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引刀番外·何处似樽前,7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2220 ℃

第七章 未离之梦

  “凛儿?凛儿怎么哭了,谁欺负你,跟师兄讲,嗯?”师兄单膝跪下将他揽进怀,握剑的手一如既往温暖干燥,抹去他脸上的泪,捏住他鼻梁轻轻晃。

  他哭的喘不上气,抽抽噎噎道:“若……若兰……”一想到刚才看到的无脸女鬼,哇地哭的更厉害了。

  师兄一下笑起来,拍他的背给他顺气:“谁拐你去兰若废墟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凛儿乖。

  “师兄在,什么都不用怕。”

  师兄在,什么都不用怕。

  易念绝睁开眼,似乎只是在师兄怀中睡了一觉,指尖仍残留着熟悉的温暖,可下身随即袭来的隐痛让他很快认清了现实。

  “师兄!”他当即想起身,却被一把按回榻上。赵鸣微笑道:“道长刚刚流产,萧大夫叮嘱要卧床静养,好好躺着吧。”

  易念绝抓住他手腕,力气却差了太多,只能切齿道:“我师兄呢?!!”

  “你师兄啊,看这边。”李绛声音懒懒从侧后方传来,“惊鸿兄,给道长换个姿势。”说着拍了拍尚未清醒的宇文疾的脸,阴恻恻道,“师门情深,呵,真是让人感动,一代杀神也能落到如此地步。”

  宇文疾被绑了双手吊在房梁上,脚尖堪堪点到地,道冠不知去了何处,长发散乱垂下,阖了眼整个人都柔和下来,这才让人觉出一丝单薄,甚或、苍白。

  “李刺爵!你个畜生!”易念绝拼命挣扎,却被赵鸣死死按住。

  李绛只当未闻,捏着宇文疾下颔左看右看,淡淡道:“你们纯阳倒是盛产美人。”

  话音未落眼前长睫微动,宇文疾乍然睁眼,刀锋般直撞进李绛眼中,这天策将军被激的几乎当即要去摸枪,吸口气冷静下来,眼神晦暗不明,轻轻笑道:“萧大夫,人醒了。”

  萧减樽已换去血衣处理好伤口,捧盏热茶坐在圈椅上,依旧是端方君子模样。闻言应一声,眼也不抬,又抿一口茶,方不疾不徐起身。

  李绛退一步让开地方,萧减樽指间已转出一把刀,弯锋窄刃,寒光凛冽。宇文疾瞳孔缩了缩。

  “师兄!”易念绝嗓音已然带了哭腔。

  萧减樽作个揖:“却邪兄杀名在外,萧某人着实不敢托大,还是挑了手筋更放心些,多有得罪,抱歉了。”

  宇文疾盯着他,不说话。

  萧减樽笑了笑,一刀划开绳扣,瞬间几下交手,宇文被反剪手腕单膝跪在了地上。

  四肢绵软,一口气都提不上来。有招无力,空壳而已。

  宇文疾深呼吸,低喝道:“阿易,闭眼。”

  萧减樽刀锋抵在他右腕脉门,适时十分贴心的等了一等。

  易念绝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闭眼!”

  易念绝闭上眼,眼泪流了出来。

  利器入肉,他听到师兄一声闷哼,李绛道:“先生且慢,留一只手,不然岂非太无趣。”

  萧减樽淡淡道:“将军觉得无碍,某自然无所谓。”

  “李绛,你还想怎样……”

  李绛偏了偏头,捏着宇文疾咽喉笑:“我想怎样,阿易不是最清楚了么?李某向来急色,可萧大夫说了不准碰你,那便只好让令师兄代劳了,不是吗?”

  宇文疾一身冷汗靠在李绛怀中,萧减樽虽然做了临时止血,可血还是沿着他曾握剑的手往下滴。

  滴答,滴答,滴答……

  “别碰他,你让我怎样都行……求你,求你别碰他……”易念绝已挣得没什么力气,也完全没有任何筹码,可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师兄被折辱,那是他傲骨铮然的师兄啊,他怎么能受得了。

  李绛吻上宇文疾唇角,一手探进衣襟,一扯便剥出半个冷白的身子来,掌中人不自觉的颤了颤,李绛笑道:“剑神,你听到吗?你师弟在求我呢。这么久我可是头一遭听到从他嘴里蹦出‘求’这个字,真是稀罕呐。”

