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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01-100+139) - 15,2

[db:作者] 2025-07-12 09:46 5hhhhh 8180 ℃

  转眼又鞭过百十抽,不知是不是痛得狠了,皇帝忽乜见宝儿那两条细细长长的白腿猛然收合起来,蓦觉浑身大畅,两手急将女孩的玉股用力按下,茎头紧紧刺住阴内的嫩心,朝上发狠揉抵数下,龙精终于奔涌而出。

  宝儿丽目一翻,人已晕厥过去,斜斜歪倒在君王怀里。

  皇帝心满意足,抱着昏迷的女孩儿亲吻了一阵,方将其放在被堆里,龙颜大悦道:「宝儿宝儿,里边果真藏着个宝贝儿哩,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呐!」

  白藕把垫在两人股下的月白汗巾取出,双手展开,将上面溅染的血梅送与君王瞧,笑嘻嘻道:「恭喜万岁爷今儿鲜采新红,又得了件绝妙宝贝,只不知方才许过的话儿算不算数?」

  皇帝开怀笑道:「小白藕呐小白藕,你一早便在算计着朕,到底想要什么?

  说吧说吧!「白藕撒娇道:」哪有呀,不过是前些日遇见了个小太监,办事还算伶俐,不知万岁爷能不能把他赏与我?「

  皇帝道:「小太监?呵呵,朕还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呢,你喜欢哪个,朕都赐给你。」

  也不问是哪宫哪馆的太监,便接道:「你去找夏守忠,要哪个,只管跟他讨,不过这采琼阁里多了个小太监倒显得有点奇怪哩,嗯……就让他改做道士吧,给你这小圣姑当徒弟。」

  白藕心中大喜,脸上却强忍着不露出来,嫣然朝皇帝盈盈拜下,娇滴滴道:「万岁爷真好,奴家谢恩啦。」

  皇帝眼睛乜着瘫在被堆上纹丝不动的女孩儿,舔唇道:「方才觉得新鲜,耍得有些过了,不知有没有伤着她?」

  碧荷唤人取来一条干净的大汗巾,曲膝跪于君王跟前,双手扶起肉棒,捧在腿上仔细揩拭,笑道:「这么多血,没伤着才怪,万岁爷适才那个狠呀,真真吓坏人哩。」

  皇帝道:「她就留在这里,你们给朕好生调养。」

  白藕趁机道:「这种身怀异宝的女孩子千百人里边才有一个,皇上何不下旨多多采选?不但可教以宫廷礼仪,传以娇歌艳舞,充侍后庭,质地上佳的,更可由我师父哺以丹药,授与房中秘术,炼成万岁爷的修行炉鼎,岂非妙哉?」

  皇帝听得心动,想了又想,忍不住恨声道:「朕何尝不愿!只是牛清那老东西始终缚手缚脚的,就说这一次到苏杭采选吧,还是我叫蔡嘉不可大张声势,方能成功哩。」

  碧荷停了手,雪滑的双臂如圈套般绕上了君王的脖子,朱唇凑在龙耳边眯眼道:「老骨头这么可恨,皇上何不下道圣旨叫他告老还乡?到那时呀,万岁爷想怎么乐就怎么乐,看谁再敢多管闲事!」

