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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再録】春と修羅,1

[db:作者] 2025-07-13 21:51 5hhhhh 6750 ℃

春と修羅

“诶?!”在去厨房的途中,石切丸的脚步曾一度因不远处三日月和小狐丸的喧闹而停下。当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留下来看一看究竟的时候,一股熟悉的酒香从身后飘来。随着一阵叮叮哐哐的声响,次郎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身边,不等做出回应已经被拉住了手臂,“来来来喝一杯嘛”基本是他的口头禅,而自己也因为这句话无数次地大白天里就被拖去喝酒,之后再被太郎发现后解散。

总地来说,本丸里的大家都很能喝。因为审神者自己也很爱喝酒,所以除了酒以外,下酒菜的需求量也是一直久居不下。

所以自从包揽了买菜做饭这一事务之后,石切丸每天都变得有些忙碌。而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不止是年轻的审神者,本丸的老老少少都一起叫自己“爸爸”,小孩子们也更是喊得起劲,总是爸爸长爸爸短,爸爸今天吃什么呀,爸爸我想吃年糕……诸如此类孩童似的要求。

当然,自己其实也很乐意做这些。

除了驱邪,他也想做一些与人的关系更密切的事情。

无论是使人安心还是令人高兴,只要能为他人解忧,石切就会义不容辞。

不过小狐丸和三日月却并非这样的性格。兴许因为是旧相识的缘故,原本总是坐在廊下看大家打闹的三日月,现在倒是时常能看到和小狐共同进出。只是不知他们究竟是性格不合还是太合得来,只要在一起似乎就没有安静的时候,清光说这是老年人的拌嘴,不用参与,但怎么说他们都是带着些传奇色彩的稀有品种,即使现在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仍是会受到大家的瞩目。

“就这样?”背靠着某处墙壁,被小狐丸撑在两侧的手臂限制了行动的三日月,并没有为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所动,反倒是轻佻地抬起脸,表情里尽是不屑,看得一旁的隼人拼命憋笑。

“对啊,就这样。”

“哈……哈哈哈哈。”三日月熟悉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拨开小狐的手臂轻易地离开了所谓的“壁咚”,将视线移向屋外正随风摇动的樱花。

“公主,这和你说的不一样啊。”小狐丸呼唤自家的审神者。“公主”是他坚持使用的对审神者专门称谓,哪怕对方解释了不下三十遍这是用在女生身上的,本丸的神兽仍是不为所动,毫不在意地叫着。

“嗯……的确是有哪里不对。”

“不是说被壁咚的人会腿软地走不动路吗?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方式……一只手举得高一些,脸也凑近了……”

“小狐,你让我笑一会。”隼人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得十分夸张——十分钟以前,因为今天轮到三日月和石切去菜园劳动,但是后者每天都要负责大家的伙食,于是年轻的一家之主便叫住了正在庭院里逗猫的小狐丸,拜托他去把不知道溜到哪里的三日月找回来,顺便一起去菜地干点农活。

“他不愿意怎么办?”

“壁咚他。”

“壁……咚?”看到小狐丸一脸的疑惑,审神者这才意识到自己最近看了太多电视剧和综艺节目,一顺口就说出了时下的大热门。

“嗯……就是一种能让人腿软的动作。”

“腿软?是不能动吗?”

“差不多吧。”

“快教教我,这样万一……”

“等等,小狐你是不是误解了什……罢了,我给你示范一下。”隼人这样说着,便和小狐丸一起到了隔壁书房,让正在整理书卷的长谷部放下手里的东西,作为示范被壁咚了一次。

“主……主人你太……”

“了解,那么我去了。”小狐丸看着被他的“公主大人”一个突如其来的转身,以及随着啪地将手拍在墙上之后就无法动弹的长谷部,觉得学到了一个非常有用的新技能,又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之后优雅地离开了。

