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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恋男色 - 1,3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1660 ℃

  狼都略一沉吟,「派人继续观察。」

  至於初太烨那边,他决定亲自观察状况,无论如何,事关婆娑的安危,在无法确定她的未来是否可以交到初太烨的手中之前,他无法安心,毕竟,这次是婆娑自己看上人家,而那男人究竟心里如何想难免令他担忧,他真的担心她是否会因为太爱对方,而失去了原有的危机意识。

  凉湖点点头,明白狼都心中的顾虑。

  「婆娑,什麽时候带我去见见你的『相公』?」说真的,他还真的很好奇初太桦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竟有这麽大的本事,一下子就抓住了婆娑的心,让阮天寨这朵美艳狂野的山寨之花破例的动了凡心。

  「你以为我相公是什麽?你说见就能见吗?」婆娑摆出高姿态的拿乔来。

  「莫非是你的相公根本没啥看头,不然为何不能见?」凉湖用激将法。

  「你说什麽?你才没看头,哼!我家相公可比你长得高多了。」婆娑马上中计。

  「你说什麽?」凉湖愤恨的怒吼,他生平最「恨」婆娑老爱拿他的身高来刺激他,「有胆你再说一遍!」

  恨哪!他生平最大的痛正是他没有婆娑高!一个大男人,竟只及一个女人的额头,还被她三不五时拿出来揶揄一番,这怎麽不教人捶心肝呢?

  但话又说回来,一个女人没事长那麽高做什麽?分明是生来气死男人罢了,可偏偏放眼全天下,除了狼都,他再也没有见过有哪个男人比婆娑高,这更令他气炸了。

  「要我说几遍都行!我说,」婆娑贼贼的看向凉湖气得通红的脸庞,故意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给他听,尤其是後面那一句,「我家相公可是比你高多了。」

  凉湖拚命的深呼吸,不断告诉自己「好男不与恶女斗」,他要有泱泱的君子风度……但当他听到她最後面的那句话,便再也按捺不住的爆发,「婆娑,你欠揍!」

  他跳向婆娑准备动手修理她,但却被她俐落的闪开!她还笑嘻嘻的加油添醋,「我才没有欠揍呢!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婆娑伸手一挡,格开凉湖的掌风,「而且,我家相公长得比你还要俊雅多了。」

  凉湖并不是一个注重外貌的男人,也不是坏脾气的男人,但一个再有风度的人,在她这样「蓄意的挑衅」之下,就算有再好的脾气也会全数蒸发。

  「你……好家伙!我就偏要瞧瞧你心目中的夫君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麽好!」好久没和婆娑比划,凉湖承认,此时此刻他的手简直痒得不得了。

  狼都站在一旁哭笑不得,他的头痛得不得了,唉!两个这麽大的人—怎麽到现在还这麽容易就杠上?而且说来奇怪,凉湖向来天性潇洒,淡泊名利,怎麽一碰上婆娑就全都变了样?

  看来他若要跟凉湖细谈,恐怕必须另外找时间了。也罢,听到他俩刚才的抬杠,他只觉自己此刻需要独处一下,让傍晚的凉风吹醒他乱成一团的脑袋。

                @ @ @

  初太烨待在屋内,坐在案几前,专注的握卷阅读。

  屋内的油灯早已点上,染亮了一室柔和的光晕。

  他依旧是一丝不挂的,但他渐渐的适应了自己赤裸的模样,不再感到困扰,既然婆娑不在意他是否有穿衣衫,那他又何必那麽介怀?何必让自己比她更不自在呢?