  皇帝听得脸上阴睛不定,时而绷嘴时而咬牙,良久之后,突如射了精似的萎靡下来,哆嗦道:「动不得他动不得他,他手里有先皇赐与的劝贤鞭啊……」

  旁边双美银牙暗咬,怒目盯着面前垂头丧气的大肥猪,真恨不得立时把他阉了。

           ************

  宝玉见沈瑶跃下楼去,赶忙飞步追随,疾奔中又听远处传来一声长嗷,震得心魄俱动,不禁白了脸,心忖:「到底是什么怪物?叫声就这等骇人。」

  转眼奔至岸边,那岛心的碧玉阁楼发出的光亮已弱,四下模模糊糊地瞧不清楚,听沈瑶叫道:「兜兜!是你么?你在哪里?」

  昏暗中有个女子哆嗦叫道:「小姐?小姐!快救我!」

  宝玉与沈瑶赶忙循声摸索过去,见前面乱石间似有个人,待近一瞧,果然是兜兜,衣裳湿透浑身瘫软,面上尽是惊怖欲绝之色。

  沈瑶抢上前扶住她道:「怎么了?你受伤了?」

  兜兜摇摇头,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前边的水面,胸口剧烈起伏道:「这儿果……果然有……有……」

  沈瑶道:「别着急,你慢慢说,有什么?」

  兜兜用力吸了口气,终于说出接下的话来:「龙!这儿有龙!那……那五条神龙的传说果然是真的。」

  宝玉一听,吓得往水面乱望,心道:「原来是龙!难怪能发出那样的叫声。」

  却听沈瑶道:「世上哪里会真的有龙?你真的瞧见了?莫不是蛇吧?」

  兜兜毫无怀疑地用力点头,道:「真的,是真的,只有龙才有那么长那么大,它一直在水里边追赶我们,游得好快!」

  沈瑶道:「我们?你跟焦伯伯他们在一起?」

  兜兜道:「嗯,蒋叔叔原先拉着我,后来就被那条龙冲散了。」

  沈瑶立起身,对宝玉道:「你先扶兜兜去那阁楼里休息,我瞧瞧焦伯伯他们有没有在附近。」

  宝玉道:「不……不,我跟你一起去找。」

  沈瑶见他面有惊惧之色,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忖道:「他虽害怕,却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心中一甜,嘴角弯起,微笑道:「好吧,那我们先找找,待会再一起回去。」

  宝玉向她走去,两人不约而同伸出手,刚要牵在一起,猛听「哗啦」一声大响,沈瑶背后突然掀起数丈高浪,千万滴水珠中现出一条银白色的巨影来……

  沈瑶听到声响,急转过头去,顿见一个狰狞非常的怪首直扑过来,眨眼已袭至面前,倏地张开一张血红腥臭的巨口,现出上下两对如钩的尖牙,中心一条暗赤色分叉长舌,与印象中的蛇头十分近似,只是全部都放大了数倍而已,女人天性怕蛇,何况是这等骇人异象,浑身蓦地一麻,整个人都僵住了。

  宝玉大惊,不及多想便奋力扑出,抱住玉人急往旁边滚开。

  那怪首一击落空,在半空转了个弯,如影随形直跟过来,沈瑶这才看见它下边的身子,竟有梁柱般粗,前端纹色也如蛇腹,只觉一阵极度的恶心,浑身酥麻无力,只想躲在男人的臂湾内永远不再出来。

  宝玉其实也惊得无以复加,但见两个女孩均吓得花容失色动弹不得,只有鼓起勇气挺身而出,虽抱着沈瑶,脚下却丝毫不慢,死命往岛中央的阁楼奔逃去。

  那银色巨怪连扑几次皆没袭着目标,不知是不是恼了,突然回首转向瘫软在乱石间的女孩。

  兜兜见那巨怪口中长信如鞭甩舞,目露凶光地缓缓逼向自己,只唬得香魂出窍,脑瓜里边一空,双手捂住眼睛拼命大叫起来。

  宝玉已奔出几十丈远,听见后边传来的尖叫声,不由一怔,脚底立时慢了下来。

  沈瑶也有气无力道:「兜兜,兜兜她……她……」

  她与兜兜虽为主仆,但不知一起经历过了多少风雨,感情早已如同姐妹,因此惊骇中仍挂念着对方。

  宝玉驻足停下,见怀内的小仙子眼中泪水盈盈,犹豫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兜兜那张可爱的悄脸来,忽咬咬牙放下沈瑶,对她道:「别着急,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去看看。」

