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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2,2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8730 ℃

  饭后两个又回秦氏房中,袭人把宝玉拉到里间,趁众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忙与宝玉换上。

  宝玉见袭人不问,自个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

  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脏东西?」

  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吃笑,又问:「梦中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么名儿?」

  宝玉想了想,出神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

  袭人一听,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下午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标致的侄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宝玉有些不好意思,却见袭人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

  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母,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况且她心里也早已暗暗深恋着这美公子,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那身白璧般的肌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

  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

  宝玉在袭人腿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后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后,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爷的……的……这样大,叫袭人何处能容呢?」

  却听宝玉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里了,袭人别动。」

  原来他胡乱搞弄,龟头挑开袭人腿心中央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顿想起梦里便是从这里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当下挺杵顶刺。

  袭人要害被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卟通卟通」的乱跳,听宝玉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宝玉胡乱顶着,龟头弄着那些娇嫩,只觉得十分舒服,却只弄不进去,于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还是没能象梦里那样连根尽入。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宝玉叫道:「二爷,可痛死袭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么?」

  宝玉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里的事或许做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对爷尽心尽力的分上,二爷便可怜一回袭人吧。」

  宝玉素来惜她,甚是心疼,暗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

  往外一拔,却拔不出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宝玉,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哩,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

  宝玉有些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地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啦。」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怜过,心头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己照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宝玉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大龟头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愈入愈暖紧滑腻,十分销魂。

  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二爷,袭人不怎么痛了,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宝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什么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么?」

  袭人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宝玉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宝玉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花房内丝丝蜜露渗出,对宝玉说:「二爷,袭人好些了,你快玩吧,莫等过会有人进来了。」

  宝玉这才学梦中仙姬教他的那般抽添起来,袭人顿觉快美异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轻轻地娇哼出声,心酥处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宝玉的脖子,见宝玉神色无异,芳心更喜,里边那黏滑的蜜汁渐渐润透了整个花房。

  宝玉抽添得爽美,又见袭人受用,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有几下深入,龟头前端竟不时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

  袭人也如遭电殛,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袭人吓了一跳,忙伸手推宝玉,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流湿了一小块,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哩,不知怎么流东西出来了。」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籍,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把蓉奶奶的床单给弄脏啦。」

  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儿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却拿不出半点主意。

  袭人想了想,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儿设法吸干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

  宝玉这才放下心来,情欲又生,那下边的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单上,又按下袭人,笑咪咪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么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后这衣服千万不能拿给别人洗哩。」

  话未说完,又被宝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贯花房,这回已不感疼痛,但觉肥硕烫热的大肉棒涨满花径,爽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地娇「呀」了一声。

  宝玉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那粒娇嫩的花心。

  袭人挨不住,柳腰左扭右拧,几欲闪断,无奈身上这公子的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顶得她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爷,怎么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里最嫩哩,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挨呢?」

  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袭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玉茎深送,大龟头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射了。

  袭人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酥,花心眼儿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

  原来宝玉本是那补天顽石,经女娲冶炼过的,并非常人,那精乃玄阳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袭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忍得住?

  宝玉也感觉到袭人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龟头麻麻的非常销魂,终于真正尝到了女人的第一次阴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迷人的东西,我却现在才享受到,真是白过十几年哩……」

  正是:怡红公子梦一回,多少金钗从此醉。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

  晚上两人便跟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待宝玉更为尽心。

  宝玉这才知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此后不知在荣、宁二府闹出了多少风流事来。

  第三回:香车秘戏

  这日,贾珍夫人尤氏又派人到荣国府来请凤姐过去玩,说上回陪着老祖宗,从头至尾侍候着,也没好好赏梅,今个独请她一个过去。

  凤姐也乐意,早早梳洗了,先回王夫人毕,又来辞贾母。正逢宝玉在旁,听了这等好事,也要跟着逛去。

  凤姐素来最喜欢他,虽说是叔嫂辈分,却常以姐弟相称,况且这公子的脾气可是拗不过的,只得答应,立等着宝玉换了衣服,姐弟两个坐了车,一路往宁国府而来。

  姐弟俩坐在马车里,相偎着拉手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宝玉自从梦见与仙姬云雨,且与袭人偷试一番后,方知世上原来竟有这等快活之事,回到家里又偷了侍候他的大丫鬟麝月。

  其实他屋里众丫鬟中要数晴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馋,难免想尝她滋味,只是别的丫鬟都想跟宝玉亲热,独独这又美又辣的晴雯却偏偏不肯与他胡闹,宝玉有些怕她那脾气,因此不敢强求。余者如秋纹、蕙香等小丫鬟,年纪皆太小,幸而还未被他坏了身子。

