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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鬼袶(01-14) - 2,3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4930 ℃

  「啊!唔恶……」

  「其二,你已练过本教心经,本座倒可以破例饶你不死,但你须跟我姓,做我儿女!并且用阴肌淫娃之躯,好好弥补老夫的损失!嘿嘿嘿……哈哈哈哈!」

  凌天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加咆啸狂妄,似乎在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才是他心里面真正所想要的答案。

  「喝……呸!」湘娃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会开出这么荒谬地条件,尽管她死活都脱离不了凌天的掌心,但自己是绝不可能认贼做父,更不会犯下这等败坏祖宗地愚蠢傻事。

  「嘿嘿……嘿嘿嘿,老夫爱子既死,剩下来多的是时间跟耐性,看我怎么凌迟你,不愁你不乖乖听话!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凌天手劲一催,湘娃人便晕了过去,再无任何反抗可能,浑身酥软地素手就缚。

  不知又过多久

  昏沉之间,湘娃只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迷惘中仿佛看见了爱妻的身影,正赤裸裸地被黑铁锁炼,给牢牢捆绑在半空之中。

  (唔……凤……凤儿么?)湘娃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双眼无法离开妻子身体,只能默默地关注,丝毫也动弹不得。

  「嘻嘻嘻嘻……霍夫人,已经第三天了,仍旧如此嘴硬么?」

  就在妻子的身后,走来一名头戴鬼面的白衣男子,从石桌上各种刑具中,取了一件碇铁垂挂在凤丹乳头的银环上,任其下坠受痛而失声尖叫!

  「啊啊……你……再怎么折磨我也没有用……我不可能会说的……」

  凤丹一脸的傲气没有丝毫受折磨所影响,但白皙地胴体却已布满许多殷红鞭痕,双乳、下阴更被残忍地贯穿十多对细小淫环,只要稍不顺鬼面人意思,银环就会垂放更多碇铁,让美妇敏感地性器上饱受撕裂之痛!

  「真不愧是人称江南四大美人的奇女子,这好,老夫正愁你太早招供,会少了很多好玩地新鲜整法……」

  「你……你还想……做什么?啊啊……唔……喝喝……住手……唔……」

  鬼面人拿出六条银锁,来回地在美妇身上的银环间来回穿梭,确保每条细练都扣在环口之伤,并且仔细地计算好长度位置,再将最前头的六颗铁球给硬塞进阴唇里,变得只需稍稍触碰到唇口地方,都会令他牵发动身地通体痛彻难当。

  「嘿嘿!这银链叫六道淫龙,是老夫毕生杰作之一,最多能缠上三十六道,是专门拷问像你这种心口不一的女人呢,桀桀桀桀……」

  「没……没有用的……我……死都不会说……」

  「喔……真是这样么?」

  没想到鬼面人只是稍稍轻微地弹了一下美妇阴蒂,收缩的六条银链立刻往穴内一紧,粉红蜜唇立刻喷溢出大量爱液,黄澄地尿水也跟着禁忍不住地宣泄而出,奇耻泛滥。

  「啊啊……呜……不……不要……」

  (不!不要啊!)湘娃不忍爱妻受此大辱,但苦于只能看,却做不了任何事,拼命地呐喊丝毫也传不到这两人的耳朵里去。

  「嘻嘻嘻……骚娘们,还说不要?你的身体正老实地反应出痛的快乐呢,嘿嘿,开始时用粗银链,等到慢慢换成银丝时,肉体反应就会更敏感,轻轻一碰就会淫水直流……」

  「啊啊……呜……有种……便杀了我……五……五凤门跟剑盟……绝……绝不会放过你……呜……啊啊啊啊!」

  可怜的凤丹每多说一个字,鬼面人就会用指头弹一下扣环上地银链,六颗铁球正不断在阴道内相互推挤收缩之下,让受痛地撕裂拉扯,反而变成另外一种无可言喻地强烈刺激。

  「嘻嘻,先等过了这关再说吧,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要等到他们找到这儿来时,说不得……你已经离不开此地了呢……哈哈哈哈!」

