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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之暂合版】 - 4,3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6150 ℃

  当牛匡回过神来时,陆老头居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把环抱左右的两个女老师各一只乳房都给刨了出来,一只犹如嵌着个山东红枣的大白馍馍,硕大而又坚挺,而另一只则像是小白兔的耳朵,充满乳汁的乳房使得池晴的乳晕处犹如顶着个特大号的乒乓球,让原本春笋状的乳房看起来更加修长也给人更加柔软的感觉,加上在乒乓球一样的乳晕上的那颗原本就要比一般的女性都要大一圈的乳头,让池晴的这只原本不可与潘黛的大乳相比的淑乳此时也颇为壮观,尤其是那紫墨色的乳头配上连青筋都清晰可见的乳房简直就是圣洁与淫靡的绝配,格外地黑白分明。

  「不要……放开我,放开……呜呜……」

  池晴手足无措地应付着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头子,一手护着自己快要临产的肚子一手无力地推搡着老男人深埋在自己裸露胸脯上油光光的大脑袋可怜地哀求着,可是换来的只是男人的变本加厉。先是乳头而后是鼓鼓的乳晕到了最后几乎半个乳房都隐没在这个老男人不可思议的大嘴里,池晴敏感的乳头甚至都感到已经碰到了这个老头子的小舌头了,腥香的乳汁也开始从男人的嘴角渗了出来,原本的哀求此时也早已随着男人的豪吸变成了一丝丝长长地呻吟。

  池晴感到自己的乳房快要被吸扁了,甚至心脏都快要给他吸出来了,与此同时一股久违的热流随着老男人的最后一吸,从自己的阴户里无可阻挡地喷涌而出。

  虽然池晴羞耻地坚忍着,可是身体不可救药地痉挛与抽搐则分明宣告着女人已经来到了肉欲的巅峰。

  「哈哈哈……小池老师果然是……哈哈哈,有其母必有其女啊!果然是尤物啊!啧啧……」

  老男人欣赏着被自己送上肉欲高潮的女老师自命得意,一旁的牛匡也被眼前的景象惹得口干舌燥,看着被自己不知玩弄多少次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用如此罕见的方法泄身,不由得对这个以前没怎么看上眼的老家伙不得不刮目相看。反而在一旁的潘黛要淡定得多,显然对这个老男人的把戏早已是了然于胸。牛匡不知道这个老家伙除了喜欢绑女人还有一个嗜好便是吸女人的奶子,因为天生长着一张硕大的鲶鱼嘴,吸起女人的奶子来也不像别的男人一样只是吸乳头,而是一股脑地把女人的整个奶子都塞进那张大嘴里,遇上乳房小点的,甚至能把女人的胸肌都一块给吸起来,更不可思议地是被他这样鲸吸豪吞过的女人不仅个个容易泄身,而且乳房也会明显地比以前更大,有些女人甚至没有身孕的都会被他吸得开出「乳汁」来,所以这陆老头还有个诨号就叫「大奶嘴」。只不过这个诨号如今大概已经没有人再知道了,因为那是当年在76号里那些汉奸特务给他取的,对此陆专员当然是守口如瓶的,在别人认为地他那段英勇无畏的经历里,有着陆专员心中最刻骨铭心的隐晦经历,那是一段充满恐惧、刺激,而又让人兴奋的时光,虽然陆专员从没有认为自己是叛徒,确实那时候自己只是个小角色,没有什么可说的。尤其是当被那些汉奸们发现他这张大嘴的功能后,便把他当作了一个对付女囚犯的秘密武器,虽然刚开始的时候陆专员还激烈地反抗过,可是一来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又害怕那些汉奸的威胁,不得不有条件的答应,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让人认出来,这个要求当然简单,就这样在抗战结束前的两年里以及后来在前军统后来的保密局接管后的三年里,不知道有多少自己不幸被捕的女同志的乳房在自己的大嘴下变成一对对可观的巨乳,而在表面上陆专员由于在被捕后长时间的坚持不懈与敌人斗争的资历也早已经获得了狱友们的一致的拥戴,尤其是在秘密开代表会的时候,看到那些坚毅端庄的女同志一个个胸前的那一对对大乳,就让陆专员兴奋刺激地不行,此时的脑子里全是她们被赤裸地绑在老虎凳上一边被自己吸乳一边被那些卑鄙的汉奸走狗们奸淫泄身与呻吟高潮的景象。

