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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拥江山卧美人(1-134) - 14,4

[db:作者] 2025-07-12 21:31 5hhhhh 4870 ℃

  「知道了知道了,小的这就回去办。」抬棺伙计忙是跑了回去。

  季如意回到花厅后道:「主人,事情已经办好了,明天上午就会送来一口上好的古梓木棺。」

  白逸道:「哥,我字写得不好,你替我写几个字吧。」

  一下子,丫环就备好了纸笔。

  萧玉痕坐在桌前问道:「弟弟,你要写什么?」

  白逸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就写『白府乔氏春香之灵位』吧。」春香本名姓乔名芳,被周府买为丫环后赐名为春香。

  「白府乔氏!」众人心里俱是一惊,平日里白逸对丫环们总是淫玩性虐,好似满不在乎一样,没想在心里却这么的在意。只不过是死了个丫环,在别的官家府宅里恐怕是稀松平常的事吧,却不知主人竟看得这么重。对于别家的下人而言,能有一口古梓木安睡那也已经是府上主人万般恩赐了,白逸竟为了一个下人写了『白府乔氏之灵』!

  别人可能觉得吃惊,以为主人白逸是为了春香替自己受死而补偿,但也还是觉得做得太过了。可逝者之死又哪里是活人能够补尝得了的。对于春香之死白逸当真是愧疚悔恨之极!

  萧玉痕也很讶异白逸的做法,但还是依言写下来了。抬头看时,白逸的眼角又流下了泪水。

  林月华陪在床边道:「夫君,别再难过了,春香的死谁也不想啊!」

  「月华说得对。谁也没想她会死,要怪就怪那些刑牢之人太恨了!」季如意也安慰道。

  「我不是难过春香的死。我是……我是恨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我一直觉得死一两个人没什么关系,你想往上爬,她们死了就死了呗,虽然会有些难过有些可惜,却不会伤心。可没想到不是这样的……不是……,看到春香尸体的时候……我才……我才知道自己错了。人和人是有感情的,当……当这种感情别离时,会让人心痛………春香她……她都被折磨成那样了,都没说出我的名字来,而我……而我竟然贪生怕死,怯懦到要一个女人替自己坐牢,代自己受死!我……我……」白逸情绪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众人听了都沉默不语,不再说话。

  「主人,夫人,有人求见。」一个丫环突然进屋说道。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来?府里正忙着丧事呢,不见不见。」季如意打发道。

  丫环正准备走,却被萧玉痕叫住了:「这么晚了还来拜访可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来的是什么人?」

  「是个女的。」丫环回道:「说是主人要她办什么事的。」

  「哦。」萧玉痕看着床上的弟弟。

  白逸道:「我现在也没什么心力见人了,如意,你替我见见吧。看看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雨停了也有一阵子了,瓦沿边还滴答着水帘。偏厅内来访的客人裤脚下还湿漉漉的,显见是赶着雨路过来。

  季如意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来到偏厅门外。厅中坐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子,一身鹅黄色的轻绸束衣,裙摆却已经是湿透透的了,看样子是打着伞冒雨而来。这女的正是姜旭的第七个姨太太。

  七姨太见有人进来,知道是这里的主人,连忙行礼道:「周夫人吉祥。」

  「坐吧。」季如意也坐下问道:「你是什么人?好像我府内没有人认识你吧。」

  「不不不不。」七姨太道:「您当然不认识我一个贱民,有一位白爷认得我,他还托我办了一件事。那位白爷是不是真的住在这里?」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那个被他捉奸在床的那个人吧?」

  七姨太被她说得有些羞愧,低着头道:「是……是,他让我帮他办的事,我想和他说一下,白爷他不在吗?」

  季如意道:「他在,不过他现在睡着了,你想说什么跟我说也是一样。他听你拿姜旭与承王爷暗中来往的书信,你拿到了?」

  七姨太摇了摇头:「没,没有。本来……本来我已经知道那些书信藏在什么地方了,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正好看见他将那些书信又给了别人,所以……没拿到。」

