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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之暂合版】 - 4,1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14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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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话 与杺

  1。雏心

  在傍晚寒意渐起的薄雾中,两个姑娘一前一后的在几乎没人的街道上正急匆匆地赶路,前面的姑娘二十出头,但在眉宇之间已经在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一股浓浓的痞气来,仿佛掉落在苞肆鱼厨的鱼目堆里太久太久的珍珠,早已不复原本该有的蕴华,反而比那些原本就一钱不值的鱼目都更腥膻难闻了。而后面的那个少女显然要比前面的姑娘看上去小了很多,两人都是那么青春可爱,但是在世人的眼里两人就犹如是野花与仙草的区别。

  「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少女模样的女孩稚气未脱地询问着走在前面匆匆赶路的那个年长的姑娘。

  「你不是想要做红卫兵吗?」

  「是啊!可是老师说我们家成分不好,除非……除非要和外婆妈妈划清界限才可以考虑,可是……」

  「可是你又不敢对不对?」

  「这怎么可以啊?那是妈妈和外婆呀!」

  「现在我就带你去个地方,到时候就可以做红卫兵呢!」

  「那外婆和妈妈呢?」

  「当然还是外婆和妈妈呀!你要是做了红卫兵,谁还敢再来欺负外婆和你妈妈?」

  「太好啦!姐姐那我们快走吧!」

  少女雀跃起来,拉着那个年长姑娘的手催促着。

  「不过……」

  「姐姐怎么啦?快走呀!」

  「不过…你先等等妹妹…」

  「怎么啦?姐姐…」

  「是这样的,你要是想当红卫兵呢?那就要你用东西去换的,你要是肯的话,我们才去。不肯也就不必去了。」

  「换,怎么换啊?」

  「嗯…就是和男人睡觉…」

  「睡觉,和…和男人怎么睡觉呀?」

  「嘻嘻…就是脱光了衣裳让男人摸呀!傻丫头…」

  「啊呀…好丢人啊!姐姐,你在骗我吧?」

  那个年幼的少女原本雪白粉嫩的脸蛋「腾」地一下连在围巾里的脖子都变成了绛红色。

  「瞧,我早知道你不会要的,所以也就不用去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年轻的姑娘拉着少女的手开始往回走。此时的少女浑浑噩噩,不知道是被刚才紧紧地话吓坏了还是心有所想,没走出几步,少女就停住了脚步。

  「怎么不走啦?枫枫……」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的?」

  「就是……就是……那个就能做红卫兵了吗?」

  少女青涩地向年轻的姑娘证实着,用夜色掩盖着十分的羞涩与那一份可以从此翻身做主人的憧憬。

  「那当然,你没看见张芹还有胡玲玲她们吗?不是都当上了红卫兵吗?你以为她们是怎么当上的?」

  「她们也……也是……」

  「对了,也是和男人睡觉后才当上的!」

  张芹和胡玲玲都是少女一条弄堂胡同的玩伴,她们家里的成分也不好,可是这几天果然是看到了她们两都带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那个红袖章,少女尤其与张芹是好朋友,可是当她问张芹为什么她可以当红卫兵而自己不行时,这个和自己曾经无话不说的小伙伴只是不停地用手搓揉着自己的衣角,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红红的似要哭出来一样就是不肯告诉自己。如今少女才恍然大悟。