  牛匡越来越感到燥热,耳边只有陆专员的大嘴特有地「啧啧……」声与池晴上气不接下气地急喘声,还有便是在一旁的潘黛幸灾乐祸地调笑。牛匡舔了舔自己干巴巴的嘴唇,看着在这个自己都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性的沙发上,池晴已经在老陆头与潘黛熟练的配合下,只剩下了一条可怜兮兮的朴素内裤还在身上,紧贴阴部的地方一滩清晰可辨的水渍正在渐渐地变大。

  「妈的,老骚驴……」

  牛匡在心里酸溜溜地骂道。

  就在牛匡用手狠狠地搓了搓脸准备出去回避的时候,厚实的大门外传来若断若续地敲门声,声音很轻很轻,但有着固定的节奏。虽然牛匡不知道谁来了,但比起被敲门声惊吓到的陆专员,牛匡显得丝毫也不惊慌,因为一听那节奏牛匡便知道又不知是哪个自己的猎物自动送上门来了,所以牛匡潇洒地朝陆专员做了个请自便的表示后亲自去开门。

  厚重的大门被牛匡打开一条缝隙,充满淫欲的小三角眼从门缝里朝外望去,一个瘦弱轻盈的小身影怯怯地正站在门后,不用再看上第二眼,牛匡就已经认出了门口的这个少女就是昨天自己给严子坚上供的祭品,这小姑娘不仅给严子坚开了苞,还给自己的老爸抱了一整夜,自己连一点机会都没有,而她的那个老嫩妈则也被严子坚占了一个晚上。而自己昨天除了按照春露的吩咐和佘界一起先玩了一通她老妈外,就只能拉着自己的春露姑姑打打嘴炮,虽然没像严子坚、佘界、还有自己的老爸那样能搂着个女人睡,但是自己还是被春露弄出了要比真的和女人真刀真枪的还要多,在这方面牛匡显然不是自己这个风尘出生的姑姑的对手,也正因为如此才让牛匡今天蔫了大半天。

  牛匡冲着怯生生站在门外的与枫放荡地勾勾手指,要是在以前与枫早就甩上脸子骂一声「流氓」了,可是现在的与枫早已不是昨晚之前的那个单纯的少女了,她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对她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了,那些事已经让年幼的小与枫感到前所未有的混乱,甚至都无法去分辨什么才是对的什么才是错的,尤其是妈妈在自己心中曾经树立的高大形象如今已经被击得粉碎,可是姐姐说女人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也许姐姐是对的,至少在昨天晚上的那个漂亮的大房子里,自己不是已经和姐姐还有妈妈一样了吗?昨天晚上是这个可怜的小女孩第一次没有睡着,除了从开着的门外一整夜都断断续续传来的妈妈痛苦的呻吟和姐姐放荡的尖叫与羞人的语无伦次声外,便是自己不时就会被男人抱在身上颠来倒去的摆弄着,

  为了就是方便男人把那条让小与枫害怕的脏肉棍能够戳进自己还在不停流血的尿尿的地方和自己的小嘴里,还有还有……,小与枫甚至都不敢告诉姐姐那就是那个像癞蛤蟆一样的伯伯最后竟然把那根吓人的歪蘑菇头的肉棒捅进了自己屙屎的洞洞里。

  「啊……」

  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自己拼命地哭喊着。

  「错了错了,不是那里……呜呜……痛啊!」

  「哪儿错了啊?不是在洞洞里吗?唔,好紧啊!舒服死了,小宝贝」

  男人调侃道。

  「啊……不是……是这个……是……是……尿尿的……尿尿的……那个……啊……啊……」

  「是吗?那这是个什么洞洞啊!啊……箍死我了……」

  牛副市长紧紧地按住女孩挣扎躲避着的结实的小屁股,把少女娇小玲珑的身子死死地固定在自己的大肚子上,一边调侃欣赏着女孩被自己开苞后庭时痛苦害羞的模样,一边加紧耸动屁股,好让自己还留在外面的肉棍全部塞进了女孩娇嫩封闭的直肠里。

  「啊啊啊……不要动啊……破了已经破了……伯伯求你了,呜呜呜……」

  小与枫又胀又痛,可是里面的肉棍竟然开始像在先前尿尿的肉洞里一样开始来回的抽动起来,这让小与枫害怕地求饶起来,因为真的害怕这样自己会被这个癞蛤蟆一样壮实的伯伯给捅死了。

