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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恋男色 - 1,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4140 ℃

  狼都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转头看向躺在地上失去立息识的男人。

  狼都心知这男人确实令人刮目相看,他误用了这麽大量的「春雨情」,竟能连撑四天才昏过去,而且人既没发狂、也没失掉所有的理智,以他那种不断要婆娑的次数看来,他没有真的伤害到她,而且还让她从中得到不少欢愉,真的是值得人敬佩。

  一般人若是误用了这麽大量的「春雨情」,早就成了猪狗不如的禽兽,他就曾经亲眼见过几个这种例子,唉!他该说是婆娑幸运,还是这个男人的涵养太好了?

  「他叫什麽名字?」看来婆娑的确为自己找到一个好男人了!

  「初太烨。」婆娑现在看起来充满了女人味,看来寨里有很多男人要心碎了。

  狼都沉吟了一会儿,随即走向前,弯身抱起初太烨,将他扛在肩上。

  「走吧!」

  「呃!你要扛他回山上吗?」狼都亲自下山,难道只是为了帮她扛初太烨回去?

  「你有更好的建议吗?」难道她打算亲自抱他回去?若真如此,那寨里弟兄们见了不抓狂才怪哩!

  「我以为……你会阻止我的决定……」她是不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她本以为阮天寨不可能接受外人的!

  「这就是你为什麽宁愿跟他在这里窝了四天三夜,也不愿回寨子的原因?」狼都斜挑起眉,偏头看向她。

  「呃……也不是这麽说……」她怎麽好意思说她是因为当时初太烨克制不住「春雨情」的效力,等不及回寨就要了她呢!

  「走吧!」狼都故意忽略她略显羞涩的表情,足尖一点,人已掠过野林。

  婆娑亦恢复了平日立息气风发的模样,拔足跟在狼都身後。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狼都不反对,那麽其他人都不会是阻力的!

                第三章

  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初太桦只觉得一个一个人影闪过眼前,他分不清谁是谁!只知道在空气中凝窒著沉重的氛围。

  他感到又热又渴又乾,急需清凉的冷泉来抚慰他的乾渴……眼前晃过一道身影,她有琥珀色的眼瞳……柔软又丰润的唇……触感极佳的肤触,彷佛能冰凉他乾渴的灼热……

  哦!好沁凉……温润的液体抚平了他深锁的眉间,他贪婪的张大口—想要啜饮更多清凉的水……

  婆娑低头衔住初太烨乾裂的双唇,将水一小口一小口的送进他口中。

  自狼都将初太烨放到她的床榻後,她便跟著在他身旁躺下。她只觉觉全身酸痛得像被人狠狠的揍过一顿,沾上床榻,她便累得不省人事,昏睡了过去。

  当她醒来已是隔日午时,然而,他却仍未清醒。

  她不禁有些忧心。

  摸摸他乾躁的唇,她起身取了些水,开始以口喂哺他。

  直到这时婆娑才想到他们已有五日未曾净身,两人满身都是汗臭味,又黏又腻,难怪他看起来这麽不舒服。

  轻抚他汗湿的身体,她决定帮他擦擦身体——婆娑正想去打些水来,一只大手猛地将她拉上床,只一瞬间—她便整个人趴跌在他身上。

  他醒了?!婆娑惊喜地抬起头,却立刻被他以唇封缄。

  他一掌按住她的俏臀,将她压抵住他火烫的硬挺,慢慢的来回摩擦著她;另一掌却在她背部上下轻轻搓揉,似乎著迷於她浑圆柔润的曲线。

  唔!她的唇被堵住了,只好用眼睛观察,却讶异的发现他的双眼竟然紧紧闭著,不像是清醒的样子。

  他一个翻身,已将她压在身下,他缓慢而有节奏的用他的男性摩擦她的柔软,他坚硬的悸动明白的告诉她——他有火一般的需求啊!,可是,他仍未清醒,他俩该怎麽做呢一?她不解的眨著大大的眼睛!看向他紧闭的双眸,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但事实是,他向她证明就算未清醒,他也是可以做的!

