然把门锁上了,我走不了,你也出不去,今天不是你就是我。」

  「怎么?还想动手吗?」

  王霸天阴阴地笑着,一下子就扑了上来。

  梅月芳上面手往王霸天的面门一引,王霸天举手一搪,梅月芳下面一脚,正蹬在王霸天的肚子上。如果这一脚是月贵踢的,王霸天恐怕就要摔出一丈开外。

  毕竟梅月芳并不是什么武林人物,身体虽然灵活,力量却不足,那也让王霸天连退了好几步。

  「娘的,还敢玩儿真的,那就别怪老子我不客气了。」

  王霸天被这一脚踢得恼羞成怒,翻身又扑上来,两个人在屋儿里打在一起。

  梅月芳到底是个女流,王霸天虽然不会什么武艺,身体笨重,但却经打,梅月芳的拳脚落在他身上,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影响,很快他就突破了梅月芳的拳脚圈子,与梅月芳形成了贴身状态,把梅月芳的双臂隔在自己的腋下,一把把她搂住,便向竹榻上拖。

  一但两个人扭住,梅月芳身体灵活的特点就发挥不出来,成了较蛮力,那梅月芳怎么是对手?虽然她拼命挣扎,还是被压在了榻上。王霸天的身子很重,梅月芳怎么挣扎也无法把他弄下来,自己反而被翻转了身子,成了面朝下趴着的姿势。

  她用力把自己的胳膊肘儿弯曲起来,不想被扭到背后,但就连这种努力也是白费,王霸天用胳膊一锁她的脖子,立刻窒息了,身子一软,一条胳膊就被拧过来,放在她自己的后腰处。

  王霸天跪起来,用一条腿把梅月芳的这条胳膊连同她的腰压在一起,又去拧她的另一条胳膊。

  梅月芳尖叫着,用尽吃奶的劲儿想摆脱,但一条胳膊却敌不过两只手,于是她的双手都被拧了过来。

  王霸天一手抓着梅月芳的手腕儿,另一手解开他自己的束袍带子,几下子便缠住月芳的手腕,然后把她两只手腕交迭着缠了两道,再打十字一穿一系,便把月芳的手捆住了。

  王霸天放开她的手,自己骑着坐在月芳丰满的屁股上,又从竹榻靠墙的缝里掏出一根麻绳,往月芳的脖子后面一搭,一抹肩头,三绕两绕,将月芳的大臂向背心处拉紧,再带了颈后的绳子,把姑娘的大臂固定住,这才把她捆手的袍带解了。

  手一松开,月芳立刻就想挣脱,但大臂被捆住,限制了她的活动,立刻又被王霸天拧回双手,用绳子捆住了。

  「臭娘们儿,不吃好粮食!看我怎么收拾你。」

  「救命啊!救命啊!」

  梅月芳一被捆住,感到十分绝望,高声呼叫起来。

  「喊吧,喊吧,你就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敢来救你。你喊呐!」

  王霸天说着,便把月芳重新翻过来,仰面朝天躺着,然后自己压上去,搂着月芳就亲。

  月芳一边拼命摇着头躲避,一边继续尖声呼救。

  王霸天一边死死压着月芳,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裙子。月芳想挣扎都挣扎不动,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恰在此时,外面有人拍打着屋门:「老爷,老爷。」

  「什么事,没看我正忙着呢吗?」

  「老爷,前面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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