长谷部欲言又止,可是眼下的情况令他实在想不出应该说些什么。

当然,结果不出审神者的意料,单纯的小狐再次输给了整天笑眯眯却从来读不出他内心想法的三日月宗近。

“堀……堀川你干嘛!”随着不小心受了轻伤的和泉守从手入部屋发出的惊呼,第二天,“壁咚”这一行为突然就在刀剑中流行了起来。

“隔壁的纸门会不会坏啊……”喝着莺丸刚刚磨好的茶,年轻的审神者坐在本丸的客厅里打起了哈欠。

本丸最近的气氛有些奇妙。

从大家的状态来看,似乎都变得非常忙碌,原本在本丸玩闹的短刀们最近也加入了夜间的战斗。而由于体型的关系,不管是家里厉害的国宝们也好,或者是其中大多数人的好哥哥一期一振,都无法加入队伍,于是除了白天当陪练传授一些经验,或是安抚一下受了伤的孩子的情绪,有些事情即便是大人也会感到无能为力。

好在他们个个都很优秀,过了没几天,负责带队的青江和堀川脸上原本凝重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前天晚上,青江他们出发之前石切给了他一串念珠。说是因为在夜里出战,加上京都这地方自古便是牛鬼蛇神们聚集的地方,难免会遇到一些尚在人世间彷徨的未净化之物,自己虽然没法一同出征,能帮孩子们减轻一点负担也算是一点绵薄之力。

而白天的时候,这些闲下来的老年人们各自寻找到了新的娱乐。四个人一桌打麻将——有时还要拉上审神者一起,打牌的打牌,喝茶的喝茶;年轻的那些更加不会闲着,和泉守和歌仙这一对同门好像跑去参加了什么比赛,总是睡到快要吃午饭的时间,然后便打扮得像要去约会似的一前一后出门;宗三和江雪不知怎么地迷上了插花,甚至强行让审神理出了他那个堆满杂志的茶几,放了一盆作品上去……总而言之,和刚来的时候不同,大家都渐渐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事物,和他人的交流也多了起来,疏离感正在刀剑之间逐步消失。

对于审神者来说,这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和人类不一样,刀剑们似乎并不是年纪越大越容易怀旧,虽然隼人曾经的历史课听得不怎么认真,但对过去的时代、那些英雄人物还是抱有兴趣的,既然有现成的机会,至少想了解一点古人的往事八卦,也好打发无所事事的休闲时光。

隼人问三日月,你还能回忆起年轻时候的事吗?

得到的笑声还是同往常一样难以捉摸,回答也十分玩味:年轻过的不是我,而是我的主人啊。

按照这位老爷爷的说法,和人分开的时间越短,就越显得年轻。审神者笑他说,难不成你觉得人类可以让他人永葆青春?

三日月说,当然不是,但是你们人类拥有的感情可以。

隼人想了想,觉得家中这位国宝当真可怕,却又无法反驳。

和泉守和歌仙的明星梦终于还是被他们的审神者打碎了,选秀比赛那天硬是让他们去来回需要一整天的地方出征,被清光吐槽说主人真是个心机深重的男人,结果自然是被派去养马。

或许正如三日月说的那样,有些刀的身上留下了太多人类的气息,并使他继续被人类吸引——关心世间的流行,想要得到喜爱……模仿他中意的人。

“可是兼桑他……后来都没再和我说过这个。”陪着隼人下国际象棋的堀川巧妙地将了对方一军,表情看起来却不怎么高兴。这也难怪,本丸的小王子对他心上人的爱慕之情几乎是全屋皆知,当然本人似乎也从不隐瞒。只不过,尊敬崇拜是一回事,喜欢又是另外一回事。而告白的话就更要特别对待了。

“那你也没再主动问过?”

“怎么问?”

