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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神女录(1-2.31) - 8,3

[db:作者] 2025-07-13 21:55 5hhhhh 1370 ℃

  缓慢而沉重的声音在屋子里慢慢响起,那是一种老牛拉磨般沉重的声响。小鬼忽然全身颤抖,震惊不已。陆嘉静缓缓拔出了那柄沉寂了千万年的绝世古剑,她横剑身前,古铜色的剑身明亮如镜,映照出她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剑光如雪,照得她眉眼如霜。

  她望着古剑,目光幽幽,如烟如水。

  陆嘉静握剑折于自己身后,她望着那个身影干瘦而渺小的小鬼。轻笑道:「自己的佩剑换了其他主人,感觉如何?」

  小鬼缓慢抬头,他望着陆嘉静,忽然变得无比平静:「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陆嘉静漠然道:「在你说自己是雪牙之际,我心中便有了猜想。修罗王本就是雪国的獠牙。那时候,我便偷偷在你身体里埋下了莲心的种子。这一路走来,莲心便能映照出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尤其是在路过雪国主城之际,我们看到了那个小雪怪,那时候你语气中竟是嘲弄。而雪莲映照出你的内心却是怜悯。你究竟想隐藏什么?究竟在伪装什么呢?那时候,我便已大概猜到了你的身份,虽然很是匪夷所思。曾经雪国的王,如今竟然落魄至此。而谁又可以想到,那个曾经带领雪国崛起的王者,居然是一个人类。」

  小鬼静静地看着她,声音干涩:「你还猜到了多少?」

  陆嘉静直截了当道:「千年之前有桩秘闻,浮屿三神殿之一的殿主无故离奇失踪。那位殿主执掌的是生死杀伐。那本就是极其凶险的道路,所以大家都认为他是因为修炼走火入魔了。只是没想到,原来那位殿主去了雪国。我不知道这具白骨到底是谁,或许是曾经某位鬼将的尸骨,或者是别的什么。但是他绝不是修罗王。因为你才是。」

  小鬼的声音渐渐苍老:「了不起。你这样的女子,配得上雪国的新王。」

  陆嘉静摇头道:「但是我没有兴趣。」

  她挽剑身后,缓缓朝着殿门外走去。而黑色小鬼的身体在雪莲的侵蚀之下无声消融,它的声息渐渐微弱,它的面容渐渐模糊。陆嘉静无声地走到了宫殿门口,殿外依旧飘着小雪,看上去寒冷而寂寞。青色莲花自眉心飘出,落在了风雪之前。周围的空间破碎,陆嘉静身子微微摇晃,进入了虚空之中。

  片刻之后,陆嘉静发现自己依旧停在原地。她面色苍白,看着周围熟悉的大殿,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小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真的很了不起。可是你千算万算,依旧失算了。在壁画的任何地方,你凭借着你的本命莲花都可以顺利出去。但是这里不行,因为这里的修罗宫。虽然沉寂了千年,但是修罗宫依旧有它的法则和禁制。」

  陆嘉静不解道:「那我走出宫殿不就可以了么?」

  小鬼的身影已然无比单薄,但是它的笑容却诡异得令人心悸。

  「客人,我准备了千年,终于等到了你这样的女子。你觉得我还会放你走么?」

  殿门轰然关上,可是殿内却变得更加明亮。那是白骨发出的光。黑色小鬼不见了踪影,可是王座之上的修罗王却缓缓站起,它瞳孔中金色的光芒骤然燃起,一个古老的声音在大殿之中悠悠回荡。

  「这是我千挑万选才选出的新的身体,客人觉得如何?谢谢客人替我拔出了这把剑,也谢谢你来到这里,为我的重临提供精气。」

  白骨之上的瞳孔金光渐渐淡去,露出了人类才具有的神色。他傲然地望着手持古剑的陆嘉静,声音低沉:「我可以原谅你的僭越,因为你会是雪国新的皇后。」

  陆嘉静握紧古代,秀眉蹙起,一头青发无风而舞,盛装飘扬。

  她看着修罗王的眼睛,她很讨厌这种眼神,因为这种眼神太过熟悉,曾经浮屿之上有人便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曾经三皇子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试道大会那日,台上几万人,无一不是如此眼神。那不是情欲,而是兽欲。欲望的火山沉淀了千年,重生的渴望寂寞了千年,她如何能够承受?