  「给了别人?」季如意眉头一拧:「给了别人?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会给谁?」

  「不知道。」七姨太还是摇头道:「因为那天已经是大半夜了,我只是隐约看到好像是个家奴,不过应该是很富贵人家里的家奴。」

  季如意想了想,道:「你没骗我?」

  「没有没有。」七姨太道:「我……我的男人还在你们手里,我怎么敢骗您。夫人,还有一件事,我发现姜大人好像是要出远门了,今天在我那里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些随身物品,我问他是不是要出远门,他说是。我看他的样子,好像这一两天就会出远门。」

  「这一两天就出门?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季如意问。

  「不知道。不过,他好像是很高兴,应该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好,我知道了。」季如意见她一副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七姨太咬了咬嘴唇,把一个木盒放在桌上,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张银票放好,道:「这是上次白爷给我替他办事的银子,事情没办成,所以银子也还给他。」

  季如意笑了一笑:「你把银子还来,是想让我们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要我们把你的男人放了,再让你好继续呆在姜家赚银子?」

  「不是不是。」七姨太连忙否认,低着头犹豫了好一会儿突然跪在地上说道:「不是那样。其实我甘愿随入姜家并不是因为钱,只是我家婆婆病得了大病,要治好的话要花很多钱,所以才想了这个馊主意,嫁入官家拿些银子。」

  「那还不是为了钱,还不是骗银子。」

  七姨太脸色一白:「是,是为了钱。不过,不过也不能说是骗,我……我也是付出了……」说着说着眼眶红了起来。

  「也就是说,像妓女一样。」季如意毫不留情的说道。

  七姨太身子一震,季如意的话就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像盐一样撒在她的伤口,让她瘫软在地上痛哭起来。

  季如意说道:「那你还银子来是想让我们放了你的相好,趁着姜旭外出,你好与他远走高飞,逃离这里?」

        第098章对付女人和男人的手段(上)

  (因为主角来这个世界一年半,快两年了。所以我在此标注一下重要角色地现在年龄。

  一千七百六十三兔年九月:白逸23岁,生日06- 06属龙;

  周素心周素灵17岁,12- 21属鸡;

  柳依云15岁,生日10- 27属猪,还过一个多月满16岁;

  季如意35岁,生日02- 阵07属龙;

  萧玉痕23岁,生日12- 12属兔;

  林月华21岁,生日12- 30属蛇;

  银铃19岁,生日11- 19属羊;

  红梅19岁,生日07- 02属猴;

  白初灵15岁,生日04- 13属鼠;

  啻月若焰及八月众17岁,生日03- 06属狗;

  霪霪26岁,生日08- 22属牛;

  孟小兰18岁,生日10- 04属猴,快满19岁;

  春香:19岁,生日11- 01属羊,逝;

  沐白歆20岁,生日11- 02属马;

  赵绾儿16岁,生日07- 07属猪;

  惜凤与小啻月若焰,目前还未重点写到她们,暂不标注。另有还未出场女性数人,暂不透露。

  武靖帝刚满49岁,生日08- 27属牛。)

  七姨太身子一震,季如意的话就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像盐一样撒在她的伤口,让她瘫软在地上痛哭起来。

  季如意说道:「那你还银子来是想让我们放了你的相好,趁着姜旭外出,你好与他远走高飞,逃离这里?」

  七姨太倒在地上没有说话,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是啊,天朝那么大,想逃到哪儿都可以,别人就是想找,也是很难找得到你们,何况你们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得罪人的事。」季如意从椅子上站起来,离开了偏厅。

  季如意叫初灵从密室里拿来了《采花拾录》和《红袖添香》,这些天一直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连这些从风月楼得来的消息也没有时间来看。没翻几页,果然看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原来姜旭外出是因为最近有人弹劾卫广总督马元太,皇上命他任钦差正使,去查卫广总督的贪墨案子。季如意心中忖度道:「卫广两省是棉料的重要产地,往年的军需采购都与卫广两省有关系,恐怕这里面还另有文章。」

