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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驭英雄 - 1,2

[db:作者] 2025-07-12 09:44 5hhhhh 2660 ℃

  近半年来,她一直想起义父当年临终交代的遗言,那老迈的嗓音好像仍旧不断在她耳边一字字、一句句叮咛,没有一日在她的心里或忘。

  如果还要让更多人做无谓的牺牲,那就算毁掉也无妨。

  做老子的人,还会不懂自己充子是哪块料吗?老夫不敢奢望要妳嫁他为妻,但是,就算是当一辈子兄妹,妳也绝对不能见死不救……

  挽灯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轻笑,心想就算义父没给她交代,她也绝对不可能会见死不救呀!

  一阵沁着冷意的风迎面吹来,在风中有一丝浓艳的气味,凡是阳城人对这种气息都十分熟悉,是雪艳草开花的味道,它的花儿十分不起眼,但花味却非常强烈,带有些微毒性,会使人昏迷无力,当地人会在盛开的季节避开它。

  挽灯没料到自己在深思之际,不小心太靠近谷地,她自然也不会任意亲近雪艳草群聚生长的地方,但就在她转身要离去之时,一声鹰鸟高亢的鸣叫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挽灯昂起娇颜,看见了一只矫健的雄鹰在天空中盘旋飞舞,而在牠的下方,正好是雪艳草开得最茂盛的谷地。

  她看见鹰脚上的金色环扣,在阳光的反射之下发出刺眼的光芒,立刻就知道这只鹰儿已经被,$ JlI服成家禽了,如今牠盘旋不去,想必牠的主人就在附近,而且极有可能就在谷地之中。

  如果她猜想得不错,牠的主子应该已经中了雪艳草的招了!

  「鹰儿呀鹰儿,你应该正在苦恼着要如何救自个儿的主子吧!」她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昂起娇颜,盯着在天空中盘旋的鹰集。

  彷佛响应她的话一般,鹰鸟发出了锐利的叫声,从天空俯冲而下,停驻在距离她不远的一株枯木枝杆上,直直地盯着她。

  「想要我救你的主人吗?」挽灯可以看出鹰集聪慧的资质,想必牠的主子也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时,鹰单没响应她的问题,只是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冷不防地再度振翅飞上天际,直接往谷地飞去。

  在牠的身后,挽灯轻轻地叹了口气,拾裙随牠而去,柔嫩的嗓音带着一丝丝无奈,「好蛮横的鹰儿,吃定了我一定会救你的主子吗?看你的模样,我几乎已经可以猜想你主子绝对不是个好惹的狠角色。

  挽灯如玉葱般的纤纤指尖,轻抚过男人飞扬的眉,她坐在床榻旁的矮凳上,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但她犹然一动也不动地坐着,看着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任由时间悠悠流过。

  在她的心里有着疑惑,也有着诧愕,因为,就在她初见到男人的第一眼时,就识出了他的身分!

  他是当今皇帝,凤阙!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阳城呢?

  前几日,她听说城中几代经商的富商陈家招待了几名从京城来的贵客,陈老爷一向与朝廷交好,人们耳语他这次接待的客人是皇室权贵,但任谁也想不到这名贵客竟然就是当今皇帝!

  挽灯仔细地端视着凤阙沉睡的脸庞,果然一如人们的传言,他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从眉目之间透出身为帝王的威严,他的身长比她想象中还要高大挺拔,结实的体魄可以看出来他并非是一个纵欲过度的皇帝。

  她觉得自己的心态真是奇妙,他们两人明明就是宿敌,她理应趁这个机会把他给杀掉才对,但此刻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评论他这个男人的模样。

  但除了评论他的模样之外,在她的心里还有更多的想法,一个个不受她控制地浮上脑海。

  蓦地,一朵笑花泛上她的唇畔,心里似乎已经有了决定。

  「小姐,汤药熬好了。」香玉小心翼翼地将冒着热烟的汤药端进来。

  「嗯。」挽灯收回了停留在凤阙脸上的视线,回眸轻声地吩咐道:「先搁在桌上吧!等汤药稍凉了我再喂他。」

  香玉依言照办,把汤碗搁置在桌上之后,犹豫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一肚子想说的话,「小姐,难道妳没瞧出来,这位公子的模样好似……」

  还没听婢女把话说完,挽灯几乎已经能够猜到她接下来想说的话,几乎是立刻就打断了她,「嘘,小声些,别打扰公子歇息。」

  「可是……」

  「放心吧!我心里自有分寸,也很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在她柔软的嗓音之中充满了不容否决的坚定。

  闻言,香玉只能乖乖地闭上嘴巴,硬是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里去,毕竟人要有自知之明,他们家小姐的脑袋瓜子不知道比她聪明多少倍,哪里轮得到她大放厥词呢?