  他仍没想到他该怎麽做,只好采取随遇而安的态度。对他而言,他也可以乘机观察一下阮天寨的动静,再伺机而动,毕竟,官府中从来不曾有人有此机会一窥阮天寨的全貌。

  这几天,他一直在试图调息体内的气血,他发现他的体力虽已恢复大半,但「春雨情」的淫威仍在。只要他稍一运气,便感到燥热难当,只想快快找她来解决他体内的饥渴。

  这些天,他们两人夜夜春宵,每次只要她一挑逗他,他便立刻像一匹兴奋的种马,挡都挡不住他狂野的冲动。

  照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受孕的!他不知他到底怎麽办才好?他明白她不是妓女,纵然她再热情如火,他也没有权利一再与她做那档子事。然而,她是个女山贼啊!而且又是官府人马恨之入骨,极欲逮捕的阮天寨山寇之一。

  如果她不小心怀了他的孩子,他该如何是好?他是绝计无法放下她不管的。至於打胎,他更是打从心底无法接受。

  而婆娑绝对不是一个会任人摆布的女人,像她这样的女人,会生下什麽样的孩子?初太哗不禁开始幻想。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可能已经在她的腹内著床……不知为何,纵使知道她是阮天寨的山贼之一,他仍无法阻止心中震颤不已的悸动。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在外面胡来过,因为,他向来没有玩弄女人的习惯。由於父亲的荒淫无道、母亲的无辜惨死,早已令他对娶妻纳妾这种事望之却步。不管有多少的女人纠缠,不管她们有意无意的暗示、明示,他总能有技巧的避开,从不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局面。

  除非必要,他也从不止目找花娘来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长期下来,他还真的以为他是个清心寡欲的人,直到……他遇到了婆娑!

  她用非常「下流」的手段,诱发了他的原始反应,从他不幸中了「春雨情」之後,他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投入欲海之中,情不自禁与她夜夜翻云覆雨。

  由原先的神智不清到现在逐渐的清明,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怛他真的抗拒不了体内蚀骨的猛烈欲火。

  「春雨情」的药力不断催逼著他的克制力,他再也不愿维持清心寡欲,只要一看到她,他就一心只想与她尽情交欢,这样的念头深深的折磨著他的心志。

  事实上,他发现只要她一靠近他,他便会感到呼吸急促,甚至产生各种绮念,想要与她一亲芳泽,他真的不解,为何从来没有被女人诱惑过的他,会被她轻易得逞?虽然他身中强力春药,但照说他的意志力应该不会如此薄弱的呀!

  究竟是「春雨情」在他体内作祟,还是他的心真的为她动摇了?他无法厘清自己的思绪。

  一想到婆娑冶艳不羁的狂放笑容,他就怎麽也气愤不起来,可她的主动若是对别的男人,那他介意吗?

  他握书卷的手不自觉的捏紧,想到她有可能与别的男人「那个那个」,他突然觉得自己无法忍受,然而,心底的那股子烦躁却怎麽样也驱不走,眼前的字迹变得模糊起来,他再也无心读书,脑中闪烁的全是她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模样。

  他满脑子都是她的艳唇、她的媚眸、她的蜜肤、她丰润饱满的双乳、她结实修长的双腿、她狂野撩人的长发,及她放荡的吟哦……

  想到原本理所当然属於他的婆娑,很可能不再是他的,甚至可能有别的男人会迫不急待的抢夺他的位置……不知怎地,他竟无法心平气和的接受,他惊讶的发觉,他连她有可能和别的男人亲密相拥的画面都无法接受。

  他深知,光是她那艳冠四方的容貌和身材,就足以吸引无数男人爱恋的目光。

  他明白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之後呢?一旦她对他的新鲜感失去後,她会不会想找别的男人尝尝鲜呢?

  依她这般热情狂野的性子,既然可以因为对他一见锺情,就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他,谁知道她是否会因为下一个男人的外貌更吸引她,而不再执意要他做她的夫君呢?毕竟,传统的妇德在她眼中似乎根本不值一文钱!

  他也不懂自己为何这麽在意这件事?若她真的爱上其他的男人,不是正好是他离开的大好机会吗?何况,如此一来,他俩就不会再有牵绊,她不会再来纠缠他,不会再时时逼得他心烦意乱,不是更好?

  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山贼耶!

  可是,这些一点也无法减轻他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他确实无法忍受她有任何跟其他男人亲密的机会,对!他决定杜绝那些可能。

  丢下书册,初太烨起身离开座椅,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在房内来回踱步。

  就在此时,他隐约听到一阵由远而近的打斗声。

  婆娑急著想摆脱凉湖的缠斗,一心只想早点与她心爱的夫君见面,她已经想了他一整天了耶!

