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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 引刀不悔阵上念 卷一,7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6470 ℃

第七章 千机

  飞沙关西北二十里。

  “还疼吗?”客引刀给他脚腕敷上药,易念绝摇摇头。

  莫雨来的太快太突然,若非客引刀警惕早先做了准备,他们恐怕得被堵在关内。翻墙的时候,客引刀为了腾手让那两个神翼卫闭嘴,直接把他从城墙上扔了下去。

  其实问题不大,即使他状态再差这个高度也不至于摔到,不过大抵运气不好,落脚的地方有块砖头,他双手被反剪本就不易平衡,于是一下扭了脚腕。而后一路策马疾驰,又突然轻功带他飞下马,任马往前奔去,人脚不沾地躲到了一块巨石后面。

  “行吧,没伤到骨头就好。”客引刀单膝跪在地上,手心包着他脚踝轻轻按揉。

  易念绝侧过头,并不想看他,靠在岩石上,私处和腰阵阵隐痛。

  客引刀按摩了一会儿道:“宇文疾绝情冷性,我还从未见过谁能这么惊动他。”

  易念绝本不想接话,但他还忧心师兄当时异状,刚欲张口,便听到了迅速逼近的人马声。客引刀一把抱紧他,紧贴在了岩石后面。

  人马很快沿着马蹄印追了过去,隐约还能听到骂客引刀兔崽子的声音。

  客引刀吻在他额上,“你想问他那股杀气怎么回事?”

  易念绝点头。

  “我没记错的话,他入谷时,就已经入魔了。”

  易念绝猛抬眼:“怎么会!?师兄他……”……他从没跟我说过。

  客引刀摸摸他的脸,“你师兄自律甚严,目前看来魔气还可控。不过……如果大开杀戒的话,恐怕就压不住了。”

  “也是他昨天为你情绪波动那么厉害我才发现的,以前没这么严重过。”

  “我本还准备跟他对手,没想到他为你一句话就真能不管了。你们剑宗的脾气也是很奇怪。”

  易念绝闭了闭眼,莫雨不会想要一把会反噬的剑。风头未过之前,自己绝对不能回去,只希望师兄安全。

  追的人跑远了,客引刀帮他穿好靴子,温声道:“我把你手松开,答应我不动手,行不行?”

  易念绝点点头。眼下地处恶人谷势力范围,跟着客引刀无疑是最安全的。即使动手,也该在身体恢复些之后。

  客引刀随即解了绳子,又拉过他手腕,刀口上的绷带和擦伤的地方进了不少沙子,便拆开用布蘸酒擦了擦。

  “为什么?”

  “嗯?”客引刀抬头看他。

  易念绝沉默,伤口一片刺痛,男人栗色的瞳里有温软的光。

  突然人便贴了上来,易念绝下意识想动手,客引刀一把按住他手臂,低声道:“别动,我不碰你。”

  而后,轻轻吻在了他唇上。

  易念绝攥紧拳。

  “你愿意跟我走吗?”

  现在才知道问,答案显而易见,但客某人就是嘴贱,撞南墙还不死心。

  易念绝冷声道:“我不愿意你肯放了我吗?”

  客引刀将他抵在石上沉吟,呼吸相贴,渐热于沙漠干燥的空气。

  易念绝道:“以血还血,多言无用。”

  如我之天涯杯酒有缘再聚,如你之逐月千里聚无再聚,你自独骑逍遥过,却偏偏要欺我以赤诚。

  却还想我,予你如何?

  肩膀被握的生疼,易念绝抿着唇不作言语,突然一骑疾驰而过,客引刀立时警惕,向外探看一眼——

  “飞沙关的人。”

  易念绝低声道:“指令有变?”

