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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13,3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5550 ℃

  怎奈天下好事皆短暂,尚不到百抽,宝玉便觉精意酥浓,再也慢不下来,抽添之势愈送愈疾,巨茎出则隐现蛤口,每则尽陷花宫,龟头连连重挑可卿的嫩心。

  可卿面如涂脂,眼中湿汪汪的似欲滴出水来,一只手儿放在口前死死咬著,另一只却茫然无措,时而勾住男人时而又推男人,偶尔还在嫩茵上乱抓,扯了几株草儿在掌心内。宝玉见状,真是爱极了这可人儿,底下密密抽耸,口内还不住低唤卿卿。

  可卿虽然销魂万分,却总担心有人路过听去,娇声哄道:「别说话,亲我。」

  宝玉忙俯下头去吻她,姿势略滞,不能尽兴,乾脆将其两条美腿高高举起,人往前边推去,开开的压至她香肩两侧,果然立时大畅,巨茎下下皆能送到花心,不但觉得十分好使力,更能将交接处的绮景尽收眼底,猛想起那次与可卿梦中相会,还有个仙妃姐姐传授他房中秘术,好像就有这么一个式样,只是记不得叫做什么名儿了。

  可卿鬓乱钗斜,背底早已揉乱一片嫩茵,突然「哎呀」一声,身上鸡皮疙瘩浮起,忍不住娇呼道:「好深。」

  宝玉闷哼道:「这样好不好?」

  竞能清请楚楚地感觉出她深处那粒花心子的形状,龟头碰一下便木一下,种种酥美层层堆积起来,泄意更浓。

  可卿颤声道:「你喜欢,我便喜欢。」

  娇躯随著男人的顶刺时绷时舒,两只丰润饱满的梨型雪乳不住娇晃,其态之美,岂是笔墨能摹。

  宝玉粗喘道:「卿卿,我……我要出来了。」

  可卿点点头,道:「嗯,快来吧。」

  她正担心出来太久让人起疑,当即将粉股高高撅起,忍著酸麻,梢把嫩心子送与宝玉的烫龟头顶揉,只盼快快哄完心上人儿,才好赶回老太太屋里去。

  宝玉又道:「你呢?要来没有?」

  心中不兔有些惭歉只觉这次著实太快了。

  可卿美眸含烫,却细声道:「你唤我,小小声,不要让别人听去。」

  宝玉记得上次在水轩内,可卿要丢之前,也是要自己叫地,心想:「原来卿卿喜欢这样。」

  当即把嘴贴到她耳心,对著轻轻叫唤:「卿卿,卿卿,卿卿。」

  可卿顿时如中魔庵,本觉还须百十抽的光景,但听耳中的叫唤一声比一声温柔,墓地浑身酥逐,一声不吭,居然就先于宝玉丢了身于,从花眼内吐出股股稠浆,奶油般软软地涂在男人的棒头。

  宝玉闷哼一声,本就迫在眉睫,如此哪还撑得过,往下拚力一敦,胀知巨李的龟头紧紧顶住女人的嫩心子,顿感周身通泰,一股股烫浆迸射而出。

  可卿只觉花心眼儿被揉得大开,里边的嫩物似给触著,痒得五脏昏颤,更感一滴滴烫桨打入,逐得极深,不禁魂魄俱销,差点儿便要叫出声来,死命忍了片刻,终还是撑不过去,忙一口咬住男人的肩头。

  宝玉却觉一股酥麻骤然轰来,初只在龟头,转瞬茎身也染,接著整个腹下都木了,丝毫未感肩头之痛,又闻得周围满是浓浓奇香,不由陶然欲醉。

  两人一个丢的是纯阴之精,一个泄的是玄阳至精,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感受自然与寻常大不相同。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柔声轻唤:「卿卿,你可好么?」