  鬼面人狂笑地扯开自身衣裤,精黑地肉棒上,赫然套住三块铁亮银环,似乎具有磁性一般,与凤丹穴里的铁球儿会相互排斥。

  「嘿嘿……虽然你已生过孩子,但可悲的是你丈夫却从未好好疼惜你,肉唇的色泽与身体反应明显表示交合次数并不多……」鬼面人伸手掰开两片粉红湿润地小肉唇,只见他食指运劲地点了几处下阴穴道,耻丘地周围立刻燃起一阵鸡皮疙瘩儿颤抖不已。

  「啊啊!你……你想干什么?」

  「这不过是房中术的一种,让你阴道能够更灵活地吞吐而已,不然铁球受到老夫阳物地两相激荡,一不小心可是会弹坏你的淫穴呢……」鬼面人一边说着,下体可没空闲地直接闯入少妇肉唇里去。

  「不要!」同一时间,凤丹与湘娃几乎同时大声惊呼呐喊,只可惜他阻止不了对方,更停止不了脑海内持续上演折锥心刺骨地激情画面。

  (不!不……凤儿……不要!住手!呜呜……不要啊……)

  鬼面人缓慢而猛力地抽了一下,凤丹浑身上下就仿佛痛到要晕死过去一样,但说也奇怪,当肉棒缘着肉穴口使劲转过一圈时,少妇的嘴巴却忍不住发出呻吟地喘息,仿佛在剧烈地痛楚中,还夹杂着分辨不出的其他感受。

  接着鬼面人用老牛拖车方式,深插潜拔,时而突然猛刺,扰乱美妇的抗拒,饶是一刻不到的时间,凤丹却已浑身湿透、挥汗淋漓,混沌地双眼失去灵性,随时都会被猛力地突然撞击给弄晕过去。

  「嘻……嘻嘻……说!潇湘剑的口诀是什么?说!」

  「唔……啊啊啊……我……不能说……啊啊……啊哈!」每当凤丹稍有抗拒的时候,男人的大阳具夹带互斥地六颗铁球,就会撞得她死去活来、魂飞九霄,抗拒的尖叫声越来越被细微地阵阵呻吟所取而代之。

  「嘿嘿……嘿……老夫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还过瘾?说!把潇湘剑的口诀告诉我!说!」鬼面人的双眼像似会绽放异光般地可怕,饶是坚贞如斯地祝凤丹,也不由自主表露出几乎快要崩溃屈服地耻辱模样。

  (不!不可以……不要……凤儿……不要啊!)

  「我……我……啊啊啊啊!」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湘娃竟然惊醒过来,耳边传来地萧声细细如述,仿佛正对着她诉说一段可悲可泣地堕落哀歌。

  「啊……啊……凤儿……凤儿!你在哪里?谁……你是谁?」湘娃睁眼看个清楚,只见自己被人关在一处地牢里,而吹箫的黑衣人,就在铁栏地外缘正瞧着自己。

  「嘻嘻……霍郎啊……霍郎……美梦初醒地滋味很不好受吧?看你模样真是让人心疼……」

  「你……你到底是谁?凤儿呢……你……你们到底把我妻子关在哪里?」说话的黑衣人,虽然刻意改变声调,但却听得出是女子口音,而且体态身形要明显比苗翳纤细许多,应是个年轻女子无误。

  「嘻嘻,霍郎啊……你可真没良心,奴家一心只想着你……你却只顾着那贱人死活?」

  「你……是苗翳?不……不是……你是个女人……」

  「嘿嘿,我是谁这一点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知道你那淫乱的妻子究竟在什么地方的话,唯有求我吹萧……才能够让你看得见一切……」

  「你……这到底是什么幻术?」如此诡异地说法让湘娃难以置信,但方才明明梦见爱妻受人凌虐地画面,却又如真似幻地让人摸不清真假。

  「可别小看了……这可不是什么幻术,而是借由萧声刺激冢人瓮里的生灵,让你能看见她过往遭遇罢了。」女子从怀中取出阴森地黑色小瓮,里头仍正邈杳燃着诡谲黑烟。

  「那凤儿……你们把凤儿藏在哪里?说……快告诉我!」

  「嘻嘻,只消求我替你吹箫,自然就能看见更多叫你意想不到地精采画面…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湘娃自知对方来意不善,但自己如今已是阶下囚,又不知黑衣女子与那淫魔凌天有何瓜葛,得蓄意伪装,心里实在慌乱地拿不定主意。