  沈瑶想不到宝玉竟有如此勇气,微微一呆,已见他掉头奔了回去,原本还觉得这心上人有点懦弱,此际观感尽改,心中既欢喜又担忧,突记起手中的湛泸神兵来,深吸了一口气,拔出剑也往回奔去。

  宝玉奔回岸边,见那怪物正如巨柱般向兜兜撞去,赶忙疾扑过去,从乱石中抢出女孩,凌空翻滚出去。

  那怪扑击落空,将一块大石撞得四分五裂,恼火中掉过头来,宛如惊虹般直追宝玉,这次大有绝无善罢甘休的架势。

  兜兜以为必死无疑,这倒不是很怕,但想到被那怪物咬进嘴里的情形,不禁心胆俱裂,忽觉被人抱起,「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唤道:「小姐,是你么?」

  宝玉喘气道:「兜兜不哭,是我。」

  脚下丝毫不敢停顿。

  兜兜睁眼一瞧,脱口诧道:「倒霉蛋?」

  万想不到救起自己的竟是这个心目中既好色又懦弱的小公子,绝处逢生之余,只觉他怀中暖和如春,真是世上最好的地方,双臂紧紧搂住他脖子,玉颊晕红轻嘤道:「你……你原来……原来这么……这么勇敢的。」

  宝玉素来相信天地间有鬼神,自然也信这世上有龙,虽说身后尾随的怪物无须无角无足无爪,跟传说中的龙不太一样,但体形这般长巨,叫声这等吓人,多半就是龙无疑,慌不择路中惊得面青面绿,哪里还能听见兜兜的话,颠簸中胸口流入的气息突然一岔,奔势登时顿滞下来,如影随形的怪物刹那逼近,长信似乎已触到了脖子上边,眼睛一闭,心道:「这下完啦!」

  所幸沈瑶已赶到,见状大惊,握着湛泸飞身跃起,一招「银蟾吐彩」疾刺怪物。

  那巨怪似有灵性,竟识得沈瑶手中神兵的厉害,电光石火间在半空中弯曲避开,丢下宝玉和兜兜,有如银河倒挂般从另一个方向直扑沈瑶。

  沈瑶十分害怕,力道与速度都大打折扣,连刺数剑皆尽落空,整个人反被逼得踏到水里去。

  宝玉这才瞧清了那条银色怪物的全貌,长度竟然有四、五丈长,体型虽然无比长巨,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居高临下连连凶猛扑击,沈瑶已呈明显的不支之象,心中大急,却不知如何才帮得了她。

  沈瑶手忙脚乱地招架,从前所学的精妙笛招竟连一式也想不起来,慌乱间脸上突被那怪物口中的流涎甩溅到,只觉粘黏滑腻,又有奇腥无比的恶味袭入鼻中,恶心得差点当场呕吐出来,躲闪稍缓,左肩已被怪物的身体抽撞到,衣服登时给鳞片抓去一大块,整条胳膊酸麻如折,湛泸宝剑脱手飞出,远远地坠入水中。

  宝玉大惊,忙放下兜兜,飞步急奔去救。

  沈瑶花容惨白,危急中跃出水面,右手舞出白莲幻掌中的最厉害的一招「荷影千叠」接连数掌皆击在怪物那滑不溜手硬如铁石的身上,掌势看似轻盈飘渺,却曾重挫过武林中无数内外家好手,谁知这次竟然半点无效,怪物仿若不觉,依旧飞舞如梭,反将她扯带得东倒西歪空门大露。