  可卿宛如醉酒一般,四肢摊开,一声不吭。

  宝玉见她目荡神迷,心中既是怜惜,又是疼爱,时下天气甚冷,便用衣袍将其密密包住,紧紧抱在怀里。

  又过了好一会,才听可卿软软道:「快扶我起来,出来太久,她们准生疑哩。」

  宝玉道:「不管她们了,你再歇会儿。」

  可卿哪肯,只急著要起来,宝玉拗不过,只好放她坐起,见其一副娇慵不胜的模样,心中怜爱更是愈浓愈郁。

  可卿手软脚软地穿衣系裙,又仔细整好鬓发,对宝玉道:「你礁我还有哪儿不妥么?」

  宝玉微笑道:「都很好,只是脸儿还有点红哩。」

  可卿娇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却觉腿弯一软,差点就跪倒下去。

  宝玉慌忙扶住,吃惊笑道:「竞乏得这么狠,你还是坐一会再走吧?」

  可卿满面晕红,咬唇颠道:「还不是你适才……适才那样压人家的腿,你扶我走几步就好了。」

  宝玉心中不舍,道:「卿卿,还有好多话没说呢,我明几就过去看你。」

  可卿道:「不要了,今天这样欺负人,还……还免得不够么。」

  宝玉道:「你还是不想见我。」

  可卿道:「若我真不想见你,适才也不会出来了。」

  宝玉心中一荡,道:「不管了,刚才你说明儿去你那的,可要反悔么?」

  可卿急著要走,无奈道:「好啦好啦,拗不过你呢,只是上学时可别心慌慌的。」

  宝玉盯著她道:「我心慌慌的什么?」

  可卿作状捶他,娇颠道:「不知道!快走哩。」

  宝玉扶著她,正要走出石群,忽听可卿低低惊呼一声,忙转头看去,见其垂首礁著下边,满面惊慌之色,原来罗裙上涸湿了一大块,正在明显处,不由也傻了眼。

  可卿叫苦不迭:「死了死了,这样子怎么出去!」

  拿了汗巾不住擦汲,那湿印却仍桃花盛放般美丽著。

  宝玉反而欢喜起来,笑道:「那我们就先别出去,在这儿再待一会儿。」

  可卿这回当真把秦捶他,哭丧著脸道:「都是你害的哩!」

  宝玉心念急转,突然想到一处,道:「有个地方,绝对妥当的,且离这儿不远,我们先去躲一躲,待这裙于晾乾了再说。」

  可卿眼泪差点儿就要掉下来,急地连跺脚二:「已经耽搁好一会了,再不回去,她们还不找我!」

  宝玉哄道:「现在都什么对候了,估量牌局早就散哩人家只道你已经睡觉去了,谁会来寻你,若她们真的还在玩,你就更不能回去,免得她们问起,你如何作答?」

  可卿何等兰心蕙质,仔细一想宝玉的话,觉得例有些道理,只因自己做贱心虚,才一个劲地往牛角尖里钻,稍定道:「可是去哪儿躲呢?园子里到处都行人。」

  宝玉道:「你跟我去就是,包管无人撞见。」

  可卿总管宁府内务,万务皆打理得井井有条,才能决断丝毫不逊凤姐儿,此刻却全没了主意,只得依了宝玉,用一条汗巾吾了湿处,跟著他躲躲闪闪,尽寻人稀处行走所幸正是睡午觉的时候,路上并未碰见什么人。

  两人转过几处院厦,来到一座假山旁,宝玉道:「到了,就是这儿。」

  可卿仔细一礁,原来密密的藤萝中藏著一间小木屋,果然十分隐秘,像是花匠堆放杂物的屋于,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宝玉笑道:「进去便知。」

  从袖中取出钥匙,开锁推门,请佳人进去。

  可卿进去一礁,顿然愕住,原来里面虽小,但那梳妆台、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袭、绣枕、琉璃灯等用品却一概俱全,地上还铺著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不禁讶道:「这儿究竞是什么地方?」

