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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意的戀情》下,2

[db:作者] 2025-07-12 21:30 5hhhhh 1880 ℃

  ***

  

  「那個男人……是波土祿道那時候的?」

  「……對了,是有這麼一回事。」

  走在百貨大道上,貝爾摩德從記憶中調出關於那名粉褐色頭髮男人的記憶,波本漫不經心地答。

  四周懸掛著各式各樣的南瓜燈,日本商人真是不可思議,明明就不是美國人,居然九月就開始準備萬聖節了……不過這與走在蠟燭與大釜之間的貝爾摩德還真是相襯。

  櫃子上擺著一整排尖帽,貝爾摩德的女巫扮相幾乎躍然眼前……要是讓貝爾摩德知道的話,他身上可能真要多個槍眼了。

  巫婆剪紙吊飾在魔女身邊旋轉,不知波本內心小劇場的貝爾摩德隨手把玩架上的小道具,「你那時不是和他聊得挺開心的嗎?」

  「看他是柯南的朋友就寒暄了幾句,他是波土祿道的粉絲……推理能力還算不錯。」

  「那女人看起來很在乎他啊……」貝爾摩德隨手拾起一顆復活節蛋,拋向波本:「--難道又是一個FBI?」

  「若是這樣我們可省事多了。」波本哈哈大笑:「女的被稍微施壓就驚慌失措,男的看到美女就直接貼上來……我要是FBI,肯定忍不住要哭了。」

  「你若不是FBI……」水晶燈的光采映在嬌嫩的臉頰,貝爾摩德從下往上的視線像是貓眼一樣漂亮,「--那就是日本警察了?」

  「我看起來那麼像正義的一方嗎,溫亞德女士?」

  離開琳瑯滿目的萬聖節裝飾區,鵝黃色的光芒籠罩兩人,波本神色怡然,像是在喜愛的水域中泅游的一尾魚。

  貝爾摩德攤了攤手,輕輕嘆氣:「真是看不透你。」

  波本清脆地笑出聲:「我肯定連早餐吃了什麼都瞞不過妳吧。」

  貝爾摩德把玩自己的指甲,「那些事情我可沒興趣知道。」

  「那真是太好了……」波本走到欄杆邊緣往下望,孩童們在恐龍展區興奮地奔跑穿梭,歡樂的喧鬧聲清晰可聞。

  他在人群中找到了一根移動的角……頭髮,小蘭正在排隊,偵探團的孩子們圍繞在她身邊,不見沖矢與茱蒂,奇怪的是,也沒看到柯南。

  「怎麼辦呢,貝爾摩德?再待在這裡,可能會再度撞見妳的Angel哦。」

  「……」貝爾摩德站在他身邊往下望,陷入沉吟。

  他們的約定是由波本買單在米花百貨的所有花費,不過她並非想把波本當凱子削一頓……女人嘛,逛街能有個人當腳伕,當然輕鬆愉快。

  挑在米花百貨是有她一點私心,想看看他與她生長的地方。沒想到竟然直接遇見了他們,這插曲雖然令她驚訝,但也算得上驚喜。

  收穫頗豐,要不今天就……

  一張照片忽然遞到她眼前:毛利蘭在遊樂園精品店裡戴著綿羊髮箍,輕攏的手掩住小嘴,臉頰因為難為情而泛紅,模樣無辜又可愛。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波本單手支頤,望著底下喧鬧的人潮,小蘭正在為孩子們拍照。

  貝爾摩德將照片收進懷裡,「……好吧。」

  波本笑盈盈,送她去開車。

  

  兩人來到地下停車場,走向貝爾摩德的愛車停靠之處。打開車子的中控鎖後,貝爾摩德朝波本攤開手心。

  「這是?」波本看著那隻塗著丹寧藍的手,歪著頭,想了幾秒之後將手放上去。

  貝爾摩德將手一轉,甩掉波本的手之後又翻回正面,「別裝傻,交出來。」

  「咦--怎麼這樣?」波本手裡的照片像扇子一樣打開,琳瑯滿目的小蘭柯南小蘭柯南小蘭柯南……滿臉無辜,「我這麼用心的調查成果,妳要一次全收走嗎?」

  「這些照片不能交給組織,由我來保管。」入袋。

  「噢。」這種時候的貝爾摩德還挺可愛的嘛。

  波本打開後座,將貝爾摩德的宴會洋裝放入車內。

  貝爾摩德坐進駕駛座,「走了。」

  「路上小心。」

  貝爾摩德駛出停車格,波本退到安全距離,笑瞇瞇揮別女演員。謝謝了小蘭小姐,下次再準備點好吃的上樓幫你們加菜。還有柯南……

  

  嗡嗡嗡嗡嗡……駕著滑板的藍衣小男孩在波本面前「咻」過去,追著貝爾摩德的車屁股,消失在停車場的車道上。

  