  宝玉依在凤姐怀里,他年方十五,比凤姐小了七、八岁,叔嫂俩感情又是极好,两人亲近,这在往日也属平常。

  只是如今宝玉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凤姐的酥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与玩过的两个丫鬟那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渊之别,加上马车的颠簸,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被他挨得不自在,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么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出汗哩。」

  宝玉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么啦,今个只想挨着姐姐哩。」

  他俩虽分属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后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

  这宝公子素来最见不得女人给他颜色瞧,如今见了凤姐那嗔媚神态,不禁痴了,心里边更是酥痒,说道:「我们姐弟亲热,谁要笑便让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么。」

  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里。

  凤姐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中一动,假意活动身子,把腿略微一抬,腿根上竟碰到一条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立见宝玉的脸也红了,更贴在自己怀里孩儿般撒娇。

  凤姐心里明白了几分,笑咪咪道:「宝弟弟长大了,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宝玉脸上愈加烧烫,争辩道:「这不是的,我们姐弟亲热,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没见你说呢。」

  凤姐把手儿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捻了一下,笑道:「还狡辩呢,往日如此,怎么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宝玉再说不出话来,且被凤姐这一捻,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死缠着他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那根巨物也尽在她那丰腴的腿根上磨蹭。

  凤姐俯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这些事是谁教你的?怕不是那混帐薛大呆子带坏的吧?」

  凤姐嘴里的「混帐薛大呆子」指的便是宝玉从金陵搬来的薛姨妈的儿子,名叫薛蟠,平素最喜拈花惹草偷鸡摸狗,听闻这次上京来,还是为抢个女孩打死了人,躲避官司来着,而且入了京也没丝毫安分,日夜纵情声色酗酒滋事,那品行皆落在众人眼里,两府之人个个疏避,宝玉却倒与他有些合得来,凤姐此际自然先是想到了他。

  宝玉可不敢乱赖别人身上,脱口道:「不关他事,是我梦见个仙女姐姐教我的。」

  凤姐儿哪里肯信,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又撒谎呢,不是他,便是你房里的哪个不知羞的丫头了,还不快给我招来,到底是谁教你的?」

  宝玉当然不敢提袭人和麝月,撒野道:「真不关谁的事,是我梦里学会的,真说了与你听,你又不信!」

  他把脸埋在凤姐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凤姐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又探试问道:「你真梦里学会的,那有没有跟谁真的耍过?」

  宝玉在她怀里闷了半晌,方不好意思答道:「有」凤姐不知怎的,心中掠过一丝不悦,说:「是哪一个?」

  宝玉最护他屋里的丫鬟,支吾起来,凤姐笑道:「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紧张什么?你屋里的那些丫头,将来哪个不是你的。」

  宝玉才勉强说:「袭人。」

  被他亏了的麝月却还是不敢说出来。

  凤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定是她哩,我的宝兄弟果真长大啦,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耍去,现在快快给我坐好来,弄得人好不舒服。」

  声音却是腻腻的。

  宝玉听言察色,觉得凤姐姐似未严厉,心中不由一荡,竟一臂环住凤姐,一只手在她腰里乱摸。

  凤姐竟未推拒,晕着脸静了一会,瞧见车窗的帘子有一丝缝儿,便趁宝玉没注意悄悄拉好了,一低头见宝玉那只不安分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慌忙用手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调戏你哥哥的老婆么?」

  宝玉嘻皮笑脸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年你叫我到房里帮你写东西,说我淘气,掏了我的东西出来玩,那算什么呢?」

  凤姐脸一红,想不到那么小时的事他竟还记得,再绷不住脸,笑啐道:「那是你琏哥哥在外边偷女人,我一时气不过,也想损损他,偏巧你跑过来玩,却没什么用,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宝玉摇摇头说:「这种事我怎会说给人听?只是我当时不懂事,如今我懂些了,你却又不让我耍了。」

  停了一下,又愤愤接道:「我哥哥在外边偷人,你却只为他守着。」

  凤姐摆手道:「莫提他,如今他也算老实些了。」

  望望宝玉,又含羞道:「你真是个我命里的小冤家,如今你懂了,便想怎样了?」

  宝玉听得心喜,笑道:「如今我只想这样。」

  两只魔爪到凤姐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所触皆暖滑软腻,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却再不阻拦他。

  宝玉在凤姐耳畔道:「当日你掏我的东西出来玩,现在却不想了么?」

  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丰腴之度,却有哪个小丫鬟比得上?

