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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大传系列(第一至三部)(全本) - 8,3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3650 ℃

  三个人回来,把三个女人解下来,把三个太监绑上去,解了穴道。

  三个太监一齐叫饶命。

  紫仙道:「你等也莫叫,你们害了那么多的女人,命是饶你们不得的,不过,你们可以选是快着死还是慢着死?」

  姓牛的太监颤着声道:「我与女侠无仇无恨。」

  「呸,凡是害女人的都是本姑娘的仇人。

  姓牛的,你好好看看,还记得回春堂吊在梁上的女子么?」

  「啊?」姓牛的一听,把头低下去。

  「好大胆的女贼,不知道我们是东厂……啊——」

  那个刘合坤是倒楣催的,偏在这个时候逞英雄,话还没落,凤美兰手里的蛾眉剌「扑哧」

  就从他那只剩下不到半寸长的一小截儿鸡巴的眼儿里捅了进去。

  刘合坤大叫一声,疼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这凤美兰来自湖南排帮,黑道中人本就手狠,何况此时凤美兰正在气头儿上呢:「阉驴,说呀,再说呀。」

  「不,不说了,杀了我吧。」

  「你多疼一会儿吧,谁让你多嘴?姑奶奶们的话还没回完呢。」

                (七)

  其余两个太监看见,屎都出来了,急忙道:「女侠开恩,女侠开恩。」

  「说,想快着死还是慢着死。」

  「呜呜呜呜,我想快着死。」

  姓刘的又不想死,又知道铁定活不成,急得哭了起来。

  「好,那就老老实实回答姑奶奶的问话。我问你,你们两个阉驴姓什么叫什么?」

  「我叫牛遂,他叫胡立,我们两个都是九千岁的属下。」

  「什么狗屁九千岁,魏阉。」

  「是,魏阉。我们两个都是魏阉的手下。」

  「在东厂里是什么官儿?」

  「我们两个不是官儿,都是番子。」

  「胡说,不是官儿,他们那么巴结你们?」

  「真的。我们虽然是番子,因为是贴身服侍九……魏阉的,所以领千户的俸禄,但没有名份。」

  「你们两个番子,怎么能去回春堂?」

  「我们是贴身侍候的,所以魏阉去回春堂的时候,都带着我们两个一起乐,那次是魏阉派我们去静海公干,回来的时候就顺道儿又去了一趟,没想到刚一回来,回春堂就被端了。」

  杨紫仙明白了,这两个是奴随主大,虽然没有名份,却因为是魏忠贤身边的红人儿,所以众人都拍着他们。

  「你们在回春堂糟蹋过多少武林女子?」

  「据我所知,一共抓了二十七个,前面二十二个我们都玩儿过了,最后的五个因为活佛还没输完功,所以没叫动。」

  「狗阉驴!」

  冯翠巧一听,气得柳眉倒竖,过来就要掐牛遂的咽喉,被杨紫仙拦住了:「妹妹,别急,还没问完呢。这次你们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因为庄休上了折子,说清苑县丞马志峰毁谤朝廷,理应满门抄斩。庄休也是魏阉的亲信,魏阉对他上报的案子问都不问,随手就批。这次就是让我送批文来的。」

  「批的什么?」

  「马志峰及其妻妾一律凌迟处死,丫环小翠儿斩首示众。」

 杨紫仙接着又问了他东厂与回春堂的关系、东厂里的地形、人员布署、消息埋伏等情况,牛遂都一一招了。

  然后杨紫仙道:「看在你老实,赏你们死个痛快。」

  话尤未落,凤美兰和冯翠巧已经先动了手,冯翠巧一爪捏碎了胡立的喉骨,凤美兰把扎在刘合坤下面的蛾眉剌一拔,随手捅进了他的心窝儿,杨紫仙也一掌拍在牛遂的顶门上。

  三个阉驴只有刘合坤在凤美兰拔蛾眉刺的时候惨叫了一声,另两个哼都没哼出来就完蛋了。

  杨紫仙三人这才回头去看马志峰和那三个女人,此时那三个女人已经把马志峰从刑架上解下来了,一男三女四个抱在一起痛哭,可怜三个女人都还光着身子。

  「你们四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们既然已经被东厂问了死罪,就没有见天日的时候。现在你们的命是暂时保住了,但一切都要小心。一会儿我们送你们出了城,赶快到山里隐居吧,外面一定会下榜文缉捕的,晚了被人发现还得死。」