  「很简单,我要你当凌天的女儿……替我……」黑衣女子的话未说完,湘娃却已气急败坏地一口回绝她。

  「不可能!」

  「哦……」

  「就……就算落到这等田地,我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认贼做父地卑劣行径…

  …我俩夫妇命可以不要……你……别把我霍某给看轻了……「湘娃好不容易压抑住女性化的阴柔情绪,浑身冷颤地强硬挤出这样几个字来。

  「是吗?嘻嘻……你会的……只是……你自己还未明白而已……凌天很快就会回来,不久之后……我们还会再见的,嘿嘿嘿!」黑衣女子收起了手中毒瓮,眼露异光地快步离开这片幽暗牢狱。

  第十回、九龙贯珠,六道锁身之辱

  潇湘欲止,江原不歇,坐困囹圄的湘娃,一夜无眠。

  心焦爱妻遭遇,又怕梦着凤丹被淫贼百般凌辱,既恨自己无能,又不晓梦靥离今至隔多久。

  「不……一定不会,不会的……」

  湘娃脑子尽是凄凌叫声,明知凤丹对己意重情深,还为他添了儿子,以其一名刚烈女子,必然宁死不屈。

  但梦里鬼面手段腥绝,阴险毒辣,所施技俩丝毫不下于苗翳,不知爱妻还得受尽多少辱虐,只觉慌惶不安,无力把持。

  辗转反侧间,牢门突被打开,一名同样带着鬼面、媚骨天生地妖娆美妇,就这样不急不徐走到湘娃面前。

  「你是霍向天?」

  美妇声腔有种勾人魔力,轻衣薄纱遮不住她娇酥媚骨地一身火辣,柳腰巨乳满满顶出肚兜,配上阴邪鬼魅地神秘面具,犹如比罗煞艳鬼更叫人心痒又惊。

  「我……不是。」湘娃丧气地别过脸,一抹红霞道尽难堪,曾经叱咤风云地江南第一快剑,如今却作娇媚女儿,貌美闺娘打扮。

  「哦,叫什么名字?」

  「湘……湘娃。」

  「是么?瞧你眉挑眼媚、肌如美脂,定是官宦人家闺女,不知妹子可曾习武?」

  「奴……家……不会武……」不待湘娃掩饰,鬼女突然以指当剑,直击湘娃命门。

  「疾!」但见手势不快,气运却利如剑尖,饶是湘娃已毫无功力,却也能看出妇人剑法修为不俗。

  仅仅两招,衣衫已破数处。

  「你做什么?」湘娃闪躲极其狼狈,一来血气不足、难使唤,二来鬼女剑指阴险下流,总朝胸口私处等下阴猛刺,加上无内力可挡,只能暗施巧劲,避之惊险万分。

  「嘻嘻,原来妹妹懂武艺,很好、很好。」

  (啊……这妖妇到底想干么?)眼看牢房狭小难以闪避,湘娃所幸放大胆子,准备空手擒拿时,鬼女的剑指又再度变招。

  「你再看看,姊姊新学的一手快剑。」妇人自顾地说着,像似试探,指招再一斗进,成了快剑,刷、刷、刷凌厉就是连贯三招,登时再无侥幸,湘娃一袭白衣立刻化成碎片,仅剩半裸肚兜裹身。