  季如意草草看了一遍,对初灵道:「你去将这两本册子上面的新消息去念给主人听。」

  「嗯,我知道了。」初灵拿了两本册子向花厅去了。

  季如意回到偏厅,看到七姨太还跪在地上,便走到她跟前道:「你想得很好,想让我们周家放你们一条生路,远遁他方。不过纵然你再可怜,我们周家也不是善人,为什么要这么轻易的放了你们?」

  七姨太身体晃了两晃,刚才季如意离开前,她就感觉周家不会轻易的答应她的请求,没想到果然如此。她眼中顿时像失了神色一般,无精打彩的,只是淡淡地问道:「事情没办成我也是没办法,你们究竟要怎么才肯放我们一条生路?」

  季如意冷漠的说道:「是啊,我们交给你办的事,你没办成,自然会再要你去办别的事来弥补。你对我们来说还有利用价值,我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当然,只要你能办好我们要你办的事,我一定会你让们安全离开这个事非之地,以后也会过着很幸福快乐的日子。」

  「我还能替你们办什么事?」七姨太不由问道。

  季如意道:「明天姜旭会以钦差的身份去广陵省办案。你跟他一起去,想办法知道他去那里到底是干什么?除了办案以外,有没有什么别的原因目的。」

  七姨太明白自己是不能拒绝了,只好说道:「夫人,姜旭他奉钦命办案,又怎么会带我一起去?」

  季如意笑道:「你能只身入姜府为那黄白之物为妾,还能讨他一老翁那么欢心,就凭这份魄力和机灵,我想你一定会想出办法让他带你去。」(注:钦差办案是允许带家从的,将士出征则不允许。)

  七姨太点了点头,惨然答应,又道:「夫人,我还有一个请求。」

  季如意道:「你想见一见你相好的男人是不是?」

  七姨太又点了点头。

  周府内即有密室也有暗牢。原本皇上赐宅子的时候是没有暗牢的,可家大业大的人谁没有一些见不能人的秘密,所以后来便有了这间暗牢。

  季如意叫来丫环红梅,打着灯笼来到了园子里一处叫『雾峰仙』的假山林。季如意移动了一座很大的假山上的一块石头,机簧被触动,假山暗处顿时出现了一个暗门。原来这假山内有一部份是中空的,一直连接到山下的地牢。

  暗牢内燃着灯火,红梅关了机簧就候在暗门内等着。七姨太随着季如意下了几级石梯,马上就看到了两间不大的铁牢,她相好的汉子就关在第一间牢内。

  焚月残香也在暗牢里:「我刚刚才来,准备接着审问。」

  「这事等下再说。」季如意坐在牢内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看着他们俩。

  一番情诉之后,季如意起身道:「好了,人也见了,情也诉了,你该办的事也得替我们好好的办。」

  「嗯。」七姨太轻轻地应了一声,心中好奇的看了另一间牢房,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被吊在半空中,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她是谁。」

  残香瞪了七姨太一眼,厉声说道:「不该你看的,你别看!」

  「是……是。」七姨太忙撇开脸,不再去看。

  季如意道:「你看到了,除了有铁牢和见不到光以外,你的男人就像住在家里一样。如果你不想他变得比旁边的女人还要惨的话,就该乖乖听我们的话去办事。你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红梅,带这位七夫人出去。」

  「是。」红梅引着灯带着七姨太出了暗牢。

  另一间牢被关着的是赵绾儿,自从她昨天被当成内奸被抓以后,一直被轮番的刑讯到现在。

  季如意走进牢内抬头看了一眼吊着的赵绾儿,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焚月残香道:「除了用刑以外,到现在她粒米未进,滴水未沾,连眼也没让她合,不过她还是连一个字也没说。」

  「这个小女子非同一般啊,不是一般的办法能让她开口的。」季如意道。

  残香道:「放心吧夫人,就算她是铁打的女人也终究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只要让她三天不吃不喝不睡觉,就是铁人也得垮下来。再过两天,她知道什么都得全吐出来。」