  凤姐芳心荡漾,乜眼宝玉,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姐姐瞧瞧,若还象当日那样没用,叫谁想呢。」

  她望着宝玉,开始渐渐感觉到他长大后的魅力,眼前的一张俊脸便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似悬胆,睛若秋波,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波动。

  宝玉亦是心荡神摇,竟真的解下腰间的大红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肥硕有若婴臂,茎身圆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巨如李子。

  凤姐一见,惊叹道:「老天爷!如今竟然变这么大了,从前就招惹人,现在还得了。」

  不禁伸手在那红油油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娇躯顿酥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弄进身子里去,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若是喜欢,就拿着玩吧。」

  径自在凤姐身上上下探索。

  凤姐痴迷无比,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实在是爱不释手,心中无限感慨:「这样的宝贝他日不知美谁了?」

  竟暗叹息自个已有所属,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宝玉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

  凤姐捂住腰头,娇喘道:「不能再乱来了,姐姐便用手帮你这样去去火吧。」

  宝玉此际欲如火燎,哪肯就此满足,眼珠子一转,别看他别的事上痴痴呆呆,这种事反倒有不少心窍,对他凤姐姐涎着脸说:「这样可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让我瞧着,这火才能去得了。」

  凤姐耳根都红了,啐道:「你有什么耐性?偏只这样,瞧我几下就把你的汤水弄出来,信也不信?」

  说着手里转动,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魄散。原来她怀了大姐儿时,头尾不能与丈夫行房,那会子贾琏在房里还没收用平儿,她又怕男人到外边胡来,便常用手帮贾琏抚慰,这手上技巧,究竟下过多少功夫,可想而知。

  宝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实招了,只是也想极了瞧瞧姐姐的妙物。」

  凤姐儿面无表情道:「不行。」

  她手上功夫十分之娴熟巧妙,只不过捋弄了十来下,已把宝玉的龟口揉出了一丝透明的滑液来。

  宝玉心中大急,拉住凤姐的手臂乱晃,可怜巴巴地续央道:「这车里又没别人,姐姐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宝玉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好姐姐。」

  那根在妇人软绵手掌里的大肉棒,早已勃成孙大圣的金箍棒了。

  凤姐听在耳里,心中暗忖道:「此子将来必定是这荣国府中顶梁的柱子,此刻虽然不肯读书,但他日若肯用功起来,他哥哥又怎么能及得上他。」

  她有心笼络宝玉,于是软叹一声道:「你这小冤家,叫人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闹一回,他日若忘了,姐姐便呕血死算啦!」

  一只手便自松了腰间罗带。

  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两眼只盯着凤姐的腰畔。

  凤姐娇叱道:「胡说什么!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么誓呢,还有一件事,便是你不能对人乱说,就是象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绝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宝玉连连点头答应,说:「我会傻到这份上么。」

  就见凤姐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来,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

  宝玉心中「通通」狂跳,说:「看不见。」

  就动手去捋,分开茸茸秘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艳淫糜,与他玩过的两个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痴了。

  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愈显得娇嫩淫秽。

  宝玉兴奋不已,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弄得凤姐儿娇躯发颤,忍不住娇喝一声道:「宝玉,你做什么!」

  宝玉却不以为然,说:「姐姐帮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点。」

  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肉蒂,只因它会活泼泼的颤动,又比所玩过的两个丫鬟都大上近倍,更是分外得趣,无比贪恋。

  凤姐呻吟道:「才不用你侍候呢。」

  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流荡到全身,那黏腻的淫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

  宝玉更是来劲,又央凤姐揉他的宝贝,凤姐依了。姐弟两个便在车里相互手淫,一路销魂,只是皆努力地屏息静气,生怕被车外的丫鬟家仆听去。

  宝玉忽然跪起来,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凑到凤姐腿心。妇人忙用双手挡住,凤眼瞪着宝玉道:「要做什么?」

  宝玉握着自个的大宝贝在凤姐腿间乱碰,无奈桃源被两只玉手护住,无门可入,只好气呼呼迷迷糊糊道:「好姐姐,今天就给我快活一回吧,弟弟可想死姐姐啦。」

  凤姐依旧不肯,娇喘道:「这可再万万不行,跟你这般胡闹,已属无比非分,要是再那样子耍,可就是……就是乱伦啦,将来下地府见了祖宗,可饶不了的。」

  宝玉烧着脸苦求,道:「现在便是老天爷也不管了,好姐姐你看我多难过哩。」

  他捧着那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但见涨得又肥又大,一粒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弯弯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叫哪个女子瞧了能不动心?贾琏的东西可比这个俊弟弟的逊色多了。

