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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拥江山卧美人(1-134) - 9,4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7620 ℃

  那人的表情更是惊骇,跑过去将那一块一块的碎片拾起来:「死定了死定了,你可知这是皇上御赐给莫大人的笔筒,这是他最爱的一件收藏。你竟然将它给碎了,我看你怎么办。」

  白逸心中暗惊,没想到刚来还没报道,就摔了一件御赐之物,这要是追究起来,那自己在这个兵部衙门就没得混了。马上就道:「还不是你,你要是不大喊大叫,能把我吓着吗?你不把我吓着就不会碎了嘛。」

  那人一怔:「这么说你还懒我?」

  白逸道:「当然怪你,不是你怪叫这笔筒根本不会碎。」

  「放屁!」那人破口骂粗道:「你不拿在手里玩,它怎么会摔碎?你没事拿它干嘛?」

  白逸道:「我把玩物件又不会把它弄碎,那些物件天天有人把玩也没见碎过,不是你吓着我了,它就不会从我手上滑下来。」

  「你……你……你胡说八道。」那人道:「这东西就是从你手上摔碎的,任凭你巧舌狡懒也没用。」那人忽然又笑着说道:「你是新来的武库清吏司的右郎中吧。今天才到任就摔坏贵重物品,还污蔑上司,我看你在这里呆不了多少天了。」

  白逸一愣,这才记起来眼前这人也是自己的上司,他帽额中间镶着一块珊瑚宝石,领边的用丝红线绣着狮子的纹案,白逸一看便知这是从二品的官服,说道:「大人难道是侍郎大人?」

  那人笑了一笑道:「算你有眼力劲儿。你一小小的六品郎官,敢砸了皇上御赐给尚书大人的东西,又污蔑侍郎,该问何罪?」

  白逸心道:「你自己也不也是一个郎官吗?」脸上却马上笑道:「我刚刚不是开个玩笑吗?也是因为才来此处,又没人应理我,这才不小心把东西给碎了嘛。侍郎大人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下官一般计较了。」

  那人冷哼一声:「你这个人,见风驶舵得真快。刚才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现在却是这般面孔。」

  白逸道:「这怎么叫见风驶舵?先前是因为一时没觉察出您是上司,这才无礼,现在知道你是侍郎大人还那般歪理诡辩的话,那才是真正地对大人不敬,更是对朝廷的不敬。」

  那人道:「口才不错啊,我说不过你。我可以不和你一般计较,可你砸坏的是莫大人的东西,而且是皇上御赐之物,这计不计较可不是我说了算。」

  白逸叹了一声,知道这下自己可麻烦大了。

  那人瞧着白逸的面脸,笑道:「不过,如果你能帮我破了那盘棋的话,我倒可以帮你一把。说实话,你心思那么机灵,我倒是挺喜欢你的。」

  白逸听到他说愿意帮自己,心中有些高兴:「可是大人,下官不通棋路,根本不会下棋啊。」

  那人道:「那我不管你,你自己看着办好了。」说完把手里的那些碎瓷片放在桌案上,自己又回到那棋盘边细细研究起来。

  白逸看了看桌上的破碎的残片心里犯起愁了,想了办天也没想到好办法逃脱这件事的责任,只好也去坐在那棋桌的对面,懵懵懂懂的看起棋来。

  又过了一会儿,白逸忍不住问道:「侍郎大人,你倒底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啊?」

  那人没理他。

  「大人,你说句话呀。」

  那人不奈烦道:「哎呀,你烦死了。你帮我赢了这局棋,我就告诉你。」

  白逸想了一想,又问道:「侍郎大人,尚书大人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那侍郎埋头苦思,边说道:「今天可能来不了了,最近边关又有些兵事,都忙得很,你没看到这衙门里都没人了吗?」

  白逸心里大喜记得萧玉痕好像会下围棋,但不知道她棋艺好不好,心想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去找她想想办法,连忙道:「大人,我告辞一会儿。」

  「去吧去吧,没事别来烦我。」侍卫郎挥了挥手,便不再理他。

  白逸灰溜溜的出了衙门。

  白逸回到家中,众女忙围上来问怎么样了。白逸将去皇宫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初灵笑道:「你以前都是当土皇帝当惯了,现在吃鳖了吧。以后还要天天见到那些比你大的官,看你怎么受得了。这里可不是像谷山县一样,你一个说了算。」

