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旋槳拍打著冷空氣，引擎煩躁的加熱著，機腹內的吵雜噪音意外的不大

「指揮官，不用停下來嗎？」9A-91站在我旁邊，擔心的看著我

「我只是搭便車的。」我輕鬆地說道「記得你的任務。」我站在機尾艙門前

駕駛漂亮的甩起整台直升機，並讓艙門打開

穿著迷彩服，帶著貝雷帽的我，提著行李悠閒的走向白光之內「我先走了。」然後跳下那不高的差距，隨後就讓載著第七梯隊的直升機飛走，風很大，但不是自然的

接機的不是克魯德「指揮官魏特曼……。」赫麗安正準備說出招待台詞

「今天找我來可不是為了什麼好事吧！」我搶先開口

克魯格是個硬漢，我敬佩他。問題是，當你的老闆有事找你，八九不離十的不是好事

「不知道，反正找你就對了。」赫麗安領路，聽說她年過三十，但是仍沒有男友，想必個性不怎麼樣。

「魏特曼先生，我來提行李。」是F2000，至少兩星期前是，被我退回之後，就被洗去記憶，變成了總部差遣的女僕，也許今晚會被某個大人物選去陪睡。現實世界總少不了黑暗交易

我將行李交給她「恩。」隨後跟著赫麗安一路闖進總部的核心地帶

一進門，彪形大漢坐在辦公桌上「羅德斯，坐。」他示意我坐在座位上，並將赫麗安驅走

「只要不是開除我，啥都好談。」我開口，反正事已至此

克魯格點起雪茄「魏特曼，你是我們作戰效率最高的指揮官之一，我想問幾個問題。」

我攤手「你想問些什麼？」

「對於戰術人形，你這老兵有什麼看法？」克魯格明顯已經知道我幹了啥好事

「哪方面的？」我反問，嘗試呼嚨過去

他眼神試探「人或者兵器？」他叼著雪茄，接著問「你的態度是？」

「是士兵。」我毫不隱瞞「像你這樣的老兵應該知道，士兵應該要有自己的意志，但是越理性越好。」我調整了一下坐姿

「那麼你的家人覺得呢？」這次他是真的帶著疑惑的問我

「你可以去蒙大拿的某個小城鎮問。」我故意說某個的。那裏早就被戰略轟炸弄的灰飛煙滅，啥都不剩，包括她倆的屍體

克魯格面帶歉意「你現在孤身一人？」吐了一口煙

我故作輕鬆的說道「在法蘭克福還有一個遠房親戚。」祖父輩分出來的，而那個親戚前兩年才剛成年，只剩我還能照顧他

克魯格點點頭「你會恨我嗎？」他瞇起眼睛盯得桌上「恨著俄國人。」他的語氣著不確定

「我在基輔殺得夠多了。」我深吸一口氣「雖然我的弟兄也跟著下去。」我聳肩

「現在我確定我找對人了。」克魯格從桌上拿起一份文件「指揮官，這工作根本不存在，知道嗎？」

我接過文件，稍微看了一下「你確定？」我嘴角勾起，然後闔上資料夾「我想你是對的。」這確實對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傢伙很重口味

