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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身體2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1120 ℃

3. 嘔吐

  言峰綺禮覺得很有趣,他看得出間桐雁夜在猶豫,掙扎著不知道要不要說出口,那顆在某些事情上異常笨拙的腦袋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而讓臉頰逐漸漲紅。

  他總是會說的。

  言峰綺禮等待著,他是優秀的代行者也是良好的傾聽者正如同那追尋異端染滿鮮血的殘酷雙手也能虔誠地合十祈禱。

  過去那些曾經前來言峰教會對他告解的人們也都是如此──猶豫、困惑、躊躇不決究竟要不要將己身「秘密」傾囊相告,然而不論掙扎時間長短,最終他們總是會說的,因為那正是他們前來此地的理由。

  盡管那些事情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令他感到無比的無聊。比現在更年輕一點的時候,言峰綺禮總是會在教堂的大玻璃窗旁停留,那些混入不同氧化金屬而色彩紛呈的玻璃在陽光照射下折射出迷幻又眩惑的光彩,他一邊按著某個前來的信徒多汗的手替他祝禱,內心一邊想這些人怎麼就都這麼無聊呢?揣懷著心中自以為是的小秘密,直到那秘密越滾越大讓胸口喘不過氣,為了那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捶胸頓足、放聲哭喊,有時言峰綺禮都要忍不住羨慕他們,畢竟這種追尋著什麼的感覺,他可從來不曾擁有過。

  那些人向年輕神父傾訴他們的煩惱,帶著內疚、悲傷、自我憎惡。有死了妻子的,背著丈夫在外偷情的,事業不順輸光家產的……故事內容數以百計,各種類型都有,但聽得多了總能整理出一定的套路,之後就是不斷的重複、重複,言峰綺禮有時也會聽到神遊,只好在結束後祈求上帝寬恕。

  灰白髮男人先是用唯一能動的右手緊篡腰側衣物,用肢體保護柔軟的腹部──緊張的表現,眼睫快速眨動瞳孔來回巡梭,但只要視線一對上就會移開,間桐雁夜呼吸急促,幾乎要手足無措。

  他覺得自己在年輕神父冰冷的視線下無所遁形,所有最卑猥的、最醜陋的都被一一看破。

  他討厭那種感覺。

  或著該說,恨極了。

  令他回想起與遠坂時臣相處的時光,同樣身為御三家繼承候選人,他們被迫在兒時就熟識彼此,曾經也能稱得上是要好的玩伴,隨著年歲漸長也逐漸踏上不同的道路。不,或許是自己這邊單方面的疏遠罷了,相較時臣老是一臉摸不著頭緒的蠢樣,滿懷憤怨的種子早就在雁夜心理種下了,只是事到如今才生根發芽。

  埋下種子的契機是什麼,間桐雁夜已不願回想,也許是對方無時無刻刻意保持的優雅惹惱了他,又或是葵傾慕眷戀的溫柔神情。

  他不願意與它們站在一起,從他得知間桐家魔術的真實那一刻起。

  在蟲倉看到陰濕蠕動的刻印蟲、鶴野忌妒憎厭又夾帶一絲憐憫的眼神起,間桐雁夜清楚明瞭到一件事情,他間桐雁夜──與遠坂時臣和禪城葵他們──並不是一路人。

  從來都不是。

  自此世界降下一道黑幕,把他完全籠罩了。他躲回自己的寢室把房門深鎖,用厚重棉被將自己裹緊都不能阻止從心臟擴散到四肢的冷意,好像要把整個胃翻出來似的抱著垃圾桶大吐特吐。

  他把自己曾經擁有過的,對魔術美好的幻想通通吐進手中的塑膠桶裡,然後擦擦嘴,乾淨俐落的離開間桐家,剛到外地的一兩年他曾聽聞時臣與葵對他的不告而別很受傷,每當他們靠近,雁夜就會收拾行李再搬到下一個地方去,到後來也不再有消息,雁夜偶爾寄一兩張明信片回去,葵回信而時臣從來都不,葵的字還是那麼好看,雁夜抓著寄回來的信著迷,那封信寫著時臣認為他是背棄魔術的叛逃者、背叛者、懦夫,然後他們要結婚了。

  嗯,就這樣吧,這樣是最好的。

  雁夜捏著那張紙想,視線逐漸模糊。

  意識拉回教堂。

  「別的方式……」

  他喃喃自語,別的方式,他當然知道還有別的方式,身為半吊子魔術師,這種程度的知識他還是有的,只是為了魔力與他人苟合,這對他來說與屈辱無異。

  他維持被言峰綺禮壓制在沙發上的姿勢,一邊試圖忽略腿間尿液沾黏的不適一邊伸手,隔著黑色僧衣扣住年輕神父腿間那物。

  言峰綺禮備感意外地眨了眨眼睛:「我以為比起體液交換,你會比較喜歡剛剛純粹的魔力疏導。」

  「我是想。」

  雁夜哼笑,嘰一聲拉開對方僧衣褲鍊。

  「但是那很痛,我受不了。」

  他將手伸入對方褲間敞開的縫隙,指尖觸摸到那火燙的軟物,他握住它,謹慎的、小心翼翼的,感受到上面的青筋正在微微脈動。

  噁心。

  真噁心。

  還沒有真正開始,間桐雁夜就覺得自己已經要吐了。

  他忍耐作嘔的慾望把神父的器官從燙的畢挺的僧衣掏出,他盡可能不去想那器官真正的名字,不過是塊延伸出來的多餘的肉。雁夜看著自己無法一手掌握的「肉塊」,他甚至不願意去描述,也無法想像這東西待會還會如何變大,他覺得身體突然變得有千斤那麼重,只好強迫自己靠近,還好對方的體味並不重,間桐雁夜咬了咬牙,慢慢張口。