  宝玉见那怪物扬首蓄势,猛一顿挫,宛若银色巨钻般直投沈瑶怀中,想起刚才那一块被撞得四分五裂的大石,脑瓜中「轰」地一响,浑身血液骤涌上首,大叫道:「不要!」

  人已飞扑过去,身子挡在沈瑶前面硬生生地挨受撞击。

  沈瑶瞧见,心胆俱裂,也大叫:「不要!」

  但听「啪」的一声闷响,宝玉已重重撞在自己身上,两个一起坠入湖中,溅起千万点水珠。

  宝玉有如被巨石砸到,只觉百骸俱散五脏皆碎,在水中模模糊糊见沈瑶伸手过来,眼看就要触到,谁知身上一紧,整个人已离她远去,听得「哗」的一声大响,视线倏地脱出水面,竟如腾云驾雾般高高地升上半空,俯瞰见了岛心那座散发着幽幽碧晕的阁楼……

  兜兜见两人被怪物撞落水中,正在惊惶,突见那怪物从水面冒出,宛如一道银流般直冲空中,身子竟然卷着不知是死是活的宝玉,顿时整个人都吓蒙了。

  沈瑶疯了似地再次跃出水面,皓臂一甩,绕在腕上的黑绸倏地飞出,在空中缠住了宝玉的脚踝,那银色怪物觉察,身子一剪,登然也把她从水里拽出,疾速横抛向岸上的一块大石。

  沈瑶犹不肯放手,突听「哧喇」一声,绸带已从中撕裂断做两截,她重重地摔在石面上,顾不得周身血气翻腾,跳起来又要追去,谁知脚下一软,整个人不由自主跪坐于地。

  那条银色怪物长嗷一声,似乎在嘲笑对手的不自量力,卷着宝玉从空中重新扎入水中,这次居然完全潜没,再没有半点动静,水面波澜渐缓渐柔直至平复,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场恶梦罢了。

  第六十八回:人玉归一

  沈瑶两眼发直呆呆地瞧着水面,突然「哇」地一声,吐出大口鲜血来,染得前边乱石俱赤。

  兜兜奔过来,扶住她急道:「你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沈瑶怔怔地流下泪来,喃喃道:「他……他不见了。」

  兜兜也十分伤心,望向水面道:「他是为了救我,他要是不转回来就……就不会……不会弄成这样了,都是我……是我害死了他。」

  沈瑶泪水一注注涌出,摇头道:「是我是我!要不是我闹他带我到这儿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他现在仍好好的呆在家里,依旧锦衣玉食前程似锦,说不定将来还要做大官的,可……可如今……如今……」

  说到后面,已是泣不成声。

  两人均觉是自己害死宝玉的,相拥痛哭。

  片刻之后,沈瑶忽收了眼泪,对着水面平静道:「宝玉,你别怕,我不会丢下你,让你独个儿留在这里的。你不是说如果回不去了,我们便留在这里做神仙么?那好,你喜欢这里,我便留下来陪你。」

  说着立起身来,举步往岸边走去。

  兜兜吃了一惊,忙跳起来追上抱住她,颤声道:「小姐,你要做什么?」

  沈瑶淡淡道:「我要留在这儿陪他。」

  兜兜死死抱紧她,哭道:「你别这样,你不能这样,我们还要去寻老爷和太太呢。」

  沈瑶轻声道:「已经找五年多了,连一点音讯都没有,希望怕是不大了,如今他又离我而去,这世上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兜兜睁大眼睛道:「你们……你们……」

  沈瑶道:「他几次舍命相救,不管是有意还是凑巧,贪恋我的容貌或其它,在我看来,这便是缘份,他说过与我在一起,死也无妨,我也许诺来生要去寻他,现在正好践诺。」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与宝玉初遇的那一刻,他忽然从车厢里伸出手来,轻轻拿掉沾在自己头上的枫叶,记得当时好羞好恼,如今回想起来却觉得好甜好美,甜美得心头阵阵发酸。

