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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14,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6170 ℃

  正在犹豫怎么动作时,董诗诗已经向上蹭了蹭身子,把那根棒儿吐了出来,肉龟退出来还刮的她嘤咛一声哆嗦了一下。

  「姐姐……来,换你了。」董诗诗突然拉住姐姐的手,拽着她往自己身后。

  董清清愣了一下,顿时醒悟,红着脸迟疑了一下,还是扭扭捏捏的爬起身挪了过去,手扶着妹妹的背,跨坐在妹妹刚才坐着的地方。

  龟头前端再次感到熟悉的温暖湿润,这次,是姐姐的身子,丰腴细腻,带着成熟少妇的肥美挤夹,柔柔的把整个棒儿裹在当中。

  已经快活过一次的膣肉敏感而脆弱,甫被侵入,便痴痴缠缠绕了上来,做出一副痴情样子。聂阳舒畅的喘了一声,开始迎着董清清的动作往上挺腰。

  董诗诗趴在他身上,柔软的胸脯感觉着他因为用力而搏动的肌肉,心里一阵自豪的甜蜜,虽然这肌肉此刻不是为了自己而用力,但身后毕竟是自己姐姐,倒还不至于那么发酸。

  「啊啊……啊啊啊……不行……没力气了……」董清清才动了几十下,腰后整个酸的想要化掉,会阴麻的浑身哆嗦,无力的倒伏下来。

  董诗诗回身抱住姐姐,姐妹俩坐在聂阳身上拥在一起,互相亲吻抚摸着挪了个位置,又让董诗诗换到了关键处,把肉茎吞进了体内。

  聂阳愣了一下,看来不用自己再费力气,便舒舒服服躺平,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摸捏着背对自己的爱妻来回扭动的小屁股,爱不释手。

  不多时,那两姐妹来回交换了三四次,聂阳终于感到了强烈的麻痹猛地冲向阳根顶部,一阵闷麻的快活让他知道愉悦即将来临。他略一踌躇,抬身把董诗诗抱在一边,雄腰一挺,把董清清压倒在床上,把那双已经被玩弄的酥软无力的长腿提起分开,让一塌糊涂的膣口仰天向上,从上而下猛地戳了进去,肉龟直捣黄龙,一路挤进甬道尽头,已经快活到毫无抵抗的穴心被直接贯穿,小半个头就这么卡在更加光滑软嫩的花心嫩肉中,开始射出一股股有力的精元。

  这一下弄的董清清檀口大张,连反应也来不及的,难以忍受的快乐就控制了她的全身,想蹬直了双腿,一双温软的小脚却被聂阳牢牢抓着,想用力攥住什么双手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蕊芯被炽热的阳精一冲,顿时连魂儿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腰背用力得挺了三四下,双眼一闭,浑身都松了下来。

  董诗诗在一旁看着,感同身受一样,在聂阳射精的同时双腿一夹,也丢了出来……

  一番激情,姐妹二人都软软得不想动弹,连身子也不擦,搂抱着,挪到了床头,躺了下去。聂阳到觉得时候还早,加上还没有行功,最快活的部分还没施展出来,有些不甘,便又摸到了董清清背后。

  董诗诗实在倦的厉害了,不过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发出了细细的微鼾。董清清也正要合眼,只是担心聂阳无处容身,看他凑了过来,便往妹妹那边挤了挤,想帮他腾出块睡觉的地方。

  哪知道,聂阳意不在此,刚在她背后躺下,双手就直接开始抚摸她的浑圆雪肩。

  锦被刚刚拉起盖住,就被他的手压了下去。

  「别……别……妹妹睡了……」她心里一颤,看妹妹睡得香甜,只好忍痛抗拒。

  聂阳的手依然下滑,轻巧的从她的腋下抚摸过去,还没有完全沉寂下来的娇媚肌肤又开始被男人温厚的手掌唤醒,她喉咙里咕哝了一句,但含糊到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手肘往下压着,想阻止聂阳继续。