  「姐姐,那样真的可以当上吗?」

  「当然,不仅能当上,还能吃香喝辣,谁也不敢再欺负你和你妈妈爸爸,还有外婆啦!」

  「可是……可是要是让人知道了,那……那怎么办,好丢人啊!」

  「傻丫头,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

  「可是我还是有点怕,给……给男人……」

  「怕什么,你不是很喜欢我揉你尿尿的地方吗?」

  年轻的姑娘把头凑到少女耳畔揶揄到。看着少女原本晶莹的耳朵从雪白到通红,从冰凉到滚烫,年轻的姑娘不禁张开朱唇去轻咬少女雅致的耳垂。

  「姐姐,你好坏,上次洗澡你一直搓人家那里,人家都被你弄得尿尿了。」

  「嘻嘻,那不是尿尿,那叫骚水,女人想和男人睡觉了就会流的,说明我们的枫枫现在是大姑娘了,开始想和男人睡觉了,嘻嘻……」

  「你才想,你才想……」

  两个年轻的姑娘彼此一边逗嘴一边互相伸手去攻击对方的裆部。

  「好了,好了,说正经事儿,你到底怎么想的,告诉姐姐。」

  年轻的姑娘一边问着妹妹,一边把一只手结结实实地按在少女纤细的裆部,五根灵巧的手指即使是隔着厚实的秋裤也能准确的探测出少女未经人事的性器上那些各个敏感部位。手指开始老练地行动,时而抓揉少女的蝉翼一般的肉唇、时而挤压少女开始变化的肉芽、时而又按搓少女两片肉唇下开始渐渐变得湿暖的肉洞。而此时的少女早已如痴如醉,两条修长但瘦弱的大腿不时地随着年轻姑娘的节奏时而大开迎接手指的侵入时而又紧紧地夹住年轻姑娘想要后撤的手掌。

  「姐姐……姐姐……我……我……又要……要尿尿啦!啊……羞死了……唔……唔……」

  少女无力地趴在姑娘的身上,浑身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口中发出既像哭泣又像呻吟一样的声音,伴着一阵阵急促地娇喘,听得连年轻的姑娘都觉得自己的裤裆里也不禁开始湿热起来了。

  「舒服吗?妹妹……其实和男人睡觉,男人也就是喜欢摸我们女人那地方,不仅是摸,还会用嘴去亲用舌头去舔那条肉缝缝呢?还会……嘻嘻……」

  年轻的姑娘一边含着少女的耳垂一边用梦呓一样磁性的女低音蛊惑着未经世事的少女。

  「可是……」

  「可是……可是你还能当上红卫兵,你不想吗?那样外婆外公你的妈妈爸爸还有我和我妈妈都会为你骄傲的。」

  「可是我……我还是害怕,要是……要是外婆妈妈还有爸爸外公知道了,一定会……会……」

  「一定不会有事的……嗯……来,让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

  「是什么秘密啊!姐姐」

  少女的心思一下就被要知道一个秘密的神秘给占据了,虽然此时的裤裆里湿漉漉的犹如刚刚尿了裤子一般开始变得越来越冰凉起来。

  「你知道不知道外婆和我妈妈她们也会和男人睡觉的……」

  「呵呵……外婆和你妈妈当然天天和外公姨父一起睡啊!哼!这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少女可爱地朝着姐姐皱了皱鼻子,一幅不屑的俏模样。

  「你知道什么呀!要是外婆和外公睡,我妈妈和我爸爸睡那还叫什么秘密。我说的是和别的男人睡,这才叫秘密呢?」

  「啊!」

  少女显然是被年轻姑娘刚才的话吓坏了,因为那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事。

  「姐姐,你……你是说外婆和小姨也……也……」

  「是啊!也一样被别的男人脱光了衣裳摸裤裆里那个女人都有的会出骚水的肉缝缝……」

  「那……那多……多羞人,外婆和小姨为……为什么要……要让别的……别的……」

  「让别的男人摸对不对?」

  少女羞涩地点头,因为那些话自己实在是无法说出口,因为一个是自己与姐姐的外婆一个则是姐姐的妈妈自己的小姨。

  「还不是有事求着别人呗!像我们家的这种成分要想办点事除了我们家女人的那个在肉缝后面的洞洞还有什么能让人家动心的东西啦!」

  「可是外婆小姨她们……」

  少女实在是无法把平时高雅的外婆和雅静的小姨与印象里只有坏女人才会做的事联系起来。

  「外婆和我妈妈怎么啦?她们也是女人,也有一条肉缝一个洞洞,如果她们不给别的男人去摸,我们家的男人们、还有我们还会有现在的太平日子过吗?虽然好事我们家摊不上但至少坏事也没摊上是不是啊?这些都不是我们家女人给别的男人睡觉睡来的吗?」

  年轻姑娘虽然轻描淡写但心中的那股子难以名状的苦恼与痛恨已经让少女明白了在自己那个表面看来其乐融融的大家庭实则是家里的女人们用自己的身子苟且换来的,一股不祥的预感让少女开始为自己的母亲感到担忧起来。