  可是凉湖却穷追不舍,一心只相心与她在拳脚功夫上比个高下,谁教她老是踩他的痛脚,哼!男人的尊严岂容得她任意践踏。

  就这样一前一後,他们半玩半闹的斗到婆娑的屋舍前。

  「喂!凉湖,你别闹了好不好?我们休战,我不想打了。」婆娑眼见就要见到初太烨,便再也无心恋战。

  她一个後空翻便落至屋前,转身就要推门而入。

  「喂!你说不打就不打?那我算哪根葱啊?」其实这根本是他故立息拖住婆娑的计谋!

  凉湖是何等聪明的人,他怎麽会不明白婆娑无心恋战的原因,但他偏不肯趁她的心、如她的意,谁教她见色忘友,有了情郎就忘了兄弟,不但拚命吹捧自己相公的好处,还无情的践踏他的痛处,他的心里非常不能平衡,说什麽他也要阻挠她到底。

  於是他也跟著向前一跃,正好挡住婆娑的去路。

  婆娑怒瞪他一眼,「小心哪一天你讨了老婆,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喔!」她正色的提出警告。

  「随时候教。」凉湖嬉笑的将她的警语当作耳边风,他一点也不在乎,拜托!教他讨老婆?那可是得等到八百年以後,谁会去为八百年後的事操心呢?

  两人在外面的笑闹声全被屋内的初太烨听得一清二楚,他不悦的皱起眉,掩不住内心翻涌的醋意,他的心烦躁极了。

  不自觉的,初太烨对屋外跟婆娑闹著玩的那个男人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敌意,但他强将那样的感觉压下去,不愿意去面对自己这样的心境!

  他静静的等,耐心的等……他硬是按捺住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想看看她到底要等到什麽时候,才会记起屋内还有一个他在等她!

  他旋即又紧蹙眉,不悦的发现自己竟有这样的想法,哼!谁在等她啊?他只不过是「希望」她能记起她身为主人的「待客之道」而已。

  她居然把一个「重要的客人」晾在屋里,自己却在外面和别的野男人打情骂俏,这……还像话吗?

  想到她很有可能把自己姣好的身体毫不在乎的倚在外边那个男人的身上,他就恨得全身热血沸腾,他差一点就想冲出门,去把他的女人带回来,可他身上没穿衣服耶!

  他硬生生的煞住自己的冲动,她又不是他的女人,她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一切都与他无关!

  对!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拳头已经握得死紧,而且额头上青筋猛爆,根本就像个捉奸在床的丈夫一模一样。

  婆娑在外面,当然不知道初太烨矛盾复杂的心理冲突,她心想既然凉湖想玩就自个儿去玩吧!恕她不奉陪。春宵一刻值千金,她的相公还在屋里等她呢!

  所以她理也不理凉湖的再三挑衅,直接进屋找他的夫君去也!

  谁知凉湖偏不死心,也跟在她的身後进到房门,却赫然惊见一名英挺俊帅且身材颀长的男子,浑身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而婆娑那个「无耻之辈」竟然就躲在「裸男」背後对他嬉皮笑脸。

  凉湖没料到看见的会是这种阵仗,霎时整个人都傻了!

  虽说他自己也是个男人,初太烨身上有的—他也没少一样,但不知为什麽,他就是脸红了!

  凉湖的一双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但他又不愿被婆娑耻笑,只好红著一张脸,睁大眼睛看著!

  初太桦一身肌肤如白玉般的无瑕,在晕黄的灯光下闪著圆润的光彩,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有哪个男人能白得这麽好看的。

  不过他瘦归瘦,却一点儿也不病弱苍白,一身肌理看得出十分的精壮结实,应该是个练家子!他的骨架更是高挑匀称,长手长脚的,果然和婆娑说的一样,她的相公比他高。

  然而,最教人尴尬的是初太烨的……那话儿,此时正傲气十足的昂然抬头,又直又硬的竖立著,教他想假装没看到都很难。

  虽然这种情况相当令人尴尬,但凉湖不得不对自己坦承,初太烨的确是个很有看头的男子汉,他绝对不是外强中乾的那种男人。

  他有点不甘心的避开初太烨的那话儿,抬眼看向他的眼睛,初太烨有一双清朗澄澈、乾净磊落,半点不染红尘的眸光!看到这麽优秀的男人,凉湖不得不承认婆娑真是好眼光,就连打劫也能「朦」到这样一个好男人。

  只是这样的人竟会是初天久的亲生儿子,的确是教人匪夷所思,难怪婆娑乍闻此事时,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只不过,此刻初太烨的黑眼瞳里却有一丝狼狈的神色?

