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右手抓上那肥嫩的豐臀，五指深陷「我快被榨乾了。」

「嘴上這麼說，身體倒是很誠實。」赫麗安轉頭，底下被我深入著

「你要求的。」我吻上那滑嫩有勁的舌頭，舒爽的兜著風

赫麗安將身子低下去，享受著「不要把我跟你這個色胚相提並論，恩……。」然後就被我的小兄弟稍微提醒一下

「呼，聽起來像是很享受的樣子。」我調侃著，兩隻腳站在水裡

我放緩速度，她恬不知恥的索求著「不要捉弄我，快點給我。」那腰的擺動，裏頭的吸力，可以令人昏頭個三天三夜

我沒有回答，專心滿足長官的要求，雖然說我也很爽就是了

赫麗安的整個身軀震動著「恩……就是這樣，那裏……啊……！」不知是熱昏頭了，還是被幹昏頭了，她瘋言瘋語的扭動著

我咬著牙，朝著赫麗安的深處再一次的噴發著「哈，真是硬。」語畢，便走出浴室

組裝上左手義肢的我，轉瞬就被赫麗安纏上「想要女的還是男的。」她用那傲人的雙峰頂了上來

我的左手抓握著「都可以。」是男是女都無所謂，反正都是我的

她抓起兩條浴巾，遞給了我其中一條「想說你會特別想要男的。」隨後自顧自的擦乾自己

我轉頭看著那雙峰被搓揉的瞬間「其實都無所謂，說不定會一起來。」我笑著擦乾自己

「也有可能，都射在裡面那麼多。」赫麗安下意識的撫摸自己的肚皮，而那層肉下正是子宮

一想到有個新生命在赫麗安的身體裡孕育著「真是懷念呢！那時候的事。」我略帶傷感的說到。想起過往，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上帝一定很偷懶

「你很想念她嗎？」她穿起浴袍，赫麗安似乎會習慣性的把自己包緊，除非她在我身上

我穿起短褲「從來沒有刻意惦記著，也不會因此而傷感。」逕自的走出浴室「我沒有多餘的心力投入。」事實是，我很明白，假若像一般人一樣一直徘徊在那種情緒下，我會很快地自殺身亡

「你不愛她？」赫麗安質疑著，似乎是自然的警覺起來

我停下腳步「假若我浸在裡面，我早就死了。」事實如此，尤其是現在的工作

留下傻楞楞的赫麗安，我走出浴室，帶起了甩在桌上的耳機，準備晚上的工作

「晚安，指揮官，UMP45正在聽候指令。」UMP45一向都是頂尖的白手套，安靜，聰明和絕不受限於道義責任

我沉著下令「把數據給我。」任憑赫麗安穿著浴袍看著我

「需要用到404小隊的三個人嗎？」UMP45的聲音從耳機裡傳出

「反正你們又不存在，你們來幹這種事情，順便透透空氣也好。」我自在的看著數據和資料，不過都已經整理好了

「那個，416最近有點奇怪，感覺變安靜了。」45忠實的回報異常，如果這真的算是的話

感受到背後被盯著的赫麗安，我對著正在等著回應的UMP45講著「沒有情緒不穩是好事，只要沒有行蹤異常或者是可疑的通訊訊號就行了。」幸好是溫和的眼神，不然絕對會被榨乾「就這樣了。」我關掉通訊頻道

「收……。」UMP45的聲音被中斷

「會不會太刻薄了一點。」赫麗安趴在床沿，雙峰被壓出了深豁溝縫

「意思有到就好了，反正她們都能夠自主管理。」我拋出不負責任的說法「你怎麼知道塔沃爾的事？」我很好奇她如何得知的，而非怎麼得知的

「即使是最緊守秘密的人，都有開口的機會。」赫麗安眼神不明的看著我

意思是流言風聲傳了進去，我認了「所以，你想要我怎麼樣？」我躺在椅背上

她讓我看著「我都三十幾了，可以娶我嗎？」赫麗安憂心忡忡的樣子「希望你可以。」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我起身，她媽的，沒人想跟她交往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就，很普通的請求而已。」赫麗安嘗試賣可憐裝乖，那熟透的半遮胴體，看起來很可口

我朝著她走去「該死的，赫麗安你讓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她後退著，最後躺著被我欺上去「欸……這個，不行嗎？」只有這時候，赫麗安才會像個嬌羞的可人兒，其他的時間都不是