“就这么问啊,类似……之前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什么的。”年轻的审神者说得轻松,看着棋盘的神情倒是十分凝重,好几次想要走下一步却又犹豫着缩了回去,大概对现在的隼人来说,比起恋爱的困扰,智力问题更能难倒他。

“这……问起来太尴尬了。”

“……啊算了,我认输。”隼人弄乱了棋子,像是自暴自弃般的捧住脑袋消沉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仍在等自己答案的堀川,推了推黑色的镜框说,“那你再直接点好了。”

正在回家途中的和泉守兼定,在马背上打了个喷嚏。

长谷部被禁止出战,大概已经有四五天了。

原因自然是夜战,因为看不下去那些年纪小的总是负伤回来,长谷部和歌仙便主动提出代他们上阵——结果孩子们的确被保护得很好,顶多受一点擦伤,长谷部却像是吸收了所有的伤害,每一次都是重伤着回到本丸。歌仙明明也受了伤,可还是坚持着把已经昏迷的长谷部带回了家。

手入室里,平时总爱开玩笑的审神者一言不发,谁都劝不走他,固执地坐在长谷部的身边,在等他醒来。

石切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隼人看了一眼边上的青江——果然已经醒了,他和长谷部一样,也是重伤着回来的。药研和堀川一起把他抬进房间之后,从身体底下抽出手,满手是血。

拥有人类的形态固然有许多好处,然而也实在增加了不少烦恼。而审神者说,他们之间最大的差距在于,即便存在千年,感情仍如同三岁孩童一般纯真。

没等石切开口,年轻的审神已经抬起头对上了视线:“你照顾他就好,我不饿。”

躺着的青江眨了眨眼睛,像是想笑,奈何身体的状态实在不允许他发出笑声——因为会牵动伤口。

“如果需要祈福的话,我很愿意效劳。”

“不过我面前这位信的是基督啊。”审神者和石切几乎是同时微笑起来。先前半夜三更,青江、石切和隼人边喝酒边打牌的时候,青江曾说“本丸上下,大概就数你们俩脑子里的念头最邪恶了”,被点到名的两个人相视而笑,竟然也都没有反驳。事实上他们都长了一张娃娃脸,尤其是石切,一个不小心就会忘记了他的年龄和过去的职能。

第一次和长谷部亲密接触是在一个雨天。

那晚因为暴雨,隼人怎么都睡不着,叼着烟管去走廊上的时候遇到了不知为何坐在廊上喝酒看雨的长谷部。

他是一把特别听话的好刀。虽然说了不下几十次,仍是坚持把“主人”的称谓挂在嘴边——本丸内几乎所有人的叫法都被隼人改了过来,然而对于长谷部,最终选择放弃的是自己。

隼人不喜欢这种有阶级意味的叫法,主从的框架感会使他浑身不自在。但是长谷部的坚持他实在应付不了,只能由着对方继续这样叫下去了。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的缘故,他们彼此之间的交流并不太多。

“你也睡不着吗?”

“啊,主人。”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注意下情调嘛,难得同时失眠来看雨,患难屋檐下大家都放松一点吧。”隼人说着自顾自地在长谷部身边坐下,肩膀故意靠过去,在对方下意识后退的时候拿过了他手里的酒。

“呐,长谷部。你喜欢下雨吗?”

“回主人,并没有特别的喜爱或者讨厌之分。”

“骗人。”审神者笑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又怎么会大半夜一个人跑这儿来呢。”

“……”

“走廊上的湿气真重啊。”隼人抬起头,漆黑的雨夜,实在说不上浪漫。

“是。”

“进屋里去吧,我那里还有酒,再喝一会?”

“是,主人。”

“不是主人,是隼……不过算了。”

“如果是主人的命令的话……”长谷部跟着站起来,话说到一半却被突然回过头来的审神者阻止了。隼人把手指放在了他的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不是命令,是邀请,朋友之间的邀请。长谷部,不要让我生气。”

“是,主……人。”看着长谷部仿佛说错话的表情,审神者想要逗他的兴致也就更为肆无忌惮了起来。

烛火摇曳,窗外风声愈发喧嚣——雨越来越大了。

审神者浅酌着杯子里的酒,就着火光凑近了看长谷部的脸:人偶般的精致,甚至完美无瑕。

青紫色的瞳孔十分漂亮,并且漂亮得不真实,看久了就会产生一种是由玻璃制作出来的错觉。

“你喝得脸红了噢。”屋子的主人毫不掩饰的目光,笔直地落在了对方微微泛红的颧骨之上,夹杂着长谷部一时未能理解过来的情绪。

长谷部的酒量出人意料地好。连审神者自己都没想到的是,竟然会比对方先一步喝醉。

“啊,有点飘了……”