  他的双手像有自主意识似的,熟悉的抚摸著她身上每一处玲珑有致的曲线,彷佛嫌她一身的衣裳碍事似的,他大手一撕,撕裂了她身上的衣物。

  婆娑哀叫一声,心中却不禁佩服起自己的眼光,哇!她的他好棒啊!

  他再度低头封住她艳红的双唇,下身熟练的一探!人已融入她那甜蜜柔软的花心之中,再次感受那种完全被包围的喜悦。当热情的火焰一触,随即引发燃点,他开始有韵律地摇摆起来,尽情的宣泄他心中的烈火,彻底的释放他滚烫的热情。

  他猛烈的撞击教人失魂,火热的感觉渐渐袭上了她的心头,她不再探究他是否已清醒,抬臀迎接他忘情的攻占,一遍又一遍的配合著他的节奏,与他一起摇摆、律动,呵!她最爱跟他一起攀上极乐的高峰!

  她不断抬高自己的俏臀,并主动用双腿环住他的腰,在心中呐喊,来吧!烨,让我和你一起飞上青天……

  尖叫声自她的口中逸出,夹杂著他的嘶吼,两人在床榻上剧烈的震动著,并不断传出轻喘的呻吟声……

                @ @ @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扉,照射入屋内,强光刺激著床上男人沉重酸涩的眼皮,初太桦缓缓的睁开双眼,他抬起手臂,稍微遮住了些许的光线,眨了眨眼,开始环顾四周……

  这是哪儿?

  他惊讶的撑起身子,梭巡这个陌生的房间。

  此处妆点素雅、简单、朴实、整洁,但却没有一样是他所熟悉的!

  他捧住头,感到头疼欲裂……

  掀开被子,初太桦正欲起身下床,却赫然发现自己居然什麽都没有穿!

  难道……之前的好几场「春梦」都是真的?!

  「记好了……你娘子我叫做婆娑,相公。」这个名字如同雷殛般直射入他的心房——那个自称是他娘子,胆敢对他施用「春雨情」的无耻女子,更是阮天寨的贼人之一!他……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哦!这不是在作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真的跟那个女人……做了!

  剑眉紧紧的皱起,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被淫药夺去了理智,印象中,也曾有女人不择手段想逼他成亲,但是,那些女人从未成功过,然而,今天却被一个女贼人得逞了,初太烨说不出自己此刻心中究竟是什麽滋味?

  这种五味杂陈的感觉早已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之外。

  婆娑一推门,就看见坐在床沿试图厘清自己心情的初太烨,他一身白玉般的肌肤沐浴在晨光中,看起来格外诱人,害得她的心儿止不住怦怦的跳个不停。

  没想到她的男人不仅在昏沉的时候迷人,清醒的时候更迷人,光是瞧著他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她的心就忍不住要跳出口了。

  「你醒了?」她兴奋的问道。

  「我的衣服呢?」他不想赤身裸体与女人说话。

  「没有了。」婆娑的媚眼一转,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随即贼贼的笑了。

  「你什麽意思?」初太烨皱起眉,不解地问。

  「你的衣服全被你自己撕破了。」她充满兴味的看著他蓦然通红的脸颊,觉得自己相中的夫君有趣极了。

  「那,你可不可以先给我一件衣服遮一下?」初太桦发现自己很难在她直率的眼光下不脸红,他不懂?难道没有人教过她「非礼勿视」的道理吗?

  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竟然这麽大刺刺的站在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面前,而且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害他都羞得语无伦次了。

  「不可以。」她妩媚一笑,摇摇头,继续充满兴味的直盯著他的裸体观赏。

  「为什麽?」他被她的眼光挑逗得浑身发热,他不解自己为什麽这麽容易就被她挑起情欲?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啊?

  「因为」她更走近他一点,吐气如兰的说道:「我想看你呀!」

  其实,婆娑是因为怕他逃跑,才故意不在屋内放任何一件衣服,这样,纵使他有绝佳的武功,也会不好意思逃跑吧!尤其当她发现他的脸皮这麽薄,她更加确定此举是对的。

  「那不是理由。姑娘,请你先给初某一套衣服穿,这样比较方便交谈。」

  初太烨咬牙切齿,他不过是向她要一套衣服而已,怎麽好像他是在向她乞讨似的?