我抓住她的雙手壓著「你覺得，我會把你當成情婦嗎？」講完才覺得，把長官當成情婦是種很新奇的概念

「我……不能接受。」赫麗安別過頭去，意思是她知道，但她不想要

我嗅聞著她的散發馨香的頸子「你不適合當情婦，也許……。」我釣著她的胃口

「你不想要一個可以終身陪伴的人？」赫麗安認命的，乖巧的讓我的探索著那頸下胸前

那些弟兄們閃過腦海，還有父母、兒時玩伴，當然還有她們倆，令我沉默以久

「你是孤獨的。」她柔聲地說道「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但是我想試試。」

「親愛的赫麗安，你當然可以。」我吻上她那等待已久的唇「只是，我不想要留下任何遺憾給任何人。」再一次漂亮的說謊。羅德斯，你會下地獄的

「不要丟下我。」她看著我，彷彿那眼神想吸走我的靈魂，或者正好相反

「我會的。」我整個人壓著迷人的胴體「因為我將前往連撒旦都為之色變的地方。」是的，我是利刃，只存在於我該存在的地方

赫麗安溫柔地看著我，雙腳曲著「不想做嗎？」她傻楞楞的樣子很可愛

我抵住她那濕濡的關口「想。」接著吻上她的唇，一口氣到底

赫麗安軟嫩的體內緊緊抓著我「恩……。」溫暖的包裹著，真是舒服

我抓著她的手，開始不顧一切的擺動著下身，一邊吻著她，一邊侵犯著，完全不想顧著她的感覺

赫麗安掙脫我的舌「再來，不要停。」看起來她很樂意成為我的所有物

我也成了只想朝著眼前雌性播種的雄性動物，不停的敲擊著，交合著

赫麗安最後也只能呻吟著，讓我壓制著，大量的在她體內留下精種。雖然昨天已經弄很多進去了

「舒服嗎？」赫麗安說著，仍是大口的喘著氣

我實在不想回答，只好就這樣趴在她身上

赫麗安溫柔的抱住我「為什麼，你要這麼的有魅力？」不太清楚她問的是什麼

「不知道。」我的小老弟還在她體內「天曉得我能有什麼鬼東西能吸引女人的注意。」

她主動吻我，是綿滑熱情的濕吻「吶，我決定了，要假如懷上的話，我會生下來的。」真是被沖昏頭了，不過我不想管

「恩。」我默許了

赫麗安溫柔的抱著我「你知道的，羅德斯，只有你會正眼看我。」她聽起來有些開心

「這我不知道。」我才不會注意那種人際關係上，很細節的東西

「他會長得像你嗎？」赫麗安說著，應該是在想像她的孩子

我微笑「最好不要。」在她耳邊輕語著「像你才好。」

「像我這樣，三十好幾才找到好人，感覺不太對吧！」她笑了，少了一點嫵媚，多了一點亮麗

聽出赫麗安話裡的一點傷感「你還是找到了。」我嘗試安慰她

然後赫麗安窩在我懷裡「謝謝你。」她哭著，開心感動的那種

我抱著她翻身側躺，嗅著那秀髮的香氣「乖。」人生的美好，在於被需要的一刻

「嗚……。」她早就停不下來，只是任性的在宣洩情緒

有時候我在想，所謂的真愛，不過是那一個留在你身邊到最後的愛人。換句話說，真愛往往都不是最愛，只不過是妥協下的產物

「吶，我們結婚吧！」她的眼角噙著淚水，雙手環抱我的腰

「我們才認識不到幾年。」我將她摟得更緊「你確定？」

「恩。」赫麗安堅定但是沒有很肯定

「我考慮。」我說著，嘴角勾起，開始在腦中安排

赫麗安的情緒回穩「不要釣我的胃口，你這混蛋。」感覺被識破了

「我不會辦婚禮，想穿婚紗，門都沒有。」我拐個彎許諾

「姆……。」赫麗安發著牢騷，不過是可愛的那種

「晚安，親愛的。」我可不想管她了，逕自的進入夢鄉

感覺是幻聽，更像是夢，一個女聲說道「晚安，羅德斯。」

一樣的生理時鐘清醒，這副身體早就養成了早起的習慣

「指揮官魏特曼，克魯格先生有事找你。」時間是凌晨六點，薇拉在門外喊著

我聽到了，但是我不想回應「該死的，不會是知道了吧！」我呢喃著

赫麗安睡得很熟，起伏著的身子裸露著

「指揮魏特曼，請在半小時後到克魯格先生的辦公室。」薇拉並沒有發怒，只是淡淡地提醒我

我起身，準備著裝「不是現在。」我推開欲意圈住我的手

赫麗安貌似被我驚醒了「姆……。」不過她仍在夢鄉之中

穿上第二套的格里芬制服的我，開始環顧四周，散落一地的衣物，雜亂無章的桌面擱著筆記型電腦，還有正熟睡著的赫麗安，開始收拾著昨晚留下來的殘局

「要走了嗎？」赫麗安睡眼惺忪

「還沒，老闆再叫我，想說先收拾一下。」我照實回答

「今天走，對吧？」赫麗安躺在床上不想動

「還不知道。」事實上，我今天就得走

赫麗安感覺很累「恩。」

我打開門，金髮碧眼的薇拉站在眼前「指揮官魏特曼，這邊請。」這次由她領路

關上房門「走吧！」我說道，邁開腳步