  季如意满意的点头:「嗯。反正你们衙门的差事也没做了,你们祈月族的八个侍女这几天十二个时辰轮流折磨她。我知道一个人疲劳至极的时候就会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要她知道就一定会说,但记着,别把她弄死了。今天才死了一个春香,我想主人不希望还有别人死去。」

  「这个我知道,会注意的,你放心吧。」焚月残香说着从水桶里舀了一勺凉水泼在赵绾儿脸上,手里拿出几根蘸了烈酒的银针,那昏昏欲睡的小姑娘立时惨叫起来,整个暗牢内都在回荡。

           第099章皇宫与周府(上)

  「……都察院右副御使冰琉弹劾卫广总督马元太的案子,兵部侍郎姜旭和冰琉已经出发去查了。」

  「嗯,朕知道了。」秦源高坐在龙极上道:「这个马元太朕曾经褒奖过他。早些年国库空虚,他替朕办过一件好事,解了国家的燃眉之急。当年朕就是当着众大臣的面赐了他紫鱼袋,让他署理卫广总督事宜,朕还是很欣赏他的。这次冰琉弹劾马元太,你们当中不是有很多人都替他说过话吗?」

  一老臣出列道:「这些年来马元太一直总理卫广两地,朝廷的赋税从无拖欠,他的政绩在朝中都是颇有口碑。这次冰琉弹劾马元太纯属无中生有,一定不会查出什么的。」

  秦源笑了一笑道:「程老爱卿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这么仗义执言。朕也不相信马元太会干出什么有负皇恩的事,不过有人弹劾他,朕也不能不过问。冰琉冰大人虽然说是女官,但也是朝廷栋梁,她即然弹劾马元太,朕怎么也得让她去查一查。马元太若真是安分守已自然是最好,但要是他真有什么事,朕也不会轻饶他。」

  秦源顿了一顿问道:「还有什么事没有?没事就退朝吧。」

  「皇上,臣有事奏。」魏白麒麟出列道:「臣和刑大人、府尹大人还有内廷卫张大人昨天审理了军库纵火案的案犯,案犯一口认定指使她们二人纵火的是……是承亲王爷。」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一阵小声惊呼,偷偷的议论起来。

  秦源左右看了看,从龙案上拿起一个折子道:「对,你的折子朕看过了。怎么,案子才审了一天就结案了?」

  「臣等不敢。」魏麒麟道:「只是皇上说过要亲自过问此案,臣不敢怠慢,所以就将昨日审结的供词上呈皇上过目。」

  秦源看了承亲王秦岚一眼,他此时已经跪伏在地下。秦源把折子交给旁边的太监道:「把折子念给大臣们听一听。」

  太监接过折子念了下去。大臣们是越听越惊,还没等念完就有人出来说这些供词都是胡说八道,陷害王爷。

  秦源哈哈一笑:「魏麒麟,昨天你审死了一个女犯,今天要是再死一个,那承亲王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想说也说不清咯。行了,退朝吧~ !」

  「退朝~ !!」司礼太监一声大喊。众大臣们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离开了。

  朝下。

  「哎,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不着调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信还是不信啊?」几个大臣围在一起议论道。

  另一个大臣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像这样的奏折是万不该拿出来说给大家听的,不过即然说出来了应该是不信吧,而且承亲王绝不会干这种没头脑的事。哎,刑大人来了,他是办这个案子的,问一问他。」

  几个大臣跑过去围着刑全左一句,右一句。

  刑全把他们都推开道:「你们别问我,皇上心里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说完很快的就走了。

  武靖帝秦源刚退朝,就碰能了秦岚:「哟,小皇叔,免礼免礼。哈哈哈,平常你都是吃了午膳才去给太后请安,怎么今天现在就来了。」

  秦岚道:「哎呀,还不是因为那个奏折的事,可真是冤死我了。我虽然帮着皇上您监管军需采购的事情,其实您也知道我只是顶个闲职,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皇上您今天在朝上这一念,叫我以后还有什么面目位列朝臣之中啊?」