  看样子,他也跟他一样感到难为情,凉湖在心中暗忖。

  但造成这种「尴尬」局面的始作俑者婆娑却脸不红、气不喘的藏在初太烨的背後,神色显得比他们两个男人还大方!照理说,最该害臊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因为,她的男人此刻正一丝不挂的站在外人的面前,而且非常明显的正在为她欲火焚身……

  可是,他们两个大男人却比她这个道地的女人还要不好意思,唉!怎麽情况相反了呢?

  但婆娑一点都不在乎这种状况,反正现在全寨上下大概都知道她和初太烨是怎麽回事了,又何必在那儿遮遮掩掩的?那样只会将情况变得更加暧昧不清,她才不喜欢那样呢!

  而且「擅自」闯进她屋里的可是凉湖自己,他当然应该要有心理准备,所以,她根本就不会觉得有丝毫不好意思,相反的,她可是骄傲得不得了呢!

  她躲在初太烨的背後,故意将整个娇躯往前紧贴在他宽广的後背,双手向前伸过他的腋下,环抱住他的前胸,她的双掌摊平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肌上。

  初太烨被她这种大胆的举动震摄住,体温陡地升高了好几度,下体也士气高昂的更硬更挺直,几乎就要原地爆炸了。

  任何一个正常健康的男人,到了这个地步都很难「不举」吧?更何况在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经开始为她发烧了啊!

  初太烨强忍住想回头狠狠抱她的冲动,尽量保持理智的打量著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不禁泛过一阵酸意,这就是刚才跟婆娑在屋外打打闹闹的男子吧?他记得婆娑曾亲昵的唤他「凉湖」!

  看到他们两人熟稔的样子,连婆娑已经进屋了,他仍不知礼数的追了进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他还追进来干什麽?难道此人一点也不懂得避嫌的道理吗?

  还是在他尚未被婆娑「骗」来这里之前,他俩就已经常常这样了?初太烨越想心中越苦涩。

  那如果今天他不在这屋里呢?依婆娑的开放个性和他们两人的熟稔度,是不是很快就会热起来了呢?

  带著一股难以解释的怒气,他的眸中开始堆积风暴,但在他还来不及宣泄怒火之前,婆娑却适巧打断了他,完全没注意到他眼里凝聚了多少不自知的醋意,然而凉湖却注意到了。

  「喏!凉湖,位就是我的相公,你瞧他的人品多俊雅啊!是不?」她得意洋洋的将脸颊贴在初太烨的後颈上,揉搓来揉搓去。

  初太烨完全没有料想到她的这个亲昵的举动竟奇异的消散了他心头的火气,化解了两人可能会剑拔弩张的危机。

  凉湖好笑的看著婆娑做出这个撒娇的动作!

  呃……这真的是他认识多年的婆娑会做的事吗?天哪!他的鸡皮疙瘩都快掉满地了!

  但他没有忽略刚才自初太烨眼中看到的巨大风暴,凭著男人的直觉判断,他敢打赌,那绝对是雄性动物以为自己的领域被他人侵略後的一种立即反应……哈哈!看来这个男人对婆娑也不是全无感觉喔!