  白逸苦笑,问道:「哥,你不是会下棋吗?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一趟兵部衙门,看看能不能想出办法,帮我过了这一关?」

  「可以啊。」萧玉痕道:「不过,我的棋艺不是很精,也不知能不能帮你。」

  白逸道:「哎,管他呢,先去看看吧。要实在没办法,我也只好登门向尚书大人赔罪了。」

  萧玉痕道:「其实你也不要太过担心。虽然那是御赐之物,但只要有周家的两个姐妹暗中帮你,皇上不怪罪,那尚书大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白逸道:「这我也知道,我只不想把同僚之间的关系搞坏了,那对我可没有什么好处。」

  第064章水有多深?(上)

  白逸和一身男装的萧玉痕来到了兵部衙门,那兵部侍郎大人还是在那里研究棋局。白逸和萧玉痕走过去,萧玉痕看了一下棋盘,白逸问道:「怎么样?」

  「你别急,让我再看一会儿。」萧玉痕坐在椅子上细细地看了起来。

  侍郎大人也没在意,他正抓耳挠腮,一门心思放在怎么破开这局棋上。

  萧玉痕不急不缓的捻起一颗黑子放了下去。侍郎大人一愣,仔细一看,登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叫道:「妙棋妙棋,在这里立一下,然后在这里,这里,定能起死回生。哈哈哈,我活过来了。」

  白逸被他一惊一咋的吓了一跳,怎么也看不出这一放有哪里好了,不过侍郎大人这么说了,定然是妙着,便笑道:「大人如何,这棋虽不是我救的,但她是我请来的帮手,也算做是我的功劳了吧。」

  侍郎大人笑得合不拢嘴,道劳:「你到哪里请来的这样一位围棋圣手,多亏了你们,要不然今天我又要栽在那莫老儿的手里了。」

  萧玉痕道:「大人过誉了,圣手一称,实不敢当。」

  白逸道:「大人,那个笔筒的事……?」

  侍郎一笑道:「算你运气好,这东西不用你赔了。」

  「真的?尚书大人真的不会追究?」白逸喜道。

  侍郎笑道:「他这小老儿,和我打了赌,说我如果能把这局棋起死回生,就把那笔筒双手奉送,若是不然便要将我家那座假山拆到他家去。那座假山可是我的宝贝。通体都是用上等的玛瑙石请名匠打造而成,怎么能输给他。还好你请了一位高手来,不然我可得愁死。」

  白逸心道难道堂堂一侍郎大人不做事,研在那里苦思棋局,原来是把自己家的宝贝给压上了。白逸道:「即然大人的棋局已起死回生,那笔筒便是大人的,大人不让下官赔?」

  侍郎大人长吁了一口气道:「能保回假山就已经是万幸了,那笔筒就不说了。今天日一早就有圣喻,让你就任武库郎中,官服都已经送过来了,在后堂,你就不用另行去领了。我带你去拿吧。」

  「谢大人。」

  萧玉痕道:「如此,小民就告辞了。」

  侍郎大人忙道:「哎,等一下等一下。还没请教高姓大名呢,你今日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还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呢。」

  萧玉痕道:「不敢,小民姓萧名玉痕,小民只是不过是受他之托而来的,大人不必谢我。小民家中还有事未料理,先行告辞了。」

  「哦!你去吧。」侍郎带着白逸去了后面。

  白逸换好官服,领边鸳鸯绣的纹饰,帽额上以砗磲为饰,表明了他是这个正六品的官员。在京为官自是京官,京官与地方官不同,可以享受双俸的待遇。一个地方正六品官叫的年俸约是一百二十两纹银,那白逸便可拿到二百四十两。

  侍郎大人道:「真是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啊,穿上了官服可不像我老头子这般,有精神得很。」

  白逸微微一笑。

  侍郎大人示意让他坐下,笑道:「你可知皇上为何会钦命你到这里来,当武库清吏司的郎中。」

  白逸一愣道:「不就是管理器物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用意?」白逸其实早就觉得皇上不会无缘无故将自己发配到这里来,定是有什么用意,只不过还不了解情况,也猜不出是何用意。

  侍郎道:「我知道你是周府的侄儿,曾任过谷山县的县令,还假任过三天的洛城知府。

  白逸心中一跳,暗道:「这个人好厉害,自己还没来上任,他就已经把自己的底摸得清清楚楚了。」

  「你不必一副这样的表情。」侍郎道:「这一年来皇上倒是挺宠幸你们周府的人,你可知你的前一任是谁?」

  白逸看着他,没说话。

  侍郎接着道:「也是周府的人,叫周海明,是周文山的堂弟。」

  白逸做了一个比较讶异的样子。

  侍郎道:「只不过他在这里任了不到一年,便被……」侍郎做了一个断颈的手势。

  白逸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虽然不知这周文山的堂弟周海明是如何死的,但已知道这其中的凶险。