  「别叫我姑娘,相公,人家我……」婆娑也顺著床沿坐下,食指一伸,点上他青筋乍现的脸颊,「我早已不是姑娘了。」

  「你……」他听得脸红成一片,气得大手一伸,想用力握住她的手腕惩罚她,没想到她却顺势躺进他的怀里,「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初太烨咬牙推开她依偎上来的柔弱娇躯,但碰触到她玲珑的曲线,他心中灼热的怒火又开始蔓延,他倏地站起身来,离开床畔。

  「男女之间的礼教我懂,但夫妻之间,是不需要在意这些。」她轻声一笑,正大光明的欣赏起他结实匀称的颀长身材。

  「我跟你不是夫妻。」他慢慢的命令自己挺直身躯,不要屈服在她大胆的眼光下,但他的脸却不争气的红成一片—泄漏了他心中的羞赧。

  虽然她清澈的眼光带给他的感受相当坦荡荡,但是,像她这般毫不避讳的欣赏他的裸体,仍让他害臊不已,毕竟,他这辈子还没听见过有哪个女子敢这般无视世俗的眼光、不理会礼教的束缚。

  「我们当然是夫妻,做都做过了,难道你想赖帐?」她不害躁的指出事实。

  初太桦闻言,白俊漂亮的脸皮蓦地更红了。

  「我不是想赖帐,我只是误中了春雨情,才会发生这种错误,初某并非在清醒的意识下与你结合,难道这样的婚姻你也无所谓?」他把话说得够白了,她应该明白他的意思才对。

  「无所谓。我本来就想要你当我的相公,所以,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是使用任何手段都无所谓,只要你是我的就成!」她坦然一笑,心中丝毫没有芥蒂,并且大方的承认她的企图,一点也不隐瞒。

  刹那间,初太桦真有些迷惑了……以她这种豪爽的气魄,简直比男子还强!

  「但……初某对你并没有那样的情意,你不觉得这是强求吗?」他皱眉,发现她跟一般女子的思维十分不同,很难与她沟通。

  「这怎麽会是强求?」她妩媚的眼光流转过他的身躯,看得他浑身更燥热了。「我爱你爱得一点也不勉强,我要你那更是非常自然的事呀!」她顿了一下,「烨,你要我别爱你、别要你,那对我才真的是强求呢!因为我半点也做不到。」她斩钉截铁的说。

  「姑娘,你……」他根本说不过她。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叫我姑娘,你叫我婆娑或是娘子都成。咦!

  是不是要再做一次,你才会真的相信我已经不是姑娘家了?「她天真的问道。

  拜托!这种露骨的话,真亏她说得出口!听得初太烨连耳根子都红了。

  而他的身体则早在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间,逐渐膨胀起来,一滴滴的汗珠从他的额角冒出来,站在白花花的晨光中,他的生理反应明显得让人「一目了然」,但他刻意漠视这种令他自己都觉得尴尬的反应,挺直背脊站得笔直的与她对谈。

  婆娑娇媚的瞥了他的下体一眼,发现他的男性早已傲然挺立,还有些微微的抖动……嘻!看来狼都告诉她的话都是真的,他的体内果然还残存著「春雨情」的药力,只是不知他知不知道这一点?

  婆娑冲著他温柔的一笑,缓缓的站起身,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想……做什麽?」初太烨见她的举动,大吃一惊,人已退到门边,想开门冲出去,但却又碍於自己身上什麽都没穿,而且他腹下令人尴尬的巨大反应……挡都挡不住!

