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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之后满溢而出2,6

[db:作者] 2025-07-12 09:48 5hhhhh 9320 ℃

也许是因为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也有可能是因为特殊时期Ω身体的自保机制,克洛并没有第一次时那种严重的失控感,他视野清晰、行动自如,但是精神却似乎比上次“醉”得还要严重,像猫科动物一样蕴藏着坚韧力量的修长身体得到了不合理的允许而慵懒地放松了。

另一边似乎是因为已经确实存在的“标记”,也比上次显得从容了些许,尽管是开着鬼气迫人的模式,黎恩依然很有他风格地扣上了门锁。那份熟悉的谨慎把克洛给逗笑了。

因为惯常挽起的袖口而总是露出一截的手腕,又被同一个人抓住,压到了头侧。这已经是一天之内的第二次,相同的位置传来熟悉的力道,克洛挑眉看着从正上方压下来的少年:“你这家伙,表面上一幅把我的花言巧语照单全收的乖巧样子,其实内心早就看穿我藏起来的惯用手了吧。”

也不知道把他的话听进了多少,白发的黎恩看着他歪了歪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毫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懵懂,克洛终于做完了在卡雷贾斯上差点就要忍不住的动作,他抬起自由的右手顺着少年额发的弧度轻轻抚上了略显稚嫩的脸部轮廓。眷恋着那股直截了当的难得温存,少年撒娇一般地在他的手心蹭了蹭,才低头落下亲吻。然而气息刚刚相触,克洛就故意偏头躲开了,他怀揣着恶作剧一般的得意贴着少年的耳廓轻轻地说:“优等生,你说说看,我还藏起了什么,说对了就奖励你……嘶”

然而他的调情只是对牛弹琴,没耐性的α直接咬住了因为他的躲闪而送到了自己嘴边的耳垂。镶嵌在那里的耳环磕到了牙齿,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少年干脆把耳环一起含进嘴里用玩弄糖果一般动作舔弄起来。

“这种没情调的地方还是毫无长进啊,喂。”虽然这样抱怨着,克洛的口气里却一点都没有被扫兴的样子,反而因为离耳膜太近的水声和舌面牙尖造成的微微刺痒而漏出了带着几分情色气息的轻喘。

人造物的材质很快就被口舌焐热,黎恩空着的左手插进了克洛右侧脸颊和枕头之间,拇指无意地揉过了他另一侧的耳环,然后手掌施力将他的脸重新摆正,终于顺利地捕获了目标。

和身上散发的信息素清冷的味道正相反,少年的体温非常温暖,不管是正在克洛嘴里搅动的柔软舌尖还是贴近的胸膛还是为了防止再次被逃脱而卡住了自己下颚的左手还是紧按着自己手腕的右手,全部都在向他传导着在微凉的秋夜里显得极为舒适的暖意,刚刚被对方弄湿的耳垂反而因为被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而寂寞起来。克洛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冻僵了许久,再不取暖就快要死了。他抬高了右手臂绕上比自己要单薄一些的后背,将少年更近地更深地拉近自己的怀抱。

好像对于这种主动感到十分受用,少年喉间溢出舒服的低吟,用唇舌报以更热烈的回应。灵活的舌尖一遍遍扫过克洛的齿列、牙龈、敏感的上颚与平时无法被碰触的舌底,依然不讲究什么技巧的动作像是饿狠了,要将他整个狼吞虎咽下去。

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可是想细嚼慢咽的。克洛这样想着,试图将节奏带的稍微慢一点,结果却被勾住了舌头任性地纠缠吮吸起来,麻痹的微痛削减了他的意志,最后还是任由对方去了。啧啧水声像是在头脑内部响起,情欲随之一波一波地缓缓荡起,不似之前体验过的猛烈,但确实地压过了腰腹间盘桓不去的不适抗议,涨潮一样将他渐次淹没。

抓住对方为了解开他的衣服(话虽如此,那架势看起来却像是撕包装)而放松钳制的机会,克洛猛地抓住少年的肩膀翻了个身。

虽然性急的动作被打断了,但是似乎对于自己“所有物”的掌控力的自信还在发挥作用,因为体势颠倒被他压在身下的黎恩并没有急于挣脱,只是注视着他。那神色和上一次刚脱光他的时候差不多,让克洛再次想起自己早就已经被这个直率的眼神从里到外看了个精光的事实,最隐秘的地方猛地抽紧了,加速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让语调也跟着急迫起来:“这次我来。”

宽衣解带的动作一气呵成,克洛一口气把两个人的衣物全部脱光,甩手丢到了地板上。他满意地蹭了蹭两人毫无阻隔地挨在一起的下身,然后俯身贴向完全展露出来的胴体。

虽然也曾经在公共浴室不期而遇,甚至这都已经不是两个人第一次肉体交缠,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克洛能够将这副身体看个仔细。和自己相比尚属纤薄的肌肉线条勾勒出少年特有的豪奢美感,肌肤透着青春的光泽与质感,在所有的关节处绷出流畅的弧度,连起了颈部的曲线、精巧的锁骨、起伏的胸膛、洗练的腰线、膝骨上的细小棱角,静静地透出夺目的洁净性感。