  「是,多谢女侠相救,请问三位大名,马志峰结草衔环,定当相报。」

  「算了吧,你们一不会武功,二没有官职,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不错了。我们领了你这份情。」

  「还请恩人赐下大名,晚生若能逃得残生,定给恩人立下牌位,四时供养。」

  「好,告诉你也不妨。我叫散花女侠杨紫仙,她叫雌蛟龙凤美兰,她叫玉雕冯翠巧。」

  「晚生记下了。」

  「还有,她们三个因为你的缘故,受此凌辱,此去若能逃得性命,切莫因她们失身而抛弃,女人这一生够苦的了。」

  「晚生谨记。」

  「你们三个,莫要轻生,此去生活艰难,要相互提携。没了你们,他一个人也活不下去。」

  「小女子记下了。」

  这三个女人受了这一场凌辱,本是要设法自尽的,因着杨紫仙的一席话,才打消了寻短见的打算。

  后来四个人躲进太行山,战战兢兢生活,直到魏阉倒了,这才出山上访洗了冤,此是后话。

  再说杨紫仙又向四个询问这牢中的情况,知道还有三个人在押,便去牢中开了门,把三个人放了出来。

  三个人中,有两个是普通百姓,因为刘合坤看上了他们的地,强征不成,便把他们捉了进来。

  第三个人,凤美兰却认识,他是排帮的一个小头目,名叫浪里钻风杨顺。

  「杨顺,是你?」

  杨顺一见凤美兰,也觉吃惊:「原来是九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原来凤美兰是排帮帮主的亲传弟子,排行在九,帮中人都叫她九姑娘。

  「一言难尽。你怎么会关在这里?」

  「别提了,自打九姑娘失踪,帮主一直挂念,一直派人轮流到京城附近打探消息。

  这次轮着我,在这里呆了三个月,盘缠用光了,便想劫上票,不想劫到庄休头上,小的打不过他,被捉到这里定了死罪,批文都下来了,过几日就处斩,没想到被姑娘救了。

  那年灭了回春堂,听说救了你们出来,却在半路上不见了,帮主以为你们是寻了短见,难过了好久。现在可好了,跟我回帮吧。」

  「算了。我已经失了贞节,哪里有脸再见帮中兄弟?」

  凤美兰说着眼圈儿就红了:「你回去告诉帮主他老人家,叫他别惦记着我。

  我给帮里丢了脸,叫他们忘了我吧,就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么个徒弟。」

  「九姑娘……」

  「还有,你告诉帮主,回春堂的幕后主使是就魏忠贤,那摩拿罕就是他从西域请来的,替他训练杀手和护卫。请帮主把这转告少林德信老禅师,还有其他各派。这东厂势力什强,又有朝廷背景,不可硬碰硬地对抗。我们早晚要对魏阉下手,或者把他杀了,东厂自然倒了,或者,就是我们……」

  「九姑娘……」

  「莫多问了,你去吧,顺便把同牢的这些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他们也无家可归,从此要远避山林了。」

  「是。」

  杨顺知道美兰是不会回去的,只得应命,把马志峰和另两个人带出了衙门。

  这里有人会问,牢房后面临街,街对面就是锦衣卫的营房,东边跨院里也有锦衣卫,怎么这里这么大的动静,这许久就没有人来增援?

  原来这里拷问犯人如家常便饭,夜夜惨叫不断,那边的锦衣卫校尉们早就习惯了,又知道今天拷问马志峰,所以谁也没想到会出事。

  送走了杨顺,杨紫仙道:「这几个阉驴,平日里害人不浅,百姓们定把他们恨透了,不如把他们暴尸街头,一来遭众人唾弃,二来咱们留个字号,也免得连累周围百姓。」

  「姐姐说的有理。」

  三个人便在屋中寻了审讯记口供用的文字四宝,紫仙执笔,历数魏忠贤和东厂勾结西域邪教,为害武林的丑行,又把三个阉人并庄休的罪状写在上面,后面留了紫仙三人的款儿。

  在院中寻了一辆破板车,把庄休和三个太监的尸首放上去,刘合坤被点穴的时候正在强奸那小丫环,下半截儿本就是光着的,三人又把牛胡两个的裤子脱了,把那三个木阳具给他们绑在下面,悄悄拖到街上,摆在南市街口,这才运轻功纵出城墙走了,却不知暗中始终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们。

                (八)