  「……」波本思考了三秒要不要打電話告訴貝爾摩德……算了,我什麼都沒看到。就當是照片的回禮吧。

  多數民眾的車子都停在樓上兩層,加上才過中午,大部分的人都還在逛街,B3停車場門可羅雀。他找到洗手間,確認空無一人後拿出手機,輸入一行英文加數字之後發送。

  站在廁所門口,他雙手環胸,靠在牆邊稍作歇息。

  

  *

  

  「太慢了。」

  聽見熟悉的皮鞋聲,閉目養神的降谷停止剛過十二分鐘的默數,面向姍姍來遲的男人。

  「抱歉,接到簡訊的時候我離這裡有點遠。」將茱蒂勸離以後他想折回恐龍展,卻接到一封隱藏號碼簡訊,列著一串神秘的暗號。推敲地點是這棟百貨的B3地下停車場,但電梯人滿為患,於是他從樓梯步行下來,花了一點時間。

  不過,奔波的成果相當甜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降谷終於主動約他,他不勝欣喜地靠近安靜等著的青年。

  降谷卻冷著一張臉盯他的鞋,「你一個人?」

  「我讓她先回去了。你也是一個人嗎?」

  「她去參加宴會了。」

  「所以,你終於忙完了?」

  沖矢一隻手壓在降谷臉頰旁的牆壁貼近彼此距離,忽然降谷抓住他的領口、打開一旁的廁所門、將他甩進去--

  「……唔!」隨後跨進廁所的降谷一個字都還沒能說出口,嘴唇就落入了男人口中--沖矢緊緊抱住他、壓在廁所門板上,降谷甩頭想掙脫,唇瓣卻被狠狠吸吮,雙手也被兩人的胸膛緊緊擠壓。

  男人的氣息毫不客氣地灌進來,他一下子被勾起了記憶:一整個月沒見面、甚至電話簡訊都沒有,但這氣息、這熱度他從未遺忘,苦而辣的黑麥威士忌。他花了好幾秒才強迫自己從親暱的吻中抽離出來,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一把扯下沖矢昴的偽裝。

  「你……」拎著假皮,他仍氣喘吁吁,「突然的……幹什麼……!」

  「你這麼熱情,讓我很興奮。」赤井將假髮也脫下,完全恢復赤井的容貌。他欣賞那張與女人不同、乾乾淨淨沒有抹粉的臉蛋,光亮的唾液是最棒的唇蜜。

  「……我看是剛跟金髮尤物約完會很興奮吧?」在赤井的唇舌下,他的聲音聽起來該死的像個妒婦。拳頭握了又放,他發現自己沒辦法拒絕……赤井秀一的味道,他一直一直都在追逐。

  赤井驚訝得挑眉,停下動作。降谷在他手裡輕喘,碧藍的眼睛不滿地瞅他……他輕輕撥弄那雙泛著熱度的唇,食指探進去挑弄舌頭。

  「我以為這張嘴總是很甜的,沒想到也會喝醋啊……」噢,被咬了。

  「連貝爾摩德都看得出那女人很在乎你。」降谷鬆開牙關,接著嚙咬覆著繭的指尖。

  赤井捧著他的臉任他發洩,憐愛地撫摸翹起的鬢角。降谷的模樣就像心情煩躁卻不知該如何表達的小乳犬……他忍不住揉亂那頭柔軟的金髮。

  「可惜我是個目光狹窄的男人……」再一次輕吻降谷的嘴唇,沿著唇線仔細地舔,「裝一個人就太多了。」

  「……」赤井抬高他的頭顱,慢慢地、輕輕地啃咬他的脖子,熱氣從肌膚交接之處湧上,他緊靠著門板以免自己滑落,赤井察覺了,膝蓋悄悄伸進他腿間……往上一頂,「……啊!」

  靠在門板上的臀部被揉捏,敏感的耳朵也被舔弄,這下他真的腳軟了。赤井的身體好燙,連自己呼出的氣息都愈來愈熱。

  「你對這麼幼的臉還能興奮起來啊……」他不甘地繼續挖苦,「熟女是不是更合你胃口?不去追求她嗎?」就算明知是演戲,看著赤井秀一在他面前向別人獻殷勤,還是不爽。

  「我不是正在做嗎?」赤井的聲音隱隱帶著笑意,手背沿著顴骨滑動:「這麼漂亮的臉蛋、美麗的金髮,簡直……太中我的喜好了。」

  「……」降谷瞪大眼。

  

  --這位是什麼人?我不小心看呆了。

  --這麼漂亮的臉蛋、美麗的金髮……簡直太中我的喜好了。

  --請問我有榮幸與你共進下午茶嗎?

  

  「我是誠心誠意邀請你的。不過似乎……」赤井暗示性地抱住降谷的腰,和波本摟住貝爾摩德同樣的姿勢,「……沒能傳達到?」

  降谷惱羞成怒地捶他一把:「誰聽得出來啊!」能聽懂就有鬼了!

