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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2,3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4310 ℃

  说着脸上竟悄然飞过一抹淡红,叫人看在眼里,便如饮甘饴。

  宝玉心中一动,不待他说完,便答道:「正是呢,我们却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我因业师上年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呢。家父之意,亦欲暂送我去温习旧书,待明年业师上来,再各自在家里读。家祖母因说:一则家学里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气,反不好;二则也因我病了几天,遂暂且耽搁着。如此说来,尊翁如今也为此事悬心。今日回去,何不禀明,就往我们敝塾中来,我亦相伴,彼此有益,岂不是好事?」

  秦钟见宝玉会意,心中暗喜,妩然道:「小侄愿为宝叔磨墨涤砚,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废,又可以常相谈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乐,岂不是美事?」

  语带双关,说着眉目间竟似含有丝丝无名情意。

  宝玉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阵迷醉,竟去握秦钟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象男子的手来?道:「放心,放心,咱们回来告诉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禀明祖母,再无不速成之理。」

  二人计议一定,会心一笑,各自心里销魂。

  宝玉舍不得放开秦钟的手,着了迷似的拿住抚摸。秦钟默不作声,只凭他玩赏摸索,一张玉脸越来越晕,眼里也朦胧起来,竟比那女子的秋波还要美上三分。宝玉一抬头,不禁看呆了。

  那秦钟是有经验的,忽然道:「宝叔有过似我这样的朋友吗?」

  宝玉听不明白,却胡乱答道:「没有,象你这样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个。」

  秦钟笑了起来,竟似如花妩媚,道:「宝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么?」

  宝玉脸上发烧,却没放手,盯着他道:「我原来最讨厌男人,不知怎么见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

  这倒是实话,他平日就常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

  只是如今见了这个水般的男儿,竟不由痴了。

  秦钟凝视了宝玉一会,竟起身挪了位子,绕过炕上摆满果子点心的小几,坐到他身边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你心里真是如此?」

  宝玉见他挨近身边,又说这样的话,心中酥坏,点点头说:「千真万确,丝毫无假。」

  那秦钟就靠了上来,宝玉慌忙抱住,只觉软绵袅娜,腰细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个女人。

  秦钟手臂也圈住宝玉的腰,呢声说:「热了哩,宝叔帮我把外衣脱了好吗?」

  宝玉心中乱跳,笨手笨脚的帮他松带解衣,触到里边的粉肌,女子一样的滑腻如酥,不禁贪恋,那秦钟不语,竟迎上相就。

  宝玉痴痴说:「同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这许多?」

  秦钟笑道:「哪有呢,宝叔才算个美男子,我不过长得象女孩,没有那男人气概。」

  宝玉道:「这样最好,男人不过是泥做的浊物一个罢了。」

  停了一下,说:「这会又没别人,你我以兄弟相称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钟说:「不敢呢。」

  宝玉说:「不怕,这样我才喜欢。」

  秦钟嫣然道:「那我唤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象我姐姐叫我小名『小钟儿』吧。」

  宝玉喜道:「就这样,小钟儿。」

  秦钟也用很好听的声音叫了声「玉哥哥」宝玉高兴的应了。

  两人一阵浓情蜜意,又再相互亲昵,秦钟有心迷住宝玉,使出风月场上的销魂手段,动作渐秽,惹得宝玉心神摇荡,忽然红着脸说了句混账话:「小钟儿,肯不肯把你下边给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样?」

  秦钟默不作声,脸庞越来越红,过了一会儿,便动手松腰间的汗巾。宝玉大喜,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都脱了吧。」

  秦钟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想看人下边,为什么要人全脱光了?」

  宝玉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却见他已在宽衣解带。

  秦钟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脱下,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床头,身子渐露,待到一缕不挂,宝玉早就看呆了。原来这秦钟的肌肤,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腻,宝玉想来想去,所见过的女人里怕是只有个薛宝钗可以与他一比,象凤姐、黛玉、晴雯这等一流的女子或许也要逊色一筹。而且他身材袅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样不是线条柔美,尚胜女子三分,惹得宝玉心里更加爱他。