  他真的想不到,像这种优秀条件的男人竟会看上阮天寨的女山贼,看来,他得找个机会来逗逗他才行。

  「是!你相公的人品的确是好得不得了—只不过配你……还真是有点可惜罗!」为了加强效果,他还边说边摇头,口中啧啧有声的挑拨。

  「什麽?哪里可惜了?」她怎麽一点都不觉得?「我相公娶到我,完全是他的福气!」

  说完,她还挺挺胸,双峰抵在初太桦的後背,她感受到他的身体传来一阵颤抖,不禁灿然一笑,「只要他不嫌弃我就好,你嫌个什麽劲啊?」

  凉湖故出息哀声叹气的替初太烨打抱不平,「谁敢嫌你啊?我只是惋惜这世上又有一个好男人要被你白糟蹋了。」

  婆娑才不想理他的胡言乱语,她才不要浪费时间哩!於是她二话不说,直接绕到初太桦的前面,看进他的双眼,然後抬手拉下他的头,用炽热的红唇吻住他。

  一碰上婆娑的唇,初太烨的克制力立即粉碎,理智也在刹那间烟消云散。他健臂一伸,倏地将她揽进怀里,激渴的与她唇舌交缠。

  凉湖看得浑身彷佛都烧了起来,他苦涩的一笑,黯然的开门走了出去,留给他们一个隐密而不受打扰的空间。

  夜凉如水,凉湖深吸一口气,呼吸这来自山林间的沁凉空气,心中惆怅不已,曾经何时,绝艳狂野的婆娑已不再是一个不谈情说爱的女人了呢?一切的变化发生得那麽突然,难道都只是因为她对初太烨一见锺情而已吗?

  此时,一轮明月正高挂在树梢,但月亮却无法为他解惑。

                第五章

  两人辗转吮吻,连凉湖什麽时候离去都不知道。

  初太桦一触碰到婆娑柔软丰润的芳唇,就什麽都忘了!

  他一反平日的被动,紧紧的吻著她,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一边伸手迅速拉扯掉她身上的衣服。

  婆娑被他异於往常的热情及主动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已被他快手快脚的剥光衣服。

  待她回复神智想要询问他的时候,两人已躺在床上,而她则被他压在身下。

  「烨,你……」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一举进入她的体内,完完全全的充满了她。

  这是怎麽一回事呢?这是他第一次神智清醒後这麽主动、积极的要她,婆娑在心中胡乱的想,然而在他逐渐加快加深的律动中,她再也无法去思考其他的问题,只能随著他一起疯狂的陷落……

  再也分不清是谁主动、是谁被动?两人激烈疯狂的欢爱了一整夜。

  直至五更天,曙光初露的时候,婆娑才在倦极後躺在他怀中沉沉的睡著了。

  然而他却睡不著,整个人异常的清醒,他侧脸凝望她的睡颜,她温驯的躺在他的臂弯中,像极了一只收起了爪子的狂野的猫,正呼噜呼噜的窝在他的怀里入睡,好似一个不知忧的孩童,脸上原先绷紧的线条全都放松了。

  看著她的睡颜是这样的柔美而天真,一点也不像平日的她,是那样的艳丽得教男人无法抗拒,浑身充满勾魂慑魄的侵略性。

  她真的对他这麽放心?她对他真的连一点防备心也没有吗?

  他忍不住举起手指,轻触她颊上柔滑的肌肤。

  而她仍旧睡得好沉,丝毫没有被惊醒的迹象。

  如果……他现在真要对她做什麽,她一定一点防备的能力也没有……

  想到今晨她才归还给他的剑,此刻正悬系於墙上!

  她是以为他身中淫药,无法运功使力,才放心将武器还给他,还是预算他大志未酬之前,不敢轻举妄动?

  难道她真的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吗?望著她柔美似孩童的睡颜,他的心感到一阵尖锐的苦涩。

  他轻巧的挪开她的身子,抽回自己的胳臂,无声无息的下床。

  他慢慢的走近墙边,似乎有一股莫明的力量正驱策著他的手脚,让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住剑柄,悄悄的拔剑出鞘……室内的微光在剑身闪过一道幽幽的冷芒时,显出一道深沉的氛围。

  他伸手拿回了他的剑。

  他的心跳加快,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随著每一步的踏进,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他握著剑柄的手也慢慢的分泌出汗水。

  她正在睡梦中,非常安心的、放松的熟睡著,这不正是最好的下手时机吗?