  修罗王从王座上缓缓走下,走向陆嘉静。这样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不过已经足够了。

  他们的力量悬殊太大,仅仅是几个回合,陆嘉静的剑便脱手摔出,她身子靠在墙上,修罗王一只手便握住了她双手的手腕高高地按在墙上。她眉目间终于生出了些悔意。

  修罗王另一只手覆上了她饱满丰硕的胸脯,像是在抚摸世界上最珍贵的艺术品。

  陆嘉静感受着胸前传来的挤压感,有些悲伤。绝世的容颜在更强大的力量之前只能剩下耻辱的凌虐了么?她的双腿骤然夹紧,她能感受到一个硕大的硬物在自己的腰下轻轻摩擦而过,她玉体冰凉,缓缓闭上了眼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裙摆被缓缓撩起,而自己的亵裤在那日沐浴之时被那个黑色猿猴偷走,所以自己身下此刻一丝不挂。

  她如此诱人,就像是将熟未熟的蜜桃,任何人见了都想得到她,占有她,在她身上肆虐,凌辱,留下痕迹。无论是魔鬼亦或者神明。

  …………

  眼前有两条道路,不知道通往哪里。一条春暖花开,一条阴风萧瑟。那你会选择哪一条呢?

  少年和少女此刻就站在这条分岔路口之处。

  等到这个世界的幻境都破除之后,一切都显露山水,显得无比简单。所有的城楼都已经消失,连那座古塔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其实少年少女都心知肚明,眼前虽然有两条道路,看似是一个艰难的抉择,但是无论选择哪一条都可以顺利出去。

  「走么?」少女问道。

  少年摇头道:「这依然不是真相。」

  「嗯?」

  林玄言道:「我有一个朋友还在这里,我不能走。」

  少女问:「她在哪里?」

  「你要和我一起去?」林玄言道:「我有预感,那里会很危险。」

  紫发少女问道:「你怕我拖累你?」

  「不是。我只是不想连累人。」

  紫发少女轻轻挑眉,嘴角微微勾起:「我不怕。」

  林玄言微笑道:「那你后果自负。」

  言罢,一道剑气自袖中垂落。云霄翻腾,天地咆哮。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黯然失色。

  紫发少女忽然问道:「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方才一路奔逃,两个人都没有闲聊的时间。

  「我叫林玄言。」

  「玄妙的玄,妙不可言的言?」少女问道。

  「嗯,你叫什么?」

  紫发少女歪过头想了想,她曾是神王宫的圣女,身份尊贵,姓名同样尊贵。但是此刻仿佛人生重来,她便自然而然地想忘记自己过去的名字,重新来过。

  「我叫苏铃殊,铃铛的铃,特殊的殊。」

  林玄言面不改色,心中却激起了浪涛。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因为他在古塔的墙壁上见到过。当时他心中好奇这名字的主人到底是谁,没想到这么快便得以一见。

  「苏姑娘。」

  「嗯?」

  「谢谢你。」林玄言忽然微笑道。

  苏铃殊同样微微一笑,她眉眼弯成了月牙,妙不可言。

        第二十二章、你泛起山川,碧波里的不是我

  北域南部有一片星瀑,横亘千里,其间星星点点,那是腐蚀法力的星草,即使法力通天也极难泅渡。许多想要强行越过的大妖都在快要到达顶点之时被吸干法力,然后被湍急的流水冲入深渊。

  而每月十五满月那日,星瀑的流水便会变得微弱,不复平日里的轰鸣。或许是因为月光太盛,星瀑间的星草也会变得微弱,那一日,星瀑便可轻易越过。

  裴语涵已经在瀑潭之侧枯坐七日。她的膝上横着一柄古剑。白衣剑仙依旧纤尘不染,只是眉目间带着些倦意。

  今日便是十五,许多妖怪都会在这一日跨过星瀑来到另一端,裴语涵也是其中的一个。

  这一路而来,她杀死了很多妖怪,那些妖怪有些是贪恋她的容颜,有的是渴望她的法力欲将其作为鼎炉,有的则是觊觎那柄古剑。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可利之一字,又极为伤人。裴语涵从未主动出剑杀人,只是不知死活的人和妖实在太多了。