  「没用的。」她非常明白他的意图,抬眼看见他额头上的汗冒得更严重,她不禁灿笑得活像一只偷腥的猫儿。「寨里的弟兄众多,你这麽一出去,一定打不过他们的,更何况……」她缓缓的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直至衣衫在她脚边化成一摊泥,「你若运功,体内的」春雨情「绝对会让你更自暴其短喔!」她好心的提醒他,一边大刺剌的走向他。

  她健美高姚的身躯在晨光中泛出金蜜色的光辉,一对高耸丰满的双峰像是可以掐出甜美的汁液般,随著她的脚步,柔软的晃动著,荡得他的一颗心都快要酥了。

  他双腿间细致的丛林似乎散发出神秘的光彩,一双修长的玉腿又长又直,令他忍不住幻想,若被这样一双长腿环住的滋味不知有多麽令人销魂!

  其实,「非礼勿视」的道理他非常清楚,但此刻他的眼睛像是著了魔似的,根本无法理会脑中的任何指令,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似的看著她缓缓向他走来。

  他想走,也知道他该避开,但他的那双脚却像生了根似的钉在地上,他一点也不想再被「春雨情」的药性控制,怛他的脑袋里却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与身体相缠绵的记忆……

  他费力的与体内「春雨情」互相抗衡著。

  直到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才发现婆娑不知何时已走到他身边,开始抚摸著他。

  她指头所到之处,立刻抚平了他胸口的焦灼,带给他一股沁凉的感受,但又奇特的撩起他体内残存的火苗,他可以感到欲心火又在他心头猛烈的窜烧起来。

  婆娑好奇的抚摸他的身体,她轻轻的、徐徐的爱抚他,似乎想要透过肤触认识他。

  前几天他们做爱的时候,他的动作都是激烈且疯狂,彷佛要吞噬掉她似的,没有时间让她慢慢的品尝。如今在她的地盘上,呵!她一定要好好「认识」他的身体,以及他所有的反应。

  他可是她亲自挑选的丈夫,她可不能「亏待」了他。

  望著他强忍欲望,直冒冷汗的面容,她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不舍。

  狼都告诉过她,男人在忍耐欲望的时候都很痛苦,尤其是她的这个男人,因为她下的药粉过量,那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好几倍,毕竟,一次下一瓶可不是闹著玩的!

  听完狼都的说明之後,婆娑才发现因为她的无知,竟让他承受这麽大的痛苦,而他非但没有撕裂她,反而还让她尝到无边的快乐!

  但此时若问她,如果此事重来一次,她会不会再用这种非常手段对付他呢?呃!她……仍会义无反顾的要他,只是这次她会小心春药的用量。

  她一点也不後悔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因为她非常明白,以他这样清朗俊逸的男子,若她不用这种下三烂的方式,就算是等到地老天荒,他也不会是她的。

  更何况若依照他的观点来看,他根本就认定官贼是不两立的,那他们两人永远也不会有交集。

  她顽皮的舞动手指头,开始在他身上制造出美妙的激情火花。

  她好奇的摸了摸他胸前的肌肉,感觉到他的身子震了一下,婆娑抬头观察他的表情,却发现他在回避她,但冷汗却一滴一滴的淌下……这是不是表示他很痛苦?

  可他现在是清醒的,是在自由立息识之下的,趁现在做一次之後,他就再也不能否认两人的夫妻关系了。

  婆娑的唇畔勾起浓浓的笑意,她仰起脸,伸舌舔舐著他的唇角!他浑身一震,转头想避开,她却转头舔舐起他脖子上的汗滴。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试图想抗拒她那柔滑软舌所带来的冲击,但却抗拒不了受到震荡的身体。

  「你不觉得这样太卑鄙了吗?」他热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发上,说话的同时身子也不断的颤抖。

  婆娑感受到他的反应,嫣然一笑,舌尖缓慢的在他的脖颈上画圈圈,「才不会咧!我又没有虐待你,瞧!」她伸指轻轻触上他挺立的乳尖,慢慢的转动,「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还要诚实。」

  一阵轻颤流窜过他的身体,从来没有女人用这种方式跟他挑情,逗得他这麽痛苦,他仰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咕哝。

  她惊奇的看著他的反应,这是否表示他喜欢她的挑逗?