  就當是提供魔力的水龍頭,他試著這麼催眠自己。

  不過有人顯然不解風情。

  「並不是第一次不是嗎?」

  「……你說什麼?」

  聽到言峰綺禮的聲音,間桐雁夜不悅的抬起頭。

  「我說,」

  似乎以為他是真的沒聽清楚,神父又重複了一次:「我們,並不是第一次不是嗎?」

  「那又如何。」

  間桐雁夜不耐煩的打斷對方繼續說下去:「不管幾次都一樣,我不想記得。」

  事實上是他只記得,那天與遠坂時臣戰鬥後,他戰敗,輸得一敗塗地並落入運河底部,是眼前的男人救起他。對方架起他的雙臂把他從河灘拖離,身體還記得肚腹被堅實肩膀頂住的感覺,這面無表情的聖職者(不過他覺得對方的表情正詭異的增多)、遠坂時臣的弟子、言峰離正的兒子。

  「我只是訝異你的選擇,或著該說,你的主動。」

  「你以為我樂意?」

  雁夜猛然揪住神父性器上修剪得宜的毛髮大力拉扯,解恨的聽到言峰綺禮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而發出一聲低吟。

  「要不是你他媽想趁魔力疏導弄死我,你以為我願意含著你這小鬼的老二?是不是以為我是半調子魔術師就想把我當傻子?某些方面你跟遠坂時臣簡直一個德行!」

  

  「自以為是,把別人當白痴!」

  一時之間沒有人再說話。

  間桐雁夜以滿溢陰鬱的右眼給予言峰綺禮警告的一瞪後低下頭,粗魯的把手中微硬的柱狀物含入口中,男人特有的麝香味瞬間填塞整個口腔及每一個呼吸,懷抱著不想讓對方好過的惡意,他用牙尖撕摩言峰綺禮頂端後方的冠狀溝,卻挫敗的發現對方好像很喜歡這樣。

  因為在他口中的男根漲的更大了。

 

  假神父。

  間桐雁夜忍不住在內心咒罵,帶著自暴自棄的心情開始舔舐口中逐間昂揚的勃起。

  但言峰綺禮沒打算這麼容易就放過這男人,他稍微挪動了一下腰部的位置,好讓性器能更深入對方濕潤的口腔,他感到自己的頂端抵上了柔軟的喉壁,愉悅的聽到埋首他跨下的男人發出一聲被鯁住的嗚咽。

  「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想要殺死你,我說過希望你活著,我需要你的幫助。」

  閉嘴。

  「我只是沒想到你這麼敏感。」

  閉嘴。

  「雁夜。」

  閉嘴,別喊我的名字。

  「我想我們必須加快速度,我還要準備晚禱。」

  那你就閉上嘴,然後快點射出來。

  間桐雁夜覺得往後如果有機會,自己肯定會敲掉言峰綺禮滿嘴牙齒,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對方這麼能說話,他再度施力啃咬示意對方閉嘴。他的下巴發酸,唾液從嘴角不斷漏出,舔拭發出的黏膩嘖聲彷彿被無限放大折磨他的靈魂,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舔了多久,但被他吞吐著的男人依然沒有洩出的意思。

  「你還要多久。」

  間桐雁夜吐出神父被他的口水弄得濕漉漉的陰莖,不耐煩地問道。

  「也許讓我自己來會快一點。」

  神父回答。

  什麼自己來?雁夜還沒來得及問,神父的右手拇指就粗暴地插進他口中撫弄他的舌頭,同時頭髮被拉扯迫使他仰高頭顱,然後火燙的、帶有腥氣的陰莖再度插入他口中,以撞碎靈魂的力道撞的他牙齦發疼。

  「……!」

  「呼……」

  言峰綺禮直到感覺頂端深入對方喉頭,頂上會厭才停止,對方不同於乾燥嘴唇的濕潤口腔再次包覆住他,他發出一聲嘆息,鬆開揪住男人枯草般白髮的手,可以稱得上溫柔的抹去對方眼角因為難受而滲出的生理性淚水。

  然後不帶憐憫的開始戳刺。

  

  「喀……啊……!」

  男人的性器塞滿了整個口腔,一次又一次進入退出,每次柱頭都惡劣的頂弄舌咽神經,讓雁夜極度的想嘔吐,他試著想喊暫停,但言峰綺禮雙手緊緊扣住他的頭部讓他根本無法脫離,只能被動地不斷吞嚥男人抽插於口中的陰莖,發出類似死亡的哀鳴。

  「呃……呃嗯!嘔……」

  神父短刺的陰毛摩擦他的鼻子和口唇,髮根被用力拉扯帶來撕裂頭皮的刺痛,嘴角唾液因快速攪弄形成發白的泡沫。

  「嗚、嗚咕……」

  

  快點。

  快點結束吧。

  間桐雁夜開始數秒。

  第589秒的時候,他聽到言峰綺禮發出一聲喟嘆般的沙啞低吟,接著被僧衣包裹住的精實腰部往前挺進再挺進直到他以為自己要這麼被貫穿喉部,嘴唇被迫貼緊對方緊實的下腹,雁夜無比厭惡的感受到對方腰腹和深入喉嚨的陰莖都在因興奮顫抖。

  然後灼熱黏稠的腥臭液體射入他的喉管。

  「嘔……」

 

  言峰綺禮舔了舔嘴唇,射精的剎那他快速的出手捏住身下男人的鼻子,一邊享受高潮餘韻一邊看著對方咳嗆不止呼吸不能卻不得不吞嚥自己精液的狼狽模樣,他忍不住笑了:「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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