  幕天席地,风餐露宿,她的容颜难免有些清瘦。可是月上梢头,在她侧靥上投下一缕月光之时,依旧难掩清美。

  她直起身子,耳畔古剑嗡鸣,如涕如诉。她等待月上中天,然后跨过星瀑,继续往北。北域极其广大,甚至比人族王朝的两倍还要大。在这片大部分都未能开垦的荒凉之地中寻找一个人,何异于大海捞针。

  要在北域找到林玄言,即使是手眼通天的妖尊也需要费很大功夫。裴语涵同样找不到。但是羡鱼可以。就像是那日林玄言与季婵溪比试之时一样,羡鱼千万里而来,拦在了他的身前。那一幕,让这位剑仙女子念念不忘了多少个日夜。

  羡鱼剑尖所指,是北域之北。

  终于,明月攀升到了顶点,像是诗句中的银盘,也像是一个高悬头顶的苍白头颅。

  耳畔的水声渐弱,从阵阵春雷般的声响化作哗哗的水声。明月流辉,满瀑的星光便暗淡了许多。裴语涵所在的位置较为僻静,渡瀑的妖怪不多。她也刻意释放出了一些气息,让那些敢动心思的妖怪马上消去念头,敬畏地站在远处。

  可是依旧有些妖怪很不知趣。

  比如裴语涵刚刚起身,便有一道红衣大袍的纤瘦男子落在了前方。男子面色如玉,轻摇折扇,一手负后。对着裴语涵微微一笑,轻轻欠身。

  裴语涵瞥了他一眼:「楚将明,你有话?」

  来者便是那日动乱王城的妖王楚将明。他虽然温文尔雅,但是裴语涵从脚步便能听出,他受了伤。她和楚将明谁也杀不了谁,所以她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月圆之夜不过一宿。错过便又是三十日。

  楚将明微笑道:「裴仙子,我们又见面了。」

  裴语涵冷冷道:「今天你来肯定不是来说这些废话的吧?你为何要出现在这里,是要拦我?」

  楚将明道:「若是平日,小妖或许是试着拦一拦,但是今日想必仙子也能探查到我有伤在身,自然不会在寒宫剑仙面前自寻死路。」

  裴语涵冷冰冰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楚将明洒然一笑:「裴仙子真是好气魄,为了一个入门不过半年的弟子,居然敢闯这龙潭虎穴,实在可敬。不过裴仙子真当自己的化境修为可以在北域横行无忌?北域之间有许多大妖,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越是无名,便越是可怕。因为大部分强者,都不似小妖这般沽名钓誉,届时裴仙子若是有三长两短,折于北域,不值得啊。」

  裴语涵漠然道:「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今日是妖尊派你来的?或者是你自己的主意?」

  楚将明转身望向了星瀑,笑道:「裴仙子御剑出寒宫,是一腔热血,可歌可敬。跨过轩辕王朝边疆来到北域,是尽心中师徒情分。如今在星瀑之前枯坐七日,裴仙子心应早已静下,也应权衡过许多利弊得失,为何还要一意孤行?这……便有些愚蠢了。」

  裴语涵没有理会。羡鱼剑剑尖指向了楚将明,剑意如待喷薄的火山。

  楚将明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寒意。那些寒意没有凝固他脸上的笑容,他继续道:「天上有人自命仙人,以人间为盘,以众生为子。布一场泱泱大局。以仙子修为,应该也能有所感知。而妖尊大人,本就是应运而生,是这棋盘之中的变数。如今妖尊大人要与天上仙人博弈棋力,我等做属下的。自然要抹杀这棋盘上的许多变数。」

  裴语涵语气微有缓和:「即使我们被当做棋力利用,可又如何。都说天命难料,即使是那几个老怪物,也无法算尽所有天机变数。」

  楚将明收敛了笑容:「我在承君城潜藏过半年,听闻过许多秘事,其中便有裴仙子的。仙子应该也深知,美貌从来不是力量,只会是欲望发泄的工具,这些年仙子委曲求全,无论经历过什么,终究是可敬的。修剑之人剑心通明,生死都能勘破,又何况一副皮囊,一腔情欲。无论是出于私心也好,其他也好。在下还是希望裴仙子可以在此处停下,安安静静在轩辕王朝再等二十年。」