  侍郎笑道:「有些事我还不能跟你说,只能告诉你,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小心点儿。」

  白逸道:「大人为何帮我?」

  侍郎道:「我不是帮你,我只是不想看到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稀里糊涂的就死了。」

  白逸道:「多谢大人提醒,还不知大人如何称乎。」

  侍郎道:「我叫刑全。笔筒之事你不必在意了,还是多去想想自己的事吧。」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白逸目视着刑全的离去,眉目微微轩了起来。看来这兵部之事还另有玄机,这其中一定隐藏了很危险的秘密。

  这天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白逸只是大略了解了一下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至于这武库清吏司倒底暗藏了什么,是一点儿也没觉察出来。

  回到家中,白逸将这件事和萧玉痕说了。

  萧玉痕沉思了片刻道:「这官场之秘无非就是贪污受贿,或是一些别的此类之事。其实到底有什么事情只要你在此任上呆久了,自会知晓,难知的是这后面倒底隐藏了什么?」

  白逸点了点头:「这我也知道,一国之事,最重最容易出问题的莫过于军费开销,一场战役下来,别人说花了多少银两,也无从查起是否属实。这武库清吏司是掌控军资的重要部门,这里面要是没什么名堂才会叫人奇怪。」

  萧玉痕关切道:「要是这里面太过凶险,你还是别碰了。大不了辞官还乡,到圣峰上去过逍遥日子。」

  白逸笑道:「放心吧,为夫也不会傻到去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说着揽过她在肩,便要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干什么啊!」萧玉痕嗔笑道。

  白逸道:「你说我要干什么?这些天忙着河略之事,心思全用在那上面了,可怠慢了它。今天回来时路过青楼,我都想上去好好乐一乐,只是身上没带银两,可让我好忍。」

  「不要,还是吃完饭再弄吧。」萧玉痕有气无力的拒绝,但白逸一双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傲乳,任凭她嘴里挣扎,可身子已经完全不听她使唤了。

  第064章水有多深?(下)

  次日一大早,白逸就穿好了官服就去了衙门。

  今天的人倒是挺多,除了那兵部右侍郎刑全,尚书大人莫怀空也在,还有其他各级官吏。

  大家互道了早后,开始从下。白逸因为是新任,所以少不得多和别人寒喧了两句。大多数官员都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他们自是刚从早朝下来。天朝制,凡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员才能上朝,所以白逸自是没有资格上朝去言事了。

  莫怀空上首临堂而坐,其他官员按等级依次坐了下来。他们上朝下来,似乎有事要说。

  白逸也坐好。

  莫怀空清了清嗓子道:「废定话我也不多说了,几位大人刚从朝上下来。最近大格国那边,兵力变动频繁,为了以防万一,皇上叫我们早做些准备。武选募兵之事要抓紧时间办,要办好。」