  兜兜终于明了她小姐的心意,也止了哭,用手儿抹了抹眼泪,点头道:「那好,小姐要陪他,我要陪小姐,况且他也救过我,我都应该服侍他的,咱们一起留下来吧。」

  两人不再言语,牵着手慢慢往水里走去。

  宝玉被那条银色巨怪卷住带入水中,往深处一直沉去,神志已陷入半昏迷中,忽想起从前的一个梦来,他与可卿从仙阙中出来,携手游玩到一条名叫「迷津」的黑色大河边,当时也有一个怪物将他拖入水中,心里昏昏沉沉思道:「莫非这还是梦,又掉入了那迷津之中?老天爷呀,快点让我醒过来吧!」

  谁知这次非但不能清醒,身上的压力反而越来越重,仿佛给一条粗巨的铁链紧紧地捆绑住,而且还在不断地绞紧,箍得他骨头似裂几欲窒息。

  原来这条银色怪物并非是龙,而是一条数百年的巨蟒,原本生活在苗疆的沼泽之中,后被丁翊捕获驯伏,放养在这地底守护宝库,专门用来杀死一切入侵活物,它如其他蟒类一样,习惯先将猎物绞毙,然后再整个吞食。

  宝玉呼吸渐窒,眼前金星乱冒,种种幻象滋生而出,已至生死一线之际,正痛苦不堪间,突觉胸口一股暖流注入,顿然舒服了些许,神志也清楚了一点,好比那溺水之人在绝望中抓住了根稻草般,心神忙移去胸前,立觉那暖流又盛了一些,一缕缕由心口流往别处,充盈着肢体抵抗如山的压力。

  他之前几次感受到那奇怪气流,皆懵懵懂懂的没留意是从何而来,此际被那巨蟒捆着,那块通灵宝玉紧紧地压在胸口上,仿佛与心脏直接贴在一起,彼此正交融呼应,脑海灵光一闪:「莫非是它?」

  当下凝神去感应通灵宝玉,立时有如气脉通连,大股大股的暖流洋洋灌注过来,周身更是舒服,讶异又思:「这玉随我与生俱来,的确有些蹊跷,上边写着除邪祟疗冤疾,难道真的是有这种奇效?」

  回想起来,果然几次危难之时都曾得到那奇怪气流相助,愈觉不可思议。

  银色巨蟒力量奇大,从前在苗疆时轻易便能箍死一些诸如野牛、巨蜥等大型动物,岂料此次不但许久没能令猎物窒息,反而感觉到了抵抗,一种奇怪的力量正不可遏制地散发出来,惊恼之下,更使尽混身力气,欲将宝玉绞个粉碎。

  那力道何止千钧,而且还有水底深处的巨大压力,宝玉又从舒服转为难受,急忙拼命凝思胸口的通灵宝玉,只觉暖流愈来愈急,也愈来愈炽热,内里渐渐变得一团火烫灼烈,而外边的湖水却是冰冷透骨,无比的难挨。

  过不一会,宝玉通体如焚,那通灵宝玉所发的真气仍如江河决堤般从心口汹涌灌入,不能自主地充盈全身,四肢百骸似欲胀破,整个人如陷梦魇之中,心智又渐转模糊。

  银色巨蟒也感觉到了异样,只觉紧捆住的猎物居然变热了起来,这可是它从未遇过的经历,在水中一摆长尾,又往更深处潜去,直至触到湖底方止。

  此时已深达数百米,水压奇大,加上巨蟒那重逾千钧的绞力,若是别人早就四分五裂尸骨无存了,但宝玉体内的通灵真气却反而愈来愈盛,始终充盈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帮他抵御着体外的一切压力。

  宝玉咬牙死忍,终于挨不过这炼狱般的煎熬,只觉天地间再没有什么会比这一刻更加难受的了,心中迷迷糊糊地大叫:「不要了!不要了!就让我死掉吧!