  耳畔水声越来越弱,天上月光更盛,万里无云,皎皎的月影是衣角苍白的雪。

  良久,裴语涵才轻轻叹息:「语涵心意已决,若是妖王执意要拦,无论如何,我便只能出剑了。」

  楚将明淡然一笑:「此处虎狼环饲,在下自然不会在此处与仙子出手。一路北去,海梧城是必经之路。在下便在那里等着仙子。」

  裴语涵面若冰霜,眼神如剑。海梧城是楚将明的领地。他既然说出此话,那此次北去之行便注定不会顺利。

  临别之际,裴语涵忽然笑道:「你喜欢邵神韵?」

  楚将明身子一顿,他将折扇收入袖中,轻轻走向星瀑,星瀑中他一身红衣照影,凄冷如暮秋枫叶。

  「岂敢言爱?在下不过是妖尊大人的一个下属,一枚棋子。鞠躬尽瘁,死犹不悔。」

  …………

  修罗城依旧落着雪,天上依旧仙魔混战,雪怪依旧目光如坟。

  世间的一切仿佛都成了形形色色的行尸走肉,从万里冰封的荒野,一直到疏旷寂寥的古城,仿佛连生存都不是生命唯一存在的意义,那些挣扎着的信仰披上铠甲,越入云霄,最后被无情斩落。

  五百年的时间就足够沧海桑田,足够让无数坚贞的灵魂沉沦堕落,更何况千年,或许连时光的流逝在他们心间都已经麻木。

  少年和少女撑伞来到古城之下时,恰好一个巨大的躯体从高空落下,砸到他们面前,猩红的目光悲壮而凄凉,在灭亡的一瞬间便被蜂拥而至的雪怪同类分尸,成为下一代战士的养料。

  他们撑着一柄极其简陋的伞,那是用路边的枯木随手削成,干净而简练,再以术法覆盖伞面,遮蔽风雪。

  少年把伞递到了少女手中,少女接过伞,有些幽怨地撇了撇嘴。

  这一路上,林玄言走得很没担当,就像是当时他们互相带着对方逃命一样,连撑伞都是各撑一里地然后换人。走到城门口,又恰好是一里地了,林玄言一步也没有多走便将伞递给了她。

  苏铃殊比他稍矮,所以撑伞会有些吃力。她微微抬高了些手臂,让伞面向上抬了些,不遮住林玄言的视线。

  那些雪怪木讷地盯着这两个外来者,神色愚钝而不解。一个年幼的雪怪靠在墙边,彻骨的雪落在它的身上,像是要将它堆成一个小小的坟墓。林玄言面色微异,他走到小雪怪身边,蹲下了身子。

  按理说这只小雪怪早就应该死去了。雪国怪物的生命力很是顽强。但是也经不起日复一日风刀霜剑的洗礼。

  在苏铃殊震惊的视线里,他摸了摸小雪怪的头。在她眼中,林玄言天性凉薄,对事皆漠不关心,为何会对一只濒死的雪怪产生兴趣。接着,她的目光也微微一凝。

  那只小雪怪的身上,隐约有一朵莲花的影子。那朵淡若无物的莲花一只护持着它,让它一直活到了现在。

  林玄言的脸上忽然泛起了一丝涟漪般的微笑。原来有些人表面漠然,内心却依旧如此柔软。苏铃殊则是满心不解,这朵莲花是谁留下的,他的那位朋友么?这莲花,似乎有点眼熟?

  那抹微笑很快随寒风淡去,他直起身子,望向了远方,心中有些不安。他加快了脚步。

  苏铃殊面露不悦,她快步跟上,依旧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林玄言停了停,从她手中拿过了伞柄,轻声道:「我来吧。」

  苏铃殊看了看他,好看的眼睛里泛起了霜雪。她抿了抿嘴唇,一把夺过了伞,气鼓鼓地向着前面走去。

  林玄言伸起手臂遮挡了一下额头。心想,女孩子的心思真奇怪。他快步跟上了苏铃殊,苏铃殊将伞一沉,搁在自己的肩头,不让林玄言钻进来。

  不知为何,林玄言有一种小夫妻新婚当夜被踢出被窝的奇怪感觉。

  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他猛然抬头,那灰暗凋敝的琼宇之上,忽然有一朵青色的莲花幻影如烟花般绽起。

  莲花升起的那一刻,心中不详的感觉如炸出的胆水。苏铃殊忽然觉得身边刮过了一道风,她微微抬起伞面,看到林玄言的身影朝着城中急速掠去。苏铃殊望着那天空中青色莲花的虚影,默然无语,心想,这下可以确定了,他的朋友肯定是个女的。