  凤姐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呢声道:「好弟弟,姐姐还是用手帮你弄出来吧。」

  双手捂住的玉蛤却止不住地溢出一缕滑泉来。

  宝玉不依,仍缠住闹,那根大肉棒只在凤姐儿两只玉手旁没头没脑地乱闯乱晃。

  凤姐只是不肯答应,你道她三贞九烈么,那也不会让宝玉跟她玩到这份上。其实这凤姐儿骨子里是属水性风骚的那类妇人,时时把那贾琏盯得紧牢,自己却不时的偷食。因她看过贾琏买给她玩的淫书,书上说丰润少年最滋补身子,可长驻容颜,所以她最讨厌那些面貌枯黄发干肤菜之人,有如贾瑞之流,想偷她却被她折腾个半死,她心里素来最喜欢那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少年人,譬如东府的贾蓉、贾蔷之类的俊俏少年,都借着办事之便悄悄偷过。宝玉的神采元气,又远在他们之上,只因为老祖宗最疼爱,又以为他年纪还小,尚不懂那风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一直不敢惹他。如今宝玉自己缠上,本是天赐良机,她却多了一层心机,暗忖道:「若我今日轻易便与了他,恐怕他日后却看轻于我,且待我吊一吊他的胃口再说。」

  正是:一路销魂有谁知?苦守华容藏心机。

  凤姐越是不肯,宝玉便越着急,好听的甜言蜜语都一股脑搬出来了,只求能尝这仙妃般的嫂子一回。

  凤姐见火候渐到,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忽听车外家仆报道:「琏二奶奶、宝二爷,宁国府到了。」

  慌得姐弟俩手忙脚乱起来。

  凤姐整好衣裳,挽了挽云发,又帮宝玉穿衣结巾,见他仍神情不定,为他拭了拭额头的汗珠,娇俏又妩媚地笑道:「刚才的胆子呢,这会儿跑到哪里去了?」

  宝玉顿时又痴了,这会子车已进了宁国府停下,凤姐儿便拉着宝玉的手步下车去。

  第四回:龙阳奇趣

  凤姐宝玉姐弟俩挽着手下车,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许多姬妾丫鬟媳妇恭候,迎于仪门。

  那尤氏只见他们姐弟脸上都红润润的,便笑道:「半月不见,姐弟俩的气色又好了许多,容光焕发的。」

  凤姐素来能言善道,却因方才车上之事,不禁脸上生晕,便把话支开去。旁边那秦可卿可是跟凤姐一般有心窍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着宝玉,宝玉看见,脸上一阵烧烫,额上又微微发汗,不知不觉放了凤姐儿的手。

  后边丫鬟的车子也到了,袭人上前来为宝玉拭了拭额上的细汗,疑惑道:「才坐了一会车子,怎么就出这一头汗呢?」

  宝玉支吾道:「车上热哩。」

  众人说笑一回,同入上房来归坐。秦氏献茶毕,凤姐说:「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正说着,又有贾蓉进来请安,凤姐却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里,却上前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

  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凤姐听人传过这小秦钟生得如何风流俊美,心里早想见一见,说道:「既这么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让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虑,笑道:「罢,罢,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乍见了你这破落户,还被人笑话死了呢。」

  凤姐嘴上哪肯软,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

  贾蓉也心怀鬼胎地笑劝道:「不是这话,他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婶子见了,没的生气。」

  凤姐瞪了他一眼道:「凭他什么样儿的,我也要见一见!别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带我看看,给你一顿好嘴巴。」

  贾蓉忙笑嘻嘻的说:「我再不敢扭着啦,这就去带他来。」

  说着,果然去带回一个小后生来,但见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竟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儿之态,腼腆含糊地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几乎看呆,她心底最喜这样的美少年,推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

  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么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么,言语间十分亲昵。秦钟红着脸一一答应了。

  早有人跑回府报了贾琏那半妾半婢的俏平儿。平儿知道凤姐与秦氏素来最是厚密,不敢轻慢,便叫人送过来一匹尺头,两个「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见面礼物,凤姐犹笑说太简薄等语。

  秦氏等谢毕。一时吃过饭,尤氏、凤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话下。

  那宝玉自见了秦钟的人品出众,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个心中又起了痴魔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儿里竟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钟自见了宝玉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骄婢侈童,心中亦思道:「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

  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

  忽然宝玉问他读什么书,秦钟见问,因而答以实话,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后,渐觉亲密起来。

  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对众丫鬟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

  于是拉了秦钟进里间吃茶。

  可卿那边听见,一面张罗与凤姐摆酒果,一面忙进来对宝玉笑道:「宝叔,你侄儿倘或言语不防头,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他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

  宝玉不知怎么的,见了可卿,便觉亲切愉悦,笑道:「你去罢,我知道了。」

  秦氏又俯下头低嘱了她兄弟一回,方出去陪凤姐。秦钟脸上却红了起来,不敢再多看宝玉。

  不一会,凤姐、尤氏又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么,外面有,只管要去。」

  宝玉只答应着,却哪有心思在饮食上,嫌人问烦了,要人把门关上,叫丫鬟们都出去,只与秦钟亲昵说话。

  秦钟想了想,忽道:「业师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纪老迈,残疾在身,公务繁冗,因此尚未议及再延师一事,目下不过在家温习旧课而已,再读书一事,必须有一二知己为伴,时常大家讨论,才能进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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