  「那……外公……姨夫他们……他们……」

  好一阵子的沉默,年轻的姑娘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用轻蔑地语调说道。

  「哼……他们当然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对着来要了他们女人身子的别的男人卑躬屈膝,还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委屈求全像受了天大委屈似地才保下来的呢!哼……在他们弹额庆幸的时候,自己的女人正在给别的男人像妓女一样买屄来换他们的人样呢……更可恶的是……」

  姑娘的声音颤抖地甚至都有些变形了,美丽的而又玩世不恭的眼睛里强忍地泪珠开始浸润模糊,十年前的一幕又一次的在脑海的深处开始清晰生动的浮现出来,仿佛那就是发生在刚才一般。

  2。家访

  那是妈妈刚刚顶替外婆做了学校的老师不久,妈妈本来和自己都在学校吃午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突然开始每天都会接自己一起回家吃午饭了,年幼的自己不明白为什么每天中午要这样赶来赶去的,虽然用妈妈对自己的说法是在学校里吃饭不划算,回家吃饭的话就可以省下来贴补家用,但是自己还是可以感觉到妈妈这样做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那是艳阳高照的一个初夏的中午,像往常一样,妈妈在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时便早早的来到了自己教室门外,下课铃声一响就牵着自己急急离开了学校,仿佛在学校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回到家,外婆已经做好了饭,但是人却不在。

  妈妈和自己便开始吃午饭。就在快要吃完的时候,有人在门外敲门,敲门声很轻很轻,轻得不仔细听的话几乎就无法听见,同时也很有节奏就好像是电影里特务们接头的信号一样,就在此时原本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妈妈突然就像是听见了最恐怖的声音一样,祥和的脸庞霎时就变得通红地像要滴血一般。

  房门打开了,正在吃着饭的小与杺认出了这个像只黄鼠狼一样窜进自己家门的就是学校里的那个每天在脑袋上像打翻了半缸子猪油在上面梳得油光锃亮的,整天一幅一本正经的那个牛副校长,不知道是不是整天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反正大家背地里都管他叫「牛魔王」了。据说这个副校长最最喜欢的事就是家访,不论是去老师家还是学生家。与杺每次听到有人说起牛魔王又上谁家去家访时,就会发现男人们总是不怀好意的狎笑和女人们满脸通红唯恐避之不及的慌乱。

  男人一进门,妈妈就把门给关上了,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外号牛魔王的牛副校长莅临自己的家。

  「小王啊!怎么不在学校吃饭啊!是不是学校的饭菜味道不好啊!」

  「不……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啊?」

  虽然牛副校长说话的声音不响,但是就连一旁的与杺都听出了那种咄咄逼人的语气在逼问着妈妈,显然对妈妈回家吃饭非常非常不满。

  「没……没……」

  妈妈低着头,就像自己在做错事时的样子。

  「现在就去你房间吧!」

  「校长,你……别……」

  「你什么你啊!下午还有课吧,别耽误了,嗬嗬……谁叫你……嗬嗬……以后记得我的话就成了,今天,哼哼……」

  妈妈红着脸来到与杺桌旁。

  「小杺,你吃完了就自己回学校吧!妈妈……妈妈要和校长伯伯……去……去做点……事,你乖啊!知道吗?」

  小与杺天真地答应了,仍旧津津有味地吃着外婆烧的像红烧肉一样的红烧冬瓜。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饭的与杺好奇地往里屋张望着,妈妈和牛校长已经去了好一会了,偶尔能够听到一两声妈妈痛哼声,但是很快就没了。好奇的与杺偷偷地跑到门口支着耳朵往里听,屋里妈妈与牛校长两人急促地喘息声此起彼伏,那奇怪的声音让与杺的心理就像是有个小老鼠一样,被挠得瘙痒难忍。小姑娘悄悄地从书包里翻出了塑料垫板,蹑手蹑脚地把它插进门缝里,同时轻轻地转动着门把手,这一手是上次妈妈把钥匙忘了在屋里后请锁匠来开锁时在一旁学会的,这次还是与杺第一次尝试,果然弄了好一会门锁「咔」地一声打开了,那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与杺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看。只见妈妈正头冲着门仰躺在地板上,原本长长的裙摆已经被撩到了身上,两腿白花花的大腿淫靡的叉开着,牛校长正扑在妈妈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妈妈,在妈妈叉开的大腿间,拼命地耸动着屁股,显然与杺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在妈妈身上的牛校长,他抬起一双血红的三角眼正在往房门看去,当他看清楚是与杺的时候,反而更加兴奋了。