  自始至终,凤阙的意识都非常清楚,他只是感到全身虚乏无力,但并不代表他的神智也跟着昏迷。

  但就算是清醒了,他也没有急着想要睁开眼睛,心里明白自己正身处在一个陌生之地,不轻举妄动才是上上之策。

  他暗自斥责自己太过大意,早在他带着随扈骑马出门之前,陈庄主才叮咛过在城北的一座谷地之中正盛开着有毒的花朵,其香味独特,嗅多了会使人四肢无力,不能动弹,但这种花草是毒也是药,所以阳城人还是任其生长,只需留意在秋末时节小心避开,彼此就能相安无事。

  但他却因为放鹰而不小心踏入了谷地之内,只怕眼下被他策马抛落在后头的护卫们都正在着急不已吧!

  凤阙平心静气,不让自己的心情紊乱,对他而言,这并不难做到,而且,轻抚着他脸庞的纤细玉手,格外地令他感到心情宁静,让他几乎贪峦起被她碰触的感觉。

  他听见了女子交谈的声音,两个人的年纪应该都不大,但是可以从语气之中听出尊卑之别,其中一名女子的嗓音特别柔软,并不是虚弱无力,她坚定地说出每一个字,明白自己并不需要以高亢的语调令人信服。

  然后,他听见了有人离开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另一个人还留在房内,只不过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你已经醒了吧?公子。」柔软的女子嗓音再度在他的耳边响起,轻柔绵细,就像是拂过他耳畔的春风。

  闻言,凤阙并没有被识穿而感到赧然,而是勾起一抹微笑,缓慢地睁开沉锐的双眼。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极白净的玉容,她的模样就像是一朵初春盛开的白色杜鹃花般,没有牡丹盛气凌人的冶艳,反而在纯净之中散发着清丽的气息。

  有一瞬间,挽灯的心口窒息了下,在「雷门」多年,见识过的英雄好汉绝对不在少数,但是,她却从未见过一双如此慑人心魂的魅眸,就像是有着幻力的黑曜般,不经意的一瞥,就已经震住了她的心魂。

  凤阙不发一语地盯着她,想从她那双盈盈泛亮的美眸瞧出一些端倪,他讶于她的观察力敏锐,能够从他几乎没有变化的气息瞧出他已经清醒。

  「小女子名叫挽灯。」

  「挽灯?很耳熟的名字。」

  「公子如果有听过万春院,那知道奴家的名字也不为奇。」

  「是了,在万春院中有一个极出名的清倌花魁,她的名字就叫做挽灯,听说她乃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绝世佳人,就连京城里的达官权贵都不远千里而来,散尽家财也只为了博得佳人一灿。」在抵达阳城的第一晚,他就曾经听陈庄主说过,但是他却无心逐艳,听过就算了!

  「公子过奖了,挽灯没有那种天大的能耐,不过就是命薄福薄,沦落红尘卖艺卖笑,只为了贪图一口温饱罢了。」说完,她回避他灼锐的盯视,起身端过桌上的汤药,再度走回床榻旁落坐,但这次她并非坐回矮凳上,而是直接侧身坐在他的身畔。