  「看來你真的還不夠了解我。你不知道嗎,降谷君?」赤井貼著他,在降谷查覺大腿被什麼硬物抵著的同時,靠在耳邊低語:「只有你……能讓我這麼興奮。」

  「……」顫慄感從後背蔓延到全身,降谷扣住赤井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衣服裡:「裝模作樣……」

  「你倒是少見的很坦率呢。」赤井勾起降谷的臉蛋,那張泛紅的臉龐透著不甘,咬著下唇。他慢條斯理地撥弄柔軟的唇瓣,直到泛白的齒痕恢復紅潤。「……能讓我看看你更坦率的樣子嗎?」

  他將手伸向降谷下腹,直接撫上鼓脹的胯間。降谷的臉蛋一瞬間覆上羞恥,在五指輪番愛撫時,溢出的呻吟比任何天籟都悅耳。

  

***

  

  「哈……啊……」

  坐在公共廁所的馬桶上朝男人張開腿,換作從前明明是絕對無法想像的……

  「啊、嗯……」

  他在赤井的手裡硬得像塊鐵,動情的汁液讓套弄更加方便,男人的慣用手直接愛撫性器,他咬住沖矢的高領,仍然無法阻止呻吟洩漏。

  

  --他知道自己在這段關係中的表現有多糟糕。

  忙起來連最基本的電話都不能打,見面的機會不多,約會的時間更少。但他忙得團團轉時赤井仍然安分--在工藤家安分地繼續偷窺鄰居--好不容易碰面了,他還朝赤井發脾氣。

  他可以嘴硬,卻無法對自己說謊:他降谷零,竟然會為赤井秀一吃醋。以前他曾觀察茱蒂,那時她對赤井有什麼感情都與他無關。但是現在……

  明明他對誰都能笑臉迎人,卻面對赤井的時候無法克制自己

  --赤井卻偏偏選擇了他。

  「……都是你……害我變成這樣……」因為一點小事就吃醋,哪來的心思敏感青春期小女孩啊……

  「呵……」赤井看著那張被自己染上赤色的面龐,並不否認犯行。「那就讓我負起責任來吧。」

  「啊!」拇指在鈴口鑿弄、快感忽然竄上,降谷的腰無法控制地弓起,身體因此往下滑了幾公分……他連忙抓住赤井的手臂,赤井順勢讓他的手勾住自己的背。

  「抱緊我。」

  「……」降谷心有不甘,但是這個姿勢下,不靠赤井就沒辦法支撐平衡。顫抖的手在赤井後頸交叉,赤井沉穩的身軀支撐住他,同時隔著衣物舔弄他的乳頭。

  絲絲快感竄上,降谷呼出炙熱的喘息,忽然靈活的舌尖越過了扣子之間的縫隙,濕熱的舌頭直接舔到肌膚,他的喘息一下子變成小小的尖叫,下意識摟緊赤井的行為,無異於將自己的身體拱手奉上。

  翠綠的眼睛覷他,降谷眼睜睜看著深紅色的舌頭隔著雪白的衣物舔舐,臉龐泛著羞恥的熱度。

  

  那雙挾著自信的眼睛,令他想起赤井允諾協助文部任務的那一晚。明明接受了幫助,卻轉個身就不見人影……他居然會對赤井感到抱歉,這簡直比世界末日還可怕。

  兩人的立場改變至今,他時常感到不可思議。一步一步向彼此靠近,關係愈來愈明確:赤井親密地愛撫他,他對赤井的碰觸也分外有感覺。

  赤井用牙齒將他的上衣釦子解至全開,他無聲應允,當被揉得充分敏感的乳頭被吸吮品嚐,他顫抖著拱起腰,動情的呻吟色情得簡直像主動勾引。

  「放輕鬆。」赤井的動作緩慢又溫柔,等待他習慣,「讓我好好疼疼你。」

  內褲連同褲子被褪下,降谷緊張得揪著赤井的袖子,男人醇厚性感的聲音低聲哄他,溫暖偏熱的大手幫他脫鞋,右邊的褲管整條褪下,掛在左腿上搖搖欲墜。

  接著他的雙腿被拉開,露出沁著薄薄水光的下體。

  「嗚哇!」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地方被扳開大腿--露營場那時燈光比這裡昏暗多了--勃起的性器曝露在那雙綠眸之下,降谷慌亂得忍不住用手擋住。但雙腿仍在赤井掌握中,赤井眼中的情慾漸漸濃郁,令他的呼吸心跳愈來愈凌亂。

  「別……」他開口的聲音該死的啞,「別看。」說完之後他簡直想扁自己了……廁所都進了、褲子都脫了,還在講什麼廢話?