  她的手指轻缓的滑过他的肌肤,感到掌下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坚硬起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空气中的水分似乎在此时完全蒸发,她开始觉得口乾舌燥,汗珠也一颗一颗的流下来。

  原来挑情的滋味这麽美好,她以後一定要多多尝试,看他在她的挑逗下快要融化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充满了女人味。

  她将柔软的娇躯更贴近他火烫的身体,并将自己丰伟的豪乳贴压在他的胸膛,与他坚硬的胸膛上下摩擦,顿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声呻吟。

  初太烨想退後,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更往前挺,似乎想提供她更多的面积,让她为所欲为。他只能极力压抑住自己想狠狠搂抱她的冲动,严厉的命令自己的双臂静止不动,但他那喀喀作响的手指头却不小心的泄漏了他心底的渴切。

  婆娑其实非常紧张,毕竟她从未挑逗过男人,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是她心爱的人。然而抚摸他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她情不自禁的忘却所有的礼教规范,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

  她的唇舔舐著他的肌肤,感觉到他的肌肉绷得更紧了,而传入她鼻间的则是他浓烈的男子气息,噢!她好爱他的味道喔!

  「烨,我的爱人、我的……」她可以感受到他紧抵在她腿间勃发的硬挺已经开始抽搐抖颤,红唇转而轻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吐息,「你是我的……

  我也是你的……「她抬起一腿,勾在他的腰间,开始轻轻抵触他的坚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她的胸脯不断摩擦著他的胸膛,尖硬的蓓蕾不时擦过他的乳尖;她的唇舌则孜孜不倦的继续研究他的敏感处,贝齿轻咬著他身上的每一处。

  两人下身相抵!她却不肯真的去满足他饥渴疼痛的欲望,只是缓慢而有规律的摩擦他的勃起。

  婆娑渐渐抑制不住自己的娇吟,这种若有似无的快感不仅让他承受不住,也让她难以自己。於是,她的小手慢慢往下爬至他肿胀的男性欲望上!

  初太桦浑身一震,整个人倏然绷得有如箭在弦上,空气都在刹那间停止了,室内的温度彷佛陡地升高许多。

  她虽然脸色一片嫣红,但仍不让自己退缩。

  她缓缓的握住他的亢奋,惊异的发觉他的男性在她的手中变得更为巨大,彷佛拥有旺盛的生命力似的,它竟慢慢的在她手中抽动起来,并且火烫得吓人!

  他紧咬住牙关,全身直打哆嗦,炽烈的热火冲破他的自制力,他嘶吼一声,双掌倏地一把捧住她的丰臀,紧抵住自己灼烫的热挺,用全力一个冲刺,他已没入她柔软的花丛之中。

  他俩彷佛早已等待许久,就为了这一刻的灿烂,两人甚至没有迟疑,立刻默契十足的共同融入彼此的血肉之中,开始炽烈的燃烧起来。

  他冲刺得又快又深,每一次都是狠狠的进入,再迅速的抽出,在抽送之也忘了道理,一心只想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就此忘了—一切。

  灼烫的快感冲击著她的心魂,她忘情的扭动她的腰肢、摆荡她的臀部,以迎接他凶猛剧烈的冲锋陷阵、狂情掠夺,她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攻击有多凶猛,因为,一切正如她所料,藏在他温文儒雅的外表下是一个热情如火的男人。

  她深信他俩做完後,他再也无法否认这一点!

  他是她的,从头到脚都是她的。她坚信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与他匹配。

  高潮爆发得如此迅速而绚烂,在令人量眩的喜悦当中,她尖叫著紧攀住他,与他一起达到快感的巅峰……

  从欲仙欲死的虚浮境界回归尘世,初太烨自恢复知觉後,便开始深恶痛绝起他自己。

  他从不曾如此放纵自己於情欲之中,他的父亲有数十个妻妾,过著荒淫无度的日子,他曾对父亲的所做所为深恶痛绝;而他柔弱美丽的母亲则是最无辜的受害者,由於斗不过妻妾之间的争斗,最後被人毒毙,因此,他曾发誓绝不让自己重蹈父亲的覆辙。

  然而看到他方才那麽投入,他真不知自己该恨眼前的女子让他误中「春雨情」,还是该恨自己的定力终究不够,才会如此轻易的被诱惑。

  他低下头,清朗的目光望进她那笑立息流转的瞳眸中,他不禁在心中暗自问道,天底下怎麽会有这样的女人?