  庄休等被杀的消息传到京城,魏忠贤大喜,因为他终于有了向武林开战的口实。

  魏忠贤拿着杨紫仙三个留在保定的贴子,到了熹宗面前,添油加醋地一说,熹宗对魏忠贤言听计从,立刻传旨,命魏忠贤督办剿拿武林乱匪之事。

  自此拉开了东厂、锦衣卫大规模剿杀武林帮派的序幕。

  当晚,魏忠贤派田尔耕为总领,率千户一名,百户一名、锦衣卫校尉力士一百、番子一十名秘密出京,直奔湖南,又在湖南调了锦衣卫五百,分几路飞扑排帮总舵和各分舵。

  其实杨顺回到湖南,排帮已有戒备,把各分舵悄悄撤了,全部人马集中在总舵,共有千余人。

  田尔耕没有事先打探明白,贸然分兵,结果没吃到狐狸反弄了身臊,分袭分舵的都扑了个空,田尔耕亲率的中军二百人却在排帮总舵外遭到伏击,只有田尔耕与几个武艺高强的头领奋力杀出,其余校尉和力士都陷在里面。

  田尔耕恼羞成怒,一边派八百里加急进京报信,一面重新组织锦衣卫报复。

  双方在湘西的大山里周旋了数月,那锦衣卫大肆杀害平民报功,又悬重赏收买告密之人,终于将排帮杀得元气大伤,只剩了帮主以下四、五十人分散突围后逃进了内地,向中原武林求援。

  田尔耕出京的次日,魏忠贤又派干员率队出京,分袭四川峨嵋派和鹰爪门各处分支,也把这两个门派几乎荡平,只有为首的逃走。

  魏忠贤正要他们如此,他以一些门派收留三派残余为借口,开始了更大面积的剿杀行动。

  此举令武林各派人人自危,被迫再度联合,组成了新的黑白绿三道同盟,互相协同,与东厂和锦衣卫开始了一场血腥的争斗。

  正在这个时候,杨紫仙三人再度落入了魔掌。

  魏忠贤的计画是利用三个人报复心切,先找到向武林各派开刀的口实,然后再向杨紫仙等人下手。

  此时,一场血腥屠杀已经开始,魏忠贤便决定对三女下手了。

  但魏忠贤并不想杀她们,而是要活捉,因为对魏忠贤来说,这三女活着比死了更有用。

  这一天,探子回报,说三女已经回了西山的巢穴,魏忠贤即命十二生肖立即出动,务求将三人活擒。

  十二生肖立刻化妆成普通百姓的模样向西山进发。

  一行人来到西山脚下,先寻客店住下打尖吃饭,到了黄昏才在探子的带领下向山上摸去。

  杨紫仙等人的住处离进山还有四十几里,走也要走两个时辰,好在十二生肖都有轻功,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到了。

  他们将农舍围住,黄清月大喝一声:「三个女贼听着,你们的事犯了,乖乖出来受绑。

  此时杨紫仙三个人刚刚睡下,听得外面大叫,感觉不好,急忙起身穿衣,外面已经有人跳进了院内。

  原来那个时候人们睡觉并不穿内衣,都是光着身子,因事发紧急,三女爬起来,每人只扯了一条裤子穿上,上半身儿就是个肚兜儿,也来不及穿袜子,光脚穿上皮靴,把百宝囊往腰里一系就蹿出了屋子,一见是十二生肖,便觉不妙。

  紫仙道:「结阵,莫要放单。」

  三个人便紧紧靠在一起。

  杨紫仙细看那十二生肖,果然各有特色。

  子鼠黄清月是个十分猥琐之人,身高不满四尺,一身灰衣,尖嘴大耳,口边两缕鼠须,手使一对铁棒槌。

  丑牛张秀成一身红衣、身大粗壮,两只牛眼,手使一把月牙铲;寅虎张威,一身黄衣,上绣黑色虎纹、圆面大口,手中一口九环大刀;卯兔赵成,一身素衣,小巧玲珑,使一条铁杵;辰龙凤裕理,身穿金甲,细高身材,使一对金钩;巳蛇王心怡是个女子、年约二九,美貌如花,身穿黑白花斑紧身短打,身材高挑,使一条蛇头杖。午马孙谦一身红衣,也是人高马大,使一条三节棍;未羊张承教是一身反穿皮衣,使两条铁瑓。申猴宋平身材小巧、一身灰衣,使一条齐眉棍;酉鸡于化凤也是名女子,也是花信之年,美艳无比,使一条金枪;戌狗贺庆功同样身材矮小,使两把七寸刀;亥猪梅彪,生得十分肥大,手中一对铁锤。