  宝玉笑嘻嘻的,正盘算怎么哄过去,可卿眼尖,已礁见杭妆台上的脂瓶粉盒,道:「好似女人住的地方哩。」

  宝玉心知隐瞒不住,只好说:「这其实是你风婶子安排的房子,专供夏大纳凉用的。」

  可卿奇道:「她的房子……你怎么会有胡匙?」

  倏地双颊飞红,想起那日在屋外听她弟弟跟宝玉说的话,霎已明白此处定是这风流少爷跟那美球婶子的销魂窝了。

  宝玉吱唔道:「我见她这房子十分别致,便讨来借用一阵,久了就忘还她钥匙哩。」

  可卿心中既羞又酸,再不吭声。

  宝玉忽一把将其抱住,动手脱她裙子。

  可卿忙捉住腰头汗巾,巅道:「又胡闹什么!」

  宝玉笑道:「脱下撑开来晾,才能干得快些哩。」

  可卿听得有理,更知这淫人企图,但见小木屋十分隐蔽,周围十几丈内都是树木,例可放心,娇白了他一眼松开手,低低轻写道:「小魔王。」

  宝玉便将可卿罗裙耽下,撑在小几上晾著,转身将之抱起,放到凤姐儿的香榻上,然后自己也脱了靴子,上床跟她睡在一起,拉过锦被盖住。

  可卿羞道:「你衣服又没湿,怎么也跑上床来?」

  宝玉笑嘻嘻道:「外边好冷,被子里暖和些。」

  可卿道:「刚才那样,无遮无档的,怎么不见你说冷呢?」

  宝玉道:「怎么不冷,只是有只火炉儿抱著,方才摸过来哩。」

  可卿缩缩娇躯,道:「现在又抱炉子又盖被于,岂不是太热了?」

  宝玉道:「越热越好呢,这么冷的天,谁会嫌热呀。」

  越发纠缠她。

  可卿道:「我嫌哩,我怕热,你别碰我……」

  话没说完,已被宝玉捧住臻首,如炽如焰地吻了,她略微一挣,立晓无力回天,婴咛一声,粉臂缠住了男儿的脖子。

  两人躺在床上耍花枪,诉衷情,卿卿我我君怜妾爱原本天缘暗结,此时又经厉了两番浓云密雨,更是如胶似漆亲密无间。

  宝玉道:「适才你可比上次乏多了,半天起不来。」

  可卿娇羞道:「还不是你害的。」

  宝玉道:「我上回也害你,这回也害你,怎么却乏得不一样呢?」

  可卿美目蒙胧道:「你适才……射了好多吧?你跟上回不一样,我也就跟上回不一样了。」

  宝玉心想:「这半月里没跟袭人和凤姐儿胡闹,才积存了这么多。」

  在地耳心悄问道:「为什么我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难道我射的多,你便乏得厉害?」

  可卿抬起头,红著耳根,咬著男儿的耳垂说:「你的东西会醉人哩。」

  宝玉听得心魂荡漾,探手摸她花底,道:「反正裙子要等好一会才能千透,这会儿又没什么事,我们再醉一次好不好?」

  可卿摇摇头,道:「不好,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儿么?我们好容易才见著一次,你说些贴心话给人家听。」

  宝玉跟她贴在一起,肌肤厮磨,只免软滑温腻,底下阳物渐又雄起,笑道:「边饮边聊,岂不更妙?」

  可卿也极留恋那销魂滋味,刚才囫囵枣地草草一偷,的确不算尽兴,此刻无甚忧虑,被里又温暖知春,情欲早已暗生,听他用个「饮」宇,心中更是迷醉,双手却紧紧捉住被子,道:「那你答应明儿别过去找我,人家就再陪你……倍你醉一次。」

  宝玉此刻哪里还有定力,只求能痛痛快快地跟她癫狂一回,喘道:「好好……明大不过去就是。」

  心里却想:「明大不去也罢,我只后天去。」

  可卿娇声道:「你可别赖我。」

  双手便放了被子。

  宝玉推开被子,趴起压到妇人娇躯上,又脱她的小衣,笑嘻嘻道:「这回还冷不冷?」

  可卿妩媚应道:「热死了。」

  宝玉欲火熊熊,遂将她身子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整个娇躯宛如美玉雕就,纤浓合度浑然无暇,王茎顿在裤内勃翘朝大,挑了个高高的帐篷。