「我還記得，我還是F2000的記憶。」薇拉語出驚人，沒有洗去記憶的自律人形是很不穩定的

「會恨我嗎？」我本能地試探

「我感到很幸運，能夠遇到克魯格先生，繼續在這裡服務著。」她的聲音可以聽出一點點的傷感，但更多的是快樂。真有你的，克魯格

「那就好。」這是可以被接受的結果，我暗暗想著

薇拉停在門前「可是，我已經不是F2000了，被拆除火控核心的我，也已經沒有備份心智雲圖的權限，指揮官，你覺得呢？我算不算是被拋棄的？」她的似乎是想確定某些事情

「當初為了節省預算，只能先開除一部份沒有經驗的人形，對此我無法對你道歉，因為維持前線基地正常運作也是我的工作，容不得私情。」我照實的說出實情，總部給的預算真他媽的少得可憐，聽說其他區的指揮官還得用自己的錢來補

「是這樣嗎？」薇拉有點傷感地說道「請進，克魯格先生就在裡面。」她打開門

「羅德斯．魯格．魏特曼。」克魯格一見面就直呼我的全名

「有事找我？」我逕自的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

克魯格也跟著坐在辦公椅上「這次是私事。」

薇拉端上兩杯咖啡，其中一杯是無糖黑咖啡，另一杯應該是拿鐵

克魯格拿過拿鐵的那杯「我想要給你個長假，讓你……。」

我打斷克魯格「我今天回前線，沒什麼好說的。」手中是無糖黑咖啡

「確定嗎？」克魯格的語氣是試探，不過是「我給你機會了」的那種

「確定。」我肯定地說著，八成是為了赫麗安

他喝了一口拿鐵「有什麼人在前線等你嗎？」克魯格用猜測的語氣

「別把我跟那些會和人形打情罵俏、心疼流淚的傢伙們相比。」我將我手中的咖啡擱在桌上「公事公辦，僅此而已。」用著冷若冰霜的語氣

「看來之前有人流傳，你炸了自己麾下的人形是真的了。」克魯格略帶著失算的表情說著

「我曾經給了斯登一發40毫米榴彈。」我嚴肅地說道「避免她被俘獲，被拆解研究，甚至是被破解，以至於鐵血能進入我們的資料庫。」我看著克魯格

「所以，你把人形當作是消耗品？」克魯格從抽屜中拿出雪茄

我看著他將雪茄點起火來「只有他們的身體，就跟你在基輔的時候一樣。」沒錯，在基輔對上的傢伙，正是我眼前的老闆，官銜上校，職稱連長

薇拉識相的走出辦公室，並關上門扉

「該死的，羅德斯，不要現在談這個。」克魯格咬著雪茄，雙手一攤「你最好捫心自問，你的小隊是不是值得賠上一整個連隊？」

「從結果上來看，確實值得如此。」我冷靜地看著克魯格，順便自誇一下

「他們都是我的屬下。幹他媽的上頭沒吃藥，直接把他們炸成了灰。」克魯格靠在椅背上，後仰著「這就是我決定用自律人形替代人類作戰的原因，用可被取代的身體來持續作戰。」

我看著克魯格闡述他的理念「對於只會在桌上操弄著政治的傢伙們來說，死亡人數不過就是個數字。」我啜飲一口黑咖啡，這豆子真他媽的糟「按幾個按鈕，說幾句話，就得有人上戰場送死。」我的時間，克魯格

「你說的對，總得有人犧牲才能滿足他們的要求。」克魯格叼著雪茄，吐出一大口煙，擅自曲解我的意思

我搖著頭「那是人類的本能，是無法避免的。」我起身「戰爭，戰爭永不止息。(War War never stop.)」

克魯格喝著他的拿鐵「所以就這樣嗎？我是說，赫麗安的事情。」

我欲意走出辦公室「給她個長假，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關上門

「指揮官魏特曼，您的班機就快到了。」薇拉這樣說著「塔台回報還有五分鐘。」她臉上掛著微笑，專業的自然反應

我當然是慢慢的走，反正都整理好了，只是走回去拿而已

薇拉用手示意著「您的行李已經在這裡了。」真是專業過頭了

「先謝了。」我拿起行李「豆子有點差，如果有下次，給我拿鐵就好。」我用叮嚀的口氣說著

薇拉用那專業過頭的笑容說著「我知道了。」

我無奈地走過那一長段路，上次赫麗安帶我穿過的路徑我仍熟悉著。最後，我站在了降落平台上，一架傾斜翼機正以盤旋模式降落

機身落地，艙門打開，是UMP45「指揮官，目標呢？」她問著

「在另一個地方，我搭個順風車而已。」我提著行李，踏上了班機

那聲音因為螺旋槳拍打空氣而顯得微弱「等一下。」赫麗安衝了出來

我轉身，舉手向她示意，嘴上掛著微笑，看著她略為慌張的神情

再見了，赫麗安，不會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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