“要扶你休息吗,主人。”

“说了别叫主……”隼人自觉喝得有些多,回过神来的时候一阵眩晕。于是用手支着脑袋,想要让这股劲缓和一下,然而突然感觉有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背——没有带手套外加同样喝了不少酒的长谷部,手掌的温度并不低。于是扭过脸,正对上对方关切的眼神。

犹豫了几秒,审神者对着长谷部饱满的嘴唇吻了上去。

事物都具有两面性,不止青年人有,像长谷部这样拥有了灵魂的古代兵器也有内外性格之分。

和出战时不同,现在他虽然看起来仍是一副认真的脸,眼神里的执着却是和平常完全不同的。

长谷部的身上有一类很难定义好坏甚至成分的暗黑物质,它们一般情况下只是老老实实地趴在当事人的脊梁之上,好像骨骼立体的阴影,乍看完全分辨不出形态,直到一些特殊的时候——当寄生对象的灵魂产生波动的时候,也就是长谷部发生情感起伏的时候,那骨骼状的黑影就会突然立起来,类似胸骨的部分向外延展开,生成羽翼的形状,然后伸长。

这些当然只是幻象,又或者不过是个过分生动的比方。实际上用通俗的话来说,只是长谷部有着鲜为人知、褒义上深沉的黑暗面,吸引着作为整个本丸主人的审神者。

身着单衣的长谷部很诱人,敞开的胸口因为酒精作用而皮肤发红;脸和耳根也是,都沾染着明显的潮红——隼人怀疑对方就是这样的体质,用现代的话来说大概算轻度酒精过敏,并非酒量差,第一杯下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到现在仍然没变。

他没有说话,任自己轻触之后又分开嘴唇,清澈的眼睛闪过一下吃惊的神色,并无太大动静。

隼人准备亲第二下,不料却被对方占领了先机。

长谷部的嘴唇具有弹性,柔软又实在,贴上来的时候说实话感觉很好,令人十分有欲望。然后,他的舌头就探了进来,很热,带着酒的清香。隼人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还要飘忽、舒适,越来越轻,像是要腾空——尽管他现在直接躺在了榻榻米上,而一只手揽过长谷部的脖子,就着亲吻将他拉下来。

长谷部脖子的皮肤很滑,还有一层细腻的汗,在碰到的一瞬间就黏到了自己的手指上,那触感着实教人欲罢不能,于是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把手顺着浴衣后领与颈椎间的缝隙伸了进去,向下摸到脊椎。

被拉向自己胸口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起来,长谷部的呼吸因为隼人的动作变得急促,下意识退缩的舌头便被年轻的审神者缠住,比刚才更加肆无忌惮地席卷对方的口腔。

隼人的手指继续向下推去,指腹一点一点地摩挲身上人的脊梁,随着小半个手臂的伸入,让长谷部胸前的衣服被向后拉去,于是绷在胸口,突然就摩擦到了因为生理原因而微微兴奋坚硬起来的乳尖。

敏感的身体难以忍耐这样的刺激,他大口吸气,呻吟从嘴角漏了出去。

于是隼人用起了另一只手,将对方的衣襟拉开。虽然系着腰带,长谷部肩膀乃至半个上身的衣物仍是很快就被脱下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滚烫,被审神者用手指一碰,整个人即刻成了惊弓之鸟的状态。

隼人将舌头稍微退出一点,从法式热吻改成一下一下的深吻——加强了嘴唇相触时的力度,使得每次亲吻都有空气进出,呼吸与唇舌交流声也就比先前更为响亮,更加煽情。

“叫我的名字,长谷部。”

感觉这一吻已经长到差不多的时候,审神者用带点磁性的嗓音贴着付丧神的脸颊说道。刚结束亲吻的嘴唇还冒着乎乎的热气,十分故意地撩拨起对方几乎快烧起来的耳朵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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