  「小宝贝,叫我爸爸不要叫我伯伯。」

  小与枫拼命摇着被涨得通红的小脸,可是男人在自己屁股里的肉棍越动越快。

  「快叫啊!叫了爸爸就不动了,乖……快叫……」

  不论男人怎么引诱小与枫,与枫就是不叫,即使已经痛得惨呼声已经没有了人声。

  「小婊子,他妈的你要是不叫,老子马上把你那个光屁股老妈叫来,让她叫我老公……哼……不识抬举的小骚婊子……」

  男人开始恼羞成怒,不仅愈发狂暴地在少女幼嫩的旱道里抽插,一个更加邪恶的主意开始打了起来。

  「不要不要……我叫……我叫……呜呜……爸……爸爸……呜呜……」

  与枫屈辱地叫着这个无耻的男人这个神圣的称谓,尤其是在今晚亲眼看见自己知书达理的母亲与平时像男孩一样泼辣的姐姐,居然会像两个被男人恣意地淫弄的淫娃一样一边用雪白的身子承接男人们肮脏的白脓,同时还要用言语下贱地应和男人对自己甚至是对自己亲人的羞辱。当先前自己耳闻目睹自己一向文静的

  妈妈一边摇着白花花的屁股一边叫着在自己身后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被男人奸淫的学校里的牛主任「老公」,一边恳求他把自己肉棍插进自己尿尿的肉洞里去抽插的时候,在与枫尚未成熟的内心里便对妈妈油然地滋生出强烈地鄙夷来,既为自己更为自己那个憨厚老实的爸爸。可是如今当自己也在男人威逼下同样侮辱了自己的爸爸的时候,与枫觉得自己有点开始理解了妈妈,因为此时母女俩唯一不同的是,妈妈被抽插的是上面那个尿尿的大洞,而自己是下面用来屙屎的小洞。

  如今与枫在抛开了对母亲强烈地厌恶之后,妈妈被侮辱的那一幕反而更生动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而整个细节也愈发地清晰起来。那是两根?对,那是两根,在那个牛主任进入妈妈尿尿的那个肉洞之前,在那里面已经有一根了,那是一根又黑又长又细的肉棍,油光锃亮,上面早已涂满了白色的汁液,每次的捅入都把妈妈捅得浑身颤栗,呻吟中混同着痛楚地哭声,可是妈妈仍然一边叫着老公一边摇着被插得已经痉挛颤抖布满无数掌印的雪白屁股,哀求着牛主任也捅进自己泛着淫靡白汁已经插着一根男人肉棍的尿尿的肉洞里。与枫的鄙夷之情刚去一股更强烈地羞耻又涌上心来,只是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又如何能知道正是她看见的那根又黑又长又细的肉棍每次的捅入都狠狠地在撞击着妈妈娇嫩的子宫上的马眼,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王珏感到自己的子宫上颈端的马眼入口愈来愈不受控制地开始松弛起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这个猥琐的跛子攻入自己从来没被人闯入过的子宫里,女人的直觉让王珏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堪的后果,所以不得不违心下贱地哀求身后的牛匡放进自己的肉棍以抵消身下那个猥琐汉子阴险的图谋。只是王珏并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自己的女儿就站在自己被侵犯着的雪臀后面,如果可以重新再来一次的话,这个文静贤惠的母亲一定宁可被人身下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把自己的黑蛇一般的肉棍闯进自己从未对任何人一展芳容的女人最神圣的秘境里,也不会下贱地去哀求另一个男人用肉棍同时插进自己正在被侵犯的女性性器,尤其还是在自己女儿的面前。

  2 .羊羔

  与枫咬了咬嫣红的下唇,从流里流气的牛匡搭在门上的腋下闪进了校长办公室。可是刚一进屋,与枫就像是被电了一下似地一哆嗦,想赶快跑出去,可刚一转身却一头正好撞进牛匡的怀里。软玉在怀的牛匡自然不会放过,本来就已经欲火焚身淫虫上脑,两只咸手一把抓着姑娘两瓣玲珑结实的小臀肉一边粗鲁地揉搓掰拧,一边把与枫的下体往自己早已涨得难受的肉棍上上下地摩擦起来。