  宝玉上前欲瞧他下边,却被他双手捂住,盯着宝玉说:「玉哥哥,把你的也让我瞧瞧才算公平哩。」

  宝玉毫无介意,飞快也将衣裳脱个精光,叫秦钟看得个目不转睛,叹道:「哪个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

  两人又各把宝贝往前一凑,相互玩赏,不禁如痴似醉。

  宝玉的阴茎又肥又巨,龟头昂大,向上弯弯翘起,茎身如玉白净,整根虎头虎脑的好不威风;秦钟那玉茎却是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龟头尖尖的,茎身也细,显得十分纤长,倒也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宝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宝贝。」

  秦钟也探手轻轻抚摸宝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惊,从前所遇之人,竟没一个有如此之巨的,娇喘细细道:「可比玉哥哥的细多了。」

  宝玉摇摇头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简直俗物一根。」

  两人搂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销魂,过了一会,宝玉欲焰如炽,却不知如何是好,叹道:「可惜你非女儿身,不能让我销魂一回。」

  秦钟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弃,人家身上还是有让你出火的地方。」

  宝玉双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所触无不软绵滑腻,气喘吁吁道:「是哪儿?你身上哪儿有能让我嫌的地方!」

  秦钟离了宝玉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宝玉,他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个娇俏女子般。

  宝玉心中狂跳,指着秦钟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么?」

  秦钟晕着脸点点头。

  宝玉略微犹豫了一下,只见秦钟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准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秦钟脸伏在枕头里「咯咯」地笑,宝玉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玉哥哥,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多,用力点。」

  不觉间说漏了嘴,幸好宝玉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

  宝玉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却仍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钟翻身坐起,白了宝玉一眼道:「没见过你这般娇嫩的!」

  说完俯下头去,竟用嘴儿含住了宝玉的大肉棒,灵巧熟练的咂吮起来。

  宝玉心里一阵迷乱,却觉那滋味实在销魂。

  秦钟咂吮了一会,吐出宝玉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宝玉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

  却不等宝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玉哥哥再来,这回若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宝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但一来欲火攻心,二来怕秦钟笑他,便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秦钟「哎呀」一声呢叫,这回因有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龟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秦钟的软肠上。

  宝玉顾不得细品,慌问道:「小钟儿痛不痛?」

  秦钟却哼哼道:「玉哥哥快动,好难挨的。」

  他肛中便如裂开,却又觉得宝玉的玉茎炙热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宝玉连忙抽添起来,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自己玩过的两个丫鬟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清晰,玉茎冠沟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袭人在外边,许久不见动静,未知宝玉有没使唤,便过去轻轻推门往里一瞧,顿时羞得满脸飞红,原来正看见她那宝二爷跪在秦钟身后耸弄,两个男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心里不禁着恼道:「以前听人说世间有那断袖之癖,原来果真是有的,男人跟男人竟然也可以这般交接,听人说了我还不信哩,哎……这宝公子的命也真够好的,什么花样都兴他玩了。」

  宝玉耸弄了一会,只觉秦钟股里渐滑,愈加畅美,不禁低声道:「小钟儿,你这里边竟也会如女人般流出淫水来,有趣有趣。」

  原来人那肛内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润滑的黏液来。

  秦钟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动人之处丝毫不逊女子:「嗯,股内出来的古书上叫做油哩。」

  顿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钟儿好不好?」

  宝玉脱口应道:「好,妙极了。」

  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这般销魂哩。」

  又听秦钟媚哼道:「比那女孩儿又怎样?」

  宝玉伏在他背后深深耸弄,只觉此际最好,就胡乱道:「便是比那女子,也要美妙。」

  秦钟趁机又诱那宝贝公子,将柳腰乱扭,雪股轻拆,顺势道:「那你往后疼我还是疼她们?」

  宝玉被他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内的肉棒越发膨胀,欢畅答道:「疼你。」

  立时把那门外偷瞧的花袭人差点给气得呕出血来。

  秦钟听得心头惬意,不住回头来望,眉目间妩媚流荡,尚胜女子三分,又放出种种娇声浪语,只要迷坏股后的宝玉。

  宝玉又搅弄了数十抽,正有点忍不住,却听秦钟颤声道:「小钟儿被你玩得要……要射了,玉哥哥,你……你用手帮人家到前边弄弄好么?」

  宝玉赶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钟的玉茎,帮他前后套弄,只二、三十下,又听秦钟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帮人家弄……弄快些呀!」