——而正是自己,夺走了这副身体的“纯洁”。

克洛漏出一声近似叹息的低喘,凑近了这副完美造物上唯一的瑕疵——左胸处那醒目的狰狞伤口,在心脏的位置落下一吻,然后张嘴轻轻地咬住了一小片肌肤。那里的触感与别处不同,似乎也比别处敏感,少年轻哼了一声,抬手压住了他的肩膀。克洛拼命忍住了狠咬一口的冲动,用牙齿叼着厮磨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

克洛贴着少年的胸腹一路向下,很快抵达了目的地。——那里宣示着对自己的侵占权,已经完全充血挺立。他像是打招呼一样对着那里吹了个口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它打交道了,迟疑和羞耻都毫无必要。抬眼望向屏息凝视着这边的α,他伸出舌头舔去了已经在那个顶部凝出的透明液珠,预料之中的苦涩混着少年信息素的味道在他的口腔里扩散开来。

——大概和味道特殊的冰棒口感差不多吧。

得出了这种感想,克洛伸出左手试探尺寸般撸动了两下,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这明显是过于刺激了,少年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对于这门技术,克洛只在目前正瘫在床底的不入流刊物上扫过几眼,这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实践,他回忆着那些要点和窍门,小心地用口腔包裹住茎体,避免牙齿磕到脆弱的表皮,然后尝试着活动舌头,比预想的还要狭窄的空间让他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眉。在他微微转动头部尝试换个角度看看的时候,头顶的喘息从凌乱变成了野蛮,连暗道不妙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他,少年形态的白色野兽猛地伸手按住了他的头,同时挺腰撞进了深处。

对于完全不明白第一次口交的技术风险,下手还不知道轻重的对手,克洛选择了容忍,女神却选择了略施薄惩,过于莽撞的进入蹭到了躲避不及的犬齿,而撞进了喉咙处的顶端却被那里生理性的收缩而挤压,同时迸发的激痛与快感让少年发出了变调的呻吟,按在克洛头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颤抖的手指陷入了银色的头发,大腿内侧也情色的绷紧了。

从没听过的声音击中了克洛内心的要害,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色情狂一样产生了剧烈的反应,明明只是含着雄性的性器,哪里都还没有被碰到,他的那里却已经硬的不像话,后面溢出的淫水也顺着大腿根流下,里面更是泛起了渴望的疼痛,之前被侵入时的甜美记忆像毒品一样支配了他的神经。

克洛微微抬头,让进得太深的东西退出了一些,缓过了那阵想要呛咳和干呕的不适,判断出胀得更大的尺寸已经无法被自己吞下,他用左手的拇指、食指与中指扣成环箍住了根部开始上下活动,与此同时,唇舌也再次谨慎地动了起来,只吞入了上面大约三分之一的部分,得到了富余空间的舌头也殷切地缠绕上去,粗糙的舌面一遍遍刷过了敏感的铃口,让少年发出了好像要融化掉他鼓膜一般的甜腻声音。

他们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不知不觉间再次沸腾了周围的空气,克洛后颈的标记发出了灼伤般的疼痛,他手口并用,愈发性急地煽动起自己的α,右手则难以忍耐地伸向饥渴的入口,毫不费力地挤进了两根手指抚慰起浅处的柔软内壁。嘴里和手上细碎的水声顿时融为了一体,成为最应景的背景乐。

从未经历过的唇舌与手指的双重夹击让少年惯常忍耐的身体飞速地败下阵来,感到了他的性器和腰部不同寻常的颤抖,克洛心一横,一口将他含了进去,并尽力地吞咽着设法让他进得更深,少年的呻吟猛地拔高,柔韧的腰肢像弓一样绷起,身体的中心在他嘴里抽动着迎来了高潮。

避免被呛到,克洛计算着时机屏住了呼吸,顺利地将迸射在嘴里的白浊体液尽数咽下,唇舌撤离时,还不忘用吮吸榨干尽最后一滴。

——我果然很有天赋?

直起身子看着身下人剧烈起伏的胸膛,克洛毫不谦虚地给了自己的完成度一个“S”评价。

他用手指抹掉嘴角的残渣,一边伸出舌头将之舔掉,一边扬起眉眼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多谢款待。”他的右手还停留在湿软的入口,透明的淫液从指缝间滴下,拉出了蜂蜜一般的丝线,注意到了α的视线,他假装懒散地向后偏移了身体的重心,还故意用手指撑开了那里,从他身下的角度刚好可以隐约地看到里面蠢动着的艳丽媚肉。

被先下一局的少年眯起了和克洛类似的红色眼眸,Ω放肆地撩骚与鼎沸的信息素如同特效催情剂,眨眼间就让年轻的α再次进入了状态。与带了攻击性的视线短兵相接,那翻滚着情欲的眼神让克洛更深地陷入了被占有的麻痹喜悦,如同接收到了催促的指令,他起身跨坐到了α的身上,让湿润的入口翕张着如同舔舐一般蹭过对方再次勃起的性器,然后抬起腰对准了蓄势待发的顶端。