  「啊!啊!这……这是……」

  湘娃无可置信地瞪大杏眼,那剑指一招快似一招,虽然运劲之法与本家略有不同,但鱼贯三式……的的确确是霍家嫡传的潇湘剑法起手式没错。

  「呵呵……如何?『潇湘欲止』之后……该接什么招?」

  「你……到底把凤丹怎么了!」无可置信的是,爱妻仅学会剑招,不会内劲,如同这妖女所典,招式必然从凤丹口中学会无异。

  「嘻嘻,何苦不打自招呢?姊姊还想多玩几招呢。」

  鬼女收起剑招,以内力将湘娃踉跄地逼退三步,慌乱间仅存肚兜也被拉扯下来,浑身裸露地毫无遮拦,心中不由又惊又羞。

  「你……若非奴家功力尽失……呜嗯……」

  湘娃没想到自己连个女人家的一招半式也堤防不了,浑身弄得狼狈不堪,底气硬又咽不下口气,情急之下连眼泪都快流出来。

  「奴家?听你口气……莫不给迷术给弄浑了,连自己是男是女都说不清?看来这苗疆蛊术果真有点意思。」

  「奴家……奴家……」经鬼女这么点醒,湘娃果真感到自己语意暧昧,但带着女性化字眼称谓却怎么改也改不过来,如同中了降术一般。

  「没想到闻名江南的第一美侠客,就这样给苗翳小厮玩残了……」鬼女仿佛真感惋惜地瞧着裸体湘娃,脸上不怀好意地嘲笑道。

  「住嘴!」

  「啪!」湘娃脸上立刻浮现火辣辣地掌印,长着么大从未给人掴过脸,竟浑身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贱骨头!敢这么跟我说话!」

  「哼!外表美貌娇弱……底性却冥顽不灵,是得好好调教一番才能服侍宗主。」面具下的鬼女舔着舌,露出一抹淫媚般地勾魂眼神,好似张口立刻要把湘娃给吃了一样。

  「别做梦!」

  「哦?」

  「不……不管你们把我变得怎样,宁死……死也不会叫你们称心如意!」

  「是么?凤丹呢?不想知道她的死活?」

  「妳!」

  「就说你是贱骨头,不点不灵!以为到了这死活还由得你作主么?」鬼女直接了当地一句话,登时就让湘娃无话好说。

  的确,莫说自己如今已落得像烟花女子一样命运,就算武艺仍在,也不能不弃剑向挟持爱妻的奸险小人们低头。

  「你们到底将她囚在哪里?为何……要逼她说出潇湘剑法?」

  「哼哼,你也太多疑问,江南四大美人之首,囚禁了有多浪费?只是……恐怕你不会再想见到现在的她了,嘻嘻。」

  鬼女语带暧昧地淡淡一句,竟似剧毒利刃般,直接深刺入湘娃心坎里。

  「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还盼她像半年前那样忠贞不二、完美无瑕地妻子么?嘻嘻……进来这的女人,别说是半年,不出十天半个月,就会永远沉迷地爱上宗主,再也无心离开此地。」

  「不!你骗我!不是真的……不是!」

  「嘻嘻,你也会明白的,早晚而已……」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能被这妖女蒙骗!我必须亲眼确认凤丹平安才行……)突然,湘娃努力地静下心来,不断告诉自己不可误信谄言。

  变成女人后,湘娃早可以不要命,但最放心不下,却是江南第一剑霍向天夫人、名列四大美人之一的祝凤丹,会因此贞节不保。

  只要一想到爱妻可能长期受那淫魔奸淫凌辱,她的双脚便再无气力,软跪不起。

  「让我见见凤丹……」

  湘娃鼓起最后一丝希望,怎么说她也曾贵为一庄之主,历经各种场面,但怪只怪自己年轻气盛、一心又顾虑着爱妻,是以从被俘之后,便处处制肘、受人使引。

  「哦,可是有了觉悟?」

  「你们想我什么样都行,让我见她一眼就可以。」

  「不行,不行,她现在可正忙着服侍宗主,无暇跟『女』丈夫叙旧……」

  「妳!」

  「况且人心可是肉做的……有些事还是不见得好,嘻嘻……」

  「你……你……」悲愤焦急地湘娃,在血脉不畅、内外夹攻之下,眼睛竟不听使唤地潸然泪下。

  「真讽刺,哼哼,我道江南第一美男是条铮铮汉子,宁死不屈,怎料几句话就哭成小娘子了,究竟你是湘娃……还是霍向天?」

  「奴家……呜呜……奴家……」

  热泪盈眶地滋味对湘娃来说,本应非常陌生,就算被苗翳宫刑、受怪医奸淫之时,亦不曾有过这般脆弱,她不明白,更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怎么变了?为什么会变?