  …………

  修罗宫内,女子浅浅的喘息声像是石缝间澹澹而过的溪流。

  那具白骨竟然生出了血肉,他身上的盔甲散开,肌肉的纹理像是古老的咒语,皮肤上金光熠熠逼人。陆嘉静被她压在身下,她虽然面色平静,可是衣衫已经半解,一边的衣襟已经敞开,紧绷的衣衫根本没办法舒服那巍峨的胸脯,左峰溢出,衣领的边缘恰好压着乳头划过,更将那小红豆的形状勾勒得美丽而明显。

  修罗王拨开衣襟,揉捏了一番那面团般柔软却又不失弹性的细嫩胸部,他伸出手挑逗了一番那粉嫩乳晕之间拱起的硬翘蓓蕾,陆嘉静面色不变,只是眼神之中微有涟漪。她目光轻轻下移,望到了修罗王身下那勃起的坚硬物,那东西的粗壮而硬朗,她想象了一下那东西插入自己的场景,面色有些微微发白。

  修罗王打量着她半裸着的诱人躯体,这幅躯体堪称极致,尤其是那饱满如岳的丰乳,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醉生梦死的温柔乡。他的手指划过那衣衫的丝缎,衣衫便光滑地裂开,那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变更裸露了出来,无论是柔软的腰腹,亦或者那雪白紧致的大腿,望上去都那般美妙绝伦。

  只是不知道为何,陆嘉静分明感受到修罗王的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她直视修罗王深渊般的瞳孔,似乎要从其中看出一些秘密。

  修罗王一下子捏紧了她的玉峰,美肉在指间溢出,他眼中凶光毕露,「你不害怕?」

  陆嘉静微嘲道:「害怕可以做什么?增加你凌虐的欲望和快感么?」

  啪!

  修罗王扬起手,一巴掌重重拍打在她饱满柔嫩的乳房上,陆嘉静胸口美肉乱颤,她轻轻啊了一声,吃痛地扭过头,乳房上蓓蕾颤动,一个淫靡的五指印落在了雪白的乳房上。

  啪啪啪,修罗王左右开弓,连连扇了好几巴掌,本来尚且被衣衫包裹住的娇嫩右乳也被一巴掌一巴掌地硬生生扇得弹了出来,衣帛破碎,乳头微粉,她咬着牙关没有吭声。

  修罗王的强壮有力的手按上了他的玉腿,他自下而上地抚摸而过,手指掠过每一寸肌肤,陆嘉静只感觉玉腿一片冰凉,就像是一块冰无声地滑过大腿,一直流入到最私密的内侧。她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双腿。

  修罗王的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他将陆嘉静死死夹紧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因为没有亵裤的遮挡,所以其间一览无余,那雪浪金花绣满的裙摆之上,沾着一些暗色的水渍。

  修罗王望向了那水渍的源头,那里春水湛湛,自桃源深处而来,带着三分春色,七分香艳。修罗王粗壮的手指缓缓刮过了那被微微分开的蚌肉,微暖的黏稠液体粘在指间,带着一点晶莹的颜色。他将那根沾满春水的手指凑到了陆嘉静的眼前。问道:「这是什么?」

  陆嘉静微恼。这一幕场景曾经出现过很多次,那些凌辱自己的人便喜欢将这个东西摆到自己面前,让自己亲口说出那羞人的话语,她贝齿紧咬,脸上露出晕恼之色。

  见陆嘉静不答,修罗王重新将手伸下她的身下,陆嘉静双腿微有抽搐,她足趾微屈,那桃源地带春水渐涌。她的身子十分敏感,尤其是转入阴阳道之后。而如今身临北域,身子许多日未有人开采,那些堆积在体内的欲望便成了一点就着的干柴。即使此刻身陷险地,她依旧无法抵抗内心原始的情欲。

  她有些懊恼,更多羞愧。如今自己连本心都极难把持住了么?