  「好。」赤井卻應允了,抬高他的腿、向身體的方向彎折,姿勢改變露出臀部:「看這裡可以嗎?」

  「當然不行!」降谷想揍他,可是完全搆不到--雙腿被強悍的力量控制住,膝蓋壓在胸前令呼吸有點困難,他不安地掙扎:「不行……不要、看……」

  「不看太可惜了……」赤井的手指稍稍陷入大腿後側的肌膚中,不但膚色均勻,私處的顏色更是不可思議……大腿內側光滑細嫩,毛髮顏色淺淺的,嫩紅色的性器前端沁著一顆小小的水珠;臀瓣圓潤又有彈性,他用食指與中指稍微強硬地扳開。

  除了嬰兒以外,居然有人的這裡可以是粉紅色啊……

  「唔……」降谷羞得縮成一團,緊緊閉著眼睛卻沒辦法逃避:赤井將他扳得更開,他下意識縮得緊緊的,「你……別看……」

  「真的不能看嗎?」赤井的聲音透露出遺憾,溫熱的大掌沿著大腿內側愛撫,令他渾身戰慄。

  降谷第一次覺得自己會被這男的殺死,他簡直快被羞恥感溺斃,「……不行……」

  「好吧……那我把眼睛閉上。」忽然濕潤的熱度欺近,「只用舔的可以嗎?」

  「啊、嗚?!等一、啊不……嗯……!」降谷慌張得驚叫出聲--大腿被壓在胸前、小腿慌亂無助地踢,他在一片昏亂中看見天花板的燈,在眼裡留下青色的圓形殘影。

  濕潤的舔吮聲、嘖嘖聲,他驚慌的喘息在狹小的廁所空間內碰撞,前所未有的陌生。一開始他連手該擺哪裡都不知所措,赤井牽起他的手讓他自己抱住大腿,接著用那雙靈活的手為他手淫,色情的舔舐完全沒有停止過。

  敏感的囊袋也沒被冷落,赤井盡情品嘗了他,過多的唾液沿著股溝流下,溫溫熱熱又有點涼意;每一次舌尖舔過穴口他都忍不住縮緊,快感輪番衝上,完全不給他反抗的機會。

  到了最後他只能發出仔貓似的低鳴,思緒都成了一團糨糊。他快融化了,又好像正被火燒,酥麻的快感令他的身體開始迎合,隨著赤井的套弄喘息,他聽見赤井富有磁性的聲音喊他的名字,回以迷迷糊糊沁著愛慾的呼喚。

  「舒服嗎?」

  「我不……不知道……」

  「腳伸直。」

  「啊……」

  赤井一面親吻著他的大腿後側一面起身,慢慢將懸掛在左腳的下著褪除。接著扯鬆他的衣物,領口敞開滑向一邊、肩膀露了出來,鎖骨沁著汗珠折射微光。

  雙腿終於被容許放回地上,赤井將他的衣襬掀高到鎖骨以上,牽起他的手。

  「摸這裡。」

  觸摸到自己勃然的性器時降谷忽然驚醒,稍微瑟縮:「做什……」

  「我會幫忙揉你的這裡……」寬大的手掌張開,拇指與中指分別抵著粉嫩的乳暈,「還有這裡。」另一手再次染指仍然濕潤的後穴,繞著環狀的皺褶畫圈。

  降谷的呻吟愈發不知所措,赤井再一次牽著他的手放到性器上,教導他如何藉由套弄得到快感。

  「自己弄,射出來沒關係,我會幫你把衣服拉好。」愛撫胸口的手腕攔住衣襬,鎖骨以下光裸一片。

  「什麼……這……」降谷迷亂的聲音有些難以辨識,他抓著赤井的手支撐身體,鼓不起勇氣在他人面前自慰。

  「想射嗎?」赤井的聲音帶著誘惑,手指按著他的乳頭到陷入肌膚,接著用指尖摳弄,降谷的聲音漸漸摻入泣音。

  「……」那張俊俏的臉蛋已經染滿情慾,碧藍色的眼睛充滿渴求,仰望他的眼神楚楚可憐。赤井覺得自己的定力受到了非常大的考驗……尤其是那張迷茫微張的嘴,他真想解開褲鍊,讓那張能言善道靈活的嘴好好地侍奉他……

  但那得等他讓降谷舒服過才行。

  「握緊,上下動。」赤井牽著降谷教他動作,青年被快感俘獲,羞恥地照做。

  「為什麼……要這樣……啊……」

  他在赤井的命令下自瀆,套弄柱身,狙擊手的指尖在他的龜頭上打轉,快感強烈得超乎想像。

  「我想看著你……」赤井的聲音出乎意料的乾渴,「高潮的樣子。」

  「……惡趣味……」降谷哽著聲音,被過於複雜的快感逼出一顆晶瑩的淚珠。

  「抱歉。」赤井輕輕吮去他的淚水,沿著淚痕溫柔地往上舔,握著他的手一起套弄:「速度再快一點,對,就是這樣……」

  降谷不知道是赤井的聲音太有魔力,還是自己太單純又好哄。赤井鬆手之後,他彷彿著了魔一般乖乖地自慰起來,明知那雙老鷹的眼睛將他的私處看得一清二楚,還是停不下手部的動作。

  赤井空出來的手愛撫著後穴,雖然守著承諾沒有插入,卻用盡了插入以外的所有指技玩弄敏感的穴口,揉捏、輕彈、搔刮、摩擦……他像隻誤入狼穴的小綿羊,淚眼汪汪地被大野狼恣意玩弄。