  客引刀解下水囊,“我得去看一看。这刀你拿着,离据点太近,可能会有帮会扫图的路过,一旦交手……”一旦交手……毕竟走得急,没带什么联络的东西。于是明教掏出一个小药瓶道,“你自己划道口子吧,见血就行。”

  易念绝依言在手心划了一刀,客引刀把药粉撒上去,解释道,“黎柯给我的一种追踪蛊,会寻着这个导向。我尽快回来,你……自己小心。”

  客引刀走了。

  他给他的是一把直刃的短刀,大概是为了照顾他惯于用剑,刃口锋利,看得出来主人养护用心。

  易念绝看着刀出了一会儿神。若那人未行诸般事,他大抵也从未那么渴切过想要交结一个人,那么期许着也许真的不会有的一场别后再逢。只是世间没有如果,他亦非伤情之人。

  尝试活动了一下右脚腕,勉强够他踮着脚走路,如果这时遭逢一场战斗,必然会伤到骨头。

  奈何老天惯于开“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样的玩笑。

  “铮——!”

  琴声乍起低缓,如山雨欲来,潮生暗涌,一时辨不清来源。易念绝反握刀,右膝跪地,进入了备战姿态。该是他太岁当头,逢敌便罢,偏偏敌中还有长歌。

  他被包围了。

  三个刀客如口袋朝他套来,他猜长歌在背后巨石顶。

  短刀九寸七分,一寸短一寸险。

  敌近二十尺,扭伤的脚腕废了他的轻功。

  敌近十尺,江逐月天落下。

  敌近六尺,易念绝阖了一下眼。

  亮刀刹那侧翻,一刀横劈划过右侧刀客左膝,那人还未感觉到疼,易念绝已擦着他左腿翻至身后,拧腰起身自后一刀洞穿了他心脏。

  江逐仍在,功体滞涩,道人以人为盾,接住那人手中掉下长刀,提膝顶其腰猛拔短刀,一把将尸体推向来敌。

  尸体被拍开一霎,易念绝瞬间前冲长刀甩出,脚腕剧痛。

  “锵啷!”一声,长刀被击飞,那人未及反应,立时被易念绝一下撞进怀中。

  一刀封喉。

  两人双双滚倒在地,滚出了江逐范围。

  松开又一具尸体借惯性起身,道人前襟一片血红,仍是右膝跪地,咳出一口血——到底还是被长歌震出了内伤。

  但他也听出了弦外之音,这些人并不想杀他。

  长歌立在石上看他,竟是名白衣蒙面的女子,双瞳潋滟,薄雪照睐。

  易念绝终亏于前时失血气力不济,眼前一阵发黑,剑诀暗转,最后一名刀客冲上。

  剑出——破势!

  金戈激鸣,“咔嚓”一声斩断长刀,直接插进了那人喉咙。

  而易念绝肩后刺痛,道人喃喃道:“迷神……钉……”

  随后和一脸不可置信的尸体一块倒了下去。

  偷袭的唐门现出身形,面具下轮廓冷硬,慢慢走到晕倒的纯阳身前,俯身察看,确定人已失去知觉后,刚欲将人抱起,瞬间似察觉什么,霎时指间翻出淬毒的暗器抵在了易念绝颈上,冷道:“出来。”

  一刻沉寂。

  客引刀现身摊开双手微笑道:“‘箭破快风愁’,唐兄名不虚传。”二人距离已非常近。

  长歌指按在弦上。唐悯攸道:“我死他死。退。”

  客引刀眼神一冷,他从来果决与舍得,平生至今从无“退”之一字,要他退的人,都已死了。

  杀唐悯攸很容易,唐悯攸杀易凛同样容易。你敢赌吗?你舍得吗?他目光落在易念绝苍白染血的脸,面无表情往后退了一步。

  随即又退了很多步。

  距离安全后,唐悯攸唤来马带人翻身坐上,和长歌抽鞭绝尘而去。

  客引刀站在原地看烟尘一路往南,皱了皱眉。南不过百里即可进祁连山,而祁连山群山叠嶂沟壑众多,即便有追踪蛊导向也难于定位。

  唐悯攸其人,客引刀听说过一些事情。这人似乎是有交流障碍,性格孤僻,但于机关暗器一道造诣极高,幼时在唐家堡曾被同龄人联手下过套,结果出了人命,然后唐悯攸就干脆利索的逃跑了,此后再未回过唐门,唐门似乎也对此妥协,将他堡内除名,两边井水不犯河水。