  「那是什么?」凤阙对于她主动的偎近没动声色,只是定定看着她手里的那碗汤药。

  「芍根汤,能解雪艳草的毒,公子不喝也行,但是喝了芍根汤能够快一点解除毒性,公子也能够早点恢复力气。」

  「要我喝也无妨,但是姑娘不扶我起来,只怕没法子顺利将药喝掉。」他不介意让她知道自己此刻依旧是力气全无。

  她让他觉得有趣极了!或许是因为在风尘之中打滚太久,她的眸光太过深沉难懂,但她的举止却又是充满了明显示好的挑逗意味,唯恐他会不明白她对他怀抱着好感。

  「不扶公子起来,也有不扶的喝法。」她扬唇绽开一抹宛如春花般的笑意,仰首喝了一口汤药,将碗搁在一旁的矮凳上,双手捧住凤阙的脸庞,俯首吻住了他的唇,将口中的汤药过渡给他。

  投怀送抱的女子他见多了,同时也对这些女人感到厌恶及无奈,他拧起眉心,只当她也是其中之一,但是,她柔软如花瓣般的唇,大胆放肆之中又带着丝羞怯,就在他几乎快要为之着迷的时候,又突然退开。

  挽灯伸手轻拭掉残留在他唇边的药汁,扬着浅笑的嫩唇泛着诱人的光亮柔软地说着:「公子想要再多喝一些吗?药力够的话会好得比较快。」

  凤阙瞇细了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明知道她故意招惹他,让他感到不耐,但却又无法对她抗拒。

  「妳觉得我有必要做有损于自己的决定吗?」他沉声道,虽是一语双关,但话中的意思却是明白极了。

  「是啊!公子说得对,谁不想好得快些呢?」她抿起了一弯如月牙般的微笑,端起汤药又喝了一口,然后吻住了他,这一次,她柔嫩无骨的纤手搁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在喂药的同时,手心揪住了他的衣袍。

  这一次,凤阙感受到的不只有药汁的苦味,还有她沁着馨香的气息也一并袭上,充斥在他的呼吸之间,挑起了他最本能的紧绷,但就在他伸手要按住她的时候,她动作灵巧地闪躲开来,站起身,后退了两步。

  她双手背在身后,娇颜轻侧,笑咪咪地说道:「够了?芍根汤的药力强,不宜多喝,免得伤身,公子再多歇会儿,灯儿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故意对凤阙那双迸出危险光芒的锐眸视而不见,转身走了出去,顺道将门给带上,但几乎才一出门,她的双腿就发软了,靠在一旁的门柱上,好半晌不能动弹。

  她闭上双眸,深吸了口气,感觉那男人的气味与触感好像还逗留在她身上似的,她按住了湿润的唇,耳边彷佛还能够听见当她过渡汤药给他时,药汁在他喉头吞入的声音,她心口不由得一阵发紧。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一场由她亲手所布下的诡局已经开始了!如果她现在才感到后悔,想要打消念头退出,唯一的下场只有一败涂地,休想得以存活了!

  这时,她听见了门内传来男人压抑的低咒声,似乎感到非常懊恼,她柔嫩的丹唇不由得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无论这场局会不会有变数,最终的结局又将如何,至少,她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去!」

  凤阙扬起长臂,原本停驻在他臂膀上的鹰集立刻高飞而去,不到片刻的工夫就已经消失在遥远的天边,只剩下豆大的黑影。

  他昂立在檐廊上,冷风吹拂着他的衣袂,眼眸极为深沉,利用鹰集回去陈家庄报讯,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他,但是他的心思却不在此,而是在他此行前来阳城的目的上。

  眼下,除了随行他到陈家庄的李呈祥等人之外,所有大臣都以为他人在洛阳行宫之中赏菊玩乐,那当然是他前去洛阳的借口,谁也料想不到他竟然会为了想要一探「雷门」的究竟而微服出巡。

  其实,令他感到兴趣的并非「雷门」,而是躲在石燕然身后运筹帷喔的真正主使者,虽然这个人与朝廷为敌,但是,这人一次次从朝廷手中把人救走的权谋诡计,竟让他心里不禁因为赞佩而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如果这个人不是存心与朝廷为敌,那他绝对会不择手段,将这个人延揽到他的内阁之中,替朝廷效命!