  秦源大笑:「小皇叔怨朕了不是。这种荒堂至极的话朕怎么会信,正因为朕不相信才要念出来让大家听听嘛。这种供词,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疯狗乱咬人,那些大臣也不是蠢材,他们怎么会听不明白呢?朕让太监念了,就是让满朝文武都知道,朕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淡,朕相信你。」

  秦岚长吁了一口气:「原来皇上是这般打算,倒是把臣吓了个半死。」

  「哈哈,小皇叔即然来了,就跟朕一起去给太后请安吧。」

  太监们引着路到了慈宁宫,正准备喊驾,却被皇上制止了:「不许喊,别惊扰了太后。」

  进到慈宁宫中,正见到几个御医在给太后瞧病。御医宫女们见到皇上驾到,正准备见驾,也被皇上挥手止住了:「你们忙你们的。」说着找了个坐位坐了下来。

  秦岚叫来一个宫女低着声问道:「太后怎么样了?」

  宫女道:「刘大人正和陆老先生给太后瞧病,情况怎么样奴婢不知道。」

  秦岚点了点头也坐下了。秦源又向那宫女问道:「林裳那丫头呢?」

  「林裳去打清水准备煎药去了。」宫女道。

  「都散开,都散开。」刘正清把围着的几个太医挡开,给皇上和王爷行了礼后道:「皇上,太后的病因我们已经瞧清楚了。」

  「哦。」秦源忙问道:「太后得的是什么病?」

  刘正清道:「太后的病因有二。一是以前诊过的肝病,引起了太后厌食。」

  秦源点了点头:「那还有呢?」

  刘正清把陆仲明请到前面来。陆仲明道:「还有一个病因是太后身体内的状态失衡,阴阳不调引起的身体萎缩。」

  「那可不可以医治得好?」皇上急忙追问。

  陆仲明道:「太后病情严重,不过要治的话还是能医治得好。」

  秦源放下心来:「太好了太好了,只要你们能医好朕的娘,朕一定重重的赏赐你们。」

  秦岚看了刘正清一眼,也高兴道:「太好了皇上。太后的病要是好了,这可是件天大的喜事。」

  刘正清忙挥手道:「皇上,王爷,不可大声吵闹。太后还在安睡,别惊着了。」

  「一高兴就忘了神。」秦源和秦岚道静下声来。

  陆仲明也说道:「皇上,草民建议您把太后安置到僻静的地方静养,这样对太后的病情有帮助。」

  秦源道:「那太后要是搬走了,朕不是不能给太后请安了?」

  刘正清道:「皇上您是一片孝心,可不要为了这影响到太后的康复啊!」

  秦源想了一想,道:「那就等太后好些了,再将她老人家移到永寿园去静养。」

  两人又呆了一会儿,秦岚道:「皇上,我们别耽误了御医们给太后瞧病,走吧!」

  出了慈宁宫,秦岚就告退回府了。秦源刚准备去用膳,却被跑出来的刘正清给拦住了驾。秦源不由问道:「怎么,刘太医还有什么事?」

  刘正清跪在地上道:「刚才还有一件事没禀告皇上。」

  「什么事?」

  刘正清看了左右两边的太监。秦源摒退了下人。刘正清道:「臣说了,皇上可别伤心。太后的病就算治好了,恐怕也是天寿将至。」

  秦源的身体一晃:「什么!」

  刘正清跪伏在地上道:「臣和陆仲明瞧过了,就算病治好了,太后最多也只有两年的寿期。这不是病因所至,而是寿终正寝!」

  秦源惊骇万分道:「你没瞧错?」

  刘正清痛哭流涕道:「臣……臣希望自己瞧错了,可……可这确实是千真万确。臣让皇上空欢喜一场,臣死罪!」

  秦源抬头看着天长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你没罪,刚才你没把这件事说出来是对的。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刘正清道:「除了皇上和臣还有陆仲明知道。」