  而唐悯攸脱离唐家堡后凭极高的天赋和实力名震杀手圈,自制的攀星弩便是他独一无二的标志,客引刀也正是凭那把弩认出他的。奇怪的是,据传唐悯攸向来独来独往,这回居然会和人联手?再者,有杀人的单子,绝不会接劫人的单子,雇主倒是很有能耐。

  从刚才探回的消息可知,莫雨早知道这行人的存在,如果只是为了易念绝的口供,谷中人即可解决,完全不必重金请一个杀手来。

  那合理的解释就只有,浩气盟有人要陷害他。

  客引刀理清思路,便去察看那三具尸体,竟已从面部开始溃烂,未知是死前服毒还是长歌做的手脚。看来此处已无线索,他小心拔出还插在喉咙上的短刀,又看了一眼祁连山方向,即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易念绝昏昏沉沉睡了许久,再醒来时已经入夜,手被捆住躺在一个山洞里,唐悯攸和那长歌绕着火堆围坐,一时只有柴火炸开的声响。

  又咳出一口积血,他只觉地上湿冷,挣扎着想坐起来。唐悯攸站到他身前,火在背后燃烧,让他看不清面目。

  易念绝靠在石壁上哑声道:“有水吗?”脚腕一碰就疼,看来凭他自己是逃不出去的。

  唐悯攸蹲下身,拿水囊喂给他,“你不记得我了。”

  声音隐约有些熟悉,但易念绝实在太难受,回忆不起什么,道声谢阖上眼只想休息。却突然被卡住下颔,唐悯攸一把扯开他领口,肌肤上未褪的吻痕似灼伤他的眼,默然一刻,发疯一样无视易念绝的挣扎开始撕他衣服。

  “唐悯攸!”那琴娘终于看不下去了,冷声道,“你分清楚时间场合。”

  唐悯攸将易念绝手按在头顶,同样冷声回道:“他来找我的时候,说的是人任我处置。”

  琴娘分毫不让,眼中含冰:“他说的是完事之后,不是现在。”

  唐悯攸冷笑一声并不理会,一把扯下易念绝裤子分开了他的腿。

  琴娘见此,深呼气按捺住动手的冲动,抱琴转身去了洞口。

  “唐悯攸。”他跪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动作一顿,易念绝道,“为什么?”他与他不过萍水之缘,何至于此。

  唐悯攸看着他,火光在半张脸上跳跃,并不回答,只一把将他抱进怀中,而后进入了他的身体。

  那晚颠倒错乱,易念绝在疯狂的操干中几欲呕吐,嘴里全是血的味道,唐悯攸索要他的吻,索要他的怀抱和呻吟,索要他近于崩溃的眼泪和他张开的腿,他执念于射在他体内的滚烫和充盈,在客引刀留下痕迹的地方再次加深颜色,又在更多地方绽开暗红的花纹。

  未知蛊毒何时发作而起,易念绝在疼痛和快感的海啸中几乎被撕扯开来,哪怕他根本承受不住唐悯攸不要命一般的媾和,仍然在被精液浇透体内后短暂的平静里难于晕厥。

  于是只能深刻下那几乎让他坏掉的贯穿带给他的灼热与痛苦,深刻下几乎让他窒息的深吻带给他的缄默与荒凉,深刻下几乎让他沉醉的——肌肤相亲,与耳鬓厮磨。

  哪怕他根本是没有意识的。

  且终晕倒在这失去意识的本能的媾和里。

  唐悯攸完全隔离世界之外,他扣着易念绝握剑的手,紧握如在怀念什么。这个人毫无知觉的靠在他怀中,雪色样不带丝毫人间烟火气。跟他曾构想的很多次一样,想的他要发狂。手抚上易念绝苍白如纸的侧脸,唐悯攸低头,一点点舔去他唇上渗出的血。

  很快就可以实现了,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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