  这时,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人走了过来,他回过头,看见挽灯端着刚煎好的药汤走过来,见到他已经能够起身,似乎不感到讶异。

  「公子有气力下榻了吗?」她的语气柔软,不疾不徐,佯装自己并没有因为他的步步逼近而心慌意乱。

  「今天一早就感觉气力恢复了不少,多谢妳的解药。」凤阙在她面前半步之遥停住脚步。

  「没事,不过是举手之劳。」

  「对妳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而言,可是天大的救命之恩,说吧!妳要我如何报答妳呢?」

  「灯儿没想过要公子报答。」

  「妳说这话是真心的?」

  面对他锐利的盯视,她只是轻抿着微笑,感觉他阳麝的气息就在咫尺之间,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沉匀的气息就拂在嫩颊上。

  「有人夸过妳聪明吗?」凤阙撩起她耳畔柔软的青丝,心想就算是他后宫之中最娴雅的妃子,也无法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回答演绎得如此恰到好处,她欲言又止的态度更教人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

  她依旧抿住嫩唇,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恬静的神情宛如一朵遗世而独立的花朵,静静地以美丽的姿态绽放着芬芳。

  「喝药吧!最后一帖药了。」她端着汤药转身走进屋里,把托盘搁在桌上,拿起一旁的调羹,轻轻地把汤药给翻凉。

  凤阙走到她的身后,伸出大手握住她拿着调羹的柔芙,慢条斯理地拨动着墨黑色的药汤,两人的动作一致,就连呼吸也渐渐变得同调。

  时问静悠悠地在他们之间流逝,谁也没打算开口喊停,明明只是将汤翻凉的简单动作,却像是两人之间的相拥慢舞,一直到汤药不再冒出氤氲热气,他们依旧没有停手。

  因为,汤药是否还热烫,对他们而言已经不再重要。

  最后,凤阙先放开了大掌,她也跟着停了下来,没有开口告知,行动却是不约而同的。

  她闭上双眸,感觉他的唇啄吻着她的耳朵,挑逗地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低沉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肌肤上,比起直接的碰触更教人觉得暧昧难耐。

  凤阙一手扣住了她白嫩的颈项,另一手则横过她纤细的腰肢,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完全消失于无形。

  他的唇吻落她的颈项,一面吻着,一面撩落她的外衣,在吻至她细瘦的膀子时,张口烙下了浅浅的齿痕,彷佛野兽在吞噬自己的猎物之前,给予最致命的一咬。

  挽灯心跳得飞快,肩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的心儿一揪,瑟缩了下,伸手按住了他充满侵略感的大掌,「不……」

  「昨天妳在挑逗我之前,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结果。」凤阙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心里压根儿没打算听到她的拒绝。

  「灯儿只是心里害怕。」她娇嫩的嗓音细若蚊纳,不由自主地轻颤着,「怕与公子一晌贪欢,替自己招惹来飞蛾扑火的下场。」

  是飞蛾扑火,也是自投罗网!挽灯在心里暗道。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假装,因为恐惧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无论她曾经有过多少次成功的权谋璧算,这都是第一次她拿自己当做筹码,她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全身而退,但却不知道自己最后将会受到多深的伤害?!

  「倘若不是一晌贪欢呢?」他无视于她的制止,修长的指尖轻抚着她如皓雪般白哲的胸口,顺势握住了她靠近心口的左胸,如凝脂般腴嫩的胸乳,恰到好处地盈满他整只手掌。

  「只是一名倡优的挽灯,可以从公子身上得到更多吗?」她欲迎还拒,就在这时,他隔着衣料夹玩住她胸乳顶端的嫩蕊,突然袭上的陌生快感教她倒抽了一口冷息。

  凤阙将挺直的鼻梁埋在她的发间,爱极了沁在她发丝间如花般的馨香,加入了另一只大掌,两只手同时捻弄着她一对饱满的椒乳,时而捏握,时而拧玩,不到片刻,就感觉那一对嫩蕊在软兜下充血绷硬犹如珍珠。

  「为什么不行呢?」他轻笑了声,冷不防扳过她纤细的身子,敞开她的单衣,扯下软兜,看着一对雪白丰腴的娇乳映入眼帘,宛如一副绝美的景致,勾诱着他最本能的欲火,让他胯问的男性在一瞬间变得亢奋。

  一直以来,他理政的风格相当自制谨慎,但那并不代表他对于男女之问的欢爱不在行,相反地,他不介意在女人身上发泄过多的精力,但他会很清楚地让后宫里那些妃嫔们知道,要得到他的疼爱并非难事,但是想要让他为她们任何一人破例纵容,就要有被打入冷宫的心理准备!