  已经碰到乳峰边缘的手掌并不冒进,转而耐心的在那膨胀的测沿慢慢用手指蹭着,嘴唇从后面绕了上来,在她发线的旁边,温柔的吻着她的耳垂。

  「嗯……嗯嗯……」董清清连忙咬住被头,闷声说道,「会……会吵醒诗诗的……」

  「你忍着点声音不就是了。」聂阳有些邪气的笑了笑,他自然是知道的,女人在强忍着声音的时候,不管是看起来还是感觉起来,都加倍的让男人快活。

  「可是……」

  「来吧……我知道你也想要的。」聂阳在她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手臂上终于感受不到来自她的压力,顺利地把那双又大又软的肥美奶子罩在了掌心,奶头已然挺立,软中带硬的硌在他的手心里,他转圈一揉,整个微微颤抖的身子就会跟着一绷。

  董清清看妹妹睡着,才大着胆子低声问了出来:「聂……聂阳……你,当真不嫌弃我么……」

  聂阳一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毕竟残花败柳的不是董诗诗,他原本也没太放在心上,此刻自然柔声道:「姐姐,只要你别总是嫌弃自己我就放心了。」

  嘴里哄着,雄健的身子也贴了过来,热烘烘的靠在董清清背后,再次兴奋起来的肉龙这次抵在了她馒头一样的臀尖上。

  她吸了吸鼻子,微微一笑,小心的把手臂从妹妹颈下抽了出来,翻转身子面对着聂阳,闭上双眼窝进了他的怀中,一手体贴的拢住那根棒儿,帮他疏解一样用力套着,口里细声道:「聂郎……我今后、我今后……便只有你了。」

  她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顿了一顿,决然道,「今后,我这卑微残躯,只盼能服侍身畔,便也再无妄念了……若再遇强迫……自当一死……」

  聂阳安抚般在她唇上吻了一吻,并没太多感触,第一个老婆便是董诗诗,让他对女子心事并不那么在意,况且,他连最后是否会回来接这个女人都还没有决定。

  抱着过了今夜再说的念头,他柔声道:「清清,我知道的。不用说了。」怕她就这么多愁善感下去,连忙一个翻身,把丰腴的少妇压在了下面。

  反正之后董清清有的是时间休息,聂阳也没什么犹豫,运起幽冥九转功,缓缓把阳根送了进去。

  那阳气逼人却又透着丝丝寒意的肉茎刚刚进去半截,她便感到潮水一样的情欲从阴户中爆开,刚才不过是有些润泽的膣穴,立刻流淌出清腻的粘汁。

  「好……好奇怪……嗯嗯……」心尖儿都被那种感觉弄的悬了起来,董清清有些害怕的拿过被角,塞进了嘴里。妹妹一向怕人打扰,一旦被扰醒了,次日就是整天的不爽利,而且这么叫出声来把她吵醒,也实在太过丢人。

  聂阳倒没空管她这些,一手贴在她起起伏伏的雪白肚皮上运功引导,一手支撑着体重,被子压在背后又有些气闷,只想尽快吸到了结。

  「呜呜……」董清清第一次完全清醒着体会到那股细如金线的阴冷内息,搔弄在她花心的痒处,一下就弄得她麻痒难当,清露阵阵涌出,棒儿都没开始抽弄两片花唇到已经透湿。

  解毒时候已经采过无数次的穴心子比绿儿更加不堪,聂阳运着功力微微用力一捣,董清清就唔的一声搂紧了他,连被角都咬不住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向外慢慢拉出,里头的层层嫩肌几乎要被掏出来一样紧吮不放,这样缓而均匀的里外戳弄了十余下,本就敏感的阴户变得更加嫩弱,每一寸肌肤只要一碰就能引发一股甜美的酸麻扩散出去。

  聂阳微微一笑,突然把体重压在了身下的董清清上,双手抱住她的雪臀,狂风骤雨一样猛攻起来,快,而且重,不仅如此,插到花心之时,还不忘抵在上面顺势一磨。

  「咕呜呜……嗯嗯……」董清清美的双腿乱蹬,却不敢把被子踢下去,只有把一条晶莹小腿伸到被子外面,脚尖绞住一片床单,抻的死直。

  但聂阳的进攻毫不怜香惜玉,一下强过一下,直弄得春情少妇双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只是全部精元集中在脐下三寸,感觉比平时强烈了不知道多少倍,就连昏晕过去也全然不能,交握在聂阳背后的双手,不受控制的留下几道指甲血痕。