  宇文疾眨了眨眼,冷汗从睫毛滴落,模糊的视野重新对焦,对上易念绝的眼,如旧深水寒潭,寂静湛然。他的凛儿望着他,咬住了唇。

  师兄在,不用怕。

  下一刻便被按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李绛覆身压上,自腰揉到臀,从裤边探进股缝,在从未被造访的幽地入口打转:“可惜了这一身伤,阁下可是比令师弟身材还要好。”

  说罢一指插进去,内里干涩紧窒,插到一半就难以推进,李绛从容退出,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不肯放松的话,受伤的可是自己。”

  宇文疾看着房顶,恍若未闻。

  李绛笑笑,一把撕开他底裤,露出里面软垂的阳物和修长白皙两条腿来。李绛拨拨那蛰伏的尘根,颜色漂亮,显然没怎么用过,而后拽住长发将人拖到墙根,被迫仰起的颈如鹤出尘,漆发自李绛指间淌下,淌过一线含锋的锁骨和淡色的乳晕。

  “萧先生,劳驾拿样东西。”

  萧减樽瞟一眼被迫大张双腿私处一览无遗的宇文疾,自桌下暗格取出一副脚镣抛了过去。

  李绛一把接住,抓住道人脚腕“咔哒”两声扣上,两个镣环之间却不是寻常锁链,而是长长一根铁棍。

  天策起身后退两步上下打量一番,宇文疾无力地靠在墙上,右手下拖地一道血迹,长睫遮眼白衣半褪,张开的双腿仿佛在邀请他。

  易念绝呆呆看着,泪水干在脸上,李绛却突然向他走过来。赵鸣表情复杂,还是默然退到一边。

  天策一把握住想扇他耳光的手,俯身在易念绝耳边轻声道:“想你师兄少受点苦,就要听话。”

  说罢将人按倒在榻上,解开衣襟,小少女样的胸乳白皙软涨,乳夹上银铃响声清脆,艳红肿胀的乳头上还沾着奶渍。李绛慢条斯理把乳夹卸下,悠悠道:“阿易是要自己挤呢,还是我帮你,嗯?”

  易念绝直直盯着他,一双眼墨黑如渊。

  于是李绛温柔的吻了他的眼,一把将人翻过去按在了榻沿上。笔筒接在下方,天策压在他背后揉弄他的胸,在他颈上留下一串湿热的吻,奶汁淅淅沥沥往下滴。

  “我猜猜,阿易穴里是不是湿了?往常你这样被挤奶,下边可都得插着东西,不然淫水淌的跟泄洪一样,每次没挤完自己就高潮了,精液射得你那怀孕的肚子上到处都是。一个男人奶子这么敏感,可不就是给人玩的么?”

  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屋里人都听见。

  宇文疾左手动了动,薄唇抿成一线,有冷冽的杀气。易念绝闭着眼一言不发,他怕开口就是呻吟,整个人都在发抖。

  李绛看眼笔筒觉得差不多,拍拍易念绝的屁股,拿着笔筒走到宇文疾面前,蹲在了他大张的腿间。

  笔筒贴上道人侧脸,慢慢倾斜,奶香扑鼻。

  宇文疾猛抬左手就要打翻它,被天策抬臂一让反扣住手腕,一拉猛压,“咔嚓”一声,脱臼了。

  痛呼被绞死在喉间,手臂无力垂下,宇文疾眼前一阵发黑,浑身几乎被冷汗湿透,靠在墙壁上低低喘息,奶汁就这样从脸上浇了下来。

  “尝尝你师弟的奶,我们营里的兄弟向来喝不够。”

  乳白的液体一路流下,由颈到锁骨,再到不断起伏的胸前,十分情色。李绛边浇边往下移,停在阳具上浇了大半出去。宇文疾下身当即湿淋淋一片,奶水从腿根流下漫上地板,仿佛失禁一般。

  “萧先生,有长笔管吗?借某一用。”

  笔管到手,便抵住湿漉漉的穴口向里插去,宇文疾稍一动,无处借力的手腕便是剧痛,双腿被铁棍远远撑开,只能任那粗长的笔管越插越深。

  而他神识渐远。他想李绛刚才话里话外的暗示,想刚见到师弟时木马上狼狈的身体,他从他还是个雪团子时就护在怀里的人,纤尘不染不似人间,这般被人压在身下,连合上腿的权力都没有,那么久啊,他的凛儿会有多痛苦,长夜里又会不会害怕。