「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我站起身

克魯格捻熄手上的雪茄「對了，指揮官，你要小心，別被榨乾了。」

我打開門「我會注意的。」隨手關門是好習慣「我永遠會記得的。」人生永遠都是在被坑與坑人之間游移

赫麗安站在門外「談完了？」我完全不意外，意外的是她的眼神，似乎在暗示我

「工作上的問題，需要手套。」我講的很隱諱，但她絕對聽得懂，至少她知道

「下午有行程嗎？」她問了我的時間表，我已經大致上猜出來了

「那你呢？」我反問，意圖回絕

赫麗安眼神不明的看著我「我也沒有。」

我頭也不撇的轉身走進走廊「我下午都會在下榻的房間裡面接收資料和遠端管理。」

「恩，那我來監督你。」赫麗安語出驚人

我下意識地轉頭「不對吧！」看著長官的冷峻眼神「為什麼是我？」

「沒有理由，可以吧！」赫麗安挺身向前，意圖在氣勢上壓倒我

原來是莫須有，真她媽的，只得讓她跟著我一起走

總算到了房間，打開行李取出筆記型電腦，完全無視全程跟著我進來的長官「你要走記得關上門。」

「恩。」赫麗安就坐在床沿看著我，我則是看著螢幕接收著戰術資料和環境參數，更重要的是倉庫裡的庫存清點

就這樣，過了幾個小時，孤男寡女都在房間裡，氣氛開始變得詭異

「六點了。」我起身，度過一整個無聊下午的我走進浴室裡

她默不作聲，也跟在我後面

全裸的兩人在浴室裡，完全沒有尷尬，更別提害臊

我對著赫麗安低聲「你要盯著他多久？」她已經看著我的小夥伴看到出神了，而且越湊越近

盤起頭髮，拿下眼鏡的赫麗安看起來非常清秀「恩？」她抬頭看我

我將她的頭推走「算了。」我打開蓮蓬頭，沖掉身上的泡沫

「你幹嘛啊！」赫麗安雖然沒有被淋到，但是明顯生氣，雖然只是故意逗弄我的

我不想理她，把我的義肢拆下，逕自泡進浴缸裡「呼。」整個下午都忙著接收數據，M1918打混的程度很剛好，時間抓得緊緊的

我沒有關起蓮蓬頭，讓赫麗安接著用，我則是泡浸熱水裡偷瞄一下

從腿往上延伸的視線，緊盯著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末尾正好與赫麗安對上了眼神，然而她卻靜默著。在她的默許下，我決定大剌剌的看著