  「王老师,我们到床上去吧?」

  「不……不要……」

  「为什么啊?怕老子弄脏了你的床吗?小美人……」

  「那床……那床不结实……小杺……小杺会听到的……」

  「可是老子我的膝盖都快磨破了,他妈的……」

  「要不……要不还是回学校吧?校长……我妈快要回来了啊!」

  「回学校干嘛!王老师……嗬嗬……」

  「下课后,你想怎……怎么样就怎么样,求求你,我妈真的快要回来了啊!呜呜……」

  「小美人,让你躲我,去,趴在床沿上,撩起裙子厥好屁股,让我从后面再肏几下,今天就饶了你,老子今天还要留着这存货肏你妈的……嗬嗬嗬……」

  牛校长从妈妈的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爬起身来,让小与杺好奇的是牛校长黑压压毛茸茸的裤裆里的那个刚从妈妈肉缝里拔出来的那根肉棍子,在黑草丛里高高昂起的白惨惨的像只歪脖子的蘑菇头,湿淋淋地还在冒着热气似的,差点让与杺失声叫出声来。妈妈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捧着长长的裙摆,裸露着的雪白娇小的屁股与纤细的大腿显得异常的突兀,尤其是和牛校长那一双同样赤裸的大肥腿比起来。顺着妈妈两条大腿的内侧不时有水珠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使得原本就白花花的大腿更加的晃眼。妈妈照着牛校长的命令跪在与爸爸的床沿上,把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送到牛校长面前。

  「小美人,想干什么了,说给我听听,嗬嗬嗬……」

  「快……快点吧……」

  「嗬嗬……快做什么?小王老师……」

  「呜呜……肏……肏屄……我,我要校长肏我的骚……骚屄……呜呜……」

  「嗬嗬……那我就来了……你可看好了,小美人,嗬嗬……」

  在妈妈屈辱的哭泣中牛校长走到妈妈的身后,用两只大手向两边掰开妈妈瘦削的臀肉,把妈妈作为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朝着与杺偷窥的那条门缝。小与杺这是第一次那么清楚的看见妈妈屁股缝里的东西,妈妈的阴毛又多又长,衬着妈妈羊羔一样的肌肤更是显得淫靡,黑压压的一直到屁眼上,原本被它们遮蔽得不见天日的那条女人的肉缝此时也因为牛校长的掰力,露出了里面已经被刚才剧烈抽插摩擦地嫣红嫣红的嫩肉,红得就像要滴血一样,一股股的白浆淅淅沥沥地从肉缝的深处被挤出来,挂在浓密的阴毛上,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女人的「淫荡」。牛校长一只脚也踏在床沿上,为的是让门缝里的与杺能够更清楚地看到自

  己是如何行使她爸爸的权利把自己男人的生殖器送入这个生养她的女人的阴道里去的,男人的肉棍在妈妈湿滑的肉缝上来回滑动着,不时在妈妈的屁眼上停留,每到这时妈妈总是一边哆嗦地哀求着「不要……不要啊!」一边耸动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红红的肉缝去凑牛校长已经很硬的歪脖子肉棍。

  「嗯……」

  一声让与杺痛心地呻吟,虽然与杺无法看到妈妈的表情与动作,但是小与杺也知道那是妈妈咬着自己的手背发出的惨呼。再看那个在妈妈湿滑的肉缝上游走的男人肉棍,早已尽根没入了妈妈殷红的肉缝之里,随着男人疯狂地抽插,妈妈就像是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渐渐地妈妈原本的肉缝慢慢地变成了一个肉洞,肉洞越来越大,仿佛就要被撕裂了一般。

  「啊……轻点……嗯……轻点……要坏了……求求你,孩子……孩子会听到的……啊……啊啊啊……」

  妈妈的哀求让小与杺听着心酸,因为妈妈一定很痛,可是却只是哀求这个可恶的牛校长不要把木床摇得太响,却忍着那个大大的怪物不停地在自己小小的肉缝里抽插肆虐着。

  牛校长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来妈妈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快拔出来,求求你,不要放在里面,啊啊……呜呜……」