  背后的微痛让聂阳更加兴奋,不急着冲开最后的口子,只让那强如海潮的绝顶愉悦不断的冲击上去,就像是想看看这有过丰富阅历的丰美肉体,究竟能承受多少快乐。

  阴元被控制着泄不出来,等同于泄身的快乐却一直绵延不断,董清清浑身都被这快感麻痹,头里面就像雷霆轰鸣,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不能反应。终于还是放开了嘴,如此美妙的感觉,不能叫出声来的苦闷简直无法形容。

  但还是没能如愿,马上,聂阳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红唇,用力的压着,让她除了诱人的闷哼,什么也发不出来。

  终于玩够了,聂阳看她面色都有些发白,被他含着的舌尖也一阵冰凉,知道不能再弄下去,阳根上功力一凝,随着肉龟深深地送进了她的体内。

  顿时,阴关大开,失禁般的阴精决堤而出,那根肉龙如同活物,左边一搔,右边一顶,还不忘在已经有些肿的花心上磨蹭几下,让那细细的腔管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多喷了三四股出来。

  这下到真是汁水淋漓一片狼藉。董清清张大嘴巴喘着气,双眼闭着,嘴角口水都垂了下来,已然失神的不成样子。聂阳心满意足,这才把阳根抽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被子里的床单顿时被涌湿了一大块。

  聂阳慢慢把这次的成果化去,半炷香时分过去,董清清才嘤咛一声回了魂,蜷起了水淋淋的娇躯,哀哀道:「聂郎……你……你是不是又拿出解毒时候的手段了?我……我刚才简直快活得要死了……」

  「快活不好么?」聂阳微笑道,躺在了姐妹中间的位置。

  「也不是……只是……」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刚才那无边的美妙过后,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连骨髓都被人抽干了一样。之前解毒聂阳都会度些真气给她,自然不觉得有异,这一次,才算体会到了那四肢百骸无一不软的后果。

  知道她阴元大损,聂阳也生了几分怜惜,在她脸上抚摸着,柔声道:「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董清清却小声道:「可是……聂郎你还没……没出来……」说着,有些面红的垂下了头。半是害羞,半是歉疚,自己这么快活了,却没让夫君享受到。

  这个人情聂阳自然卖的干脆利索,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没事,我忍得住。你休息吧。」

  哪知道董清清本就自卑,此时又歉疚的很,强打精神摇了摇头,慢慢钻进了被子里。

  阳根上一阵温暖,被她红润饱满的双唇贴了上去。柔软的嘴唇从根部一直细细的亲到顶端,吐出舌尖,用口水把龟头紫红的尖儿润湿了,便开始用舌头贴在肉龟后面,把最柔软的部分挨在阳根下面,上下摩擦。

  聂阳自然乐的消受,眯起了眼睛,把腿张开方便董清清动作。董诗诗睡在一边,如芳似兰的甜美气息一阵阵出在他脸上,双腿间感受着董清清柔滑光洁的脸蛋,起了兴致,双腿一盘,用脚趾捏住了她涨如红豆的奶头,用力夹住。

  些微的疼痛反而让董清清更加兴奋起来,双唇吮住了粗大的肉龟,一条舌头如初春乍醒的小蛇,在滑溜溜的龟头上探来探去。脚趾把那红豆用力一挤,她就呜嘤一声,用力往里吸吮一下。捏上几捏,整根棒儿倒有大半截已经送进了她的嘴里。

  纵然董清清嘴唇丰满,张开来比妹妹那樱桃小口要大上一些,此刻也被塞得满满当当,下颌都撑的发酸,才勉强让牙齿避开。但口内毕竟就那么点空儿,不比下面细长的管儿,此刻进了半根,肉龙尖首就已经耸到喉咙口外。