  「嘻嘻,也别怪姊姊不给你条路走,宗主总得有人左右服侍,若不这样,我把你训练成像『她』一样,让你替她一回如何?」当鬼女将话锋一牵到这时,湘娃已知自己中了计,可惜已苦无其他办法好想。

  「怎么?要是宗主开心,你们俩说不得还能一起侍奉他老人家也说不定……」

  「…………」

  「你好自思量,要还想当霍向天,宗主自会择日亲手将你凌迟致死,若肯乖乖听姊姊的,说不得……我还能将你调教的比那淫妇更讨宗主欢心呢,嘻嘻。」

  鬼女语带含意地媚笑着,正准备关门离开时,突然湘娃伸出手,抓着门落叫道。

  「别走……好,我答应你……」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抛下最后仅存的尊严,湘娃再无退路,此刻已不容她再一心求死,救回爱妻,将成为她后半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呵呵,我早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尔后,你就是我天乐神教『绝音堂』堂主魅九娘的门人,给你起个名字,嗯……就叫『凌湘』好了……」

  「凌……湘?」湘娃突然警觉哪有不对,但脑海中不知为何变得闹烘烘地,直想反抗却无力阻挡。

  「嘻嘻,走吧……凌湘,你会慢慢适应的,来这的女人开始时都这样,慢慢地……就不再记得原来的自己了,嘻嘻嘻嘻……」

  鬼女的声调一直十分柔情轻挑,直说到这,湘娃才感到脑中含浑、晕眩无力,殊不知天乐神教有种邪功,能靠声音在不露任何破绽下感染人大脑,诱出她们的想法,让人无法隐藏自己,更无从逃避。

                狱门外

  「嘿嘿,回禀主人,魅九娘已得手,湘娃需用之药也已转交。」肥胖的老者从地牢外偷瞧半天,直见魅九娘领着湘娃离开后,才转身跃出凌府地牢之外。

  「嗯。」神秘的夜行人,手持着玉萧轻叹一声。

  「嘿嘿,魅九娘虽是凌天的亲信,但野心极大、也识实务,容易收买,尤其在知晓有国师给主人撑腰时,便一口答应了这事。」

  「国师呢?」

  「双修之事已经有点急了,连派兵卫来了三道金令……」

  「让他急吧,完美之作总须叫人急了……才有被称作『完美』魔力。」

  夜行人打断了胖老者的忧虑,手里搓摸着一坛掌心般大小的黑坛,深深地吸了口袅袅燃起地轻烟。

  「霍郎啊……霍郎……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恨你……也绝没有人……比我更想看见一步一步走向完美的你……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

  凄凉地怪叫声在夜空中回荡着,不再耽搁,事成之后即双双奔离此地。

              绝音堂仙宇楼

  「凌湘……凌湘。」

  「嗯……」混沌之间,湘娃突感有人在呼唤,但名字时而生疏时犹耳熟,也不由多想便应了一句。

  「嘻嘻,该是练习的时候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叫……凌湘。」凌湘心中小心翼翼地反复思索很多次,确认自己并没有说错,才悠悠地喘了一口气来。

  「你可认得姊姊叫什么?」

  「魅……魅九娘。」

  「很好,你的记性很糟,必须牢牢记住,明白么?」

  「明白。」

  不知怎么,凌湘原先对这妖女百般厌恶,但此女说话不知为何总是亲密相称,而且自己也在不由自主中,竟渐渐被她话语感染,甚至不讨厌姊妹相称,但光想抗拒就十分荒谬,慢慢地只好不再多想。

  「好了,你起身试试,让姊姊看看合不合身。」在魅九娘的要求下,凌湘才刚想起身,却觉浑身上下剧痛牵连,仿佛受刀剐鞭刑般叫了出来。

  「啊啊!这……这是……」凌湘俯身一看,这才发觉,原来在白衣底下,身躯竟然缠绕着多条链环,链心的扣环还紧紧地镶在乳头、穴口、阴道等最敏感之处,是以才一起身,便立刻牵引起巨大的连锁反应。