  她发现两人一身大汗、黏黏腻腻的,决定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洗个澡才行。拨开自己汗湿的发丝,她仰头用力亲他一下,才转身拿起衣服穿。

  「你肚子一定饿了吧一。」她关心的问道。

  他的肚子的确是饿得厉害,但他一点也不想跟她乞讨食物,於是静默不语。

  「等一下我会叫人送饭上来,顺便送一桶热水过来,你瞧!我们两人都一身汗哩!」她低头看看自己,然後抬头对他嫣然一笑。

  他依然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注视著她的动作,他的眸光幽亮得有如一鸿黑潭,深邃而深沉。

  婆娑接触到他的目光,「砰」的一声,像是被什麽击中了她的心房,心里瞬间好像有千百只蝴蝶在翩翩飞舞。

  唉!就是他这双会说话的眼睛,常揪得她脸红心跳,有时甚至忘了呼吸。

  抚平急促的心跳,走向门边,但他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门边,她好笑的看著他,示立见她要出去。

  「我的衣服呢?」他面色不善的开口问道。

  「不给你!除非你承认我是你的妻子,否则你是不会有衣服穿的。」她斩钉截铁的宣告。

  岂有此理?他不禁皱眉。「倘若我一辈子也不承认呢?」

  婆娑无所谓的耸耸肩。

  「那你就一辈子都没有衣服穿罗!」

  「你难道不担心我为了夺得衣服,会不择手段?」难道她忘了他的武功在她之上,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可以啊!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她笑望著他俊逸的面容,无视於他已气得铁青的脸色,不怕死的火上加油,「不过—你可别忘了喔!在你体内仍留有『春雨情』的药力,你若一运功,我可不保证後果会如何喔!」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他情绪失控到这个地步,他立刻怒向胆边生,却发现腹下有一股热流跟著冲上来,他的心又开始荡漾起来。

  ﹁「若太生气,也会催化『春雨情』的效力喔!」她摆出妩媚的姿态倚向他,暧昧的试探他,「还是……你想再来一次?」哇!她也好想喔!

  他闻言,心中大吃一惊,忙侧身避开,让她有了开门的机会。

  婆娑朝他抛了一记媚眼,娇笑地开门离去,留下他满怀惆怅与无限的遐思……

 

                第四章

  凉亭里,一个身材高颀魁梧的男人伫立著,他慑人的气势颇有王者之风,俊秀的脸庞则十分迷人,但他此时却冷凝著脸,瞬也不瞬的凝视远方,好像有满腹的心事。

  「你找我?」一声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你可知道他是谁?」低沉的磁性嗓音提出质询,不消明说,婆娑也知道狼都指的人是谁。

  「知道啊!他不就是我的夫君嘛!」她吊儿郎当的回道。

  「他是东掠城城下的儿子,排行第九。」狼都一点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你说他是那个老不死的儿子?」不会吧?那个老贼竟会生出一个这麽优秀的品种?

  婆娑错愣的样子逗笑了狼都,他低声轻笑,柔化了脸上刚硬的线条。

  「难道你没听过歹竹出好笋这句话?」

  她是听过,可是,她仍然无法署信。

  东掠城城主初天九是个性好渔色的老不羞,只要被他听到民间有美女,不论嫁人与否,他一律强制官兵将她们送给他取乐狎戏,除此之外,他制定的赋税奇重,严厉的剥削人民,让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由於民间早已民不聊生,有饥民便起义反抗,只是没有成功,为首的人则被斩首示众,以仿效尤。

  像这种人渣,怎麽会是初太烨的父亲?