  聂阳舒畅的哼了一声,但不忍心顶的她难过,回腰往外撤了一撤。不料董清清跟着往前扑了一扑,手仍然握着他的根部,喉咙蠕动着,卖力的往里吞吸。

  聂阳正要去推她,就觉龟头顶端骤然被一团极紧极软的嫩肉包住,里面似乎是个腔道,收缩不断竟然比阴户不差几分,少了那些肉褶,吸力却更胜几分。想必那根棒儿,此刻已经插进了董清清的颈管之中。

  喉咙深处对于男子阳具实在是莫大的享受,不管是女人呜呜呃呃的含糊呻吟还是温热紧窄的腔子都能让人身心皆足。

  含得有些困难,董清清顿了一顿,把脖颈的角度调整了一下,用力一探,又吞进数寸。这下,整颗肉龟都几乎全部吸进了喉管里,柔嫩的肌肉完全不适应这样的异物侵入,卖力的蠕动着想把它推挤出去。

  知道这样绝不会好受,聂阳不忍让她一直做下去,借着那喉咙里四面八方积压来的绝妙感受,开始放松精关,顺着她的吸吮耸挺起来。

  十几个来回,董清清的口水几乎把他胯下全部染湿的时候,他终于有了爆发的冲动,想要抽出来,根部却还被董清清握在手里。感受到了聂阳肉茎的脉动,她满足的哼了一声,把阳根往外吐出一点,双唇夹住了龟头后的红棱,舌尖开始卖力的在肉龟下面的敏感肉筋上勾舔起来。

  「唔……」聂阳压抑着发出快乐的声音,双手伸进被中,按住了董清清的后脑,有力的阳精再度开始喷射。

  董清清香腮鼓动,吞咽不停,尽管如此,还是有一点阳精混着口水从嘴角泌出了一丝白痕,她把残精浪液尽数吮净,才从被中钻了出来,靠在聂阳胸口,把嘴角的痕迹刮到了嘴里,略带羞涩地问道:「聂郎,还……还好么?」

  聂阳点了点头,也不用去问她哪里学来的这些功夫,若是在那淫窟中学的,一问反而勾起不快的回忆。

  这下倦极了的董清清才算放下心来,把玉臂横在聂阳胸前,轻轻握住妹妹一只手,满怀感激的闭上了双目。

  聂阳低声呼出一口长气,并不在意屏风外还燃着的灯烛,就这么睡下了。

  习惯于影的人,自然也不会在意必然会有的光。

  明日,还有三十六人要踏上不归路,自己,还是再去送一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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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硬助性  第二十六章

                (一)

  一出镇口,十二个骑士各自转向,骏马们一个飘移后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顺势来了个托马斯全旋,分别踏上了险恶的前方。

  「这次的特效师是谁?给我拉出去打死……」

                (二)

  聂阳依然站立在原地,露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外衣、头发和每一寸露出来的肌肤。

  但他依然没有动。

  只因他已睡着。

  「……」

                (三)

  进了门,绿儿的确是在侧间没错,但卧室却没有人。

  按说此时应该睡的连床板都已经拆掉的董二小姐,竟然不在。

  「难道今晚睡相更差把墙拆穿滚出去了?」

                (四)

  董诗诗看他并不乐意,一扁嘴,抓住了他的手,撒娇一样的摇着,闷声道:「大不了……大不了你那个表妹进门,也……也不算她做小就是了。我就这么一个姐姐,你这都不允我么。」

  「表妹?你是说慕容极家堂弟小复复那个表妹王姑娘么?是她的话到可以商量。」

  「你会挡六脉激光枪么?」

  「好吧,算了。」

                (五)

  心道反正今晚可以恣意宣泄一次,也不知道以后上了路还有没有这等机会,聂阳自然不想让娇妻就这么逃掉,装作为难的样子拉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哎哎,走不得。」

  「干吗?又不是让你进去陪我姐姐斗地主,非拉我做什么……」

                (六)

  「娘那时候说夫君纳妾妻帮补身才为贤妻,那我这帮自己男人当开路先锋的算什么?大贤者么?」董诗诗噘着嘴,念叨着走进了屋,绕到了屏风后面。

  「那肯定不算,有个叫做童贞门的门派里,修炼到三十岁可以叫魔法使,大概要熬成元老才可以叫大贤者吧。」

                (七)