  宝玉便将他那根细长的玉茎捋得飞快,后边的抽添也入得更深,龟头似顶到一团软中带硬的东西,滋味甚是异样,与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来却也畅美非常,不禁奇道:「小钟儿,这是什么?难道人的股内也有花心?」

  秦钟失神道:「那是肠头,古书上叫做『花肝』,可不经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射哩!」

  宝玉神魂颠倒,把秦钟一阵大弄大创,闷哼道:「这『射』字不雅,象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说『丢』吧。」

  秦钟「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玉……玉哥哥,人家让你玩丢啦!」

  那被宝玉握在手里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已迸飞出点点白浆,他早已有准备,一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自己死死捂住。

  宝玉见了秦钟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秦钟的嫩肛都拖拽出来,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钟股内深处……秦钟一受,只觉宝玉那浆汁跟别人大不相同,不知怎么,整个人都麻了起来,前面那刚刚射罢的玉茎不禁一翘,竟欲又射,忙握住宝玉的手,帮自己狠捋猛套了数下,再次射出精来,哆嗦道:「玉哥哥,今个可被你玩坏了!」

  门外的袭人小衣里湿了一片,再看不下去,走到无人转角,用纤指压住自己的嫩花蒂,飞速地狠揉了一阵,不过数十下,娇躯一抖,便无声无息地丢了一回。

  屋内的两个男人销魂了一番,更是难舍难分。秦钟把那条裹了自己风流汁的雪白汗巾摺了,又在宝玉面前晃了晃,含羞道:「这上面拭了小钟儿的东西,玉哥哥要不要?」

  宝玉当然如获至宝,收在袖内藏了。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许久,尽说些混帐话。正是:遇美童始染断袖癖,两相悦方知龙阳美。

  袭人自丢了身子,好一会方回过神来,待要走开,又怕被别人不小心闯进去,闹出个大祸来,只好心神不定的帮他们守在门口,恨恨的在那里胡思乱想。

  到了那掌灯的时候,宝玉秦钟两人才手拉手从里屋出来,脸上皆仍带着薄晕,却皆是神采奕奕,那守在门口的袭人慌忙避开去了。

  两人见前边尤氏、凤姐等仍在玩牌,便过去看了一会。可卿抬头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继续摸牌。算帐时,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人送饭。

  吃毕晚饭,众人又玩了一会牌,哪有去赏梅的功夫,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

  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却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里叫骂。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乱嚷乱叫,连贾珍都抖了出来:「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不说尤氏、可卿等婆媳听了怎样,那帮小厮听他骂出这些没天没日的话来,个个唬得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用泥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和贾蓉等也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可卿更是青着脸咬唇不语。

  宝玉在车上见焦大这般醉闹,倒也觉得有趣,拉住凤姐道:「姐姐,你听他说『爬灰的爬灰』,什么是『爬灰』?」

  凤姐听了,立时竖眉嗔目地断喝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的混吣,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

  唬的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一行人自往荣国府归来。

  一路上,姐弟却没说话,宝玉也没再赖到凤姐怀里撒娇,只是怔怔望着车窗外。

  凤姐中午来时在车上被他惹了满怀情欲,那兴头至此际仍未过去,心中暗暗盼望着这宝贝再来纠缠,便借口「天晚外边有些凉了」放下了车窗帘子,谁知宝玉仍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发呆。

  凤姐不由又爱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来时装做拒绝他,他倒当真了?」

  原来宝玉的心中,却是在盘算着日后与秦钟一起上学天天相见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

  第五回:秋千花劫

  这日一早,宝玉从老太太那里问安出来,正盘算去处,瞧见几个巡园子的婆子走过来,本没在意,忽一眼瞥见当中有一个妇人与众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细瞧了瞧,只见她年纪约莫四、五十,皮肤白腻,体态丰腴,虽然神情和蔼,眉目间却透出一股脱俗的气质,且衣裳甚为华贵,怎么看也不似个下人,便叫住了问。