  「不要,我不要……呜呜……」

  与枫挥动着小小的粉拳,拼命地砸在牛匡的胸膛上,发出砰砰直响。

  「臭小屄,反了你了,还想不想要红袖箍了……」

  恼怒的牛匡那里受过这样的气,来到这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自己乖乖地脱光等着挨肏,偏偏这个不识好歹的小丫头居然敢对自己的动拳头。可是牛匡毕竟是牛匡,对自己对手的弱点尤其是女人的了如指掌,一开口就让原本剧烈反抗的小与枫乖乖就范。

  此时一声女人悠长地痛哼声从屋里清晰地透出来,虽然小与枫现在已经都不用看也能猜到那一定是一个男人把自己粗粗的肉棍戳进了一个女人那个尿尿的洞洞里,可是与枫还是不由自主地寻声望去,透过古色古香镂空的花梨木屏风,三具白乎乎全都一丝不挂的男女正互相交叠着,隐隐约约其中的一个娇小的女人似乎已经身怀六甲,圆鼓鼓的肚子上湿漉漉地泛着惨白的青光,让原本应该是一个圣洁的准妈妈变得犹如一个好似无厌的淫娃,唯有那一声声似有若无的呻吟声像是在诉说着女主人无尽的过往,让小与枫不由地有了同命相连的哀伤。

  女人被洞穿时的哀吟声同样刺激着牛匡,当与枫回过神来时,一根让人恶心的灰白肉棍已经吐着粘液直挺挺地顶在了自己红唇上。与枫一见这根像发了霉一样的灰肉棍脑海里就浮现出它在妈妈淫荡地哀求声中插入到妈妈泛着白浆的肉洞里的情景,不觉心里一阵地恶心与异样。牛匡像变戏法似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红袖章,在女孩的眼前挑逗似的滑过,与枫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松开了紧咬的牙关,男人滚烫的肉棍夹住着腥酸刺鼻的气味挤入自己的红唇,塞满整个口腔,此时屋里已经响起了「吱吱」的水渍声,一个男人的心满意足地淫笑与一个女人放荡地调笑,还有便是那一个会让与枫感到莫名心痛的女声在耳边断断续续地传来,犹如教堂里唱诗一般天籁圣洁而又滴血。

  牛匡在少女毫无技巧的檀口里毫无快感可言,反而被与枫的牙齿磕地生疼,恼怒之下把与枫摁在巨大的木门上,一把扯下少女的裤带,肥大的裤子就像被人抽了筋扒了骨一样地落在在与枫的脚上,还没等与枫反应过来,自己的秋裤与小内裤也一起被身后的男人一扒到底,牛匡粗鲁地一脚踩在与枫落在两腿间的裤子上,一只手提起与枫一条瘦弱的大腿,想把与枫的腿从那一堆裤脚了拔出来,可是偏偏与枫秋裤的裤脚塞在棉袜里,任由牛匡拔了几次都没拔出来,一发狠,牛匡索性用另一只脚踩在与枫棉鞋的后帮上,再使劲一拔时,竟然把与枫小脚也从鞋袜里一起给拔了出来。再看手里的这条纤秀的光着一只秀色可餐的小脚丫的少女裸腿,但见瘦弱的大腿下晶莹的小腿骨感笔直,可是偏偏在小巧的脚踝下却是一只肥嘟嘟粉嫩嫩带着可爱婴儿肥的小脚丫,尤其是五根圆滚滚的脚趾上每一支的中间都有一根深深的肉印,便像是刚刚挖出藕节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才好。如法炮制的牛匡很快就把与枫的下身剥得个精光,踢开少女下意识并拢的双腿,与枫不得不双手扶住门,两只可爱的小脚丫如今只有两只大脚趾在冰冷的地面上勉力支撑着,可是身后的男人还在拼命地抓住自己的裸臀往上提起,与枫不得不不断地向下俯低自己的上身来保持平衡,终于再也顶不住男人不断地挤压,与枫如今只能用后背抵住木门,而自己的螓首却早已经被挤压到自己被打开的两腿间,过度的充血让与枫开始感到眼花缭乱,就在这时从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痛,与枫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一个男人洞穿了自己尿尿的肉洞,疼痛仿佛就像是一帖清醒剂,让与枫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男人是如何粗暴地犁开自己娇嫩多汁的肉缝进入到自己那个如今血红的吓人的洞洞里。