和克洛一样,这一个黎恩也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温柔乡的极乐味道,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抬手想要按上Ω的胯部,却被早有准备地捉住了双手拦下了。并不理会α不满的低吟,克洛缓慢地沉下腰,睽违一月之久的汇合让穴口发出了抑止不住的兴奋颤抖,只是顶端浅浅地没入,尾椎上便爆开了一串细小的火花,令他深感不妙。虽然还远未完全进入,但是和刚刚体验过的不一样的吮吸裹挟让α的性器瞬间涨的更大了。

骤然增强的压迫感让蛰伏在Ω体内的幼小存在感觉到了威胁,被情欲强压住的抗议再次喧嚣起来,令人倦怠的酸胀疼痛削弱了腰部的力量,在这种骑乘的体势下适得其反地成了快感的帮凶,扰乱了克洛对推进的控制。而今夜被他压制至今为所欲为的白发暴君,敏锐地捉住了力量的平衡崩塌的时机,迅捷地展开了反击。

在被自己制住的手腕微动的瞬间,克洛就察知了对方的意图,原本把主动权交出来也不是太有所谓的事情,但是他的身体却擅自做出了“危险”的判断,追求快感的本能和保护血脉的本能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让身体与大脑之间的协作出现了致命的失误,半上不下的插入同时拖累了平素敏捷灵巧的两个人的反射神经,在乱了章法的对抗中,他们最终失去了平衡从床上翻倒下去。

慌乱中无法调整缓冲的姿势,克洛的后腰承受了两个人体重落地的冲击,与此同时,地心引力将他们咬合的部位猛烈地镶嵌到底。过于强烈的刺激像雷电一样击穿了脊椎直达脑髓,快感的风暴席卷过后,紧随而至的却是剧烈的疼痛。这疼痛收紧了整个下腹内外的肌肉,强迫他蜷起了身体。他很快明白了这疼痛并非来自被粗暴进入的地方,而是更深处——那里有着少年强迫灌注进去的、超出了他承受范围的感情的冗余,不知从何而起的过剩热量激烈碰撞后的残骸,因缘际会的巧合下放纵的代价,注定短暂如朝露的美丽结晶。那是他不需要的事物。明明不需要,可是将要失去的时候竟然疼得如此难以忍受。

完全挺入的陶醉在下个瞬间就被力度异样的收缩带来的疼痛所取代,少年皱起眉头发出了呻吟。他将身体压得更低,像是要窥探身下因为不明原因而瑟缩起来的人的神色,伸手撩开了对方那遮住了一半脸庞的汗湿额发。被他意外的举动而惊扰,那双因为苦痛而低垂着的绯红眼瞳静静转过来,从这场突然的性事开始时便在其中暗涌着的混沌漩涡被其他清澈的东西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淹没涤净,如今那里只映照着少年的倒影。虽然脸色苍白,冷汗淋漓,对方漂亮的脸孔上却浮现出一个笑容,那是现在的“他”无法理解的东西,他只知道那是一个请求的信号,胸口的伤痕泛起了被刺穿般的疼痛,他回应了自己的伴侣。

该说不愧是优等生吗?虽然只做过一次,但是少年似乎记住了关键点的样子,每一次的进入都故意地擦过了敏感的腺体和内部的另一个入口,右手也握着那有点萎靡的部分套弄起来,很快产生了抚慰的效果。

克洛压低的喘息有些喑哑的破音,因为忍耐着疼痛反而显得更加地煽情和放荡。他的胸口,还有被少年碰触、与少年相连的地方都像燃烧一样灼热,而腹腔深处却像刺入了一把冰剑,两者难舍难分地交融在一起,正像是他和少年命运的缠绵。他将修长的双腿缠上对方经过常年锻炼的精瘦而有力的腰部,努力地放松了因为疼痛而紧绷起来的身体,尝试着专注于追逐对方的抽插带来的快乐。

从激烈摩擦的地方渗出了新的黏腻液体,让交合的动作变得愈发顺畅,然而那并非是情动的产物,而是生命流逝的象征。铁锈般的腥味更加地刺激了兽欲的本能,白发的少年像是某种肉食动物一样低头啃噬着肌理饱满口感绝佳的身体,在对方的肩颈与胸口的交界处留下了凌乱的牙印与淤痕。克洛则更紧地揽上那副肩背,只希望对方动作更快一些更用力一些,在这多情的缱绻时光结束以前,在这个暂且容许了虚幻与真实共存的脆弱边界,让自己的思考停摆,榨干自己所剩无几的温情,然后把这些统统拆吃入腹,永远地刻进骨血。在少年怀里被吸干成枯骨的错觉甚至让克洛产生了近乎恍惚的背德悦乐,身体随之攀上了性感的巅峰。

虽然与少年长久存续的希冀相悖,然而这的确是克洛只授予了他一人的特权。

克洛将自己完全交给了黎恩给予的所有灼热的快感与冰冷的疼痛,直到最终宣泄的洪流将这些也一并冲垮,向着无限接近安息归宿的地方裹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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