  聂阳低声呼出一口长气,并不在意屏风外还燃着的灯烛,就这么睡下了。

  反正都是山寨蜡烛,燃会儿就灭了。***********************************

 

             第二十七章  出镖

  起身的时候,还是惊醒了董清清,但她显然还未从极度的疲惫中恢复,迷迷朦朦的让开位置让聂阳下了床,便又回到妹妹身边睡下。

  此时,屋外正是晨光出现前的最后一段黑暗。

  就用盆中的凉水随便抹了下脸,清醒了几分,他慢慢开门走了出去。

  镖局中,马上准备出发的十二个人已经在准备最后的行装,见到聂阳过来,那些镖师毕恭毕敬的打了个招呼,便又精神抖擞的开始检查马匹。掺在里面的那些江湖子弟不知如何帮忙,装好行李后也只有袖手旁观。

  「路上多加小心。」聂阳拍了拍其中最年长的那个汉子肩膀。尽管并不是浩然镖局的,那汉子依然感激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走到他们出发必经的街中,天色终于开始泛白。只是天空云层密布,像染色不匀的暗灰绸袍,披在东方的苍穹之上。

  「聂大哥还真有闲情雅趣啊。」打着哈欠,云盼情从旁边的屋檐上突兀的出现,她就像她的姓一样,总喜欢高一些的地方。看起来小丫头十分疲倦,多半是昨晚一夜未眠。

  她和慕容极看法一致,越是长期的平静,就越要小心谨慎。

  「我只是出来送送他们。」聂阳平淡的微笑了下,看她着实倦了,便顺口关心道,「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白日里有我们看着。」

  云盼情细细的眉毛挑了一下,笑道:「聂大哥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人了?」

  聂阳也笑道:「不要说得我好像什么绝情罗刹一样。」

  没想到云盼情却意有所指的笑道:「聂大哥若是一股脑这么下去,还怕变不成罗刹么?」

  聂阳慢慢敛去了笑容,长长叹了口气,看四周确实真的没了别人,才转身面对着云盼情,沉声问道:「云盼情,现下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究竟为何而来,可以告诉我了么?出镖在即,我不想有任何疑惑影响和你的关系。」

  云盼情双目闪动,轻笑道:「那种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说。」

  聂阳更加好奇,双眉一皱,身形一拔轻轻巧巧的跃到墙头,一手抓着旁边的树枝,双足踏在云盼情身侧垂头望着她,想在记忆中搜寻什么和她有关的事情。

  但自然是一无所获,他自小就在北方深远处长大,云盼情虽然师从清风烟雨楼,但娇小玲珑肌肤白皙雪嫩,五官柔美精致,即使尚未完全长成也一眼便能看出是水灵灵的江南美人胚,如何两人也不会有交集才对。要是年纪再大上一些与自己相若,倒还算有些可能。现在她的年纪算起来,自己还在江南的时候,她不过还是没断奶的娃娃。

  云盼情仰目看着他,眉梢眼角带着一种古怪的笑意,接着,又打了个呵欠,把白嫩的小手往嘴边罩了罩,倦然道:「其实,我原本就是来看看你这个人。真的……好了,不和你说了,人家要去睡了。」

  说完娇怯怯的身子向后一仰,直接往墙后倒去,双足越过墙头时双掌一推,娇躯如清风吹起的柳叶一样美妙至极的一翻,足尖在墙内屋壁上一点,人已经窜出在街道当中。这一手轻功浑然天成轻灵美妙,当真如天边云朵一般。

