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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刀番外·何处似樽前,5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5330 ℃

第五章 终殊之途

  君宴看清易念绝那一瞬是起了杀心的,可在场哪一位天策都不是他能轻松了结,遑论还有军国大事在前。

  李绛自然感觉到了,嘴角弯起一点讽刺的弧度,按住易念绝小腹狠狠肏进宫口,热烫精液尽数灌入。道人哑叫一声,尿了出来。

  瞬间飞盾甩进,君宴咬牙道:“放开!”

  赵鸣早在他踹门一瞬就提枪在手,“当”一声旋腕把盾挡了回去,轻笑道:“千刑兄想要他我们又不会不给,本来就是供大伙儿玩的,哪来这么大火气。”

  话音未落刀已出鞘,“锵”一声火星四溅,赵鸣脸色冷了下来。他的枪架着陌刀,刀锋离李绛脖子不过一尺。

  李绛笑意盈盈,浑不在意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拔屌扯过床单擦干净:“惊鸿兄会错意了,人家可不想跟我们一起玩,而是要带道长走。某说的对不对,宴将军?

  “请吧。”

  君宴面如寒霜,撤回陌刀,俯身将一身狼藉的人抱进怀中。

  李绛裸着身子十分从容,像匹餍足的狼,淡淡道:“千刑兄向来分得清轻重,想来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君宴动作一顿,抱着人很快离开了屋子。

  易念绝直到靠进君宴臂弯里,仍未回神,他只是望着玄甲将军线条冷厉的下颔,似乎终于安下心来,昏了过去。

  “将军往何处去?”萧减樽站在对面游廊下,墨衣玄氅,拥着一个手炉,闲散雅逸,好似在等一首诗。

  君宴瞳孔骤缩,瞬间冷静下来:“让灶房烧水。”

  萧减樽点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走前记着来我书房一趟。”

  君宴握拳,看着万花消失在垂花门后,不发一言。

  而强压下的情绪在他将易念绝放进浴桶后,卷土重来地更汹涌澎湃。

  道人遍身皆是青紫红痕,唇角挂着白浊,一双乳尖红肿渗血,腿间更是惨不忍睹,君宴解开他下体束缚时,手都在微微发抖。

  那又如何呢?是他亲手将人送至此处。自作孽,有可为否?君宴加好水,脱净衣甲亦下到浴桶中,扶着他后颈将人抱进怀。

  道人毫无知觉的靠在他肩上,呼吸几不可闻,整个人褪尽血色,朦胧在蒸腾的水汽里,好似下一刻就会如论剑峰雪融化殆尽,再也不见。

  君宴偏头埋进他发中,一手搂紧他的腰,一手环住他削薄的肩胛,想用身体温暖他。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怀中人挣了一下,君宴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人却还是醒不过来,似乎在做噩梦。君宴轻吻他颤动的睫毛,慢慢贴上他苍白的唇,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对不起。

  萧减樽并未在书房等很久,军中正是多事之秋,君宴职责所在,来这儿一趟已是逾矩,并没有很多时间。

  而不出所料,他等来的第一句正是——“你怎样肯放他走?”

  萧减樽翻着书头都没抬,淡淡道:“君千刑,你好好想想,有没有问这句话的立场。”

  君宴语塞。于苍云他今日就不该来此,于萧欢他和他兄弟不知欠了这大夫几条命,于易凛,呵,他自问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心意难平。

  人命如草芥的乱世,感情又能值几个钱呢?

  “我……”

  “我且问你,”萧减樽根本不让他开口,直接打断道,“李刺爵那边你能不能跟他翻脸?又该不该和他翻脸?就是你豁出去不顾大局翻了脸,他职权军功在身可不是善茬,易凛只会更惨。

  “现今世道,王法礼教皆式微,而道义,呵,易凛自被逐出山门起,道义已于他无存。你要是把这事闹大,我看看,给他定个惑乱军心之罪,斩立决,怎么样?”

  君宴握刀的手青筋暴起,冷声道:“那你呢?为什么要囚禁他。”

  萧减樽笑笑,抬头看苍云压着怒火的眼,玩味道:“我?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有趣而已。”

  君宴闭眼。他可以豁出去和李绛翻脸,却没法对萧减樽怎样。忘恩负义的事,他做不来。

  到头来错只在他,不该动心而已。

  萧减樽目送君宴转身摔门而去,嘴角噙笑。

  易念绝醒转时已是深夜,他花了一会儿时间想起之前的事。君宴在浴桶里吻他的时候,他是有意识的,可有层层藤蔓缠着他,让他醒不过来。

  他想,那位将军大概是喜欢他的。十方暗夜里,也只有这一点喜欢,能让他告诉自己我还是个人,不致失了最后的坚持。

  君宴虽清理的仔细,身体仍有不适,他翻了个身——却落入了另一个人怀里。

  “醒了?”萧减樽轻吻他耳后那片肌肤,呼吸暧昧。

  易念绝身体一僵,大夫微凉的手已拨开里衣亵裤,自胸口一路滑到了私处。

  “不要……”道人声音颤抖,用力推拒萧减樽手臂,只是他如今内力被封整日任人奸淫的身体怎会是万花的对手。

  萧减樽悠悠道:“宴将军心疼你,把你身上的小玩意儿都去了,李将军又给我送了回来。你看是你自己戴,还是我给你戴呢?”二指修长,插进尚未消肿的花唇抵住阴核缓缓揉压。

  易念绝受不住的将腰弓起,咬牙道:“杀了我……”

  萧减樽低笑,舔着他耳垂轻声道:“别急着求死,你师兄已经开始找你了。你要死了,他可就再也找不着了。”

  易念绝突然翻身压住他,揪住他衣领恨声道:“你还想怎样?!”