  直到他腹中钝痛加剧,以至大腿内侧都开始抽搐时,李绛方停下淡淡道:“既然剑神上面不赏脸,就喂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喝好了,免得浪费。”

  奶水尚余一分热度,沿笔管汩汩灌进宇文疾体内,李绛一边灌一边往外抽,筒中奶尽时,“啵”一声正好将笔管抽出。来不及合拢的穴口当即淌出奶来,仿佛被射满装不下的精液。

  李绛看着眼前淫靡景色眯了眯眼,随即插进二指搅弄一番,穴里又湿又软,虽然那笔管比他的物事尚细很多,他也不打算再等了。

  脚镣被打开,宇文疾被天策一把拉进怀,托住臀抱了起来,满是侵略气息的肌肤相亲让他本能抵触,却无计可施,万花那一刀毁去了他赖以为生的全部,直到这时失力失控失措种种他从不熟悉的情绪才在瞬间的失重感里一下汹涌溃堤,担心摔下去的潜意识迫使他双臂环住李绛的颈,不小心碰到的脱臼手腕更让他溢出一声低浅又模糊的痛吟。

  这一声就响在李绛耳侧,夹在宇文疾急促低弱而节奏散乱的喘息里,立即刺激了将军嗜血残暴的神经。

  他想听到更多这样的声音,想狠狠肏弄这个曾经能杀了他而今却只能任他侵犯的人,想听他哭叫喘息由小变大再至奄奄一息。

  背脊重重撞在墙上,双腿挨不着地,而双手亦全无知觉,宇文疾尚在无所倚靠的愤怒与惶惑里挣扎不出,下体便传上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李绛掰开他的臀,直直捅了进去。

  怀中人压抑而痛苦的呻吟完全取悦了天策,一抽一送更往深里肏,奶水从被完全撑开的穴口边缘挤出来,湿淋淋流了李绛满手。

  水声愈响,一场由强奸而起交媾渐入佳境。遍身包裹着天策的气息,湿透的鬓发贴在宇文疾额角,泪水无知觉漫上眼眶,视野愈发模糊。

  他看见他的眼,他的凛儿那么哀伤。

  对不起,师兄没护好你。

  易念绝偏了偏头,笑了一下,很浅的一个笑,像很多年前他们还在山上的时候,那时的天明净而高阔,论剑台鹤鸣清越,剑气纵横,没有后来的很多事,也没有战乱和那么多的伤心人。

  杀机悄然而至,赵鸣看到那个笑的时候,终于不忍放开了手,刹那易念绝已一步下榻,起手——

  剑!飞!惊!天!

  李绛头皮一炸汗毛倒竖,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失去了反应的余地,他以为到此结束时,一道气颈绕在了他身周。

  南风吐月。

  萧减樽坐观这么久的戏,终于动了,南风一式保住李绛,转手便是芙蓉并蒂,而后冷声道:

  “杀。”

  李绛当即回神,差点丧命的认知瞬间挑起他暴戾的杀性,反手自后腰拔出短刀,一刀洞穿宇文疾心脏。

  随即优雅的让开了路。

  芙蓉并蒂消失,易念绝跪了下去。

  宇文疾贴着墙滑坐在地,墙上血迹触目惊心。师兄看着他,眼底沉静温和,像幼时领他走过无数山路那样,朝他伸出手。

  易念绝踉跄爬起身拼命伸手去够,却还是眼睁睁,看着他落了下去。

  血自唇角溢出,强行冲开禁制后损毁的经脉支撑那一招剑飞已是极限,接着便是深入骨髓的痛。

  那又如何呢?总不会比心更痛。

  他终于爬到师兄身侧,颤抖着将尚还温热的尸体紧紧拥入怀中,血从眼角滴落。

  “师兄……”

  语声低微,像从前只有他们俩知道的歌。

  李绛抱臂旁观,凉凉道:“你不救他?以后可没得玩了。”

  萧减樽一脸淡漠:“生机断绝,神仙也救不活。”

  “李将军扑杀宇文疾与易凛,匡扶正道大功一件,萧某人先恭喜了。”

  李绛挑眉:“先生?”这功劳大部分可全在萧欢,几个意思?

  萧减樽淡淡道:“功名于我无用,将军记着我这份人情便好。”

小说相关章节:引刀番外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