  快让我死掉吧!「殊不知,他在这绝无仅有的情况下已到了水火求济、龙虎交会的大关头,正是武林中练气之士突破任督二脉的最关键的时刻。

  银色巨蟒只觉所捆猎物越来越热,周围的水都有些滚烫起来,绞缩也越来越感吃力,正在骇异,倏地一股巨力从中心爆发出来,烈如火药炸开,登时震得它腑脏似碎,怪嗷一声甩开了身子,摇摇晃晃地慢慢伏到湖底的沙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宝玉正在痛苦的极限上挣扎,蓦感一道巨流闪电般贯穿了身体,所有烦闷焦灼皆随之消逝无踪,心神忽似进入了另一个神秘天地,某种无比奇妙与动人的莫名感觉油然而生,紧接着身上一松,银色怪物已放松漂开,整个人顿被水的压力挤托升起,迅速往上浮去……

  原来天造地设机缘巧合,宝玉已无意中打通任督二脉,终于同与生俱来的通灵宝玉真正地融为了一体。

           ************

  世荣偷偷溜进万花结界,忆着凝露所教之法,转过无数面花墙,终于到达了花阵中心的琳宫华室。

  此时正值午后,四下皆安静无声,他蹑手蹑足悄然进入,偶遇看守的道僮,便闪避绕开,查探了近十间房屋,却无丝毫收获,心中思忖:「妖道布下奇阵把守此处,必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只是这里房屋甚多,一间间查探需时太多,待到妖道回来,那便麻烦了……」

  旋又念道:「反正就要逃出宫去了,捉个小僮来拷问又何妨?」

  正在犹豫,忽听有人道:「长老在宫中布下这个大阵,狗皇帝不生疑么?」

  接着另一个女声娇滴滴道:「那蠢物如何晓得内里玄机,我师父完成此阵之时,曾请他过来游玩,结果迷得他如痴如醉,还连夸我师父博学多广巧夺天工,为他宫中添多了一道奇景哩。」

  世荣正在一间大屋中,听脚步声似往这边过来,眼见避出不及,赶忙闪身躲到屏风之后。

  听得推门声响,两个齐步进来,先前那人哈哈笑道:「看来那蠢物气数已尽,龙椅坐将不久矣。小红莲,你师父急着要本座入宫,却怎么还不现身?」

  世荣暗暗奇怪:「红莲?她方才不是去迎驾了么,怎会这样快就回来?」

  红莲道:「圣使莫怪,狗皇帝适才突然过来,带了一帮新采选的幼女,要我师父帮他品鉴,因此师父只好命我来见您了,你……你不乐意么?」

  说到后边,语气中竟露出一丝暧昧。

  世荣听到这里,心中突地一跳:「圣使?莫非就是上次在藏锦坞跟妖道说话的那个龙象圣使?无怪声音似曾听过。」

  原来那男子正是白莲二使之一的龙象圣使平擎岳,听了红莲的话,哈哈笑道:「乐意乐意,乐意极了,回头我定好好谢你师父。」

  世荣悄悄从屏后探头望去,正见一个道袍男子笑嘻嘻挨近红莲,年纪约在四十左右,国字脸,虎背熊腰,身型十分高大。

  红莲神情娇媚,双手似要推他,笑道:「那也不用,圣使请站稳,若是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奴家身上,那可受不了呢。」

  原来宇文长老这三个淫浪女徒在未入宫前,早已同教中许多人有染,平擎岳便是其中之一,此时哪会吃红莲那一套,一把强行抱住,把嘴往她脸上乱香,哼声道:「你这小妖精莫不是忘了厉害,倒跟本座正经起来了!」

  红莲身子发软,颤声道:「坏人,你在外头逍遥自在,可晓得人家宫里边有多苦么?」

  男人把她抱在怀中轻声哄道:「知哩知哩,这不是来陪你了么?长老已跟狗皇帝说我是他的师弟,最近云游至此,往后我十天半月便能入宫一次,会你的时候可多了。」

  红莲粉臂猛搂住他脖子,惊喜道:「真的?」

  平擎岳抱着她往太师椅中一倒,笑道:「哄你是狗儿,啧啧啧,我的小红莲身材越来越好了。」

  一手捏握她蛮腰,一手已摸到她粉股之上。

  红莲从前面首极多,入宫后除了宇文长老一月一次的「讲经传道」余下便是皇帝那半饥不饱的偶尔临幸,内里早已如饥似渴,此际被老情人一撩,周身立时欲火如焚,但因牵挂着师父交待的要事,只得强驽心猿意马,娇喘吁吁道:「先办正事要紧,师父要我拿两样东西交与你带回教中去。」