  可卿看见,竟伸手过来摸握,轻端道:「这么快又硬了。」

  宝玉解下扎腰汗巾,宽衣褪裤,也脱了个精赤,见可卿望著自己的宝贝,眉梢眼角尽足陶然春意,心中一酥,忽挪身过去,将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竖在她面前。

  可卿如何不知其意,娇也了得意人儿一眼,便用柔荑轻轻扶住,跟著抬起臻首,颤启朱唇,媚吐丁香,以沫相濡。

  宝玉心中模糊思道:「她竟用嘴来亲我这根东西……」

  不知怎么,居然在这时候,倏想起可卿乃是贾蓉的老婆,自己的侄儿媳,平日叫自己叔叔的,刹那间泛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快美朱,既感惊茈,又觉淫秽,还有一丝不敢细想的罪恶邪念,震憾之度,远远在凤姐儿、袭人、罗罗当初吻他之上。

  可卿细细舔吮,从龟头到茎根,没漏掉一寸地方,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觉这根东西实是天底下最可爱最惹人的宝见。

  宝玉呻吟一声,噫声道:「这儿妙极。」

  可卿舌尖正点在他冠沟里,闻言便连连塞入缝内,轻轻挑扫顶刺,不过片刻,竟也见那龟头上马眼中泌出一滴透明的珠于来,滚滚晃动,不由芳心酥坏,舔砥得更是细密温柔。

  宝玉浑身战栗,两手在她玉峰上乱拿乱揉,把两只滴酥揉粉的美乳捏得千形万状,闷哼道:「卿卿,我真爱死你了。」

  可卿见龟头上那滴珠子愈积愈大,颤颤欲坠,忍不住一舌卷去,不想萦得男儿呈狂,一杆撬开檀口,直插喉咙深处……

  宝玉肉棒何等巨硕,几下抵刺,便见妇人面赤目翻,几乎喘不过气来,无奈著实快美,又贪恋了十余下,方才作罢。

  可卿喘吁不住,抚预娇巅道:「在这里呛死了我,瞧你怎么跟凤婶子交代!」

  宝玉笑道:「我只照实说了,告诉她我勾引了你这侄儿媳,在这里偷欢,不小心弄死了。」

  可卿闻言,神色大变。

  宝玉见状,立知闯了大祸,心中痛骂自己的胡言乱语,一时不知该如何挽回。

  谁知可卿却娇笑道:「弄死了侄儿媳不打紧,可别气坏了娇嫂婶,那才可惜哩。」

  宝玉一呆:「可惜什么?」

  可卿似笑非笑道:「可借若把娇嫂嫂气坏了,就不肯再跟小叔于偷欢了呗。」

  宝玉夫吃一惊,擎天柱几乎软掉,呐呐道:「你……你说什么?」

  可卿笑吟吟地望著他,悠然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宝玉面红耳赤,心想定是秦锺把凤姐儿的事告诉她的,忙抱住她道:「好卿卿,千万莫告诉别人。」

  可卿喘息道:「小淫贼,哥哥的夫人,侄儿的老婆,都叫你偷著了,你可受用?」

  宝玉见她妩媚无比,惊意尽去,底下的肉棒旋又勃然翘起,盯著她道:「小锺子什么对候告诉你的?」

  可卿却反问:「你什么时候偷了她的?」

  宝玉哪敢跟她就此理论下去,耍赖道:「原来你早知晓了,却来拿来唬我,该罚该罚!」

  身于下挪,抱起她雪腻双腿,分压两边,龟头抵住嫩蛤,猛地一枪挑了。

  可卿娇哼一声,不甘示弱道:「你会害怕么?我瞧什么花儿刺儿都兴你采呢!」

  宝玉听她言中似有醋意,更不敢放她说下去,腿股猛摆,连连深突,龟头下下都刺在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上。