她將身上的泡沫沖落，水流過堅挺的峰間和深邃的幽谷「吶，聽說你結婚了。」她浸入熱水裡，坐在我正對面

我挪了下腳，我兩都把對方的私密處看得仔細「沒錯。」我誠實地回答「不過現在單身。」我的小老弟依據正常的生理反應，浮出水面

不知是害羞，還是水太熱，赫麗安臉上略帶通紅「有孩子嗎？」她繼續私人面向的身家調查

「還活著話，現在十二歲左右。」反正我沒什麼好隱瞞的

「我很遺憾。」赫麗安嘴上帶著歉意，但是手卻不規矩的翻弄的她的外陰

我揮舞著左手斷肢「反正不是我的種，雖然我看待她如同親生女兒。」

「外遇嗎？」她眼睛一亮

「她說是一夜情，但我知道，是我最要好的弟兄上了她。」我苦笑，當年玩太超過的報應，我早就認栽了

「你會恨他們嗎？」赫麗安將頭撇過去，一副嬌羞的樣子

「里昂救了我不只一次。」我委婉的表達，當事人只剩我活著，計較再多都沒用

她站起身來，倒在我身上「有想過再生一個嗎？」她湊在我耳邊低聲挑逗

熟透的髮香在我面前「沒有。」我誠實地回答，雖然我已經被壓在水線上了

「都這時候了，你還要跟我作對嗎？」赫麗安嘗試輕聲嬌柔的蘇化我，顯然她的功力不足

我決定當一次駕訓班教練「第一次就想勾引人，你是不是想不開？」我用僅剩的右手抱住她的腰，轉換姿勢

我倆將水濺出一些「等等……恩……。」她反應不及，被我強行覆上雙唇，生疏的招待我這個入侵者

「如何？」我退出攻勢，讓她喘息一下

「好刺激。」赫麗安看起來有點吃不消「啊哈……。」我決定將她完整吃下，讓她更吃不消

「第一次？」我低聲問著，她就這樣倒在水裡。任我恣意擄掠，包括體內的柔肉

赫麗安雙手扶著我的肩膀「恩。」她嬌羞的應答，俯首認輸

我用鼻子摸蹭著她的鼻尖「我還沒決定好回去的時間，最多三天。」我向她攤出底牌

她緊抱著我「三天要被我攻略嗎？」略帶不安的語氣，果然是擔心自己嫁不出去

「我也可以明天就走，取決於你現在的投入程度。」我決定稍微兜一下風，她的反應不錯，除了略緊以外

「意思是，待在這裡面，我讓你幹個爽。」她緊抱著我，讓我想起塔沃爾，一樣疏於性事

保持目前這個速度，我慢慢地享受著「我又沒有那麼飢渴。」我反駁

赫麗安嘟起嘴「人家也沒有……咿……。」她立即的被我一陣高速行駛驚住

「先聲明，前線還有人等著我回去。」我低聲在她耳邊挑逗著「如果你沒有開口要求，我明天就回去。」我讓自己的呼吸撲在了她耳邊

雖然赫麗安很想發出聲音，但是由於彼此的交合對她太過於刺激，讓她的嘴只能發出陣陣的淫浪。

「啊哈……稍停一下。」赫麗安總算擠出一點聲音

我親切的在她耳邊回應「恩？」

「你打算就這樣……就這樣……。」她轉著她的瞳孔，把話卡在喉嚨裡

我大概聽懂了「我打算抽出來。」我柔聲地說道「讓一個職業女性懷孕是不好的。」最後我用氣音在她耳邊咕噥著

在舒適和緩的車速下，赫麗安稍歇一口氣「我是不介意。」她的口氣帶著不確定「你會負責吧！」她盯著我的眼睛看，眼神不似平常那樣的冰冷高傲

我心顫抖了一下，她打算玩真的？我仍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夠承擔，猶豫不決的泡在水裡

「問這個還是太早了嗎？」她略帶失望的說道「我是不介意你直接在裡面。」最後學我用氣音在我耳邊回響著

「聽著，小姐，你不能用身體來困住一個男人，那怕那人最喜歡性愛也不行。不是不好，是做不到。」我嘗試曉以大義，雖然可能沒有什麼作用

「到目前為止，你是唯一一個回應我的人，再找的話，就沒人了。」她環抱著我「明天陪我，好嗎？」她吻了上來

我認了，任她一點技巧都沒有的在嘴裡擾動著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她體內一點也沒有軟下來，兩個人既不是尷尬，也不是熱切的對看著

我果斷的打破沉默「我知道了。」同時緩緩地加速進攻

赫麗安發出舒暢的呻吟「呼……哈……。」表情像是愉快地兜著風

我已經不想管了，不顧她初經人事，迅速的疾馳著，而她也如我所預料的大聲地呻吟著，小小的浴室裡，頓時滿堂春色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赫麗安用雙腿夾住了我的腰「啊哈……。」她雙手緊抓著我的肩膀，全身緊繃著，連體內的肉也是緊抓著我不放

在這種情況下，我想都不想的就在她體內繳械「我可不管了。」我向後倒，浸入熱水裡

她笑了，滿意的那種，她的右手伸向我倆仍連著的部分「一點也消不下去，真是好色。」她食髓知味的說道，手指不停地搓揉那豆子

我稍微享受一下熱水「想要的話，自便。」我深吐一口氣，看著她那豐碩的雙峰和堅實的腿

轉瞬她就趴在我身上「真的？」

「恩。」我回應，整理一下思緒，隨她任意行駛，真是爛到爆炸的駕駛技術

好像正在摸索技巧的赫麗安坐著，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動著「吶，你都喜歡怎麼做？」手搭在我肩上，胸前雙峰不停地晃動著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隨意行駛。」眼睛盯著那兩團肉球做著重力運動，腦中不停思考有關於結婚這件事對我往後生活的影響