  好熱。每一口呼吸都熱得像要燒起來,整個人被淫意淹沒,像是面前放著美食卻搆不著。他快高潮了,快要被這從未知悉、揉合著羞恥的快感拱上巔峰,赤井的愛撫明明很溫柔,他卻羞恥得快要窒息了……

  「赤井……我不要這樣……」他掙扎著抽手,握住赤井的腕,身體微微顫抖。「……你來……」

  赤井仔細凝視他深陷於慾望的神情,「不舒服嗎?」

  「我想要……你的手……」握著赤井包覆自己的性器,渴望已久的熱度令他弓著腰發出尖尖細細的呻吟……「動起來……拜、託……」

  被用這樣的語氣懇求怎麼可能拒絕,何況這可是降谷第一次求他--拿著錢的那次不算。赤井瞬間將原本的如意算盤扔了個老遠,從善如流地動起來。

  「啊、嗯……」降谷的手縮在腹上,不斷因快感顫動,偏向一邊的頭顱曝露出頸子與鎖骨。赤井忍不住舔上去,青年主動摟住他,將唇舌送上,吻住他的嘴然後深入;原本生澀的舌技愈來愈好了,纏著他的舌頭不停索討,赤井連呼吸都給了他,屏著氣息與他共舞。

  細嫩的大腿內側夾著他的手,降谷隨著每次套弄發出嗚咽,分外令人憐惜。當喘息變得愈來愈急,赤井改變了動作,原本的縱容開始變得更具侵略性。

  「等、不要……你……等等……」

  他把降谷吻得發出討饒的驚慌呻吟,忽然一切變得狂風驟雨般凌亂,降谷搔抓他的手背也不肯停,最後咬住柔軟的唇瓣、大手忽然向上抽,降谷的腳背弓起漂亮的弧度--

  「啊……!哈啊、嗚……!」

  --赤井的美意徹底落空了。高潮的降谷射得整件上衣都是,領口開衩處露出的深色肌膚也被弄汙,粉嫩的乳頭半蓋著白濁的體液,慢慢慢慢滑落下來……

  ……真美。赤井情不自禁地將衣服拉得更開,拇指沾著精液,揉弄無比敏感的乳頭。降谷顫抖著呻吟,卻沒力氣閃躲。

  高潮過後的降谷像融化了一般,雙手無力垂落、雙腳癱軟,腥羶淫靡的氣味撲鼻;汗水沿著蜂蜜色的肌膚滑落,赤井舔弄頸項上晶瑩剔透的水珠,有些驚訝不是蜂蜜的味道。

  「衣服怎麼辦?」赤井的食指沾著精液牽出細絲,他戲玩著,一面思考如何善後。

  「我車上……有。」上一趟任務出了遠門,替換衣物還在車上。

  「太好了。」

  「才……不好……」降谷辛苦地闔上方才喊個不停的嘴,舔舐乾燥的唇,「我想……揍你。」

  --他真的誤上賊船了。這男人果然是個大色胚,興趣糟糕性癖惡劣,骯髒的大人……

  ……雖然真的很爽。

他盯著正在解褲襠拉鍊的男人,準備再次面對已經逐漸熟悉的事物。

  「過河拆橋可不行哦……」赤井撐起身體,解開褲子的鈕扣與拉鍊,勃然的陰莖再一次出現在降谷眼前。

  他硬得很痛。心儀的對象在他身下叫得那麼可愛,曾經充滿敵意的臉龐現在充滿羞恥又色氣,他可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忍下來,沒讓破表的慾望脫軌、循著本能直接侵犯他。

  他壓抑著幾乎爆炸的慾望,降谷君高潮的模樣果然無比動人,這是他一步步循序漸進的成果,屬於他的獎賞,他應得的。

  「該我了……」單手捧著炙熱的柱狀物,他試探地靠近降谷的臉。降谷面對這龐然巨物流露些許懼色,但仍鼓足了勇氣,任他將性器貼在富有彈性的臉頰上。

  光滑的臉頰有點涼,稍稍舒緩了他繃緊的疼痛。降谷有些猶豫但還是主動捧住他,盯著充血的龜頭,嚥了口唾沫、舔舔嘴唇,躊躇著張開嘴,用嫩紅的舌頭為他舔弄,接著努力將嘴張到最開,將滾燙的肉棒納入口中。