  远远的镖局门口,十二匹快马依次急行而出,密集的马蹄声渐渐由远及近。

  很快,马蹄声就成了聂阳耳中唯一的音律。

  但就在这杂乱的马蹄声中,云盼情软嫩的嗓音传来了她最后一句话,「聂大哥,你还记得南宫盼么?」

  南宫盼?这个姓氏并不陌生,当年聂家本就是四大世家中南宫家的旁枝,南宫家不管哪一脉的人家,数上三五代总能拉出些亲缘。但这个名字却耳生得很。

  可能是幼时那一次劫难太过惨痛,之前的事情,他都记得并不太清楚了。

  家道虽败,余威犹在,只要是南宫家的人,在江湖上总归还是有点地位的。

  如意楼现在的主人,算起来不也是南宫家的直系血脉么。可这南宫盼,究竟是何许人也……

  苦思不得,摇了摇头正要回家,却见慕容极匆匆而来。想到慕容极的血脉源自同样是四大世家的慕容氏,却成了别人家的忠心奴仆,不免有些造化弄人的感觉。

  「聂阳,丘、许二位镖头在等你。」

  「什么事?」这么一大早,正是丘明扬练他那不成器的飞刀,许鹏在青楼搂着女人睡觉的时候,这两人此时凑齐,还真是少见。

  「是和昨日出去的人有关的消息。」

  聂阳心中一凛,不再多问,快步随慕容极到了镖局大厅。

  「聂总镖头。」丘明扬的脸上十分沉重,像是遇上了什么难解的谜团,「昨天第一批人的消息回来了。」

  聂阳点了点头,到上首坐下,静待详情。他们出去的人都带着浩然镖局的信鸽傍身,一旦到了第一个落脚点,便要按命令写下离开旗门镇路上的沿途情况送回,并在落脚点取好信鸽往下一处去,依次行进,这样,不管镖局选定哪一条路线,只要这些人活着,就相当于有了六批前哨不断送回情报。

  因为镖局不可能有如此多的据点,所以,这样的行动必然要动用各方面的人脉,不是什么事关紧急的红货,怕是也不会有如此待遇。

  「十二只信鸽,回来了七只。」许鹏接着说道,脸上还带着酒意,但此时眼里却是清醒无比。

  鹰横天皱了皱眉,殷亭晓和不净和尚对望了一眼,聂阳沉吟道:「是有哪一路没有消息么?」按现在四面楚歌的境况,能顺利出去两组人就已经是顺利的有些异常了。

  哪知道丘明扬摇了摇头,不知是喜是忧的沉声道:「可能其余五只被人击落了,七只信鸽,分属三组人。全部都是一句话,一切如常。」

  「什么?」慕容极低叫出来,聂阳和鹰横天也惊讶得睁大了眼。

  丘明扬叹了口气道:「我原本以为这次事情被人刻意宣扬过,又牵扯了如此珍贵的武林宝物,此时外面必然已经水泄不通,想要出去怎么也要有死伤,没想到竟然风平浪静的全放出去了,真是令人从心里发寒啊……」

  的确,看起来平静无波的水潭,正说明翻涌处之深。

  三路人同时出发,字迹也没有异常,基本没有伪造的嫌疑。

  鹰横天沉声说道:「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外面没有人,或者有人,现在没了。二,他们出于一些原因,不约而同的把人放出去了。」

  殷亭晓皱眉问道:「如果是二,那会是什么原因?」

  慕容极沉吟道:「如果外面的人知道了,咱们其实是有个镖队要准备出发的话,自然就不会对他们感兴趣了。」

  「他们怎么会知道?走镖的所有事宜,应该是只有在场的大家才知道的啊。开始伪造那些铁盒的时候,更是只有咱们三家镖局的人清楚。」许鹏有些恼怒地叫了起来,「现在所有的人都还在这儿,难道这里面还有奸细不成?」

  的确,知道有大队走镖一事的本就只有在场这些人和董家老少。这次出去的七十二人可以说个个精锐,不知道内情的人没道理无动于衷。就连摧花盟和逐影也不可能了解到这出镖前才制定的计划。

  「也可能他们只是怀疑,所以派人盯上,并没有下手?」不净和尚沉思片刻说道。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董剑鸣脸色苍白的开口说道:「知道要大队走镖而现在不在镇上的,还有一个人……」

  聂阳斜了他一眼,道:「谁?」

  这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心里像是在挣扎着什么,手紧紧地捏着茶杯的柄,抿着嘴唇,犹豫起来。