  趁她睡著时,他就一剑了结她,不是正好?而且她是山贼,是专与官府作对的盗匪,他何必再犹豫呢?

  他静静的,伫立在床畔,向下俯望正在床上酣睡的人儿,睡梦中的她是那麽的纯真无邪。

  他只要就这麽一剑下去上切便都可以结束了。

  他提起剑尖,瞄准她平稳起伏的胸口,优美的唇角扯出一抹悲凉嘲讽的笑意,哦!下手多麽容易,连武功都不必使,这种事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办得到。

  幽暗中,剑光微闪,转眼间剑已疾速刺向她的心脏,却在触及她的胸脯前及时顿住。

  怎麽了?刺下去啊!取走她的生命,让世间少一个祸害,这是造福百姓啊!他在心中不断的为自己加油打气,那他还在犹豫什麽?

  他一咬牙,双手合握住剑柄,却发现剑尖抖得相当厉害,汗水也随著时间的流逝而一滴滴落下……

  此刻,闪过他脑海中的不是往常满腔的抱负,却是自他与她相识以来的交欢、纠缠……

  她的狂、她的放、她的笑、她的媚、她的诱惑、她的眼神……似乎都深入他的骨髓,吸吮他的血——不!他不爱她、他不爱她、他不爱她……

  他并没有被她所惑……

  他并没有舍不得,他如此说服著自己的心。

  但是,他举剑的手却一直无法刺下「为何不动手?」低柔的询问宛若一声轻轻的叹息,彷佛自他的心底响起。

  有片刻间,他真的以为那声音是他的心自个儿跳出来质询他了!

  他震惊得手一松,却因此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划出了一道血痕,看著那道鲜红的液体缓缓的溢出她柔滑的肌肤,他的心不禁揪成一团。

  婆娑睁开眼睛,定定的望向他,琥珀色的双瞳流动著水莹莹的波光。

  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那句话语是出自於她!

  「你没睡著?」他有点老羞成怒,莫非她在试探他?想到此,他不禁有些不悦,因为若真是如此,那她岂不是将他刚刚的挣扎看得一清二楚?

  「不,我睡著了。」在他的怀中,她极有安全感,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沉睡,直到——「你什麽时候醒的?」

  「就在你下床时。」直到她失去了他温暖的怀抱,倾听不到自他胸膛传来那令她心安的心跳声,她的意识就逐渐苏醒过来了。

  「那麽,你都看清楚了?」他平静的望进她的眼里,既然他刚才的举止全被她发现,那要杀要剐就随便她了!反正他早就不奢望他能活著离开这里,若不是嫌恶自我了断是一种懦夫的行为,他早就拿剑自刎了,何必等到现在?

  她被他眼中那份了无生气的哀恸震痛了心魂,不!她不要他失去求生意志,那不是她想要的。

  她……只是单纯的想要他的人而已。

  「你真的这麽恨我?」她悲伤的望进他深邃的眼眸,他的眼神是这麽的清澈、这麽的内敛,难道在那其中,真的没有一丝一毫对她的不舍?

  他别开眼,不愿回答。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动手?」她任由胸脯上那道血痕缓缓流出鲜红色的液体,却不止血。

  他闻言不禁再次蹙眉,她这话是什麽出息思?她又在试探他吗?

  初太烨转眸望向她的眼,想探看其中的真意,但却只看到一片潋滟清澄的波光,看不出其中有任何嘲弄之意。

  为了他,她可以连命都不要,只是,他是否知情?她讨厌这样模糊不清的感觉,今天她一定要让他了解她的心意。

  「你——」见她突然以胸抵著剑尖坐起,他惊得想也没想就抽离剑身,但也同时被自己这种下意识的举动震慑住了。

  为什麽?他不是想要一剑剌死她吗?刚刚那不是一个最佳的时机?他为什麽要抽手?

  「你想杀我就杀吧!我不会反抗的。」她直视他的眼睛,温柔的对他表白,她下了床榻,以赤裸的健美身躯毫不遮掩的站在他的面前,彷佛在赌上自己的命运一般。

  听到她的建议,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发现她的神情相当认真,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他手中的剑顿时变得沉重无比,再也提不起来。

  她指指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来,就是这里,你一剑刺下去就一了百了,只要我死了,就再也不会缠著你不放,来吧!」

  他愣愣的顺著她的指尖看向她的胸脯,也看到她双乳上那道血痕!