  「唔!」

  赤井有短短一秒之內失去了理智,扣著降谷的頭往深處頂--降谷難受得迸出眼淚、但忍住了,辛苦地適應他。

  頂得太深,降谷不停眨眼,小巧的鼻子不停抽搐。柔軟的舌頭很靈巧,主動吸吮、舔舐時快感直衝腦門,但豆大的淚珠沿著臉龐落下,赤井看得實在捨不得,沒幾秒鐘又退出了。

  「嗚……」降谷摀著嘴,將受到刺激而溢出的唾液吞下。男人的味道、性的滋味,一次兩次三次他已經學起來了,這種……還能忍耐。

  他溫馴的模樣看在赤井眼裡,格外感動。粗礪的拇指拭淨頰上的淚珠,他的額頭靠著降谷,兩人閉著眼睛相依,他慢慢調整過於急促的呼吸。

  捧著降谷的手覆住下身,降谷主動為他套弄,眼瞼低垂專注的神情,令他的欲求愈來愈高漲。

  「我真想……」長長的睫毛搔過降谷薄薄的眼皮,「進去你的身體。」

  紅潤的血色將青年的臉蛋妝點,嘴張了張,聲若蚊鳴:「你……」

  「放手指進去可以嗎?」

  降谷驚訝得停下動作,「手?」

  「一根就好。」赤井牽起降谷,有力的食指撫過他的手背。

  「可是我……」

  「絕對不多。」

  「我還沒……」

  「你喊停我就抽出來。」

  「……」降谷望著赤井的手。乾燥、修長、善於操弄狙擊槍的手指,要進入他的身體……?

  赤井覆上來吻他,舌頭攪動的方式很溫柔。先是仔仔細細舔弄他的唇線,伸進來以後勾引他的舌,用狙擊手的耐性,慢慢化除他的防備。

  分開的時候,赤井有點喘。降谷的手仍握著他情慾的中心……輕輕旋轉的時候赤井的聲音彷彿受盡折磨,低啞又疼痛。

  看上去一點也不溫柔的傢伙,在這種狀態下,用這種表情等待他同意。

  再婆婆媽媽下去他都要瞧不起自己了,他已經讓赤井等了夠久。降谷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那麼抖。

  「……交給你吧。」

  

  *

  

  赤井說過他的身體很敏感,的確如此。但這話若由別人來說,那就不成立了。

  他是潛入搜查官,一點肢體接觸就一驚一乍怎麼行。若工作需要,他與貝爾摩德可以勾肩搭背;在被搜身的場合,他內心厭惡也絕不會表現出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用怡然的神色面對,絕不讓人輕易看透情緒變化。

  但他奉為圭臬的準則,只要面對赤井……連笑話都稱不上。

  「唔……」

  平滑的指尖、較寬的指甲兩側,菊蕊被玩弄時記住的觸感正往他體內侵入,他整個人都在發顫。第一節手指撐開穴口時還能忍耐,食指關節上的槍繭越過那一線之後,飽脹不適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他的呼吸開始喘,腳背忍不住弓直,腳趾背抵著磁磚地,與異物感對抗。赤井前進一公厘他都有感覺,第二節手指進來以後他甚至不敢呼吸,屏著氣息按捺著尖叫往後躲……赤井溫柔但堅定地繼續進攻。

  降谷抓著赤井胸前的衣物不停發抖,到第三節時原本張開的大腿驀然夾緊--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他下意識想將異物推出去,愈是使力卻愈意識到赤井的存在,眉頭皺得死緊……他想喊停了。

  「赤井……」他第一次聽見自己這麼畏畏縮縮的聲音,幾乎稱得上害怕。

  赤井似乎同樣在瀕臨爆發的邊緣,一顆汗珠沿著男人忍得發紅的額頭落下來,「……還可以嗎?」

  「很……奇怪……」異物感,只感覺得到這個。他現在只想要赤井抽出去,不停收縮、推拒,他開始搞不懂怎麼會有人喜歡被捅屁股了……

  赤井親吻在自己身下發抖的青年,「忍耐一下。」

  好緊。他在精液潤滑下勉強擠進去,裡面比他想的還要熱;降谷下意識拱起腰閃躲,他不疾不徐地追上去,將抽出了一點點的食指再次塞入。

  「赤井……」降谷的牙齒微微打顫,語氣已經是哀求了。

  赤井看著降谷發抖的雙腿,「……要抽出來嗎?」

  降谷鬆開快被他扯壞的衣服,虛弱地點頭。

  

  「哈……」

  手指離開時降谷打了個哆嗦,全身緊繃的肌肉癱軟下來。赤井將他抱進懷裡,親吻綴著汗珠的額,正想好好疼愛他一番……降谷深呼吸了幾回,將手探入胯間。

  「降谷君?」這動作實在很大膽……赤井微微屏息。

  「……好了,再試一次。」降谷鼓足勇氣,再次張開大腿。他抬高下半身,牽著赤井的手碰觸股溝,自己用食指與中指撐開穴口,壓抑緊張的喘息。

  「沒問題嗎?」好像只休息了幾秒而已。

  降谷「嘖」一聲:「你快一點。」已經拖拖拉拉夠久了,他想走速攻路線。

  「我真是看不透你。」赤井的聲音帶著笑,最修長的中指一股作氣插入--降谷發出一聲介於抽氣與喘息的喊聲,渾身像遭了電擊一般猛地顫動--「好了,放輕鬆……會痛的話告訴我。」

  「……」降谷連話都說不出來,死死咬著下唇。原本撐開臀部的手握住赤井的腕,赤井將其餘四指包住他的手心,撫平他的戰慄。

  「不用逞強的。」赤井撫摸他的頭,看著他辛苦的模樣,止不住憐惜。意中人一副正被凌遲的模樣……他不禁猶豫是否該退出。

  「逞強的……是你吧……?」降谷緩緩睜開眼睛,沿著赤井的手肘摸向下腹。微涼的手心碰觸昂揚的部位,赤井頓時發出低吼--降谷揚起沁著汗水的笑,食指抹開龜頭上粘稠的分泌物,「……已經這麼硬了……」