  修罗王指间再次抹上了许多淫液,他凑到了陆嘉静面前,将一些抹到了她的脸上,陆嘉静下意识地别过了脸。

  修罗王再次问道:「这是什么?」

  陆嘉静重新望向了他的眼神,隐约间,她觉得他的语气有些不对,那不是轻佻戏弄的语气,而是……似乎真的不知道。

  她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修罗王本是浮屿殿上三大殿主之一,那位殿主奉行苦行,不沾情欲,后来来到雪国,再得机缘,修成修罗,不过雪国地处偏避,是怪物异兽出没之地,其间极难有男女交欢的机会。非但没有机会,修罗王自身也没有相应欲望。如今他凌辱自己,也不过是采阴补阳,生死人,肉白骨。

  所以极有可能,修罗王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这个想法电光火石般在她脑海中亮起,她望向了修罗王的眼睛,那是无尽的深渊,而心中的那个念头是深渊之中唯一的焰火。

  陆嘉静终于开口:「这是女子的体液,女子动情之际便会产生这样的东西。」

  修罗王笑道:「你动情了?」

  说着,他伸出手,拨开了陆嘉静粉嫩的蚌肉,那里水光盈盈,一片鲜妍,手指轻轻拨动挑弄,刮擦而过,便会有淫水涓涓而出,陆嘉静轻轻的嘤咛声彻人心骨。

  陆嘉静没有正面回答,她试探着问道:「你是第一次?」

  修罗王此刻双手扶着她的两侧大腿,大拇指拨开了蚌肉的两边,肥嫩的蚌肉被轻易得拨开,累积在体内的情欲不停地冲击着自己的道心,陆嘉静苦苦支撑,下体却依旧不由自主地泛滥成灾。

  见修罗王没有回答,陆嘉静继续道:「你……你知道这些水是做什么用的么?」

  修罗王沉默片刻,厉声道:「我不需要你教。」

  他将淫液涂抹在她的大腿,她的胸脯小腹,甚至俏脸之上,唇口之间。陆嘉静身体渐渐燥热,修罗王一件件撕扯去她的衣物,很快便将她彻底剥了个精光,他的手在她全身上下不停摸索,而他下体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陆嘉静目光迷离,可是内心依旧清澈。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到了修罗王瞳孔中掠过了一丝迷茫。她扭动身躯,用手肘支着身子,挣扎着转动身子。这一次修罗王没有阻止她,陆嘉静身子柔弱无骨却凹凸有致的身子如美人蛇一般扭动,她目光之中尽是雾气,一片痴迷般的迷离。

  「给我。」陆嘉静吐气如兰,声音如兜兜转转的迷路女子。

  陆嘉静趴下了身子,她拱起了自己翘挺丰嫩的玉臀,腰肢微沉,和娇臀的拧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她背脊光滑,可见秀骨,深青色的长发如傍晚时淌下的三千青云。

  修罗王涩声道:「给你什么?」

  陆嘉静心中越发分明,她将自己的娇臀翘得更高,她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后,双手向两边扒开,露出了那微褐色的后庭。陆嘉静极尽娇媚道:「你不是要强暴我么?插入这里,快,我快受不了了。」

  言罢,陆嘉静身子微扭,仿佛随时会融化情欲之中,她的轻声曼吟,媚叫娇啼是世间最柔情最清媚的水。

  修罗王的手按上了她显露山水的后庭,他的手指轻轻刮擦过那后庭的螺纹,不解道:「这里如何可以插入?」

  陆嘉静连忙道:「把那些水……抹到这里……嗯……然后拿你下面的铁棍……插进去。」

  修罗王看着随着自己手指刮擦后庭,下身愈发泛滥的淫水,面露沉思,他心中同样是欲望翻滚,下身愈发坚硬。片刻之后,他果真如陆嘉静所说,将那蚌肉之间流出的淫水一点点抹到了她的后庭之上,那本来干涩的后庭逐渐湿润,成了湿湿的一片。

  陆嘉静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那婴儿小臂般粗壮的阳具,心中叫苦。虽然她后庭被开采过许多次,但是从未被如此巨大的东西插入过,自己稍后真的能承受住么?而这个谎言,能骗得了修罗王多久,稍后他发现这样无法采补阴阳,自己又如何解释?