  挽灯昂起美眸,正视他灼锐的眼眸,却在还来不及看清楚他眸底的思绪时,就已经被他吻住了嫩唇。

  当他的唇覆落之时,一瞬问的惊讶让她无法动弹,他彷佛侵略般的吮吻舔弄,教她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当他灵活的舌尖勾舔着她的上颚,教她忍不住泛起一阵近乎战栗的快感。

  同样都是唇齿的相碰,但完完全全不同于上次喂药时的含蓄,她的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喘促,她彻底地被震惊了,他的强悍高大让她觉得自己好弱小,彷佛随时都会被他捏成碎片。

  半晌之后,凤阙放开她,眸色变得黝暗,盯着她被自己吻肿的嫩唇,红溉滥的,透出一种异常撩人的光泽。

  「要?或不要?」他问得十分直截了当。

  挽灯无力地揪住他的衣袍,指尖轻颤着,这是他给她最后一次逃开的机会了,只消她说不要,他便会离开。

  「灯儿只求公子答应一件事情,请公子离去之时,千万不要扔下灯儿一个人不管,可以吗?」

  她要进宫!

  如果她要调查出十几年前的朝廷旧案,再也没有比进入宫廷,亲近皇帝身边更能够方便行事了!

  「好,妳的请求我答应了。」话声一落,他横臂腾空抱起她,迈开长腿大步地往床榻步去,他低头看见她将小脸倚在他厚实的膀子上,一头乌黑的青丝如瀑般泻落,宛如一朵洁白的花儿般令人我见犹怜。

  他将她放落在床榻上,情不自禁地将脸埋进她的发问,嗅闻着她发丝之间香甜的气味,张牙啮咬着她颈上白嫩的肌肤,大掌握住她饱满的娇乳,亵玩拧弄着,揪玩着顶端那抹如桃花般的嫩蕊,不到片刻的工夫,在她腴白的胸乳上已经泛着浅浅的红痕。

  挽灯不自主地扭动着纤腰,昂起下颔,难以忍受胸口骚动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被他碰触过的地方,都像是着火般在发烫着。

  从小,她就在万春院长大,男女之间的情爱声色,她早就见多不怪,院里的姊妹们总是告诉她,这回事说穿了很简单,但是自个儿没亲身经历过一回的话,只怕是他人说破了嘴,也决计无法体会个中真正的滋味。

  凤阙放开她的发丝,抬起长身,动手扯掉她身上的衣衫,让她白净如玉般的身子一寸寸展露在他眼前,最后,在脱掉她亵裤之时,遭到了些许抵抗。

  「不……」挽灯按住了他的手,生平第一次害怕得几乎快要掉眼泪。

  他看着她泛红的娇颜,心里觉得纳闷,明明是她主动勾引他,但是,他却又能够从她的举动之中,感觉到曲意迎合的勉强,虽然矛盾,却令他感到加倍兴趣,也更加撩起他的欲火。

  两人四目相交,却各自怀着心思,就在挽灯感觉他松放了力道,以为他要放弃的那一剎那间,他大掌猛一用力,将她月白色的亵裤扯成了碎片。

  她惊呼了声,却立刻被他吻住嫩唇,未能出口的抗议全被他给吮去了,但她确信自己看见了,看见这男人眸底噙着邪恶的笑意,凤阙拥住她,一次次反复地吻着她,大掌往下探抚,一直来到她紧夹的双腿之间,他强硬地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好让自己的手可以侵略她腿心之问柔嫩的禁地。

  「唔……」当他的手碰触到她最敏感的嫩核之时,挽灯呜咽出声,身子宛如被雷极般窜过一阵战栗。

  他修长的手指一次次进出着她瑰嫩的花瓣,剜弄着她濡腻的内襞,他探入了一根长指,然后又是另外一根,两只并起的长指并且在她的幽径深处旋转着,随着不断的进出而掏弄出淫荡的花蜜,泛滥地濡湿了他的手。