  「那其他的那些太医们呢?」

  刘正清道:「这个征兆被病情所掩,臣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其他的太医们还瞧不出来。」

  秦源又叹了一口气道:「记住了,这件事情不能再有第四个人知道。」

  「臣记住了。」刘正清连忙叩首。

  秦源回头看了一眼慈宁宫,方才离开。

  陆仲明见刘正清回来,问道:「太后的情况你和皇上说了?」

  刘正清点了点头:「皇上说这件事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那……」陆仲明摸了摸胡子:「那承亲王让你害太后的事你……?」

  刘正清道:「危行言孙(孙:读xùn),我不是一个当官的料,这种惹事的话我可不会瞎说。」

           第099章皇宫与周府(下)

  陆仲明见刘正清回来,问道:「太后的情况你和皇上说了?」

  刘正清点了点头:「皇上说这件事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那……」陆仲明摸了摸胡子:「那承亲王让你害太后的事你……?」

  刘正清道:「危行言孙(孙:读xùn),我不是一个当官的料,这种惹事的话我可不会瞎说。」

  『笃笃笃』「谁呀?」周府的一扇后门被叩响了,小丫环打开门:「是沐姐姐呀!快进来吧。」

  「昨天还下那么大雨呢,政今天就出这么大的太阳。」沐白歆收好遮阳的纸伞道:「听丫环说白爷病了,要不要紧啊?」

  小丫环边走边道:「怎么不要紧,大夫都来过好几次,又是煎药又是针灸,可还是躺在床上不能动。这几天府里的下人们忙坏了,一边忙着主人的病,还要赶紧办春香组的丧事,可是累着了。」

  沐白歆悲叹道:「春香是夫人最贴身的丫环,我也是今天早上听来取东西的丫环说的。春香她还这么年轻就……」

  小丫环安慰道:「沐姐姐你也别难过。春香姐已经死了,再难过也没有用,重要的是能替春香姐报这个仇才好。」

  「你说得对。」沐白歆擦干眼角的泪水道:「夫人在哪?我想先见见夫人。」

  「夫人她不在府里。」小丫环道:「一大早就出去了。」

  「夫人出去了?」

  小丫环点头道:「说是去宫里看贵妃娘娘,是想女儿了吧。」

  林月华正在房里喂着鲫鱼汤给白逸喝。小丫环来报道:「主人,少夫人(林月华)沐白歆姐姐来了。」

  「白爷,月华姐。」沐白歆走进屋来。

  「坐吧。我得喂夫君喝汤,就不招呼了。」林月华道。

  「白爷的伤好些了吗?」沐白歆找了个位子坐下拿出一个小盒道:「我拿了一些香来,听那些倌客们说闻了这种薰香能减轻疼痛。」

  「谢谢,真是麻烦你了。」

  沐白歆道:「月华姐,不用对我这么客气。夫人对我有恩,您就把我当丫环使唤就可以了。」

  林月华将喝净的汤碗放下,取了薰香点上。白逸偏过头看着沐白歆道:「如意她去宫里了。你有事?」

  沐白歆轻轻笑了笑道:「我一是来看夫人的,也是来看白爷您的。白爷您有伤在身,不如我抚上一曲给您听如何?」

  「好哇。」白逸乐道:「整天躺在屋子里闷闷的,正愁无聊。你来了就好了,我是好久都没听你抚的美妙琴音。」

  「白爷您过奖了。」沐白歆也开心的笑道:「取琴来。」

  一会儿丫环们就捧着一张古筝抬着矮桌过来。沐白歆端坐在蒲团上,轻轻地动了两根琴弦,然后缓缓的抚了起来。

  筝是古木新琴,音是『高山流水』,琴瑟动人,人更动人。一曲弹毕,白逸已经听得是如痴如醉,看得是神魂不知。

  沐白歆以前是商家儿女,自有一种书香气息。被人这般瞧着,虽已落入风尘,可还是有些不自在,呆坐在那里,眼睛却瞟向它处。

  白逸回过神来,吞吐的说道:「呃,那个……你在那里过得还习惯吧?」必竟问人家在妓院里做妓女也是一件难以启齿的话。

  「……嗯……」沐白歆没敢抬起头看着他说话,眼神中似有一起哀伤。

  白逸觉得气氛突然有点僵了,便哈哈大笑了两声:「其实,其实在风月楼里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用为衣食发愁担心。哈哈……」