  十二生肖把三人围在垓心,黄清月道:「兄弟们结阵,看是她阵强还是我阵强。」

  黄清月看见三人狼狈不堪的穿着笑道:「这倒是我错了,不应该喊醒她们,掏个被窝岂不是更好?」

  寅虎张威和辰龙凤裕理于此道最爱,那寅虎笑道:「老大说得是,这样三个美人儿,不脱衣裳太可惜了。」

  辰龙道:「不妨,少时等我一人一钩便都了了。」

  「撩阴龙使不得,千岁要活的。」黄清月笑道。

  「千岁要活捉她们,无非是给摩拿活佛采补,我这撩阴钩使出来,只要钩着她裤腰,她就只得束手就擒,不然把裤腰钩断了,兄弟们就有得乐了。」

  「这样最好,就看辰龙的了。」

  原来十二生肖中这辰龙凤裕理使了一对双钩,专一照着人下三路下手,三十六路钩法中,倒有十二路带着撩阴一钩,所以被其他生肖戏称为撩阴龙。

  紫仙等一听,知道摩拿罕此时就藏在东厂中,此时若落在十二生肖手里,难免冷艳秋等人的下场,暗中对两位姐妹道:「妹妹们,看来此番是插翅难逃了。」

  「拼了。」

  「对,拼一个够本儿,拼俩儿还有得赚。」

  紫仙道:「若拼不得时,我等不如自废武功,也不叫那老妖怪采了去害人。」

  「正是。」

  这边两方对峙良久,黄清月才道:「兄弟们上!」

  当先把阵式发动起来。

  紫仙三个也用自己练成的阵法相对,十五个人在院中一场狠斗,不分胜负。

  原来十二生肖的武功与三女不相上下,但双方结阵后,威力骤升。

  但这阵势却不同于单打独斗,若用来对付单身武士,就是玄光和子平怕也要遭殃,可两个阵势对抗,并不在人多人少,所以斗了半晌,仍不分上下。

  不过,毕竟十二生肖这阵法传于摩拿罕,已经习练多年,比那三女新创的阵法老道,渐渐显出优势来。

  三女越打越吃力,尤其那辰龙的撩阴钩十分下流,专往三女阴门处下手,但躲得慢一些,就会如辰龙所说钩在裤腰上,那时就只得束手就擒了。

  三女正在那里着急,忽然院墙被人推倒,有四、五十名黑衣人闯入来,其中有人喊道:「快杀朝廷鹰犬。」

  一齐望十二生肖杀来。

  那十二生肖猝不及防,顿时乱了阵脚。

  原来十二生肖的阵法是向内发力的,对外面的攻击却显不出威力来,此时黄清月一看不好,忙叫:「变阵,各自为战。」

  十二生肖立刻变成五拨儿,四人一组,黄清月、张秀成并两女生肖一组,继续围住紫仙三人,其余两人一组,化成四对,各成阵式,与来人对抗。

  三女的压力减轻了许多,杨紫仙喊道:「哪路英雄相助?报个名号,容当后报。」

  来人道:「都是道上的英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报什么名号?只管杀这些鹰犬便是。」

  这一场杀得天昏地暗,十二生肖毕竟不是浪得虚名,除了紫仙这边尚可支撑,那些黑衣人中不时有人死伤,却仍不顾死活强攻。

  打了有半个时辰,忽听山下路上有马蹄之声,又有人喊叫,那些人一听,知道是锦衣卫赶来增援,为首的急忙叫道:「各位,风紧了,扯乎。」

  紫仙也知道不妙,向二女便个眼色,集中力量攻向王心怡,这是个拼命的招式,宁可自己死,也要寻个同归于尽。

  那王心怡虽然武功高强,也敌不住三人拼命,急忙后退了两步,已然拉开了空当,紫仙三人借势冲出,纵身进了树林,运轻功狂奔。

  黄清月一见,忙喊道:「兄弟们,放了那些小贼,莫叫这三条大鱼脱钩。」

  在后面紧紧追赶。

  俗话说逢林莫入,树林子是最好躲人的,杨紫仙一见黄清月四人赶得急,随手摘了一把柏果,叫声「着!」,一片飞花向后打去。

  饶那四生肖武艺高强,这黑暗中却看不见暗器,听见说「着」,急忙躲避,已然着伤。

  这杨紫仙的暗器不光是准,更有力道,颗颗打在穴道上,四个人甚或手或肩或颈,都叫打麻了。

  脚下略顿了一顿,三人已经隐入林中深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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