  萧减樽挠挠他下巴,轻笑道:“我能怎么样,我又打不过他,凛儿不要激动。”

  易念绝一听到这名字,脸色彻底变了,却被萧减樽抓住欲根轻轻一捏,当即痛的软在了大夫身上。

  萧减樽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冷声道:“道长与其担心你师兄,还是先担心好自己吧。”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易念绝小腹,低笑,“忘记告诉你,你已经怀上了。”

  那日之后,君宴再也没有出现过。

  李绛却好似上瘾一般变着花样折腾他,自己没空来就让手下来。大概是萧减樽叮嘱,对他雌穴还算小心,便苦了后穴和嘴。

  易念绝发觉自己对床事已开始麻木,只好拼命去想少年时光,想再也回不去的纯阳,想一丝不苟又常宠着他的师兄,还有最爱来找他玩的阿青。他在床上故意激怒那些人,好让自己更加痛苦。

  唯痛苦对他报之以清醒。

  某日事后,萧减樽目送那些军爷走干净,推门进屋,便见易念绝一身狼藉伶仃躺在床上,若非胸口尚有起伏,怕还以为人被玩死了。

  道人双手绑在头顶床柱,大张的腿间满是黄白相间的体液,还往下淌的渗着红丝,已然是张开太久合不拢的样子,双乳乳夹被高高吊起,躺都躺不安稳。

  萧减樽走到近前皱了皱眉,平日易念绝被肏的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两人的饭向来清淡,穴里淌出的腥臊尿液是谁的不言而喻。太没规矩了。

  萧减樽将人简单收拾一下,去了身上束缚抱进怀中。易念绝神志尚未清醒,趴在他胸口气息微弱,断续道:“阿青……阿青……是你吗……”他握住他的手,想与他十指相扣。

  “阿青……我好想你……”

  萧减樽抬起他下颔,泪淌了满手。他拍拍道人的脸,看他瞳孔渐渐对焦,定在自己脸上,方附到他耳边轻笑道:

  “真是抱歉。道长,你的阿青已经死了。”说罢松开手,任易念绝摔了下去,“自己收拾一下,一会儿有人要来,你会想见他的。”

  萧减樽声音远去,易念绝握紧拳,闭上了眼。

  君宴自那日离去后积了满身戾气,他知道自己感情失控了,只好去战场上发泄,没有仗打就在演武场上拼命练刀,手下没有一个人能在他手底走过三回合。甚至引来了长孙忘情。

  而他无话可说。

  直到又上战场受了伤,一流箭卡进肋骨,他有意回避找了别的军医处理过,结果那位大夫还是让他来找萧减樽上药。

  其实可以不来,可他终究没控制住,在药堂前站了良久,暗骂自己一声迈了进去。小医童引他至厢房稍坐,而后便见了端着药盘先进来的易念绝。

  君宴盯着他,不过两步,他已看出人恐怕是刚从床上下来,哪怕那人已极力忍痛让自己走的正常一些。

  易念绝心思剔透,又怎会不知这些日子是君宴有意躲他,而此时,不过是萧减樽故意为之。

  可他还是想见他一面,对他道声谢谢也好。

  “将军,把甲卸了吧,我好换药。”

  君宴一言不发开始卸甲,易念绝垂目站在一边,眼前一阵一阵眩晕,他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掌心都要掐出血的时候,君宴脱干净站在了他面前。

  易念绝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好一些,拆下绷带开始换药。苍云低头,看道人依旧乖顺搭在背上的一尾长发,人已经眼见着消瘦下去,锁骨冷冽,沿领口看下去青紫叠加不堪入目。

  只有一双手还漂亮修长,即使易念绝已经尽力,君宴还是能看出来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一个曾以剑术扬名江湖的人,他的手在发抖。

  君宴攥紧拳,呼吸急促起来,往前迈了半步——他想抱他在怀。

  易念绝当即往后退了一步,依旧垂着眼,轻声道:“抱歉,是弄疼将军了么?”

  君宴说不出话,胸口被砸的生疼。就在他想强拉易念绝入怀的时候,萧减樽适时出现在门口:“上完药就去休息吧,我和千刑说会儿话。”

  易念绝并不答话,安安静静缠上新的绷带。

  君宴手背青筋暴起,死死盯着道人隐在鸦睫下的眼。

  他想,你抬头看我一眼,你看看我。

  ——你说你想逃,说你过不下去了,说你想让我抱一下,我就带你走。

  哪怕我不能跟着你,还得回来背负苍云血誓。

  哪怕忘恩负义,哪怕不顾大局,哪怕我斗不过李绛军法处置!我都认了,我总能护你周全。

  你看我一眼。

  我带你走。

  易念绝打好结,仍似旧时温柔,垂目轻轻道:“谢谢。”

  而后转身走了出去。

  他知道君宴对他好,这么多人只有他对他好。

  可他更知道分寸。

  他怎么会让他为难。

  君宴脸色瞬间苍白下来,看着那人合上的门,呆立良久。萧减樽唤他:“千刑……君千刑?”

  君宴一刀狠狠插进地下,涩声道:“绝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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