  「……是,是啊,呵呵。」沐白歆也笑了,不过笑得有些勉强。

  「你……你若不想做了,就回府里当丫环吧。如意她是不会亏待你的。」白逸很诚肯的看着她道。

  「是吗……?」沐白歆低着头看着古筝上的琴弦,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风月楼里还是要有人应着呀,周府里好像也只有我才能管得住,我看还是算了吧,多谢白爷的美意。」

  「是这样啊!」白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沐白歆忽然笑道:「总之能为夫人和白爷做点事,白歆也算是报答夫人和白爷的恩德了。对了白爷,今天送来的《采花拾录》和《红袖添香》您看了吗?」

  「还没有,等下就看。」

  沐白歆道:「这几天怎么来拿册子的丫环都不一样啊?害得店里的老客都把来的丫环当做新来的姑娘了。」

  林月华端了一大盘冰盘,里面冰浸着许多荔枝,放到沐白歆身旁道:「你顶着太阳过来,吃吃冰镇荔枝解解暑,再过些时候就吃不到了。」

  「谢谢少夫人。」沐白歆也没客气,尝了一颗。

  白逸道:「还不是前几天管家刘贵的事儿闹的,就因为他知道了册子里的许多密秘,所以才会被人收买。本来想是我去取的,可我现在重伤在身,月华她们也总不能……总不能在那里抛头露面,如意就暂时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叫两个丫环同时去取,每天叫不同的人去,这么轮着来。这样她们一天知道的秘密也不多,而且可以互相看着,再加上有刘贵的事,那些丫环也不敢做不轨的事。」

  「这倒算是个主意。」沐白歆道:「以前听夫人说过,刘总管也算是从洛城带来的老管家了,没想到他居然做了这种卖主求荣的事,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啊!」

  白逸叹了一口气道:「反正他已经死了,一些想问他的问题也没办法知道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要赶紧把伤养好,不然成天这么呆着,我心里不憋出病,人也要憋出病来。到时候我身子好了,先就要到你的风月楼去好好乐呵乐呵。」

  沐白歆捂着嘴咯咯笑道:「这些天白爷怕是憋坏了吧,呵呵……」

  「你也敢笑我。」白逸笑着指了指隆起的被子道:「你看我这龙枪傲立,好生寂寞,这种日子要到哪天才是个头呀。」

  「这些天我在风月楼里也学了不少『功夫』,白逸若是不嫌弃我已经……,等您伤好了我再来服侍您。」沐白歆说完这话虽不害羞,倒也有些腼腆。

  白逸高兴得哈哈大笑:「什么嫌弃不嫌弃,我记得你的第一次还是被我硬夺了,自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和你欢好过,害得我想上做梦的时候都还想着和你飘山渡水呢。可是说了这么半天,还要要等到我伤好了才行,真是不活了……」

  沐白歆和林月华被白逸的这一番做怪给逗乐了,沐白歆道:「可是白爷您的伤要是不好,万一性急兴起,动了伤患那可不好。」

  「不行不行不行。」白逸大叫了几声:「白歆,你快点弹些淫邪的曲子给我听一听,我现在心里想得慌。」

  「这可不行。」沐白歆道:「这样的话不是我越弹,你心里越想了么?我还是弹一首宁心静气的曲子吧。」说罢琴声一抚,婉转悠扬,似甜似美,似静似淡。过了一会儿倒还真教白逸的心静下来了。林月华对她坚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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