  在妈妈近乎绝望地哀呼中,牛校长终于抽出了在妈妈身体里才停止了抽搐的肉棍,得意地把妈妈被肏干地已经暂时失去恢复能力的肉洞向门缝里年幼的与杺惊恐的眼前展示着,一边用手指从妈妈可怜的肉洞里面掏出一股股白色的米浆汁来向与杺炫耀。

  与杺的小脸被妈妈的模样烧得通红,不知不觉之中也开始觉得尿尿的地方开始潮潮的,好像有一股一股地骚动从肚子里往外涌,让与杺不自禁地一会而夹紧大腿一会儿又松开地摩擦着自己越来越烧热的裆部。

  「都吃好了啦!」

  外面的房门被打开了,外婆的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却把小与杺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红着像炭火一样的小脸蛋,急急忙忙地尽量不让自己的脚步声惊扰到正在里屋的妈妈和牛校长,跑出一段后才高声的向外婆打招呼。

  「外……外婆,你……你回来啦……」

  「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脸怎么这么红啊?来,让外婆摸摸。」

  「外婆,我……我没事,没事……」

  「这小孩子,你妈妈呢?也不管管你!」

  就在小与杺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的时候,妈妈从里屋出来了,和小与杺一样,娟秀的脸蛋如晚霞一般的嫣红,略微显得有些凌乱的秀发,有几根还是湿漉漉地粘贴在洁白的额头上。

  「你们娘俩都怎么啦,脸怎么都这么红啊?是不是太热啦?」

  「妈,你……你来啦!去……去哪了?哦……牛……牛校长刚巧路过我们家来……来看看……」

  王瑛结结巴巴地回答着母亲的狐疑,还不时地用手背下意识地抹了抹嘴巴。

  好在当王瑛说的牛校长时,原本还是一脸端庄的母亲竟然也是双颊绯红,像被人突然施了魔法一样目光游离地怔怔呆立在那里,口中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着「牛校长牛校长……」

  「你好啊!沈老师,不欢迎我吗?」

  跟在妈妈身后的牛校长又恢复了在学校的那副「牛魔王」的模样,一旁的小与杺情不自禁地用眼睛羞羞地瞟了一眼牛校长如今已经穿戴整齐的裤子,脑海中却满是那个吓人的白红色歪脖子大蘑菇在妈妈嫣红的肉缝里来回进出的景象。外婆好像对牛校长的话没有听到似的,仍然怔怔地呆立在那里,直到牛校长发出一声重重地「哼哼」声后,才缓过来。

  「小……小瑛啊!你快带小杺回学校吧,不然要迟到了。」

  沈星尘急急地打发自己这个小女儿和外孙女去学校,王瑛也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点都没发觉母亲有任何的异样,听说母亲让自己回学校,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巴不得赶快逃离身边的这个煞星牛校长。王瑛回头看看牛校长,而此时的牛校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母亲沈星尘的身上,听到沈星尘打发自己的女儿更是性致勃勃起来,虽然好几次都想把这对母女都摁在身下痛痛快快地一起肏弄,可是不知怎么地一看到沈星尘这个民国时代上流社会的名媛时,自己就好像是凭空矮了三节似的,就是耍不出这个流氓来,虽然自己在没人的时候玩弄这个大美人时用的招比对付她的两个女儿都要下流不知多少倍,可是在人前时总觉得自己他妈的就像是她的孙子一样。

  「是啊,是啊!王老师你先走吧,沈老师会招呼我的,嗬嗬……」

  牛校长调侃着眼前的这对已是任自己像羔羊一般宰割的的母女。王瑛这下也再不犹豫了,拉着与杺的小手便急匆匆地往学校赶去。小与杺被妈妈拉着跑地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突然与杺想起来自己的垫板还没放进书包还留在里屋房门边的地上,这可把与杺吓了一身冷汗,因为下午要默写测验,所以不得不回去取,而王瑛下午的第一堂课就是自己的,所以只得让与杺自己去取,并嘱咐她快去快回不要在外面玩耍。

  打开房门,小与杺径直地往里屋冲去,看到自己那块粉色的小垫板正孤零零地躺在墙角里,与杺如释重负,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怎么没有见到外婆和那个「牛魔王」校长。

  「嗯……啊……!」

  一声沙哑地女人在高潮时才会发出的本能的呻吟从妈妈的卧房传出来,融合着痛苦的野性和情欲的本能,就连还是小孩子的与杺都能够本能地去理解。只是在如此本能的呻吟里,还是有着无法回避的理性在其中,那就是一个女性的不甘无奈还有羞耻,那也是如此的明了,所以小与杺都能知道那是一个被坏蛋正在欺负着的女人才会发出的对命运的挣扎。