  可卿颤声道:「你别碰我,咱们接著说话。」

  宝玉哪肯给她机会,更是狂顶乱桩个不住,笑道:「就这么说。」

  可卿浑身酸软,五腑麻痒,哪里还能开。玉臂搭出,又勾住了男人的肘于。

  两人心中皆已触著那连想都不敢想的忌禁,此番文接更是销魂异常。

  宝玉一气癫狂过百,累得粗喘如牛,终不支缓下。

  可卿从未遇过他这般勇猛,几乎泌出精儿来,被他这么一缓,顿觉浑身难过,四肢死死缠住男人,目荡魂迷道:「我要丢了。」

  宝玉一听,想起先前翠石屏里那淫褒奇姿,心中意犹未尽,遂又将她两腿高高举起,推压至她香肩两侧,继续奋力拍耸。

  可卿又羞又爽地拱了二、三十下,淫情浓极,忽道:「你也这样玩她么?」

  宝玉脱口道:「谁?」

  可卿道:「你那娇婶子。」

  宝玉怕她吃醋,道:「怎么又说她了。」

  下边火力突刺,只盼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可卿快美无比,嘴里却仍不依不挠道:「告诉卿卿嘛。」

  宝玉不想纠缠,只得支吾道:「好像不曾。」

  可卿娇哼不住,竞又问:「你说她身上哪里最好?」

  宝玉满面发烫,柔声哄道:「这会莫说她了,我们自已快活要紧。」

  可卿风流本色尽露,媚眼如丝道:「你说你说,就要你说,人家听了才更快活。」

  宝玉见她浪得妖娆绝伦,不禁心魂皆酥,刚想说了,忽听一人笑道:「你要快活,却怎么老拉到别人身上去呢?」

  两人魂飞魄散,转头望去,见门已被推开了,一个美妇人正笑吟吟地瞧著这边,凤眼柳眉,粉而含春,不是凤姐儿是谁?

  第六十回:双美闹塌

  床上两人目瞪口呆,可卿羞不可遏,急将宝玉推下身上,扯过被子连头一块紧紧蒙往。

  凤姐儿狠狠瞪了宝玉一眼,却仍笑道:「我说怎么洗把脸就洗那么久呢,原来是洗到床上来了。」

  宝玉笑央道:「姐姐烧命,千万别声张。」

  凤姐儿继而笑道:「适才还纳闷,你们俩个怎么在老大大屋里眉来眼去的,果然大有文章哩。」

  宝玉心杏电转,林从床上跳下,赤身裸体就来捉凤姐儿,将她一把搂往,抱回床上。

  凤姐儿惊叫道:「你做什么!」

  手脚不住乱挣。宝玉只死死抱往,陪笑道:「你来多久了?」

  凤姐儿秀目睁圆,道:「不久,刚好就听见有人说要丢了。」

  可卿在被里偷听他们外边的说话,听见这一句,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宝玉软声道:「好姐姐,你不会把这件事儿告诉别人的是不是?」

  凤姐儿道:「哼,那可得瞧我心情了。」

  宝玉听她话有转机,忙道:「姐姐心情怎样才好呢?我都依你。」

  凤姐儿看了被子一眼,悠然道:「只有一个依我,定然好不起来的。」

  可卿掀开被子,扯了一条衫子披在身上,就在榻上朝凤姐儿盈盈跪下,晕红满面道:「我也依婶婶,求婶婶开恩。」

  其实凤姐儿跟可卿素来最为要好,况且自己跟宝玉也有一腿的,哪里会跟他们较真,只不过呷了醋儿,才要趁机闹一闹他们,道:「这可是一生的大把柄儿,日后若是敢得罪我呐,瞧你们怎么死哩!」