  上面泛出的红渍明显得令他刺眼,一股说不出的心疼直揪住他的心,这道他在她身上造成的伤口,比直接划在他身上还要教他难受。

  想到她被他的剑刺穿身体、血流成河的模样,他就揪痛得彷佛整个人被撕裂开来!

  「不——」他仰天狂啸,不顾自己若运气会让体内残存的「春雨情」怎样发酵,他愤而甩掉手中的剑,夺门而出。

  他冲进屋外的绿林里,疯狂的挥掌击向树身天啊!他爱上她了!他爱上她了!

  他不断的挥掌,一掌一掌击向粗厚的树身上!

  老天!你为什麽要让我爱上她?为什麽?为什麽?他在心中呐喊。

  她是贼!她是贼啊!她是官府极欲诛之而後快的山贼啊!

  他悲恸的用力击掌打向林中的每一棵树身,体内一阵阵气血翻涌到让他无力负荷的地步,再加上「春雨情」的效力,他的喉头瞬间涌上一股腥甜味,热血沿著他的唇角流溢出来……

  婆娑追出来一看,差点没吓昏,但却只能怔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反应,她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让她的心更加疼痛不已。

  她不明白这是怎麽回事,他若下不了手就不要下手嘛!有必要这样自残吗?他为什麽要这麽伤害自己?

  她不明白他的这种突兀的举动,是因为他已发现自己真正的心意所致。

  初太烨伸手抹掉自己唇边溢出的血,突然怔怔的看著手上的这抹红……他终於察觉他从来不曾有过这般大起大落的情绪,这……真的是他吗?

  他用眼角馀光不经意的瞥到呆怔在一旁,正在凝视他的婆娑,於是他不假思索的一把拉她过来,将她抵在树身上,低头封住她的唇。

  他的情绪转变之快令婆娑有点反应不过来,但仍顺从的任由他吻她,不作一点挣扎。

  一开始他吻得极为粗暴,他用唇齿辗辗反侧的蹂躏她如绵絮般柔软的丰唇,直到体内的怒气一点一滴的化为满腔疼惜的爱意後,才渐渐转成蜜蜜的呵怜。

  他探舌进去,细细的梭巡她唇内的每个角落,轻揉慢抽的纠缠、来来回回的挑逗。

  婆娑只觉得她快要窒息了,自两人交欢以来,他从来不曾这麽怜惜的吻过她,这个吻这麽温柔又这麽甜美,让她觉得自己正被深深的珍惜著。

  她几乎想落泪了,长这麽大以来,她从不曾被一个男人以这种亲密的态度呵疼过,这种感觉让她的一颗心觉得有了依靠,不再像以前那般孤伶伶的。

  原来在她的心底深处,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她要的实在不多,只是一个温馨的家园,和相爱的人厮守在一起而已。

  她无声而满足的叹息著,更加偎进了他的怀里。

  原来不只她是他的呵!他也是她的啊!这是第一次他这麽主动而温存的对待她,也是第一次她在他的怀中不再觉得空虚寂寞。

  她根本不敢奢求,原先她就抱定主意!不论他爱不爱她,她都会永远爱著他,也下定决心要他,就算他、水远不对她说出任何亲密的爱语,她仍会颤抖不已的承接他温存的蜜吻。

  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呵!

  他终於放开她的唇,却又意犹未尽的温柔的舔舐她的唇缘,细细的在她的唇边画圈圈。

  他仍将她抵在树干上,长而有力的双腿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介入其间,两人下身紧紧相抵;她柔嫩的腿间明显的可以感受到他的勃起,正缓慢而坚定的摩擦著她。

  晨光渐渐染亮了整片树林,也染亮了两人的身体,沐浴在柔和的光晕中,他俩四目相对。

  他看著她鲜明亮丽的轮廓,仔细的在心中勾绘出她精致妍艳的五官,他彷佛从来不曾仔细看过她似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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