  与杺此时的紧张甚至超过了刚刚目睹过的慈爱的母亲被父亲以外的男人奸弄时的情景,因为更让小与杺不敢置信的那撩人心魄的女声竟然像极了是自己的外婆,一想到自己一向崇拜的像女神一样的外婆居然也有可能像刚才妈妈那样羞耻地叉着大腿,让同一个像蠢猪一样猥琐的男人趴在自己的两腿间用那根刚刚欺负过妈妈的肮脏丑陋的肉棍戳进外婆冰清玉洁的身子里,小与杺就浑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此时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越来越粗的喘息,摸索着拾起那块垫板再一次向门缝里插去。

  门被熟练地打开了,屋里原本时断时续地声音愈发地清晰,与杺战战兢兢地把头探进门缝里,那幅淫靡屈辱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小与杺年幼的心灵里,因为那是一幅比刚才牛校长奸弄母亲时更让小与杺震惊的场面。就像牛校长刚才奸弄妈妈那样,牛校长黑大粗糙的屁股在外婆一丝不挂被羞耻地扒开的大腿里时而上下耸动时而又左右碾磨,外婆一双白晰晰的脚丫子可怜兮兮无力地垂坠在牛校长欢快的的屁股两边,隽秀而又修剪地干干净净的脚趾,不时在牛校长的蹂躏中痉挛般地不停收缩着,更让小与杺害羞地是刚才妈妈和牛校长都还是穿着衣服的,而此时牛校长与外婆却是两具一黑一白的赤裸肉体交缠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

  与杺从来是没有机会看到过外婆身子的,就连外婆的秀足与杺也从没有见过不穿袜子的,可是如今的外婆居然在牛校长这样一个让人作呕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还不算,还被男人像妈妈一样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进了身子,这让小与杺比看见自己的妈妈被牛校长侮辱更难以接受。

  门缝里的与杺看着眼前这个一天之内用那根吓人的肉棍肆意奸淫着自己两个至亲长辈的男人,此时在外婆比妈妈更显柔弱的身子上拼命地耕耘时,小与杺不知不觉地把目光移到了两具已经满身是汗泛着肉光的赤裸肉体的交合处,如今的与杺已经不再像刚才看到妈妈被奸污时那样吃惊啦!紧张屈辱又刺激心情渐渐开始平复下来,因为与杺已经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妈妈与外婆遭受屈辱的命运。

  一双稚嫩但充血的双眸如今只是本能地锁定在外婆被男人疯狂侵入着的女性性器上,在内心深处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开始比较起自己的妈妈与外婆两人的裸体来了。

  「外婆的肉缝两旁的那两片肉片好肥大啊!比妈妈大多啦!不过外婆的肉缝可要比妈妈显得干净许多啊!是那种浅褐色的,里面的嫩肉也是粉粉的,好漂亮啊!妈妈的肉缝上有两条深褐色的边边,里面的嫩肉也要比外婆嫣红!不过妈妈的那里鼓鼓的,就像是一只成熟的桃子,外婆却要干瘪许多!要是光看脚和腿,妈妈反而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而外婆反而更像是个小女孩,只是腿上的肉比小女孩的更松更软,虽然外婆要比妈妈更高一点点也更瘦一点点!妈妈和外婆都很白,可又不一样,妈妈是那种奶白色的有肉感,而外婆是那种透明的玻璃白,薄薄的皮肤下那些青色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见!唯一相同地就只有阴毛了,都是又浓又密又多,从小腹一直满布到肛门!与杺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刚开始长毛毛的下身,好像也是这样的,只是还不像妈妈和外婆那样长密而已!」

  小与杺的胡思乱想被一阵「啧啧」地吮吸声惊扰,刚才还趴在外婆身上的牛校长此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耸起了上身,油光光的脑袋开始在外婆袒露的胸脯上左右来回地滚动着。小与杺知道那是牛校长在嘬外婆的奶子,虽然与杺无法看到外婆正在被牛校长吸吮的乳房,现在唯一清晰可见的就是牛校长那根在外婆愈见