  可卿忙道:「从前就不敢得罪婶婶,今后就更不敢了。」

  凤姐儿见她香汗微懦,云髯蓬松,模样动人之极,笑道:「好个小美人,难怪能勾去我宝兄弟的魂儿。」

  可卿急道:「不是我……不是我勾引他的,是……是……婶婶你只问他。」

  宝玉笑道:「是我勾引她的,姐姐莫冤枉好人。」

  凤姐儿见他回护可卿,心中大泛酸意,瞪著他道:「天底下,数你最风流呢,连侄儿媳也敢偷!」

  可卿听她说的得不堪,心里大羞,一时急了,忍不往道:「他单单偷侄媳么,不是还偷婶子哩。」

  凤姐儿听她反唇相讥,面上一热,冷笑道:「偷婶子谁见着了?偷侄媳却是被捉现成的。」

  宝玉见她们竟斗起嘴来,心中暗急:「这两个都不是好惹的人物,东西府里各撑半边天的,真闹起来可不是说笑哩。」

  可卿也是人精儿一个,心薄这时候如果只一味退让,日后真的要被她欺死了,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转,忽笑道:「偷婶子的确没见著,不过前几日小锺儿跟我说偷了个俏婶婶,知不知是不是真的?」

  凤姐儿顿软了下来,上前捏住可卿的脸,笑道:「好呀,反挟制起我来了,如非今儿拿著你们,日后倒教你骑到我头上去呢。」

  可卿笑得甜甜的,道:「再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给婶婶一个脸儿瞧哩,只求婶婶别老笑话人家。」

  凤姐儿「喷喷」道:「小碲子,好厉害的一张嘴儿,真叫人又爱又恨呢。唉,说来说去我们都吃亏,只便宜了那两个小魔王。」

  转眼瞪宝玉,娇叱道:「还不快放手!」

  宝玉见可卿三,两句间,便已扭转局面,不由大为佩服,悄悄在她手心里捏了一下,对俏婶子笑道:「这一放手,姐姐说不定就跑了。」

  凤姐儿道:「我走了你们才好……才好继续快活。」

  宝玉笑嘻嘻道:「那姐姐也得跟我们快活一回,这叫做『投名状』。」

  凤姐儿道:「什么『投名状』?」

  倏得满面飞霞,大声道:「快放开我!」

  宝玉紧紧按著,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游梭摸探。

  凤姐儿挣扎起未,却被他一把按倒榻上,剥衫解带,身子不禁酸软,叫道:「你敢碰我!」

  也见可卿瞧着自己微笑,羞得雪项亦红,闷哼一声,咬牙道:「你们俩个小鬼,答应不跟人说的,怎么……怎么……呜……可害死我了。」

  宝玉笑道:「卿卿是小锺儿的姐姐,又不是什么外人。」

  一掌插到她腹下,拿往一团肥美无比的软肉大力揉捏,不过数下,手指便给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腻汁润湿了。

  凤姐儿杀伐决断何等潇洒干脆,荣国府内谁不怕她几分,偏偏却敌不过这个连下人都不怎么怕的小叔子,被他擒往要害,身上立刻寸寸酥软,半点反抗不了,羞得扯过锦被,蒙在头上。

  可卿娇笑道:「好婶婶,既然我们都是吃亏人,你别取笑我,我也不笑话你,被子里可气闷得紧哩。」

  她心中愈来愈定,反打趣起凤姐儿来。

  宝玉心想今儿不大闹这婶婶一回,定是不妥了,当下双手捏在凤姐儿腰里,双膝顶开她两腿,奋力一顶,巨茎已破脂而没。

  小木屋内顿时春意融融,两个仙姬般的美人儿互相耶搻取笑,你闹我我羞你,最快活的当然是宝玉,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凤姐儿这半月来都没机会跟宝玉偷欢,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刚才偷瞧了他俩的荒唐,此际再被这么大弄大创,不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汹涌,顾不得可卿在旁,竟娇呼道:「再……再快一点点儿,要……要……」

  可卿也眼瞧将过去,只见凤姐儿白馥馥的一团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开一道粉纠纠,紫艳艳的缝儿,里边红脂突起,润腻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条婴指般大小的嫩肉,竟从蛤嘴里伸出,娇娇颤颤地趴在宝玉的巨捧上,随着出入哆嗦缠绕,不举骇然:「这是什么东西?若是阴蒂子,怎么会有这样大?」