  她咬住下唇,羞耻地听见自己被他玩弄的声音,那是她被强迫绽开的花瓣一次次吞噬他长指的羞人声音,挽灯不想让自己太过沉迷于欢爱的快感之中,但是随着他一次次玩弄,酸软快慰的热潮如蛊毒般占领了她全副的感官。

  原本,她以为强迫自己委身于他,将会是一件极痛苦的事情,她甚至于害怕过不知道该如何迎合他的占有。

  但就在此时此刻,她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假意迎合,她甚至只需要放弃最后示点矜持,全副身心就会被他给掳获。

  她压抑的娇吟声听起来十足令人着迷,凤阙瞇细锐眸,胸口感到一阵抽紧,强烈的占有欲望几乎让他失去控制。

  狂乱之中,挽灯几乎无法思考,生平第一次,她不想挣扎,只想要随着如浪潮般的欲望沉溺下去。

  她的心跳飞快,胸口胀得就快要窒息,酸软的快感不断地堆栈,就快要崩溃的那一瞬间,他冷不防地彻手,顿时涌上的失落感让她几乎不能忍受。

  她扬起微湿的长睫,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她再度看见了在他黝邃的眸子之中噙着邪恶的笑意,她颤着唇,好半晌说不出话。

  凤阙不得不承认,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能够看清楚她的眼神,看见她泛着一见光的美眸之中闪烁着直接而且赤裸的欲望,挑起了他心里最强烈的男性本能,恨不得立刻将她占为己有。

  而他也确实将心里的想法付诸行动,大手不耐地扯掉身上的衣袍,回到她的身上,分开她玉白的双腿,让紧绷的昂扬抵着她水蜜泛滥的娇穴入口。

  挽灯倒抽了一口冷息,那只是一瞬之间,却又彷佛永恒般长久,他充满力量的半身强势地挤入她狭嫩的娇穴之中,硕实的巨大,火烫的温度,让她根本就没有能力承受。

  「痛……」她咬着嫩唇,挣扎着想抽身。

  但他却不允,大掌按住她圆嫩的俏臀,以最强悍坚定的力道完全地没入她,她身子里如丝绒般绝妙的滋味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无助地将小脸埋进他的颈窝之间,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颈项,心里有着震惊,有着不敢置信,在自己的身子里竟然有着男人的半身,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万春院里的姊妹会告诉她,这回事若决计不会知晓个中的滋味。

  好半晌的静止不动,彷佛是完成了仪式般屏气凝神,接着,他缓慢地抽出昂扬,一开始的律动是缓慢的,每一次撒出之后,总是没根又埋入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了欲望的火焰越来越无法控制,将他最后的一丁点自制力燃烧殆尽,抽送的速度开始变得狂烈。

  挽灯感觉到身子里依旧有着疼痛,但随着他一次次捣弄,花蜜盈溢,让疼痛不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揪紧酸软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处泛开,教她越来越无法忍受,蓦然,高潮的来袭如堤防溃决一般,彻底地将她淹没,她紧抱住凤阙,浓腻的快感让她昏眩,让她再也分不清楚彼此,只能任自己沉溺在欢愉之中,如野兽般食髓知味……

                第三章

  今儿个早上醒来,挽灯便发现草地上落满了黄叶,兴许是昨儿个晚上一阵骤雨,才会让树叶掉得如此之急且快。

  不过,算算时间,也该是秋末冬来之际,昨儿个的那场骤雨,只不过是提早宣告冬天的来临。

  挽灯走在只剩下零落黄叶的林子里,身后跟着墉如秀。她昂首看着从树枝之间筛落的阳光,久久才开了口。

  「墉叔,上次与您商量的事,考虑得如何了?」

  「我已经与几位兄弟讨论过,决定要照挽灯姑娘的话去做。」

  「真是为难你了,一日一事情付诸实行之后,墉叔的处境将会变得十分危险点你也想清楚了吗?」说完,她回眸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长辈。

  「挽灯姑娘放心吧!得到老门主指示的人不只挽灯姑娘一人,在老门主去世之前,他也曾经对墉某提过心里的想法,虽然并不十分详尽,但足以让我确定挽灯姑娘今天的决定,是听从了老门主的遗言。」