她的體內突然一緊「恩……。」隨後倒在我身上「還沒射嗎？」臉上掛著猥褻的笑容

稍稍的把身子沒入熱水裡，我把頭埋在兩球肉裡，不想用言語回答。用僅剩的右手圈住她的腰，快速的搗入她的柔肉裡

赫麗安的身體反應不錯「不要……啊……。」她大叫著「要壞了……。」帶著抖音，我可是用最大馬力在搖的

「太大聲的話，大家都會知道的。」我蹭著她的酥胸，熟透的香氣不斷的刺激我的嗅覺

她突然停住聲音，咬著牙「咿……。」體內濕濡，緊抓著我小兄弟的柔肉也毫無煞車作用

我又一次的射在她體內，高速行駛過後，柔和的抽插著那已經鬆懈下來的關口

赫麗安大口喘著氣，眼神已經開始迷茫

我將她扶正，親上她的額頭「如何？」她體內的小老弟開始軟下來，但是仍是堅挺著

她無力的環抱著我「很舒服。」赫麗安略帶不甘心的說道

我將她放倒在水裡，抽出活塞，步出浴室，順手拿了我的左手義肢

「那個……，還可以吧？」她趴在浴缸邊緣，有點害羞的問道

我裝上義肢，回頭看著她「你說呢？」臉上掛著微笑

穿上浴袍走出浴室的我，習慣性的坐在床沿發呆

「嘿咻。」赫麗安坐在我的腿上，穿著浴袍，但是胸口敞開，底下也若隱若現，裡頭當然是啥都沒穿「我就這麼糟嗎？」她顯然自信不足，或是，太過於自信了

我就坐著「就炮友來說，稍嫌生疏。」我環抱著她，剛洗完澡的香氣略帶著濕氣

她輕輕扶在我的義肢上「就知道會欺負我。」赫麗安用著埋怨的口氣，她的頭髮已經散在背上

我嗅聞了她的鮮嫩的頸子，出舌品嘗了一下「不明究理的就進了我房間。」右手順勢的攀上峰頂「被吃掉也不足為奇。」我輕輕的貼在她的後頸

從這往下風景不錯，毛織半峰遮掩，乳間溝壑分明「應該會懷上，你打算怎麼處理？」她突然殺風景的問道，不過我不怪她

「三天內用緊急避孕藥是可以。」我在她耳邊低語著「不過對身體很傷，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單親扶養。」我緊緊抱著她。有個養子女，塔沃爾應該不會介意才是

「不結婚嗎？」她擔憂地說道，三十好幾了還單身，簡直是不用結婚了

「They call me the wanderer(他們叫我流浪者)」我唱起The Wanderer，超級老的老歌，手不規距的開始游移

赫麗安先是咬牙「啊……。」隨後耽溺在我細膩的愛撫之下，冰冷的義肢掠著那白皙細緻的大腿，可惜我的左手再無感覺，右手有節奏得抓握著那球豐滿，一張一放，令她充滿了情色氣息「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她的聲音已經不再像平常一樣冷靜，稍稍帶著一點媚氣

我已經回答了，所以不想理她。逕自的起身，游移到她右腿內側的手已敲著隱密的門，左手輕輕扶著她的腰

面對我突然停下的手，赫麗安喘著氣「啊哈……不繼續嗎？」她的手緊抓著我的手，依依不捨

「你說呢？」我的左手稍稍得護住她的那緊實的左腿，右手扳開了縫隙，濕氣從那深處滲出，沾滿了我與她的秘密液體

她轉過頭，對我伸出那荒淫的舌頭「我要，啊哈。」不過我沒等她說完，就奇襲了她深處的柔肉，嬌滴綿密

我倆就以站立著的背後式做為起手，緩緩的兜著風，她的反應仍然稍嫌生疏，只是咬著牙不發出聲音，怕被別人知道嗎？我不做多想

「看起來有點悠閒呢！」我出聲調侃，左手抬起她的左腿，下邊仍是舒適的騎著

赫麗安先是嚇了一跳「欸！」隨後又沉浸在柔和的騎乘裡，看起來是太舒服了

我抬起了她的右腿，讓她整個人懸空，她與我的私處暴露無遺「看，你下面的嘴很開心呢！」我將她擺在鏡子前，同時間將速度加快

「啊！不要這樣。」赫麗安用雙手遮起滿臉通紅，下面可一點也不害羞的吞吐著我的小夥伴

我倆就這樣一路急馳，直到赫麗安浪了起來「不…要…。」開始呻吟著

我咬著她的耳垂「真是可愛。」隨即放她下來

她雙腳一著地「好刺激，嘻嘻。」赫麗安看起來意猶未盡「下個姿勢。」

我左手抓著她的左腕「是的，長官。」右手抓住她的右肩，瞬間將轉速拉高，她的身體反應的速度非常快

赫麗安嘴角掛著微笑「啊……。」愉快的發出浪叫，肉慾自然的流洩而出

在一陣高速急驅之後「呼。」我轉而用慢且深的方式，慢慢地享受

「你怎麼會怎麼的熟練。」她喘著氣，我當即抽出攻勢，將她轉身「欸！你又要幹嘛？」她無助的抱著我，眼神嫵媚

我不想回答，用舌頭填住她的嘴，她被我制住腰，一轉身，我倆便躺在了床上

我舔著她的胸腹，不斷地來回游移我的舌頭，濕黏的在她身上畫下痕跡「不行，不可以。」赫麗安被我吸咬著那豐滿的雙峰，兩邊都是

「哼哼。」查覺到她的驚慌，我決定再度進出她那密濡的穴口，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奔馳著