  世荣一听,耳朵立竖了起来,心忖:「龙象圣使在白莲教中地位极尊,须由他亲自带回去,必非寻常之物。」

  平擎岳色迷迷地继续寻幽探秘,放在妇人后边的那只手隔着罗裙深深陷进股心里去,心不在焉道:「除了『九转千琼丹』,还有一样是什么?」

  红莲微感花底黏湿,心知这般闹下去,便难再做其它,奋力从男人怀里挣逃出来,风情万千地扶了扶顶上乌云,腻声道:「你等会儿,我去拿。」

  男人着恼,坐在椅中气喘呼呼道:「急个啥,待会再去取不成么?」

  红莲蝶儿般飞向里间,掀帘时犹回头妖媚地撩了男人一眼,娇笑道:「待会就不知东和西了。」

  屋中一时静了下来,只余男子粗浓的喘息声,世荣心知此人的大力龙象功独步武林,立在屏后闭息凝气,不敢弄出丝毫声响。

  不过片刻,便听红莲从里间出来,走至男人身边道:「师父再三叮嘱,这两样东西重要之极,万万不可有失。」

  龙象圣者接过,见是一只深紫色葫芦和一只卷轴,他将葫芦放在旁边桌上,拿起卷轴问红莲:「这是什么?」

  红莲道:「你瞧瞧不就知了。」

  男人将她拉在腿上坐了,拉松绦带打开卷轴,瞧见起首题字,愕然道:「西南密奏?」

  再瞧了稍许,神情渐渐凝重,又道:「是冯左庭的军报?」

  红莲娇声道:「对啦,是不是好东西?」

  世荣心头遏不住地狂跳起来,当下聚功于耳,凝神聆听。

  龙象圣使道:「这么绝密的东西,长老是如何弄到手的?」

  红莲道:「说来话就长了,简而言之,冯左庭因为西南压力渐大,屡次上书朝廷,要求增强西南驻军的实力,在牛清那几个老家伙的鼎力支持下,时至年初,狗皇帝终于答应给冯左庭增加五个营的编制,从各省征募了六万多军士调去西南供他指挥,又从各种税赋中抽出三百八十万两银子拨与他使用,于是冯左庭整部在西南重新布置,直到两月前才大致完成,兵部催促他把最新部署呈报上来,因此便有了这一份西南密奏。」

  平擎岳只觉不可思议,宇文长老虽被皇帝尊封为国师,但国师并非事朝大臣,不可能接触到这等绝密的军报,奇道:「难道兵部有人肯把这份军报送与长老瞧?莲华丹的威力有这么大?」

  红莲笑道:「虽然兵部有许多人想要莲华丹,但这诛连九族的大罪还是无人敢犯的。」

  龙象圣使手捏美人腰肢,催促道:「快说快说,莫急你男人!」

  红莲「哎呀」一声,打了男人的手背一下,娇嗔道:「放手!你是谁的男人?这份军报是从狗皇帝那儿搞到的。」

  龙象圣使道:「这就更奇了,狗皇帝竟昏庸至此?长老要看,他就给了?」

  红莲道:「当然不是,但狗皇帝的确昏庸无明,那日在上书房,他只聚精会神地玩看我师父送的采补经书,而这份事关重大的军报却随手丢在案头。」

  平擎岳笑道:「长老便给他来个顺手牵羊?」

  红莲点头道:「我师父连夜抄下了这一份副本,第二天悄悄把正本送回去,狗皇帝居然半点不知,直至昨日兵部尚书亲自请奏,狗皇帝才记起有这么一个奏报,看没几眼便草草批阅,丢还兵部去了。」