  「老三,下来吧!」狼都湛黑的俊眸掠过一道光芒,他转向树荫间的某处喝道。

  「想不到还是瞒不过你。」树上的人喟然一叹,轻飘飘的从茂密的枝叶间现身。

  「咦!凉湖?」婆娑诧然的看向那名男子,心中暗忖,他是什麽时候到的?怎麽她都没有发现?「你在树上多久了?」

  「比你和老大到这里的时间还久。」唇角淡淡的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使得原本就潇洒不羁的男子显得更加风流倜傥。

  「你在树上干嘛?」婆娑眨著双眼,好笑的问他。

  「除了睡觉,我还能干嘛?」凉湖似笑非笑的睇向她,彷佛她问了一个怪问题。

  「想不到许久不见,你的死性依旧不改。」婆娑摇头哂笑,唉!她觉得自己真的败给他了,他回到寨里竟不先知会她一声,反而迳自窝在树上睡他的大头觉,真是的!自她认识凉湖以来,他就一直以树为家,哪里有树,他就睡在哪里,平地上舒适的床榻反倒令他睡不安稳哩!

  「别谈我了,说说你吧!」凉湖赶忙转移话题。

  「我?」婆娑不解的问:「我有什麽好说的?」

  「怎麽没有?我才刚回寨里,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听到弟兄们向我提到,你带了一个男人回山寨。」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准备听她的辩白。

  「哦——那个呀!他是我的夫君,带他回来本来就是理所当然啊!」婆娑说得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

  「咦!我刚刚听到的好像不是这样喔!」他调侃道。

  「奇怪!你不是在睡觉吗?睡觉的人怎麽还会长耳朵?」婆娑狠狠的白了凉湖一眼。

  「真是抱歉上就不是我能控制的。唉!功力太高的人就是有这种悲哀啊!」凉湖得了便宜还卖乖。

  狼都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抽痛起来,他不该忘记这两个人一见面若是不斗斗嘴、抬抬杠,就活像人生缺少什麽乐趣似的,会浑身都不对劲的。

  「老三,你这次可有什麽收获?」狼都平静的转移两人的注意力,把话题带开,直接导入真正的重点。

  「最近诸城都很不安分,各个城主之间也心怀鬼胎,民脂被搜刮得很厉害,据说有很多人民都快活不下去了。」凉湖看了婆娑一眼,,「也包括你们刚刚提起的那个东掠城城主初天九。」

  原来阮天寨向来在洗劫过路的富贵好贾等的金银珠宝之後,会再度经由寨内的线民联络,秘密帮助各地村庄百姓的生活,使百姓不致饿死。但各地的局势越来越乱,寨里才派遣凉湖到各地走一遭,了解世局,以免山寨将来误蹈陷阱。

  「弟兄们的近况怎麽样?」狼都忧心仲仲的问。

  阮天寨的好汉有部分伪装成一般民家,潜伏在暗处以便打探消息,必要时也可出面保护村民。

  「很危险,目前的局势越来越乱,有些城的都卫已经开始注意到老六和老七的行踪。」

  「那就叫他们回寨里吧!」狼都英眉聚拢,果断的下令道。

  「可是,他们布下的椿……」

  「不需要恋栈,我们并不缺乏。」狼都看出凉湖的犹疑,「告诉他们,我相信他们的本事。椿可以再下,命却只有一条。阮天寨需要他们,你告诉他们,不要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白白牺牲了他们宝贵的生命。」

  凉湖轻叹了一口气,「知道了,我会将你的话传达给众家兄弟知道。」

  狼都的话虽不多,却永远有本事知道如何去说服他人,难怪寨里的弟兄们各个都对他心服口服。

  「初天九对於初太烨的失踪可有任何反应?」狼都又提出下一个问题。

  「没有,」凉湖顿了一下,笑睨著婆娑,「他只对官银被劫一事感到非常愤慨,然而对於初太烨的失踪倒没有任何反应,连一点关心的表现都没有,他照样坐拥美女,整日吃喝玩乐,继续过著他荒淫奢靡的好日子。」

  「果然是个猪狗不如的烂东西!」婆娑啐了一口,「我真怀疑他们两人之间有任何血缘关系!」

  「就算有血缘又如何?」凉湖冷笑一声,「有这种父亲还不如没有的好!」

  婆娑呵呵甜笑,顿时觉得她和凉湖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呢!

  嗯!这麽说来她的相公似乎应该要感激她才是,要不是她,哪有人有能力把他从那个老贼的手中「救」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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