  一时间屋子里充满着成熟女性羞耻地悲吟声与少女不堪地痛呼声和着逐渐此起彼伏越来越响亮的女性阴道里那种特有的水渍声,组成了禽兽们最最陶醉的音乐。

  「走,小美人,老子让你今天再开开眼。嘿嘿……」

  牛匡双手箍着少女毫无一丝赘肉的腰肢,挺着地肉棍撬开着少女才开苞一天的女阴催促着少女绕过古色古香的屏风朝着屋里而去。与枫不得不艰辛地撅着小而紧实的屁股,活像一只小母狗被一只疯狗死死地顶着自己的阴户用四肢向前蹒跚着。

  「牛主任啊!这个小妹妹好嫩啊!啧啧……瞧这小样子,奶子还没开始长吧?」

  老陆头这时正站在沙发边上,两只手擎着池晴雅致的脚丫,粗短的手指与女教师修长的脚趾十指紧紧地相扣,卖力地在池晴被大开的阴洞里大幅度地杵动着,

  女老师因为怀孕而异常肥肿的肉唇早已可怜兮兮地被老头颇为壮实的肉棍毫无抵抗地挤在两旁,任由男人采摘女主人娇嫩的花蕊。在老陆头的屁股后面,潘黛的螓首正深深地埋在老陆头灰白的屁股缝里,而两根圆滚细长的手指则几乎整根都隐没在池晴黑黑的肛门里,还不时在里面不会好意地来回旋转着。

  「来,牛主任把小妞放在池老师边上,我们并排肏,哈哈哈……」

  一个娇嫩的身躯被扔在了池晴的身旁,透过少女沾湿凌乱的秀发,一张被憋得通红的小脸上暴露的青筋还未完全地消褪。

  「来小妹妹,像小池老师和你潘老师一样,把上衣也给脱了,让伯伯看看你的小奶子长没长大,嘿嘿……」

  「不要,呜呜,不要……」

  少女孱弱的娇躯被牛匡重重地扔在了沙发上,终于脱离了男人疯狂肉棍的女孩终于可以把自己通红羞耻的肉洞紧紧地藏在自己纤细的大腿间。

  「去,潘老师帮帮小姑娘,嘿嘿……」

  老陆头拍拍舔着自己屁眼的潘黛说道。

  潘黛从男人的下站起身,原本梳地光洁得有些单板的齐耳短发早已变得蓬松凌乱,反倒是更添了一丝成熟的妩媚,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堆大乳随着身姿的移动而大幅地晃动着,就连牛匡也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不要,不要,潘老师……呜呜……」

  潘黛默默地解开少女的上衣,虽然在少女的哀求下也有一丝地不忍,但是还是没有理会女孩的抗拒,在少女的抗拒下潘黛无法顺利地脱下女孩的上衣,可就在这时少女一声悲惨地痛呼,整个身子猛地反弓起来,潘黛知道那是牛匡又一次闯进了女孩稚嫩的阴道里,终于这个抗拒地女孩还是无可挽回地变得和自己的女老师一样,在两这个卑鄙龌龊的男人面前裸露出自己纯洁的身体。

  在高大方正的校长办公室里,男女交媾的淫靡声响愈来愈响亮也越来越急促,两个龌龊的男人就像是在斗气似地在各自的女人阴道里进攻着,而身下的女人早已被他们不知攻陷了几次,可是男人们还是没有丝毫要结束的意思。池晴感到了男人越来越粗的肉棍就像被冲了气一样在自己阴道里莫名其妙地急速膨胀,仿佛已经涨开了自己满是羊水的子宫,在自己的阴道里已经不再是爱液而是满腔的羊水,无论自己如何挤压已经酸胀地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的阴道都显得无济于事。

  「停下,破啦……牛匡,快让他停下来,救救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池晴地哀嚎让沉浸在雄性竞争肉欲中的牛匡恢复了些许地理智,强忍的精关一松,一股男性的精子系数灌入身下同样哀鸣的少女的阴道里。「波」地一声,还没软下的肉棍脱离了稚嫩的女阴。

  「老陆啊!停停,池老师肚子里还有孩子,你他妈的可不要弄出人命出来。」

  「放心吧!肚子已经这么大了,肏不坏的,以前我在76号里,那些特务专门养了黑驴来肏那些快生产的女同志,本来是想用肚子里的孩子来胁迫妈妈,可是没想到的是居然没有一个孩子被黑驴的大屌给肏掉的。后来听医生说,大肚的女人会用羊水来保护自己和孩子,除非你把羊水都给肏没了,否则你就像肏在水里一样,所以像黑驴那样的大屌也没处使力,而且那些被黑驴肏过的女人,后来个个都是顺产,反倒是那些没被黑驴肏过的倒是有些难产死了,所以后来只要是大肚子的女犯,都要被黑驴肏过。」