  宝玉听凤姐儿呼快,奋力疾抽,更震得那条小嫩肉乱跳乱触,几丝腻汁甩溅飞起,黏捶在他阴毛之上,著实淫靡撩人。

  可卿瞧著那里的奇景异象,听著凤姐儿的气喘声嘶,不由面红耳赤,情欲暗涌,想起适才被宝玉狂抽乱耸的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凤姐儿美极,大呼:「上……上去一点,呜……再往……往上边一……啊!哎呀!」

  声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里边的情形。

  可卿通体滚烫,不知不觉挪近宝玉身侧,把娇躯贴在他嘴上,感受著他的奋起振动,也觉好受得多。

  宝玉觉察,转头瞧去,见可卿娇颜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地盯著自己跟凤姐儿的交接处,知她情欲惹动,一手放开凤姐儿的玉峰,悄悄转到她股后……

  可卿娇躯一震,媚眼如丝地把脸贴在他的胸侧,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

  凤姐儿却总觉不能尽兴,手牵腿绕要宝玉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要来了。」

  宝玉方要依言压下,知听可卿闷哼一声,又转头去看,见她微撅嘴儿,一脸幽怨,果然是不高兴自己舍她而去,心中好不为难,一时犹豫不决。

  凤姐儿急了,娇呼道:「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

  宝玉忙在可卿耳边哄道:「你婶子快丢了,我把她弄出来,立刻就来陪你。」

  可卿闭著眼摇摇臻首,双手抱著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

  宝玉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情欲真饥渴得很了,偏凤姐儿又在底下催促,不由大为著急,心头忽然一动,想起凤姐曾给他看过的那册《玩玉秘谱》里边,有一副『东风齐借力』,画的便是一男御二女,思道:「那姿势妙极,我早想哄袭人和爵月试试,这会儿何不借来用一用?」

  心中兴奋,便扳凤姐儿的股儿,示意她翻过身去。

  凤姐儿只道宝玉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姿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杆来幸。

  谁知宝玉知一把抱起可卿,将她仰面放倒在凤姐儿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言罢,一手扶住可卿,一手握了巨棒,复插入凤姐儿的玉蚌内。

  可卿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

  却见宝玉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物的玉茎来上边插自己,倏地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宝玉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发疾地耸了二,三十抽,又拔出肉捧去下边搞凤姐儿,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

  凤姐儿跟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淫靡淫荡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

  可卿美目迷离,娇吟道:「你真是个小淫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

  嫩蛤张翕,淫蜜直冒,滴落到下边凤姐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

  宝玉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你婶婶的一册春宫里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凤姐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阴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著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终于吐出阴精来……

  谁知宝玉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可卿,听得凤姐儿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宝玉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龟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

  凤姐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知她丢身子时最喜男人抵往花心子不放,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

  笑道:「婶婶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

  凤姐儿大羞,推推宝玉,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小碲子的浪样儿!」

  宝玉应是,捉住欲逃的可卿,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可卿适才要丢这时被凤姐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宝玉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凤姐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小碲子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

  忽然鼻子嗅了嗅,讶道:「咦,怎么这样香?从哪儿来的?」

  宝玉边弄可卿边笑道:「是她精儿的味道。」

  凤姐儿见她那被宝玉插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乳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果然有浓浓奇香扑未,想道:「她这阴精可不得了,定是书上所说的珍品。」

  大笑道:「喷喷喷,这东西不单单香,还会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给你迷死了。」

  可卿丢罢,缓过神来,便跟凤姐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宝玉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著呢,谁再来陪我?」

  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宝玉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著急。」

  惹来两女齐声轻啐:「小淫贼!」

  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凤姐儿虽然吃可卿的醋儿,但想:「宝玉是这两府里的唐僧肉,哪个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连她也陷进来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

  她跟宝玉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心了不少。

  可卿更喝凤姐儿的醋,但此时见宝玉荒唐,心里反倒好受了一点,思道:「宝玉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自个人尽可夫残花败柳,却还想要霸住他么!」

  接著又暗自庆幸:「好彩今儿撞破的人是风婶子,若是换做别个,那我可是死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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