  龙象圣使展轴又看了一会,见冯左庭在南疆的兵力、建制、补给等部署无不记述得详尽备至,后边还有数幅地图相辅,标明军营、兵种、粮仓各部位置,越瞧越是心喜,连声叫道:「好!好!好!笑镇南天冯左庭是朝廷不多的几根顶梁柱之一,我教欲谋天下,迟早要与他较量,这份军报到时定能帮上大忙,长老又立一大功矣!」

  世荣听得浑身皆热,原来圣门早就在南疆发展实力,暗中组建了一支近十万人的军队,由圣门中的另一个不世奇材陈见羽经营统领,数年来,已悄然吞掉了当地几个较强的土著族群,而冯左庭拥重兵坐镇昆明,眼下已成了最大的绊脚石。

  红莲娇声道:「你如能将这两样东西稳妥地带回去,功劳自然也不小,到时候可别把人家忘了。」

  龙象圣者大笑道:「忘不了!忘不了!小莲儿,本座先赏样好东西给你。」

  把卷轴放在桌上,起身将妇人反压入太师椅中,一手探到下边松衣解裤。

  红莲娇躯酥软,如何不知他要赏什么东西,吃吃笑道:「不要!谁稀罕那坏东西!」

  双臂却如蛇般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世荣赤眼盯着桌子上的卷轴,心中突突狂跳:「见羽虽然用兵如神,但因兵力悬殊,始终不敢去碰冯左庭,若能得到这份绝密军报,说不定见羽便能凭此撼动冯左庭,在西南打开局面,为我圣门问鼎中原打下根基。」

  此时,太师椅上的男女已颠鸾倒凤起来,红莲外边的玄葛道袍滑落下来,露出半边滑雪雪的削肩,贴在男人颈间不住揉动,听她哼吟道:「这椅子硬梆梆的好……好硌人,抱人家到……到里边去吧,有……有床……快……快啦……」

  世荣心中急催道:「快去快去,但那只卷轴千万要给我留下来!」

  谁知男人嘴里应了,却仍按着妇人大开大合地耸弄,丝毫没有把她从太师椅上抱起来的意思。

  红莲娇声不住:「你坏!你……你坏!弄死人了,嗳呀,腿……腿要……要断了!」

  世荣偷眼望去,原来男人正把她那对瓷器般的美腿大大分开,用肘紧紧压在两边的扶手之上,真似要将之拗断一般,瞧着瞧着,不由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平擎岳喝道:「别喳喳呼呼!先丢一泡出来,爷若爽了便抱你进去。」

  但见他胸臂上的肌肉块块坟起,抽耸之势如那猛虎下山,真似欲将妇人洞穿方快。

  红莲娇躯越滑越低,整个人几陷在椅内不见,只听她婉转娇啼道:「不丢不丢,就……就不丢!你……你有……有本事就把人……人家弄出……出来,哎呀!顶着了,就……就那儿呀……哎呀!我……我……」

  又熬了一会,世荣心中愈来愈是焦灼,暗忖道:「这对狗男女怎么还不进里间去!再等下去,弄不好妖道也赶回来了,到那时,就连脱身都成问题。」

  思量片刻,险念渐生,终于暗下了决心,默默调息数周,待得真气盈然流荡全身,倏地足底一顿,人已无声无息从屏后飞出……

  太师椅上两人正难解难分,你吁我喘间眼角似有什么闪了一下,那龙象圣使极为机警,扭头朝旁边的桌上望去,猛见卷轴同紫葫芦皆已不见,登时惊得蹦了起来。

  红莲突觉男人抽身离去,顿觉一阵极度难过,大发娇嗔:「做什么呀?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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