  牛匡见老陆头丝毫没有停下地意思,反而振振有词。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肉棍下凄惨地颤栗哀号,牛匡虽然畜生不如但事关男人的脸面也不禁气恼。

  一眼看到在一旁的潘黛。

  「去,给我抱着这小屄,把你的骚屄放在一块让老子一起肏。」

  显然牛匡把潘黛看成是老陆头的女人,既然老陆头不肯放过自己的女人,自己当然也不会放过他的女人。潘黛虽然早已自拍自弃,但毕竟是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一个有身份和漂亮的女人,被男人当着其他女人尤其还是自己嫉妒的女人和自己的学生时,也是不禁悲从中来,一双媚人的双眼也不觉红红地泛起楚楚的涟漪。

  可怜的小与枫虽然昨夜开苞的第一晚就让两个男人肏弄了一夜,可是毕竟那都是两个精力有限的老家伙了,与现在在自己的肉穴里憋着一股怨气的牛匡显然不可同日而语,与枫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疯狂的男人劈成两半了。一脸还有着一丁点婴儿肥的俏脸上眼泪鼻涕还有口水和着不断大量渗出的汗水,让这个柔美的少女变得淫靡而又性感。终于小与枫可以深深地喘一口气了,而在自己身下与自己紧紧相拥的潘老师却突如其来地发出了撩人的颤吟,而且气息也越来越急促,额头上的青筋也开始爆了起来,一张颇有气质的脸蛋也开始迅速地胀红起来,把自己也越抱越紧。与枫知道刚才还在自己尿尿肉缝里的那根狂躁的肉棍已然被捅进了潘老师的肉缝里。刚才自己还痛恨地这个助纣为虐的潘老师,突然让与枫也有了同病相怜的怜惜。可是在这两个一熟一少的两个各呈曼妙的阴洞里的牛匡可不会在乎身下猎物们的想法,把原本快要在少女紧致的阴道里快爆发的肉棍捅进下面那个宽阔但多汁的肉洞里经过一番的冷却后,再一次送进了少女尚未充分开发的腔道里,感受少女阴道里凹凸有致的肉蕾全方位的按摩。终于与枫已经适应了男人疯狂,尤其是不论牛匡是进入潘老师的肉缝还是自己的,真正让小与枫感到快感的绝对不是男人的疯狂,恰恰相反那种让自己汁液狂喷的快感却是来自自

  己肉缝顶端上的那个越来越硬越来越长的小豆豆与身下潘老师同样被感到越来越硬越来越长的小豆豆的相互摩擦相互碰撞,在这样的过程中,小与枫觉得自己的小豆豆明显地要比身下的潘老师面积要大,但是潘老师的小豆豆却比自己的更长也更硬,自己的小豆豆就像是一面盾,而潘老师的更像是一柄利剑,一次一次地挑进自己的小豆豆的包皮里,让自己一次次在自己的肉缝深处喷射出汁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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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话 那鸾

  1。星尘

  沈星尘昂起脖子,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的一角,竭力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可是自己在男人嘴里的阴户早已经放弃了任何的抵抗,任由阴道深处酸腥的爱液喷涌而出,流入男人贪婪索求地嘴里,勃起肥大的阴核像婴孩的奶嘴一样接受着男人的吮吸「啊……啊……」失禁的尿液不可控制地从尿道射出,出其不意喷在男人的脸上。终于解脱了,无需再压抑苦闷的呻吟,不仅没让男人恼怒反而男人对着眼前还在不停收缩的女人尿道大力地狂吸起来。