一陣衝撞之後，我再度停住「不要戲弄我。」她被我壓在身下，攀著我的肩膀「求求你。」她的眼神和口氣都在哀求我

我扶著她的腰「如你所願。」隨後就是一路瘋狂的搗著她的柔肉

赫麗安只是一直大叫著，弓起了她的身體，全身緊繃著，意圖停住我這個狂野騎士

我在即將噴發之際，吻上了赫麗安那嘶啞的嘴，她熱情的招呼我，上下兩邊都是「過癮嗎？」我退出我的舌，低聲問著

她眼神迷茫「會懷上的。」略帶失神的說道，身體已經癱軟在我懷裡

晚安，親愛的赫麗安，今晚就先這樣吧！之後就是一覺到天亮

因為生理時鐘而剛睡醒的我，懷裡是正熟睡著的赫麗安，時間凌晨六點

「恩？」她睡眼惺忪「姆……。」赫麗安就這樣像貓一樣，向我撒嬌

她壓著我的右手，讓我不能起床盥洗，只好等她自己起來

「羅德斯？」赫麗安的臉看起來很可愛，可能僅止於睡著的時候

我柔聲的回應她「恩，我在這。」

「欸！」赫麗安像是嚇醒「你在幹什麼？」她的臉好近，近到我能瞧見她瞳孔裡的靈魂，一個孤單而渴望溫暖的靈魂

「等你起來。」我老實地說，手卻不老實的抱緊她，我改變主意了

「那我現在……。」她話只說到一半，就被我吻上去，香甜鮮嫩

「也許，再等等也可以。」我轉而壓著她，享受著壓著那兩塊氣墊的感覺

赫麗安攀住我的肩膀「姆……不是不行。」細細的捏著我的臂肌，柔聲地可以

我能感覺到她的腿自己張開，像是在招呼我進去一樣「海因茲˙斐特烈。」我念了一串名字

「那是？」赫麗安傻氣的看著我

我將我的男性象徵抵在赫麗安的肉縫，看起來已經濕潤的很「我祖父的名字，男孩子就叫這個名字。」我再度吻上她的雙唇，攪弄著這句半嫩不老的軀體

赫麗安的體內先是一緊，然後放鬆，讓我緩緩的探索著。看起來她很享受

我讓她攀在我身上，搖頭晃腦地擺動著身體「女孩子的話，就叫麗娜˙瓦拉圖絲。」我在她耳邊低語著，然後她體內的柔肉緊緊的抓著我

赫麗安用那深情的眼神看著我「不要這樣。」她的身體隨著我的加速而弓起「講的好像我會生下你這個色胚的孩子。」她嘴巴上很硬，但身體很誠實

我起身，雙手轉而扶住她的腰「不生也是可以。」我欣賞著她的胴體，熟透的女性嫵媚，細緻可人的曲線一覽無疑「親愛的赫麗安，你說的算。」我嘴上掛著微笑

「嘛！你贏了。」她雙手遮著害羞的臉，腿倒是老實的夾住我的腰

赫麗安這樣子令我感到更加地興奮，抓起她的雙手，托高著雙峰，以極高速度騎乘著

她不斷的呻吟著，體內緊緊的「咿……啊哈……。」最後的極高峰，我又在她體內爆發著

我將她拉了起來「抱歉。」我看著那細緻的臉，現在滿臉通紅的樣子非常可愛

「知道了，就娶我。」她柔聲地說道，我倆下面仍交合著，令她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我將她抱起，雖然在她體內的性慾已經開始消了下來「我很想，但是，你值得更好的。」我說了謊，真正的原因是，我不想要在我離開之後留下滿滿的遺憾