  指尖沿著柱身上的血管滑動,赤井猛地擒住他的手,低啞的聲音有如砂紙般粗糙,「……別誘惑我。」

  以前組織裡那個冷酷的狙擊手居然在他眼前露出這樣焦躁的神情,磨著牙齒的狼像隻等不到「開動」的可愛小狗,降谷按捺不住成就感,興奮蔓延全身,甚至暫時忘卻了身體被異物充塞的不適。

  他在這段性愛中壓倒性的屈居下風,但能看見赤井這種模樣……也不壞。

  「別忍耐了……」忍成這樣的好孩子該有獎賞的,他在赤井的唇上舔一下,「照你想的做吧。」

  --他的優越感總共持續了大約十秒左右,野獸彎起嘴角的瞬間,他的回合也宣告終結。

  

  「……嗚!啊、啊、啊……!」

  中指抽離時他驀然想起第一次吐納的不適,但這次赤井沒有留給他習慣的時間,還來不及眨眼就是下一次頂入。修長的手指挾著電流,每一次侵入都令他尖叫,完全抽出、再次頂到沒根,至於會不會痛?赤井根本就沒給他時間細想。

  「真可愛……」一個旋轉、同時抽出,降谷的聲音哽住,強撐著不肯投降……「你就是這種地方……讓我著迷。」

  握著降谷的右手碰觸他龐然的性器,降谷被燙傷似的一縮,赤井強行讓他圈緊,在柔嫩的手中抽送。

  「嗚、啊、啊……」

  降谷咬著左手腕壓抑叫聲,音量小得像討食的小乳犬。他不習慣這種感覺,異物在小穴裡進進出出的感覺……赤井抽插他的同時握著他手淫,撤出與挺進的頻率完全相同--

  --赤井在用手指……想像肉棒頂弄小穴的滋味。意識到最後一步只差一點點,赤井的性器遲早要進入他的身體,手指頂弄的頻率暗示這個男人狂野的一面,降谷嗚咽著夾緊大腿,承受赤井按壓著內壁旋轉的飽脹感。

  赤井的汗水滴落在降谷的白色衣服上,他俯望在自己身下喘息的人兒,注意到他在拇指上咬出了深深的齒印。他抽出埋在穴內的右手,握住降谷的掌心,看見錯綜好幾道的齒痕。

  「我說了……別咬。」看見降谷改咬下嘴唇,他用嘴撬開溫熱的唇瓣,「嘴很寂寞嗎?」

  「啊……」

  嘴被密密封住,降谷只能發出細碎的鼻音,嗅覺都是熟悉的菸味。赤井繼續握著他套弄性器,引導他空出來的那隻手伸向胯間,碰觸濕潤的菊蕊。

  赤井夾著他的手指,想將他的中指推進不停收縮的穴中。

  「唔……」他驚慌地睜眼,赤井沁著汗水的臉龐近在咫尺,他看見自己在對方眼中的倒影。

  「別害怕,」赤井的中指頂著他的指甲,「慢慢放進去。」

  「……」降谷吞了口唾沫,在赤井的鼓勵下,遲疑地深入自己體內。

  --好怪。進入的觸感、還有手指感受到的皺褶都好怪……很不習慣,這種地方……插了真的會舒服嗎……?

  赤井的手指沿著他的手背撫摸,中指頂開穴口,緩緩擠了進來。

  「嗚?!」等等、明明說好一根的……咦,他自己的不算嗎?

  「會不會痛?」

  穴內的手指不再蠻橫抽插,輕輕愛撫他埋在身體裡的指,慢慢地、輕輕地,同時親吻他敏感的耳朵。面對這耍詐的卑鄙男人,降谷閉著眼睛……緩緩搖頭。

  在陰莖上套弄的速度加快了,赤井親吻他,他只是想回吻,舌頭卻被狠狠綁架過去。分開以後他在赤井唇舌下狼狽地喘,半瞇著眼睛往下看,猙獰的巨物在他手裡勃發。

  「你很常……做這種事嗎……」想像他的身體……自慰。

  赤井沒回話。

  蘊著獸性的眼眸凝視他,仔仔細細用目光描繪他的五官……頸項……胸膛……下腹,盯著下身時穴內的手指一勾,降谷發出嘶聲。

  赤井揚起一抹淡淡的笑。

  --於是降谷全都知道了,甚至不需要言語。

  「你呢?」赤井貼在他耳邊呢喃,降谷下意識別過頭去,曝露出的頸項剛好給了赤井機會。

  「我……」赤井的舌頭……太燙了,在脖子上滑動……感覺……「我、不知道……」

  「告訴我。」

  赤井的語氣帶著一點命令的味道,降谷不服的個性被激起來,「你也沒說!」

  「你想聽我說嗎?」赤井故意嚙咬他的耳根,降谷打了個哆嗦,他不懷好意地繼續舔,「降谷君……」

  降谷掙扎著閃躲,「幹什麼?」

  「我都……想著你……自慰。」非常故意地一字一頓,每一口氣息都將熱氣呼在敏感的耳朵上。降谷倒抽一口氣,想遮住臉上的紅暈但雙手都被緊緊握住,赤井乘勝追擊:「我說了。」