  「不要这样,快停下来……」

  「妈,你尿了,嘿嘿……啧啧……」

  「你为什么要这样,呜呜……难道被你作践地还不够吗?」

  「嘿嘿,我这是孝顺咱妈,你看我爸那样,连给妈舔屄的劲道都没有,更别说肏妈的屄了,以前那个牛校长倒是老是来代劳,如今好像也不常来了嘛?好像,嘿嘿……」

  「你……」

  沈星尘无言以对,唯有苦涩的眼泪顺着渐渐老去的朱颜滚滚而下,扭转头去,把自己的隐藏在夹着白发的青丝里。此时的沈星尘已经完全的放纵了自己的肉欲,在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自己已经无路可退。除了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满足自己这个畜生女婿的兽欲外,沈星尘已经毫无办法。虽然曾经想过无数次要告诉自己的女儿,可是沈星尘实在不知道女儿知道以后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与女婿有苟且的母亲,而自己也不知道又将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家人。自从十年前当自己被那个牛校长又一次奸晕在自己的女儿床上,醒来时居然发现被自己的这个女婿把光着身子的自己抱在怀里,一边走着一边抛动着自己的身子,虽然自己无法看到他在做什么,但是随着自己的身子的每一次地落下,一根滚烫的棍子便准确地进入自己已经麻木的阴道里,加上自己的体重,进入阴道的棍子每次都猛戳自己的子宫,一阵阵难以言语的酸楚让自己不禁冷汗淋漓。下意识本能地想夹紧阴道,但是异常润滑的阴道已经完全的无法抓握住其间的异物。

  「那是什么?啊……不要,畜生,快放开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沈星尘当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女婿的肉棒后,开始拼命地挣扎,可是一切的挣扎对一个阴道里贯穿着男人阴茎的女性来说,只会适得其反。沈星尘感到敏感的阴道深处突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滚烫热浆猛烈地喷射。

  「啊……」

  一声无可奈何地哀吟,让沈星尘彻底地放弃了剧烈地挣扎,就像突然被人抽掉了魂一样,失神落魄地瘫软在女婿结实的怀里,任由这个女儿的丈夫,自己的

  女婿在自己曾经孕育女儿他的妻子的子宫里挤进最后的几滴本应该属于女儿和孕育自己孙女的精液。终于射完精液的阴茎恋恋不舍地扎起自己泛滥的阴道变软,阴道突然失去了男人肉棍的阻塞,大量的汁液如潮水般涌出,一股股滴落在自己的股间与男人的大腿与地上。而这样的羞辱比被自己的这个畜生一样的女婿奸淫还要让沈星尘感到羞耻,因为那不仅有眼前这个女婿的精液,还有自己深埋的肉欲得到满足后的爱液,更有先前被那个禽兽不如的牛校长奸污后留在自己子宫里的肮脏羞耻的精液。突然之间的沈星尘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贱,甚至连猪狗都不如。不仅背着自己的丈夫被牛校长侮辱,如今还在女儿的房间里被自己的女婿苟且。

  「妈?你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吗?来,我好好给你看看这宝贝,嘿嘿……」

  突然充实的阴道一下子变得空虚,被堵住的爱液也顷刻间如泄洪一般而下,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脏都要给带出体外。莫名的不舍让沈星尘发出一声撩人的惊呼,而后整个人都被抛在了女儿的床上。还没等沈星尘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整个地跨坐在自己的脖颈上,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固定着自己来回扭动的脖子,一根黝黑的像涂满浆糊的肉棍直挺挺地抵在自己的口鼻之上眼皮底下。

  沈星尘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这根泛着极度腥臭的男性的生殖器,惊讶地表情不禁流露,这是这辈子自己见到过的最粗壮的阴茎,比自己的丈夫与牛校长都要强壮,沈星尘不禁脑海里掠过刚才在它上面被无情抛动的情景,阴道里酥麻胀痛无比充实的感觉再一次电流一般涌过全身,一股体内深处从未有过的浓稠爱液就在此时此刻居然像尿液失禁一样夺洞而出,无情地敲碎了一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长辈的最后尊严。

  沈星尘现在唯一可做的只有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女婿把粘湿的肉棍在自己的脸上羞辱刮蹭,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檀口之上。除了男人越来越沉重的喘息没有一丁点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星尘紧闭的嘴巴慢慢地露出一条只有她才察觉得到的缝隙,腥臭酸咸的骚味慢慢地在口腔舌尖里弥漫,终于沈星尘一横心,紧密的贝齿轻轻地松开,男人得意满满地把自己的肉棍尽根塞入自己梦寐以求的丈母娘的莲口之内,就像征服者接受投降的俘虏打开从此不再设防的城门,既趾高气昂又顾盼自得,两人始终没有说话,但是男人的阴茎在女人的口中越来越自如,女人也认命般地沉迷于没有灵魂的肉欲,仿佛两个赌徒,一个想再征服女人的心,而另一个用女人的自暴自弃蔑视着这个妄自费心想征服自己的灵魂的肖小,唯有最最原始的此起彼伏的男女声让不明所以的人心生绮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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