「是塔沃爾吧！」她看起來想讓我膽寒心驚，但是失敗了

我起身準備進浴室「人的記憶很難消除，不會全忘了。」將她拋在了床上，只能恨我多情了

「今天就要走了嗎？」赫麗安看著我進浴室，語氣帶著無奈和憂傷

「不會，今天會陪你的。」我順手拿起被丟在地上的耳機，接通了前線指揮部

是RO635「指揮官，你在不回來的話，你的房間就快著火了。」

著火？我疑惑著「什麼意思。」

「塔沃爾一直都在裡面，希望你沒有在總部那裏找按摩店。」RO635語調平淡，明顯是在吐槽我，回去要處理的事情變多了

我脫下耳機，拋在了桌上「早餐要吃什麼？」我問了赫麗安，時間是六點四十五分

「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穿上那件呢！」赫麗安梳著頭髮，時間正好早上七點

我把格里芬的紅色制服大衣穿上，挺合身的「高階員工沒有制服，可是會被笑話的。」我看著她的秀髮在她手上束成亮麗的流光「吃完早餐要去哪裡？」我拿起她的制服外套

赫麗安自然而然的穿起在我手上，她的外套「不知道，你說呢？」她的眼睛透漏著，她有些緊張

將那外套交給她之後，我轉身準備開門「我也不知道。」

「吶，不一起走？」她的聲調有些惆悵「怕被人閒話嗎？」赫麗安的身子湊近，看起來像是在尋求慰藉

我是很想摟住她的腰，但是我沒有「你不介意的話，就跟上來沒關係。」我打開房門

赫麗安沒有說話，只是逕自的跟在我的左手邊，攬著那戴著手套的義肢

當我們穿越走廊時，一個人形站在走廊「早，魏特曼先生和圖絲小姐。」改名叫做薇拉的F2000穿著睡袍，目視我們倆走過走廊

我點頭向她示意，赫麗安則是全程低著頭，我猜想，她因被指認而害羞著

在我們將薇拉拋在後頭之後「昨天有大人物？」我低聲問著赫麗安

「她是從克魯格的辦公室出來的。」她撇過頭去「看到過去的夥伴被調教成其他人的性玩具一點也不好受吧！」赫麗安嘗試安慰我，但我一點也不哀傷

「是我把她開除的，我不會去管克魯格把她變成什麼。」我老實的吐出真話「只要是能被操縱的，都能被替代。」我把她的腰摟著，終於被她那熟透的香氣和天真的話語突破了一點理智

「真是冷血。」看來赫麗安這種情況早就看多，已經麻痺了

總部的食堂看似氣派華麗，但只是煮得還可以，至少跟春田比起來差多了

赫麗安喝著奶茶，語調輕鬆自然「所以，你是在基輔退下戰場的？」但是裝出來的，我知道

「是這樣沒錯。」我點的不是奶茶，依然是無糖黑咖啡，不錯的豆子，機器磨的也還可以「我在那裏待了六個月。」

「你以前的戰友呢？」她手的左手將下巴托著

「都死了。」我雙手一攤「里昂死在砲火之下，就在我身邊。卡爾回國沒多久就自殺。克里斯被狙殺。吉米為了我們做了自殺突擊，再也沒回來過。剩下那些基本上就是一群雜魚，有的才認識沒幾天就死了。」三戰之慘烈，想必赫麗安知道。我將麵包拿起，一口咬下

赫麗安貌似急著認識我，打從心裡的那種「那你的左手？」

「被炸斷的，連帶肋骨、膝蓋和手臂關節釘了一些鋼釘」我指了自己的胸口和手肘，那可不是一些，是幾十枚「還有一些彈片沒拿出來。」我聳肩，這傷勢代表我再也不能投身激烈的戰鬥之中

「那你退役之後是在做什麼呢？」她就是不願意放鬆，我也是只能把自己賠進去了

「一開始是射擊教練，再來到了佛羅里達當了幾年野豬獵人，最後到了老爸的老家當槍匠。」我靠在椅背上

「你祖父叫你回去的？」赫麗安悠閒的吃著她的早餐，一條麵包和一杯奶茶

我繼續自在的回憶著「整個家族只剩我能繼承那小不啷噹的槍店。」那可不是普通的小槍店，有百年歷史的「他老人家還活繃亂跳的，但是他的兒子女兒可沒有。」我啜飲了一口咖啡，感覺不夠苦，沒有香氣