  「變態……」

  「我想要的只有你。」

  「混蛋……」

  「好了……」赤井充分利用兩人之間幾乎緊貼的距離,強迫降谷直視自己。「你呢?自慰的時候……有想過我嗎?」

  「……」

  降谷真心想逃,但他全部的弱點都被掌握在赤井手裡了,根本跑不掉。埋在小穴裡的手指稍稍旋轉,他緊張得夾緊穴口、不停戰慄,赤井的低笑非常可惡。

  「只有……」降谷死死盯著地面的磁磚,音量壓到最低,「……一次。」

  握在手裡的肉柱一抖,無法形容的濕潤水聲、赤井低啞性感的喘息,在降谷聽見這些之前,先感覺到了臉上溫溫熱熱的濕潤--

  赤井居然直接射在他臉上,衣服沒能遮蔽的頸部也一陣濡濕,他不敢置信地望過去,從褲頭露出的性器上,一滴白濁的體液沿著龜頭垂落。

  「……抱歉,我射得太快了。」赤井的聲音聽起來萬分遺憾。

  降谷甩著手,「你已經夠遲射了好嗎……」手都痠了。

  「我是想聽你說得詳細點的。我在你的想像裡,在哪裡、用什麼姿勢抱你呢……」

  「才沒想到那裡去啊!」降谷沒好氣地捶他,看見赤井似笑非笑的眼神,氣焰慢慢弱下來。「……只有……想著被你碰的……那時候而已。」在柔軟的草皮上,赤井溫柔地舔弄他,結束以後帶著一點腥味的吻……璀璨的星空,青草的香氛。

  他發誓只用了一次,還是在這兵荒馬亂的一個月裡,非常困難才擠出來的時間。

  赤井俯視累壞了的降谷,喉結濺到了一點,白色上衣被弄得一塌糊塗。輕輕按壓肚臍下方,他的精液從降谷的肚臍流下來,越過性器之後流進雙腿間,馬桶中傳來水聲,滴滴、答答。

  「那今天之後,你會想著剛才的畫面自慰嗎?」

  「……」降谷有氣無力地瞅他,「這張嘴真的很討人厭。」

  「那就由你來堵住吧。」

  「哼……」

  他慢慢抓到赤井喜歡的接吻方式了。

  舌尖抵著舌尖,然後滑過對方的舌腹,無比親暱的交纏。吻得太深入,一時不察,舌頭忽然被捲走--赤井徹底品嘗了他,氣喘吁吁被放開的時候,赤井憐愛地撫摸他的頭。

  「你真棒。」

  「……我可以揍你嗎?」

  赤井親吻他的手心,「你希望的話。」

  「啪」一聲,降谷一指彈在那張油得太超過的嘴上,接著將車鑰匙扔在他胸前。

  「去幫我拿衣服。」穿著襪子的腳踩在他的大腿上,腳拇指擦過鳴金收兵的性器前端,將殘留的白濁抹下來。「後座的紅色行李袋,裡面用黑色袋子包著的那個。」

  「換完衣服之後,今晚能去你家嗎?」大掌撫摸他濕黏的上半身,依依不捨地再玩弄開衩處露出的乳首一次。

  降谷咬著下唇忍耐……雙手抓著馬桶座墊,任由赤井的手指在他的身體上製造快感。小小的空間裡瀰漫精液的氣味,他知道一旦應允,赤井會給他怎樣激情的性愛體驗。

  「……不可以。」

  「明天呢?」

  「不行。」

  「後天?」

  「……晚上七點。」

  「……」

  降谷不自在地轉開視線,「……夠了,你的眼神好像想把我吃了一樣。」

  赤井的拇指沾著乳頭上的白濁,仔仔細細地塗抹在他的唇瓣上。降谷正想張嘴趕人,赤井按著他的肩膀,早他一步吻下來。

  他把降谷吻得七葷八素,一點點餘裕都不留,長達數分鐘的深吻將降谷的思緒完全奪走,只能用濕潤的眼神迷迷糊糊地看他。輕輕吮去降谷唇上殘留的唾液,意外沒能滋潤喉中的乾渴,他的聲音竟會超乎自己預料的瘖啞:「作夢都想。」

  降谷的回答是推他一把再加一腳,又羞又怒的模樣令赤井很是滿意。雖然還是被趕了出去,但他知道這只是青年以怒火粉飾害羞的方式。

  他走向停車場,放慢腳步,捨不得走得太快。從現在開始的每一秒,都是前往甜美成果的倒數。

  手裡的鑰匙叮叮作響,他會期待降谷的家門為他敞開的那個瞬間--

  --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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