  更让她心惊的是,这十数条链锁竟有些眼熟,仿佛……像似梦见凤丹被镶环凌辱时,跟如今的自己十分相似。

  「嘻嘻,这是宗主研制专门调教贞节烈女地锁心环,又称六道淫龙,会从最痛的凌字诀开始锁起,直到登天诀为止,女人都无法抵挡身体变成性器,瞬间不断高潮时得登天极乐……」

  「不……唔啊……挣……不开……啊啊……」魅九娘的一席话,瞬间又让凌湘陷入了深深无法自拔地恐惧里。

  「可惜只传我前两道的凌字诀与虐心诀,之后,得宗主亲自锁上……嘻嘻,你闻闻,那伪装成贞节烈女地美淫妇,可是在这宝贝环上流了不少水呢。」

  (原……原来……这……这就是凤丹所受过的那条淫物……我……我必须……一定要克服……才能救她……)

  然而,凌湘实在太小看六道淫龙威力,金环枷锁只消身体有任何挣扎,链内仿佛就会弹出一道劲气,直往性器上射去,是以为何一个轻微举动,通体敏感器官就会受到由不同方向而来地攻击,叫人又痛又淫,浑身无力。

  (啊啊……不……不是那……又……又转到下面……弹……里面发麻了……啊啊啊啊!)

  凌湘无法置信自己竟然有了快要流出来的感觉,这种无法捉摸的邪恶气劲,仿佛比虫子乱撺更有规律,一旦激起,没让性器熊熊燃起之前,是不会停止下来的「嘻嘻,察觉到了么?链心是由天丝做成的,能吸附内劲,相接弹跳不止,这种气劲之痛你会越来越熟悉,直到不用链心为止,只消轻轻一弹,就能叫你魂飞九宵、忘却烦恼……」

  接着试完扣环紧度之后,魅九娘又拿出一项法宝,着实看的凌湘摸不着其意地哀叫道。

  「你……你还想做什么?解……解开……好……啊啊啊……」看着魅九娘手中拿出地九颗大铁珠,凌湘早已叙乱不堪的意识,又有了更加不祥地预感。

  「怎么跟姊姊这般说话?得给你点颜色瞧瞧。」带着鬼面的魅九娘,轻轻地把面具拉上,嘴里含着铁珠,一一喂了三颗进凌湘湿润地阴道里去。

  「还……还想做……做……啊!麻麻……啊啊!」

  凌湘冷不防穴内铁珠会被人给轻轻拨动,瞬时间,铁珠好像有了意识般,竟然在穴内真的自己动了起来。

  「啊啊……停……快停止……啊啊啊啊!」

  「这叫九龙贯珠,每颗珠子都是用冰山寒铁所铸,磁性绝佳,是我的独门法宝……」魅九娘边说着,也把铁珠塞了四颗到自己私处里面去。

  「啊……贯珠……就是空心的,可吸……可放!只消把气劲注入,之后,就变成这样……嘻嘻。」

  魅九娘将下体贴在凌湘的密处上,如两女磨镜般粘贴着阴蒂,以强取位姿势连顶了三下,未料,毫无预警下贯珠居然联成一气,形如串茎双龙,直捣凌湘嫩穴激出浪蜜!

  「啊啊……住手!啊啊啊啊!」更可怕的,磁性贯珠可长可短,还会滚动,同方位时相吸,异方位又相斥,随着九娘意志一下长、一下短,仿佛真快顶到花心一般奔搏而去。

  「啊!啊!」九娘才又抖了两回,没想到凌湘这次竟受不了地直接晕了过去。

  「哼,若非她是雌膧之躯,贯珠当可到达子宫里,从此一顶就湿,彻底离不开那酥死人的滋味……」魅九娘似乎对没能将凌湘收为爱奴有些惋惜,但此刻她已逃不出自己掌心,眼见穴里不停流着精水淫液,又在贯珠内的注入些气劲,好让趋缓地弹珠再度吱吱不停地相互排挤。

  「嘻嘻……以后这将会是你每日必修之业,在完全变成贯珠的奴隶以前,是不会允许让任何男人碰你身体……」魅九娘将舌头伸进凌湘含糊地嘴巴里,眼媚如丝地爱抚对方。

  「啊啊……啊啊啊啊……」

  昏厥地凌湘,没有意识双手正不停抚摸着酥胸,下体嗡嗡嗡地转动声,象征着自己也将堕入那无可想象地罪乐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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