「等等去打靶？」她好像興致不錯，喝著奶茶

「都可以。」我繼續吃著跟土沒兩樣的麵包，我後悔了，不應該讓赫麗安決定早餐的

那是個戶外射擊靶場，我看著赫麗安從工作人員手上領了一把左輪手槍。我還蠻訝異的，點三八特種彈在俄羅斯可不多見

是一聲槍響！

赫麗安手中的手槍散出高溫所造成的煙「要跟我比嗎？」她笑著轉頭，眼鏡果然是裝飾

戶外的靶場在我的記憶中是最好的，微風徐徐，豔陽高照的光線充足

「不了，我的槍沒帶來。」那是一把我特調的M327左輪，稍多的八發裝，適當後座力的點357麥格農，還能裝上光學瞄準鏡和雷射指示器

「你怕了。」她得意的笑著轉身，繼續的射擊

我決定順著她的意「沒錯，我對活的標靶比較有信心。」才怪，打固定靶太過於枯燥乏味了

「那麼。」又是一發，赫麗安的語調轉為嚴肅「那你的父母呢？」沒頭沒尾的問了這麼一句

「老爸在機械廠監工的時候被炸死，老媽跟著她們倆一起。」我坐在塑膠藤椅上，雙手一攤，表示無奈

「你想再當一次父親嗎？」看來赫麗安的手槍已經沒有子彈了「會介意我嗎？」她的眼神感到困惑，又或者說，在確認我的意願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些年來，我都是過一天算一天，從戰場退下的那天開始，到回到祖父槍鋪為止，我都是渾渾噩噩的過著

她拿起手槍，遞給我「教我。」故意的，她明明就會

我並沒有起身，也沒有接過那把手槍「夠了，想要什麼就直說吧！」我平靜的說道

赫麗安有些被嚇住「你的一切，並沒有寫在資料上。」她的手將槍放在了桌上「對自己想要的東西收集資料是常識。」她坐在我對面，委婉地說道，我懂她的意思

「我親手殺死了克里斯，就在他即將被俘虜的時候。」我望向遠方「里昂在他被炸死之前，對我坦承他上了我老婆，確實只有一次。」該死的，不要這樣

「就這樣嗎？」赫麗安不打算就此放過，真是敏銳的女人

「在基輔，我們突襲過一間拷問室，那就是克里斯叫我開槍的原因。」我細細回想起來，裏頭甚至還有兩三個還活著被解剖的傢伙，一個死在水刑台的黑人，幾台錄音機，屍體堆在推車上，到處都是血淋淋的

「關於她的事。」她的身子前傾

「她懷孕了，是男的。」最後一次通訊是八個月大，不用多說當然是我的「然後沒了，我的家鄉被轟炸。」我手撐著頭

「我很遺憾。」赫麗安帶著歉意，但是我可不受領

我看向她「我自己也做過拷問，我們強姦女兵不只一次，毆打是家常便飯。」戰爭的殘忍來自於人性的黑暗面「告訴我，赫麗安圖絲，當經歷了這些，我要怎麼面對世界，開朗樂觀的希望世界自己會變得更好？」

她沉默著，已經無言以對

「老實的告訴你吧！」我將坐姿轉正「我願意當你孩子的父親。」我看著她，我想過了，這不是被沖昏頭

「欸！這個……。」赫麗安臉上不是害羞，而是疑惑「為什麼？」

「決定權在於你，我沒有什麼好損失的，時間也好，金錢也好。」我仔細地打算過，假如她執意生下來的話，我也阻止不了

「謝謝。」赫麗安低著頭，把我背後的計算與權衡都拋諸腦後

「我沒有更好的選擇，你贏了這一局。」我靠在椅背上，羅德斯，你非常之糟糕

「底線是不結婚，是吧？」赫麗安抬起頭，總算是撿回一點理智

我再度陷入思考「我無所謂。」已經打算一一接受這個事實的衝擊，只得輕描淡寫的一句作結

再一次，度過了漫長又無聊的一天

跟昨天一樣，我們兩個人再一次的一起洗澡

「我說啊！」赫麗安發聲，她坐在我身上

我則是後仰著，舒適的泡在熱水裡「嗯？」

我看著她起身，豐滿的臀部在我面前晃著，小老弟也不客氣地硬了

她翻起她的外陰「吶，進來。」赫麗安趴在浴缸上，絕美的身材離開熱水，就在我觸手可及之處

我的內心掙扎著，到底是要順著本能突入陣線，還是要節省彈藥以備不時之需，真是頭痛「不要現在，我想休息一下。」

赫麗安沒有就此放過我「反正都會懷上，多做幾次不是壞事。哼哼。」天殺的，我給自己惹上的麻煩真夠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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