  湿润的肉缝里捣蒜似的往里狠命地杵着的肉棍和外婆随着牛校长的肉棍的不断粗壮而不断被扩展的肉洞。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轻了牛校长的那一百多斤的肥肉,还是奶子被牛校长嘬地难受,或是肉洞里的那根肉棍随着抽动越来越粗大,外婆的呻吟比刚才更透亮了一些,虽然还是那么短促克制那么时断时续,但是那种被男人侵犯时忍辱哀怨的颤音始终让与杺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种妈妈所没有的声音,因为妈妈好像已经像认命一样去面对这个男人的欺辱,而外婆则更多地像是一种无可奈何对命运的暂时妥协。男人也许感到了劳累,总之原本还在外婆肉洞里的那只大屌终于被抽了出来,那个刚刚还含着男人肉棍的肉洞大大地张开着,就像刚才妈妈的一模一样,只是比妈妈的张的更大也更圆,一股股像豆浆一样的汁液像潮水一样溢出洞口,顺着股缝往下流,小与杺这时才发现外婆的屁股下面垫着一块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平时用来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经沾满了一大块一大块从外婆的肉洞里不断流出的明显白色浆渍。壮硕的牛校长爬到外婆身边,用手抄起外婆无力的脖子,粗鲁地打掉外婆捂住自己脸上的双手,强迫外婆去看自己还在不断流淌白浆的已经无力闭拢地张开着的肉洞,这时是小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脸庞,一向梳理地干干净净的半长的稍稍有些卷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双平时温柔端庄的大眼睛紧紧地紧闭着,已经涨得通红的脖子倔犟地拧向一边。邪恶的牛校长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外婆,另一只手抄起自己已经有些发软的那根裹着和外婆肉洞里一样的白浆子的肉棍凑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到外婆嘴唇的一刹那,外婆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吃惊地睁开原本死也不睁开的眼睛,看到眼前那根突然出现在自己嘴边的男人肉棍尤其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裹狭着男人的精液与自己的体液的刚刚侮辱过自己的凶器,外婆剧烈地反抗着,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地徒劳。牛校长胸有成竹地附在兀自反抗的外婆的耳边耳语着什么,小与杺不知道他对外婆说了什么,但是此时的外婆已经显然是放弃了先前的剧烈反抗,原本死死紧闭的嘴唇在牛校长的肉棍不停地撬动下慢慢地开始松动,接下来是原本紧咬地牙关,终于小与杺看见牛校长肥大的屁股就像先前在妈妈和外婆的肉缝里用力耸动一样,随着屁股的加力,牛校长那根肮脏的肉棍倏然间就隐没在外婆的红唇之间,此时的小与杺感到自己就像要被窒息一样,仿佛被牛校长肉棍塞入的不是外婆而是自己的嘴巴里一般,这有生以来头一次见到的匪夷所思的场景,尤其是发生在被自己视若女神的外婆身上,让小与杺的大脑一片空白,当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看到的是牛校长用比在妈妈和先前外婆的肉缝里更加粗暴抽插,每次都尽根而入,几乎全身都压在了外婆的脸上,让外婆难受地手指与脚趾扭曲地抓扯着床单,就像是要把它们都撕碎了一样,在每次又尽根而出时,小与杺才能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看到外婆那张极度羞耻而通红的,青筋暴露的脸庞,那双紧闭着的温柔大眼睛下面,两行清晰的黯然失神的泪痕让小与杺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内疚。这是小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的脸拥有的这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小与杺反而觉得此时的外婆有了一种比平时更神圣也更圣洁的气质,与同样被侮辱的妈妈相比,妈妈只是一个不幸的良家妇女,而外婆分明就是被冤屈的圣女,也许正因为如此,男人也才会更有兴趣地去尽极可能的侮辱外婆,享受在普通的良家妇女身上无法获得的快感。果然就在牛校长终于拖着他那条流着白浆的肉棍离开外婆的嘴巴后,牛校长一边仍旧用手抠弄着外婆还没有合拢的肉缝一面又再外婆的耳边说了什么,这次外婆没有拒绝牛校长的提议,而是慢慢地翻过身来,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妈妈做过的那个像狗一样屈辱的动作,两条透白的像女孩一样纤细的大腿朝两边打开,像妈妈一样把女人所有的羞耻的秘密都暴露在眼前的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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