  殷亭晓有些着急,追问道:「剑鸣,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快说出来。」

  董剑鸣有些痛苦的垂下头,低声说了个名字。

  「谁?」其余人都没有听清,只有聂阳耳力过人,听到了那模糊的三个字。

  「魏夕安。」聂阳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补充说道,「原本是逐影的人。剑鸣。」他转向董剑鸣,放柔了语气问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董剑鸣连眼圈都有些发红,低声道:「我……我前些日子伤好之后,每天都去镇外和她……和她……见面。」见面那两个字说得细如蚊鸣,聂阳又知道他二人的关系,自然知道不仅仅是见面那么单纯,一个俏丽女子偷偷约见了正知晓女人滋味的少年,两人又有过云雨之缘,会发生什么实在是再好猜不过了。

  「她随口问了问,我也就只是随口说了说,不……不一定是她的。」他虽然还在无力的辩解,但闪烁的眼神表明他也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

  「她这几日不在镇上?」殷亭晓继续追问,口气已经有些怒意。

  「不……不在,她说……她说……」董剑鸣迟疑许久,才说了出来,「她说赢大哥找她,之后就再没回来了……」

  「那个赢大哥是什么人?」聂阳突然感到,自己似乎漏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她说那是个很厉害的人,也……也一定能帮她消灭摧花盟,他好像叫……叫赢隋。」

  聂阳顿时感到一阵眩晕,他扶住椅子,冷笑了一声,道:「逐影追了这么久摧花盟,难道追得连自己原本要找的是谁也忘记了么?」

  董剑鸣愣了一下,问道:「难道不是摧花盟的赵玉笛夫妇么?」

  殷亭晓怒道:「当然不是,逐影原本就是一些受了邢碎影羞辱迫害的人们为了报仇而临时成立的组织,只是因为怀疑,摧花盟背后就是邢碎影才一直苦苦追逐。赢隋赢隋,这不就是碎影倒过来么!逐影里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丫头!」

  聂阳沉思片刻,道:「现下想必外面的人多半已经知道咱们最后还有大队镖队,才会沉得住气。」

  「那怎么办?」许鹏有些焦躁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头,把一头黑毛弄得乱七八糟。

  聂阳淡淡道:「很简单,咱们把出发的日子,延后三天。」

  慕容极点头,说道:「嗯,而且要把镖局周围守卫严密,决不让外来的人探到。」

  鹰横天也开口说道:「明日就由三位镖头设宴,大家一同大张旗鼓去吃上一顿,权作庆祝,放出消息镖已出发。」

  「三天后假托一批红货,沿最靠北的路线出发。」聂阳补充完最后的话,这个法子也只能尽可能避免引来无关人等。至于邢碎影,他既然知道内情,自然一定会紧紧跟在聂阳身后的。

  就像影子总是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却也决不会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出现。

  这个法子尽管骗不到什么老谋深算之徒,但能引走一些浅薄之辈,已经聊胜于无,丘明扬和许鹏点了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各自散开的时候,慕容极跟在聂阳后面,带着些古怪的意味道:「聂阳,你的变化越来越大了。」

  聂阳也没回头,淡淡的道:「你见过从前的我么?」

  慕容极一愣。他的确只是见过在这镇子里的聂阳,之前他在聂清漪身边的时候,确实一无所知,便只有道:「没有。」

  「那,何来变化?」聂阳带着些许嘲笑的感觉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了董家后院大门里。明明是青天白日,董家的宅院却莫名的显得有些阴森。慕容极搓了搓双臂,摇了摇头,往偏院自己的房间去了,下午他要负责守卫,先休息一下比较好。

  聂阳的心情很差,烦躁的回了屋,趁着妻子还在姐姐那边,坐在床上开始练功打坐,但邢碎影那张带着嘲弄的脸不住的在脑海里盘旋,盘旋……

  混帐!他一拳击向床柱,满胸的愤懑无处宣泄。没想到他认为最不值得注意的魏夕安,竟然直接和邢碎影有接触。他才不管鹰横天那什么税银要不要追查,只要能寻到机会把邢碎影立毙于眼前,所有的事件对他而言就已经结束,他就立刻带上董诗诗回去姑姑那里。

  这一拳的声音似乎有些大,惊动了院内的谁,门吱呀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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