  曾经,在她刚接下首席军师一职时,他也曾经怀疑过,但是,跟随老门主十多年,知道老门主的深思熟虑,绝对不会将「雷门」的兴亡交给一个没有半点本事的黄毛丫头。

  而事实证明,老门主的眼光十分神准,只是教人觉得可惜,不能够撮合她与少门主的一桩好姻缘,就算一票弟兄们心里都有相同的想法,却没人敢对她开口,因为就算是他们少门主人品好,武功不差,再加上他们的私心,也都明白她值得匹配更好的男人。

  「事情交给墉叔处理,挽灯就放心了,我相信墉叔一定能够将事情办成,就算我不在了,也一定不会有问题。」

  「挽灯姑娘,听妳这语气……」墉如秀心里半惊半疑。

  「是,我要离开,绝对不能让大哥以为还有挽回的机会,我曾经向墉叔提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要进宫的事吧?」

  「是,妳是提过,因为十多年前龚家抄家灭门一案,妳无论如何都想要查清楚,老门主当然也答应妳,说有机会一定会帮妳,只可借他老人家走得早,没法子履行这个承诺。」

  挽灯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摇摇头,「义父待我已经恩重如山,怎能还劳烦他更多呢?查清龚家被抄家灭门一案是否为冤案,是我身为人家女儿能尽的最后一份心意,不必再牵扯更多人涉入了,眼前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进宫,所以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冒险一试,更何况,天底下还有哪个地方比皇宫更不易被大哥找到呢?」

  挽灯笑着说完,一阵凉风吹起,又吹落了无数黄叶,她揪紧了衣襟,阻挡寒意,果然是一阵秋雨一场凉,今儿个比起昨天还要寒冷许多。

  挽灯转眸望着远方,出神的眸光落在无法再更远的天边尽头,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怕,为了达成目的,她真的可以不择手段,竟然连委身于自己的敌人一事,她都能够毫不犹豫地做出来。

  她紧紧地揪住手里的衣料,身子依旧能够感觉昨夜凤阙在她身上烙下的痕被他侵占的感觉依旧残留在她的深处,她丝毫不为自己失去的处子之身可惜,这更加令她觉得自己冷静冷血得教人发指……

  当挽灯回到湖心小屋时,看见了一队官府的士兵森严地把守在门外,心里已经有数,她知道凤阙已经随时取得了联系,,知道了主子仍旧安然无恙,他们当然是飞快前来迎接。

  她神色镇定地走回小筑,门口的官兵统领只不过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扬声下令放行。

  挽灯一步步缓慢地走过岸边通往小筑的木桥,看见凤阙就站在尽头,眸光沉定地往她这里瞧过来。

  就在她走到桥中央之时,蓦然,一道熟悉的男人怒吼声从远而近传过来,她回过头,看见义兄石燕然身形飞快地掠至,而在更远的地方,香玉则是由福康挟带着飞奔而来。

  「挽灯!不可以接近那个男人!」石燕然无畏于官兵的阻拦,凡是挡住他去路的人,一律先打倒再说。

  凤阙没动声色,似乎不将这场骚动放在眼底,他很快就认出赶来的男人是石燕然,在前来阳城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万春院是「雷门」的部众最常出入的地方,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一切的事迹都显示他们将万春院当成根据地,所以挽灯会与石燕然相识,自然不需要太讶异。

  香玉随着福康随后赶到,她看见主子抿着唇没说话的沉凝神色,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因为主子曾经叮咛过她千万不能多嘴,但她还是不能放心,所以通知门主前来阻止。

  看着情同手足的挽灯神色平静地看着自己,石燕然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最后在离挽灯三尺之遥的地方被挡下,虽然他的武功高强,但是他可以感觉到将自己挡下的二人武功底子也绝对不会比自己低多少,以二对一的情况之下,他一开始就居于劣势。

  「挽灯,妳不是认真的吧?香玉说妳要离开,要跟这个男人走,妳不是认真的吧?」

  「我当然是认真的,昨儿个我已经将身子许给了公子,已经是他的人了,当然今生今世都将跟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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