  有婆子回道:「这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会家子哩。只因近来都中闹采花贼,所以请来帮看看园子,真是委屈了。」

  那白婆婆也过来笑咪咪的请安。

  宝玉奇道:「都中闹采花贼?我怎么不知道呢?」

  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内,外边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不知道才好呢。」

  另有婆子接道:「我们府里也是近来才知的,不过听说都中早已闹得沸沸扬扬啦,那采花贼滑溜得紧,官中四处缉拿,却到现在还没被捉着,大老爷才命人去请人来看院子。南安郡王府闻之,便荐了白婆婆过来,真是受用不起呢。」

  宝玉点点头,不再多问。临走时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几眼,心里异样:「这婆婆看起来倒跟薛姨妈一样娇贵,哪里会是江湖中人呢?」

  别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宝玉,那白婆婆却迎着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着他,十分和蔼可亲。

  宝玉有些纳闷,想了想就走到贾琏的院子,平儿说:「在里边呢。」

  他便一头撞了进去,正逢他们夫妻俩坐在炕上说这事。凤姐儿一看到宝玉就笑了,招他过去在身边坐了,搂住他的肩笑吟吟说:「你怎么来了?」

  宝玉见她神情亲昵,虽说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车内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荡,再不能自然,况且贾琏还在面前,便讪笑道:「怎么都中在闹采花贼呢?而且南安府还派来了个老妈子来帮我们巡院子。」

  贾琏却是见惯他们「姐弟」俩亲热的,丝毫不以为意,道:「这采花贼早就闹了好一阵子了,据说这一个多月来糟蹋了不少女人,我们府里却这会子才知道。昨天老爷叫我去找人来帮看府院,我就去顺远镖局请了几个资深的镖师来,南安府却自己派人过来说,那些镖师都是男人,进不得二门,便荐了这个白婆婆过来,说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高手哩,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还娇嫩些哩。」

  说罢笑嘻嘻地看凤姐。

  凤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与我们素少往来,怎么这会儿荐个人来呢?想来定是因为咱府有人进了宫,料不定将来的行情,想先来巴结,所以就随便叫个人过来应应景吧。」

  宝玉这才有些明白,又听贾琏道:「今早老爷又叫我去,说听众人说那采花贼滑溜得紧,连大白天都敢出来闹事,一大帮子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几个镖师不管用,要我再去请一些好手来,费用一概算官里的,等下我还得再跑一趟。」

  凤姐说:「这次再去请什么人好呢?」

  别的事情她都精明,但这请护院之事,却一点主意也没有。

  贾琏道:「这个我早有打算,听说城南的正心武馆是个少林寺不知第几十代的弟子还了俗办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镖局里的强多了,我等会就去那里请人。」

  宝玉听了,觉得新鲜,便说要跟贾琏一起去。

  凤姐拉拉他的手说:「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你留下来帮我写几个字,等下还有事问你。」

  宝玉来了兴致,一心只想去武馆瞧瞧,没注意凤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说:「等我回来再帮你写。」

  凤姐心中恨恨的,却无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宝玉跟贾琏坐了车,出了荣府,一路往城南赶去。

           ************

  话说宁府这边,贾蓉用了早饭出去办事,秦氏从尤氏处请安出来,只觉心里懒懒的,也不知想着什么,迤逦到后边园子,见前边有一藤编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心道:「好久没来找你玩了,想不想我?」

  便打发了众丫鬟,只留了一个贴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边推,兴致勃勃的玩了一会。

  忽闷闷地想起:「自从小钟儿识了那个宝玉,便少来看我了。」

  心思又转到了宝玉的身上,不知怎么竟羞涩焦躁起来。

  痴迷间,突见瑞珠醉酒似的往后一倒,仰面栽在草地上,正不明所以,只觉眼里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流蓝带绿狰狞无比的鬼脸,额尖竟还生着一只弯弯的红角,差点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秦可卿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鬼脸,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那半人半鬼仿佛在她脸上嗅了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中人人皆说贾珍的儿媳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人脸上显然是戴了一张面具,眼眶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张狰狞面具十分不相衬,努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她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