  「大人,近些年天朝男丁刚才有恢复之气,大多都是十来岁的少年,想要招募到如此多的壮年,很困难啊。」一官员道。

  莫怀空冷言道:「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还要你有何用啊?」

  那人一惊,唯唯喏喏的连连称是,脸上却是一愁眉苦脸的样子。

  白逸心中好笑,幸得自己不是搞武选的,否则也非得向他一般。

  莫怀空又道:「武库器械可有清点好?有无遗失损坏?」

  一人道:「武库内并无遗失,只有几件甲胄和兵器有些损坏,已交由工部修复或重新制做。」此人正坐在白逸对面,便是武库清吏司的另一位郎中了。

  莫怀空嗯了一声,看向了白逸道:「那位就是新任武库清吏司左郎中的吧?」

  白逸道:「是,下官白逸见过尚书大人。」

  莫怀空道:「你初来咋到,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多向右郎中田冲问问,学学。」

  「是。」白逸看了一眼右郎中田冲,他正也看自己。

  散过之后,白逸与田冲走在一起。田冲笑道:「昨日我不在,与莫大人去办事去了,今日怎么的也得为你新上任庆贺庆贺。」

  白逸道:「怎敢劳田大人破人,我新来咋到,同僚之间不免生疏,还请田大人多多关照才是。」

  田冲道:「白大人说笑了,我们平等平级,何言关照,应该是互相帮助才是。」

  白逸道:「田大人说得是,那以后还请田大人多多帮忙。」

  田冲摸了摸胡子一笑:「请。」

  田冲此人也不过二十多岁上下,与白逸相当。

  白逸随着田冲到了武库房,有许多兵卒正抬着一大箱一大箱的东西往仓库里搬,另有二人在旁记录。白逸好奇的问道:「他们这是往里面搬的什么?」

  田冲道:「这箱子里装的都是北方士兵们过冬的棉衣,那边天气寒冷,少了这些衣物可不行。」

  白逸道:「现在已近盛夏就要准备这么多过冬的衣服吗?」

  田冲笑道:「现在虽是夏天,可万一寒冬时打起仗来再做准备就来不及了。这些可不光只给卫边的兵士准备,还有随时可能出征的将士。」

  「哦!」白逸点了点头。

  「左先生,您过来一下。」田冲道:「这是新来的左郎中,白逸白大人。」

  白逸见此人六七旬上下,下巴留着一撮白色的山羊胡子,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任职实属少见。

  左乾忙道:「下官武库清吏司员外左乾见过白大人。」他旁边跟着的另一个年轻后生也道:「下官左江民,是这儿的主事。」

  田冲道:「左先生以前管过账务,对这些事情很是在行。养老后闲荒得很,便在此任了这闲职,偶尔过来帮下忙,有他在这里啊,我们武库清吏司可省不少麻烦事。」

  「你好你好。」白逸抱手道。

  田冲道:「本来还一个员外的,只不过你因上任的事被牵连,被掉了脑袋。」

  白逸本想问他上一任周海明之事到底是什么事,可是那田冲又拉开了话题说道:「白大人我知道有一间酒阁非常不错,不如我们今日午间就到那里去庆贺庆贺?」

  白逸笑道:「听田大人安排。」

  到了午间吃饭休息时间,田冲还真找到了白逸说去喝酒。白逸本想回去放肆一下的,这下又推却不了,只好跟着去了。

  田冲得知白逸是外地人后,显得十分热络,又是介绍神都哪里哪间酒肆好,又是说哪里哪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这番热情一点儿也不想是刚认是才两个多时辰的同僚,反倒像多日不见的故知。

  白逸倒显得有点不自在了,问道:「田大人,走了这么久,不知你说的那家酒间在何处?」

  「不远了,就在前面西市口。」田冲问道:「白大人,不知道你好不好美色这一口啊?」

  「哦。」白逸笑道:「男儿本色,男儿不喜美色,那不是太监了吗?看来田大人寻的此间去处定是绝色众多啰。」

  田冲道:「白大人竟然能猜得到。不错,此间酒坊实是一家还未开业的春阁,我碰巧得了这消息便去过一次,哎,真是包你受用不尽呀,美得很。」

  白逸笑道:「田大人想必是此道行家,还未开业的去处都能寻摸到。」

  田冲道:「谈不上什么行家,在坊间混久了自然就有了这般灵通。就像猫和老鼠一样,猫总能找到老鼠的窝。」

  白逸道:「田大人的比喻还真是贴切。尽阅天下美色乃人生一大乐事,人生之中除了逗蛐蛐,溜鸟儿,逛花楼还有什么乐趣呢,你说是不是田大人?」

  田冲大笑道:「白大人果然是志同道合之人,真是说出了田某的心里话。哎,你瞧,到了,请请请,今日一定要和白大人把酒言欢,不瞒你说,这处可有几个异国来的美色哦。」

  「哦!」白逸笑道:「看来此间美色,我是非尝不可咯。」

  二人相视大笑,一同走进了这春坊之中。

  这家酒坊,名曰流香酒肆,此时正是午间,酒肆内食客众多,倒瞧不出有哪几分像春阁,似是名副其实的酒楼。

  田冲道:「你别瞧面上这般模样,其实这楼中暗藏玄机,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待我和此处掌柜说说。」

  白逸一笑,寻了一张空位坐下,却见田冲去了楼上。

  不多时田冲便下来了,坐在一旁喝了口茶水:「稍等一会儿。」

  又过了一会儿,楼上下来一姑娘,上前来道:「二位是本店贵客,请到后院厢房用饭吧。」

  田冲冲那姑娘嘿嘿一笑,便示意白逸一起去了后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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