  此刻她只好放情地娇喘浪叫,用一句句淫词艳语和一波接着一波的欲望来淹没身后那个身经百战却初经人事的雪国王者。

  「嗯嗯啊……给我……快些……啊!」陆嘉静高高扬起脖颈,下巴与脖子的弧度都连成了一线。

  那根巨大无比的阳具破开了她的后庭,缓缓挤入她的体内,她的下身仿佛撕裂了一般,有血从后庭渗出,妖艳凄婉。陆嘉静高高扬起脑袋,青色的长发缭乱飞舞。她檀口半张,香舌小吐,两眼翻白,绝美的面容之上痛苦与舒爽混杂而来,望上去愈发地千娇百媚,情难自禁。

  修罗王虽然只是插入了一小截,但是同样舒爽到浑身颤抖,那些肠壁裹上了自己的肉棒,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座沉寂了千年的火山,只等着下一刻自体内喷薄涌出。他也没有注意到,陆嘉静檀口之间,吐出了一朵小小的青色莲花。

  陆嘉静看着那朵缓缓而去的青色莲花,目光凄美而忧伤。那朵莲花会带去讯号,升腾在修罗宫的上空。但是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这是她最后的希望,是自己以如此沉重代价换来的。

  青色的莲花像是随风而起的蒲公英,越飞越高,越飞越高,飞出了大殿,一直旋转而上,在悠悠风雪之中升腾了修罗宫的最上空。

  而身后那个强横至极的男子开始试着在自己的后庭之中轻轻挺动,即使她极力放松着身子,也很难容纳下那般巨大的东西。她胳膊挣扎自己的俏脸之下,青色的长发铺在秀背之上,大殿之上,像是水中柔软散开的水草。

  她口中依旧娇吟不断,淫乱的语句依旧有条不紊地一句句向外丢出,恰到好处。而心中肆意澎湃的欲望依旧如同一波波随时都会淹没自己的潮浪。

  那一刻,她的世界是如此漆黑。她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撕裂痛意,眼眶之中流出了两行清泪。

  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滚落手中。一滴便足以将她淹没。她篡紧拳头,将泪珠捏成了粉碎。

  五百年的岁月仿佛倏忽间落下的泪滴,它们都会随着自己沉入深渊,不复得见。而心中唯一的愿景,也会是越来越微弱的光,沉沦在无垠的黑暗里。

  忽然间,她身子一松,啵得一声后,她身子骤然一荡,她能感受到后庭骤然一空,显然是那根肉棒抽出了体内。背脊之上,一阵滚烫,似乎有灼热的液体淋漓浇下,溢出背脊间凹陷的沟壑,滚烫地滑落在自己的臀背之间。

  她身子虚弱,摔躺在地上,身子微微蜷缩,胸膛起伏。

  修罗王看着这具被自己玩弄凌辱的身躯,看着她股间依旧流淌着鲜血。目光幽深如最沉重的夜。他浑厚而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骗我。」

  陆嘉静身子发麻,她身子一僵,胸前蓓蕾便更加充血坚硬。她面如金纸,面痕如泪,双腿之间依旧流淌着血,冰冷蜿蜒。下身传来的撕裂感震得她牙关打颤。

  修罗王再次重复道:「你敢骗我?」

  陆嘉静有气无力道:「你要了我的身子,为什么还说我骗你?」

  修罗王伸出了自己手,他的手指血肉消退,显露出森森白骨。他的声音也有些迟钝:「阳气,流失了。」

  那白骨之上的血肉本就是阳气凝聚而成,如今精关已开,却无阴气采补,自然更是江河日下。血肉流散,筋骨消退,那刺眼的白色骨骼便也显露出来。

  修罗王犹如饿狼般扑到了她的身上。他对着陆嘉静的身子一顿啃舔,似乎是在寻找陆嘉静身上的阴气,陆嘉静撇过头,极力避开他的动作,他自上而下,从丝滑的青发一直吻过了黛眉,脸颊,唇口,脖颈,他的舌尖在陆嘉静胸脯的顶端停留盘旋了片刻,舌尖缠裹着乳头打转,享受着其间散发出的浅浅阴气,如饮甘霖。

  但是远远不够。他在乳头上停留了片刻之后继续向下求索。舌头如泥鳅一般滑漉漉地舔下去。陆嘉静身下潮涌已过,却依旧残留余温,修罗王停在了此处,他用舌尖沾了一些淫液舔舐入口,瞳孔之中金色的光芒忽然涌起。

  呆滞片刻之后,陆嘉静的腰身猛然抬起,她抑制不住哀吟起来,那修罗王对着自己的玉蚌香肉一阵吸允舔舐,如获至宝般地吸食着那淫水。他无情地掰开陆嘉静的大腿,陆嘉静本就无力放抗,此刻更是被一字码般张到了最大,他拨开了阴唇,金黄色的瞳孔照亮了幽深的壁穴,陆嘉静感觉下身一热,下意识地收紧了小穴,只是依旧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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