  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秦可卿心头一惊,乱挣起来,她虽生性风流,也跟人偷过,可是这种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那鬼面人本有一百种方法可令秦可卿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才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无助的叫道:「我家老爷可是世袭三品爵,官拜威烈将军之职,我夫君也是黉门监生,你今日恃强凌弱,不怕他日叫官里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眼里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三品爵,便是当今那个蠢皇帝,也不过是我暂放在那里摆着的,天下又有哪个能奈我何!」

  一手把玩可卿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那清澈的眼中闪烁着淫邪光芒。

  可卿一听那鬼面人竟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寻到这后花园来,但恨自己方才贪玩,把下人都遣开了。

  可是不一会儿,可卿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她夫君贾蓉的床笫功夫已算极好,也十分有情趣,可是跟眼前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么,只要被这人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鬼面人见秦可卿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昂无朋的东西来,塞到花涧底下,把可卿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顿时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时贾蓉尚令她有点难以消受,何况这根?便又奋力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股,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后将那巨榔头般的龟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拱刺了,任凭可卿如何推拒挣闹,只是奋勇直前。

  奇怪的是可卿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幽深的宝贝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又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那鬼面人眼睛闪闪望着可卿,隔着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听他闷声轻笑道:「宝贝几时嫁人的?怎么还这般的窄紧。」

  可卿羞不可耐,只觉那人的棒首几乎皆能到达最深,下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远非贾蓉那十下之中只着四、五可比,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而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那鬼面人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秋千便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个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秦可卿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坠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别人能瞧见。

  秦可卿何曾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蛤口;入时却直送到幽深,那雄浑的大榔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湿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随着那秋千一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那鬼面人又把淫话来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好嫩的花心儿,怎教我今日才遇上。」

  可卿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

  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给一个陌生人玩丢,并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鬼面人经验老到淫技奇巧,在这要紧关头,突用雄浑的暗力猛地一旋,劲道奇刁异狠,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她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压在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内,抽汲得她魂飞魄散。

  可卿「嗳呀!」

  一声娇啼,通体汗毛皆竖,但听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你的花汁是什么档次的。」

  可卿只觉懒洋洋的,最后的一丝忍耐也消逝无踪,花心一吐,里边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曾有过,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了……

  鬼面人只觉龟头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酥麻直沁茎心,非同小可,他采御无数,立知是遇上了万中无一的罕见至宝,连忙运起玄功汲纳,将那股股花精收入体内,不由脱口赞叹道:「真乃绝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闭月,便是这流出来的阴精,竟也如瑶池的琼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娇躯时绷时酥,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来,也不知比那平日丢多了多少倍。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那鬼面人笑道:「宝贝儿,今日过后,你想我不想?」

  秦可卿咬牙摇摇头。那人便将秦可卿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跳,霎时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眨眼间就到了一处假山后。秦可卿哪知是江湖上飞檐走壁的轻功,不禁惊疑万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将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丛里,笑道:「这里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

  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在所御过的千百个女人里面也没一个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将之收服。

  可卿又骇又酥,心想再被这人弄一回,岂不将小命也丢了?

  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剥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肌肤一贴,可卿只觉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皙,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脸上仍戴着那张狰狞的面具。

  鬼面人将可卿双腿绕挂在腰畔上,将那巨昂无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杀了进去,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给送上九天去了。

  耸弄了一会,鬼面人见身底下这美妇儿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这里偏僻幽静,你便是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么。」

  可卿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那人狂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这次鬼面人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体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出声来。

  不知怎么,那鬼面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怜意,再不忍心折腾她,又换了一种温柔与她调弄,动作轻怜缓惜,唇游腮颈,过了良久,谁知可卿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鬼面人俯下身来,说:「让我亲亲。」

  可卿竟拒绝不了,迷迷糊糊地仰首启唇与之接吻,虽眼前隔着一张狰狞面具,但此际两人心中却生出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觉。

  那人舌头在可卿嘴里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舌儿吐了过去,交给那鬼面人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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